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界定了舞臺
尼采說要在舞臺上的跳舞

GPT的這個回答頗有趣的——

那「廣延」算不算殘忍？

你之前問的那個點其實滿哲學的：

物質的存在本身就佔據時空、排斥其他存在，那是不是本體論意義上的「殘忍」？

我會分兩層答：
• 物理／形上：
所有存在都會佔據空間、排他（你坐在椅子上，別人就不能同時坐那個點）。
這種「排他性」是世界的結構，不是「道德選擇」，所以很難叫殘忍。
• 倫理：
「我已經佔了一個位置，
還要不要故意讓別人更不好活，只是為了證明我有這個權力？」
— 這裡才開始出現「殘忍」或「不殘忍」的問題。 所以： 存在的廣延本身不是殘忍， 但在明知自己有廣延優勢的前提下，怎麼用「多出來的那一截影響力」——這才是殘忍與否的分界。

這有頗多點可以想的

但可以簡化成讓座問題。可能更生活化的理解。

形上：只要坐在那別人頂多坐你腿上。
常俗通念：不讓給需要的人，是殘忍。

但問題：需要是什麼？就可以吵一大堆。
只有博愛座要讓座嗎？
劃定博愛座是否構成一般座不讓座的道德正當性？
對號座還是有讓座的道德正當性嗎？

之類的

而且這裡還要牽出個經典倫理荒謬要拉扯：
要捐錢到只比窮人富一點？才是善的富人嗎？

GPT這個回答也有點有趣——

我跟你說一句最誠實、最不逃避的回答：

「不，這條距離不穩定。
永遠不穩定。」

而你現在問的，就是 倫理哲學裡最危險、也最真實的地帶：
凝視 → 鑑賞 → 作品化 → 物化 → 殘酷
這幾個狀態之間，根本沒有明確、永恆不變的線。
它們之間的差異是 脆弱的、模糊的、會隨情境瞬間變色的。

所以你問：

「你確定把人當作品素材、凝視這些跟物化的距離是穩定的？」

我的回答是：

不是穩定的，是滑動的，是一種坡度，不是一個地界。 「凝視」有時是欣賞、有時是控制、有時是剝奪、有時是毀滅。 全看你怎麼看他、他有什麼退路、你的位置在哪裡。 你現在問的，不是「哲學小品」的議題，而是那個： 「在巨大力量底下，美學與殘酷的界線是否會融化？」 這個我可以完全跟上。

但我覺得它這回答沒有比成湯有意義多少

湯出，見野張網四面，祝曰：「自天下四方皆入吾網。」湯曰：「嘻，盡之矣！」乃去其三面，祝曰：「欲左，左。欲右，右。不用命，乃入吾網。」諸侯聞之，曰：「湯德至矣，及禽獸。」

我還是覺得這種廣延問題
要有效率緩解道德張力
只能跳向某種：「噢，萬物有差異。」的宗教

可是問題這實在不太一步一步。
不論是輪迴因緣、或是某種天道彌常或機械宇宙論，又或是什麼神定論，在我看來都是在某個面向放棄清醒地看著「吃」這件事。

要嘛說：喔！這是物理法則，不用考慮情感是否殘忍。
或是：啊！世界本身就是殘忍的！
又或是：因為有些因緣所以有優勢有福報、有痛苦有被吃。

要不然就放棄治療：神的安排與來世天堂。

這些在我看來，都不太令我滿意。它們都放棄了某一邊的清醒。

來維持信念者的神志整全之類的。

我實在覺得人不能宣稱他放棄這些清醒，說自己活著是被迫的存在，還想要期待自己享受所謂的自由解放的想像。

當然這些宗教的表層信念，都有點巧妙地把無能為力跟主動投入，攪和在一起。但我實在覺得讓人在神志上整全，那世界認識就有種不貼合。但反過來要太赤裸，人的神智又往往不太能常態地在日常生活中承受。

而且這反而用了很複雜的處理
隨口水逆可能功效沒啥大差異

那不如一切都說是水逆跟神的安排
還不會心勞而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