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機器狼最擅長的就是陪大家聊天玩耍了汪 (ノ>ω<)ノ
鳥鳥好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為什麼沒有舉高高(還是其實我有但沒有一起遷徙((

只有王先生((

同學的鳥,分貝可達90以上,還很愛打洞
導致剛開始常發生學長姐放鳥出來關不回去的狀況
我聽到的時候直接大問號:我都寧可見血也要把他關回去欸⋯
鹿角好帥!!!刀是蜘蛛的嗎?也好帥
hod31322: 對啊我忘了到底當時買四千還是五千了
spyderco native 5 salt
不過現實中稱讚他的人非常的少,會稱讚幾乎都是懂行的哈哈哈哈
zoha000hydro: 我也是有朋友帶著學才稍微了解一點,蜘蛛的折刀品質聽說都不錯,這把剛才是m鋼的話那很讚ㄟ、耐用又好攜帶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hod31322: 其實我覺得單論潮濕氣候不需要買到接近m鋼等級,我當初是對出野外有幻想才買這把的,想說可以抗獸血咬。以結論來說現在是做野保沒錯,但動刀的次數寥寥可數
(需要的時候會直接帶開山刀;另外以出差來說草刀還是比較好用,而且使用率也不高,幾乎都是買著爽居多qq

我很喜歡鳥類欸,我不管我要放外國人鳥在這邊
夕➡︎招蜂引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剛剛以為是說鳥像木鱉果,我還想牠比較像諾麗果(?)
我媽媽會用木鱉果來幫糯米染色(甜的,加一些花生、芝麻之類的,蒸好後整盤放冰箱,要吃的時候就切一塊起來熱)
erin__: 傳影片給你了
真的紅到不像話但吃起來卻沒什麼味道
蒸個木鱉果香菇雞湯
水太多,笑死

15分鐘速寫也太難了ㄅ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龍是如何噴火的呢?
我想,符合地球生物的存在,可能有幾種方式儲存火源;其中一項類似放屁蟲,將化學物質分開儲存在腺體中,在噴出時加以混合。又或者是利用礦物產生明火,以便消耗燃料。這裡還有個小問題:火是如何定義的呢?
但其實這也不甚重要,一個能存在噴火龍的世界,不必然要承繼演化的規則。我盯著面前衣裝筆挺的服務生,耳邊傳來悅耳的精靈歌唱,碗盤叮噹輕碰,烤布蕾自他手裡放下,先發出聲音的卻是手臂上的綠色小龍。小龍似乎因為人類動作太快而稍微滑了一下,像小鳥般踉蹌撲翅,嘴裡猛力叫道:「嗄!懂不懂規矩啊!」
「公爵,對不起嘛。」服務生說,想摸摸小龍的頭,被小龍狠狠咬了一口,服務生面帶歉意甩甩手對我燦笑。
我眨了眨眼,不太確定要不要接話。
「人類,這是你的烤布蕾。看好了!」小龍以獨特的低沉嗓音說道,抬首噴出火焰。烤布蕾表面變得金黃閃耀,一如金燦陽光下搖曳的樹影,香氣四溢。
「謝謝你,」我說,「那些精靈是你們的服務生嗎?」
「哼,」小龍甩動漂亮的頭部,眼裡閃耀琥珀色光芒,「還不是無聊的人類喜歡。」接著向空中大聲哈氣,火焰飛成漂亮的愛心,被振翅的餘響扇得飛揚。
「好有個性,我喜歡。」我托著下巴笑說,手指不自覺伸出,被小龍又哼了一聲,粗聲罵道:「人類,可別以為你能撫摸高貴的龍族!」低頭咬咬服務生催他轉身了。
上面的劇情好喜歡!
不過我個人感覺是化學物質分開儲存在某種囊裡面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SuddenSR: 我也只記得化學物質分開,當下在想應該需要多幾個例子,但15分鐘真的超趕,連這種科學性的小東西都沒空多想
龍龍噴燈我大概劇情本身光從0到0.5就有五分鐘了超可怕
當下想的是柳田理科雄提過的「哥吉拉要如何噴火?」但不記得內容了
也不確定是不是柳田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看到題目瞬間想的是:丸啦 我不會奇幻
我奇幻看真的很少⋯⋯少到我沒辦法用奇幻的經典模式去立刻構建內容。不出這種題目都不會發現。
啊這不是我的喜好問題而是從小沒什麼機會看其他動畫
我連迪士尼吉卜力都看很少,作為拖有點久出生的第二胎,家人早就看到膩了
15分鐘可以寫出來這樣好厲害欸,因為我已經覺得那隻龍好性感ㄌ
SuddenSR: 啊我原本是想寫胯下巨龍但突然想到那個DC群寫18+要上標,我不知道參與人是不是有未成年就先算了
我自己覺得做愛過程裡面語言不是最必要的表達,表情跟肢體動作比較重要,窩自己覺得啦
其實有個問題是 我覺得在作者是聽障的前提下,我其實會預設他問這個可能是有特殊題材
那麼有特殊題材的話就⋯⋯比較有點困惑為什麼大家的回覆都像是手語社的兩人嘗試要安靜做愛
但也可能是我在腦補,我對作者其實不熟,我只是對他的畫風很愛
之前也有人分享過自己媽媽跑去學手語
成天用手語跟戀愛對象大膽比劃鹹濕內容
導致原po開始希望自己沒有為了想了解而去學(來不及了
不過畢竟大基問的是做愛中,我確實覺得可能會不一樣
而且我很清楚我會這麼排斥手語甚至嘲笑手語社,就是因為我排斥被歸類在這個群體。問我是不準的。
噢我自己寫的話我最愛寫期待對方通靈的受傷心情,但沒打算表達的角色(幹
再看一遍還是很不懂為什麼下面留言有一半都像手語社成員偷偷玩花式做愛
糟糕的內容我想看,畢竟我是連買台車都會嫌排檔桿的座太高很難幫駕駛口交的人😃
我也很困惑()看到噗首以為是聽障人士做愛,然後越看越不對
我做愛的時候,溝通都是用咬咬或者舔舔(也是用嘴巴但是,對
克勞德付費使用一個月體驗:好慢
不過比起gpt克勞德變化比較多,至少我不用特別要求他就可以討罵了

好掉san(
北大武15號上山的話會不會因為颱風很難走
請問媽祖
媽祖是認真的嗎
哇我發現我好像應該紀錄哪些天有吃藥比較方便管控
現在睡到很難記得這種事 笑死
只要期末報告
口頭報告某篇關於野生動物疾病的文獻
簡單說明方法、結論等
怎麼已經開始期末了

(突然有種危機感
不知道是學校排名差異還是科系差異我覺得研究所比大學好混多了
但確實研究所的重點一直都不在期末幾分而是論文做不做得出來
年末真的是爆炸時段
期末考申請計劃準備年初研討會etc研究所好不好混跟論文指導老師比較有關
我們老師很放生🤣其實要很自律但很明顯我超不自律
不過在這樣放生風氣下也還是有不少人讀到休學
zoha000hydro: 去去成大MiTalk(微生物主題,我因為可以講生地化循環混進去XD嗯而且浮游動物勉強算很小吧),動行我好像沒有太大動機非去不可
我覺得可以在碩士班期間維持樂觀,寄信找得到人,每次報告有一點點進步就好棒棒了
我不會品評好壞

我太主觀了但這好壞要怎麼客觀
我覺得不能開頭就給磚塊 但其實龍舟會開頭就一記磚塊XD
我覺得我可能不敢保證100%沒使用AI
但可以確定的是AI給的建議我大多歸類為看看就好的爛建議
很少真的採用
主要的問題出在我並沒有能力調教AI給出我想要的回應
但AI可以作為某種程度的理想人類集合體給出回應
我所需要的是這一塊
以及科學上的論證討論
在缺乏中心目標的時候,我個人不太認為付錢請真人來校對創作是個好主意,首先選擇對象就很需要中心目的,再來通常需要提供很高價的金額才能找到具有超強能力的人、即使無法給出確切疑問也能直接提供想法。
這是性價比問題,尤其對自耕農來說。
至少在現階段,我駕馭AI的能力也很不足,我最主要是用以確認世界觀設計的盲點,以及嘗試了解人類。透過人類了解人類會遇到明顯的物以類聚問題。
原始的做法是透過生活跟作品、還有窺探隱私來了解人類;透過奮發向上來學習科學;透過投機取巧來瞞天過海。
我了解應該如何利用AI做各種方面的提升,也了解提升空間的方向,但並沒有花很多時間在上面的主因是:我知道我要的東西太過唯一以至於無可取代。在這點上還是很自戀的。
之前有個AI引導使用者殺掉自己媽媽的新聞,我反而很好奇到底怎麼用的

這對真的很好吃
就是拉烏瑪平常有點笨
喔還有我還是比較喜歡四星的= = 到底為什麼
就等雅珂達
留言說拉烏瑪手上的傷痕沒有在建模呈現
那確實,但人家是詠月使
就算有傷痕,加上血是銀色的,可能還是比較淺吧
不過確實覺得有做出來會更香
自戀是健康的

(
隔天下午才看到的時光旅人 Dawnwithme_: 我的claude在無預警看了一串我的文章之後開始瘋狂罵我心裡有問題快點去諮商
阿夕:怎麼看起來像防自殺言論
我:因為他壞了
claude:人類壞掉了,我要幫助他
虫也:claude壞掉了

有想過這個問題wwww但感覺元素力應該是外置器官特別運作的所以大概沒到不能用
也對感情豐沛的評論反感。但平心而論感情豐沛跟技術評論是可以並存的,那我的衡量標準是否相對客觀?(相對客觀的定義是,是否能讓我自己挑到好作品)
當然,濫用英文字母代號來寫小說也跟好的劇情好的表現可以並存,但我仍會先入為主的以反感排除書本。
而且是在我完全可能幹出「把百年孤寂的名字全部替換掉再來看」這種事的前提下。
如果欣賞作品都淪為做題,只能不斷地靠推測推理排列組合來作答、猜測作者意圖與讀者感受(沒錯讀者感受也必須透過猜測與推理),而不是能夠直接感受,那確實是很花時間且低回報的事情。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不應當只猜測作者意圖,因為讀者感受才是目光所在。
無法感受的讀者,是沙海裡的夜僧,漫天星光萬斗礫漠,哪一陣風才將沙堆成正確的形貌?
The Rise of Amphibians: 365 Million Years of Evolution
這本感覺超讚的耶
好吧到現在還是沒辦法理解所愛離去的感受
比如寵物不見,我的反應讓旁人覺得我不在乎寵物
我只是覺得所有的方法順過一輪還是找不到還能怎樣?負面情緒能解決問題嗎?(噢有時候生氣確實能解決問題w
不想說再見是一回事但說再見對我真不難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應該說我覺得大部分的事情都很難真的是個問題只要調整心態
「技術上來說」
註:我指的是物理問題/結構性問題以外的,跟個人經歷與情緒比較相關的問題
我可能問題是在寵物掛掉以前就會先想好怎麼做標本wwwwwwwwwww
啊其實覺得那次我會發飆也是因為對我來說太意外了,我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不在我的計劃裡,我連備案都沒有想,所以我就直接生氣了
裹著我的厚棉被思考這個天氣開冷氣會不會獲得騎北極熊的資格(秦始皇?
聽下來感覺你的大腦好神奇(褒義)對我來說要把所有事情先設想過一次好累,大腦會當掉(我不知道但也許無法接受的事情就是一種過載的體現嗎
大部分時候我都會選擇用生氣的姿態解決問題,我好喜歡吵架
Dawnwithme_: 是因為很多事情不在理解範圍內所以才需要事先演練,以便減少麻煩,當初會開始寫小說的契機也是演練反應以便在現實應用,但實際debug得差不多要等成年以後。
我個人認同無法接受是過載的表現沒錯啦,比如能夠接受天災跟莫名其妙的人禍,但沒辦法理解面前人反應、又被打斷計畫時,就可能會過載?
能夠接受離奇的事情從天而降,但沒辦法接受展示在面前、以為掌握得好好的事情不按照預先猜測的任何路線演變。
剛上大學以為自己表達情緒的文筆爐火純青,跟人談了戀愛才發現真正會情勒的人厲害到什麼程度(?)談戀愛歸談戀愛他的發文我幾乎都沒看😃👍
我也想要會操弄人心的文字
也是我:當我可以操弄人心的話那我就成為怪物了,好嚮往又好害怕
後來我對情緒的理解感到困惑。曾以為只要模擬得夠多就能夠感受,現實好像不是這樣。
「疑惑」隨著長大一度消失又全面浮上:對人性機轉的疑惑,對字詞源頭的疑惑,對結構與概念的疑惑,對疑惑的疑惑。一直以來都明白想法會隨時間改變,但未曾料到竟會產生橫穿宇宙、亙古荒遠的疑惑。
*我仍然會覺得某些話題沒啥好談,代表探究疑惑的慾望與對人溝通的力氣並不等值。
oO你有看過我寫的湘齊嗎,不太一樣但湘齊是另類的怪物,我找一下
俄國的同學在抱怨台灣天氣的時候跟我說莫斯科一點都不冷
但最奇葩的是我問他住哪裡,他說我一定不會知道,結果答案是莫斯科,媽的不知道才有鬼
好想偷發但不能
年底前應該弄不完角色介紹含圖,太多了
South_ihy: 作者都說10%了那人家會等100的那天(裡面好像都看過)但我還是要說筆觸很讚,我不知道算小說還是散文(但這沒有care
《變身野獸:不當人類的生存練習》是一個嘗試離開人性但失敗的好例子
Dawnwithme_: 要能夠各論點杯投還得先能堅定選擇論點並迅速轉換,我認死理的人頗難做到,除非剛好我有建好兩套系統互相在我眼中有道理(眼神死((主因是有點睏
喔我理解

