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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馬嘎SAY漏!!

雖然我不會畫畫但我會奴役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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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搬運老屁孩GPT的內容進行加工,
但我有點忘記我弄了哪幾篇,沒關係慢慢寫,
按照順序太無趣就愛亂來,好像還有融合一起的篇章

一直迫害小太陽的貼圖,周納也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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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托特的青金石筆尖在星砂紙上暈開溫柔的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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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狩獵者與炸毛的鷹》
荷魯斯猛然轉身,黑色羽翼在夜風中掀起碎金般的氣流,肩頭烏鴉驚起時落下的絨羽還打著旋:「阿努比斯!你剛是不是跟在我後面?你又想捉弄我什麼?」
阿努比斯從棕櫚樹影中緩步踱出,捲髮間的金飾與腳環相擊成韻:「我?怎麼會呢。」
法杖輕點地面時盛開出藍蓮幻影,「我只是在確認——你有沒有把凡人的祈願正確送到神殿。」
黑袍下擺掃過的沙地悄然浮現天秤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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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我不需要你盯著!我能保護大家的!」年輕神明的金瞳在怒火中流轉熔岩般的光澤,法杖頂端的聖蛇像竟隨之昂首嘶鳴。
「嗯,我知道你能。」阿努比斯忽然逼近到能數清對方顫動的灰白睫毛,狼尾若有似無地掃過他繃緊的腳踝,「我只是喜歡……看你努力的樣子。」溫熱吐息拂過荷魯斯頸間隨呼吸起伏的聖甲蟲項鍊。
荷魯斯的羽翼瞬間炸成兩團墨色絨球,幾片飛羽卡進對方胸前的青金石掛墜:「你到底在說什麼?!注意你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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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冥神低笑時犬齒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色,伸手從他翅尖摘下一片鍍著金邊的翎羽:「看,你又這麼好反應。」指尖轉動的羽毛突然化作振翅的聖甲蟲,「難怪冥界的魂都覺得你可愛得不得了。」
「可、可愛?!我是戰士、是王者,不是——!」反駁的話語被額間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截斷。阿努比斯彈指震碎不知何時凝結在他眉心的露珠,轉身時黑袍翻飛成夜幕的延伸:「嗯,嗯,是王者。」卻在身形淡去前讓輕語乘著晚風飄回,「但依然是我最喜歡欺負的小獵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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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托特的羽毛筆在《諸神互動觀測錄》補註:月相第17周期,Horus-4星亮度異常波動3次,與Anubis-7星引力場重疊時間達47分鍾。