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 有了新的質與量!雪地難得一見的一點紅沒一會便回到歸屬,思覺錯位間似乎替她餘了些果實的蜜香在手套中央──但!很快便被冷冰冰的木香給覆蓋,毛絨成了書寫用的被感知物。
電波塔的距離很近,於是她匆匆轉身,讓幾束髮絲替白日劃出名為小川屋透羽的弧線。
有失禮節地以斗篷的背面示人,直到完全背對りん她這才終於褪下手套,在指尖發白、凍得發紫前執起筆桿,試圖書寫獨屬這座雪山的願景。
筆尖點點,筆尖點點,曾經煮沸思緒的痕跡同樣出現在她的筆下。幾番思考後靈光一閃達到了沸點,六個字、九個字,連一個「蘋」字都沒有烙下,她唰唰地在紙張擱置不知該稱之為詛咒抑或祝福的圓滾滾字體,接著手套一戴,紙面一折,將鉛色足跡與手部膚色一同封於無法直視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