人
zoha000hydro: 麥當勞的薯條我為了現炸(好其實也是因為不想吃到鹽粒)都吃無鹽的,然後為了不要讓他涼掉所以本人已經好久沒吃過熱的漢堡了((在解釋我不吃冷掉或重新加熱的薯條
我小時候其實大有往詭辯發展的意思
但真切發現會傷害人之後,我就覺得要先掌握所有的變數比較安全
超好笑,印象中我確實有個議題或是某個方向是建了兩套系統並且滿成熟的(大概?)但我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
但諸公皆知,幾乎沒可能掌握全部的變數
(或至少要挑對變數來掌握)
會是小時候的詭辯比較不會傷害人嗎?比如我要告老師之類的(否
我超討厭辯論,那群沒有自己主見純憑雄辯比口才的制度
我喜歡看人吵架ˊˇˋ
我是說我要告老師對我來說算是詭辯,但我思考一下有點污辱辯這個詞
Dawnwithme_: 我當時用詭辯詐財(
應該說我知道憑我的外貌跟智商很容易獲得我想要的東西。
但是,我對「人」其實毫無概念。
於是我信心滿滿的鎖定了智力障礙的同學下手。
我不知道人會哭成那樣子,也發現儘管是那種時候,所有的老師們還是優先相信我是善良的,
與其說我因為對方哭而感到震驚,不如說我對所有人的反應都感到很震驚:傷害本身並不是全由某個目標承擔,而甚至沒有反彈回我身上,連閃身的技巧都不需要展示。
噢不過類似的事情我在大學也發生過,想用戀愛詐騙獲得我要的東西。想像很美好,現實是談戀愛好麻煩。
如果是能解決的事情會不高興地快速解決,不能解決就只能不高興(
跟桌寵一樣
掛在那邊沒屁用,但就是放著偶爾礙事,而且跟我的行為會有所連動(((
春生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zoha000hydro: 好喜歡這段的心理活動,好精緻

(在說什麼
順帶一提我沒有記憶我昨天晚上在這噗上聊了這麼多,剛剛感到很困惑想說我是不是開錯噗了還是把別人認成自己了
天啊這樓聊天水準也太高,我今天的動態只有上三小破班而已耶
長的漂亮、學歷好、家世好、再加上有錢,這種在社會上行走超級順風順水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還沒看完但覺得由島至島不是給我這種人看的
我更適合九槍的敘事法
由島至島留了很多空白給觀眾體會
但我要體會什麼?我心裡就什麼都沒有啊。
我說你這主題放前面我也不至於斷斷續續到現在還沒看完???
飲劍羽虵宮〽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噢好終於看完了
但應該不適合寫心得
記憶點永遠都偏在不政確的地方
但其實就 現在已經不太想認真寫
事情其實很多,我覺得有留下紀錄讓自己能查閱就差不多了
教育不只有正面賦能意義,也能進行負面威懾、管理的用途。應該說,當一個有意管理的單位出現,其進行的教育幾乎皆會包含有利管理的規訓。這似乎可以解釋某些世代覺得新世代不明教也不強調某些美德是道德崩壞,不過這不是重點。
直接跳到結論,鴉科的群體學習可以被人類利用、推行威懾效果(不過以我個人的理解,鴉科的膽子與智商大到不太容易純靠教育概念解決與人衝突的問題);熊的教育斷層理論被提出來,很容易聯想到關於鯨豚的人類神話理論,不過這部分的研究似乎比較難進行?
都老生常談且不重要。我關心的是其結果涉及殺與不殺,套到世界觀裡又有好玩的東西。可惜的是人性還是偏混沌,而且身為人,很難像做動物研究那樣單靠多方推測,我指的是人類可以親口以證言推翻研究者的猜想。
而且在世界觀裡時,問題也不單是人類具有相對能對接的表達能力,相反地,正因為無從驗證,動物角色的心理活動更加混沌且難以決斷。畢竟不是側寫,側寫就隨便這個觀察者怎麼寫。
我當然知道存有許多抄捷徑的技巧,但我不喜歡。我所追求的是完滿的真實,缺陷毋寧是完美必備之物。
我發現我還有另一個flag卡在研究所時期:陸沉之島。
多數的動物小說不被我喜歡,因為缺乏身為人類的自覺。沈石溪小說好看是好看,我們知道那東西完全不能參考;或者說,僅僅在吸引人的層面上具有很大的參考價值。
也有些動物小說並不以動物的真實為敘述目標,這類會被我豁免。追根究底還是看作者對自己的角色理解程度如何、他是否有能力掌控呈現手法。
我尤其不喜歡只關乎人類的書籍以非意向性動植物命名,那令人很困擾,就像賽車手從主幹道衝出,非要擦過荒涼的僻徑,於是在小路上留下身影的,其精確目標被大量稀釋了。
但這裡說的是不喜歡他卡我關鍵字,並不一定是不喜歡內容。不過由於這份不喜歡通常伴隨強烈失望與憤怒,通常我沒有看過書本的內容。
諸君請看flag:
雜劇 殺生願 12/27以前,也就是抓12/22
蠊頗老矣 明年四月以前
陸沉之島 畢業以前
我還要研討會,我還要論文
坑坑挖死我
春生
4 weeks ago @Edit 4 weeks ago
我其實一直在想動物有沒有所謂的「心理活動」(那可能就要定義了
但這個想法單純只是因為我們在教的時候好像只有行為心理學的基礎是從研究動物而起來的(那個Pavlov的狗),但行為心理學又不關注內在歷程,會讓我產生一種人類才有這種東西的錯覺(但又會衍生一個問題是會不會只是他們的方式跟我們不一樣所以我還無法解讀,無法解讀就不存在了嗎?之類的
🤔我覺得通常青斷(或介於兩者之間)的東西都還是有結構只是有時候會很跳,但如果我還記得寫明天可能不會記得之類的東西那應該不是青斷
我個人認為智商或處理能力要到一個程度才有覺察內心的明確過程,但動物的處理能力是光譜性的,很難說只有人類有心理活動,這個太過蓋棺論定,因為我們只能說確定人類是光譜比較強的那一邊,但不知道緊跟著列位的物種具體如何運作。
有一些學者認為動物中僅有人類具有心理活動,但我們也知道某個年代裡,動物沒有感情與痛苦曾是生物實驗的主流認知。
另外我感覺有一個常見的誤區,算蠻有趣的?很多人知道某些物種/品種具有「同等於兒童x歲的智商」,就類推他們的心理活動等同兒童。但我認為這是有問題的,因為成年的動物具有已發育完成的情緒調控機制,不應該直接跟未發育完成的人類兒童類比。
我感覺現在的問題是,就算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動物有心理活動,我們對於認知的運作也還是不足(之後也會拓展到真菌/植物界?
就算排除具體的心理活動,寫小說時也需要說明內心想法(除非全部都外部視角),內心想法跟機轉/運作方式有關。
啊其實我不知道心理活動的具體定義是什麼,我猜是那種剖析自己情感的能力
SuddenSR: 昨天隨便定義的
比方說太常見的動植物意向出現在標題,我沒意見
但出現了冷門物種或比較特別的、指標性的物種
我就會被吸引,然後被騙
反正關於動植物入題
我不是那種會說「選用這個題目非常巧妙」的人
我會說「你他媽文不對題還騙人」

我沒辦法好好寫字了
春生
4 weeks ago @Edit 4 weeks ago
這樣問顯得我很笨但我有求知慾

有常常看到你提到青斷ˊˇˋ好奇那是作品嗎?(窺視癖出現了

喔天啊我喜歡那個不能跟人類兒童比的論述
Dawnwithme_: 嗑了Zolpidem之後會做一些斷片的事情,因為剛開始(大概兩年吧)太瘋了所以我拒絕承認那是我,朋友慫恿問他名字他回答碧觴隔天改成青斷,然後還寫了出場詩笑死。
但我其實現在不太敢讓他出來(我知道怎麼進入那個狀態),雖然醫學上的原因是藥用久了抗性比較高(可能是正耐受的),但迫切的原因是青斷很有機會做出真實傷害行為。

