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身分(工作職業、社會地位等)

前祭祀聖女

有1/24的皇室血統,現在負責幫皇室成員拍照
戰敗流亡政權的公主
皇太后的遠房姪孫女
刺客
學院院長
2年C班的安田同學

女神轉世
小國的公主
戰敗國的女王
百年一遇的女將軍
「我是荊稜,大宰相大人。」妳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抓著棉被擋住胸前,動作大方毫不扭捏。「他們敢這樣對我,我以後絕對會讓他們再也無法忘記提我的名字!」
「叫我溫斯勒就好了。」大宰相不知道為什麼順手拍了拍妳的頭。「荊稜,妳擅長武術是嗎?他們還說妳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將才。」
妳本來想抓住大宰相的手,警告他不要把妳當成小女孩對待,聽到他這麼一說,眼神立刻黯了下去,低頭咬著唇憤憤的說:「武術也沒多厲害,否則也不會被他們制服……將帥統領之才倒是……唉,在您面前我又怎麼敢說自己比得過您的運籌帷幄?」
「呵,還懂得謙虛就沒事了。」大宰相輕笑,臉上的笑就像春陽下點點如星的滿天星,純真可愛又可親。妳拍開他又一次摸過來的手,說:「請您不要如此輕佻的碰我。」
「叫我溫斯勒。」大宰相說,手聽話的收了回去,卻盯著妳,眼神有如實質,直到妳願意稱呼他的名字。
「溫斯勒。」
「很好。荊稜,以後多多指教了。」溫斯勒說完就離開床,開始整理儀容準備上朝議事,不再理妳。
妳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一派輕鬆自然,過著和平常沒兩樣的日常,一點也不像才剛被強制結婚的人該有的反應。
「等一下!」妳拖著棉被下了床拉住正要走出去的溫斯勒。
「怎麼了?」他居然還問妳怎麼了!
他不生氣嗎?妳不是名門淑女,只是個打仗出身的平民,不能帶給他政治利益,還會阻礙他的發展。
他不擔心嗎?妳可能是對方派來的間諜,嫁給他是為了把他拉下高位。
「怎麼了?」溫斯勒又問:「我上朝之前還有些事要做,得早點出門才行。」
妳
你不打算做什麼嗎
「你不打算做什麼嗎?」妳問。
「對妳嗎?」溫斯勒笑著歪了一下頭。
妳被他看得縮起脖子,大宰相的威壓跟戰場氣氛有得比。妳的確覺得他應該對妳做些什麼,但是自己說出來,好像不太對。
「妳很好。」溫斯勒回過身抱了抱你。「我知道妳也是被教會逼的,我們同是可憐人何必為難彼此?」
「你信我?」
「一起生活不是就是得從信任開始嗎?」溫斯勒回答得理所當然。
「至於,對其他人做些什麼嗎?嗯……我還在考慮。」溫斯勒垂眸思考,彷彿在認真評估他是不是該報復那些看他眼紅的大官。「妳呢?妳打算做什麼嗎?」
妳
造反
「我要造反。」妳說得信誓旦旦。
溫斯勒看著妳頓了一下,隨後立刻毫無形象的大笑。「噗──哈!荊稜妳太可愛了,圍著被子還能說出這麼氣勢雄渾的話。啊,抱歉我忘了,不能摸妳頭。」
「你笑得太誇張了。」妳說一步一步用力踏步回到床上縮好,把自己包進棉被裡,只露出一雙眼睛冷冷看著溫斯勒。「我說到做到。」
溫斯勒沒對妳的言論發表意見,只是大笑著走出寢室,背對著妳揮了揮手向妳道別。
溫斯勒離開府邸上朝之後,侍女長才敲門走了進來服侍妳吃早餐、更衣。妳笨拙的學著貴族的舉止,吃了一頓不太飽的早餐,和侍女長一起逛了一圈宰相府邸就沒其他事可以做了。
「老爺說您想做什麼都可以,他不會約束妳。」侍女長看妳呆呆的坐在交誼廳的沙發上,提醒了一句。「如果是要造反的話,記得要計劃妥當,他不希望新婚妻子一下子就被人扣押死在牢裡。」
妳翻了一個白眼,溫斯勒短短一個早上就向妳展現了好幾張面貌,溫柔的、大方的、親切的、戲謔的,真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他。「不愧是大宰相。」妳在心裡感嘆,他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提醒了妳現在的地位。
妳是白手起家的將軍,本就沒有家世只有功勳。被逼嫁給溫斯勒的同時,妳也被迫放棄了好不容易打拼來的身分,哪裡還有人脈裝備可以造反。在格恩帝國裡,沒有女性能夠在婚後還維持著自己的事業,結了婚的女性就只能為丈夫付出。
溫斯勒可以賦予妳新的頭銜和地位,貴族夫人為了輔佐丈夫而獲賜頭銜的先例不是沒有。但溫斯勒為什麼要為一個陌生人這麼做呢?將自己的夫人送入軍中,夫妻兩人分掌文武大位,是要架空王廷嗎?
王室和教會設了一個局給他們兩個,讓他們互相為對方的鎖鏈,用一紙婚約埋沒了他們的前程。
真是不甘心。一點也不想讓那些人如願。
他們或許以為溫斯勒會為了保護「妻子」的位子而和妳反目,甚至內宅失火,然後做出有失貴族德行的事;或是妳會因為憤怒而衝動行事,連帶害了溫斯勒。
「只要我做好份內的事,那些人的計謀就會毀了。」妳靠在沙發的椅背上抬頭堅定的看向天花板,就像看著皇宮內高高坐著的那個人。「就像在軍中一樣,每個人按部就班、恪盡職責才能贏得勝利。」
「從將軍變成閨閣少婦又怎樣?我就不是我了嗎?我會讓他們見識見識前所未有的『造反』。」
妳決定要好好輔佐溫斯勒,當個好妻子。如果能因此獲得頭銜就好了,但沒有也沒關係,只要溫斯勒穩坐大宰相的位子一天,就是妳和他的勝利。妳要怎麼輔佐溫斯勒呢?
p.s. 各種意義的輔佐都行,只要不要是會需要上標的都行~
利用自己在軍中的經驗培養秘密私兵
還是本業操作起來最方便

來骰一下溫斯勒發現之後的反應

(取前三,其中有凶代表他生氣了)
太氣了吧
好氣哦
妳穿著睡袍指揮府邸中的侍女和男僕操練,就算妳頭髮亂翹、睡眼迷濛,羅列在大廳裡的僕人們依舊令行禁止,要不是此時不適合大聲呼喝,否則大宰相府邸一定會變成氣氛肅殺的軍營。
溫斯勒氣得渾身發抖,咬著牙惡狠狠的問妳:「妳有將軍之才,不是應該很聰明嗎?」
「什麼叫將就著過,什麼叫計畫,妳懂不懂!」
「我有計畫好啊。」妳揉了揉眼睛狡辯:「不然你怎麼現在才發現我把僕人都練成了私兵?」
「妳!」溫斯勒垂在腿側的手緊握成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壓住怒氣,但還是一開口就破了音。「計畫!計畫就是睡迷糊了,不小心說出自己要去練兵然後被我發現?」
「昨天我們……很累。我下次會小心。」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沒有下次!」溫斯勒大吼。管家匆匆走近,附耳到溫斯勒耳邊說了幾句,溫斯勒的臉瞬間又變了一次顏色。妳猜要不是妳偷運的兵器被發現了,就是其他貴族的僕從一大早偷跑來訓練被發現了。
「也許裝暈能逃過一劫。」妳覷著溫斯勒的表情,考慮戰略性撤退。
「荊稜……妳真是……唉。」溫斯勒換了好幾次語氣,最終只是長嘆一聲。
「我真是百年一遇的女將軍。」
溫斯勒額頭上青筋暴起,大喝一聲讓所有人解散,拉著妳往書房走。
「妳這樣會害我們陷入險境。我本來想讓妳自由自在,但是妳闖了禍,我還是必須罰妳。」
「首先妳要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溫斯勒讓妳站在桌邊,要妳伸手扶好桌子。一手按住妳的背讓妳屁股翹高,一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藤條。「一是妳不信我,自己暗中行事。二是妳不夠小心,害自己暴露。」
眼看藤條就要打在妳屁屁上了,妳
裝哭
說不可虐妻,轉過身去折斷他的藤條
妳感覺到溫斯勒的藤條在空中嗖嗖揮了兩下,全身肌肉下意識緊繃進入戰鬥狀態,腳步一錯,一個旋身繞到溫斯勒的背後,並順手抽走了他的藤條。溫斯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而妳已經「啪」的把藤條折成了兩半。
「不可以虐妻。我們吵架的事傳出去就糟了。」妳看見溫斯勒緊蹙的眉頭,試著彌補,但好像適得其反。
溫斯勒轉過身,手在心口揉了兩下,「枉費荊將軍還知道不可以留下把柄,那妳為什麼要練私兵,還有那些兵器,跟其他人家裡的僕從!」溫斯勒面上看似平靜,但是聲音中依然聽得到怒火。
「妳如果說因為無聊,我書房裡還有許多藤條。」
穿著家居服的大宰相不減凜凜威風,只是站著就彷彿有千軍萬馬在他身後,隨時聽令於他一樣。
妳看了一圈書櫃書本環繞的書房,也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絲綢製的睡袍,覺得自己和這一切真是格格不入。「……我只是不甘心。」
溫斯勒一直緊繃著的肩膀放了下來,他看著妳神情惋惜。「我知道。對妳來說,這段婚姻的傷害比我還大。他們頂多只是想嘲笑我,但是是真的想要扼殺妳所有的可能性。」
「但妳這樣算是自暴自棄,我看了很心痛。帝國未來的明日之星不懂得沉潛,一心只求自毀。」
「不能善用妳這樣的能臣,我很自責。」
「我沒有要自毀──」
溫斯勒不等妳說完,一把牽起妳的手,鄭重的包覆在掌心,真誠的對妳承諾:「等時機到來,我一定會讓妳真正成為帝國百年一遇的女將軍。」
感受到溫斯勒的真心,妳眨了眨眼憋回差點就要流出來的眼淚,決定再告訴他一個秘密當作回報,那個秘密是什麼呢?

(任何秘密都行,比如關於政治、妳的造反計畫、私人秘密、帝國秘辛等等)
目前帝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其實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
妳的真實身份
現在在維護庭院的那批花匠跟工人,其實是你的舊部,依舊供你指揮
皇帝的大兒子其實是皇后跟侍衛長生的
有微小幸運的加護,有幾場戰役也是因此打贏的
整個王城底下有古老的密道相連
二王子是我方的人,他也參與了造反計畫
你其實是皇帝的私生女,皇帝對你媽始亂終棄,所以你要造他的反報復
城外那座以釀啤酒聞名的修道院,是你跟叛軍聯絡的秘密渠道
你其實不是人
皇帝寵妃其實是你的資助者
推自己 二王子是我方的人,他也參與了造反計畫
目前帝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其實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
再不中要分享王國的美食餐廳了
感謝大家,怎麼難得工作一下就出現這種拳頭布修羅場。我用抽的

抽從上到下有骰的留言中,第


個
是「二王子是我方的人,他也參與了造反計畫」
造反幼稚園

我本來是想來個第三者介入看看的走向 bun1905: 旅人不要擔心,第三者介入很棒,安價就是什麼走向都很讚!
感受到溫斯勒的真心,妳眨了眨眼憋回差點就要流出來的眼淚,反握住溫斯勒的手,同樣真誠的說:「二王子也和我有一樣的志向,他也參與了造反計畫。」
溫斯勒默默抽回手,看來是接受了妳大膽的計畫。果然有靠山就是不一樣,早知道一開始就把二王子抬出來。
「……我要躺一下,妳自己去忙吧。不准繼續練兵!」溫斯勒在書房窗下的矮榻躺下,只留一個背影給妳。
妳聳了聳肩,離開書房馬上就通知了二王子,讓他知道溫斯勒也是妳們的人了。
書房內,溫斯勒在荊稜離開後,就翻身仰天嘆息:「她是個人才……普通僕役不論男女都能被她練成那樣,還有那股號召力……。難怪他們急著把她除掉。」
格恩帝國歷史悠久,貴族高官盤根錯節,早已形成了穩定的生態,他們一定很不希望有人橫空出世,瓜分他們的利益。
荊稜若是繼續待在軍中,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為帝國打下新的領土,以平民之姿躋身貴族之列,還是難得的女爵。她的存在觸動了帝國既得利益者的神經。
「至於,二王子在想什麼呢?」溫斯勒習慣性的皺眉。一大早什麼都還沒有吃就發生了一堆事,身體開始抗議。
他喚來侍女長,問:「荊稜從不避著你們做這些事?」才問出口,溫斯勒就後悔了。荊稜都把人當成計畫的一部份了,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老爺,您不習慣家裡多了一個人,太少關心夫人了。」侍女長不用猜都知道溫斯勒想到了什麼,恭敬的說。
「是啊,我真是失職。」
溫斯勒一進到議事廳就感知到二王子的視線。他回以微笑,在心中暗罵:「這兩個人都不給人準備時間的嗎?」
二王子在帝國中的形象

(取二,傳言、傳說、樣貌、個性、功績等等皆可)
玩世不恭
體弱,不常出現人前
傳說是皇帝私生的,頭腦聰明
如果荊稜在現場,會這麼評論:溫斯勒的眼神就像汪洋中的巨浪,氣勢磅礡,大開大合,正面襲捲他人,而二王子艾菲的眼神像是冷冽的風,薄薄的似刀,迅猛掃過,無人不顫慄。
二王子體弱,不常出現在人前。今天是收到了荊稜的通知才特別出席朝會準備在會後找溫斯勒談談。他身為王室成員卻被允許長期缺席社交場合,不少人便壞心的揣測他不受皇帝喜愛,因為他是皇帝的私生子,皇帝看到他就會想起荒唐的過去。而皇帝之所以不得不把他接回王室的原因是二王子聰慧過人。從少年時期開始,二王子就時常提出良策,解決王室存亡危機。
要不是他,王室的權力早就被貴族蠶食殆盡。溫斯勒也是受他提拔才能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大宰相。
理論上,就算沒有荊稜,只要二王子出口要求溫斯勒加入造反,溫斯勒是不得不服從的。
溫斯勒站在王座下台階前的第一位,和皇帝一同聽取大臣們匯報,適時給予皇帝建議。他也會邀請二王子發言,但是二王子總是說:「我不是王儲,在父皇面前指手畫腳,不只貽笑大方,也有失禮儀。」
溫斯勒見二王子謙遜,只是溫和的笑笑,不強迫他發言,卻也沒有停止在換新議題時邀請他發言。
會後,二王子派人將溫斯勒帶到自己在王宮內的房間,自己則翹著腳半倚著單人坐的沙發扶手等他,態度高傲又雍容華貴。
「小稜都跟我說了。還說了你差點要打她屁股。」
二王子才一見面就提到打荊稜屁屁的事,溫斯勒
行事草率,讓自己陷入危機,難道不該打
噗主不好意思我覺得您有些時間和場景的說明跳得太快,在閱讀理解上有一點點困惑,像是溫發現荊偷練兵是大概過了多久?還有上一句還在書房,下一句就進到了不知哪的議事廳……
bun1905: 沒事~感謝詢問,讓我能發現哪裡沒處理好
練兵大概過了多久,沒細想,大概兩三個月吧(超級隨便
進議事廳那邊的確沒弄好
我只在自己心裡轉場,還放了 fade out 音樂但總而言之就是去上班的意思,所以是皇宮。
總結來說,從第一夜過了兩三個月的某天早晨,荊稜不小心自己說溜嘴被發現在練兵,然後溫斯勒用了上班前的一小段時間生氣,然後上班見二王子。
之後有任何問題都歡迎隨時提出討論。畢竟大多是在匆忙中或是快睡著的情況下寫的,亂亂的是必然。請大家多包容的同時,也很歡迎大家能給我回饋。
但我覺得滿順的
cherry5281: 可能我不小心把我的腦波傳給旅人了,哈哈
感謝噗主的解釋,期待安價的發展
我要更多甜甜互動!
「小稜都跟我說了。還說了你差點要打她屁股。」
二王子說的話,清楚的傳進妳的耳中。妳派人通知二王子後,他就請妳先過來這裡等著,等朝議結束三人可以馬上詳談。
溫斯勒進來之前,妳臨時起意要躲起來給他一個驚喜。此時聽見二王子提到早上的事,妳不禁豎起耳朵等著聽溫斯勒的回答。他是一個溫柔的人,早上是他少見的大發雷霆。不知道他原諒妳了沒有?
溫斯勒對二王子彎腰行禮,絲毫不受二王子的態度影響,答道:「她行事草率,讓自己陷入危機,難道不該打?」
二王子沉下臉,改換姿勢變為正坐,上半身前傾兩隻手靠在大腿上,冷冷的看著溫斯勒,沒有立刻接話。妳躲在窗簾後方,正在猶豫要不要出聲阻止兩個人大吵時,二王子說話了。
「說得很好!小稜交給你我就放心了。」二王子重新靠回沙發上,朝著妳的方向勾了勾手指,「我跟她說要養私兵也要養在我這,她偏不聽。有你幫忙一起看著她,真是太好了。」
妳走出來,拍了二王子的後腦勺一下才坐到另一張椅子上,不滿的說:「我以為你是和我站在同一邊的!」
二王子對妳做了一個鬼臉,「是妳先不聽我的話的!」
溫斯勒看妳們鬧得歡樂,便不再顧慮禮節,自己挑了一張椅子坐下,等妳們什麼時候靜下來,什麼時候再開始談正事。
二王子見狀,停止繼續用他的長腿試圖從位子上踹妳,喘著氣喊了暫停。「咳,停戰!大宰相還在等我們。」
「兩位繼續,」溫斯勒嘴角輕勾,自己端起茶優雅的喝著。「我本來還擔心『造反計畫』會有危險,但看兩位這樣應該是成不了什麼大事,我就放心了。」
「倒是二王子身體還行嗎?如果需要御醫在旁待命,您要說一聲喔。」
溫斯勒皮笑肉不笑,想到他早上為妳擔憂的神情,妳突然感到愧疚。他早上為了處理妳的事,什麼都沒吃就出門了,現在開完朝議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片刻,卻又被叫來看妳和二王子演鬧劇。
「……對不起。」妳乾脆的道歉,在軍中最重要的就是以身作則和守規矩。
「嗯。」溫斯勒接受了妳的道歉,轉頭看向二王子。
「我也要?好吧……對不起。」
溫斯勒放下茶杯走到妳們面前,左右手分別拍了拍妳們的頭。「做得很好。」
「說吧,妳們的造反計畫是什麼?」
二王子伸手攔住妳將要回答的舉動,調皮一笑,說:「你得先對我們宣誓忠誠,我才要說。」
二王子要求的宣誓忠誠的方法
把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以真神的名義起誓。
再用針刺破食指,把血抹在王子賜的金幣上,交給王子。
把金庫鑰匙交給荊稜保管
寫合約簽名
妳們三人分別坐在不同的椅子上,中間圍著一張長矮桌。二王子探手用巧妙的手法打開了桌面下藏著的暗格,拿出一紙合約。
合約用紙高級,四邊裝飾著繁複的花紋,但是紙張陳舊還有好幾道摺痕。溫斯勒鄭重的接過,謹慎閱讀上面的條款。
看見溫斯勒慎重的舉止,妳和二王子差點憋不住笑。當初妳們兩個訂下合約的時候不到七歲,如今二十年過去內容依舊。
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不可以有秘密不說,也不可以欺負對方!
合約的下方署名:小艾、小稜。
「你簽在小稜旁邊。」二王子遞出鋼筆,提醒一直沒動的溫斯勒。
「……我要簽什麼?小溫嗎?」溫斯勒終於再也忍不住笑,把合約放到桌上,舉著筆詢問。
「溫斯勒就好。」妳笑著說:「我們小時候不懂事,不知道契約應該要簽全名。」二王子聽到妳的話,想要多說些什麼,但妳阻止了他。
溫斯勒點頭,在字體稚嫩的「小稜」旁邊,簽上「溫斯勒」,貴族才有的特別設計過的花體簽名。
二王子收起合約,珍重的放回暗格裡。「歡迎你,溫斯勒。」
「雖然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我提拔你們兩個等的就是這一刻。」
妳和溫斯勒都在二王子提到妳們的時候將手放到心臟的位置,向他點頭致意。
「所謂的造反計畫其實很簡單。」二王子轉頭看著妳,「只是我和小稜的一點不甘心而已。」
「打破舊貴族制度什麼的還只是小稜最近被惹到才加上的。我們真正想做的只是讓所有人記住我們的名字,不能隨便輕踐我們。」
二王子閉上眼睛,不願回想過往。他頓了一下才說:「所有人都應該被重視、被關愛,尤其是小孩子。」
溫斯勒注意到二王子特別強調了孩子,不解的看向妳尋求解釋。妳無奈笑了一下,說:「我們小時候都過得不太好。」
溫斯勒還要問什麼嗎?
你們有具體的計劃嗎? 要拉攏的人? 要剔除的人?
二王子和荊稜小時候是怎麼認識的
「妳們從小就認識?」溫斯勒早上氣成那樣,此時卻更關心妳們的過去。
「算是吧。」妳說,但事涉王室隱秘妳也只能看向二王子,看他自己願不願意說。
「沒什麼好不能說的。」二王子壓下心中不適,長出一口氣。「誰不知道我是皇帝的私生子。」
「小時候和母親流落街頭好長一段時間,是後來才被帶回王宮的。」
「我們就是在街上認識的,一起在小巷裡穿梭(偷了別人的東西逃避追捕),玩尋寶遊戲(找東西果腹)。」妳用輕鬆的語氣接過話頭,不希望溫斯勒對你和二王子有過多不必要的同情。妳們不需要那種東西,早就說好會一起讓其他人刮目相看了。
「有一天小艾突然說他是王子要回王宮,然後就寫了那張合約要我簽,我還以為他發瘋了。直到他故意撞上城衛被抓走後又平安回來,我才相信他。」
「從那之後我就開始努力學習,讓他能在長大之後幫我安排機會。」
「……然後這個人居然選擇習武從軍,我接到消息的時候才真的要瘋了。」二王子嘆了口氣,誇張的搖了搖頭。「早知道不要和瘋子當朋友。」
溫斯勒靜靜看著妳們的互動,等到妳們自己停下來之後才問:「妳們又是因為什麼決定讓我加入的呢?二王子聰慧,荊稜又有武勇,好像不需要我?」
妳指了指溫斯勒領子上的銀釦,釦子上刻著他的家紋。「你有人脈,我在你家裡練兵的時候,深刻感受到了人脈的好處。每天都有許多人來拜訪你,所以我才能吸收各個家族的僕役,把他們變成我們的私兵、間諜。」
「是『我們』家。」溫斯勒糾正妳。「我懂了,之後的社交場合我會多帶荊稜出席的,還會助她加入貴族夫人的圈子。」
二王子點了點頭,「舊貴族敬畏我的地位,但是很討厭我,從不接納我。你剛好跟我相反,他們看不慣你的權勢,卻還是把你當成一分子。」
談完之後,妳們就要解散了。二王子和溫斯勒都有公務要做所以會待在王宮裡,只有妳無所事事又被禁止繼續訓練私兵,一時之間呆呆的站了起來,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妳或是另外兩個人靈機一動想到妳可以做什麼?