建議修訂《星辰守恆定律》第38條——某些恆星相撞時,會產生超新星爆發級別的可愛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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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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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將時光沙漏倒轉,讓冥界長廊的霧氣漫入千年前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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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髮誓約與炸毛星》
荷魯斯的黑翼掠過冥界長廊,翎羽尖端拖曳的細碎金輝驚醒了蟄伏在石壁中的記憶。當他猝然轉身時,低馬尾掃過肩甲的弧度與三千年前那個幼童踉蹌撲來的姿態重疊。
「你跟著我做什麼?」
阿努比斯從廊柱陰影中踱出,指尖纏繞的黃金天秤鎖鏈突然顯現一縷編入其中的黑髮——正是伊西斯當年用烏木蛇梳締結的誓約之結。「因為你母親拜託我照看你。」冥神腕間浮現當年被幼年荷魯斯揪紅的狼耳虛影。
「那是幾千年前的事了吧!?」荷魯斯揮杖劃破的濃霧裡,忽然閃現三歲的自己攥著毛茸狼耳喊「狗狗」的片段。
「我對誓約一向很忠誠。」阿努比斯逼近時,誓約髮辮從袖口延伸而出,輕柔圈住對方炸起的翼尖,「包括『看好你家那個愛惹事的小孩』這一句。」
「我不是小孩!」荷魯斯後退半步,腰間白帛卻被髮辮末梢勾住。當年伊西斯纏繞髮絲時的低語隨之響起:「請守護這輪尚未圓滿的月亮。」
「嗯。」阿努比斯倏地伸手護住他後腦,掌心隔開的石牆竟浮現當年締結誓約的尼羅河灘塗,「但你剛剛差點撞上門框。」那些隨動作飄落的黑色髮絲間,誓約之結正流轉著太陽血脈特有的金芒。
年輕天空之神耳尖通紅地揮開他:「那是你害我心不在焉的!」
低笑聲震動相貼的胸甲時,阿努比斯腰間突然顯現完整的契約結,三千年的纏繞早已將兩縷髮絲熔煉成星辰脈絡:「哦?是我讓王子心跳加速了?真榮幸。」
(托特在《諸神羈絆觀測錄》疾書:確認誓約髮絲對Horus-4星軌道產生永久性擾動。另,冥界門框寬度修正係數需追加「幼年期揪耳癖好殘留影響」變量)
(芭絲特的貓尾勾走阿努比斯剛修復的黃金臂環:「贖罪金漲價了!誰讓你連人家嬰兒時期的胎髮都偷偷編進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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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以冥河之水調金粉,在莎草紙上繪出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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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術指導中的呼吸同步現象》
荷魯斯在冥界殿堂練習招魂手勢,月光透過彩釉玻璃在他羽翼投下斑斕咒文。阿努比斯從身後貼近時,腳踝的金環勾住了對方的長褲下擺。
「手腕要再抬高兩指。」冥神帶著死亡氣息的指尖劃過他脈搏,卻在尺骨處刻意流連,「這裡的舊傷還在疼?」
年輕天空之神突然反手扣住他腕甲,金瞳燃著被看穿的不甘:「這根本不是儀式動作!」掙扎時翅尖掃落壁龕裡的亡靈燈,藍色火焰在兩人周圍環成晃動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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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阿努比斯任由他壓制,狼尾卻悄悄捲起一縷對方散落的髮絲:「確實不是...」突然翻身將人抵在刻滿《亡靈書》經文的石壁上,「這是我等待你反抗的計時方式。」膝蓋不經意頂開對方微張的雙腿。