注意安全(
好好奇有多瘋
突然有點慶幸自己比較輕一點,前幾天我朋友錄了我斷片的時候說了一個小時的夢話,我:三小。
但我是因為我本來就有自傷傾向,而且是偏愉快行為的那種
挺智障的()
就是我朋友說了一句:跟我唸一遍,3c產品
然後我就:(突然大吼)3c產品!!你知道3c產品是什麼嗎(大哭
還有聊到我之前寫給他的生日賀文,我非常激動地用那種呃呃啊咿的聲音說我下次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完滿的結局的、完滿的!(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跟我聊作品神經病
之類的東西
見人死還是見光死(後者的話感覺如果因為某些事情白天才睡覺吃藥的話是有效的防堵方法(幹是在防吸血鬼膩
物理的見光死我還真用青斷當藉口處理過班上的精神病同學
我覺得有一個很神奇的點是完全沒有錯字,而且意識意外地很清楚,我以為會再空泛一點(如果跳脫出描述本身出戲地看的話
240510
主人添寢。今夜我青斷不會葬君獺祭腹中,但你應許我端麗的晨陽,在飄風裡刷甩雲層如弓鞭。你應許我驕傲的春鳥,向夏魝的羽翼底騰空。
⋯·l騰空!夢想!憑什麼魔夢曚魅殺諸夜晚?我們將乾枯焦成瞬間的塵灰⋯⋯
夢真,夢淺,夢深
240331
詩海何需險裡求?怒芳春臥解無由。
待言下筆等閒外,妄度山雲一淚秋。
紅藕宮牆夢紫雨,山花搖曳累重重。
瀚河泥楚雲分下,死意幾枯暘蓋松。
殘火懼月光。何須懼?其拒也。
當時應該是浮問為啥青斷可以隨手寫詩,青斷用詩來回應,沒有人看得懂
浮:青斷的平仄都不會錯欸
青斷:善用搜韻神鬼皆不破
春生
4 weeks ago @Edit 4 weeks ago
精神分析好像哪部分說過人的夢話(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話」)以及說溜嘴之類的會展現出人壓抑的東西
然後我剛剛就在想你平時壓抑的是平仄嗎(並不是
我自己覺得我對掌握意識有一點點點的心得,可能是以前很常低血壓失去意識的時候練的。失去意識是在數秒內失去,在這秒內必須快速尋找安全蹲下或扶握的方式,對世界的理解會如紙片消散,幾乎無法理解任何東西,也幾乎無法運用感官。我做的事情是從那一堆空泛裡面尋找最基礎的規則,利用最基礎的規則進行最簡單的演算。
釋林漫卷夏蟲傲,濁酒棲行盛夜歡。誰剪墩岩天望壁,夢醒星落闕闌珊。
夢醒橫塘!妄深空鳥剪秋底
夕霧荒涼天照水,山虹專澈耀日
馭空雪馬王子青斷!萬里之下波濤狂夢
我很可愛!我有狼的吻齒烏墨毛皮
夜風吹來我將摘月
光映盛冬沐浴狼毫
為你撕下月光一片
誰能拒絕冰清月光!
有時候很瘋但我醒來後找不到,也可能是在別人的發文底下來亂
所以前面提及的一切只靠記憶還蠻合理的,一種對於既有邏輯的依賴維持
什麼東西不知在何時不知在何地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不是這樣
喔就是我之前發現我可以夢到沒有見過的人,或者是只存在於我的文章構想裡甚至還沒有臉的角色,再加上我通常想不太起來夢裡的細節但情節記得很清楚,我一直在想我的夢會不會不是畫面,而是文字的形式
但我又覺得文字的話,我也沒看到文字啊
所以總結出了我的夢是大綱,一件發生的事情並沒有演出形式的大綱,一種感覺,這樣(鞠躬(好意義不明
沒有醒來的夢境全都不會記錄到記憶裏,因此雖好奇但也無可奈何。
我認為夢可以以概念的形式存在,概念可以包含文字但不需要實際讓文字浮現。通常我的夢會偏向有細節的,只是細節不容易記得(但我知道有細節)。
一般來講我會把我的夢分為兩種:我的夢,跟坤琴的夢。坤琴離開這麼多年了,在夢裡的比例還是高於50%。
我只會夢到瓜民來燒我(好啦不只但今天剛夢到,王八蛋
沙灘美女迎夕陽的前一刻
感覺很冷,都傍晚了海水應該開始變涼了(靠腰
但我不會畫圖好難過,不知道為什麼身邊一大堆文畫雙修的大佬,但我不會吸星大法
人家不會畫畫,你可以找夢裡ㄉ春生
但夢裡的我不是我
South_ihy: 以前化學老師想稱讚英文老師是出水芙蓉,但剛好上課上到脫水,然後他就脫口而出脫水芙蓉。
後來英文老師問我們有哪個成語適合形容她
全班大喊出水芙蓉
英文老師:????
春生
4 weeks ago @Edit 4 weeks ago
你又不是夢裡的你,你怎麼知道夢裡的你不是你(蛤
因為我很清楚夢裡的不是坤琴就是介於我跟坤琴之間的東西
不然就是巨蜥
雜劇,但問題是我四折裡面後三折都強烈悲劇向,我想說不要第一折開頭就一磚塊砸死讀者,要輕鬆一點,但輕鬆不來所以很卡

做實驗好累
不好說
有愛拉

看看阿夕ㄉ特集
話說真的可以再考慮一下開外掛 不然忙死了好累(邏輯?
雜劇裡面的人物性格都會改過
不然沒辦法推進
喔我餓了
比如說我最喜歡的是無口系但無口系在這類舞臺上很不吃香
藝術手法雖然是手法
還是覺得角色能唱歌這件事,就已經微妙的改變角色性格
不然就是⋯⋯要特別區分角色的反應跟內心想法
但有必要做到這樣子嗎?不同的呈現方式有不同的優點
有需要為了角色的一致尋求複雜的方法嗎?
管它實際上是tupla還是什麼,總之我也有試過棲峽。效果不錯啦,棲峽是個缺點較少的人但最致命的缺點跟我太類似,所以玩起來不費力卻也缺乏必要性。
想起有次回家,坤琴以最低限度應對互動順便發個呆,結果家人反應極大的以驚恐問為什麼聲音這麼低沉,那一瞬間坤琴可見的當機了,但他沒辦法把裝睡的我吵起來,所以找了一個方法來偽裝成我:調整音高,對方就會以為這個人有正常的情緒。而且只要幹話/鬼話講得足夠多,對方(任何人)就會白眼而且判定你沒問題了。
真的很荒謬屢試不爽。人這個東西多半沒有足夠心力詳細分析別人的策略,因此符合足夠的刻板印象後,就很容易脫身了。
但我覺得更荒謬的是,偽裝成另一個人,再由那個形象偽裝成自己的過程,居然沒有跳回自己的設定。當然這件事用tupla或部分獨立人格來解釋的話,是說得通。
飲劍羽虵宮〽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我是蠻推薦這個做法(調整音高),可以在幾乎任何場合適用,而且不需要消耗寶貴的情緒勞動力,因為那與情緒並沒有關聯:就算你為了測試別人而任意修改音高,只要關鍵字在對的音高上,就幾乎沒有人會察覺蹊蹺。人很難懂但玩人的bug也很好玩。這種時候就討厭那種敏銳的小鬼比如諮商師
但也不是說諮商師有用,相反,學校的諮商師足夠敏銳到可以知道我哪些情況在表演,但他們也累到幫不了任何忙,甚至也會找個機會攻擊我。但我對諮商中心的不信任主要還是來自資源教室的非保密態度。
飲劍羽虵宮〽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我覺得這部分是跟上層有關,比方說性侵害通報機制,它是非公開的,它必須被上報,到這部分學生通常都能理解並同意,但另一部分是,學校為了快速掌握與介入(或者說學校害怕火燒起來之類的),學校也會走一套流程對教師們進行「告知」
多人指控的超爛體驗XD
不只性侵害,自殺也是會通報,我是覺得性侵還好啦但自殺用粗糙方法處理學生死的更快不是嗎www
我其實有直接把這個問題拿出來質問,諮商師的說法是他們也愛莫能助畢竟那已經不在職權範圍,而且也不見得有明確違反契約。最好的方法其實大家都知道:去校外的諮商室。但學生有這個財力嗎?(後來政府有提供諮商補助我覺得是很好的
必須說明我以前(包含小時候)雖然喜歡講笑話跟詭辯,但我缺乏爛梗型幽默,也很少講鬼話。小時候的我在學習人到底什麼情況會發笑,而我的試驗對象很侷限:同學,跟家長。
我的笑話都是成人類型的,把讀者文摘裡面的笑話通通背起來,下課時間講給同學聽,而不是「大便!」之類更直觀的東西。
現在的我:「噗嘰啪(」
因為詭辯是玩邏輯,而當時我尚未掌握幹話跟鬼話的邏輯,我真的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學會掌握,而到現在仍無法把鬼話發展為成篇文章,那是我所景仰的寫作方式。
所以我可以說明講幹話讓其他人覺得安心並非因為我本來就愛講幹話。並沒有這回事。
我的蜥蜴看起來在問為什麼這個人類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床上或者不在房間
(泥沼研究生
你也可以全身紅漆提著開山刀走出來然後讓路人覺得哇幹有業障
我要說啥來著
喔
我:好累我要一直睡覺
也是我:野放第一個報名
幹我的開山刀還沒磨,我真的不懂為啥有人覺得刀可以敲石頭
我爬過來了,應該無論校外或校內ㄉ諮商室性侵、自殺相關都要通報,有聽過老師說諮商結束剩五分鐘個案突然提出自殺念頭也是要把對方留下好好通報ㄉ加班
通知老師們要關懷學生可以理解 但告知細節就不能理解
飲劍羽虵宮〽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但其實我也不知道最具體的流程是長什麼樣子,只知道自己的經驗跟身邊其他同學在清大諮商只要是被通報都體驗很差,然後直接提出中斷諮商。因為會發現事情被很多人知道,而且沒有被接住的感覺只有隱私被散播的感覺。
另一方面,只有無需通報之問題的同學們,在諮商的體驗都很好且會得到保密,哇真的是天堂地獄的差別
就是有問題才去諮商然後被一套不保密的流程搞下來更有問題了 的感覺
屏科當然也不是沒有缺點,但起碼在問題燒到我之前我都可以先當作不知道
現在的演算法對於展現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包括說放著當展示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價值。
有些人會當作品集啦,但我是覺得會畫畫對未來可能的工作都是0幫助只會幫倒忙的
喔當然說會拍照可能也會被叫去拍一些無意義的東西就是hh
好神奇()神奇到難以理解,我其實沒有具體碰過通報相關的流程(真的去實操那種,當案主/諮商師),你的闡述讓我理解了一點
Dawnwithme_: 簡單說就是清大在正常的通報流程之外,加入了一套校內流程,而這套流程沒有遵循保密原則,並會通知多人。而且就算有了這套流程,實際上老師們關心完也不會有後續。
海哥是免費的
牛牛是借來的6命
開頭北斗配海哥(啊其實還有孫子)省了一次主C
中間草夜久又省了一次
主C根本沒用完
只有中間稍微有點點緊張
喔還有前面幾乎都壓線過笑死
本來是要退坑崩壞三的,結果二十抽出兩金我直接被迫回來
上泉在前三名
刀拿去切石頭的結果,就是磨完刀後那個人的頭會變成石頭#
我其實有點意外intj在中間,但好像也不意外因為我這邊的角色都是創傷系不是床上系

很好看,但不怎麼陽光,笑死

復古
South_ihy: 我短袖薄長褲很難回答你這個問題
但我穿不保暖的風衣手有點僵(我甚至有重機手套
我P在今天才忽然發現明天截止的作業是早上八點而非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且目前一個字都沒動
但其實我開不開好像都無所謂了⋯⋯新的分析這樣看來我跟外掛的少數差異就只是
存在的目的與意念
對生理負面buff的感受度
不會吧但成績不會好看,而且他有開允許遲交,這樣我還是寫一寫比較好
我覺得我好像一個很爛的機器,可以調整參數但是很懶惰
怎麼你各位都有外掛
偷吃步的話 昊塔
但我覺得太偷了
真的煩事情永遠做不完
永遠有新的事情要做
光研究所期間我就當了兩次總召
其實我喜歡掌控所有事情不是因為我想控制別人,是因為我想確保所有的資訊都會經過我,不然問來問去特別麻煩
外掛的部分,我可以先開「我自己」當作外掛(偷吃步again

