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講猗窩煉(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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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們兩人的互動很少嗎? 其實不然,畢竟他們相處的鏡頭可是全程不卡,而那一夜也是那一生,煉獄的一生的結束,讓鬼殺隊等人萌生更堅強的意志。
所以那場戰役煉獄之死有其之必要。(雖然我超級希望有生存if)(還在作夢的女)
要說猗窩座跟煉獄杏,只能從無限列車裡觀察他們讓我感到傷心。
我其實是厭惡他殺了煉獄,雖然他真的很期待把煉變成鬼,永遠一起鍛鍊,事實上他只把煉獄當成練武對象,無共識便殺他。

柱合會議的時候,煉獄說過:遇見上弦機會少之又少,對身為後輩的炭治郎有這樣的經驗頗爲讚賞又或者欣羨的意味,確實,對強大的柱來說,如果每回任務的對手皆能簡單秒殺,倒也顯得乏味可陳。當然杏的心裡不會這樣想的,鬼殺隊不是滿足殺戮、競爭的地方,他是個為百姓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辭的人。

所以當杏遇到上弦三的時候,感覺他心裡想的也不是懼怕、錯愕,而是他「早就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唯一對於未知感到恐懼的只有不知道對方的術式是什麼而已,還有自己能不能守住大家的生命。
而這樣堅毅又強大的炎柱,仍不敵上弦三的鬼力,千錘百鍊的呼吸法,面對毫無破綻、壓倒性的攻勢,簡直可說是以卵擊石。從來沒有一個炎柱,葬在猗窩座手裡,而杏壽郎成為那唯一一位。

所以猗窩座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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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鬼有鬼性,遺忘了人世間一切溫和敦厚的情感,只剩下欲求,追求讓自身強大的慾望像是無底空洞一般不斷地去剝奪、強求,猗窩座亦是如此,當他對杏說的每一句讚歎的話語,都是真切的在杏這人類有限之軀發掘到的珍寶—他的鬥氣、體魄、呼吸招式、還有堅強的意志。當鬼看見那麼珍貴的資源,卻即將在那麼脆弱的人體之軀日漸消散,他提出讓杏做鬼的邀請,說他是少數被選定的人。
事實上,無慘的任務從來不是讓他去拉攏鬼殺隊的人成為鬼,鬼王無慘是厭惡鬼的聚眾的,他的任務是要猗窩座去殲滅鬼殺隊。
然而猗窩座依然持續的說著:成為鬼吧?
果然你還是來當鬼吧!

他選定杏壽郎,他要他做他永遠的練武對象,那是真的,因為立場不同所以必有一方折損,必然要發生的。
煉獄,在那晚必死。

但即將迎來這明顯可見的結局時,猗窩座卻露出意外寂寞的神情說,杏壽郎,不要死。
繼續跟我打。

這樣的情懷在他的心裡會被歸類成什麼呢?

猗窩座對杏有愛嗎?
我認為中間參雜很多東西,包含對自身的投射,不單只是欣賞、愛慕的情感,還有更多佔有、控制、摧毀、怨嘆、擔憂、自暴自棄等等,很多的情感混沌的參雜在一起。

杏對猗呢?
與其說恨,不如說淡然,平氣以對,因為再多的道理講給價值觀不同者聽,也是對牛彈琴罷,所以他的任務就是斬殺他,而不去理會他說的一分一毫,意外的是,杏並不是善辯之人,反而他是個傾聽並給予回應的,溫柔的人。所以對猗窩座說到窮盡處時,他也就沈默了接受了他的宿命。同歸於盡。
所以說我愛他們之間的什麼,我開始懷疑,為什麼從人鬼殺戮之間,窺見那麼一點珍奇又病態的美?
如果今天他們現在任何同一個陣線,為人抑或鬼,兩人又會交織出什麼的情感呢?

這些都不得而知,要知道死亡的腳色永遠是完美的、永遠是充滿色彩與故事性,是無限可能的,所以說為何他們兩人之間,又或者說有關杏壽郎,會有那麼多形形色色的創作真的不是沒有原因,這一切都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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