當荷魯斯試圖凝聚陽光咒文時,發現經文石壁正吸收他的神力。阿努比斯鼻尖輕蹭過他沁汗的額角:「別費勁了,這些咒文還是你在牙牙學語時我教你刻的。」
托特的羽毛筆在遠處記錄:Horus的神力波動與Anubis的呼吸頻率達成87%同步率
真是...有趣呢。
「那時候你連羽毛都梳不順...」冥神突然咬住他震顫的喉結,手掌穩住對方後仰的腰線,「現在卻學會用膝蓋頂我腰帶了?」
荷魯斯炸起的羽毛在經文壁上投出掙扎的剪影,原先散落的冥火突然聚成黃金天秤的形狀——端盛著他跌落的額飾,另一端是阿努比斯不知何時解下的誓約髮辮。
芭絲特從梁柱探出貓爪掀翻天秤:「要調情去別處!這堆亡靈書卷沾了戀愛酸臭都沒法用了!」
喔乾中國機器人好色
我到底弄了幾個版本的炸毛

沒關係羽毛越掉越少再長就好
撒撒給呦~撒撒給呦~
中國機器人有夠壞我快笑死,加很多料哀我甚麼都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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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諸神失敗調情圖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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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物種荷爾蒙排斥事件〉
阿努比斯的狼尾煩躁地掃過冥沙,金飾撞擊聲裡混著嫌棄:「又是妳啊,貓女神。妳的腳步聲吵得跟貓砂盆打翻一樣,亡靈都被妳嚇得飄高了三腕尺。」
芭絲特的黃金項圈漾出流光,貓尾在身後捲成心形:「哼~那是因為亡靈也知道誰比較有魅力喵♡」指尖彈出的爪尖忽然勾住對方腰帶。
「魅力?」阿努比斯鼻尖微皺,犬齒在月光下閃寒光,「妳是指……這股能熏醒木乃伊的貓毛味?」
「喂!!這叫高貴的貓味!」黑曜石般的貓耳劇烈抖動,「你們狗才滿身金字塔裡的陳年老土味喵!」
冥神突然逼近到能數清她顫動的鬍鬚,黑袍裹挾的死亡氣息纏上貓女神頸間薄紗:「哦?妳是在生氣……還是在撒嬌?」
芭絲特臉頰瞬間漲成尼羅河夕陽色,尾巴僵直成棍棒:「我、我才沒有撒嬌……!喵——等等,你靠太近了!!」後退時不慎踩碎自己剛擺好的聖甲蟲擺件。
阿努比斯壞笑著用指尖輕撩她額飾垂落的青金石,狼耳擦過那對炸毛的貓耳:「怕我?還是心跳太快?」
「喵~只是想告訴你……」芭絲特突然用尾巴靈活圈住他腰間,爪尖挑開衣袍繫帶,「靠太近會被貓咬喔♡」
當兩對異色瞳孔在冥月下縮成豎線與圓形的瞬間,阿努比斯突然劇烈抽搐鼻翼:「……等、等等,妳身上這股濃烈的……是貓薄荷混著死老鼠的味道?」他的帥氣表情逐漸崩解。
芭絲特同時捂住鼻子:「呃、你領口這股……摻了腐肉與塵土的狗味……是不是三千年沒洗……喵……」她的魅惑姿態碎成渣渣。
「不行了——」阿努比斯扶著額頭後退,「這味道讓我想吐…噁…」
「你滾開!!」芭絲特炸成絨毛團,「再聞下去我連點心都要吐出來了喵!!」
(托特緊急展開防嘔結界,在《生物相容性研究》追加註解:犬科與貓科神力場交疊時,會誘發費洛蒙逆流現象)
好...好壞喔
我喜歡,我真的甚麼都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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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繼續小畫家等級塗鴉...抱歉努總但你在我腦海中真的是這個形象...該叫我如何是好...

