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殤不患訓練捲殘雲的劍術
殤不患:怎麼了?開始喘了嗎?
捲殘雲:那吃我這招!丹輝劍.流陽凌日!
殤不患閃過招,捲殘雲被絆倒,殤不患將捲殘雲扶起來。
殤不患:你鍛練了不少啊。
捲殘雲:拿槍的話,還能再多撐一下的,我果然不適合用劍啊。
殤不患:護印師的劍法太中規中矩了,不適合你的個性吧?試試用你的方式變化一下套路如何?
捲殘雲:不用了。丹輝劍訣是她對大哥最重要的回憶,必須完整地保存下來。
殤不患:嗯,說的也是。你也越來越了不起了。
捲殘雲:然後呢?你說要商量的事?
殤不患:啊...
殤不患取出魔劍目錄
捲殘雲:喂,那是...
殤不患:結果連伯陽侯也為此受了傷,發生這種事還想把目錄交給他人保管,我是有點太自私了。
捲殘雲:我懂的,連仙鎮城都處理不了,代表沒辦法用護印師的方式保管。既然這樣,不如回歸俠客作風,還有一絲希望可言。交給我吧,狩大哥告訴我的藏身地還有幾處可用,我有自信可以到處躲藏,七天都不被人發現。
殤不患:殘雲...
捲殘雲:不過七天就是極限了,再來目錄可能就會被追殺我的人拿走,所以我拜託你,在那之前趕緊來拿回去。
殤不患:你不問問理由嗎?
捲殘雲:居然讓我保管這東西,再不可靠也要有個分寸啊。但這也代表你接下來要應付的,是比這更危險的處境對吧?
殤不患將魔劍目錄交給捲殘雲
殤不患:啊...那丹翡...
捲殘雲:不行,可不能讓肩負著死神的人,與我的妻子見面。所以,等你收拾好一切,能夠把這些當作玩笑說給我們聽時,一定要再回來。如果你能這樣答應我,就去吧。
殤不患:嗯,我懂了,我一定會回來。
———
凜雪鴉:噢,是你啊,緝察使大人,商談的結果如何呢?
嘯狂狷:凜 雪 鴉!那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你幹的嗎?
凜雪鴉:嗯?發生什麼事了嗎?
嘯狂狷:我搬到店裡的箱子,裝的是你偷來的劍!
凜雪鴉:居!然!應該沒有被老闆看見吧?
嘯狂狷:被看見了,老闆跟他的手下,店門口甚至有刑部的衛兵,全部都被看見了。
凜雪鴉:唉呀,真是事態嚴重啊。那你究竟是怎麼推託的?
嘯狂狷:我沒辦法自圓其說,就把他們全部打倒逃出來了。
凜雪鴉:嗯....也就是說,你在東離已經註定被當成一個罪人了,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嘯狂狷:可惡!可惡!可惡!
凜雪鴉:看來是出了個致命的差錯呢。不過既然劍不能順利換成金錢,那你該怎麼補償我的那份呢?
嘯狂狷:說什麼夢話!你的意思是我一個人搞砸的嗎?你明明也在場監督了交換的過程。
凜雪鴉:話是這麼說,那你從西幽運來的寶物呢?既然劍還在這裡...
嘯狂狷:說的沒錯。它們沿著原路被運回西幽了。然後會以我的名義帶到商店去開封,我非常清楚!這樣一來我在西幽的貪污必定會敗露,再怎麼掙扎也無處可逃了。
凜雪鴉:這該如何是好?直屬皇帝的緝察使私吞贓物,這事傳出去了,西幽上下必是一陣大騷動啊。
嘯狂狷很懊惱
嘯狂狷:無處可逃,無計可施,既然如此,也只能看開了。
凜雪鴉:嗯,什麼!?
嘯狂狷:是啊,算了吧,這樣反而解脫,失去了地位與權力,也就沒必要再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以後就輕鬆多了。
凜雪鴉:你究竟怎麼了?緝察使大人,你還好嗎?
