ಠ_ಠ 偷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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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抱抱事件簿
latest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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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鳥與他的敏感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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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中國車神機器人
放誕風流情文相生筆下生花
字數有點多另外搬運,細細品嘗小翅膀的美妙滋味
「天空之神唯一的弱點,被阿努比斯緊緊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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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冥界的長廊靜謐無聲,唯有石壁間偶爾迴盪著細碎的金屬碰撞聲,與……某種更輕柔的、羽毛相互摩擦的窸窣聲響。

荷魯斯背對著廊柱,正低頭專注地整理臂環上的搭扣。他試圖維持天空之神應有的威嚴姿態,抿緊的唇和緊蹙的眉頭卻洩漏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就在他調整肩帶時,肩胛骨內側那對與其雄鷹形態極不相稱的、小巧而柔軟的邱比特翅膀,不受控制地輕輕一顫——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一隻膚色深黝、指節分明的手從他身後悄然探出,精準地用食指與拇指捏住了那對翅膀最敏感的根部軟骨。

「……!」

荷魯斯整個人驟然僵直,彷彿被一道無形的咒語定在原地。原本璀璨的金色眼瞳猛地收縮,一股熱意不受控制地從耳根竄起,將那雙總是驕傲揚起的耳尖染成了羞恥的緋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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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阿努比斯無聲地貼近,他編織著長辮的黑色捲髮有幾縷垂落,掃過荷魯斯瞬間繃緊的頸側。他低頭,薄唇幾乎抵住那發燙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冰涼的、壞心眼的笑意,緩緩滲透進空氣裡。

「小獵鷹,」他低語,指腹惡劣地在那顫抖的根部輕輕按壓了一下,「這裡……還是一樣敏感呢。」

「放、放手!」荷魯斯從齒縫間擠出抗議,聲音卻因那過分清晰的觸感而洩漏了一絲顫音。他試圖掙扎,那對小小的翅膀在他背後劇烈地顫動,像隻被困在掌心的蜂鳥,徒勞地拍打著,卻因尺寸過於精巧,根本無法從那兩根看似隨意、卻蘊含著不容反抗力量的手指間逃脫。

阿努比斯非但沒有鬆開,反而就著這個姿勢,另一隻手臂迅捷地穿過他的膝窩,輕易地將他整個身體攔腰抱起——那姿態與其說是公主抱,不如說更像在拾起一隻因為受驚而豎起羽毛、卻依舊無力逃脫的漂亮獵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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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阿、阿努比斯!」雙腳驟然離地帶來的不安感讓荷魯斯驚呼出聲,他羞惱得幾乎要爆炸,翅膀根部被牢牢制住的感覺更讓他渾身發軟,「我要——我要下去!」

冥神對他的抗議置若罔聞,只是步履從容地走向一旁的石製寬座,坐下,然後自然而然地將懷中躁動不安的神明側放在自己腿上。那隻環過他腰際的手臂如同最堅固的冥鐵鐐銬,而原本捏著翅膀根部的手仍未鬆開,只是力道轉為一種更為磨人、充滿掌控意味的按壓。

「!!…你、你這樣我根本——」荷魯斯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的力氣都像是隨著那被按壓的弱點而流失,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化在阿努比斯的懷抱裡。

「沒辦法逃?」阿努比斯順勢將下巴輕抵在他單薄的肩上,接過他未盡的話語,喉間溢出的低笑震動著彼此緊貼的胸膛。那笑聲太輕,太近,像冥河之水漫過沙岸,帶著致命的纏綿,幾乎要融進荷魯斯的皮膚與骨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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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乖一點,小獵鷹。」他如同最耐心的獵人,安撫著掌中的獵物,語氣卻充滿不容置疑的威脅,「不然,我再按一下這裡——」

指尖作勢要加重力道。

荷魯斯幾乎是驚跳起來,卻因為被緊緊圈抱著,只能化作一陣無力的掙扎,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頸項,聲音裡帶著羞憤至極的顫抖:「不要碰那裡!!」