停不下來哀抖嗎啦奈,土味情話我背的不多但還是略懂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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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將夕陽熔鑄成蜜糖,緩緩澆築在神殿交錯的廊柱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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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不明的聯盟》
芭絲特邁著無聲的步履踏入神殿廊道,金色鈴鐺在腳踝輕吟。她看見阿努比斯慵懶地倚著斑岩柱,黑袍如垂落的夜幕,那雙灰黑眼眸裡躍動的壞笑卻比冥火更灼人。
「喔~」貓尾在空中勾出曼妙的弧線,「你也在等他?」嗓音裡漾著心照不宣的漣漪。
阿努比斯眼尾微挑,唇角扯出戲謔的弧度:「當然。」指尖把玩的冥河蘆葦稈輕輕敲擊石柱,「看那隻正義小鳥今天能被玩成什麼樣,可是我這一天的精神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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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芭絲特抱臂斜倚對側廊柱,指尖纏繞著一縷髮絲:「真難得,居然跟我說一樣的話。」貓耳愉悅顫動,「不過我先說,這次我要玩大一點。」
「我沒意見。」狼尾在身後悠然擺動,「反正他只要臉一紅、耳朵一僵,我就贏了。」
兩道對峙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鋒,壞心眼的火花噼啪作響。雖是宿敵,此刻卻因共同的樂趣締結了短暫的同盟。
此時廊道盡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荷魯斯抱著滿懷卷軸出現,墨色羽翼在暮色中流轉著青藍光暈。他警覺地停下腳步,金瞳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兩位?怎麼在這裡……」灰白睫毛輕顫,「你們臉色看起來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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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阿努比斯倏然逼近,蘆葦稈輕點對方額心:「荷魯斯,你今天看起來比平常……矮一點?」溫熱吐息拂過年輕神明驟然繃緊的頸線。
「你、你又在說奇怪的話……」荷魯斯羽翼微張,黑色絨羽微微張開,「我哪有矮!!」
芭絲特悄無聲息地繞到他身後,貓尾輕搭在他肩上:「嗯~真的耶。」指尖撩過他髮梢,「是不是又吃到幼鷹飼料?卡路里不夠,羽毛長不高嗎?」
荷魯斯整個人僵在原地,耳尖漫開晚霞般的緋色:「等等…為、為什麼你靠這麼近……!」
阿努比斯看著他炸開的羽翼,笑到肩頭輕顫:「看吧,這對他最有效。」
芭絲特挑眉,語氣裡浸滿愉悅:「難得意見一致呢,汪。」
「別這樣叫我,臭貓。」冥神反唇相譏,狼耳卻誠實地抖了抖。
荷魯斯看著突然統一陣線的兩人,絕望地抱緊懷中卷軸:「……你們到底為什麼能在欺負我的時候這麼團結!?」
貓尾與狼尾同時揚起優美的弧線,兩道聲音重疊成和諧的二重奏:
「因為很好玩。」
「這是什麼恐怖的聯盟——!?」年輕天空之神的悲鳴在神殿廊道久久迴盪,驚起了樑間休息的神鷹。
中國機器人有夠靠北好好笑
一直寫掉毛超好笑
我應該沒特別叫他寫掉毛

有沒有放到掉毛的文本倒是...
有嗎我有嗎要禿了啦天空神要飛不起來ㄌ
只能給努總背背

好弱喔食物鏈的底層,荷總您絢爛的英姿只在戰損篇綻開、其他時間只會臉紅根掉毛

甚至還是很慘烈的那種
我快笑死甚至不是我的主意

中國機器人:讓他壯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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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辛巴!!!
《小小荷魯斯與壞心眼阿努比斯》
神殿後方的石階,原本是讓神祇靜心俯瞰疆域之處。此刻,卻坐著一個與周遭宏偉景象格格不入的嬌小身影。