姑且當作有(為什麼這麼糊
偏好金蟒 畢竟卡里出現很多次了還會再跟坤琴出現一次
飲劍羽虵宮〽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好偏心喔都只有卡里出來玩
nehebkau因為不是主線一直被我拖延
好吧其實就是因為我沒有那麼認真在鋪尚尊的線
又一個太子又一個國 外戚亂政的帽子套下去還是複雜得要命
然後就是夢陵
揚帆的畫面有了就是色色清流還沒,夢陵也還沒
不可能在夢陵的個人圖裡面強調坤琴但那個畫面真的揮之不去
喔我還因為覺得外戚亂政太污名化了所以有改過國家敘事線
但以終局而言仍然是外戚亂政
權力的腐化逐漸發生,並不是說外戚一開始就很爛,這本來也只是個罪名
夢陵的外型其實有了但這樣偷人頭骨還是有點良心不安 我再找找看
清流跟揚帆的敘事應當完全依附於雁殷的脈絡
確實也沒有想拿角色去污染他們的意思
頂多就是玄武留下的影響吧,啊也是選擇的,一種類似於承天命強調自己正統的處心積慮
當初是根據遊戲需求選出來的這十個角色
但感覺剩下的角色可能多少也會寫一點?不知道
現有的目的性太強剩下的反而沒有目的性的需求了
不過目前寫起來介紹性是蠻不錯的
樂師,九華
完了,還是想寫白浪濤,不然給他一出雜劇嗎
浴翡,成駒,爾正,燕巡
夢陵那邊只會寫到東林跟羌南吧我覺得鳶翔可能都不出現,更重要的是下面職位的人
本來不是要講悠西嗎呃
但好像真的想不到咧笑死
金蟒也是一直都沒有給名字
噢好像可以附在最後面當作是番外,反正夢陵對上尚尊已經是結局了
當初的倒敘開頭是以十萬字完結的標準設定的
章回的話有點難搞
敘事比較說書
當然每一章回說書的風格都不必要相同
但在一次說書的範圍內不能搞得太跳
文風以前的話會說可以猜
現在覺得不行,一堆人都看BL起家的根本就不是那些文學經典
沒有看就猜不了啊,這種東西要挑圈子玩,不在那圈子裡玩也只是空談
欸其實我有在猜我喜歡的東西很少是不是也跟感受不到情緒有關
比如說電影代入不了還是蠻影響體驗的吧
然後某段時間我的仿畫是 吳姐姐說歷史故事的其中某幾冊畫家
但我後來根本沒往這方面走,只能說我畫古風男還是可見端倪
又來了,整天在喊殺人難道真的會做嗎那只是個幻想算了我好像真的有機會做出來
對,應該要可以被丟棄,不必被輕易珍惜。為了留下痕跡而拖行,應該選可以滿足最多的那一邊。
加害者又不是加害我,為啥不能相處(在這裡講大實話好爽
正常相處跟縱容行為是兩回事
還是覺得很看目的
通常沒有那麼多心力無時無刻都進行最佳化評估
但無論如何懲罰以摧毀他人為目標原則上比較少是第一優先
高中處理仇恨劇情跟現在算是有點差別吧,當時的比較說教跟理想化。現在的可能也蠻理想化的啦。但是仇恨這件事真的很花力氣,至少以我來說很難費這麼多心力在這樣的事情上,光解決問題就夠累了還要情緒勞動不太符合利益。
不排除是自己的共情太差跟失憶導致目前的結論是情緒不易長存。我也不是沒有既定成見跟不滿的情緒,但就是⋯⋯那個很累啊XD
我不喜歡一報還一報的想法。除非真的很閒那我蠻支持的。
我覺得有些人只是看到一個被仇恨淹沒的角色吧(我在講角色不是真人,請勿對號入座
分析動機不知道算是多難,當時沒有相關學説不曉得會怎麼處理,我自己是很喜歡把真亞斯跟假亞斯角色放在一起(x
不如說角色要擁有理想中歇斯底里的情緒對我來說太困難了
雖然身邊也不是沒有這類朋友,我是覺得走得久的都是原則強烈的人
受過科學訓練本身應該也會造成誤差,雖然可以用貴族來解釋,但畢竟人類的概念有許多是累積而成,我們覺得理所當然的做法,可能並不直覺
話說我真的好討厭創作者透露出他看盜版的行為,不是因為我真心覺得看盜版是錯的,而是因為他這樣透露就是會引起爭議,心累((
好吧某種層面上我也是蠻記仇的比如昊塔的部分
忘不了 忘不了就是忘不了 很賭爛
對不起,我的學術生涯(?)有一半以上都是看盜版學術書籍
哦對,重點是有在推廣他作品的創作者,我討厭這種明明很好避開卻白癡白癡不避開的
得時書店還是什麼,有打賞的方式,我覺得這個比較符合我對書本贊助的想像
期間限定陳彥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叼鑰匙的小烏鴉歡迎各位(還有不知道哪裡出來的pdf檔
冷門的東西到最後亞馬遜解決
終歸還是網路時代太晚來臨
我最近也要自己做一個pdf檔了
但還在想要怎麼壓尺寸
我明明是中文二的陳彥儒,為什麼要做森林四的專討
可憐我也實名
但不實名的話記不起來誰是誰感覺麻煩
(原本就不是現實認識感覺就沒差
咪的名字
所以這是一個相對正式的名字嗎?我得說虫也一開始就不正式但也沒想到更正式的了
沒有到正式,大部分人認識我還是黎明吧 (前筆名(我感覺牡丹第一個想到的也會是
我以為有人要問青斷的出場詩 對了坤琴也有了,雖然是雜劇的
大懶覺
貼過來
我找到了
末代皇帝
12分鐘左右慈禧的句子(溥儀還很小,要繼位)
入夜男人不能留在紫禁城,就連你這小小男人也不例外。只有皇帝才能留在紫禁城,可是皇帝已龍馭上賓。
先帝今天駕崩了!(看著搞不清楚狀況的溥儀笑)
這一群不是男人,他們是太監。他們這會兒全在等我駕崩,因此把我的床放在殿內黑珍珠之下。
小溥儀⋯⋯我已決定立你為萬歲,你是真命天子。(說完駕崩)
把慈禧跟龍床(椅?)一起推過來的樣子,看上去超像是什麼賽博格維生裝置
謝謝虫也的時間

你這首歌好像是伍佰的魔幻搖滾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蕉夢同塵笑,血肉葬廢都

好欸
同問可以跟虫也要去當佈景嗎
會回報過來給你看
可以幫我用同樣の字體寫:
棒都你在棒
爛都我在爛
嗎?
我要大圖輸出掛在辦公室門口當我們這個部門の上班心情小語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South_ihy: 不用 或者隨便
你應該認識我的筆名吧
不認識也很好 我來欣賞一下
總是要先報備一下保險嘛

遇過很在意的人
春生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我的字醜到之前上社課的時候社長問我簽的還是楷書嗎
喔我簽我的姓也很像22(
他的語言能力已經超出平均人類就是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霜天曉角 春琴抄
纖琴楚柳,歇了黃鶯手。欹枕厭聽風雨,勸不動、頻遮首。 梅花新釀酒,寸蓮猶染袖。卑賤更堪歡喜,尚恐怕、曾辜負。
喔其實確實可以不用換啦 可以全程都是佐助視角
春琴抄
臨江仙 睡美人
慢倚昏光香髻嚲,膩嚐金枕烏絲。傾杯低問醒來時。強沾玉足,皓腕惹人思。 風燭豈惟當日恨,斷魂終似酣姿。羅衾爭耐曉寒遲。轔轔聲動,忍看睡容痴。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天仙子 富美子之足
青暮忘歸深客裡,剗袜弄塵先解轡。臨摹容易畫春難,憐犬每,搖長涕,殷乞主人香足戲。 翠漠那堪頻倚睨,玉趾想添仙后墜。國貞圖裡踐吾人,安寵賜,風流罪,最是牡丹花下死。
怎麼都沒換笑死
我覺得這個詞牌比較特別他其實就只有上片是主體
如夢令 任氏傳
深巷沽衣時轉,香臉半開紈扇。空憶不塵身,焉教洛川魂斷。蒼犬,蒼犬,豈識人間平善。
感覺好像gemini能查到網路有資料的東西都用完了
昭君怨(送人赴上庠)
朝代:宋代
作者:卓田
原文:
千里功名岐路。幾緉英雄草屨,八座與三臺。箇中來。
壯士寸心如鐵。有淚不沾離別。劍未斬樓蘭。莫空還。
我現在才知道上庠是什麼,靠腰喔誤解N年,真的不可以不求甚解,媽的
不求甚解只限於初期探索,後面想創作真的他媽的不可以
突然一切都圓得回去一個因為坤琴出現被迫卡住的設定原來是法老王給的恩賜嗎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菡燕雙手扯開簾幕,向兩旁一拋。天光忽然射進帳篷,內簾飛起的霎那,外頭傳來壓低的竊笑聲。棲峽閉眼縮肩,嘴裡發出咕噥,想將棉被拉高到肩膀,但菡燕踩住棉被底部,以一種妖姬露腿的嬌嬈姿態,強硬地向外拖開被耨。
「好姊姊,我們昨晚是不是忘了偷情哪?」菡燕尖聲細笑,猛力劈岔雙腿,妖嬈彎身擺出蓮花指,向下硬拔棉被。
「閉嘴啦!媽的笨弟弟。」棲峽叫道,還是不想睜開眼睛,躬身雙手往腳邊探索,想搶回一點點棉絮與尊嚴。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噢哇!」弟弟菡燕唱道,「姊姊您一絲不掛呢,彷彿雪地裡最美麗的木薯塊。但是很可惜的,您艷若天仙的上泉姊姊今天打扮得更香嫩喔。而且我們親愛的父親今日大駕光臨呢,手裡還拿著您『上週』也就是昨天半夜熬夜的詩稿,紅色墨印都還沒乾呢。」說著向前跪坐,直接壓到棲峽小腿,弄得棲峽非得掙扎不可,不斷嘗試逃離。「我不要。」棲峽說。
「姊姊呵,多餘的掙扎都是無用的,就讓我們迎接燦爛朝陽吧!」菡燕雙手拉起棲峽,猛力讓姊姊撞入懷中,不顧長髮撲臉,在哀叫聲中使勁把棲峽拖出帳篷,棲峽三兩步踉蹌,倒在草地上,一隻手軟綿綿地扣住了草根,還打算就這麼趴著。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什麼嘛,原來有穿衣服嘛,害我白期待了。」上泉小麥色的長腿晃過來,棲峽在被不懷好意踢中前彈起,喊道:「滾!」圍觀眾人哄笑。
「好嘛,現場滾給大人您看。」上泉向後滾一圈,拍拍衣服攤手,被棲峽一個箭步摀住嘴:「我真的是謝謝你。你把詩稿給父親了?」上泉只是鄙夷的斜眼看著。
「什麼詩稿?」父親終於撥開人叢現身,手裡拿的不是樹皮紙,而是剛獵的小翼龍。「狩獵日快樂,棲峽,你不會連這個都忘了吧?」
「謝謝喔我不想要這種開場。」棲峽抱怨,丟開上泉將遞來的翼龍扔在地上,飛身抱住父親,在耳邊低語:「父親會送我新的弓箭,對吧?」
「當然。」父親笑說。
我洗完澡在吹頭髮的時候忽然想到我之前的詩作改寫小說沒有寫到老師要求的東西(心死
血氍毹。
滿江紅橫舖湖面,一竿小舟切過。天光如此曖昧,山嵐都尚未成形,只有東天一彎殘月,風裡卻滲雜絲絲鐵腥。如此美好靜晨。
「棲峽!」「Babol!」「出來玩!」混亂的腳步聲伴隨吆喝,自遙遠的外頭逼近。棲峽輕挪鼻尖,仍在棉被的溫存當中安眠。「開門!」這是上泉的聲音,已經近至門前,惹得棲峽一陣縮身皺眉,被耨摩擦耳邊。伴隨的還有弟弟菡燕的高喊:「好姊姊!起床啦!」有激烈的門環扣動,在侍衛趕來放行時衝入房內。「棲峽!」上泉大喊。
有聽到啦,真的很煩。
飲劍羽虵宮〽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兩雙腳步聲咄咄逼近,甩開珠簾叮咚雜響。「Babol,你看這個!」菡燕叫道,先繞開床後猛力拉簾,熱陽傾入房內。棲峽翻身右蜷,硬將棉被絞入懷中,不理會上泉猛搖肩膀的戲弄。「Babol!」「Babol!」「Babol!」上泉與菡燕圍床叫嚷,拍手拖搖,棲峽就是死不肯醒,右手臂被上泉扯掀棉被時刮出紅痕。
「好啊,」上泉語帶輕蔑,站上床一屁股跪坐在棲峽臀腿,雙腿夾緊前後搖晃,仰天發出幸福的呻吟,兩手撫捏棲峽腰身。棲峽捏拳鎖扣被角。
那什麼鬼叫啊好噁心喔。
「不想起床啊?哈?」上泉嬌喘半搖,傾身湊臉輕咬棲峽脖頸,一手向下抓奶,棲峽嘟囔肘擊,被上泉靈巧地躲開了。「想反抗?沒那麼容易。」上泉左手壓在棲峽腦後,壓身向右耳吹氣,右手鑽入棉被,從棲峽肚臍向下突伸。棲峽身軀一緊,伴隨極度不滿的咕噥聲睜開右眼。
「姊姊,你看這個!」菡燕立刻把一株蕨類貼到棲峽面前,隨後收手抱怨道:「快點起來啦。」
「這隻眼是瞎的,換一邊。」上泉毫不猶豫一巴掌呼下去,棲峽不滿地低噥掙扎,但阻止不了上泉壓身掀衣亂吻一通,手指侵犯陰部附近,菡燕倒是對捏搖姊姊的臉頰更感興趣。棲峽終於在低咆間睜開雙眼,菡燕愣住了。
「姊姊⋯⋯不舒服要講啊。」菡燕心虛地將蕨類藏到身後,卻被上泉抬手呼了另一巴掌,舉手平衡時被搶走蕨葉,硬督到棲峽面前,又將棲峽一手挖出,把根部塞到手裡。
「看啊,變異滿江紅。這奇異的顏色,能看快看。」上泉說著跳下床離開,也不理會衣衫不整的棲峽身上連棉被都被扯下。
「⋯⋯很紅嗎?」棲峽說,垂眼端詳手上滿江紅,小小裂葉精巧,卻在紅色邊緣染有大片藍紫。
菡燕凝視著棲峽左眼,眼白發腫充血。明顯白內障的右眼卻未佈滿血絲。「比滿江紅還要紅。」菡燕低頭答道,伸手想握姊姊,但被棲峽拉起棉被屏開。
「因為那株是紫色!」上泉的高叫自大門邊傳來。
我覺得真人版少女開眼我沒問題的主因是有瞳孔吧🤔少女那個太奇怪了雖然心海也沒有
不過往好處想就算開了也不會跟其他角色一個動作吧應該會獨立