(地點不限)
這個季節貴族女性喜愛在湖畔野餐,欣賞風景,先試試融入她們的圈子吧
妳自從結婚後幾乎都待在大宰相府邸裡,一方面是因為偷偷摸摸練兵更好玩,一方面也是因為覺得自己和貴族的生活格格不入。
換了一個身分,離開了溫斯勒妳就不知道該如何生活了。妳為自己感到羞恥,想著要有一番作為,說得頭頭是道,卻如此畏縮不敢前進。艾菲和溫斯勒都有自己的事可以做,妳彷彿是多餘的存在。
艾菲見妳呆站在原地,不想回府卻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便提議:「這個季節貴族女子通常都會去湖畔野餐,欣賞風景。剛剛提到人脈,不如妳去看看,試著融入她們的圈子?」
妳眼睛一亮,腦中一下就有了簡易的計畫。不過,妳也很快發現不可行之處。「可是我這幾個月都不曾出席社交場合,以前又是個平民還是武人,她們應該不會輕易接納我吧?」
溫斯勒會意,說:「之前只想著不束縛妳,沒想到反而錯失了許多機會。我不適合跟著妳去那種場合替妳引薦,但是……這樣應該能幫上忙。」
溫斯勒提供了什麼,助妳加入貴族女仕圈?

(某種信物、心腹、好友等,或是其他)
心腹的妻子
聲名鵲起的畫家,以畫風景見長,從未畫過人物畫。
但其實畫得非常好,且欠溫斯勒一個人情。
推bison2231 聲名鵲起的畫家,以畫風景見長,從未畫過人物畫。
但其實畫得非常好,且欠溫斯勒一個人情。
「之前只想著不束縛妳,沒想到反而錯失了許多機會。我不適合跟著妳去那種場合替妳引薦,但是我可以請蘭德過去,這樣應該能幫上忙。」
「最近很受歡迎的蘭德,以風景畫著稱的那位?」艾菲一聽就知道溫斯勒說的是誰。「蘭德有名是有名,但仕女們在湖畔出遊通常會希望能被畫家留影,而不是只有風景被留下,你確定會有用嗎?」
溫斯勒開門召來僕從,請他立即去通知蘭德前往湖畔,回頭肯定的回答:「他人物畫也畫得很好,只是堅持不公開畫而已。但他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會答應畫人像的。」
「荊稜,他畫畫的時候優雅風流,女子們都很喜歡看。有他在妳身邊,妳應該很快就能和其他人找到共同話題。」
這一次妳們三人終於一起離開房間,溫斯勒和妳一起走到馬車邊扶妳上車。在妳完全坐進馬車之前,他牽起妳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抬眼從下往上看著妳,說:「記得讓蘭德一定要畫一張妳,帶回來彌補我不能和妳一同出遊的遺憾。」
妳的反應
開心地說好
反問他之前你都沒約過,找個時間一起出遊啊
溫斯勒說完就直起身子,拍了拍妳的手背要妳趕快坐下。妳卻微微傾身捧著他的臉,回了他一個大方俐落的吻。「之前是沒約過,但你可以跟我約下次啊,只要你有空我們隨時可以找個時間出遊。」
溫斯勒先是驚了一下,隨後露出淺笑:「妳說得對。雖然只有一點點,但今天我多認識了妳一點,感覺與妳更親近了。」
妳聽了溫斯勒的話,察覺脖頸和耳根似乎隱隱發熱,立刻躲進馬車內,催促車伕啟程。溫斯勒的語言就像有魔力,用字遣詞並沒有特別華麗,但總是一點星火蹦入人心,燙得人心暖暖的。
「親近嗎?」妳歪頭靠著馬車車廂,抿唇偷笑。
到了湖畔,妳拿著艾菲命人備好放在馬車裡的野餐籃和陽傘下車。湖邊女仕們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天欣賞風光,妳遙遙望著,不知要加入哪一群才好,蘭德還沒趕來,暫時只能靠自己。
妳撐起陽傘,彆扭的把傘斜靠在肩上,動作間瞥見妳私兵的一員,慕如家的侍女,正偷偷向妳招手。於是,妳走了過去和那三位女仕打招呼。
「午安。我是荊稜,大宰相的妻子,不知道是否能加入妳們呢?」
「啊,」慕如家的小姐聽見妳的自我介紹,小小驚呼了一聲。「歡迎,能和大宰相夫人一同遊賞是我們的榮幸!」
「謝謝。」妳動作優雅的坐下,拿出麵包和甜點和她們分享,並簡單寒暄了幾句。
「妳們剛剛在聊什麼呢?」
「我們在說湖邊雖然舒適宜人,但總是來這裡玩也會膩……才一說完您就來了,為我們枯燥乏味的聚會增添了許多光采。」
不愧是貴族,吹捧他人的話信手拈來。
「哈,各方面來說我都是新人,許多事還要麻煩妳們多教我。」
「比如,一般來說妳們想玩水的話都會怎麼做?」
女仕們皆是一愣,才說:「應該會乘小船吧?」
「妳們試過踩水嗎?我剛看了一下這裡的湖畔是沙灘,很適合踩水呢!」
「有興趣跟我一起去嗎?」妳站了起來,朝女仕們伸手邀請。
女仕們是否應邀?

(取硬幣同骰,文字敘述要不要踩水,吉凶判定此決定是否引發意外)
婉拒
內心盤算了一下還是婉拒
面面相覷一下才答應

婉拒,委婉說這裡不適合露出腳

猶豫很久
眾女仕們對著妳伸出的手面面相覷,隨後才有一人委婉的拒絕了:「大宰相夫人的提議聽起來很有趣,我見過平民的女孩那樣玩,看起來非常快樂。可是,這裡畢竟是公開場所,淑女不該隨便露出雙腳。」
那人說完展開摺扇掩住下半臉,藏起自己的表情。妳「喔」了一聲收回手,坐下沒多久又再次站了起來。「我還是覺得不去太可惜了!等等蘭德就要來了,如果他把我不守規矩的樣子畫下傳給溫斯勒看就糟了。快樂的機會只有現在!」
妳坐在野餐墊上曲起腳,拉起裙擺率性的抽鬆短靴的鞋帶,蹬了幾下就把靴子脫了拎在手上往湖邊走去。「歡迎妳們隨時過來!蘭德來了的話記得提醒我!」
冰涼的湖水淌過腳背,炎熱的暑氣一下消散。妳一手拿著靴子,一手提著裙子,沿著湖水和沙岸的邊界漫步。偶爾故意把水踢得高高的,看水花在空中閃閃發亮。
天地之間彷彿只剩妳一人。站在高處瞭望戰場的時候也曾讓妳有一樣的感覺──自身與世界融為一體,無所不能。
妳抬頭仰望晴空,忍不住大聲「哇」了一下,然後被自己逗得咯咯笑個不停。
慕如小姐看著妳小聲感嘆:「真好。大宰相夫人就像是和我們待在不一樣的世界。」
她的侍女在替她添茶時,笑著說:「小姐想變成那樣,需要做的就只是走過去。」
「這裡沒有男士,不用想太多。我也可以牽著您一起過去。」
「可是……。」慕如小姐很猶豫。
其他人卻說:「不好吧。剛剛大宰相夫人不也說了,有人會來,可能還會被告狀什麼的。」
「對啊。她說的好像是蘭德?是那位風景畫名家吧。」
女仕們果然如溫斯勒所料,對蘭德很感興趣。
「蘭德有名的都是風景畫,好像不曾畫人像。可是聽大宰相夫人所說,他過來似乎是打算畫人物?我們能邀他為我們作畫嗎?」
慕如家的侍女趁機接話:「蘭德先生應該是大宰相請來為夫人畫畫的吧?我們都和夫人不熟,剛剛還……。蘭德先生不知道會不會應邀……。」
女仕們想讓蘭德為她們作畫的慾望

(自骰)
要為了得到畫像而討好妳的決心

(取前三比輸贏,三戰兩勝,看是否因此討好妳)
妳在湖邊踩水,偶爾回頭就看見以慕如家為中心的那一群女仕們不斷望向妳這邊,又低頭湊在一起小聲交談。她們還會在談話間隙抬頭環顧四周尋找著什麼。
「小時候選擇當畫家搞不好才是正確的。」妳想說身邊都沒人,便開始喃喃自語,低聲自嘲:「成名又快,又有氣質,貴族們還會敬重我的才華。」
遠方有一輛馬車徐徐駛近,一名男子手臂夾著素描本,手提著畫具箱疾步而來。注意到馬車動靜的女仕們全都好奇的往那裡看,慕如小姐一群人更是興奮的起身迎接,侍女們紛紛按照小姐的意思前去邀請蘭德為他們作畫。
蘭德先是向所有和他打招呼女仕們躬身行禮,隨後才搖了搖頭,伸手比向妳的方向,應該是在告訴她們,他必須先徵詢妳的意思。
妳和所有人都隔著一段距離,女仕們對蘭德趨之若鶩的舉動對妳來說就像是在看一齣默劇。妳可以繼續旁觀那些人,繼續獨立於世外,但是妳和艾菲有約定,溫斯勒也答應妳們了,所以妳必須加入縱使這些事與妳本性不合。
──將就著過。
溫斯勒的話浮現腦海。是啊,何必想那麼多,反正就做做看吧。也不必完美,「將就」就好。
於是,妳沒有走回女仕的人群裡,只是站在原地,把手圈在嘴邊大喊:「她們想要,你就幫她們畫吧!不用管溫斯勒對你說什麼,你想畫就畫!」
女仕們都被妳豪放的喊聲嚇了一跳,蘭德放下手中的工具,學著妳的樣子把手圈在嘴邊,回道:「我不想畫,可是溫斯勒叫我畫!現在我要聽誰的?」
妳愣了一下,又喊:「溫斯勒有說你不畫的話會怎麼樣嗎?」
蘭德
就還不了人情

,你真的不想一張自己的人物畫?
「就還不了人情啊!」蘭德的語氣就像是妳問了一個笨問題,妳不禁好奇他到底欠了溫斯勒什麼人情。「妳真的不想要一張自己的人物畫?」
所有人聽著妳們隔空對喊,跟著一下左邊一下右邊的轉頭。女仕們看到妳光著腳裙襬撩起的造型忍不住皺眉,但是又很想看蘭德畫人物畫,而不停對妳使眼色要妳答應。
「那你就畫吧!」
「好!請夫人不要動!」
蘭德說完席地而坐,打開素描本舉著鉛筆對著妳測量。看到蘭德開始畫畫,所有人都圍到他身後,準備一睹大師風采。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腳,想到這是一幅會被溫斯勒看到的畫,連忙撿起剛剛為了說話而隨邊一拋的靴子,手忙腳亂的想把自己弄出淑女的樣子。
「好了。」等妳跑到蘭德和女仕們在的地方,他剛好宣布完成。妳回想自己剛剛狼狽的樣子,實在不覺得過程中有任何一幕值得蘭德畫下。
「請讓我看看。」妳繞到蘭德身後想要看一眼畫,他卻迅速把素描本闔上。
「不行,這是給溫斯勒的禮物。我要等著看他的表情,妳看了一定會跟他說,這樣就沒有驚喜了。」蘭德拍了拍身上作畫留下的屑屑,問:「這樣我算完成任務了嗎?可以走了嗎?」
妳還一頭霧水來不及回答蘭德,其他人卻開始爭先恐後的要求蘭德畫畫,有些人甚至顧不上形象,直接動手要抓蘭德,甚至有人喊出了高價。
「我也要一幅像剛剛那樣的,請蘭德先生務必幫忙。」
「我家雖不如大宰相府,但也是有權有勢。」
也有些人見蘭德怎麼也說不動,就轉身過來求妳。恭敬的朝妳喊著「大宰相夫人」、「小姐」等等,就是沒有人知道妳的名字。
她們求著妳,因為妳是溫斯勒的妻子;她們重視蘭德,因為他的畫能帶給她們聲名。而蘭德只聽妳的吩咐,因為溫斯勒叫他這麼做。
眼前的局面和妳想像的出遊或是所謂的融入貴族圈都不一樣。妳感到無力,只能拜託蘭德為妳們所有人畫一張群像畫,從遠處描繪女仕們在湖邊野餐的樣子。
──中規中矩的、有風景的、有人物的、沒有人被漏掉的一張畫。
蘭德瞥了妳一眼,似乎不滿意妳的決定,但也沒有拒絕。女仕們歡天喜地的回到自己原本的位子,裝作自然的聊天,實際卻是不動聲色的展現自己的氣質美貌。
蘭德一畫完起身,大家就不約而同的散了。妳也乘著馬車回到大宰相府,一回宅邸裡就倒在寢室的床上一動也不動。
溫斯勒處理完公務回家,看見妳懨懨的躺在床上,一點不像出去玩回來的人,比較想是打了敗仗,他
泡杯熱茶給你
溫斯勒打開寢室的門就看見妳躺在那,柔聲問了一句:「怎麼了?」妳沒回答,只是動了一下,把臉藏進枕頭裡繼續反省。妳能聽見他鬆開領巾,解開袖扣,按照順序脫下外套、馬甲、襯衫,換上寬鬆的家居服。
接著寢室的門打開又闔上,過了一陣子門再度開啟時,溫熱的茶香便在房內飄散。寬大的床沿在溫斯勒坐下時,微微下陷,他一手解開妳洋裝背後的束帶,輕輕摩娑妳的背脊,說:「起來喝杯茶,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說吧。」
此時妳若還是不給他回應就太矯情了,所以妳聽話的坐起接過茶杯,才發現妳連靴子都沒脫。侍女長敲了敲門,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溫斯勒接過後走到床尾,為妳除下靴子,拿了布巾沾了熱水細心擦拭妳的腳。
妳害羞的蜷起腳趾,一口喝盡杯中的茶。在溫斯勒擦完的時候,立刻把腳縮回,抱在胸前。溫斯勒笑了一下,收拾好後又為妳添了一杯茶,這次妳才真正聞到茶中的花香,心情鬆快了不少。
「我搞砸了。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為我只要夠大方,就能讓那些貴族女子加入我,成為我的夥伴。」妳回想著邀請大家和妳一起踩水卻被拒絕的情形。「我自己覺得的優點,畢竟只是我自己覺得的。」
「我太不了解你們的想法了。當初會被抓住逼著嫁給你,不只是因為我能力不夠,原來也是我根本不會玩貴族的遊戲。」妳捏著茶碟的手指用力到發白。「我才一次就如此挫折,小艾當初回到王室的時候又經歷了什麼呢?」
溫斯勒靜靜的聽妳說,偶爾用手點了點茶杯提醒妳喝茶。他不知何時也上了床,把妳抱進懷裡,長腿在妳身側屈起就像是為妳建立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小空間。
「……或許我如今被剝去頭銜才是對的。我根本沒有將才,只是會打仗的莽夫,換個環境就什麼都不是了。」
溫斯勒把茶杯收起,抱著妳往後倚靠在床頭。「也不盡然吧。慕如家的侍女就是妳計畫有用的證明,原來妳真的不是隨隨便便的養私兵,我之前沒問清楚就罵了妳,我向妳道歉。」
「有些事情需要一點時間發酵,我認為妳已經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慕如家的小姐是個很不錯的人。」
「至於蘭德,他就是那個個性,妳不要理他。妳最後要求他畫的群像畫,未來一定會派上用場,而且很快就會發生。」
溫斯勒的語氣堅定,他已經明確看見好幾步之後的未來。與他相比,妳實在是差太遠了,難怪他總是下意識把妳當成孩子。妳側臉貼在溫斯勒的胸口,在社交場合累積的疲倦隨著他的心跳聲慢慢湧上。
妳還有話想和溫斯勒說嗎?