方才還在威風凜凜地餵養年幼神鷹的荷魯斯,此刻正悶悶地蜷坐在冰涼的石階上,那張總是帶著傲氣的臉龐低垂著。一切只源於一個荒唐的失誤——他不慎將那些用來「維持雛鷹嬌小體型」的特殊飼料,當作零嘴吞進了肚子。
下一秒,難以置信的變化發生了。
他的視野驟然降低,周身的神力彷彿被壓縮,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咻」聲,他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急遽縮水。原本合身的披風此刻像一張過於寬大的華麗床單,層層疊疊地堆積在他周圍,幾乎要將他淹沒。
「……不、不要笑。」他試圖擺出平日的威嚴神色,沉聲警告。然而,從那縮小後的喉嚨裡發出的,卻是一把清脆得如同玉珠落盤、帶著幾分稚氣的嗓音,毫無威脅力可言。
偏偏就在此時,熟悉的、帶著冥界微涼氣息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阿努比斯停下了步伐。那雙紫金色的眼眸先是難以置信地瞪大,視線從那堆顯眼的披風布料,移到中間那張雖然縮小、卻依舊五官精緻的臉龐上。緊接著——
「噗……呵……哈哈哈哈——」
他竟直接笑倒在旁邊光滑的地面上,毫無形象可言,那條總是隱在身後的尾巴(或許是過於開心而顯形)不受控制地亂甩,拍打著地面,充分展現了主人此刻洶湧澎湃的愉悅。
「荷魯斯……你、哈哈……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他好不容易止住一點笑意,彎下腰,帶著毫不掩飾的壞心眼,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戳了戳荷魯斯那因為生氣而鼓起的、軟乎乎的臉頰。「天啊,」他驚嘆,語氣裡的戲謔滿得快要溢出來,「你現在的高度,恐怕只到我的膝蓋呢。」
「阿努比斯!別碰我!」荷魯斯像被踩到尾巴一樣,猛地從石階上跳起來,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然而,縮水後的身體連跳躍都變得輕飄無力,與其說是天空之神的雄鷹起躍,不如說更像一隻受驚小麻雀的笨拙蹦躂。
這可愛的反應無疑取悅了阿努比斯,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如同暗流湧動的冥河。他輕鬆地一伸手,準確地拎住了荷魯斯後頸的衣料,像提一隻不聽話卻毫無威脅的小貓崽般,將他整個提離了地面。
「喲,小小正義之神。」他晃了晃手中輕飄飄的「戰利品」,目光掃過那拖曳在地上的、顯得無比滑稽的巨大披風,「你的正義旗幟,現在需要我發發善心,幫你舉起來嗎?」
荷魯斯整張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四肢在空中徒勞地揮動。「我、我還是你的上位神!放我下來!」他的抗議依舊,但在這副軀體和嗓音的襯托下,只像幼貓的虛張聲勢。
阿努比斯非但沒放,反而將他高高舉起,讓透過神殿穹頂的朦朧光線落在他小小的身軀上,彷彿在仔細鑑賞一件意外的珍品。
「嗯……」他發出意味深長的沉吟,紫金色的眼眸彎起,如同覓得寶藏的獵手,「好可愛。我決定了。」他宣布,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獨佔欲,「今天,你要乖乖跟著我,我會保護——」他故意頓了頓,享受著小獵鷹瞬間緊繃的狀態,才慢悠悠地補完:「——縮小版的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這只是暫時的!」荷魯斯在他手中掙扎,聲音因羞憤而拔得更高。
阿努比斯笑得渾身發顫,那模樣彷彿連堵住冥界入口這等要務都能拋在腦後。「是是是,我知道。等你恢復原本大小後,記得告訴我……」他壓低聲音,將臉湊近被他舉在空中的荷魯斯,氣息幾乎拂過那小小的耳廓,用一種近乎蠱惑的語氣低語:「你縮小時的叫聲和表情……我可以收藏起來,反覆回味嗎?」
荷魯斯沉默了整整三秒。
隨即,一聲只有在他此刻這種狀態下才會發出的、尖銳又毫無威懾力的尖叫劃破了空氣:
「阿努比斯——!!!」
阿努比斯終於忍不住,笑得彎下了腰,順勢將手中炸毛的小小神祇撈進懷裡,緊緊抱住。「好了好了,我不捉弄了。」他嘴上這麼說著,語氣裡卻聽不出半分真誠的悔意,反而充滿了計畫通的滿足。「來,我帶你去托特那裡,他總該有辦法解決。」