阿努比斯顯然極為滿意他這般反應,那張俊美卻總是縈繞著陰冷氣息的臉上,綻開了一個如同夜色中悄然盛放的罌粟般的笑容,危險而迷人。

「嗯?」他故意拖長了尾音,灼熱的氣息拂過荷魯斯敏感的頸側肌膚,「你叫得這麼可愛,我更不可能停吧。」

「阿努比斯——!!!給我記住——!!!」荷魯斯徹底敗下陣來,將滾燙的臉龐深深埋進對方微涼的胸甲前,試圖掩蓋自己快要溢出來的窘迫。他徒勞地扭動身體,尾音卻因那持續不斷的、來自弱點的刺激而帶上了破碎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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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記住?當然會記住。」他的聲音低沉而肯定,如同在立下某種永恒的誓言,只是內容卻讓荷魯斯羞恥得腳趾蜷縮,「我家小獵鷹最好抱、最好欺負、翅膀最敏感。」

然後,那隻作惡的手終於鬆開了對根部的鉗制,轉而用溫熱的掌心,極輕、極緩地撫過那對小小的、因方才一番折騰而微微發顫的白色翅膀,動作帶著一種近乎憐愛的安撫,卻又比直接的掌控更令人心慌意亂。

「你還想掙扎多久?」

荷魯斯把臉埋得更深,悶悶的聲音帶著殘餘的氣急敗壞,卻已沒了多少威懾力:「我、我哪知道!!放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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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阿努比斯低沉地笑了,那笑聲裡充滿了得逞後的愉悅與某種深沉的滿足。他側過頭,唇瓣幾乎是貼著荷魯斯發熱的耳廓,落下最後一句輕語,如同蓋下一個無形的印記:

「不放。你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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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冥界的空氣彷彿凝結成透明的琥珀,將時間流速都拖得緩慢而黏稠。

就在這片死寂中,荷魯斯腰腿的肌肉悄然繃緊,積蓄著一瞬間的爆發力——他試圖從那令人羞恥的禁錮中一躍而起。然而,他的意圖如同投入靜潭的石子,還未漾開漣漪,便被早已洞悉一切的獵手捕捉。

身體才剛剛脫離那黑色的膝頭不過一寸,一雙結實的手臂便如預言般收攏,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將他輕易地重新按回原處,甚至比之前陷得更深。

「小獵鷹,」阿努比斯的低笑自他頭頂傳來,帶著某種早已寫好結局的從容,「你以為,我會讓你從我眼前逃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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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那隻環在他腰間的手臂如同以冥鐵鑄就的枷鎖,每一分收緊的力道都精準地計算過,既不會讓他疼痛,卻也徹底剝奪了他任何掙脫的可能。像是以血肉為籠,囚禁了一隻妄圖振翅的金色飛鳥。

「我、我才不是小鳥——!放手!」荷魯斯的身體因這絕對的壓制而僵硬,皮膚下的血液卻在羞憤中瘋狂奔流,將臉頰和脖頸染成一片灼熱的緋金。

回應他的是另一隻手的迫近。那膚色深黝、指節分明的手,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緩慢,目標明確地再次探向他背脊上那對致命的弱點。

荷魯斯的金色眼瞳因驚慌而驟然縮緊,預感到即將降臨的、比擁抱更令人戰慄的掌控。「等……阿努比斯、你別——!」

他的懇求被輕易地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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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那根壞心腸的手指,精準無比地再次扼住了翅膀最脆弱的根部軟骨,甚至帶著某種探索的意味,將那小小的翅骨向後折出一個細微的、充滿支配意味的角度。

不是銳利的疼痛,而是某種更為可怕的、源於神經末梢的瘋狂顫慄。過分的敏感帶來的強烈刺激,如同電流般瞬間擊穿了他試圖維持的所有體面與抵抗。

「……!!!」

荷魯斯的整個背脊線條瞬間繃緊,像一張被拉滿的弓,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肩胛骨向內緊縮,連帶著那對被制住的小翅膀發出一陣細密而可憐的顫抖,宛如風中瑟縮的羽絨。