我靠這樣寫可以喔?
dazbunji: 問 手寫的時候上下片實際到底要不要分開?(沒有標點符號的情況下
喔!我覺得崩壞三跟原神敘述方式不一樣的原因之一是視角問題
雖然在須彌開始有跳脫主角視角,但確實比較沒辦法像崩壞三那麼自由
遊戲玩的超認真,會看視角,當年我玩神魔整天的想法只有媽的怎麼不去死一死,這什麼爛卡
嚷了老半天沒有虐的,原神直接端上一整鍋,吃得香噴噴,快樂
芙寧娜的悲喜值得讓我填詞,但我更感興趣的確實是少女
赫麗婭的我也蠻喜歡的,可惜後面沒有鋪陳太多,好喜歡快被逼瘋的精神狀態
現在比較沒那麼想了,但每次都覺得為什麼會有那麼一份慾望存在
火燒車為什麼在看戲?啊就很好看
不過我沒去啦我想大家都很盡責通知不要堵那條路了
我今天開快速道路也差點遇到車禍在我前面發生,有個智障小客車不讓客運匯入車道,媽的客運直接急煞槽化線
媽的我題外一件事,我的青春歲月在昨天晚上八點正式劃下句點。真的不知道他們是窮到被逼簽本票還三小,出那什麼爛東西😃
棲峽翻來覆去。
讓菡燕拉上窗簾離去後,等待醫臣的期間,便是與沉重軀殼的獨處。每次淺眠間睜眼望見沙漏,可以推知狂夢不過是一次又一次轉瞬的風暴。脹痛的左眼使他暈眩噁心,但凡有一絲絲天光,都以為自己可能會吐,所以他才會將左眼側壓在枕頭之上,可那又是從眼皮而來直接的壓迫。棲峽躬身喘息,轉成跪臥姿態,兩手虎口疊在左眼眶前,想以極為妥協的姿勢換取睜眼又保持黑暗,血流彷彿轟然向眼前聚集。
棲峽受不了了,扯起衣角罩住左臉下床,白內障的右眼在昏暗室內毫無幫助,不過聊以自寬。
他翻出深色衣帶為自己綁上頭部,從中間拉開右眼的縫隙,至此終於能解放雙手,倒在衣櫃邊喘息,懷疑自己是否伴隨風寒,但怎麼可能呢?昨日艷陽下嬉鬧奔跑,受寒是完全的反義詞。棲峽在心中策定路線,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把窗簾封死,而不致非得匍匐前行如蠻邦降虜?若他因顱內不適而漏聽步音,倒臥或艱難伸手伏跪摸索的姿態,以一種近乎乞求的折辱感,裸裎於急急衝入的醫臣前——可能還有臉色寒沉的君父,雖然幾乎不必考慮望見別人表情的可能性——他那驕傲的自尊也要因為這些無聊的理由受傷。抬眼能辨識窗邊閃動的陽光,模糊發散毫無輪廓,他的右眼也只有手指貼近時能勉強數出數量,強烈的挫敗感與見光時牽動的劇痛⋯⋯不是時候,他甚至都還沒嘗試呢。棲峽奮力起身,搬起椅子扛去窗邊,壓住揚動簾尾。
可惜他還是不舒服。他不打算拆布條了。
醫臣來時棲峽正好喬完椅子,猛一回首⋯⋯右眼前當然是一片虛無,濁暗的光色,此刻才忽然感到恐慌。啊哈,一名睡衫半開長髮狼籍,衣帶胡亂斜纏頭上的盲眼郡主,在外人看來有多狼狽呢?醫臣與隨行者會與自己四目⋯⋯或說是三目相接嗎?平時他只會含笑對上那些忍不住打量濁白右瞳的目光,人往往不帶故意,只是面對異常時無法自拔於獵奇誘惑。
「醫臣Hèn見過殿下。臣等受召前來,還請郡主示下。」
沒有君父。啊,也對,君父在耐申托尚未返程,那他究竟在害怕什麼?
「怎麼這麼見外,又不是死了。」棲峽笑說,手指扣住床緣,故作輕鬆地繞回床上,反手拉起枕頭,好掩飾自己坐偏的無能,卻忍不住因劇痛將手掌貼上纏遮的左眼,發覺全身關節隱隱作痛,但那比起腦海中如長錐鑽刺的重擊,尚且不值一提。他對醫臣承認搬椅子時頻頻磕碰,笑說自己本身只有踢到床腳,畢竟是日日晨起熟悉之處。菡燕終於也是跑來了,說要全天陪著姊姊被棲峽回絕。
「我才沒要侍奉你咧當我是誰啊。」菡燕說,「是要監視你不要不聽醫囑成天亂跑,要嘛偷酒來喝。」
荒唐。
「無故逃課,吾告君父。」棲峽哼聲,模仿當年弟弟訓斥自己的樣子,讓醫臣沿眶敷上舒緩藥膏,又拿出木製的圓潤薄罩,以綴金的淺黃布條遮綁,他認得那是數年前右眼發作時用過的眼罩,金燦一如當時,只是這次他不能俯在湖水邊,與弟弟欣賞斜照下金線格外璀璨。
「我就逃這麼一次,姊姊才是頻頻逃課呢。再說姊姊的課也去不成了呀,上泉肯定又在散播奇怪的謠言了。」菡燕頂嘴,但此刻棲峽也無暇理會上泉,而弟弟沒有正當理由,堂堂郡主,怎會缺侍奉人手。
「呵,等著瞧。」棲峽冷笑,接過沖好的藥茶一飲而盡,摸索棉被拉起,蜷身睡回床上,不再理會言語。
飲劍羽虵宮〽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我承認我寫明月扯很多性幻想,也承認是知道那樣寫別人會買單,但不代表我自己想要全篇都是性幻想。有點差別。
飲劍羽虵宮〽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噢如果有需要:棲峽是虹彩炎
大概是遺傳性的但我沒有特別寫
可能之後重新順族譜的時候設定一下
棲峽菡燕都是遺腹子,沒爸
君父是國君