「不要像抱玩具一樣抱我!!」荷魯斯在他懷裡用力扭動,試圖掙脫這過於羞恥的禁錮。
阿努比斯低下頭,下巴輕輕蹭過他柔軟的髮頂,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愉悅和佔有慾:
「嗯?可是你現在,剛剛好……能讓我整個抱在懷裡呀。」
《托特的淡定吐槽時間:小小荷魯斯》
智慧之神托特的居所,總是瀰漫著陳舊草紙與乾涸墨水的氣息。他正端坐於書案前,專注地抄寫著繁複的神殿文書,筆尖劃過紙莎草的聲音沙沙作響。
突然,「砰」地一聲巨響,房門被人毫不客氣地一腳踹開。
托特連筆尖都未曾顫抖一下,只是平靜地抬眼。門口,阿努比斯臉上正掛著那種通常只在完成某項惡作劇後才會出現的、混合著得意與壞心眼的笑容。
「托特。」他喚道,懷中似乎抱著一團用華麗布料包裹著的、圓滾滾的小東西。「我帶了新研究樣本過來。」
「不要把我說成樣本!」那團「東西」奮力掙扎起來,結果被阿努比斯更加收緊的手臂鎮壓,只能發出悶悶的抗議。
托特推了推臉上那副由神力凝結而成的單片眼鏡,目光落在阿努比斯懷中那張熟悉的、此刻卻小巧許多的臉上。他眨了一下眼睛。又難以置信地眨了一下。
「……荷魯斯。」他的聲音平鋪直敘,毫無波瀾,彷彿在確認一個客觀事實。「你怎麼變成——神殿紀錄裡『幼鷹形態』的比例尺了?」
荷魯斯氣得臉頰通紅,像顆熟透的果子:「我只是!不小心!吃錯東西了!」
托特聞言,面無表情地從身旁堆積如山的書卷中,精準地抽出一本邊緣泛黃的古老草紙,熟練地翻到某一頁,快速瀏覽。「嗯……『飼料混入神力濃縮物,誤食者會觸發形體逆轉,縮小狀態預計持續三至七日。』」他抬起眼,看向荷魯斯,語氣依舊平淡無波:「你真是……很會挑選時機吃錯東西。」
一旁的阿努比斯已經憋笑憋得肩膀劇烈抖動,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七天喔?整整七天……哈哈……這真是太棒了。」
托特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阿努比斯,你的語氣聽起來過於開心,我已經懶得出言提醒你應有的禮儀了。」
「你們這些……!!」荷魯斯氣極,從阿努比斯懷裡一躍而下,落地無聲。「我現在還是能戰鬥的——!」他試圖擺出戰鬥姿態。
托特靜靜地看著他努力一蹦,結果高度只及半個攤開的卷軸。智慧之神沉默了約三秒,然後用他那特有的、陳述真理般的口吻,給出致命一擊:
「……荷魯斯,以你目前的身體數據評估,你唯一有機率戰勝的,大概只有在地上爬行的螞蟻。」
「托特!!!」荷魯斯的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阿努比斯已經笑得直接趴倒在一旁的桌面上,拳頭捶打著堅硬的桌面,發出沉悶的響聲:「哈哈哈哈哈!托特!你、你太壞了!哈哈哈哈!」
托特若無其事地翻過一頁文書,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明日尼羅河的水位:「我只是在陳述經過計算與驗證的事實。而且,阿努比斯,你的笑聲分貝過高,連冥界入口的結界恐怕都要產生不必要的共鳴了,請收斂一些。」
阿努比斯反而笑得更放肆,幾乎要從椅子上滑下去:「我控制不了!他現在這副模樣……實在太可愛了……」
荷魯斯氣沖沖地跑到托特的書案邊,用小拳頭用力敲打著厚重的書頁,試圖引起對方的重視:「可愛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立刻恢復正常!!」
托特合上手中的書卷,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腳邊氣鼓鼓的小小神祇。「嗯,我知道。所以……」他語氣依舊沒有起伏,「在我去準備解咒藥草的這段時間裡,請你『乖巧』一點,不要隨意亂跑,以免發生……例如被當作真正雛鷹之類的意外。」
「我不要被說『乖巧』!!!」荷魯斯再次抗議。
托特腳步未停,只是淡淡地回敬了一句,殺傷力十足:
「你現在的身高與力量評估,不選擇乖巧,也確實沒有其他更具實效性的選項。」
「噗哈哈哈哈——!」阿努比斯整個人連同椅子向後仰倒,險些摔在地上,笑聲震耳欲聾:「托特!你今天吐槽的技能簡直是神力全開啊!!」
托特已經走向存放草藥的內室,頭也不回地傳來一句毫無溫度的回應:
「這並非某種需要開啟的技能,僅僅是基於觀察,對客觀事實的如實描述。」
《阿努比斯的壞心惡作劇》
荷魯斯還在為自己這副過於嬌小的軀體生著悶氣,金色的眼眸裡燃燒著與體型完全不符的怒火,嘴裡嘟囔著對飼料和自身不小心的詛咒。然而,一旁的阿努比斯早已按捺不住,整個人處於一種發現了世間最稀有、最有趣玩具的興奮狀態,紫金色的眼瞳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惡作劇光芒。
「走吧,小羽毛。」他語氣輕快,不等荷魯斯反應,便熟練地伸手,一把將那小小的神祇拎起,讓他懸在半空,雙腳無助地蹬動。
「我不要被你玩!!放我下來!!」荷魯斯的抗議聲清脆而尖銳,像隻被惹惱的幼鳥。
阿努比斯充耳不聞,反而用另一隻手的食指指腹,極其輕佻地戳了戳荷魯斯氣鼓鼓的臉頰,感受著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唉呀,」他發出由衷的讚嘆,儘管這讚嘆在荷魯斯聽來無比刺耳,「真有彈性。縮小版的你,這手感……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我要揍你!!!」荷魯斯氣得背上的小翅膀猛地張開,胡亂地拍打著空氣,卻連阿努比斯的衣角都碰不到。
「好啊,」阿努比斯笑得越發張揚壞心,「我隨時歡迎。只要你……打得到我。」話音未落,他手腕一轉,輕鬆地將不斷掙扎的小荷魯斯放到了自己寬闊平穩的肩膀上。
突然的高度變化讓荷魯斯驚呼一聲,他努力想站穩,但那對於原本體型來說恰到好處的肩膀,此刻對他而言卻如同過於平坦險峻的山脊。「哇?!你這肩膀太寬了我站不住啦!」他不得不用手緊緊抓住阿努比斯頸側的衣物,以防自己滑落。
阿努比斯側過頭,看著肩上那小小隻、努力保持平衡的身影,笑意從喉嚨深處湧上來:「不是我肩膀太寬,是你太小啦~」
「阿努比斯!!!」
《讓小荷魯斯以為自己在高空》
玩心大起的阿努比斯,小心翼翼地將荷魯斯從肩膀上取下,轉而放置在自己攤平的掌心。然後,他開始緩慢地、刻意地、帶著某種戲劇性的誇張,將手臂緩緩舉高,直至伸直過頂,讓掌中的小神祇瞬間遠離了地面。
「喂!!你舉這麼高幹嘛!!!」荷魯斯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他低頭看著驟然拉開距離的地面,即使身為天空之神,在失去翅膀力量與正常體型的此刻,這種懸空感也足以帶來強烈的不安。
「讓你重溫飛行的感覺啊。」阿努比斯仰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得近乎無辜,卻分明蘊含著惡作劇得逞的愉悅。
恰巧捧著卷軸經過的托特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冷靜地分析道:「你在人為製造高度恐懼現象。根據數據,這對適應期中的縮小體型個體會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壓力。」
阿努比斯不以為然地晃了晃手臂,引得掌上的荷魯斯又是一陣踉蹌:「不會啦!他是天空之神欸,怎麼會怕高?」
「那是正常尺寸的我啦!!!」荷魯斯緊緊抓住阿努比斯的一根手指,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形,氣急敗壞地纠正。
《把小荷魯斯塞進兜帽》
似乎覺得高度遊戲玩夠了,阿努比斯突然將手往背後一收,動作快得讓荷魯斯眼前一花。
「好了,旅途勞頓,該換個安全又舒適的座位了。」他語氣輕鬆地宣布。
「哈?!」荷魯斯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被一股溫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塞進了一個略顯昏暗、充斥著阿努比斯身上特有冷香的空間——是他那件連帽黑袍的深色兜帽。
小小的聲音立刻從兜帽的布料包裹中悶悶地傳出來,帶著明顯的抗議:「喂!!這裡黑黑的!悶悶的!我不想待在你背後!!」
阿努比斯若無其事地繼續邁步前行,兜帽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放心,你很輕。像一片真正的羽毛,完全不會影響我優雅的步伐。」