(可以沒有)
謝謝你,你真好。
我還是會試試看融入他們的圈子的。

打仗也不是每一次都是勝仗,但放棄就結束了。
噗主寫好好,可不可以開投幣孔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謝謝,你真好。」妳一手貼在溫斯的胸上,抬起下巴在他頸上吻了一下,他喉結上下一動正好擦過妳的唇。
「我會繼續嘗試融入你們的圈子的。」妳說:「打仗也不是每一次都是勝仗,但放棄就結束了。」
「沒錯。」溫斯勒手指靈活的攏起妳的額髮,在妳額上輕輕一吻。「我身為大宰相為了妳,也為了帝國,絕對不會讓妳被埋沒。」
「心情好點了?陪我吃點東西再休息吧。」溫斯勒撐起身體,帶著妳一同起身。他按了按自己的胃,「我大概只能吃點粥。妳要吃什麼?」
湖邊野餐時,妳吃了不少點心,尤其最後在等蘭德畫畫的時候,更是因為沮喪而不自覺吃了許多。
「都可以。你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抱歉。」
「不是因為妳。是我自己一忙就忘記了。」溫斯勒和妳在餐廳的長桌邊坐下,兩個人只佔了桌子的一小角。等待上菜的時候,溫斯勒和妳說了妳離開之後發生的事。
「二王子在妳走之後,心情就不太好,身體也受到了影響。一些需要他出席協助的事都被迫暫停,大家手忙腳亂了一陣子,才重新安排好公務。」
僕役們端上料理時,溫斯勒停了一陣。正要開動時又放下湯匙,問妳:「妳們小時候在街上是怎麼生活的?」
「就那樣吧。」妳示意溫斯勒不要顧著說話,忘了吃飯。「沒什麼特別的,沒家沒父母的孩子都會經歷過的。」
「是在王都的貧民區?」
「嗯。」
溫斯勒看起來很想繼續問妳,但又因為注意到妳不想說而貼心的停止了話題。妳們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陣子,直到妳抵不住溫斯勒欲言又止的眼神再次開口:「你想知道的大部分都和小艾有關,所以我不能說太多。」
「你也知道他很聰明,不止是王宮朝廷,街頭上也有許多事情用得上他的智慧……尤其是關於金錢利益的事,其中難免牽扯暴力色情。」
妳和艾菲都在小小年紀就看過太多。妳還曾經把他從死人身下挖出來,或是背著他去求醫生醫治。
「……都是些不堪回首的事。」妳扯出一個笑容,「我不喜歡一再提起,過去就過去了。小艾卻把自己困在裡面,不願放下。」
「如果我們不是小孩,不是平民或私生子就不會遭遇這些。但反過來想,為什麼只因為我們身分低賤就必須遭遇這些?」
妳喝掉最後一口湯,擦了擦嘴,結束分享:「大概就是這樣。」
溫斯勒聽完沒有露出憐憫、心疼的表情,也沒有對妳做出不切實際的承諾,或是批評那些骯髒的事。妳也沒有因此不滿或是受傷,反而很慶幸溫斯勒是這樣的反應,他生氣又有什麼用呢?世界就是這樣,他是大宰相難道不知道帝國上下有多少人都和妳們的生活一樣嗎?
妳們已經是幸運的了,從那裡逃了出來,還能試圖改變一切。
妳拍了拍溫斯勒的手背,一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告訴你這些不是要給你壓力。我今天至少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人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就好。放輕鬆,一切才有可能慢慢變好。」
妳在湖邊想起溫斯勒的話時,壓力瞬間小了不少。雖然結果不知是好是壞,至少蘭德因此畫了一幅讓其他人都很欣羨的畫。
「嗯,妳說得對,我急也做不了什麼事。」溫斯勒微笑:「今天能認識妳真的很好。謝謝妳們讓我加入小稜和小艾的行列。」
妳被溫斯勒喊了小名,臉微微發紅。溫斯勒叫人總是全心全意,妳就像是被他觸碰了心裡最深處的柔軟一樣。
過了半月,之前在湖畔的女仕們開始派人來詢問什麼時候可以看到蘭德的大作。溫斯勒認為這是好機會便決定在大宰相府舉辦畫作的展示會,也算是幫妳補上在社交場合的初次露面。府邸裡的人都在忙碌準備,妳也很努力練習禮儀和舞蹈。展示會的消息一傳出去後,妳之前吸收成私兵的各家僕役也傳來了各式各樣的消息,其中最讓妳感興趣的消息是?
bun1905: 謝謝旅人稱讚

,只要有稱讚我就很開心了啦!
主教也很有興趣
有個商人打算花大價錢買下畫
鄰國小公主是蘭德的粉絲很想來看畫,可是兩國交情不算好
雖然溫斯勒和艾菲都不准妳繼續練兵,但是之前參加過訓練的人並沒有因此與妳斷了聯繫。他們依舊對妳這位將軍忠誠,時不時會將他們在各家族聽到的消息傳回來。
「我聽說伊恪帝國的小公主想來格恩參加她蘭德的新作展示會。」溫斯勒背對著妳正在休息,妳卻意猶未盡的用指尖描繪著他的肩胛骨和背肌線條,一邊說著。
「是嗎,妳從哪裡知道的?」溫斯勒聲音中帶著點沙啞,低沉的聲音顯示他現在很放鬆。
「蘭德粉絲會裡的人都在傳。」妳和溫斯勒很有默契的一起因為蘭德粉絲會而低笑。「我想和艾菲討論這件事,或許我可以去邊界將小公主接過來參加。」
「你覺得呢?伊恪的王室成員參加格恩大宰相舉辦的宴會是否能創造什麼契機?」
溫斯勒翻身抱住妳,聞著妳的味道發出舒服的嘆息。他抱妳抱得很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快睡著的腦袋認份工作,回答妳不合時宜的問題。
「我們不能明天再說嗎?」溫斯勒的手在妳腰側摩娑,無限愛憐。
「我怕我明天起不來,差個一天可能就會錯過找艾菲的時間了。展示會快到了,如果要去接小公主必須盡快安排。」
「嗯……我們兩國的關係不太好,小公主想過來拜訪的確要詢問王室的意思。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意願藉此建立和平關係。」
「問我的話,當然是能建立和平關係最好,尤其是我們還有造反計畫。改革內政時若還要應對外來的攻擊,最後一定是什麼都做不好。」
「如果艾菲不同意去和王室談怎麼辦?或許他不認為有需要理會伊恪小公主的願望。」溫斯勒輕掐了妳一下。
「我會說服他的。」妳語氣堅定。溫斯勒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開始和妳親暱起來。
「好吧,那我們就和二王子談談吧,剩下的等妳說服他再說。」
第二天,妳們和艾菲約在他的私宅內見面,而不是在王宮裡。之前他病情反覆,出席朝廷議事輔政的工作便改由大王子負責。就算他現在恢復穩定了,皇帝卻也沒有重新找他回去的意思。妳和溫斯勒見到艾菲時,他的心情或是狀態如何?
這糖分來的措手不及

好奇溫對荊的好感度是滿了嗎?還以為需要從0攻略
本來情緒鬱悶,知道荊來找他心情好轉
bun1905: 應該還沒滿……吧?(為什麼連自己都不確定
但因為不是 0 了,就讓他們在其他人見不到的地方特別親密一點~
皇帝沒有將艾菲重新召回朝廷議事,說奇怪其實也不奇怪,這是他慣用的權力制衡手段。最初將議政權轉交給艾菲只是為了某個單一事件,但事件解決後權力也沒有還回大王子手上。如今不過是舊事重演,只是角色互換罷了。
艾菲在宅邸中等著妳們,沒有著正裝的他看起來比之前還要虛弱。在妳們走進庭園中的溫室前,就看到他自己一個人在群花之中端著白瓷茶杯,鬱鬱寡歡的盯著空處發呆,直到妳出聲叫了他,他才回神並露出笑容。
妳一和他對上眼,就小跑幾步到他身邊坐下,抬頭看了一圈讚嘆的說:「這裡好漂亮。」
「這裡可是我的精心傑作,很高興妳喜歡。」艾菲點頭回應溫斯勒的鞠躬,指了指另一個位子讓他隨意坐下。
「妳們來找我,讓我覺得自己還有希望。難怪那些舊貴族都喜歡拉幫結派,就是為了在這時候派上用場。」艾菲看到妳和溫斯勒臉色一凝,連忙補充:「開玩笑的啦,不要認真。」
「不過我真的很需要朋友給我一些快樂的故事,讓我轉移注意力。不然大王子那張囂張的臉一直在我腦中轉來轉去,煩都煩死了。」艾菲把茶分給妳們後,一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撐著下巴看著妳們饒有興味的問:「夫妻生活過得如何?」
溫斯勒
(輕輕把手放在荊的手背上眼神柔和)我想您比較想知道小稜是怎麼想的吧
溫斯勒出擊!荊稜的心跳

(取五。相加會得到百分之幾呢)
艾菲把茶分給妳們後,一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撐著下巴看著妳們饒有興味的問:「夫妻生活過得如何?」
妳還在思考要怎麼回答,溫斯勒就先妳一步,輕輕把手放在妳的手背上,眼神柔和的看著妳,然後說:「我想您比較想知道小稜是怎麼想的吧?」
妳和溫斯勒對望,從胸口開始一股燥熱緩緩升起。他什麼時候決定叫妳小稜了?好不習慣!被他抓住的手熱熱的,掌心潮潮的,妳到底怎麼了?居然因為這樣就緊張害羞了?
「都可以。」艾菲看妳愣住,眼中笑意更深。他的視線掃過妳們相握的手,盯著妳等待回答。
「我、我們……咳,就像普通的政治聯姻那樣,對吧?」妳還在試著理解心中突如其來的情緒,下意識反問溫斯勒,希望他能幫妳脫出窘境。「我們這樣的婚姻,沒有吵架就代表過得好吧。」
「對啊。」溫斯勒輕笑:「妳說得對。」他的回答一點幫助都沒有。
「我聽到好像不只這樣。」艾菲就像是和溫斯勒達成了協議,聯手想將妳逼向牆角。「我聽說蘭德畫了一張大宰相夫人的人物畫,看了無人不欣羨大宰相夫妻的情誼呢。」
「我還以為這次能聽到妳們小孩的消息呢。」
「什麼畫?」溫斯勒問:「啊,對耶。我都忘了這件事,畫呢?」他雙手抱胸故作生氣的樣子問妳。
妳的手終於被放開,妳趕緊收回手放在腿上偷偷擦掉手心的汗。「不知道,蘭德只說要給你驚喜,我也沒看過。」
「喔?」溫斯勒微微仰頭想像畫作的樣子,說:「真是令人期待。」
「不說這些了。」妳必須盡快轉移話題,避免心中的難以命名的情緒擾亂妳原本的計畫。「今天來找小艾是想問你,我可不可以去接伊恪帝國的小公主過來參加大宰相府舉辦的畫作展示會?」
「伊恪?」艾菲思考了一下,「雖然可以藉此和他們建立和平關係,但我覺得不必要。」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為什麼?和平也有助於我們的造反計畫不是嗎?」
「小公主不是伊恪的核心,她的影響力太小了。而前往邊界接人的風險又太大,不值得。」
溫斯勒點頭,說:「我贊同。太容易被算計了,他們只要自己派人暗殺小公主,我們就難以洗清嫌疑了。」
原來溫斯勒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要同意妳的計畫,和妳一起過來找艾菲商議也只是為了多拉一個反對妳的同盟。
但是他忘了,妳一定能說服艾菲。他有自己的想法,妳也有!
「小艾,小公主只是想來看畫,她想支持喜歡的畫家,為什麼要被你們這樣用政治看待呢?」
艾菲沉下臉,瞇起眼睛看妳。他審視妳的目光就像是要用小刀一層層劃開妳的偽裝,看穿妳真正的謀畫。
「妳這麼想要幫那位沒見過面的小公主?」他質問妳。
「我覺得這才是我們應該要做的事。所有人都應該被關愛、被重視。小公主只是孩子,她只是不幸生在王室。」妳沒有因為艾菲的逼視而退縮,妳真心相信自己說的是正確的,就算其中藏了妳一點點個人的私慾。
「呵,」艾菲靠向椅背翹起腳,手指點了點妳對溫斯勒說:「你看看她,是不是很棒。多磨練幾次絕對會是有領袖魅力,又懂得政治操作的好將軍。」
「是啊。」溫斯勒同意,語氣中卻沒什麼溫度。「那二王子覺得荊稜的提議如何呢?」
「我覺得她說得有理。」艾菲閉上眼睛,雙手交握放在小腹上,一派輕鬆的樣子。「我們的理念的確不是推翻舊貴族就好了,徹底實踐在生活中,平等的幫助所有人才是真正有意義的部分。」
「可是荊稜不是將軍了。」溫斯勒說。
「那有什麼?」艾菲重新睜開眼睛微微側頭看妳。「她是幫你迎接貴客,這不就是個給她頭銜的好理由嗎?」
妳眼睫低垂,擋住艾菲的視線。他知道了妳想幫小公主的真正目的,但妳不能在溫斯勒面前顯出計畫得逞的欣喜。
「你沒有其他想法的話,我們就這麼說定了?」艾菲作出結論。「我會去和大王子和皇帝說說,你只要在朝議提出要給小稜的頭銜就好。」
溫斯勒將手放到心臟的位置表示服從。艾菲看著他,擺了擺手,示意妳們可以走了。
「妳先去馬車上等,我有其他公務要徵詢二王子的意見。」溫斯勒在妳站起來的時候說。
溫斯勒明顯是要支開妳,妳


(取硬幣同骰,文字說明妳的反應,吉凶代表艾菲是否和妳同一陣線)
有點難理解,所以荊的提議溫反對,理由之一是她沒有頭銜,而爭取頭銜也是荊的目的?這個"頭銜"是指宰相夫人以外的身分?
tiger4992: 再請旅人補充一下,妳是否要聽溫斯勒的話離開,或是要執意留下來~
bun1905: 頭銜是指荊稜原本是將軍,但因為結婚就自動消失了。在帝國的習俗中,女性婚後是沒有地位頭銜的,但如果丈夫需要,能重新授予。所以荊稜想要拿回以前的地位或是身分,需要一個契機讓溫斯勒不得不給她。
頭銜用的不是那麼準確,精確來說我想說的是官職(現在才想起來
「妳先去馬車上等,我有其他公務要徵詢二王子的意見。」溫斯勒在妳站起來的時候說。
溫斯勒明顯是要支開妳,但妳只是說了聲「好」便離開了。艾菲的主意已定,溫斯勒應該很難說服他改變想法。尤其是艾菲還知道妳是為了什麼而堅持。
「太危險了,不該同意讓荊稜去的。」溫斯勒在荊稜離開後對著二王子抱怨,眉頭緊鎖。「我願意聽從您的決定,但是我無法放心讓荊稜前去。雖然這的確是一個為她爭取頭銜的好機會,但是若被暗殺者攻擊,或是捲入政治風暴都對她沒好處。」
「我不這麼認為。」二王子掩唇輕咳。「她需要歷練。你也認為她是個人才的話,就不該將她緊緊護著,反而要將她推到台前才是,就算她不想要。」
「現在她既然自己想要,我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溫斯勒手指焦躁的在腿上敲個不停,想反駁二王子卻找不到好藉口。
「小心關心則亂。」二王子看了溫斯勒好一陣子突然開口。
「你除了是她的丈夫,還是格恩的大宰相,什麼是為了國家好,你不會不清楚吧。」
溫斯勒退讓了嗎?

(有其他想說的話也可以加上)
退讓
退讓,但必須帶上一個他私人的隨身侍衛
退讓,但他要一起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好吧。」溫斯勒說:「但我要一起去。」
二王子挑眉看著溫斯勒,「我剛說了不能過度保護──」
「這不是過度保護。」溫斯勒打斷二王子說話,「而是為了讓任務成功多加一層保障。」
「何況,你們兩位都有私心,為什麼我就得為了大義犧牲自己的心情呢?」
「呵,」二王子看著溫斯勒邊笑邊搖頭,「你們兩個真是都敢這樣對我說話。我真是挑了兩位可愛的心腹。」
「去吧,一切就照你們想要的。我會負責處理好皇帝和王室這邊的事,你自己去和小稜談吧。」
溫斯勒對二王子行禮,退出溫室。回想自己剛剛在內對二王子說的話,一方面對自己反抗他而感到心驚,另一方面也不明白自己是何時開始對荊稜如此上心。
「為了大義犧牲自己……我到底在說什麼……。」溫斯勒緩緩朝著站在庭院入口等待荊稜走去。「居然還反抗了二王子。」
不過,荊稜也反抗了二王子,利用她和二王子共同的童年記憶還有信念。這樣比起來,自己好像還好一點。
溫斯勒安慰著自己,卻覺得心中有股斜火在悶燒。荊稜和二王子彼此之間有著他無法介入的羈絆,荊稜毫不費力就能找到二王子的軟肋,而二王子也只需要一兩句話,就猜中了荊稜的想法,並立刻決定幫助她壓制自己。
他們三人在同一張合約上簽了名,但「溫斯勒」並排在「小稜」和「小艾」旁邊永遠是那麼突兀。他沒有悲慘的童年可以像另外兩人一樣互相撫慰,也沒有仇恨和裡面將彼此緊緊綁在一起。
他有的只有當初和荊稜一起被迫定下的婚約,他甚至不確定荊稜對他是否有真心。
溫斯勒要告訴荊稜自己會跟她一起去接小公主嗎?
會
哇,重看一次才發現上一段也太多錯字

偷懶把骰和文字放在一起的報應
bun1905:
裡面 > 理念
斜火 > 邪火
人稱也是滿怪的,哈。視角跳來跳去,搞到自己
妳看到溫斯勒從溫室走了出來,他也看見了妳。他神情不虞,眼神深沉彷彿一道無底的溝壑,有什麼隱藏在暗處的不好的東西想要爬出來,卻被他死死按在心底。
溫斯勒走到妳身邊,一把抓住妳就繼續往前走。妳快步跟上,轉頭細細觀察他的表情,問道:「小艾為難你了?對不起,我們沒有要逼迫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快一點找回身分。」做為大宰相夫人的生活沒什麼不好,溫斯勒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在他身邊妳只會是大宰相夫人,沒有機會成為荊稜。
溫斯勒要妳忍耐、等待機會,妳忍了,所以機會來了妳也絕不會放手。
「我懂。」溫斯勒發現妳必須小跑才能跟上他,便放慢了腳步。他深呼吸一次,平穩心緒,說話時眼睛卻直視著前方沒有看妳。「所以我認同了妳們的計畫。不過我同時也決定了要跟妳一起走這一趟。」
「什麼!小艾同意讓你去伊恪帝國?」妳過於驚訝,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你是大宰相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所以我不會出事,而這趟迎接的行程一定會平安。」
妳們抵達馬車旁,溫斯勒體貼的幫妳開了車門,並扶妳上車。妳卻抓著門框抵抗他的動作,不讓他隨便把話題帶過。「你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你怎麼可以用自己去賭伊恪不敢傷害格恩的大宰相?」
「我也是造反計畫的一員,為計畫付出一點心力很正常吧。」溫斯勒回答得很平淡。
「如果你賭錯了怎麼辦?」妳急急的問,希望溫斯勒只是在開玩笑。
溫斯勒卻在這時笑了,伸手扶著妳的臉龐,凝視妳。「我有百年一遇的女將軍保護我,我不怕。」
妳
(盯著溫的眼睛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後堅定的說)……我絕對會保護好你的
又是那股的感覺──妳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暖意。溫斯勒為什麼要對妳好?妳至今仍沒做出任何有助於他的事,也沒發揮半點妻子該有的作用。
因為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因為妳性格不羈,讓他感到新鮮?若是如此,妳應該接受他的情感嗎?妳有和他一樣的感受嗎?
妳與溫斯勒對望,希望能從他的眼中看見自己的答案,然而妳只看見那灼人的真誠,他竟真打算把自己完全的交給妳。
「我絕對會保護好你的。絕對、絕對。」妳堅定的做出承諾。
溫斯勒又是一笑,拍了拍妳的手,催促妳上車。在車上,他端坐著閉目養神,在腦中盤算隔日的朝議該如何進行。過了一陣子,他突然問:「妳一定要馬上拿回將軍職銜才行嗎?」
「不用,我知道那樣是不切實際的。」
「嗯。妳必須立很大的功績才有可能永久復職,因為我是大宰相……抱歉,我阻礙了妳的仕途。」
妳搖了搖頭,「我不會去想那些。我只想針對眼前的情況解決問題。」
「是嗎?」溫斯勒說:「不過妳說的對,耐心解決眼前的問題,過程中往往會出現轉機。」
「這樣的話,我應該會讓妳成為禮儀行進官。我才是迎接小公主的特使。」溫斯勒徵詢著妳的意見。
「沒問題,謝謝你。」
「希望下一次妳會直接和我商量,不需要再利用二王子迂迴達成目的……」溫斯勒停頓片刻,斟酌用詞。「雖然婚約是被迫簽下,但是別忘了『永遠都是好朋友』的約定卻是妳邀請我的喔。」
溫斯勒語氣故作俏皮,試圖緩和從進入溫室以來妳們兩人之間便一直存在的微妙氣氛。妳察覺了他的意圖,順水推舟的在離開馬車時將被溫斯勒引出來的心緒波動掩了下去,像待朋友一樣待他。
「抱歉,小溫,我以後會記得的!」
轉身進屋之前,妳看見溫斯勒耳根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紅,不禁覺得可愛。夜裡耳鬢廝磨溫斯勒都不曾害羞,沒想到他竟因為妳將他當作兒時朋友而欣喜萬分。或許妳們之間並沒有那麼複雜,只是妳之前都在防著溫斯勒,直到現在才第一次試著讓他進入妳的人生。
妳說了會保護溫斯勒,所以妳私下準備了哪些保護措施?