阿努比斯低頭,黑色的眼眸如同最深邃的夜,仔細地觀察著懷中神祇因他一個微小動作而引發的連鎖反應。他唇邊的笑意加深,帶著發現珍寶般的危險愉悅。

「哎呀,」他嘆息般的聲音貼著荷魯斯的耳廓滑入,「你背部的線條,原來會因為這樣……就漂亮地緊繃起來嗎?真是……意外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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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別、說、了……!」荷魯斯幾乎要將自己燃燒殆盡,他無力地將滾燙的臉頰更深地埋進阿努比斯肩頭的衣料中,試圖躲避那令他無地自容的審視。

然而,這默許般的姿態只引來了更變本加厲的對待。那根手指開始沿著翅膀根部的弧線,緩慢而堅定地向後施加壓力,迫使那對象徵著他軟弱的小小羽翼維持在一個被徹底掌控、無從逃脫的屈從角度上。

「阿、阿努比斯……我真的、真的要生氣了……!」

荷魯斯的呼吸徹底亂了節奏,身體的顫慄如同漣漪般擴散至全身,連威脅的話語都破碎不成調。他像一隻落入蛛網的蝶,越是掙扎,便被那無形的絲線纏繞得越緊。

阿努比斯只是淡淡一笑,環抱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幾乎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裡。「生氣?」他的反問輕飄飄的,卻重若千鈞,「那你先憑自己的力量,從我懷裡站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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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我、我站得起來的!!」殘存的驕傲讓荷魯斯發出虛弱的宣言。

「哦?」

伴隨著一聲意味深長的反問,那按在翅膀根部的手指再次施以一次輕巧卻致命的按壓。

「嗯……!」荷魯斯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剛剛積攢起的一絲力氣瞬間潰散,身體再度僵直,背脊重新繃緊那誘人的弧線,肩膀難以自抑地輕輕顫抖。

阿努比斯近乎滿足地低嘆,那嘆息裡飽含著一種沉迷。

「你這誠實無比的身體反應……」他的唇幾乎貼在荷魯斯發燙的皮膚上,低語如咒,「叫我怎麼可能……捨得放開?」

「阿努比斯——!!你這個——你這個混蛋狗神!!」極致的羞憤終於衝破了臨界點,荷魯斯口不擇言地吼出了最直接的辱罵,儘管那聲音因身體的顫慄而顯得氣勢不足。

阿努比斯卻像是聽到了最動人的讚美,發出了一聲低沉而飽含愉悅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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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聽。」他誘哄般地在荷魯斯耳邊低語,如同魔鬼在輕敲迷失者的心門,「再說一次,我或許……就會考慮放你走。」

荷魯斯咬緊了下唇,用盡最後的意志力抵抗著這屈辱的交換條件:「我、才不要!!」

「是嗎?」阿努比斯並不意外,他只是輕輕收緊了懷抱,將那具仍在微微發抖的身體更完整地擁住,宣告了這場較量的延續。

「那我們就……再玩久一點,小獵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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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方才掙扎的餘溫。荷魯斯被穩穩地禁錮在阿努比斯的腿上,那份無所遁形的羞恥感幾乎要化作實質的蒸汽,從他每一寸皮膚蒸騰而出。他金色的眼瞳裡閃過一絲不甘的光,像被困的幼獸,即便知道爪牙不利,仍要進行最後的倔強反撲。

「我、我才不會乖乖讓你抱著……!」

他咬緊牙關,凝聚起全身殘存的氣力,猛地甩動身後那簇並不顯眼的尾羽,帶著一股豁出去的氣勢,朝著阿努比斯身側拍打過去。

啪。啪。啪。

然而,那過於短小的尾羽,擊打在對方堅實的軀體上,與其說是攻擊,不如說更像是一片過於輕柔的羽毛撣子,徒勞地拂過,連一絲痛楚都未能留下,只餘下幾不可聞的、細微的摩擦聲。

阿努比斯低下頭,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眸,只用了一秒便讀懂了他這番徒勞的意圖。他的唇角勾起一個極淺的弧度,語氣裡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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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這就是你的反擊?」