嘯狂狷:哼!幹這麼心驚膽戰的勾當,抽身的時機最重要了。雖然想在收手前,賺到一筆夠我玩樂生活一輩子的財富,不過,這種簡直賭博的大勾當,一旦失手了自然是一貧如洗,這條命還在已經很走運了。
凜雪鴉:唉呀呀,現在放棄還太早了吧?你應該有很多方法,可以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更能幹頑強地鑽營謀劃才是。
嘯狂狷:啊?
凜雪鴉:你可是個緝察使啊,受皇帝欽賜詔命的吧?應該還有人願意聽你解釋,乾脆捏造出一個動亂國家的陰謀,這樣你的罪狀就能蒙混過去了。
嘯狂狷:你傻了嗎?如今我平白無故把事情鬧大做什麼?
凜雪鴉:這...
嘯狂狷:所幸這裡是東離,要是我人在西幽,已經是全國懸賞的通緝犯了吧。就想成是在東窗事發前,早一步遠走高飛,這樣我也認命了。還好我不是一無所有,因為有這把喪月之夜,只要有它,就可以任我為非作歹。先打造出一支出賊軍隊,然後捲土重來吧。
凜雪鴉:就這樣?你這樣就滿意了?你一路累積起來的權謀術數,就這麼乾脆的撒手放棄了嗎?
嘯狂狷:啊?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
凜雪鴉:自己親手培育至今的邪惡之花被摘了,你居然只有這種程度的悔恨!?
嘯狂狷:我說啊,壞人懷著自尊有什麼用?事到臨頭,連自己都能背叛、踐踏、捨棄,卻還能笑著的,才是真正的惡人。
凜雪鴉:你這傢伙...
嘯狂狷:只知陶醉在自己幹的壞事裡得意忘形,你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如何啊,凜雪鴉?要是跟著我,我還能教你幹出更十惡不赦的壞事哦。
凜雪鴉:我拒絕!像你這種人...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
嘯狂狷:啊?
嘯狂狷反應不如預期,凜雪鴉生氣離去
———
婁震戒:奇怪...劍的數量有短缺。
七殺天凌:我們已經找遍城裡每個角落了吧?
婁震戒:是的,但我聽說這座仙鎮城中,收藏著威名遠播的三把劍,找不到最重要的這三把,會是什麼人帶走了嗎?
七殺天凌:攻入城門耗費太多時間了,就算有人察覺戰勢不妙而逃之夭夭,也不奇怪。
婁震戒:這樣一來,護印師的自尊也蕩然無存了吧?捨棄驕傲的敗家之犬,不過是包血袋。其性命不配讓我的公主享用。
婁震戒走出門,看見了浪巫謠
七殺天凌:嗯?浪巫謠?
浪巫謠:找到你了,惡人!
聆牙:哦~你變了真多,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啊。
七殺天凌:哦?你已經見過他們了?
婁震戒:是的,當時的我連被殺的資格都還沒有,只有這位,認真的把我當作對手看待。
婁震戒拔出七殺天凌
婁震戒:該怎麼做呢?若您希望的話,也可以生吃。
浪巫謠閉上眼
七殺天凌:當心點,奴家的魅惑對這傢伙不管用。
婁震戒:哦?真是不可救藥,若是無心受到美麗所惑,無心沉醉於喜悅之中,為何還有活在世上的意義?
聆牙:這東西就是你找到的生存意義嗎?
婁震戒:如今性命毫無價值的是你,樂師!
婁震戒攻擊浪巫謠
聆牙:我轉轉轉,聆牙,變形!你要是認為他看不見,就要倒大楣了,這傢伙的耳可比雙眼敏銳。
七殺天凌:你看,我就說吧。這傢伙是個勁敵,當心。
聆牙:噗噗噗噗噗,你太小看他了!
婁震戒被打傷,七殺以魔力回復婁震戒傷勢
七殺天凌:真不中用!收下我的魔力!
婁震戒:感激不盡!
聆牙:就是這樣,這把魔劍才棘手啊。
浪巫謠:既然如此,那就拼戰到底!
婁震戒:依賴雙眼,便會困於所見,能跳脫枷鎖,我讚賞你。但是,你若以為這樣就逃出了註定一死的下場。來吧!