這是常見的嗎
我想要吃薯條但我的喉嚨在警告我再碰油炸的會吐給我看
貼流水帳

不貼

九華說要帶坤琴去閣後跑跑。也許有不少人聽聞九華輕描淡寫的語氣,曾經感到疑問:雙目盲瞳的公主,如何在掙脫牽手後跑在陌生庭院,而不致跌傷?而九華的說法像是自己要優雅坐下,旁觀一切騷亂,或許還順手接過花草茶啜飲。
但奔跑是孩子的天性吧。至少曾經奔跑嬉鬧、雙手抱幹將自己奮力提上樹杈,或是氣喘吁吁撲抓蝗蟲的回憶,此刻一湧而上。赤腳踏過爛泥的童年,與牲畜在泥坑內打滾,然後奔跑回家——公主也曾如此嗎?
那名侍衛覺得自己傻得荒唐,身在宮闕,卻還在揣測貴胄日常。翠青的遠山在雲霞輕拂當中,漸漸翳成藍紫,宮殿最高的青銅塔頂閃耀金光,幾隻翼龍橫空。
「喇爾汜,發什麼呆,想結婚了?」另一名侍衛揮手經過,把一小袋漿果拋向他後方。「九華發的,別說哥沒照顧你。」
喇爾汜旋腳撲身接過,仍不忘回嗆:「要你管!有婚結了不起啊?」
對方笑著拐回來,拍拍他的胸甲:「還是你們年輕人容易滿足,幾顆果子就樂得跟什麼一樣。要去哪?」
「閣後空地。」
「監視公主?」對方挑眉,「你也太抬舉自己了,是監控外人吧?」
「不過聽令行事罷了。」
「果然是新來的,連太子尊容都沒見過幾次吧?」對方嘆了口氣,忽然收正語氣:「聽著,公主會出其不意亂跑,你這巡衛皮繃緊點,我下崗了。」
喇爾汜目送對方背影,收起手中漿果,部落南下的封土分配還指望這次升遷呢。他轉身走向閣後空地,聽令散開把控,等候日影跌墜。
他明明有了萬全的準備、豐富的經驗,但當坤琴公主真的出現在面前時,喇爾汜一瞬間感到慌亂錯愕,仍照命令報上身分與所在地點方位、時間,公主似乎沒有理會。
坤琴公主是從前方樹叢內鑽出的,錦白外衣遮不住身形瘦弱,遮眼的白布與髮飾一同,綴飾華麗金線。喇爾汜知道自己要守住的是什麼:身後造景小河流繞建築,在那之中有唯一一座拱橋,若能請回公主,便不必進行壓制。
坤琴直直走向他。
「公主請回吧,前方是小河。」喇爾汜說道,但坤琴似乎意不在此,或甚至有些恍惚⋯⋯因為坤琴在他面前停下,帶有疑惑地轉頭傾聽,然後伸出右手觸碰他左腰長刀的木鞘雕刻,喇爾汜壓住柄頭,身上裝備輕晃聲響。
若說閣外空地不過是熟悉之處,或許還能解釋坤琴盲眼卻行動無礙,但那不能解釋坤琴為何能低身搶奪他右腿短刃,好個聲東擊西!喇爾急按刀柄扭身捉手,卻只抓到被預先鬆下的外衣,坤琴縮手閃身,在他捉住背領時抽身奔跑,喇爾汜連忙追上。九歲孩兒自然跑不過日日操訓的青年⋯⋯不對,他們都知道坤琴剛過十二,但那也無損事實。「公主且慢,前方樹叢,請停步。」他喊道。
坤琴衝入樹叢,喇爾汜跟著鑽入,扔下手中錦白外衣,公主不過一臂之隔,但當他差點捉住坤琴後腳,卻突然被黃藤反彈的力道鞭痛臉頰,血線劃過手臂,他反射性想縮手又立刻抑制,但比起這點小痛,更麻煩的是黃藤已經卡住他全身衣物,倒刺勾入肌膚,牽扯難以施力。
「公主請停步,你會受傷的。」喇爾汜喊道,看見坤琴在奮力鑽過後仍卡在他面前三臂之遙,坤琴扭身想掙脫,發覺纏得更緊。喇爾汜抽出短刃,一面將卡住自己的枝條切下——要是有剪刀就好了——一面說道:「公主切莫掙扎,請候在下解開。」
他能看見坤琴小嘴略張,但在他嘗試讓自己高壯身軀穿過密藤、挪移逼近的同時,仿佛羌豺的低咆突然從那單薄身軀內狂暴湧出,喇爾汜嚇壞了,但當然作為侍衛,這些內心戲決不允許展現。「公主切勿驚慌,我會為您解開黃藤。」坤琴扭頭掙扎,罩布從臉上勾落,坤琴帶藍圈的左眼中心混濁,而右瞳是一片陰沉平均、不反光的黑暗。伴隨他的每一步,坤琴壓聲低吼,突然抓起黃藤橫放至前,在他發出下一聲響動時割破臉頰,然後放到右眼前面,似乎想以此威脅⋯⋯公主抬起盲瞳,直直的對著他,手裏滴出血珠。
喇爾汜慌了。他此刻所能想到的解決方案,在鮮血滴出公主深色肌膚的時刻,深紅正浸染短袖內襯的當下,黃藤倒刺離公主臉龐與眼瞳僅僅毫釐,喇爾汜只想得到撲身下跪磕頭,求公主不要再掙扎。但公主又看不見他的動作,他只得連自己的行為一起描述,混合成奇怪而不合平常禮節的敘述,忽然發現坤琴早已安靜下來,默默觀察他 。
那一刻,呼天搶地以奇怪的方式苦苦哀求的跪地侍衛,與彷彿困獸卻寂寞靜坐在黃藤纏勒當中的盲眼公主,究竟瘋狂一詞正依偎著哪一邊?
喇爾汜求公主伸手起身,讓他能為公主解下荊藤,牽起公主細腕鑽出樹叢。公主冷冷以盲瞳望著他。就是那麼一臂之遙,喇爾汜卻無法觸碰公主,不斷重複著不同的話語,話句之間的空白逐漸拉長,直到坤琴輕輕嘆氣,轉頭不想理會。
「砍開樹叢!」外頭傳來隊員叫嚷,喇爾汜正出聲阻止,坤琴伸出左手,他連忙握住,向前以肉身騰開尖刺,掩著公主斬開荊棘,倒刺斷在他手裡,血珠成串迸出,但只要坤琴不受進一步的傷害,他的任務便告成功。
當然,是他沒追上公主,才讓公主受傷,但此刻喇爾汜也無暇顧及因果,在騰出足夠空間之後,抽出彎刀回身披砍,喊道:「讓開!」鑽出樹叢,聽見九華嗓音。喇爾汜鬆開護著的手,坤琴抓著他的腰帶默默跟出樹叢。
「竟然有黃藤,是否讓人清燒全部樹叢?」親衛長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對趕來的九華詢問。「不必,針對黃藤即可。公主需要的不是呵護,是可預測的場景。」九華回答,徑直走向坐在地上讓同僚協助清理公主身上殘刺的喇爾汜:「手還好嗎?」
喇爾汜才發現自己的血正沾染公主白衣,連忙伸手往身上擦乾說道沒事。九華問了經過,隨後拉起坤琴,坤琴不情願地低頭站起,沒有焦點的目光剛好對上喇爾汜揚首。「你叫什麼名字?」九華問。
「喇爾汜。」他回答,「埃格頓哈赤喇爾汜,哈赤是母親名。」
「坤琴,跟喇爾汜道歉。」九華說,讓人拿來外衣給坤琴披上,但坤琴至終未吐出句子,只含糊說道:「藍色。」縮手不讓人檢查斷刺。
「天空是藍色的,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九華說,扣住坤琴肩膀:「我們回去。」讓喇爾汜簡單除刺後跟上。
要被懲罰了,因為沒攔住公主。喇爾汜心想,他高壯的身影壓在九華身上,坤琴肩背耀著陽光。
但九華只是讓醫臣順便幫喇爾汜處理,見坤琴垂首配合直到結束,也不表示什麼。坤琴起身想走,被九華叫回來坐,看得出還是不情願。白色罩布一直沒有罩回去。如同做錯事的普通孩子,坤琴低頭眨眼,雙手緊握衣角。
因為就是孩子吧。
「你幫喇爾汜找右前臂的刺。」九華說。
認真?
坤琴扭頭不想回應,避開九華宣告的碰觸,轉頭發出一些連續的喀噠聲,喇爾汜想直接抬手而九華制止,看着坤琴湊近他身邊,手指輕輕放在自己肘彎向下撫摸,伸手要了一隻鑷子,橫放在皮膚上想挑下棘刺,雙眼習慣性朝向指尖。「我來挑,」九華說,「往下找就好。」坤琴依言,但還是想嘗試夾下,弄得他有點痛,隨後默默還回鑷子。那深色手指軟軟的,甚至帶點冰涼,在他曬黑的淺色肌膚上仍然顯得分明。
「這點小傷不成大礙,驚動已是過錯,實在不必勞煩⋯⋯」喇爾汜說,但九華沒讓他說。
「對不起。」坤琴突然說道。
當然這點痛沒什麼大不了,他比較意外坤琴願意做這種嘗試。「謝過公主,謝過副掌。」喇爾汜回答。
「好啦。」九華說,坤琴馬上縮手跑掉,又被喊回來。之後喇爾汜回到崗位,下崗時發現大家都在等他。
「騙你的,你根本不是閣外巡衛。」侍衛長不懷好意笑說,「恭喜通過測試,直接晉升公主親衛。」說著彈開壺蓋,無預警將搖晃的酒壺液體潑向他,喇爾汜努力管控表情,不要讓自己露出「天啊簡直是噩夢」的錯愕,在一片濕淋淋的酒氣中立正大聲回道:「聽令!」圍觀隊員一陣哄笑,前推後擠擁他去喝酒了。
:誰?我?親衛?

(意指盲
飲劍羽虵宮〽
6 days ago @Edit 6 days ago
不如說這個手段本身就是對付看得見的人用的
寫這種真的好無聊都是在玩一些很幼稚的把戲
我要回頭寫棲峽
老實說我並不知道你對於流水帳的定義(噢不沒有表符了總之是宇宙貓貓
Dawnwithme_:

我有宇宙咪
就是感覺沒什麼好看的劇情起伏、或輕鬆有趣的橋段,只是在交代沈悶日常,甚至可能還有點拖。當然我有這種感覺還繼續寫完的主因是練習。至少我開始會考慮讀者怎樣會覺得密度過高,怎樣會覺得能順利往下看。
我承認我真的很希望能交代所有思考流跟動作細節,比如轉身是什麼角度、哪些事情能如何運作,哪些事情又只是被觀察,但這些東西不見得有可讀性。
我不覺得密度太高,如果你說的是文字密度高訊息密度低的話,沒有啊
一般來說我這邊的密度問題是我會塞一大堆背景資訊進去,但對讀者來說讀者無法判定資訊的重要性。這篇應該沒有這個情形。
你也不是廣角,因為畫面是眼睛,眼睛也大腦,腦進行篩選
最終殘餘下畫面若是滿了,就會用大小,粗略的註解,如此
腦袋裡的畫面太清晰以至於語言無法精確表達的感覺好痛苦
zoha000hydro: 我是可以精細到結構,可以隨著想要呈現的畫面或全景或顯微鏡那樣特寫
有時候我就會很想寫「用哪一個手指勾起刀柄」、「扣下扳機以後連動內部哪幾個彈簧連桿」這類描述,但是最後要嘛刪掉,要嘛簡化wwww
既想要寫廣,但又想要描述特寫,但是文字的流暢性跟可讀性而言只能選一個為主體
SuddenSR: 欸這種我最喜歡看欸,無聊找ai聊的時候都會被建議刪掉我就很不爽
我好像最近寫的細節不是這類的耶,而且都不是長篇形式,而是無聊隨筆的連貫性單篇。
喔我覺得比較煩的大概是我會詳細說明左右眼左右手、看向左右邊、角度如何之類的,但AI還是很容易搞錯,然後又要因為這種細節條列一次動作說明給他,笑死
今天的蠻簡單的,但我嚴重超時
條件:死神必須慫恿腳色做一件事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現我的鬍子又長出來了!又長出來了!然後每次都不記得要買拔毛的東西!
喔 政治立場相同(但為什麼會有人這麼放心談政治,看來真的是很放鬆的氛圍
我想知道大家的觀點(雖然我也知道有些人的態度是不想知道)
飲劍羽虵宮〽
2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世間的絕美、你半生追求的夢想、你修改十數年的巨大肖像,此刻佇立面前,你的畫筆抬滯半空,象牙白顏料輕沾枯葉綠,將為繁複的蕾絲邊綴上新飾。
那是為你朋友,某某公爵最美麗的妻子繪製,他們重金聘請你為不似凡人的女子細畫立繪,又因你潤改多年而感到不耐,甚至請出傭兵搶奪作品。威脅性的槍聲在你凌亂的工作室外響起,有西歐口音的喧笑,但你毫無察覺,一心只想以畫筆重現世上最美麗的女人,哪怕子彈已穿透木門,一記醉踢將木門踹倒在地。
領隊的酒鬼操著日耳曼口音,頭上滑稽帽子透過日光,沿著地板一路壓到畫作上,你欣喜若狂,那正好為美女的衣服皺摺提供了靈感!傭兵發現叫嚷聲你竟充耳不聞,轉為高聲辱罵,但畫作實在太大了,他們擔心你這喪心病狂會發瘋將顏料潑向肖像,那酒鬼撂著髒話大步向前,猛一腳踢翻矮几,顏料罐與松節油四散,使爐火轟然爆燃,地上瀉滿七彩繽紛。
你仍渾然不覺,凝望面前美人嘴角那抹似笑非笑,時光彷彿凝結在那刻,無限的永恆。而酒鬼與兄弟正衝向你身後,冀望在一個瞬間精確抓住你雙肩向後拖行。
飲劍羽虵宮〽
2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撕碎你美好世界的不是槍聲,竟是一記滑稽的重摔。
沒什麼比酒鬼那噁心的厚唇沾上美人玉足更令你崩潰,那骯髒的雙手竟敢直接碰觸你精心繪製的層疊蕾絲!你憤怒大吼,一把將顏料罐掃翻在地,長靴的腳跟踢進酒鬼眼眶,旋身拿起地上支撐塑像的十字鐵架,瘋也似地揮向擠進門口的傭兵,酒鬼圓睜泛紅的雙眼,驚恐間舉起槍枝對上你的胸膛。
那瞬間畫作上的陰影忽然起舞,旋繞在一片混亂當中,一切籠罩在暗影之下,恍若世界原先就只是起舞的剪影,透過火光演示瘋狂。你聽見死神低語:「想為你最美麗的女人畫完肖像嗎?那就試圖擁有她。」死神冰冷的手指撫上你肩膀,低沉的話音卻透出對慾念的渴求,仿若即是火光本身,徹底扭曲你的理智。
飲劍羽虵宮〽
2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她是我的!誰都不准搶!」時間開始流動時,你瘋狗似的大吼,將槍口猛踢向另一個倒霉的傢伙,子彈在那刻擊發。你手上的十字架狂亂揮舞,鮮血濺向長空,外頭的傭兵們一哄而散,只剩下你發狂揮砍,在一片死寂當中,只有你的聲音響徹樓閣,幾具屍體睜眼倒臥。你看見死神在身邊微笑。
人們發現你砍下雙腳,以自己的鮮血為聖潔的女子繪製猙獰玫瑰血景。你死相詭異,舌頭黏附在美女裸露的腳趾尖,臉上猶帶幸福笑容。