(保護措施不一定要是因為職務而有的,可以是妳特別為溫斯勒準備的)
p.s. 禮儀行進官是儀仗隊伍的意思,護衛特使的同時還負責當隊伍門面增加氣勢。本故事官名都是我亂取的
向因緣際會認識的女巫(但性格乖僻)求護符&自己會隨時都在他的身邊
準備軟甲跟哨子
傷害抵免的護身符(一次性)
由於艾菲和溫斯勒已經協議過,他們一人負責王室,一人負責朝廷,妳的計畫很順利的通過了──妳將作為禮儀行進官陪同溫斯勒前往伊恪迎接小公主。禮儀行進官是武官的一種,但是除了一般護衛的職責外,還必須負責大官或王室的儀仗,妳因為這個職務得到了一套全新的量身訂做的軍服。
「雖然是趕製的,但比我之前的制服好太多了,還是女子的款式。」妳穿上剛送來的服裝,在鏡子前檢視著自己。這一套軍服兼顧威儀與美觀,剪裁合身,心臟、肩膀和小腿等需要特別保護的地方都縫上了雕刻華美的皮革,還加上了金屬裝飾,顯然裁縫並沒有忘了實用性。
溫斯勒拿起領巾,從身後伸手環著妳的脖子替妳繫上。「真好看。全帝國只有我有榮幸能和這麼美的行進官一同代表國家出行。」
妳雙手插腰,左右轉著身體欣賞自己被軍服凸顯出來的身材。最後還對著溫斯勒行了一個正式的軍禮,看著他笑得臉都泛著薄紅。
「我覺得妳會帶起新風潮,或許以後就連王室都會希望自己的儀仗能由像妳一樣英姿颯爽的女子領頭。」溫斯勒讓妳面對著他,仔細的幫妳調整衣服上各種小配飾的位置。「希望這麼說不會讓妳覺得被冒犯,但是妳真的很美。果然比起貴族的奢華柔美的風格,妳更適合這種簡潔硬挺的裝束。」
妳緊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被人接連稱讚外表很難不感到開心。尤其是稱讚妳的人還是出身高貴,從小錦衣玉食,身邊的人事物皆是極品的溫斯勒。
「我除了好看,也會履行承諾保護好你的。」妳咳了一聲,將話題轉到正事上。溫斯勒整理著妳的衣服,眼神越來越癡迷,手也漸漸不規矩起來。
「這給你。」妳從梳妝台的抽屜裡找出一個鍊墜,戴到溫斯勒的脖子上,並塞進他的衣領裡,在胸前藏好。「這是一個護身符,我剛入軍營時艾菲送我的。一直沒用上,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溫斯勒想要把鍊墜拉出來看一下,妳制止了他。「不要讓人知道你有這個。它能抵免一次傷害,不論大小。若是有心人知道護身符的存在,可能會先故意讓你受點小傷再給你致命傷,這樣就慘了。」
「當然,最好是永遠都不要用上。」
溫斯勒點頭,聽話的將鍊墜藏得更自然一點。「既然有這個,妳也要記得,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不要為我犯險,先保護好自己。」溫斯勒說完,將妳拉進懷中,在妳額頭上留下一吻。
準備就緒後,妳們離開大宰相府邸前往王宮大門和隊伍會合。皇帝站在高台上發表了簡短的演說,表示王室支持和平的立場,並祝福即將遠行的隊伍。之後,妳們便啟程了。
妳騎著馬立在隊伍的最前方,背脊挺直面容嚴肅,和整個儀仗隊一起用自身的儀態展示格恩的國威和溫斯勒的身分貴重。樂音響起,隊伍在民眾的目送中,緩緩前行。妳總覺得溫斯勒的視線正透出馬車直直盯著妳,莫名的,妳想到了妳們的婚禮。
那時候溫斯勒站在禮堂步道的一端看著穿著婚紗的妳慢慢走向他。妳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阻隔,所有人的視線都看著妳,跟現在有點類似,但是那時候妳和溫斯勒還不認識彼此,所以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此時,他坐在馬車中,明明妳看不見他,他也看不見妳,妳卻感到無比緊張。
直到離開王都,來到郊外,妳才鬆了一口氣。溫斯勒打開馬車的窗戶,探頭傳令,讓隊伍全速前進。
出行的隊伍中有妳以前在軍中的下屬,他們對溫斯勒或妳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
覺得妳給人的氛圍不太一樣了,感嘆這就是結婚的魔力嗎
推bun1905:覺得妳給人的氛圍不太一樣了,感嘆這就是結婚的魔力嗎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迎接小公主的計畫著重效率,所以你們一路疾行,打算接近伊恪再重整隊伍,擺出儀仗。中途休息也是仿照行軍,而非進城休息。
待妳們接到小公主就會反過來,在格恩國內徐行,讓國民看見和平的象徵。
溫斯勒思考縝密,妳只提出了計畫的構想,細節都是他在安排。他走的每一步都是規劃好的,妳佩服不已,除了觀察學習,也更盡力完成自己的本分,令自己不遜色於他。
他人吃飯休息,妳則趁機巡視隊伍上下,絕不因妳是大宰相夫人就忘了該有的職責。等妳巡視完,找到以前的下屬,拿著乾糧就要席地而坐,想和他們敘舊。
「等一下!荊將軍請等一下。」妳的下屬們看見妳接近慌忙起身,妳正要告訴他們不用多禮,就看見他們迅速清理了地面,還找來一截斷木給妳當椅子,之後才正正經經的邀請妳坐下。
「你們吃錯藥了?」妳受寵若驚,在軍中誰會把妳當成女性對待?
那些下屬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啦……只是將軍給人的氛圍不太一樣,我們覺得好像要反省一下。本來就應該對淑女一樣對您才是。」其中一人習慣性的伸手,順著妳的身體曲線比劃了一下,想表示妳的氣場氛圍,其他人馬上揍了他好幾拳,拖到後面藏起來。
「結婚是這麼棒的事嗎?我是不是討個老婆也會像將軍一樣,呃,變美?變帥?變威風?」下屬們換了好幾個詞都沒辦法正確形容妳。
妳被他們弄得都不自在了,覺得自己不論用什麼態度姿勢面對他們都不對。好想馬上找出自己哪裡變了,是好的變化還是糟的。
妳本來想好的話題都沒用上,也沒心情打聽軍中的情形,幾口吃完乾糧之後就起身離開。猶豫了幾次之後還是走到特使的車駕旁,敲了車門問溫斯勒有沒有空。
溫斯勒聽了妳的問題,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
先關心她有沒有好好吃東西
順手拿好吃東西給她吃然後幽默一點的安慰她說當然是好的變化不然下屬們不會跟她說的,只是下屬們可能不太會形容而已
笑了出來忍不住摸荊的頭說覺得她變得更有魅力了喔
推 bun1905:
溫斯勒應聲,妳立刻鑽進車裡,坐在溫斯勒正對面,嚴肅的問:「我變了嗎?」
「什麼?」溫斯勒放下手中的文書,聽不懂妳在說什麼。於是妳把剛剛下屬們的話複述了一遍。
「哈!妳為什麼聽了那些話會擔心?」溫斯勒聽完妳的話大笑出聲,看妳還是一臉糾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妳的頭,柔聲道:「那些人說不清楚,換我來說──妳變得更有魅力了喔。」
妳皺起眉頭,揮開溫斯勒的手,說:「我不喜歡這樣。你們這樣對我,讓我覺得自己變軟弱了。」
「我嫁給你之後一直很努力保持本心,始終堅定自我。希望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嫁了人就只能依靠丈夫而活。你給我自由,我也沒放棄任何機會,就像之前練兵還有這一次都是這樣。但是,他們卻還是覺得婚姻改變了我,我是不是很失敗?」
「荊稜,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溫斯勒想向妳解釋,但妳什麼都聽不進去。
「你也是一樣。重新穿上這一身對我意義重大,你說來說去都只看見我的外表。」妳重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用力坐直身體,併攏雙腿,深吸了一口氣。「抱歉,我果然還是太幼稚了,公務期間不該來找你,也不該對你發脾氣。」
「謝謝你說我很有魅力。」
溫斯勒覺得很無辜,但又知道這時候他說什麼都不對,可是也不能就這樣讓妳離開,所以他做了什麼想安撫妳?
示弱

好難的一題
打聽你喜歡的食物並請人準備
溫斯勒:在線等,急!
既然溫大宰相不喜歡大家給他的選項,如果到 00:30 溫大宰相還是沒決定好要怎麼辦的話,就讓他乾坐在那看著荊稜離開
拉住你抱著
抱住你然後說「是你改變了我...(後面告白一小段)」
直接道歉,說自己的說法錯了,強調她絕對沒有變得軟弱,反而是十分堅強

實在是不想要毫無作為啊!
這世界有許多貌美的貴女,驍勇的騎士,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關心他人,想讓世界變得更好。不管是在戰場上保衛國家還是為了和平護送小公主—或只是單純完成一個小女孩的願望,你堅持的善道才是你的魅力啊
看來溫大宰相真的急了,連中兩個

我會幫助都說出來的,溫大宰相!(都取的意思)
嫁為人婦令妳害怕,除了努力贏來的一切瞬間歸零外,更怕的是從此被人忘記。人人看著妳,只會看見妳妻子的身分,看見端坐內宅的賢淑美人,未來可能會看見溫斯勒家繼承人的生母,卻再也看不見妳。
因此當所有人說妳變了,開始用待其他人一樣的方式待妳,妳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特質消失了。下屬們再也感受不到荊稜將軍的威風,溫斯勒或許也在考慮著讓妳成為大宰相府的招牌或是花瓶。
「是我錯了!」妳胡思亂想著,已經下了馬車,溫斯勒卻衝出來攔腰抱住妳,硬是把妳帶回車內。他跌坐在馬車的地上,緊緊箍著妳不放開,臉埋在妳的後頸上,悶悶的說:「是我的說法錯了,我跟那些士兵都是笨蛋。妳不軟弱,妳很堅強!」
「是真的!」他的唇貼著妳的頸子,讓妳聯想到小狗濕濕的鼻子。「對不起,我不該把妳當孩子摸頭,不該只注意到妳外表的變化……。」
「妳和其他人都不一樣。這世界上名門淑女很多,將領軍士也不少,但是像妳一樣想著關心他人,要讓世界變好的沒幾個。」
「不管是在戰場上保衛國家還是為了和平護送小公主,或只是單純完成一個小女孩的願望,妳都是走在善道上,這就是妳的魅力啊!」
溫斯勒焦急的說了好大一段,妳半躺半靠在他懷裡,後背隨著他越來越激動的語氣,不斷傳來震動。脊骨末端感受到他柔中帶硬的腹肌支撐著妳──妳赫然發現這個男人正全力向妳傳達他的心意。
急切非常的語氣,不只是為了示愛,更是為了讓妳知道自己有多麼棒。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妳理解?」溫斯勒苦惱的說著:「只用說的是不是又會讓妳誤會?如果只有頭銜能讓妳安心,我回去就安排……。」
「不需要。」妳扭了扭身體,轉身面對溫斯勒,伸出食指抵在溫斯勒唇上。「你越說越誇張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我很抱歉,亂發脾氣,害你苦惱。」妳說:「我一說完就後悔了。是我自己的自卑在作祟,忘了你身為大宰相其實一直都沒有忘記我的才能。」
「對不起。我太鬆懈也太自負了,你們不過是說了幾句簡單的話,我卻過度解釋以為所有人都想傷害我。」
妳從溫斯勒身上爬起來,替兩人都整理了一下,就要下車。「真是丟臉。我回去工作了,不會再胡鬧了。」
溫斯勒卻拉住妳,直到妳回頭看向他,才嚴肅的說:「不會丟臉。妳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很勇敢,我也很感謝妳。」
妳頓了頓,迅速彎腰吻了溫斯勒一下,終於匆匆下車返回職務。
接下來一路順暢,妳們一行人進入伊恪國境,抵達他們的首都,並接受伊恪皇帝的款待。在迎接特使的宴會中,妳們看見了伊恪皇帝對待小公主的態度是?
很寵
很寵
伊恪皇帝很歡迎妳們,在宴會上頻頻舉杯向溫斯勒敬酒,並說:「謝謝大宰相願意邀請小女過去參加展示會,她每天都在跟朕鬧著要去看畫。要不是格恩先送來了請帖,不然我也擬好了信要送去格恩拜託您讓小女過去叨擾呢。」
皇帝邊說邊看向坐在他右手邊的小公主,要她向溫斯勒道謝。「謝謝大宰相。」小公主說完,馬上就低頭專心吃著食物,根本沒在認真聽大人說話,也沒有自覺要好好招待貴客。
「抱歉,她被我寵壞了,年紀又小不懂事,請大宰相多多擔待。」皇帝無奈笑笑,又朝溫斯勒敬了一杯聊表歉意。
溫斯勒飲盡杯中酒,笑笑說自己並不在意。「小公主純真無忌的性格正式格恩和伊恪需要的東西。我們兩邊大人對她的好,她若記得,以後一定會成為維護兩國和平的中樞人物。」
「承您吉言了。為了讓她能夠一直看見喜愛的畫,我願意放下兩國之間的嫌隙,往後定會和格恩多多交流。」
「對了,格恩的大宰相,我聽說您的夫人也和您一起來了,是坐在那裡的那位女將軍嗎?」聽見小公主提到妳,妳便從坐位上站起,朝皇帝和小公主行了一禮。由於妳是以行進官的身分來到伊恪,能列席參加宴會已經是皇帝的特別對待,所以妳並沒有和溫斯勒一起坐在上位。
伊恪皇帝一聽自己女兒說話,就知道女兒對妳有興趣,馬上命人把妳的位置調整到小公主旁邊。溫斯勒對這個調整很滿意,笑瞇瞇的從對面看著妳。
小公主打量了妳一番,問:「我可以叫妳姊姊嗎?姊姊,我想問妳

。」

和我見過的其他姊姊(貴族千金)不太一樣,為什麼想從軍呢?
推樓上:和我見過的其他姊姊(貴族千金)不太一樣,為什麼想從軍呢?
「我可以叫妳姊姊嗎?姊姊,為什麼妳和我見過的其他姊姊不太一樣?你為什麼想從軍呢?」
小公主問完,視線不斷在妳的褲裝和雙手上來回,顯然這兩個部分最讓她好奇。
「這樣比較好活動,軍人需要的是行動力,所以執行公務時我不會穿裙裝。常常使用手,手就會變得粗糙,更何況我還需要用力握緊武器或是抵擋攻擊,就更容易長繭了,關節也會比較大。」
「喔。」小公主把自己的手舉到面前映著燈光觀察。「父皇和侍女的確都說我不需要做任何事,快快樂樂的生活就好。」她挪了挪屁股,拉進與妳的距離幾乎貼到妳身上,抬頭望著妳,一派毫無顧忌天真爛漫的模樣,追問:「姊姊,妳從軍做這麼多事快樂嗎?」
「快樂。因為這是我從小就想做的事。」妳看見溫斯勒放下酒杯,靜靜聽著妳說話。
「一開始只是不想再看到朋友受傷流血,所以學了打架──抱歉,我不該在您面前說這些的。」妳對皇帝和小公主致歉,伊恪皇帝寵愛小公主,應該也不希望她看見世界骯髒的一面。」
果然,皇帝朝小公主的保母招了招手,讓她過來照顧小公主轉移她的注意力,並開啟了另一個話題。「正好,特使和荊將軍都在,我就先向兩位提醒一下,讓兩位能在出發前多想一下,若有需要也能盡快計畫下一步。」
「我也不避諱了,伊恪和格恩之間有點問題需要處理,這是我們雙方都知道的事。雖然我這次的態度是希望能建立和平關係,但總是會有些人喜歡挑戰我的權威。麗亞離開王宮,離開我的保護之後,會不會有人想要做些什麼,讓我們兩國因此發生爭執,實在很難保證。」
「我當然會派出隨行護衛,也會監視所有有能力做這些事的貴族們,但是我還是希望兩位能對我發誓會盡力保護我的寶貝麗亞。」
溫斯勒點頭,轉向皇帝正色道:「我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所以這次行進官才會由荊稜擔任,她是真正有經驗的將領,一定會做好萬全準備。」
伊恪皇帝很滿意,再次舉杯敬了妳們:「那就拜託兩位了。」
宴會結束後,溫斯勒被帶到王宮內為特使準備的房間休息,妳則會離開王宮和其他士兵一起待在營中。小公主本來還想纏著妳問妳問題,但是她的保母早就準備好,死死牽著她不讓她亂跑。
妳回到軍營中,半夜有發生什麼事嗎?
發現兩個在外面窺探的少年
傾盆大雨
小公主請人傳話說還想再跟姊姊聊天
斷斷續續,有人說話的聲音
結束例行巡視,並聽完士兵回報妳參加宴會期間的營中事務後,妳便在簡單打理後躺下休息。
營帳之外,能聽見輪值的士兵走動的聲音,還有他們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你看見了嗎?大宰相把將軍拖進馬車裡的那一幕。」
「什麼拖,是抱啦!會不會說話……真恩愛……。」
「將軍這樣算是成功進入上流社會了嗎?」
「算吧?雖然這一次領了行進官的職務只是暫時的,但之後大宰相應該還會繼續幫她爭取吧?」
「有了荊將軍當先例,以後我們這些平民就更有機會改變地位了?……」
妳翻了個身面向帳門更仔細聽著他們的閒聊,妳沒想過妳的婚姻會帶來這樣的結果。妳以為造反計畫必須要在艾菲成功打倒舊貴族之後才能有點成果,但原來只要妳繼續堅定立於貴族之中,也能稍稍推動一些改變。
──妳本身就是一個造反成功的典範,就算是平民和已婚女子也能被重視、被關愛。
「傍晚的時候伊恪不是派了人來嗎?事先看看我們這邊的配置什麼的。」
「怎麼,有八卦?」
「嗯,因為荊將軍不在,所以我們不能說太多細節,對方也知道這點,所以他們其實只是先來交個朋友的。」
「他們說,伊恪皇帝寵小公主寵得不得了,不知道那位公主會不會很嬌生慣養?和那樣的貴族一起旅行,想想都怕。」
「……反正我們就聽命行事囉。我們本來就不應該期待這趟行程中遇到得貴族都和大宰相還有將軍一樣好相處……。」
「士兵們想得真多。」妳邊感嘆邊打了哈欠,他們的擔憂雖然有理,但妳也不可能因此做什麼預防。麗亞公主是貴客,妳又不能在行程中把她綁起來不和他人接觸,也沒有立場管教她。
「不過,這種需要細心的事溫斯勒應該會處理好吧?」妳在心裡想著,逐漸進入夢鄉。小公主會有什麼樣的行為等遇到了再解決也不遲。
隔天一早,溫斯勒就派人來把妳叫進王宮,說是要在出發前先和妳討論行程安排。妳一進門

(溫斯勒做了什麼,或是妳做了什麼)
溫感慨說今天早上床邊沒人覺得不習慣
先抱你+ bun1905: 溫感慨說今天早上床邊沒人覺得不習慣
妳才敲了第一下門,溫斯勒就說了「請進」,而門後他的懷抱正等著妳。
「唉,今天早上床邊沒人感覺真不習慣。」溫斯勒把妳抱了滿懷。
妳感受到溫斯勒臂彎的力度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已經多麼習慣和他一起度過日常。「我也是。」妳說:「但是……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不臭嗎?昨天只能簡單梳洗。」
溫斯勒明顯僵了一下,「還好……反正我不介意。」
「那就好。」妳發出真心的大笑,並用力回抱了溫斯勒。
「今天出發後就是這趟行程的重頭戲了。本來我們還只是預測可能會有殺手,但昨天伊恪皇帝,看來危險是免不了了。也不知道小公主能不能適應我們原本計畫的行軍方式。」短暫的情感交流之後,溫斯勒很快就抓緊時間和妳討論起正事。
「我給你的護身符還在嗎?」妳問。
「當然。」溫斯勒從領子裡拉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鍊墜……。
鍊墜是否還完好

