【事件/噩夢/回憶之禁咒】腦海中不斷的響徹著咒文的朗讀,使得幽冥 煊的頭部彷如炸開般難受。
幽冥煊並不知道這些咒文是什麽用處,但是直覺告訴他一點也接受不了,但是卻無法去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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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屬於我的幽冥...』不穩,且斷斷續續,微弱的聲音,『...下去...活下去...』
「不...不要...」手捶打著無形的壁,並非完全無形,而是類似火焰般,不會燙,但是穿透不過去,無法擁抱另一邊的人,「...嵐...嵐!!...」
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被火焰吞噬,屬於自己的火焰,吞噬了自己最愛的人,最重視的人。
幾乎是崩潰的抓著自己的頭,無法讓自己冷靜,力量爆發式的失控。
自己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只會灰飛煙滅,但一切也無所謂了,重要的人消失,自己存在在這世界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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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自己以為自己會消失的那一刻,那咒文的朗讀聲忽然傳入腦海裡。
『...你不能死...』
那是誰?...那不是嵐...
『身為幽冥一族的長子,不允許你就這樣消失。』
聲音繼續響起...那是...父親...
『魔鳳的後代死有餘辜,而你不值得為這種人丟了性命』
此時咒文的朗讀聲逐漸消失,身上失控的火焰也逐漸平靜下來。
「爲什麽...?」跪趴在地,無力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所謂的...自己的父親...
『那是因為你的性命是屬於幽冥一族。』冷淡無感情,更無親情之言,直接撞擊著自己的心裡。
「呵呵...哈哈...哈哈哈!...」似笑非笑的笑聲,看著父親那冷酷的臉。
「所以...這根本就不是我的性命嗎?...」兩行淚不知覺的滑落,對著眼前的人怒吼,「我根本就只是你拿來炫耀家族勢力的工具!...你真的...從來沒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嗎?...」
『這是當然的,你可是歷代以來能力最強,也最接近自然元素力量的存在。』那人繼續冷淡的說著。
『所以我們不允許你就這樣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的存亡也等於幽冥一族的存亡。』
「......去你的存亡大理論...」咬牙切齒的說著,「...那何不當初就把我囚禁起來...現在根本就後悔了吧...」
垂著頭,手緊握著,不甘願自己的生命被人擺佈,自己的生命就自己掌握。
「...呵呵...毀滅一切...也不錯...」嘴角勾起,眼裡露出奇異的光芒。
就在沒人料想到下一秒的事之下,幽冥 煊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之後就這樣插入了自己的胸口之中。
『你幹什麼!』眼前的人想上前阻止,但一切都已經太遲。
「爆破吧...」緊握著自己心臟的右手並沒有拉出,而是直接在體內以火焰輔助,將整顆心臟毀滅。
鮮血從胸口,已經嘴角流出,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在完全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是父親慌亂的表情,四處奔跑的人群腳步聲......最後,見到了......
...嵐...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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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那是什麽聲音啊?」兩人走在炎域附近的斷崖上,傳入腦海裡的咒語不斷的重複著。
炎域,也是魔鳳的藏匿之地,因為幾乎不會有外人能夠長時間待在這裡。
『那是重生之咒,是魔鳳一族所擁有的禁咒。』嵐溫和的嗓音傳入耳內,很舒服,但對方所說的話,還是讓自己疑惑了。
「重生?讓誰重生?」感覺有股不好的預感。
『看是要讓誰重生,可以是重要的人,也可以是敵人。』媚笑,笑容之後不難察覺那陰冷的殘虐,『將敵人重生再折磨幾回也是常有的......』
「啊哈哈...」嘴角抽搐著,搔搔臉,但卻還是莫名其妙的喜歡上身邊的人。
『吶,煊...』嵐忽然拉著幽冥 煊的手,停下了腳步,看著身邊的人。
「嗯?怎麼了?」眨眼。
『如果是你...一定......』看著人嘴型仍在說些話,但是完全聽不到,仿佛那些禁咒的咒語覆蓋了嵐所說的話。
緊閉上眼,甩了甩頭,再睜開眼時,幽冥 煊整個愣住了...
眼前根本沒有嵐的存在,自己處在一個密封的空間,猶如岩漿的固態液體包覆著自己全身。
沒任何聲音,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紅得如火焰般的景色不斷的吞噬著自己,腦海裡也不斷的重複著那煩人的咒語。
不!——
意識再次的被吞噬,所有的記憶也跟著被吞噬瓦解成無法拼湊的碎片。
『...一切...即將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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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喊出聲,雙眼睜大頗大,額上不斷冒出冷汗,而且還喘著氣。
只是夢...可是...夢到什麽了?...
完全對剛剛的夢全無印象,稍微的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才環顧著四周,以及身上那溫暖的懷抱。
爲什麽我會在他的房間里?
微蹙眉看著抱著自己的梵,雖然想一腳踹開人,但是,也不太好吧?......
思索了下,還是小心翼翼的挪開了對方的手,自己躡手躡腳的爬下床。
就連衣服......無言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算了...之後再還給他吧。
小心的走到房門,打開了門便迅速離開,打算隨便去洗個澡就立刻回房間睡覺。
噩夢什麽的——
回憶什麽的——
都給我滾得遠遠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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