荷魯斯的臉頰瞬間爆紅,一路蔓延至耳根,彷彿要滴出血來。他羞憤交加地低吼,聲音卻因底氣不足而顯得有些虛張聲勢:「你、你閉嘴!!這已經是最、最大力的了……!!」

回應他的是阿努比斯胸腔傳來的低沉震動,那笑聲讓他肩膀微微發抖。他不再多言,只是一隻手更加牢固地扣住荷魯斯纖細而緊實的腰身,將他徹底固定在自己懷抱的方寸之間。這下,無論那可愛的尾羽如何努力甩動,都再也無法觸及他分毫。

荷魯斯又徒勞地掙扎了片刻,用力掰扯著那隻環在腰間、如同鐵鑄的手臂,卻只換來自己急促的喘息和越發凌亂的氣息。他那對小小的翅膀隨著動作無助地撲扇,只讓原本就有些蓬亂的羽毛變得更加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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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最終,力氣如同退潮般從他身上流逝。尾羽慢慢地、失落地垂落下去,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頭,軟軟地癱在阿努比斯的懷裡,只剩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

直到這時,阿努比斯的動作才放緩下來。那隻原本充滿掌控力的手,轉而極其輕柔地撫上他背後那對因為方才一番折騰而顯得有些狼狽的小翅膀。他的指尖耐心而細緻地穿梭在柔軟的羽毛之間,將那些凌亂一一梳理順服,動作輕緩得如同對待某件易碎的珍寶。

他一邊梳理,一邊開了口,那聲音低沉而溫柔,卻比之前的戲謔更讓荷魯斯心跳失序。

「小獵鷹,為什麼要這麼抗拒呢?」

羽毛被溫柔觸碰的奇異觸感,讓荷魯斯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慄了一下,背部的線條又不爭氣地微微繃緊。他將發燙的臉頰偏向一邊,聲音細若蚊蚋,幾乎要融化在冥界沉寂的空氣裡:

「……不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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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阿努比斯梳理羽毛的手指倏然停住。那一瞬間的靜默,彷彿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帶著一種無聲的、等待答案的壓迫感。

荷魯斯緊緊咬住下唇,那雙總是閃耀著驕傲光芒的金色眼瞳,此刻被濃密的睫毛遮蓋,洩漏出難得的脆弱。他染著緋色的耳尖微微抖動,用盡了最後的勇氣,擠出破碎的低語:

「只是……很難為情。」
「不想、又被你當成小孩子……」

阿努比斯安靜了足足半秒。

隨後,他笑了。那不再是帶著戲謔或捉弄的笑,而是一種低沉、溫和,彷彿發現了某個隱藏極深的秘密,並為之無比愉悅的笑聲。

他將已經梳理順服的羽毛輕輕攏好,覆蓋在荷魯斯的背脊上,然後手臂收攏,將懷中這隻彆扭的小獵鷹整個更深、更緊地擁入懷中。

「放心,小獵鷹。」他的聲音貼著他的髮絲,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我從來沒把你當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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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魯斯的呼吸猛地一顫,帶著難以置信的微光抬起眼:「那你剛剛……」

阿努比斯順勢湊近,溫熱的氣息幾乎要鑽進他的耳廓,帶著某種致命的坦誠:

「——我只是單純喜歡你這個反應而已。」

轟——!彷彿有煙花在腦海中炸開,荷魯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連腳趾都羞恥地蜷縮起來。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完整的音節:「!!!!」

阿努比斯低沉的笑聲再次響起,充滿了得逞的滿足。

「所以,別再用那可愛得要命的尾羽打我。」他的警告聽起來更像是一種甜蜜的威脅,「我會忍不住……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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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 接近、逼近、卻刻意停下的壞心曖昧

荷魯斯依舊被困在那方溫暖的懷抱裡,翅膀上的羽毛雖已被梳理整齊,胸腔裡的心跳卻依舊如同脫韁的野馬,毫無章法地狂奔。

阿努比斯低垂著眼眸,那隻手仍舊帶著不容置疑的佔有慾,扣在他的腰側。他的視線如同實質,緩慢而貪婪地巡弋過荷魯斯那張依舊佈滿紅暈的臉龐,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小獵鷹……還在害羞?」