(取三,其中有凶就是防護已經用掉了)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好險我不算
「當然。」溫斯勒從領子裡拉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鍊墜,讓妳確認。「我一直都能感受到它就在我心口保護著我。」溫斯勒說的是護身符,眼睛卻是看著妳的。
妳點了點頭,替溫斯勒將鍊墜收回去,並在他胸口拍了拍。「昨日我回到軍營後,聽到大家都對接下來要和麗亞公主同行感到憂心。她被伊恪皇帝捧在手掌心,我們原本的行程安排對她來說可能太艱苦,她若不抱怨就還好,可是根據宴會上的觀察,她應該不太會忍耐。」
「若是減慢行程,我們被攻擊的風險會大大提升。我們和伊恪的侍衛不熟,兩方人馬加在一起只適合加強防禦。」妳把今天一早醒來想到的事都說出來和溫斯勒分享。「我當然會重新安排防禦策略,但是要怎麼出發或是要用什麼速度前進還沒決定好。」
「分成兩隊分散攻擊力道,順便混淆敵方視聽?改變出發時間,讓對方措手不及也是個好方法。但重點都是要能說服麗亞公主配合。」
溫斯勒待妳思考完才開口說話,語氣有點不好意思:「小公主那邊我應該有辦法。她有點像我小時候……我還滿會應付被寵壞的貴族小孩的。」
妳睜大眼睛,無法想像溫斯勒嬌慣的樣子。「你會怎麼做?你小時候耍脾氣的時候大人都是怎麼對你的?」
溫斯勒的回答
激將法:這麼厲害,這件事對你來說一定輕輕鬆鬆吧
給獎勵
感覺溫斯勒小時候一定被誘拐過幾次
好難想像(你自己骰的欸
「通常我耍脾氣都是為了得到獎勵。」溫斯勒回想著,「為了拿到一些我想要的東西。」
妳腦中浮現溫斯勒為了幾顆糖果躺在地上打滾的樣子,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不可思議。
「我覺得妳在想像奇怪的東西。」溫斯勒糾正妳,「雖然我小時候很幼稚,但我要的東西可不是什麼隨便的東西。」
妳「喔」了一聲,試著把糖果替換成其他物品。麵包、乾淨的飲用水、錢……妳只能想像出自己小時候想要的東西,完全不知道像溫斯勒那樣衣食無缺的孩子會想要什麼。
「總而言之你有辦法,對嗎?」妳放棄思考,想維持一下溫斯勒在妳心中的形象。
溫斯勒看見妳的表情,一瞬間臉上閃過寂寞的顏色,很快就被笑容蓋過。「對,交給我吧,妳專心擬定應對暗殺的計畫就好,小公主交給我照顧。」
「那就改變出發的時間吧,變成隨時都有可能出發。我們的隊伍不是完整規制的軍隊,正好適合臨機應變的計畫,其他就照原本的行程走。回到格恩我們就安全了。」
時間差不多了,妳必須和伊恪派來的侍衛協調,也必須把新的命令傳達下去,便和溫斯勒道別,要他在妳不在身邊的時候小心安全。
「我自願負責照顧小公主,荊將軍不給我一些獎勵嗎?」溫斯勒在妳開門前,突然伸出一手,越過妳壓在門上,站在妳身後對妳耳語。
妳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氣,吞了口水,心想:「年幼的溫斯勒也是這麼可惡嗎?」臉上卻不動聲色,直接推開他的手。離去前對他說:「等你確實完成任務才可以有獎勵,本將軍向來是論功行賞的。」
暗殺者的能力

(自骰)
妳的計畫的效果


(取硬幣同骰)
(若效果大於暗殺者能力,則平安擊退,反之惡戰一場。數字大小影響平安或惡戰的程度,從什麼都沒發生到荊溫其中一人受傷都有可能)
暗殺者也太爛,我少打規則重發骰子這一段讓暗殺者沒辦法好好發揮嗎
那我們就看看計畫的效果有沒有可能直接大於 6,直接一路平安回國
妳回到軍營後讓所有人馬上準備啟程,卻又說出發時間未定待之後宣布。雖然軍中出現了不滿的聲音,但妳親自穿著全套軍服,舉著儀仗站在隊伍最前方,嵬然不動全心等待指示的標準軍人模樣,有效阻止了怨言。
溫斯勒和麗亞公主也沒躲在王宮納涼休息,而是在軍營中行走,藉口認識隨行人員、了解軍士們的工作,實則為了能夠隨時出發。來自上位者的關懷,也對安撫軍士們的情緒起了很大的作用。
溫斯勒和麗亞公主達成了某種交換條件,她讓溫斯勒牽著手和他一起走來走去,當她差點要對軍士們做出不禮貌的舉動時,溫斯勒輕咳一下就能阻止她。
「荊稜將軍這樣不累嗎?」他們兩人走到站崗的妳的身邊時,妳聽到麗亞公主問了溫斯勒。「她不是將軍嗎?應該可以不要像其他人一樣乾等著,而是到帳篷裡休息吧?」
「溫斯勒你大宰相的地位連夫人都不能保護嗎?」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4 weeks ago
「咳,公主慎言。」妳眼角瞥見溫斯勒特地蹲下身和麗亞公主解釋:「您是一國的公主,必須了解國家和百姓的怨憤和不滿是從哪裡來的,才能知道怎麼樣的國策能幫助國家。」
「而不公平和差別待遇往往就是怨憤的來源之一。越高位的人越要能平等的看待所有人,尤其不可因私利而拉大自己和他人的差距。」
小公主似懂非懂。溫斯勒接著說:「我用簡單一點的方式說吧。您拿到獎勵的時候開心嗎?」
「開心!因為那是我努力換來的。」
「這裡所有人都和您一樣,努力付出為了換取某種獎勵。如果荊稜或我們在他們努力的時候玩樂、休息就會讓他們的努力沒有意義了。這樣您懂嗎?」
麗亞公主想了想,說:「因為這樣就等於我們不用努力也能得到獎勵,就不公平了?」
「對。」溫斯勒帶著麗亞公主走到妳面前,伸手輕輕推了一下她的後背。「好了,您知道要怎麼做了。」
麗亞公主站在妳面前,雙手拉起裙擺對妳和軍士們行了一禮,「謝謝將軍和各位的協助,之後的行程就拜託你們了。」
王室成員對妳們行禮,所有人立刻抬頭挺胸,腳跟併攏發出清脆的聲響,右手迅速舉至眉側,恭敬的以軍禮回應麗亞公主。
麗亞公主被肅然的氣氛一激,小臉變得紅通通的。她的神情隱隱帶著驕傲,轉頭看向溫斯勒,溫斯勒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隨後就繼續帶著她到其他地方巡視。
過了一陣子,妳和溫斯勒判斷差不多了,麗亞公主也累了,便下令啟程。在離開伊恪王都後,妳們真的遇到了暗殺,但由於妳們的行程改變,暗殺者在沒有確切消息的情況下一直繃緊神經埋伏著,等真正遇上妳們時早已疲憊不堪,所以很快就被妳們擊退。
接下來妳們除了休息用餐外都是快速行進,平安跨過國境,進入格恩領地後才慢下來,讓百姓看看麗亞公主,也讓麗亞公主認識格恩。
「後天就是展示會了吧?」麗亞公主打開馬車的車窗,看著風景興奮的說:「這些風景就和蘭德先生的畫一樣!我好期待喔!」
溫斯勒聽了麗亞公主的話,想到蘭德還藏著一幅荊稜的人物畫沒拿給他看,也露出期待嚮往的神情。
回到大宰相府後,溫斯勒一直在要自己完成任務的獎勵,妳
直接跟他說我沒辦法給你什麼,你如果有想要我做的就直接說吧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4 weeks ago
雖說路途順利,但舟車勞頓,妳又領著眾人和暗殺者打了一場,戰鬥結束還要繼續管理隊伍的總總事宜,回到大宰相府後妳一放鬆,疲累就使妳巴不得倒地就睡。
溫斯勒倒是輕鬆,把麗亞公主和她的保母、侍女一起交給管家安排後就閒下來了。他跟在妳身後走進寢室,手背在身後一派悠閒。「小稜,我是不是把小公主管得很好?我可以領獎勵了嗎?」
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頸,拿了居家服要去梳洗,經過溫斯勒時,踮腳在他額上親了一下。「做得很好,大宰相。」
溫斯勒笑了,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他卻說了:「不夠。我要是能隨便打發,還能頂著最年輕大宰相的頭銜在朝廷和那些老人打交道嗎?」
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有人明明高興得很卻硬是要繼續對妳撒嬌。不過看到溫斯勒這樣,妳是高興的。這一段時間妳向他展露了許多弱點和真心,他竟沒有嫌棄或是嘲笑妳,也沒有將妳當成弱者一昧的保護。他越是理解妳,就越是與妳親近,知道妳需要的是什麼後便提供支持與守護。他的撒嬌則讓妳感到安心,因為溫斯勒主動將妳們擺在了平等的位置,妳向他尋求安慰,他也會向妳要求特別的親密對待。
妳想了想,或許該回報溫斯勒一些什麼,便在進浴室前對溫斯勒拋了一個媚眼,說:「大宰相實在是太偉大了,我一個小小的平民實在想不出自己能給你什麼,如果大人有什麼想要小女子做的就直接說吧,不要為難人家還要自己猜來猜去。」
妳不知道溫斯勒聽到妳的話的反應是什麼,不過妳自己一個人躲在浴室裡笑得很開心。待妳完成梳洗,伸著懶腰從浴室裡走出來時,溫斯勒已經換上了居家服,將手裡拿著的一束色彩繽紛的小花組成的花束遞給妳,「我稍微調整了一下,讓事情不要那麼正式、那麼『貴族』。不過我希望我的女士能被好好對待一次。」
溫斯勒上前一步在妳面前單膝跪下,右手覆在胸口上,說:「真正的紳士在愛護他的女士時,那位女士可不會覺得自己軟弱,而她也不需要去取悅愛她的人。」
妳愣住,想到自己之前所有的言語動作,熱氣從脖子一路蔓延到臉上,羞得想要鑽進地下。「我……對不起……那個、那個……對不起……。」
「噓,」溫斯勒起身幫妳把花放到一旁的矮櫃上,彎腰攬住妳的膝彎就把妳整個人抱了起來。他低頭對妳輕聲解釋:「妳也沒有錯,是我沒有做好。之前在路上太趕了,我沒機會好好表現。所以妳一定要我一個機會做做,能夠讓妳感到快樂就是我最好的獎勵。」
溫斯勒抱著妳走下樓,餐廳內擺著燭光晚餐,輕柔的音樂不知從哪裡飄了過來,拂去了妳的羞赧。溫斯勒把妳放到椅子上,確認妳坐好後才自己走到妳身邊坐下。他比了比面前的食物,說:「妳累了我們就吃一點簡單的食物就好,然後我想邀請妳和我跳一支舞,最後到花園裡一邊欣賞月光一邊散步。」
「如果妳不喜歡就跟我說,我的女士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
妳
跳舞還是先算了吧,你會被我摔死的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4 weeks ago
妳因為溫斯勒稱呼妳為「他的女士」而微笑,那是一種全新的感受。溫斯勒待妳如一般人卻又特別不一樣。
「跳舞先算了吧,我怕你會被我絆死。」妳喝了一口熱湯,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切帶來的溫暖。
「好,但等妳準備好了,一定要為我保留一支舞。」溫斯勒回應的輕柔,不帶任何評價只是述說他自己的願望。
他安排的食物不華麗卻很暖心,妳沒了平常用餐時的拘束,這一頓晚餐真正像是給妳的犒賞。「謝謝你,溫斯勒。」吃完飯,妳自然而然就對溫斯勒表達了感謝。
「不客氣。妳喜歡這樣的,以後我們可以更常一起吃消夜,正好每次工作完我都覺得有點寂寞。」溫斯勒露出淺笑,起身朝妳伸手。「吃飽了嗎?我的女士。」
妳將手放進溫斯勒的掌心,順著他的力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領口,挽著他的手臂,仰望他甜甜的說:「好了,我很期待接下來的夜晚。」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4 weeks ago
溫斯勒臉上的笑更燦爛了,彷彿妳的快樂傳到他身上就會加倍。「小時候家庭教師要我學這些禮儀我還很厭煩,現在我很慶幸我認真學了。」
「喔,是嗎?那時候你的老師用什麼獎勵換你乖乖聽話呢?」妳和溫斯勒漫步在花園間,妳不禁好奇生活在富裕環境中的孩子到底想要些什麼。
「我都會讓老師帶我去街上看看。」溫斯勒說。
「哈,不愧是能成為大宰相的人。」
「喔,我那時候才不是為了體恤民間疾苦呢。」溫斯勒握了握妳的手,「只是因為街上的東西都是我父母不允許我擁有的。」
「荊稜,我告訴妳這些不是為了讓妳覺得自己待在這裡很突兀。」溫斯勒將妳們交握的手舉到眼前,看著他無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和妳一起生活,看妳和其他人來往,我始終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也很無力。」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4 weeks ago
「我站在那麼高的位子,手中握有資源和權力,直到妳被迫進入我的生活之前,我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我一定能把帝國變好,一定能保護每個人……但是妳來了,就在我身邊我卻好幾次漏看了妳,根本沒有注意到妳的需要,都是妳自己說出來了,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有很多不足。」
「我想要了解妳,但是我也知道我的出身讓我永遠沒辦法真正體會妳說的事情。我可以點頭表示理解,但是心裡實際上什麼都感覺不到。」
溫斯勒抬頭望著月亮,銀色的月光橫跨整個夜空均等的灑在所有人身上,但卻沒有溫度。
妳想到艾菲當初決定回到王宮時,妳也感覺到了某種疏離,他將要去的地方是妳無法想像的,妳害怕自己將會沒辦法陪著他一起面對困難。可是艾菲拿出了那張合約,妳開開心心的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就算那時候妳只有小名根本不是一個正式的名字。
ಠ_ಠ
1 months ago @Edit 4 weeks ago
「有什麼關係,造反計畫就是需要各式各樣的人加入才可以真正達到公平啊。如果只有我和小艾,我們就只會推翻舊貴族,把他們變成新的不平等的弱勢。但是有了你就能在我們太過份時拉住我們不是嗎?」妳舉起戴著婚戒的手,輕輕碰了碰溫斯勒的戒指,兩枚對戒在寂靜的花園裡發出了小小的清亮的脆響。「就像我太自卑時你立刻指出了我的堅強一樣,你總是能看見我看不見的地方。」
妳轉身面對溫斯勒,揚起下巴閉上眼睛讓他吻妳,隨後腰上一緊,溫斯勒男性結實的軀體就緊緊貼著妳,唇上傳來灼熱而柔軟的觸感,彼此的氣息在鼻尖和舌尖互相纏繞,難分難捨。最後,不知道是誰先喘不過氣推了一下妳們才分開,看著對方的微紅的臉,雙雙笑了出來。
蘭德新作的展示會終於到來,他的人物風景畫已經先一步送到大宰相府,覆著布巾掛在舞會廳中最大的牆上,他本人也前一天就住到府邸中為畫做最後的修補。妳、溫斯勒或麗亞小公主要把握短暫的獨處機會和蘭德說些什麼嗎?

(可以同時說明好幾個人想找蘭德做什麼,也可以只提三人中的一個人就好)
艾菲

(自骰)
小公主想要簽名
荊想先看一眼自己的自畫像,同時撞到也想先看一眼荊的畫像的溫

我就骰骰
二王子
bun1905: 我猜他們撞到之後就進入了兩人世界忘記本來要幹嘛,然後小公主去找蘭德的路上會一臉莫名其妙路過他們
「溫斯勒!」蘭德一把推開溫斯勒書房的門,「你可以請伊恪的小公主不要再來煩我了嗎?她一直想要我的簽名,但是我沒有在做這種事的。」
「你沒有做的事多了,」溫斯勒翻看著書信頭都沒抬。「我也說過好幾次了,你應該多嘗試,不要限制自己的機會。」
「夫人,您的先生太失禮了,一點都不懂藝術家的驕傲,可以麻煩您說說他嗎?」蘭德和溫斯勒無法溝通,轉而向妳求助。妳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藝術家的堅持妳也不太懂。
「你如果要我幫忙,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樣你就會再欠我一次人情。」溫斯勒不想繼續聽蘭德抱怨,挑眉看向蘭德。「如果你不想的話,可以請你先離開一下嗎?我和我的夫人正在談事情。」
蘭德焦躁不已,咬著牙低低吼了一聲。妳看見蘭德的反應覺得好笑,但見他如此困擾,妳決定還是幫幫他。「蘭德先生,你上次幫了我。如果你可以多忍耐一下的話,等我和溫斯勒談完就和你一起去找麗亞公主吧?」
蘭德聽了點點頭,瞪了溫斯勒一眼,碰的一下甩上門離開了。
「回到剛剛談到一半的事……我先以公務為理由去看看二王子,之後我們再決定怎麼要做,好嗎?」溫斯勒皺著眉頭,讀著妳們離開時朝廷送來的公報。上面提到了艾菲的病情惡化,因此溫斯勒請妳過來,向妳說明狀況。「我知道妳們感情好才把事情告訴妳,否則妳沒收到二王子的通知,理論上我是不應該跟妳說的。」
「好,我懂。我不會衝動行事,只是小艾他感覺是勉強自己做了什麼……他的身體隨著時間過去只會更差,不像小時候或許牙一咬就撐過去了,我……。」
溫斯勒繞過辦公桌,走到妳近前抱了抱妳。「我會把妳的擔心告訴他,讓他不要亂來。」
「嗯,拜託你了。那我就去找蘭德了,接著會和侍女長複習一次我明天要做的事。如果你有什麼是再找我。」
溫斯勒拍了拍妳,「去忙吧,明天可是大宰相夫人遲來的初次社交露面,妳一定會是最棒的!。」
妳離開書房,僕人們告訴妳蘭德正在花園裡和麗亞公主開茶會。「蘭德先生看起來快要撐不住了,夫人快去救他。」
妳趕到花園時麗亞公主正在用什麼方式拜託蘭德幫她簽名?
哭
一哭二鬧
哭
差點以為要看到三那什麼吊
一國公主不至於吧
妳來到花園涼亭,茶香氤氳中,蘭德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妳,麗亞公主坐在他對面,背對著妳。妳在亭外向兩人打了招呼,在蘭德身邊坐下,才看見麗亞公主正淚眼婆娑的看著蘭德。
「我不過是又拒絕了一次簽名就變成這樣了。」蘭德偏頭掩著嘴悄悄對妳說。
麗亞公主啜泣了兩聲,開口道:「拜託……我只是想要一點紀念。我知道請您畫一幅我的畫不合適,但是連簽名也不行嗎?」
「還是、還是我必須做什麼才能換到獎勵呢?」
蘭德嘆了一口氣,說:「公主殿下,不是每樣東西都能換到的啊。我畫畫也不完全是為了得到報酬,有時候只是為了表達心中那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想讓大家都能感受到美。」
「可是我很想要啊,父皇說只要我想要的我都能得到。」
蘭德差點就要忍不住斥責眼前被寵壞的孩子,但他忍住了,端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
麗亞公主的淚滾落臉頰,聲音中滿是哀傷。「嗚……為什麼?人家想要啊,人家就想要啊!」
「貴族就是這點討厭。」妳聽見蘭德低低的抱怨了一句。
「公主殿下,您知道原本格恩是不打算邀請您來的嗎?是我去說服了二王子殿下,朝廷才同意讓您來一趟的。」
「那妳怎麼不再幫我一次!」麗亞公主又是一陣啜泣。
「因為蘭德先生看起來很不願意,我不會為了您而強迫別人。」妳說:「還記得溫斯勒和您解釋過的事嗎?關於上位者的那些。」
「記得……」麗亞公主稍稍止住了哭,「那時候的將軍好帥氣呀。」
妳對麗亞公主笑笑,不急著繼續往下說。
「因為我是公主所以跟別人要什麼都能得到……?」麗亞公主遲疑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不是公主,其實大家都不一定要滿足我,就像蘭德先生一樣?」
「哈,對!抱歉,我不應該笑的。我不是笑您,是在笑蘭德……。」妳拿了一塊點心要吃,想停住笑,卻差點嗆到。
「有什麼好笑的。」蘭德憤憤轉頭望向另一邊,紅著耳根朝麗亞公主遞出手帕。
麗亞公主接過蘭德的手帕,破涕為笑。「因為只有您會跟我這樣的孩子認真,通常別人就算我不是公主,也會看在我年紀小多讓著我一點,就只有您怎麼樣都不願意妥協,哈!」
「我猜大概是想讓我像大家宣傳蘭德先生是個多麼有原則的畫家吧!」
「對啊!一定是為了名聲沒錯。」妳和麗亞公主一起開著蘭德的玩笑,蘭德則被妳們鬧得再度露出快不行了的表情,讓妳們又是一陣大笑。
妳順著歡樂的氣氛,把自己和蘭德站在湖畔對喊的故事說了出來。麗亞公主聽得津津有味,說:「只看畫會以為蘭德先生是個心思細膩帶點憂鬱的人,沒想到實際上卻有點傻傻的。」
「我哪裡傻──」蘭德說到一半就看見麗亞公主將一直握在手上的手帕重新疊好,纖纖玉手拂過角落的姓名刺繡。
「這條手帕我就不還了,謝謝蘭德先生。」麗亞公主說完,立刻起身行禮,雀躍的轉身離開,留下愣愣的蘭德,和憋笑的妳。
「我……手帕……我會被伊恪皇帝殺掉嗎?」蘭德欲哭無淚。
「可能會喔,伊恪皇帝可是非常寵麗亞公主的,哈!」
溫斯勒去見了二王子,在他的私宅中看見了什麼特別的物品或是人物?