婁震戒丟石頭擾亂浪巫謠的聽覺,從上頭攻擊浪巫謠
浪巫謠:唔...
聆牙:不對,在上面!
婁震戒:太遲了!
浪巫謠被刺中一劍
婁震戒:依賴聲音,也同樣會困於聲音,你命數已盡,覺悟吧。
七殺天凌:漂亮,幹得漂亮婁震戒,實在是出色的劍者啊。
婁震戒:只要一吻,再強壯的男人都會軟腳,世上沒人能對抗我的公主。
凜雪鴉突然把風笛拋向了婁震戒,婁震戒接住了
婁震戒:何人?
凜雪鴉:唉呀,你抓住了呢,真是大意。
婁震戒:你是...
風笛碎裂,飛來一隻魑翼,把婁震戒帶走
凜雪鴉:他人餽贈之物,要好好看清楚再收下啊。
聆牙:你為什麼...?
凜雪鴉:雖然不知道這人哪來的,但得意洋洋地高聲大笑實在太礙眼,讓我想直接拿他去餵魑翼了。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
半空中
婁震戒:可惡,這到底是...
七殺天凌:愚昧!竟然用手觸碰損壞的風笛!
婁震戒:實在無顏見人,但區區這種程度的鳥。
七殺天凌:別殺牠!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會沒命的。交給奴家吧,刺穿這傢伙的背骨,聽到了嗎?要刺得精準點。
婁震戒:遵命。
七殺天凌:很好,讓他的神經麻木了。這麼一來,這隻鳥只能不斷飛行。
婁震戒:但這樣下去...
七殺天凌:等牠沒力了,高度也會變低,就等牠下降到能用輕功落地的高度。
婁震戒:遵命。
———
聆牙:不過你究竟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專心在對付嘯狂狷嗎?
凜雪鴉:誰管他!我不想再想到他!
聆牙:啊?
凜雪鴉:我再也不想跟那種人渣扯上關係。能否請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那個名字?
聆牙:這...雖然你說不想扯上關係,但他拿走一把魔劍逃了,這件事不能置之不理。
凜雪鴉:他接下來大概打算去招惹衙門吧。但已經不關我的事了。要煎要烤,隨便他去。
———
東離士兵:稟告大人!派往仙鎮城的使者方才回來了。說是城堡已經瓦解了。
巡檢:什、什麼!?
東離士兵:護印師全數陣亡,唯一沒有找到遺體的伯陽侯大人也下落不明。此外,城中的收藏全被翻出,聽說所有的神誨魔械都被破壞了。
巡檢:這場騷動究竟要擴大到什麼地步?難道這些也全都是那個無法無天的殤不患幹的嗎?
東離士兵:關於這點,根據虐殺事件的倖存者所言,襲擊市集的似乎是個女人。
東離士兵:話說回來,那個西幽緝察使,他的話現在還能信嗎?聽說他還拿著偷來的寶劍到商店裡想賣掉。
巡檢:這件事,實在莫名奇紗。他到底為何要這麼做?不會是看錯人吧?
東離士兵:當時在巡邏的同袍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臉,確實是嘯狂狷。
巡檢:唉呀,這種時候,四方御使大人到底閒逛到哪去了?他不是說會負責管好那個西幽人嗎?
嘯狂狷:啊啊...真是的。無知無能到這個地步,也夠清心省事了。
巡檢:你你你!?
嘯狂狷:誰心懷不軌,自己又被什麼謊言蒙騙,連察覺真相的智慧都沒有,難怪掠風竊塵那種人,能肆無忌憚,任性妄為。
巡檢:你、你在說什麼!?
嘯狂狷:不過高興吧。如此愚鈍的你們也能有用處。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嘯狂狷把東離士兵變成傀儡
———
聆牙:你要去嗎,阿浪。
浪巫謠彈了一下表示同意
聆牙:你剛剛才被七殺天凌吸過血啊,稍微調養一下再行動比較好。
浪巫謠:邪惡,絕不能縱放。
聆牙: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