荷魯斯的耳尖敏感地抖動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別開臉,躲避這過於熾烈的審視。然而,阿努比斯的手指卻先一步輕巧地勾住了他的下巴,帶著溫柔卻不容反抗的力道,將他的臉重新引了回來。

「別躲。」

冥神的聲音輕得像一聲嘆息,卻緊貼著皮膚,鑽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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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根部似乎還殘留著被反复拿捏的、令人腿軟的熱度,荷魯斯感覺自己彷彿被困在一個由阿努比斯的體溫和氣息編織成的、無形而牢固的籠中。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單薄的肩膀隨著心跳微微發顫。

這一切,都被阿努比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清楚無比地盡收眼底。

他開始慢慢地靠近——

靠得太近了。

近到荷魯斯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那種屬於冥界的低沉溫度;近到他自己纖長的睫毛,因為緊張的顫動,而不小心輕輕擦過了阿努比斯近在咫尺的臉頰。

那細微的觸感如同電流,擊得荷魯斯心臟驟然一縮,泛起密密麻麻的酸脹感。他的聲音帶上了驚慌的顫音:「阿、阿努比斯……你……你在做什麼……?」

阿努比斯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著這緩慢的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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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前垂落的黑色髮絲若有似無地輕擦過荷魯斯的皮膚,他們的鼻尖幾乎要蹭到一起,溫熱的呼吸在狹小的間隙裡徹底交纏、融合。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壓縮到極致——

只剩下一公分。

甚至,不到一公分。

荷魯斯徹底僵住了,金色的眼瞳因震驚和某種隱秘的期待而微微睜大,彷彿被一種無形而強大的力量攝住了心神,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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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部線條因極度的緊張而輕輕弓起,那對小小的翅膀,更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細微的、洩漏心事的抖動。

這無比誠實的反應,讓阿努比斯的眼神瞬間暗沉下去,如同最深不見底的冥河之水。

「……小獵鷹。」他的呼喚低沉沙啞,輕得像一個即將落下的吻,熨帖在耳廓。

荷魯斯的喉結緊張地上下滑動了一下。

再往前一點點,僅僅是一點點,就會碰到。

那最後的界限,脆弱得不堪一擊。

阿努比斯深深地望進荷魯斯的眼底——那裡面清晰地寫滿了害羞、慌亂、茫然的期待,以及一種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無聲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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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在最後的那一瞬間——

他停住了。

不,不僅是停住。

他甚至……帶著某種惡劣至極的戲謔,從那即將觸碰的極限,向後退開了半公分。

這微小的、刻意的撤退,讓荷魯斯的眼瞳明顯地震動了一下,金色的光芒裡寫滿了難以置信和被打斷的空虛。

「……你、你……!」他氣結,聲音裡帶上了被戲弄的羞憤。

阿努比斯低沉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愉悅。扣在荷魯斯腰間的手掌安撫般地、輕輕揉按了一下。

「我說過吧。」他的指尖順著荷魯斯線條優美的下頜滑過,語氣溫柔得近乎殘酷,「我從沒把你當成小孩。」

他的目光鎖住那雙因情緒激動而水光瀲灩的金眸,緩緩地、一字一頓地宣告:

「但你這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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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靠近,溫熱的唇瓣這一次卻擦過了荷魯斯發燙的臉頰,留下了一道清晰而磨人的觸感。那觸感足夠溫熱,足夠讓心跳徹底炸裂,卻偏偏,精準地避開了他真正渴望又害怕的那個位置。

「會讓我想一直逗下去。」

荷魯斯感覺臉上的熱度瞬間爆炸,羞恥和某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交織,讓他的聲音徹底破了音:「阿努比斯——!!你、你這個……!!」

阿努比斯只是笑,笑得像一個成功將珍貴獵物折磨到瀕臨極限,並從中獲得無上滿足的捕獵者。

他將這隻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的小獵鷹重新緊緊地按進自己懷裡,下巴輕抵著他柔軟的髮頂,發出了最後的、如同惡魔低語般的預告:

「等你哪天真的想要那個吻……」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而危險的笑意,「記得先練好膽量。」