p.s 二王子之所以會勉強自己是為了推行造反計畫
隱密部隊的首領
恭喜小公主拿到偶像的手帕,可以供起來放了
溫斯勒乘坐馬車前往二王子私宅,在路上想了許多。荊稜曾透露一些她和二王子的過去,以及那些事在她們身上留下什麼。
荊稜好強,害怕自己被無視,自卑又驕傲。而根據她描述的,二王子心中的恨似乎比她更深,深到她覺得自己必須時時陪伴或是挺身而出成為屏障。
──皇帝的私生子。帶著這樣的身分在街頭生活不用想都知道會多困難,二王子躲避這身分都來不及了,還利用它,回到王宮,提拔溫斯勒和荊稜等等年輕一代的臣子。
二王子的眼神陰沉的時刻多過欣喜,到底多少暗潮被他自己壓著導致他羸弱病體無法支撐?溫斯勒嘆了一口氣,荊稜和二王子都像是背後有火在燒一樣的著急,他在後面一路追趕,一顆心七上八下。
溫斯勒由僕役領著,來到 二王子的寢室。
「你來了。」二王子站在房內的大窗前,攏了攏身上的毛披肩。他聞聲轉向溫斯勒的臉顏色蒼白,使他眼底的黑青更加明顯。「伊恪好玩嗎?聽說小稜的軍服樣貌很威風?」
溫斯勒看見房內還有另一位全身黑衣的人。從衣著來看對方身分不高,而他的表情和習慣性躲在暗處的身形,一看就覺得不是善類。
「臣向二王子請安。」有外人在,溫斯勒不敢大意,行禮說話悉數按照應有的禮數,讓人看不出他和二王子的私交。
「哈,不用在意,他是自己人……咳……是我,呃,私人部隊的首領。」二王子的聲音虛弱的讓溫斯勒皺眉,正想要上前幫忙倒水,二王子卻抬手阻止了他。「沒有時間了,我趕快把事情交待完再休息。」
黑衣人聞言,大剌剌的坐到椅子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豪放的癱在椅子上。溫斯勒不禁又皺了一次眉頭。
ಠ_ಠ
4 weeks ago @Edit 4 weeks ago
「怎麼?」那人瞟了溫斯勒一眼,嗤笑一聲。「都是自己人,大宰相大人想要我向您敬禮嗎?」
溫斯勒不答,只是將身體站得更加筆直。
「溫斯勒,我暫時還不需要你,但你可以先了解一下目前的狀況,之後你才能馬上應對。」二王子停下來咳了幾下,轉向黑衣人命令道:「你就按照我們之前的安排,繼續帶著你的人在各家潛伏、準備,等到我的信號一出,你們務必要把各家的繼承人都帶出來。」
黑衣人舔了舔嘴唇,從大腿側抽出一把小刀拿在手中把玩。「我只保證不死。那些貴族小朋友要是不小心受了點小傷,小艾菲應該不會怪我吧?」
二王子煩躁的擺了擺手,「別弄殘了。咳,我需要他們能好好當個人發揮作用。」
溫斯勒初次聽聞二王子暗地裡的計畫,看見兩人的互動,有什麼反應?或是要說什麼嗎?
啊,補一下

感謝提醒
感覺不妙,擔心二王子在做很危險的事情
bun1905:
「殿下,請問您要各家繼承人做什麼呢?」溫斯勒急急插話,站到二王子和黑衣人之間,讓二王子只能看著他。「請不要做危險的事,荊稜會擔心。」
二王子聽到荊稜的名字,露出淺笑,瞬時有如光風霽月。不過,他很快就收起情緒,正要開口,黑衣人卻好奇問道:「荊稜?是那個像野小子一樣的女孩嗎?」
「小艾菲,既然你們還有聯絡怎麼不讓我見見她?你們兩個孩子我都很想念呢!」
「住口!」二王子厲聲大喝,隨即便咳嗽不止。溫斯勒連忙過去扶著他,戒備的瞄了一眼黑衣人,低聲詢問:「殿下,這人真的可以信任嗎?需要我叫人進來嗎?」
二王子靠在溫斯勒身上,拼命壓下咳嗽,臉漲得通紅。他喘了好幾下才能再次說話,盯著黑衣人咬牙切齒道:「可以,我們已經合作好幾次了。他很清楚我的底限在哪裡。」
「荊稜……小稜……不能再讓她為了我冒險……。」二王子說到荊稜就變得格外柔和,他似乎要說什麼,卻已經到了極限,身體逐漸脫力,到最後全靠溫斯勒撐著才沒有跌到地上。
黑衣人見二王子無力繼續討論,輕蔑的笑了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拍了拍屁股,搖搖晃晃的走進暗門內消失無蹤。
溫斯勒護著二王子,確認黑衣人不會突然回來之後才把人扶到床上躺好。二王子掙扎著不想休息,眼神卻不受控制開始慢慢失焦。他抓著溫斯勒的手,從一團混沌的腦中擠出最後一句話:「我們一定要保護好荊稜。」
溫斯勒被二王子昏迷前的一句話弄得驚疑不定,二王子所謂的保護是什麼意思?是指黑衣人可能會對荊稜不利嗎?可是他什麼都還沒問清楚,如果去找荊稜卻顧此失彼,失去阻止二王子做出危險的事的機會該怎麼辦?
溫斯勒要怎麼做?

(留下來等二王子醒來問清楚,跑回去找荊稜,尋找黑衣人蹤跡等等)
是說展示會到底要拖多久?
等王子醒,要他交代清楚

好難選,但我相信荊還是有一定自保能力的
御醫看過二王子的情況後,說他是因為一時情緒起伏太大才會昏迷,休息過後就會甦醒。同時提醒道:「二王子本就不太康健,不宜勞心勞力。這幾日我已經將這些話反覆告誡殿下很多遍了,但他就是不聽。大宰相也幫忙勸勸吧。」
溫斯勒溫煦的笑著,答應一定會多勸勸二王子。好不容易把憂心病人的御醫送走,溫斯勒幾乎是摔進椅子裡似的重重在二王子床邊坐下,焦慮的揉著眉心等待床上的人醒來。
「希望我沒選錯。荊稜一定要平安無事。」溫斯勒手隔著胸前的布料握住荊稜給的護身符,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將護身符還給荊稜。
二王子似有所感,睜開了眼睛。他瞥見溫斯勒的動作,故作輕鬆的說:「你還在呀。」
「我應該走嗎?」溫斯勒一聽,手撐著扶手,半抬身體,只要二王子說一聲,他立刻就會趕到荊稜身邊。溫斯勒的神情是真正的焦灼,和開玩笑的二王子完全不一樣。
「不,不需要。」二王子望著床頂,語氣少了調笑,也沒有往常的威嚴。「抱歉。」
「不過,我覺得很高興。看你那麼擔心她,我就放心了。」二王子說:「我們兩個一直是在一起的,我怕她會因為我不在了而寂寞。但現在有你,她就會有新的重心。」
溫斯勒覺得自己的眉頭大概永遠都不用解開了。「你為什麼像在交代後事一樣?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呵,」二王子因為溫斯勒的惱怒而笑了出來,「如果我說我想讓那些繼承人經歷和我一樣的遭遇,你會信嗎?」尊貴血脈流落街頭,遙望曾經的家而歸不得。
溫斯勒不語,靜靜看著二王子等他自己說下去。
「想讓他們苦一次,看他們會不會因此生出同理心……。」二王子側頭與溫斯勒對看,「或是像你一樣,願意出面站上高位,為帝國解決問題。」
「如果有的話,我就保他們,讓他們不受家族限制,做自己想做的。」
然而,不論是二王子還是溫斯勒都知道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
「要是事情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馬上組織一大團民間旅行團,帶貴族們去看看,哈!」
溫斯勒跟著笑了一下。他們三個真的很幸運找到了彼此,同時也想到荊稜和二王子能有所覺悟是付出了多大的犧牲。
「事實是,我只能把人扣在身邊遠離世家,年紀小的或許能再教育改變他們的想法,年紀大的……看他們配不配合了。」
「聽起來是個長遠的計畫。你根本不需要急於一時,把自己逼成這樣。」溫斯勒嘆道:「溫和的手段那麼多,為什麼你們兩個總是選到激烈的那幾種。」
「你應該很難理解吧?」二王子說:「饑貧交迫的感覺烙印在骨頭上,讓你永遠都沒辦法有餘裕的緩慢思考,永遠都在害怕沒有下一次。」
「我的身體又是這樣……荊稜和我在一起習慣了,如果我不行動她會下意識衝到我前面先替我掃除障礙。她不是急著想要恢復頭銜,而是希望能盡量為我爭取時間。」
「所以,我要回報她。」
二王子撐起身體半靠在床頭,指揮溫斯勒將書桌抽屜內的一本記事本拿過來。「這些是我事先想好的安排。就像我剛剛說的,年紀小的孩子我會把他們送走,而能夠當官的,我都為他們排了位子,打破舊貴族勢力勾連的安排。你幫我看看有沒有漏的,以後這些人也要靠大宰相照顧了。」
「繼承人被擄走,舊貴族一定會群起激憤想要報復我,我會趁機除掉幾個陳痾,驅散一直盤踞在帝國上的陰雲,再由你帶來新的曙光。」
溫斯勒翻著筆記,這些事情可不是坐下來喝杯下午茶的時間就能想好的,各方勢力盤根錯節要考慮的事情多如牛毛,難怪二王子會病發。
「我們可以和荊稜討論。是你將我們牽在一起的沒錯,但不代表你就要獨自承擔一切。」溫斯勒說:「保護荊稜不是把她蒙在鼓裡,不讓她知道她可能會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又養出一批私兵。」
二王子大笑。
二王子被說服了嗎?他會暫緩計劃嗎?

(取三,聖筊多代表同意暫緩)
啊我又放錯……

不要有凶就是溫斯勒園長成功阻止又一個幼兒園生吧
有夠隨性
「所以……?」溫斯勒小心翼翼的試探,如果連荊稜都沒用,他可能也要考慮激烈手段了。
「好吧。」二王子閉上眼睛,徐徐吐了一口氣。「永遠都是好朋友,不可以有秘密。」
溫斯勒鬆了一口氣,替二王子掖了掖被子,說:「好好休息,展示會結束我就和荊稜一起來找你。」
「對了,那位黑衣人我需要擔心嗎?」
二王子認真想了一下,「只要我沒有被他掌握在手裡,小稜就不怕他吧?」
「怕就怕……小稜太關心我而被那人騙了。不過我也說不準他會不會真的去找小稜……。」
溫斯勒一驚,匆匆忙忙向二王子道別趕回府邸。
黑衣人有去找荊稜嗎?

(自骰)
沒有。
虛驚一場的溫斯勒看見荊稜後有什麼反應,或是他怎麼了?
看到沒事先抱一下,然後跟她說在二王子那的遭遇和他的計畫,最後叮嚀有一個黑衣人要小心
抱抱安定一下心神,再交代一下她不在時的事情,還有小心黑衣人
妳正在練習室彩排明天展示會上會用的舞步,溫斯勒突然衝了進來,雙臂大張直接將妳抱個滿懷。
「太好了,妳沒事。」他像是要將妳壓進身體裡一般,緊緊的抱著妳,心跳得飛快。好一陣子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得鬆開手,帶著妳到一旁坐下,把艾菲的計畫都告訴了妳。
「妳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嗎?」溫斯勒說話的過程中一直握著妳的手,像是怕妳跑遠。感受到他修長的手指的力道,令妳心安。
「知道。他是以前喜歡找小艾幫忙的人之一……我不喜歡他。」
妳的表情一暗,溫斯勒馬上補充:「二王子沒事,妳不要擔心他。他好好的,會病倒都是因為他自己不知分寸──」
「我知道,」妳扯出一個笑容,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會隨便被他欺騙的。」
但是想到小艾每次被那人找去幫忙後,妳總是得闖進某個地方,去找受傷流血或是病得喘不過氣的他,心情就好不起來。雖然妳現在有能力了,不像小時候只能瘋了一般到處亂找,就怕慢了一步妳就再也見不到小艾,但是那些記憶仍然揮之不去。
「二王子答應不會讓黑衣人行動,直到我們三人協商過。」溫斯勒摟著妳,「別忘記妳或二王子都不是一個人。」
妳靠著溫斯勒,雖然擔憂卻不驚慌,思考著妳可以做的事。艾菲在各個家族裡埋藏了人手,妳也有,為免艾菲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也為了防止那些街頭惡棍擅自行動,妳決定下令給之前受妳訓練的所有僕役,讓他們幫忙多加注意。
侍女長做為妳訓練的第一個士兵,很快就把妳的命令傳了下去──不破壞艾菲的計畫,但要防止有人耐不住性子,違抗他的命令。
幾乎所有貴族女仕都知道妳擔任禮儀行進官迎接伊恪小公主的事,她們因此找妳聊了什麼?
打聽小公主的喜好
看到你行進官的模樣很帥氣,儀式軍裝開始在女仕間流行起來
舞會廳的們被妳、蘭德還有溫斯勒一起偷偷開了一道小縫,你們三個人上中下的分佈在門縫邊探看裡面的情況。
「貴族們的喜好總是變來變去,完全沒有中心思想,令人討厭。」蘭德不滿的嘟囔著。
「真的……我為了融入他們而做的這一身衣服居然退流行了。」妳拉了拉禮服過低的領口,突然覺得裸露的兩條手臂很冷。
溫斯勒看著廳內一大堆類軍服樣式的禮服,嗤笑了一聲。妳驚訝的轉頭看他,他從來沒有鄙視其他人過!
溫斯勒沒有解釋,挽著妳的手站直了身體,並替妳整理好裙上的皺褶,還順手打了蘭德一下。見妳們都準備好了,管家點了點頭,僕役們便一人一邊拉開了舞會廳的門,歡迎這次展示會的主角們。
「經典才是不敗的。」溫斯勒小聲的對妳說,帶著妳穩步走進場中。
妳露出微笑,不知道他為什麼好像有點生氣,但他表現出來的這些小情緒很可愛。
其他人注意到妳們,紛紛退開,彎腰行禮。妳經過那些穿著軍服樣式禮服的夫人、小姐們時,聽見她們小小的驚喜呼聲,讚嘆妳多年軍旅生活養成的儀態。
溫斯勒和妳走到廳前一個小型的講台上,身後是蘭德在湖畔畫的那幅巨幅畫作,所有人的視線都朝向妳們,溫斯勒在妳腰後輕輕推了一下。
「歡迎大家,」妳雙手在小腹前交叉,溫婉而不減氣勢,做為大宰相府的女主人,這次展示會的主辦人之一,向眾人打招呼的聲音朗朗。「來參加蘭德先生的新作展示會。這一次蘭德先生應我之請在湖畔畫了眾家女仕的人物風景畫,讓我們能夠將各自美好的樣子永遠留下,實在是非常感謝他。」
妳停頓了一下,像蘭德點頭致意。
「也謝謝大家特地前來大宰相府,為蘭德先生難得的畫作捧場,大宰相府因為各位蓬蓽生輝。能舉辦這樣的盛會,我感到十分榮幸,多虧各位我們才能欣賞到畫作,也因為有各位支持才能有這次的展示會。」
深深的一鞠躬後,妳笑容滿滿的張開雙手,大聲說:「請大家今天務必玩得盡興,讓這場展示會成為我們大家心中最棒的風景!」
蘭德走上台,捏住遮蓋畫作的布的一角用力一拉,大家期待已久的畫終於展現在眼前。
妳和溫斯勒也是第一次看,兩個人靠在一起仰頭看著畫作不禁屏住呼吸。舞會廳內完全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看著畫作,被其中隱含的意義震懾。
人物風景畫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其中人物的擺放位置能夠大大影響畫的價值,尤其是畫中人幾乎都是貴族。
然而蘭德的畫非常巧妙,人物都被他放在前景,像當天一樣,一群一群錯落在湖畔,卻只佔了畫高不到三分之一的位置。中景是湖,遠景是山。山則幾乎佔據了整幅畫。
畫中人卻沒有在聊天或是遊玩,而是每個人都微微抬頭望著山水,靜靜的看著景色,使得畫外觀賞的人自然而然的就順著畫像的視線也看向山景──人物看似不是重點,卻又是觀賞風景的重要元素。
由於每個人都在看景,所以觀者不會特別去注意畫中人各別的差異,只會覺得自己和裡面的人一樣,都被美景的狀闊吸引。
蘭德的畫半真半假,但是他的技藝根本不需要透過寫實來凸顯。
妳看著畫,久久說不出話,蘭德減弱了每個人的獨特性,又同時展現出一致性的強大。雖是如此,妳仔細看還是能辨識出各家女仕,但是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山,被人仰望的高山,在蘭德的筆下隱隱環抱著底下的湖與人,高聳巍峨的山透著自然無窮的愛與關懷。
人在賞景,讚嘆美景時便是被山水愛著。
妳眼眶濕濕的對蘭德無聲道謝,抓著溫斯勒的手小聲感嘆道:「這就像是我和小艾想做的事。」
蘭德不愧是大師,對人觀察入微,捕捉的景致又確實雋永。
蘭德站在畫前看見所有人因自己的畫而感動,感到驕傲的同時也沒忘記他的口袋裡還放著要給溫斯勒的畫。他要什麼時候把畫交出去呢?

