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接受了哥哥不友善的叫起方式,跟在他身後順著母親的聲音回家,對埃爾文先得到母親的關心也沒什麼想法了,至少母親還是幫他上了藥。晚餐的餐桌上,埃爾文多拿的那顆蛋也沒關係了,總是圍繞著哥哥的話題也無所謂了,一種詭異的放鬆席捲了他,讓他對這一切再生不起一點反抗之意。
討厭還是有點討厭,但不那麼重要了,如果每一場比賽結局都是埃爾文的勝利,他沒必要在途中多做努力,徒然增加自己的勞累。
在那之後,他依然會跟埃爾文鬥嘴,或者是對彼此拳打腳踢,但再也沒有小時候那種認為自己也能和他一爭高下的信心,每一局都在埃爾文得勝的結果中結束,他最多就是能讓哥哥露出點不開心的臉,似乎這樣也就滿足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種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