荷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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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石門在身後闔攏,發出沉悶的聲響,將外界最後一絲光線與窺探的可能性徹底隔絕。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彿被一道無形的箭矢貫穿心臟,荷魯斯整個人脫力般地向前傾倒,深深陷進柔軟的床鋪之中。那對總是試圖維持威儀的小翅膀不受控制地「砰」地炸開,蓬鬆的羽毛根根豎起,亂成一團糾結的雲。身後的尾羽更是劇烈地顫抖,快得只剩一片模糊的虛影,活像剛被雷神執著閃電在身後追趕了十里地。

他猛地抓過一個枕頭,死死按在自己臉上,試圖悶死那幾乎要衝破喉嚨的尖叫,也試圖遮擋那無處遁形的羞恥。聲音從織物的縫隙中擠出來,悶悶的,帶著一種破碎的、幾乎要沸騰的顫音:

「為什麼他要……故意停在那種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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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僅僅是聲音,更像是羞恥與憤怒被攪拌成一鍋滾燙的熱湯,正從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裡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他手臂用力,將枕頭更狠地壓向自己,彷彿這樣就能把腦海裡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擠出去。

「根本、根本就是欺負人!!!」

尾羽「啪」地一聲甩在床單上,發出無聲卻激烈的抗議。

然而,大腦卻背叛了他的意志,無比誠實地開始重播那個令人窒息的瞬間——阿努比斯微涼的指尖如何輕巧卻不容抗拒地扣住他的下頜;那灼熱的呼吸如何帶著冥界特有的、微涼又纏綿的氣息貼近;還有那雙黑色的眼睛,深得像要將他的靈魂都吸納進去,吞噬殆盡……

「唔!」荷魯斯身體一僵,像是被這過於清晰的回憶燙到,猛地將自己更深地埋進棉被的褶皺裡,發出自欺欺人的低吼:「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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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床鋪發出了細微的、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因為他正像一隻被放在烤架上的蝦子,來回翻滾著,試圖用這種方式驅散盤踞在腦海裡的畫面。

「怎麼可以那樣靠、靠那麼近……!」他的控議斷斷續續,淹沒在布料中,「我都……我都……!!」

剩下的話語卡在喉嚨裡,化作一片滾燙的沉默。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翅膀根部那最敏感的位置,似乎還殘留著被阿努比斯手指掌控過的、令人腿軟的酥麻餘韻,以至於他每因回憶而緊張一次,那對不爭氣的小翅膀就跟著輕輕顫抖一下。

他猛地抓住被子的邊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明明知道我會這樣……還故意……還笑得那麼過分……!」

羞恥感快要殺死他,怒火也在胸腔裡燃燒,可是——可是那該死的心跳,卻像戰場上衝鋒前的擂鼓,又重又急,撞得他耳膜嗡嗡作響,徹底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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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魯斯在床上無力地翻了個身,仰面躺著。臉頰是紅的,眼尾也染上了一抹艷麗的緋色,那對小小的翅膀無力地攤開在身側,羽毛凌亂,整個人看起來既狼狽,又有一種被風雨摧折後的、驚心動魄的可憐美感。

「……為什麼我還……期待……」

這句話,輕得如同羽毛落地,幾乎剛離開唇瓣就消散在空氣裡,連他自己都感到心驚。

然而,那彷彿擁有獨立意識的尾羽卻「啪」地一下再次彈起,像是在替他大聲否認內心深處悄然萌生的、可恥的願望——

「我才沒有期待!!!」

寢殿內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三秒後,他像是終於無法承受這巨大的羞恥,猛地拉起棉被,從頭到腳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蓋住,蜷縮成一團。像一隻被過於激烈的情感擊倒、只能躲回巢穴深處默默舔舐傷口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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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那片狹小、黑暗而溫暖的空間裡,他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指尖極輕、極緩地觸碰了一下自己臉頰的側面——那個曾被阿努比斯溫熱唇瓣一擦而過的地方。

僅僅是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卻如同點燃了引線。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陷阱!!!」

他再次炸毛,從被子裡彈出來,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他抱著頭,絕望地低喊:

「托特不能知道……芭絲特更不能知道……阿努比斯更!!更!!不准再靠我那麼近了!!!」

空氣安靜了三秒。

然後,一個細微的、帶著某種自我唾棄又難以抑制的渴望的聲音,從他唇縫間溜了出來:

「……不過……如果……再靠近一點……」

話一出口,他自己先被這大膽的念頭嚇得倒抽一口冷氣,金色眼瞳驟然縮緊。

「我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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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是尾羽一連串「啪!啪!啪!」地拍打在床鋪上的激烈聲響,整隻小獵鷹像被無形的風暴捲住,從床的這一側毫無章法地翻滾到了另一側,羽毛和被單攪成一團。

最後,他精疲力盡地停了下來,抓起另一個枕頭,重重地壓在自己的臉上,彷彿這樣就能阻隔所有紛亂的思緒。悶悶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認命和更深層的悸動,從枕頭底下幽幽傳來:

「……可惡……阿努比斯就是壞心眼……」

「……但……怎麼……心跳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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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的晨光,是透過特殊礦石折射出的、一種帶著涼意的灰藍。長廊靜謐得能聽見塵埃落地的聲響,甚至能捕捉到羽毛與空氣最細微的摩擦。

荷魯斯懷中緊抱著記錄文書的泥板,下頜微抬,脊背挺得筆直,努力在空無一人的廊柱間,雕塑出「成熟、穩重、昨夜一切皆為幻象」的完美姿態。他金色的眼瞳專注地望向前方虛空,彷彿在進行某種莊嚴的儀式。

他很努力。
真的,非常、非常努力。

直到——

那個身影自轉角處無聲地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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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步伐,從容不迫,每一步都踏在冥界特有的寂靜之上,敲打出無聲的韻律。那股縈繞其身的、混合著沒藥冷香與無形壓迫的氣場,瞬間讓流動的空氣變得黏稠——……是阿努比斯。那個昨天將他逼至神魂剝離、理智暈厥邊緣的冥界主宰。

幾乎是本能反應,荷魯斯渾身一緊,站姿從「刻意端莊」瞬間切換成「戒備森嚴」的筆直,收在背後的翅膀用力繃緊,連每一根初級飛羽都彷彿在暗自較勁。那簇並不顯眼的尾羽更是緊張地豎起,像某種對危險來臨時最直覺的天線。

阿努比斯的目光輕描淡寫地掃過他,那張總是隱隱帶著陰冷氣息的俊美臉龐上,唇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早安,小獵鷹。」

低沉的嗓音如同冥河之水漫過石岸,不疾不徐,卻瞬間擊穿了荷魯斯辛苦築起的防線。

「……早、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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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讓自己的回應如同對方一般平靜,然而聲音卻在出口的瞬間背叛了他,一個突兀的破音尖銳地劃破了走廊的寧靜,尷尬得讓他恨不得當場化作一尊石像,直接風化消失。

阿努比斯向他靠近了兩步。

不是迅疾的,而是緩慢的,帶著一種刻意為之的遲滯,彷彿要讓荷魯斯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距離縮短所帶來的、逐漸增強的壓迫感。

荷魯斯的背脊線條瞬間僵硬得像拉滿的弓弦,連呼吸都為之一窒。

這細微至極的反應,沒有逃過獵手的眼睛。一聲極輕、極低的笑,從阿努比斯的喉嚨深處溢了出來,帶著洞悉一切的愉悅。

「你今天的翅膀,」他的視線落在荷魯斯那對極力克制,卻仍舊發出細微顫慄的小翅膀上,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抖得特別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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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沒、沒有!」荷魯斯立刻反駁,聲音因心虛而拔高。

然而,彷彿是為了印證阿努比斯的話,他那對不爭氣的翅膀隨著他激動的情緒,猛地抽動了一下,羽毛相互摩擦,發出窸窣的聲響。

毫無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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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阿努比斯的語氣依舊平靜,然而那平靜之下,卻潛藏著足以讓荷魯斯腳趾蜷縮的壞心:「是因為昨天的事?」