(偷偷私下給、立刻馬上大庭廣眾、只剩溫荊二人的時候、故意吊溫斯勒胃口等等)
剩溫荊二人時
故意吊溫斯勒胃口
bun1905: 故意吊溫斯勒胃口
蘭德跟溫斯勒有仇嗎……?還是他不想把畫交出去

蘭德你不想把畫給溫斯勒嗎?
bun1905: 故意吊溫斯勒胃口
ಠ_ಠ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樂音輕輕在舞會廳中流淌,大家慢慢從畫中回神,小聲交談著,交換心得。妳也將感動放進心裡,讓溫斯勒牽著妳到場中跳舞。
蘭德看見妳們動了,出聲喊了溫斯勒一下,悄悄從口袋中拉出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紙的一角。溫斯勒一看,馬上想到那是什麼,親了妳的臉頰一下,「等我一下,去去就回。」
已經有人開始跳舞,理論上妳們身為主人也得去跳,但溫斯勒還是決定先找蘭德。妳隔著一段距離看著他們兩人說話,溫斯勒伸手就要拿那張紙,但蘭德靈巧的閃開了,兩人討價還價,沒多久溫斯勒走了回來,表情看起來很煩躁。
他帶著妳加入舞圈,隨著音樂節拍和妳一起前進、後退、旋轉。妳很認真的在心中複誦舞步,就怕跳錯出糗。溫斯勒卻在某次支撐妳下腰時,突然問了一句:「為什麼蘭德會畫妳的裸足?」
「什麼?」
「他給我看了一點他幫妳畫的畫,死都不給我看全貌,偏偏就讓我看到他畫了妳的腳,沒有穿鞋子的!」
妳被溫斯勒帶著轉了一圈,想起蘭德畫妳的時候,妳正在踩水,於是妳就把當時的情景說了出來。
「所以他不但看到妳的腳,還看到妳撩起裙子?還有什麼我需要知道的嗎?」
妳發現溫斯勒好像在吃醋,妳
大家都有看到啊,你不單單看過,還摸過呢
妳順著溫斯勒的力道轉了兩圈與他拉開距離,在最後一刻拉住他伸出的手,兩人的力度剛剛好讓妳的背脊能在旋轉後延展成美麗的弧線。
「大家都有看到啊,」妳和溫斯勒默契十足,他手一抽一拉,妳就輕巧的踩了兩步,蹁躚旋身回到他的懷中。「你不單單看過,還摸過呢。」
妳抬眸斜斜看了溫斯勒一眼,嘴角彎彎的藏不住笑。溫斯勒看著妳,腳步突然一錯,向前大跨,妳被他帶著驀地向下一落,差點以為要摔倒,下意識緊緊攀著他。
兩人身體相觸,愈漸加速的心跳分不出彼此,脖子上距離過近的氣息令妳心神蕩漾。好不容易找回自己,溫斯勒已經扣住妳的腰,牢牢掌握著妳。
眾目睽睽之下,他低下頭咬了妳的耳垂,低聲道:「妳是我的。」
妳
是嗎?我可不記得有這回事
你也是我的
有那麼一瞬間萬籟俱寂,溫斯勒的佔有慾如一道春雷炸響,一旁樂團的小提琴聲急促高昂,樂聲進入高潮,萬朵花在妳心中綻放。
「你也是我的。」妳聽見自己這麼說,之後眼中和心中都只剩下溫斯勒的笑臉。四周的人都在跳舞,身影搖擺模糊,紛紛擾擾之中,只有妳和溫斯勒牽手旋轉營造出的這一片小天地是那麼的清晰明亮,令人感到踏實而又雀躍不已。
一曲終了,紳士與淑女互相敬禮。溫斯勒又急不可耐的跑去找蘭德,絕對要看到完整的人物畫。妳也好奇蘭德到底從妳身上看見了什麼,是否畫出了妳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心意才讓看過畫的人都那麼激動。
蘭德在舞會開始之後就躲到角落,在沙發上端著酒杯看著人群發呆。妳和溫斯勒一前一後走到他面前,溫斯勒伸手要他把畫拿出來。
「我本來想要用這幅畫讓你驚訝,看你措手不及。」蘭德啜了一口酒,拿出畫紙。「可是看到你們剛剛那樣……我突然就覺得不好玩了。」蘭德作勢要把畫揉掉,溫斯勒連忙一把搶了過來。
妳湊到溫斯勒旁邊,看他慢慢把畫展開,那時的情景一下回到妳腦中──在湖邊慌張的穿靴整理衣服,就怕自己不淑女的樣子被溫斯勒看到。
擔心被溫斯勒看見自己不好的一面。
那時候妳和溫斯勒的情誼還不如現在親密,但是蘭德畫中的妳眼中充滿焦急,羞紅著臉龐,慌慌張張的向前疾走,本意是要阻止蘭德畫畫,此時看起來卻像是那時就預示了妳們終究會朝彼此靠近。
妳與畫中的自己對視,想問她是不是從那時起或是更早的時候就愛上了溫斯勒。溫斯勒看完畫,摟著妳,在妳額上一吻,「因為我們始於一場政治婚姻,所以我大概沒機會真的看見妳像畫中那樣情真意切的跑向我了。但是我想讓妳知道,事到如今不論發生什麼事,只要妳朝我而來,我就一定會接住妳,和妳一起面對風風雨雨。」
「我是妳的,代表著我永遠會為妳敞開懷抱,等著妳,只要妳需要。」
小時候為了艾菲,妳憑著一腔勇氣不斷往前衝,長大後為了自己,在貴族中在男人堆中獨自一人打拼。如今第一次有人站在妳身後說要成為妳的後盾──不是保護而是守候──這種暖意比任何愛情都要令妳心動,妳終於有了歸屬,知道自己的心將安在何處。
展示會順利結束,伊恪的小公主也帶著滿滿的回憶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妳作為溫斯勒的夫人被貴族們認識,也因為行進官荊稜而被女仕們注意。蘭德的畫在每個人心中都種下了一棵的小苗,從各家僕役們傳回來的消息,可以知道女仕們因為這些事情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具體而言很難說清楚是怎麼樣的改變,但是他們都會說:「小姐們感覺更自由了,會思考自己想要的,不再只是受家族澆灌的小花。」
這一日,妳和溫斯勒一起拜訪艾菲,要和他談談他和黑衣人合作的事。黑衣人以及他藏在各家族內的手下是否安分守己?

(一樣,取三,有凶就是鬧出了某些事情)
雙大凶也太不妙了吧
黑衣人果然壞壞!
黑衣人沒有聽從艾菲的指示待機,反而擅自行動鬧事,艾菲的心情或是反應
太氣了,反而意外的冷漠,讓人把黑衣人幹掉
艾菲自從不上朝後就很少出現在人前,因此直到今日看見他,妳才發現他瘦得多麼厲害。
「小艾……。」
「小稜……。」
妳心疼的走到他身邊,抱住他感受到他的虛弱眼眶一熱,他卻故意模仿妳的語氣,跟妳開玩笑。
「不是說沒有秘密嗎?為什麼你又把自己搞成這樣?你明明已經是王子了,為什麼?」
「溫斯勒沒有阻止你的話,我是不是就會錯過你了?」
妳一想到艾菲本來打算在妳開心生活的時候犧牲自己換取造反計畫的成功,心裡就有一股火,氣自己作為朋友失職,也氣他擅作主張。
艾菲笑笑,沒有道歉。
妳正要發火,溫斯勒卻伸手擋住了妳,說:「我們先談正事吧。那些貴族的繼承人們還在危險之中。」
「不要擔心,我對那些惡棍熟得很。他們敢違抗我就代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會被我毀掉。」艾菲眼神陰鷙卻很平靜,說完就走到書房內的辦公桌後,拿出王都的地圖在桌上攤開。妳和溫斯勒靠過去,艾菲掩嘴輕咳一聲,用手指在地圖上描畫出一個區塊,妳認得那是黑衣人的地盤範圍。
「我已經派人清剿了這一帶,沒有發現那些被擄走的孩子的身影。人口販運也都查過了,他的目的不是要賣人賺錢。我想了想,大概只剩下贖金了。」
溫斯勒在桌旁坐下,嘆了一口氣,「他們已經在朝議上鬧了,被要贖金之後一定會變本加厲要王室出面協助的。明明每個都富的流油。」
「你已經剿了那些人的地盤?」妳看著地圖上那片小時候生活的區域,艾菲提到那裡的語氣格外冷淡。「直接派兵闖進貧民區?生活在那裡的人民呢?」
「……有些傷亡難免。小稜,如果我不這麼做,被大王子搶走先機,我的立場會很尷尬。我一定要做些什麼表示我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
妳抬頭看著艾菲,他纖瘦的身子裹在厚重的外套裡,雖然強撐者挺直背脊,但是他的肩膀仍是不堪重負的縮著。「可是,你這樣做人民會怎麼說你呢?」
為了貴族的孩子,貧民的家園隨便被踐踏毀壞。
「放心,」溫斯勒手按在妳肩上,安撫著妳。「我針對流離失所的人們頒布了臨時的救濟命令。」
妳咬著下唇,政治方面的事妳不如溫斯勒和艾菲敏銳,只能相信他們會處理好。「我的工作就是負責找出他們藏匿那些孩子的地點,是嗎?」
「對,妳能指揮士兵又對貧民區熟悉,妳是最好的人選。」艾菲說:「溫斯勒會再次在朝議上替妳請求新的頭銜職務。這一次成功了很大的機會就會是永久職了。」
「高不高興呀?」
妳或溫斯勒有什麼回應或是其他想說的嗎?

(不一定要接艾菲的話)
我更想看你身體健康
你把身體養好的話我會更開心一點
「你把身體養好的話,我會更開心一點。」妳雙手抱胸,撇開視線不接受艾菲的討好。
「我們計畫是關於每一個人的,每一個人也包含你。」妳垂下肩膀,感覺十分沮喪。「如果你這麼喜歡犧牲自己的話,我會覺得我們的合約形同虛設。既然沒有人要遵守,那我也要照我自己的方式做事。」
妳和艾菲中間隔著一張桌子,描繪著妳們過往的地圖橫在那裡,妳在這邊和溫斯勒一起,而艾菲卻在另一頭繞不過來。他想要自己的秘密組織沒什麼不行,卻偏偏要找上那些惡棍。那些人是他熟悉的沒錯,卻不是高貴的王子應該選擇的。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啊,殿下。」溫斯勒跟著勸道:「那些人違抗命令,在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把您推到貴族面前直面他們的怒火,已經是失算一次了,您千萬不可以再衝動行事了。」
「對啊!」妳大聲贊同。可是,溫斯勒嚴厲的視線卻射向妳,嚴肅警告:「妳也是!二王子會急於行動都是受妳影響!」
妳縮了縮肩膀,不敢再言,本來想趁機罵一罵艾菲卻引火上身。
「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是好幾位貴族,還可能引起不同階級的衝突。牽扯多層面的政治一定要謹慎,所以沒有我的同意,妳們都不准輕舉妄動,聽懂了嗎?」
「我好歹是二王子,要玩政治──是,我會乖乖養身體,大宰相。」
艾菲被溫斯勒一瞪,立刻收斂。溫斯勒繼而轉頭看妳,問:「妳的承諾呢?」
妳想了一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答應溫斯勒就答應溫斯勒,情況緊急時妳還是會自己做決定,自己行動。那時候誰能怪妳不聽話?於是,妳誠懇的看著溫斯勒承諾自己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大宰相,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要向您報告。」艾菲舉起手,請求溫斯勒同意發言。「我在派兵到貧民區清剿的時候,雖然沒有找到繼承人們,但是您見過的那一位黑衣人在過程中死亡了,所以目前他手底下的勢力是群龍無首的狀態。」
失去首領的惡棍們是否好對付?

(自骰,P 一盤散沙,I 少了約束力行事更瘋狂)
惡棍們擄走了好幾位繼承人,此時正躲在哪裡?

準備搭船逃走
王都貧民區某處水道橋下,幾名惡棍正在將岸邊的木箱子放到小船上,假裝是要運出城的城市垃圾。船上已經先放了許多掩人耳目的垃圾和廢棄物,腐敗的惡臭十分熏人。
剛被搬上船的幾個箱子,裡面裝著的人受不了味道開始掙扎。箱子小幅度的搖晃著,偶爾會有幾聲嗚嗚求救聲溢出箱外。
惡棍踹了那幾個不安分的箱子幾腳,手中小刀還狠狠戳進木箱的縫隙中,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也不管是否會傷到箱子裡面的人。
「安靜點!你們這群廢物貴族子弟,該不會連垃圾不會發出聲音都不知道吧?」
被小刀戳中的箱子裡發出一聲悶悶的慘叫,其他的箱子立刻靜了下來。惡棍「嘖」了一聲,粗暴的推了推箱子,一邊咒罵:「都是那個二王子,竟然毀掉我們的基地還殺了老大……害我們逃命還得花腦筋照顧這些廢物!」
「要不是我們需要錢,真想直接把他們殺了跟老大陪葬。」
另一名惡棍道:「別抱怨了,垃圾船晚上才能通行,我們還要藏在這裡幾個小時,你不要再讓這幾個發出那種會引人注意的噪音了。」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了。」
惡棍守著船才坐了一下就又忍不住了。「喂,等待好無聊啊,我可以拿其中一個出來玩嗎?拜託。就剛剛受傷的那個怎麼樣?這樣才不會浪費籌碼。」
「隨便你,不要讓他叫出聲就好。」
惡棍得到同伴的同意,猥瑣的搓著手,打開其中一個箱子。箱子裡慕如家的少爺,驚恐的睜著眼看著面前的惡鬼。
「嗚──嗚──!」他的嘴塞著碎布,說不了話只能拼命喊叫,但不管他怎麼努力聲音始終被堵在口中。
「別叫!」惡棍把慕如少爺拎了出來,一拳打在他的胃上,又把人甩到岸上橋下的陰影裡,做好準備要用這個小少爺好好發洩一番。
慕如少爺的身體重重滑過地面,留下一道血跡。他的背撞到橋下的牆壁,悶哼了一聲,人就昏了過去。
「嬌氣。以前二王子那病小子能忍受的都比你多。」
昏死過去的玩具不好玩。惡棍便抓著慕如少爺的頭,帶到水道旁,直接按進水裡。慕如少爺被冰冷的水一 激,猛然醒過來喝了一大口水,嗆咳不止。
他艱難睜眼,看見自己水中狼狽的倒影。其他人都被關在箱子裡,要逃的話就只有他有機會──
「呃啊!」惡棍被慕如少爺的後腦杓撞在鼻樑上,痛得大喊一聲,手一下鬆了開來。慕如少爺抓緊機會連滾帶爬的往前狂奔,雖然不清楚自己的所在位置,總而言之就是要盡量遠離背後的人。
同一時刻,荊稜和溫斯勒與艾菲談完,返回府邸。溫斯勒需要為了明日朝議做準備,而妳雖然還沒有正式獲得職務,卻不願空等,於是決定
喬裝潛入貧民窟探路
在荊稜探路的時候,慕如少爺和惡棍猜拳勝負!
第一局
惡棍

(自骰)
少爺

(取前三,看勝負數量)
和艾菲談完回到府邸後,溫斯勒脫下外套就接連對管家和僕役們下達指示,聯繫朝中官員和幾個相熟的貴族,為明天的朝議準備。他必須安撫繼承人被擄走的貴族,也必須安排妳的新職務。
妳看著溫斯勒的書房門不斷開闔,人員進進出出,逐漸坐不住,所以妳找了一個空檔,敲了敲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我想潛入貧民區先探個路。」
溫斯勒正在研究從艾菲那裡拿回來的筆記,聞言抬頭說:「忍耐。等待指示。」
「我知道,可是你不了解貧民區,大批人馬進去搜查只會打草驚蛇,我自己去反而更可能查到東西。」
溫斯勒看著妳,似乎在評估妳是不是只是為了要出去而誆他。「妳目前有什麼頭緒?」
「小艾清洗了那裡一次沒找到人,但是人口販運的路線也沒找到進出城門的紀錄。他們一定是躲在一個沒人想到的地方,不會讓人想到可以關押人的地方。」
「但他們也知道繼續躲著一定會被找到,畢竟王都就那麼大,所以他們會想盡辦法離開。」
溫斯勒在椅子上正坐聽妳分析,妳不知不覺中也變成了立正站姿,對自己說出來的每一句話負責。
「運輸廢棄物的運河就在貧民去旁邊,他們應該會利用那裡。正常人也不會想把要用來勒索贖金的貴族放在那種骯髒的地方,但他們失去了首領,行事不可用一般邏輯解釋。」
妳預計從黑衣人的地盤往運河的方向搜尋,問問周遭的貧民有沒有看到他們,知不知道他們要往哪裡去。
「……去吧。」溫斯勒思考良久,最終同意了妳的請求。「我沒辦法陪妳去,我的戰場是明天的議會。妳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溫斯勒從領口抽出妳之前給他的護身符,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親自為妳戴上。
妳摸了摸護身符,輕輕笑了一下。
「要去冒險就這麼開心?」
「不,我只是想到這條鍊墜一開始是小艾給我的,現在你又給我一次。我就像被你們兩個同時保護著。」
溫斯勒抓起妳的手,湊到嘴邊一吻,「我的保護絕對跟他不一樣。」
「幼稚。」
溫斯勒哈哈一笑,說了句「快去快回」,就又回到桌前繼續擬定他的策略。
妳回到寢室換上久違的平民服裝,看著鏡中的自己恍如隔世。「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被他們接納……。」
妳前往貧民區,走在熟悉的街上一下就進入黑衣人的勢力範圍。經過艾菲的作為,街上沒有混混阻攔妳,但是路上也沒了一般行人,大家都緊閉門戶,令妳很難打聽消息。
繼續按照計畫的路線前進,空氣中慢慢能聞到垃圾運河的臭味,街頭轉角陰暗的角落裡也能看見一些為了生活而不得不出來撿拾垃圾的人,他們一邊躲在角落偷偷看妳,一邊跟著妳前進,就像老鼠一樣。
遠處則傳來了隱約的打鬥聲和悶聲哀號,妳站在原地,確認暗藏在袖中和腿側的武器的狀況,猶豫著。
妳要向拾荒者打聽嗎,或是其他?

(要的話,該如何讓他們靠近或是妳要怎麼主動接近)
要,偷偷露出一枚錢幣

要,手上拿著一枚錢幣,擺出隨時能反擊的姿勢靠近
23:30 沒中骰的話,我直接用上面兩骰接
bun1905:
拾荒者最容易被忽視、看不起卻往往能看見東西。你掏出一枚錢幣用食指和拇指捏著,讓拾荒者能夠清楚看見。同時妳另一手拍了大腿兩下,並將手架在胸前防禦,只要是在街頭上混過的人都知道這些動作代表妳不好惹。
「夫人想要打聽事情嗎?」其中一名拾荒者走出暗處,討好的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妳手中的錢幣。
「那些被擄走的貴族少年去哪裡了?」
拾荒者咧嘴一笑,看著妳的眼神變的輕蔑。「妳應該不會不知道規矩。當妳有求於人,誠意可不能只有這麼一點。」
「……還是說妳待在那棟大宅子裡久了,就覺得自己身分高了,而看不起我們了?」拾荒者大膽試探,伸手就要拿妳的錢,但妳立刻將他擋了回去。
「我怎麼敢呢。我若是輕易信任你,才是小看你吧。」妳多拿了幾枚錢幣出來,並對拾荒者說:「我要先確定你的情報有用,有用的話這些自然都是你的。」
其他幾位還在觀望的拾荒者,一看妳拿出更多錢,全部都靠了過來。他們彼此推搡,爭先恐後的要把情報告訴妳。妳瞥了一眼第一個來找妳的拾荒者,要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嘖,小聰明。」那一位拾荒者粗暴的推開其他人,甚至打了幾個不聽話的,看起來像是這一群人的老大。
「看來混進貴族圈子裡也沒讓妳變得多優雅。和二王子一夥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直接派兵進來破壞了我們的家不說,還惹怒了那群人。他們進不去王宮撒氣,就全都撒在我們身上了!」
拾荒者老大一邊罵一邊帶著妳走向運河,妳遠遠看見運河橋下停著一艘船,還有兩個人影在橋下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們要從那裡離開王都,聽起來是要逃到伊恪去。」拾荒者的老大說:「說是個絕對不敗的方法。格恩要不到贖金,還能賣給伊恪的皇帝。」
慕如少爺和惡棍猜拳勝負,荊稜能不能救到活生生的少爺呢?
第二局
惡棍