托特再次如同幽靈般從旁現身,目光掃過阿努比斯背後那團明顯鼓起、還在微微蠕動的兜帽,語氣依舊平淡無波:「……你現在的行為,從客觀形態上分析,是把荷魯斯當作了某種具有生命跡象的後背吊飾。」
「托特!!!救我出去!!!」荷魯斯的求救聲從兜帽裡傳出。
托特淡定地翻開手中不知何時換成的《異常狀態下神祇行為觀察日誌》,筆尖已經沾好了墨:「我正在進行實時記錄與觀察。你們目前的互動模式,對於研究神祇在體型壓縮狀態下的心理適應與社交行為變化,具有非常高的學術價值。」
「你根本就是想看戲!!」荷魯斯一針見血地戳破。
《小荷魯斯與超巨大點心》
走到一處石製長桌前,阿努比斯終於將荷魯斯從兜帽裡「釋放」出來,輕輕放在冰涼的桌面上。然後,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飽滿圓潤的深紫色葡萄,穩穩地放在荷魯斯面前。
這顆對於常人而言小巧的水果,在縮小的荷魯斯眼中,卻不啻於一座巍峨圓潤的紫色山丘,幾乎擋住了他大半的視線。
「走了這麼久,該餓了吧?我幫你準備了點心喔,小羽毛~」阿努比斯雙手撐在桌沿,彎下腰,興致勃勃地期待著接下來的一幕。
荷魯斯瞪著眼前這顆「巨無霸」葡萄,又抬頭看了看阿努比斯那張寫滿「不懷好意」的臉,怒火再次升騰:「你這是叫我用臉撞它嗎?!還是要我對它發動衝鋒?」
阿努比斯歪了歪頭,表情居然顯出幾分認真的思索:「你可以試著……啄它?就像真正的雛鷹那樣。說實話,我還挺想看的。」他的語氣充滿了誠摯的好奇,卻比直接的嘲弄更讓荷魯斯抓狂。
在一旁尋了張椅子坐下,繼續「觀察記錄」的托特,頭也不抬地優雅翻過一頁紙莎草紙,清冷的聲音響起:「阿努比斯,我必須指出,你這種基於個人興趣、針對研究對象所進行的誘導性行為,在某些學術倫理規範中,會被界定為『可怕的好奇心』。」
阿努比斯聳聳肩,目光依舊黏在荷魯斯身上,理直氣壯地反駁:「哪裡可怕了?這很正常啊。我只是想以學術的態度,觀察並記錄下縮小版的天空之神,是如何運用他有限的體能與智慧,解決一顆比例失調的葡萄。這難道不具備某程度上的歷史意義嗎?」
「我要咬你!!!!!」荷魯斯終於放棄了與葡萄對峙,轉而朝著阿努比斯撐在桌面上的手指撲了過去,可惜後者反應極快地縮回了手,讓他撲了個空。
《阿努比斯的壞心甜言》
看著桌面上因為屢次反抗失敗而氣喘吁吁、臉頰緋紅的小小神祇,阿努比斯眼底的笑意漸漸沉澱,化作一種更深沉、更纏綿的惡劣。他再次伸手,極其輕柔地將荷魯斯捧起,讓他坐在自己的掌心,然後舉到與自己視線平齊的高度。
他收斂了過分外露的笑容,故作溫柔地低語,那聲音低沉得如同冥界的夜風,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放心啦,小羽毛……」
他刻意停頓,看著掌中的小傢伙因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而露出些許困惑和警惕的神情,才慢悠悠地繼續,同時將臉龐湊近,直到溫熱的呼吸幾乎能拂動荷魯斯額前的碎髮,聲音輕得只有彼此能聽見:
「……就算你變回原本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小……」
「我還是會像現在這樣,想盡辦法欺負你。」
「所以,好好長大吧……長大了,我也絕不會饒過你喔。」
這番與其說是安慰,不如說是宣告永久所有權的「甜言蜜語」,讓荷魯斯臉上的紅暈瞬間炸裂,蔓延至耳根乃至頸項。他張口結舌,羞憤與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交織,最終只能擠出一句毫無威懾力的威脅:
「!!! 你、你給我等著!!等我恢復了……!」
一直埋首於卷宗的托特,此時終於抬起頭,看了看一個笑得像偷吃了全世界蜂蜜的冥神,又看了看一個在對方掌心羞憤欲絕、幾乎要冒煙的縮小版天空之神。他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筆尖在紙上快速劃過:
「……很好。處理這兩個從生理到心理年齡都急劇下降的吵鬧樣本,顯著提升了我撰寫《論神力異常狀態對神際互動模式之影響》論文的……決心與效率。」
ಠ_ಠ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小笨鳥好笨好可愛前幾天又不小心讓他吃兩顆縮小飼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