「轟——」地一下,血液彷彿全部湧上了頭部,荷魯斯的耳尖瞬間紅得剔透,像浸染了最艷麗的晚霞。他強迫自己微抬下巴,試圖維持最後一絲天空之神的風度,儘管聲音已經帶上了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我完全不在意!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阿努比斯從善如流地,又靠近了一步。

現在,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荷魯斯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呼吸時帶起的微涼氣流,正若有似無地輕擦過自己發燙的臉側皮膚,帶來一陣陣戰慄。

「那麼,」阿努比斯低下頭,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惡魔的私語,「我再靠近一些,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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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不不不不不——等、等一下……!」荷魯斯整個人像被無形的針扎到,幾乎要彈跳起來,語無倫次地試圖阻止,尾音裡帶上了驚慌的哭腔。

阿努比斯順從地停了下來。他甚至慢條斯理地、帶著一種優雅的從容,向後拉開了一小步的距離。

正當荷魯斯因這突如其來的「仁慈」而微微鬆懈時,一隻手卻自然地、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意味,搭上了他的肩膀。那手掌放置的位置精準無比——恰恰落在靠近翅膀根部、那個只要稍加施力,就能讓整隻小獵鷹瞬間神經短路的敏感區域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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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荷魯斯瞬間石化,連眼珠都忘了轉動,全身的感知彷彿都匯聚到了那隻手下的一小片皮膚上,灼熱,且危險。

阿努比斯凝視著他這副完全被掌控的模樣,眼神深邃,語氣溫柔得令人心悸,卻又充滿了致命的危險:

「你昨天那個表情……」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沿著荷魯斯僵硬的肩線,極緩地滑過一道微小的弧線,「可愛得讓我一整晚,都睡不著。」

「咿——!!!」

一聲短促的、完全不像他會發出的驚喘從荷魯斯喉嚨裡擠了出來。他連一個完整的字都無法組織,只能猛地將滾燙的臉頰轉開,試圖躲避那過於熾烈的目光。與此同時,背上的羽毛徹底失控,「砰」地一聲全然炸開,蓬鬆得宛如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冬季風暴。

阿努比斯眼底的滿意之色,幾乎要滿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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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放心,」他收回手,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安撫,卻又輕易地將人重新推回懸崖邊緣,飽受期待與不安的煎熬,「我今天不會吻你。」

他略作停頓,留下一個足以讓人心跳失序的空白。

「除非,你想要。」

荷魯斯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像是有無數個聖書體符號在瘋狂旋轉、碰撞,最後「啪」地一聲,徹底斷線,陷入一片空白。他張了張嘴,只能發出破碎的音節:「我我我——我才不——!!!」

阿努比斯低沉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得逞後的愉悅。他將手完全從荷魯斯肩上收回,彷彿剛才那番撩撥只是隨意為之。

「嗯。我知道。」他點了點頭,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荷魯斯從臉頰一路紅到脖頸的肌膚,語氣淡然,卻給出最後一擊,「所以你現在,才紅得這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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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荷魯斯:「!!!!!!!!!」

他感覺自己快要自燃了。

阿努比斯最後留下一句慢悠悠的話語,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一顆石子,漣漪卻在荷魯斯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小獵鷹,把翅膀收好。你抖得太可愛了。」

直到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荷魯斯才彷彿重新找回了身體的掌控權。一股混合著強烈羞恥與不甘的衝動猛地湧上頭頂——他不能就這樣算了!

他背上的羽毛依舊炸開,那簇完全不受控制的尾羽「啪」地一聲炸成扇形,如同他的心情一樣激烈擺動。下一秒,他幾乎是憑著一股本能驅使,腳步一邁,真的就朝著阿努比斯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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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然而,過度激動的情緒顯然影響了他引以為傲的協調性。他才剛衝出兩步,便因步伐紊亂而一個踉蹌,整個人失去平衡,險些一頭撞上旁邊冰冷的石壁。他慌忙伸手扶住牆壁才穩住身形,只能眼睜睜看著走廊轉角空無一人,惱怒的氣勢瞬間被現實打斷,只剩下面對牆壁的無比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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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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