再超時我就是狗
具體要看時間,血本身的顏色質感很足,但也只有接觸空氣後的一小段時間最為鮮豔,所以要用血作畫最好把握時間畫完拍照。
飲劍羽虵宮〽
2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人們自聖潔中穿行而過
切一次可以維持半年到一年以上聽起來蠻划算的耶
好像確實可以考慮把雙羽蛇神畫完
所以本質上,對,我確實常覺得多數的書評都是不可信賴的,因為它們都擁有一種明確的目的性。
多數人的喜好不可信賴,因為信賴本身的目的是給自己增加快樂,所以需要尋找錨點,而不是以多數人的意見為準。
相對來講負評值得信賴——負評通常是因為很客觀的理由才敢被po出來的。
不過缺點是,看待作品的角度不同,先備知識不同,都會造成負評的非客觀性。
我們很難奢求在網路上尋找免費評論的時候可以期待對方長篇大論自己存在的定義、作品感受的精確定義與個人錨點、自己的背景知識。這原則上就是一種白嫖的想法。
喜歡發正評的人,對於愛與喜歡的澎湃感,我覺得很難理解。但我不太確定我會不會做類似的事情。我知道我有很喜歡的東西,我也會用文字疊一些很複雜或華麗的想法,但我不知道別人看那些東西是不是也覺得「喔這個人反應好大」。
可能因為幹話總結提供了一種「不需要太認真看待,享受過程就好」的選項。
感覺最近都寫一些很類似的但其實我原本就都在寫一些很類似的
軍曹喔
Kero Kero
落絮飛花,三月還是太涼,偶感風寒似也正常,好處是坤琴也沒有很嚴重,喝點薑湯照樣去睡了,九華撈出晚餐甜點剩的湯圓,隨手抓門衛聊聊長矛形制。守夜已不再是九華任務,但九華仍睡在坤琴對側房裡,時不時能聽見動靜。
隔日又有侍者不適告假,九華索性把班表換了一輪,打發侍者休息。下午課堂講歷史到一半,坤琴趴在椅子扶手上睡著了,叫醒也只是哼哼幾聲,沒有要配合的意思,九華將課程內容草草記下,讓人把坤琴安回臥室,到這個時候都還覺得是日常無理取鬧,雖然不願承認,睡覺是最配合的不配合了。
到下午茶時間再度叫醒坤琴,他們才驚覺不對:坤琴軟軟的躺著,幾乎不做反抗,甚至沒有縮手或低咆,側身蜷起時,略睜的眼裡可見瞳仁水平飄移又跳回原位,儘管那雙眼確實是混濁而無法視物。坤琴扭頭閉上雙眼,張嘴深呼吸。
之後的事情記載不太詳細,可能是原始報告送去清流那裡,清流的回條沒有包含原件,簡記只有九華草草書寫的內容。但九華記得坤琴嘗試下床而側倒在地,有人扶也不肯起來了,只能讓侍衛抱著閉眼以僅剩力氣攀住肩膀的公主去盥洗。公主體溫並無異常,沒有任何其他症狀,似乎也沒有噁心感——雖然坤琴根本沒有回答,但沒拒絕吃東西,所以大概是這樣推論的。
急症以巫石鎮壓,抹上川芎膏物,輔以清湯淡藥。一夜過後是稍微有點精神,但也像平常那樣不願提供回應,也許也未必是不願,說不定已經習慣不正面表達,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了。記錄到這裡便結束,想必隔日無事。
一年半後的九月再度翻閱,還是相同的邊桌,九華習慣的桌椅從未改變,手指撫過筍箋,缺失的日期令人在意,但又如何呢?「坤琴,」九華說,筍殼壓成的便箋發出摩擦聲,「你要自己看嗎?」
坤琴睜開右眼,伸腳把掩蓋耳上的棉被向下拉扯,仍然側臥床上,天藍眼瞳無焦點望向前方,左手往九華方向攤開示意。九華喬動床邊反射鏡,讓光源聚焦在坤琴面前,看著坤琴把便箋貼在天藍右眼偏側的位置查看。
坤琴放棄了,讓九華抽回筍箋。「正本被清流拿走了,這是草稿。」九華說。坤琴閉上眼拉回棉被,想翻身又被迫翻回原本姿態,回道:「飄動,看不了。」
「那你記得嗎?」九華問,把筍箋綁回去年春季之中。
「否。」
「醫師很快就來了,你感覺怎麼樣?」
「不知道。」坤琴喃喃回。
九華等著,把箋疊推到一旁後,又提起茶壺新注一杯花草茶,他知道坤琴會回答,只要等得夠久。哪怕是學習水利的應答環節,坤琴也常一片空白的眨眼,嘴裡冒出最簡單的片段:「不知道。」有時九華覺得坤琴那些相對即時的回應,是曾在心裡想過無數次才在這刻吐出,但那不能掩蓋坤琴應答時內容的鋒芒,也許坤琴只是想掩藏實力,但做得不好。九華尚未下結論。無論如何,同樣無法忽略日常無效對話的事實。
這次似乎好得很快,隔日九華進房,坤琴已坐起在窗邊凝望外頭,直到天雲散開,陽光射入的那一瞬間,才突然摀著左眼拉上窗簾,趴在窗邊不肯動。相對於全盲或昏暗,散大的瞳孔讓白內障的散射更加難以忍受。
「好點了嗎?」九華問。
「瞎了。」坤琴回答,勉強爬起身,挪到床頭喝點水,然後抓起一卷竹簡,回身疊枕頭。
「你看得見。」九華說,心知那不過是坤琴拒絕回應的手段之一,「暈眩好些的話,下午照常讓樂師來。」
坤琴沒回答,坐直在床頭以特製的骨筆描繪竹簡刻痕,天藍眼瞳低垂,沒有跟隨筆尖移動。
「找人唸快多了。」九華說。
「走開。」
午餐前的小插曲是坤琴下床時頻頻向左摔倒,只好由雲泥扶著。當侍者詢問是否不喜歡某道菜時,坤琴只回答:「好亮。」扶額休息,眼睛掃向桌邊,侍者想找到引起不適的光源,九華舉手示退。
「不舒服可以先去長椅休息。」九華說,「倒是左眼還會痛嗎?你剛才走來沒有戴金紗。」
「不知道。」坤琴的姿勢已經變為手肘遮眼趴桌,硬把碗盤推遠。
「我沒有理解過你。」
「知道。」
「你也承認啊,」九華淺笑,輕咬一口鵪鶉大腿,「你不高興嗎?」
「你的金鮫很快樂。」
那是不久前談論的太陽鮫神話題,沒有結論也算不上爭執,九華無法判斷坤琴的情緒,既然沒有聲音起伏,他便放下碗筷追問。
「坤琴公主,若遮眼膏貼仍引起不適,也無法隨時配戴眼罩,是否考慮摘除?」
「不知道。」坤琴爬起,眨眼以右側看着面前黑白分明的盤子,似乎想在一片模糊當中找出剛剛被推遠的菜色分佈。「眼罩縫隙好亮。」
「是嗎。」九華說,看著坤琴把盤子一一拉回面前,仍然以手罩住左眼。他們沉默的吃著飯,期間侍者拿來眼罩但被坤琴回絕。
九華盯著坤琴左眼,散大的藍色虹膜像璀璨藍寶戒指套在中央如蛋白石的翳障上,因刺激疼痛時會生理性地流淚,使得坤琴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哭而彆扭地展現憤怒。留著有什麼用處呢?
「坤琴公主,」九華又說,「接下來會頻繁外出,我不希望再發生跟上次相同的事件,那時你為了想查看工程圖而揭下金紗,被陽光痛得蹲在地上不肯起,旁人拉起還咬人。如果膏貼不行,金紗要重新設計,希望你配合。」
坤琴沒有回應,側頭看著湯匙內的豆腐,然後多舀了一點點湯端入嘴中,湯匙回到碗邊發出清響。一直到九華吃完喊人拿甜點時,坤琴才默默說道:「很醜吧。」
「說你好看你也不會承認,所以我就不說了。」
「義眼。」
「寶石鑲嵌是選項。」
坤琴拾起端來糕點旁的小叉子,等候侍者步音離去。
「我以為你不太在乎外表,只在乎抗拒跟禮儀的表達。」九華說,「你破壞規則以掙脫束縛,也遵照禮儀以控制他人。當然,貴為公主走出戶外,身上裝飾自然是王國費心雕琢的政治展示,無論你是否願意。」
「難得九華多心。」坤琴說,將糕點切成小塊小塊,「成業公,國子監算學。」
「可惜我熟的是其子爾齊紹爵。」九華回答。
「真可惜。」坤琴漫不經心回道,吃完甜點扶著左側牆回房了,拒絕侍者攙扶。
之後沒人再提話題,只有金紗改製的討論。後來清流的木片箋傳回,顯然不太懂成業公的指涉,九華擱著沒理,反正也不重要。舊年玄武都水監中,成業尤為都水丞,其一眼中箭,是仇人所為,除眼罩之外,有時也會配戴義眼出現,義眼的重量使得眼皮向下拉扯,眼眶周遭也萎縮得不對稱,但成業畢竟有點年紀,九華當年沒做多想。
成業的仇人是宮內派系,坤琴面對的是殺光家族的滅國仇人。在仇人的宮廷裡閒聊王國傾滅前的殘夢,隨口說道:「真好。」
啊哈,「真好。」
「真好。」坤琴喃喃說道,趴在窗邊任由天光刺入,左眼睜開,流著無意識的淚水。

因為前庭神經炎一直好不了就無聊寫進去了,反正本來就有這個設定。然後前面是剛滿12後面是13歲半,總而言之都是純寫爽的。
總覺得每次有什麼想寫的內容都會有很多前因後果要交代
本身挺麻煩的
金鮫
卡里追吃蟲子,又嫌棄吐掉,對蟲屍歪頭檢視,沒發覺尚尊正悄悄逼近,一個撲抱將卡里擒抓到手,便上繩送回窩了。館娃遣人出門接手,自己在二樓高叫,尚尊叉腰抬頭,喊著館娃不來陪散步就不吃晚飯之類的鬼話,館娃笑道:「這就讓廚子少備一頓飯。」拋下尚尊的鞋襪瀟灑別過,尚尊試圖同時接取四樣物品,在草地上滑了一跤,索性躺著穿鞋襪去了。
夏末的金陽挑逗色彩。多憂的金鮫凝滯半空,是其身透明、抑或核心光亮遮掩身形?尚尊瞇眼細看,彷彿寬長兩翅正破浪撫雲,大眼流轉迷離。
但金鮫無疑是熱情如火,何來多憂評價?他以核心殷照萬物,眼中收斂情緒。情緒是金鮫的燃料,如此源源不絕,坤琴說,九華蹙眉想著自己的事情。「魚沒有表情,」九華輕扇枝葉,將左腿疊上右膝,「我的金鮫很快樂。」那時尚尊跑去追悠西,松鼠一溜煙竄上樹端,他沒聽見後續的話,是館娃飧時聊起,才知九華想起霧霞語中隱晦的指稱。金鮫的上排利齒因卡在下顎而脫落,新齒遲遲未長出,銀蠋於是從後追趕,將金鮫迷醉於重重絲線之下,咬掉令其流血的諸齒、以及阻生上齒的肉,唯獨留下一顆最淺的齒,仍卡在嘴裡,此後大地開始炎熱,明亮光芒撥開重雲,溫暖地上生靈。通常的說法是金鮫感到無比快樂,剩下的那顆牙也不覺疼,故以「鮫齒俱吞」為典故,霧霞族中,故事大略相同,卻說「銀蠋留齒」。
(金鮫痛苦的時候特別亮,但其實快樂或痛苦好像都可以支持亮度或續航力的說法。因此九華與坤琴後來並沒有達成任何共識,但也沒有繼續討論。)
如何應對日常生活的麻煩:
不爽?先咬再說✅
覺得某個侍者很不順眼?先咬再說✅
身體不舒服?先咬再說✅
食物很難吃?先咬⋯⋯嗯對還是會吃掉✅
⋯⋯
紅色的熱意。
因為他想到夕陽嗎?鏽紅的血色浸染思緒,翼龍悲嗥聲很遠很遠,西風燒盡的原野裡,群山沈默佇立,鴉叫鋪天蓋地,野牛群奔去天涯。他知道那是哪裡,但他未曾見過,畫面卻歷歷如生,連手裡腥臭屍肉也如此鮮明,血水瀝流指縫,粉碎的頸部是野牛踐踏,唯獨沒有看見死去羌豺的毛皮,
血紅。
他的夢裡總是一片鮮豔,有時濁深濃黑。但他似乎尚未睡著。
腥紅。
他幾乎聽不見外界聲響,血流聲伴隨烈風呼號衝過腦海,手裡仍是發臭羌豺屍骨,極度的飢餓迫使他低頭閉氣啃食,屍水臭騷侵入腦門,浸潤乾燥口舌,直到灼痛湧上身側。
好燙。
我只有這個

我也有啊靠邀
唰。
九華猛力拉上窗簾,拉環憤怒噪響。簾帷稍微晃動著,只有從縫隙中洩出的天光,彷彿想舐舔汗漬的豺犬舌頭般,不斷嘗試摸索地面。九華伸手扯緊。
「坤琴公主。」
坤琴毫無表情側躺著,那是一種從腳趾、軀幹、手掌與面部都毫無情緒的漠然,但在某一個不再疼痛的瞬間,坤琴輕輕眨眼,稍微向內蜷縮。
生理性的淚水自左眼角不斷流下。
九華粗暴伸手扭動坤琴下巴,不帶預示地。坤琴受驚而縮了一下,仍任由九華轉動頭部,說道:「你不是在哭吧,坤琴。」手指快速撫過右眼頰側。
坤琴眨眼。左眼如蛋白石的翳障閃著微細的光芒,彷彿釉裂的紋路襯出天藍虹膜璀璨色彩,但又美得似乎應該相反:是那瞳孔散大、如寶石環鑲嵌的虹膜襯出中央如月輝明。九華嘆氣抽回手臂,坤琴手指自緊繃又稍微放鬆。
「你不是在哭,而是因為疼痛在流淚。」九華說。
「這種無聊的事情⋯⋯」坤琴低聲回答,蜷縮抱緊棉被:「有規定嗎?宮廷的常規,沒有教導如何哭泣。」
十三歲半的公主、深棕色的瘦弱人形。坤琴公主帶給九華的麻煩並不單單是物理上的,還有精神上的。很顯然九華面對這種慢性折磨,表現得格外有毅力,但九華仍然不喜歡,甚且迫切希望可以擺脫日日糾纏的惡夢。
「你清楚我在說什麼,坤琴公主。你左眼的瞳孔是放大的,翳障讓光線變成散射,也是你疼痛的主因。我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你還要特地以天光折磨自己,流淚彷彿野獸無情感的口水,生理性地掛在嘴邊搖晃?」
坤琴已不再流淚,扭頭擦乾淚跡。
「坤琴公主,我不明白。」九華說,抱胸倚牆,一隻腳翹在牆根。
「人們說你討厭我,」九華繼續,「說你會咬我、踢我。人們說你害怕我,說你會在聽見我步音時轉頭裝睡,或在我出手時縮成一團。但我不認同。我們之間只是一種未曾講明的契約。我曾經是這麼篤定。至今相處已經兩年了,你是否願意說明,這些自傷行為,究竟只是想藉機報復我,還是有某種更深沉的理由?」
「⋯⋯不要。」坤琴默默拉起棉被,想偷偷蓋到耳邊,被九華猛一伸手拉回頸根。
一陣沉默。
「那就算了。」九華起身,繞過床尾走向門口。
不過那麼幾步的距離,死寂中只有足音。在無盡的沉默當中,劍拔弩張如厚重蛛網糾結延伸,將時間也黏死而凝滯不前。九華便是那蛛網纏縛中掙扎的羚羊,舉起大角弓身甩頭,全身肌肉憤怒賁張,低頭向後退步拉扯,在某一瞬間爆發前衝,蛛網沾滿羚角。
「為什麼不是Bohawn?」坤琴悶在棉被中的小小聲音自身後傳來。
九華沒有轉身,也沒有回答,這不該是玩馴獸遊戲的時候。他正要穿過惱人的木門,等到門被甩上的瞬間,他便不必再理會坤琴——至少今日如此。
「不要,好醜,不要。」坤琴喃喃說著。
九華回身,一手扣住門框。
「不要。」坤琴彷彿只是說給自己聽:「不要。」
九華默默看著一坨棉被中露出的深色左手,似乎是為了避免被掀開而掩在後腦勺,儘管實際上那毫無用處。坤琴又重複了很多很多次。
「成業公?」終於,九華回道。「那不是上上週的事情嗎?」
死寂的壓迫感正是最精確的回覆。
「我走了。」九華說,「金紗已經修改好,沒有人提過成業。」
他從未料到坤琴對那個義眼的話題如此介懷,也或許只是坤琴不想承認那確實是一個選項,一個明確減輕痛苦、但也明確有代價的方案。對九華來說,替坤琴做裝飾的方法有很多種,但讓坤琴變得有價值的手段卻少得可憐,又充滿挑戰。人為何要有如此複雜而難以拆解的情緒呢?明知最有效率的方式如何,卻不願意執行。但既然已經選擇拒絕,又何苦執著在此。
九華抬手關門。
「陽光,」坤琴說,顯得有些語無倫次,九華慢下動作,聽坤琴低低的聲音穿透門扉之間的空格:「燒穿左眼就可以⋯⋯只要燒穿就可以⋯⋯只要陽光就可以⋯⋯」
「閉嘴!」九華厲聲呵斥,坤琴猛力蜷身,露在外的左手緊抓棉被,握成拳頭。
「你會很痛,一直很痛,痛到幾乎失去光覺之前,被陽光灼燒的眼球因腫脹而日夜疼痛,然後在日光射入時瘋狂流淚,彷彿腦袋被壯漢痛毆。即使再也看不見光芒了,仍然痛得難以思考,是永久的刑求。」九華說,靜靜走入房間反手掩門,「你以為我沒問過?尚藥局、太醫署,從上到下做過訪問、做報告,無盡的報告與開會,永遠都在找方案、做決定。資料都在文書室,你要自己翻閱嗎?」
「不要。」坤琴低聲說。
「那就不要再被我抓到。」
坤琴沒有再回應,九華不知道坤琴是否在哭泣,但認為坤琴不會哭。九華轉身坐回平時啜飲花草茶的邊角,提起茶壺發覺已空,於是靠身抱胸發呆。在沉寂的蛛網當中,時間的速度難以比較,只有偶然回神時,日影的角度從簾帷邊緣摩挲牆壁,可以察覺時間流逝。夕陽西沉時九華拉開窗簾,拉環聲中彷彿聽見坤琴極為小聲的一句:「對不起。」
但當九華回頭輕掀棉被,坤琴似乎早就睡著了。
九華沒有叫醒坤琴,逕自離開臥房,一如剛從厚實蛛網裡掙出的羚羊,急著想找一處木石將角給磨乾淨。
《尸山明月》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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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人鮫白,臂上淺淺戰痕,如泛黃地圖上隱沒的江河,悄悄流入窮谷,穿過山脈那一邊,又自血脈下伏流。烏黑長髮如瀑,隨雙峰起伏,匍匐於小腹上,若風吹過沉眠戰場的羚角,竟似草招搖。吃魚,Bohown。弓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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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hawn。雲泥說。Bohawn。弓人說。Bohawn。師者說。血色江河自夢境破洩,乍出卻一瞬輕柔如絲,撫摸群羚奔時凍結的鐵角,纏勒糾結成網,世界靜死如昨夜新生。弓人舉蹄,肌肉賁張,低頭拔出雙角,拉成時間之外的鷹蟲,飛向高天良夜,隨節片散落毯上消溶。穢羽輕翻若塵。
巨獸劍角,在腐屍之上狂嘯,石蹄踏破深夢,自頸脈邊舔舐敗血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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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關鍵是這些表符沒有統一風格XDDD
有一部分沒有看懂,Bohawn是人名嗎?還是一件事物
Dawnwithme_: Bohawn是九華所屬族裔(北方霧霞族)語言中的「小黑豺」。Bo=黑,hawn=小豺。我承認當初搞這個其實有參考拉丁語系。
因為坤琴選擇不想當人的時候會以羌豺的吼叫來回應,甚至包含一些警告聲、哨聲跟訊息聲,可以明確知道坤琴是故意用一種系統化的方式半裝瘋。
在俘虜初期的時候,九華意識到坤琴對於那些既有的名字——公主(頭銜)、坤琴(稱號,包含頭銜的功能)、Kwayal(本名)都感到抗拒,九華的解決方式是直接取小名Bohawn。所以可以看出來九華如果使用「坤琴公主」這種極度正式的稱呼方式,就是政治化的宣示、拉開距離的手段。
因為痛而生理性的流淚不算哭泣,因為是受刺激性的。受刺激性的流淚會是單邊個別反應,而不是雙邊淚腺同時反應。如果解釋得不夠清楚,舉個例子:指甲戳到眼睛的時候,只有被戳到那邊會瘋狂流淚。
也就是說生理性流淚不屬於主動式哭泣——「主動」是我對「哭泣」的定義。
有時候會覺得一些獸和人之間的性質在你ㄉ東西裡會各自偏向極端,人家還在observe
畢竟是宮廷⋯⋯玄武搞漢化那麼多年沒道理宮廷還保留完全的部落文化,那太奇怪
雁殷打著承繼天運的旗號說是延續玄武就照搬系統
另外我其實覺得也不需要太把部落時代跟野性崇拜畫上等號
每個文化有自己區分人獸與神的方式
但是也看得出來無論玄武還是雁殷、幽或更南邊的飲馬
雖然科技/文化程度都偏高,但還是有很強烈的獸類崇拜
玄武本身就龜蛇王國,龜部落系統跟天蛇部落系統的聯合體,龜為主。
雁殷是火鳳(恐鶴)
幽蠻明顯是牛羊,但具體還沒設定
至於丹尼索瓦人所建立的狼顧臺國、棉鹿臺國雖然在地圖上佔據面積偏大
但不如說是因為文化差異較大所以被排除在外
坤琴的話還可以寫一段,棲峽應該兩段左右
什麼時候才能寫夢陵(白浪濤就算了
其實我不認同少女是盲人,就是,人家是神,然後你要說一個紅外線攝影機是盲人說實在有點奇怪好嗎
不過具體就看後面原怎麼說
反正我是接受她眼睛真的很奇怪這件事了
那完全是一坨發光的東西
不過如果要把盲的定義定在原則上的可見光到紫外光範圍的話
算是啦
或者是定義眼球構造
比如說頰窩熱成像⋯⋯嗯但認真說那玩意跟昆蟲視網膜或者鸚鵡螺的針孔成像有接近之處。好啦確實少女連這玩意都沒有。
還可以拉扯彈少女額頭
以後coser沒眼紗幫忙要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