(自骰)
少爺

(取前三,看勝負數量)
妳聽著拾荒者的話,眼睛不住瞄向橋下的兩個人影。一開始比較嬌小的人影曾朝向妳們的方向跑來,但很快又被比較高大的那一個拖了回去,壓在身下一陣暴揍。妳不禁加快腳步,或許嬌小的那人需要幫忙。
拾荒者也發現了那兩人,瞇起眼睛觀察了一會兒後,倏地停下腳步。妳疑惑的回頭一看,就見他舉起手,食指和拇指扣成了一個圈,放到唇邊,急促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哨音。
橋下的人影聞聲抬頭望向妳們,看見妳後手中小刀高高舉起襲向地上的人。在一聲嘶啞的慘叫中,那人跳上了停在一邊的船,催促船趕快離岸。
妳把錢幣甩到地上,讓拾荒者去撿避免他又妨礙妳,一面跑向躺在地上痛苦扭曲的身影旁邊。天色趨近黃昏,再過不久垃圾運河就會開始放行,剛剛那艘船就能離開王都。
地上的人被妳扶起後猶在抽搐,他右手四指被人齊跟斬斷,青澀的臉上滿是恐懼與痛苦。他背後全都是汗,手上的傷口血流不止。妳從他的眉眼和面容可以看出,他就是被擄走的貴族繼承人之一,但能辨認身分的配飾都被人拿走了。
人跑不贏船,妳也沒有帶別人能夠傳話給城門守衛,只能期望拾荒者說的是真話,那些人會帶著其他繼承人往伊恪去。妳必須先救面前重傷的少年。
「你是哪家的?」妳問。
「慕、慕……如……。」少年說出自己的姓氏後就再也撐不下去昏了過去。
妳要把人帶去哪裡?(王宮、他家、妳家、艾菲家、其他)
妳家
你家
grape271:
為什麼不想回家,溫斯勒不好嗎?
再一次,妳家
話說慕如公子好慘
妳幫慕如少爺做了簡單的包紮,把人背在背上要帶人回大宰相府。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不知道為引起什麼樣的反應,和溫斯勒一起討論是最好的選擇。
拾荒者拿了好處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妳背著昏迷的少年來到大街上時遇到了王都守衛,便用大宰相夫人的身分讓他們去追尋惡棍們乘坐的垃圾船的去向,幸運的話或許能在他們出城之前攔下。另外,妳也拜託守衛先妳一步回去大宰相府通知溫斯勒,請醫生先在府裡待命,即時救治慕如少爺。
王都守衛看見慕如少爺的傷也知道情節重大,除了妳吩咐的事之外也派了馬車用最快的速度送妳回府。馬車上,慕如少爺一直昏迷著,妳檢查了他的狀況,知道他這幾日沒少受苦。髒污不說,嘴唇乾裂和乾癟的胃部都顯示他已經很久沒有進食水,手指被砍去之外,手臂上還有另一處小刀造成的傷口。
ಠ_ಠ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溫斯勒接到消息早就等在府邸門口,馬車一停下他就立刻過來把慕如少爺抱了過去親自送到客房中給醫生治療。他也抓著妳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次才安心下來。
「聽到有人受傷我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溫斯勒牽著妳和妳一起來到書房要討論後續。
「我知道怎麼和那裡的人打交道,也有武藝保護自己。」妳把藏在身上的武器解下來給溫斯勒看。「倒是慕如家的少爺該怎麼辦?」
「慕如家很快就會收到消息,等等一定會派人過來。」溫斯勒坐下喝了一口水,一手揉著額頭思考著。「本以為贖金已經是最麻煩的了,沒想到。」
「還有二王子,他剛剛已經傳訊息來說明天他要出席朝議了。」溫斯勒咬著牙沉默了片刻才接續著說:「有貴族子弟受傷,他不得不出面解釋。」
「事情一下子接連爆發真是令人疲於應付……這一次真的得好好罵罵二王子才行!」
溫斯勒氣惱艾菲走了一步險棋進而一發不可收拾,但妳更多的是感到哀傷。妳終究是來不及成長,不能像溫斯勒給妳的溫暖一樣,成為艾菲的支柱。
「都是我不夠好。要是我之前能聽你的話就好了……我現在才真的懂了你說的沉潛是什麼意思。」妳頭低低的,在腦中檢討所有妳能阻止情況變成這樣的選擇。如果妳沒有因為被迫結婚而提起造反計畫,艾菲或許就不會想要推翻舊貴族,他那麼聰明,本來應該有其他想法;如果妳沒有急著爭取迎接伊恪小公主的職務,艾菲也不會覺得自己得加快計畫的推動而和黑衣人勾結。
「我不能說妳沒錯,可是就我來看這些事情也不單單是妳們兩個的錯。」溫斯勒站了起來走到窗下,遙望天邊最後一道落日光線消失。「帝國有錯,妳們身旁的人事物也都有錯。我懂的沉住氣,願意等待,是因為我從小就知道我要的終究都會到我手中,我衣食無缺,我手握權力。」
「我不會行險是因為我身邊本來就沒有街頭惡棍那樣的歹人,我的生活一直很安全。」
「我不會急著想要證明自己,因為我根本不需要。我一出生就能繼承貴族頭銜,每個人看到我自然都知道我是誰。」
溫斯勒轉身面對妳,背後是星子尚未升起的夜晚。室內的燈沒開,他臉上的苦笑看著慘淡無光。「我成為了大宰相卻因為無法理解人民的苦而自以為慢慢改革就足夠了,但真正需要的人等得起嗎?」
「……妳說妳才知道沉潛的重要,我反而要說我現在才知道妳和二王子想要的『造反』是多麼的可貴。若是人人平等,皆能獲得應有的關愛,誰還需要冒險?」
書房內一片寂靜,妳和溫斯勒都不再說話,關於世間運作的道理誰都無法簡單論斷對錯。
「太難了。」良久之後,妳開了口:「無論我們怎麼責怪自己都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我不會再說喪氣話了,與其僵持在這,我覺得我們還不如專注在眼前的事上盡力解決,成功圓滿當然皆大歡喜,但若是失敗了,也應該將就著繼續過下去,找尋再次努力改變的機會,而不是怨天尤人。」
溫斯勒愣了一下,隨即淺淺一笑,同意了妳說的話。妳走上前去抱住他,他也回抱了妳。妳們在黑暗中抱著彼此緩緩搖擺,心跳逐漸同步而趨向安穩,直到管家過來通報慕如家的人到了才分開。
慕如家的什麼人來了?

(老爺 aka 少爺老爸、在湖邊見過的那位小姐,或是其他人)
老爺和之前培養成私兵的侍女/僕人
ಠ_ಠ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繼承人被擄受傷,慕如家的家主無論如何都要過來一趟。他在夜裡僅帶著一二僕從,可見是聽到消息就匆匆忙忙出發了。
妳和溫斯勒一起在大廳內迎接他,他身後的侍女幾不可察的對妳點了點頭,是那一位曾在湖畔幫助妳的私兵。
溫斯勒領著慕如家主去看了客房內安睡的少爺。經過醫治和簡單打理的少年看起來好多了,但是當侍女小心翼翼的將他傷殘的右手從棉被中抽出來時,慕如家主仍是皺了眉頭,甚是不悅。
在傷患旁邊不適合談事情。妳們移動到了客廳,才入座,溫斯勒抓緊機會安撫慕如家主:「這次事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我已經做好了安排,明天議會結束後立刻行動,絕對會盡快將各位重要的繼承人都帶回來。」
「就如今日,家內荊稜一聽各家孩子們有難,立刻就前往貧民區探查。也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在憾事發生前救回慕如少爺,往後只要細心照料──」
ಠ_ಠ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慕如少爺被抓的期間一定聽到了惡棍們的計畫,他勇敢逃生又將情報帶回朝廷,如此英雄之舉,將是慕如家的榮耀。」妳打斷溫斯勒的話。因為溫斯勒說話時,慕如家的侍女對妳搖頭,表示慕如家主的來意並非為兒子討公道。
「慕如家的榮耀嗎?」慕如家主雙手交疊在腹上,下巴微抬,睥睨的眼神中盡是盤算。「大宰相願意把功勞讓給慕如家而不是自己的夫人?」
溫斯勒快速的瞥了妳一眼,說:「本來就是慕如家的東西,哪裡有什麼讓不讓的。」
「哈,真的啊?沒想到我兒子最後還能有點用處。」慕如家主大笑,渾厚的笑聲在屋內迴盪,顯得格外寂寥。
「不過我希望大宰相在朝議時,可以改一下說詞。」
妳看見溫斯勒下頜肌肉鼓起,他正咬緊後牙壓抑怒氣。不過,他還是做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等慕如家主把話說完。
「兩位還是太年輕了,這種時候我們通常就不演了。」慕如家主又是一笑,「又不是什麼惡事,我只是希望大宰相能把功勞說成是我家的,而不是我兒子的。」
「否則我廢除他繼承人身分的時候容易被人說閒話。」
溫斯勒暗暗呼出一口氣,垮下的肩膀透出無奈,慕如家主的話他早就猜到了,但是妳沒有。聽見一位父親這麼快就決定捨棄孩子令妳震驚。
對面慕如家的侍女又開始頻頻向妳使眼色,妳沒注意到,反而是溫斯勒發現了。他悄悄將手移到到妳手上,大掌完全包覆妳的手,傳來微微的熱意。
妳瞄過侍女打的暗號,她希望妳們趁機和慕如家主談談下一位繼承人人選的事,試著助慕如小姐一臂之力。
妳要怎麼把侍女的意思轉達給溫斯勒呢?
提到在展示會有見過慕如小姐
妳的手在溫斯勒掌下偷偷搔了一下他的掌心,剛才他一句話便理解了妳的意圖,配合著妳說話,這一次他應該也能理解。
「我記得在展示會時見過慕如小姐。」妳突然提了話題之外的人,慕如家主收斂了笑,將視線轉向妳。
「喔,我有印象,」溫斯勒微笑,接過妳的話頭。「是一位出色的女性。」
「對啊,慕如小姐她很有想法,一直在等待機會能有一番作為,她和我談了很多呢。」
溫斯勒和妳一搭一唱,終於說到最重要的關鍵。「上一次妳擔任行進官大家對妳讚譽有加,如果慕如小姐也和妳一樣有能力,實在不應該只作為一位小姐等待出嫁……不知道家主有沒有考慮過讓小姐成為繼承人呢?」
「女兒?」慕如家主對妳們提出的概念感到疑惑。「我沒想過,但大宰相夫人前陣子領了頭銜的英姿的確令人印象深刻。慕如家需要一位這樣的人嗎……?」
「有趣……。」
ಠ_ಠ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若是大宰相能做到我前面說的事,我或許會考慮考慮您的提議。畢竟,若是格恩帝國要改變,慕如家會希望能站在前面。」
慕如家主說完就要離開,拉了拉衣袖,回頭對妳們說:「時間不早了,我已經了解狀況了先行告辭。明日我會派人來帶我兒子回去,今晚麻煩兩位了。不必相送。」
溫斯勒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陷進椅子裡,疲憊掩都掩不住。「今天甚至不是主戲,明天才是真正的開始。」
他拉過妳抱了抱,親了親,膩在妳身上休息了一下,才回復一點精神。
「去梳洗吧,我們都累了,好好睡一覺才能迎接明天的戰鬥。」
妳點了點頭,牽起溫斯勒和他一起洗了澡,換上睡袍躺在床上相擁而眠。不論今天的事帶給妳什麼樣的想法,都要到了明日才能去處理,再怎麼多想也沒用。妳說服自己先休息不要再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妳被身旁的人搖醒。溫斯勒一手握拳抵著胃,虛虛的對妳說:「荊稜,抱歉……妳能不能幫我到杯熱水……實在是太痛了,我動不了。」
妳聽到溫斯勒喊痛,一瞬間人就清醒了,從床上坐起身打開床頭的燈,看見燈下溫斯勒蒼白的嘴唇和滿頭的冷汗,差點沒嚇死。連忙照溫斯勒想要的做,下床打開房門請值夜僕役準備熱水和簡單好消化的熱食。
熱水送來了,妳扶起溫斯勒讓他靠在床頭,妳拿著水杯小口小口的餵他。然而熱水的效用不大,溫斯勒的呼吸雖然變得平順了,但是眉頭依舊皺著,忍耐痛苦。
妳要做什麼或是說些什麼嗎?
溫宰相壓力大到胃穿孔了嗎
問他該不會整天都沒吃東西,等熱食煮好幫他吹涼慢慢餵給他,滿臉心疼要他顧好身體,
他可是你的
我想要粗體,居然弄錯成斜體
bun1905: 可能荊稜和艾菲再輪流鬧幾次他就真的要胃穿孔了
溫斯勒稍微緩過來後,睜開眼睛給了妳一個「沒事」的眼神,張口想要安慰妳,聲音依然虛弱。「只是太累了,沒什麼大礙。以前給醫生看過了。」
「……你該不會整天都沒吃吧?」妳又替他調整了一下枕頭,讓他靠得更舒服。「等一下先吃一點再睡。」
「嗯。」溫斯勒答了一聲,見妳沒有要追問,似乎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閉目養神。
侍女長將煮得稠稠的熱粥送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其他侍女帶著床上用的的小几和分食用的小碗,一一在溫斯勒身前擺好。
待人都退下之後,妳先把粥舀到小碗,用湯匙翻動幾下散熱之後才端起,舀了一匙吹了吹,送到溫斯勒嘴邊。
溫斯勒本來想拒絕妳餵他,不過最後還是張嘴吃了妳遞來的食物。「妳很會照顧人呢。」
「當然,我可是和某個體弱多病的人一起長大的。」
「呵,二王子嗎?」溫斯勒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我有時候會想,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嫌棄他私生子的身分,但私生子和其他人其實沒什麼差別。」
「你在說慕如少爺嗎?」
「嗯。不止他,所有貴族都是一樣的,繼承人很重要,但身分這種東西就像徽章,別在誰身上都可以。」
妳曾趴在別人的窗前羨慕他們的爸媽把他們當作寶貝抱著的模樣,那時候站在妳旁邊的艾菲在想什麼呢?
「我們都像慕如家的孩子一樣,手足受傷了也沒時間感傷,必須盡快鞏固自己的地位,讓家族沒辦法輕易把我們捨棄。家族拋棄一個人,跟那個人是不是私生子根本沒關係。」
溫斯勒吃完粥,推開小几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讓妳上床陪他。妳窩到他身邊,讓他把妳當抱枕抱著。
「這一次就原諒你。」妳嘟囔著說:「別忘了,你是我的……」妳想做出強硬的樣子,聲音卻藏不住心疼而隱隱發顫。「你不能不顧好自己,害我的東西受傷。」
溫斯勒把妳抱在胸前,低頭吻了妳的髮頂。「對不起,我以後會幫我的荊稜顧好她的寶貝的。」
接下來,溫斯勒不再說話,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撫著妳的背脊,妳以為他在醞釀睡意,沒想到他的手卻慢慢移到妳的小腹上──
「有一天我也會有繼承人,說不定我也會做出和我們的父祖輩一樣的事,用利益衡量我對孩子的愛。」
「到時候,妳會怎麼做呢?」
妳
會揍醒你
「會揍醒你。」妳毫不猶豫的回答,翻身坐起來用手指點了點溫斯勒的腦袋。「原來就是在想這些事把自己弄得壓力那麼大!」
「……一部份也是因為妳們,好嗎?」溫斯勒小聲辯解,但妳沒有聽見。
「如果你真的把朝堂政治那一套用到家裡,我一定會造反!在你的孩子面前揍你,打你屁股。告訴孩子就算是爸爸,做了不對的事一樣可以打!」
溫斯勒看著妳舉著一隻手誓言革命的樣子,嘴角勾起,一下鑽進被窩用被子把自己包得緊緊的,只露出眼睛,可憐兮兮的說:「嗚,媽媽好兇喔,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怕就好。睡覺!」
妳才躺下,溫斯勒就掀開被子把妳包了進去。他從背後擁抱妳,下巴抵在妳肩上低語:「我希望我們的孩子能像妳,勇敢、有愛。」
妳翻了個身,面對溫斯勒,伸手環抱住他,心想要不是他先撐起了這個家,妳也沒有機會做自己。他總是看見妳的好,卻忽視了自己。妳收緊了手臂,像是要把力量傳給溫斯勒,他雖不知妳在想什麼但自然而然的就回應了妳。
妳們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彼此睡著了,直到早上才發現兩人都睡得滿身大汗而看著對方笑了出來。
簡單沐浴也吃完早餐後,溫斯勒就要上朝,臨出門前他跟妳說:「有了慕如家的事件,讓妳領兵追擊那些惡棍的事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妳可以直接先做準備,不用等我通知。」
「我會助二王子應付生氣的貴族們,你不要擔心。」
妳點頭表示知道了,並告訴溫斯勒:「如果小艾又想亂來,你可以

,他就會乖乖聽話了。」
這裡是想說可以說一些只有荊稜才知道的艾菲的小把柄,例如用某個綽號喊他、對他比某個手勢、給他看某個信物等等
骰點設得不是很好。如果中午 12:00 還是沒骰的話,我會自己接下去
「如果小艾又想亂來,你可以把這個拿給他看。我剛剛才想起來還有這個。」妳把一張小小的兌換券拿給溫斯勒。券上寫著「無條件聽小稜的話兌換券」,字下面畫著五個圈圈,前四個都被劃掉了,最後一個機會還沒被換掉。
「……。」
「放心,沒有有效期限,還有用。」妳說得斬釘截鐵。溫斯勒默默接過兌換券,收進外套內側口袋。
送走溫斯勒後,妳在書房內研究搜查惡棍們的路線。運河並不會直接通往伊恪,他們一定要換交通工具。妳問過慕如少爺,知道繼承人們都被裝在箱子裡移動。就算繼承人們都被當成了貨物,惡棍也不可能都不給他們飯吃。如此一來,他們應該會假扮成商販,改成馬車運輸,並在選擇商販聚集的客棧補充物資,上路時也會走商路。
「或許會和別的商團合作,畢竟他們看起來比較像打手而不是商人。」妳摩挲著下巴思考著,喃喃自語。
如果沒即時找到人,可能就必須等到國境關隘才能攔到人了。如果有個能讓他們自己暴露,或是完全無法移動的方法就好了。
「讓他們的貨物失去價值是一個方法……。」就像慕如家替換繼承人一樣,只要各家宣布一聲,惡棍們就失去了帶走那些孩子的必要。但是妳實在不想這樣利用那些孩子,就算是假的消息,也可能會讓聽到消息的孩子做出衝動之舉。想到慕如少爺在被通知自己不再是慕如家繼承人時的表情,妳就自己否決了這個想法。
思來想去,妳只能設法阻絕他們的移動路線,用軍隊的名義徵用商路,順便頒布補償貨物交易損失的辦法,藉此製造翻看貨物的正當理由。
擬定策略之後,妳就準備出門想先到軍部等著,只要妳的任命一下來,妳就能立刻發號司令。
議會上,貴族們質疑二王子為何會和惡徒聯手,甚至把他們當成自己的門客。認為他意圖不軌,要借外人之手危害朝廷。
二王子聽了,嗤笑一聲,道:「各位罵我罵得如此大義凜然,你們放在我身邊的棋子、暗衞、刺客又是什麼呢?」
他抬起手,門外等著的侍衛立刻把一群打扮各異的人推進議事廳,他們都是各家埋在二王子宅裡的暗樁。
「如果這些人都是良家子弟,那你們的罪就更大了。」
二王子命令那些人按照順序報告自己是誰派來的,還有自己的出身來歷。第一個人照實說了,第二個人卻自盡了,第三個人、第四個人……有的人選擇坦白,也有人寧死不屈。
溫斯勒看著倒在地板上的那些屍體,暗暗心驚。這一手既模糊了焦點,也順便清理了自己身邊的人,還折損了貴族們的暗衞、死士,甚至曝露了他們對王室隱瞞的勢力。殘忍,但是一舉多得。
溫斯勒要讓二王子喊停嗎?
不要
肅清一波剛好
溫斯勒看著二王子冷冽的身影,還有貴族們逐漸消下去的氣焰,放下本來已經伸進外套內袋的手,決定遵從二王子的做法。
並非是全然的善意才是正確的方法。何況二王子也不算錯,他反而保護了自己,算是將危機化成了轉機。
「做得很好,艾菲。」當最後一人自盡而死時,皇帝開口了,高高坐在王座上,睥睨滿朝官員。「大王子缺的就是你這種狠絕。」
「你讓我不後悔把你認回王室。」
皇帝說得拗口,但所有人都聽懂了。本來還在因為二王子凌厲手段而惱怒的貴族們全都靜了下來,他們仰頭看著上位的二王子和皇帝,幾息之後便服從的低下頭,舉起右手放到胸口,彎腰行禮。
溫斯勒跟著其他人一起行禮,聽見身旁的人齊聲高呼:「艾菲殿下英明。」不論是否真心,從今天起再也沒人能夠小看二王子了,艾菲之名將和王室一起永久流傳。
二王子看著底下一片恭敬虛偽的身影,眼神就像是寒冬黑夜裡的清冷雪光,彷彿一切生靈於他都不再有意義。他理了理外套的領口、袖口、領巾,緩緩開口:「溫斯勒。」
「是。」
「我想讓你的妻子荊稜掌軍將各家被擄走的繼承人帶回來。為我不察而導致的錯擦屁股,你可有異議?」
「臣和家內對殿下的吩咐在所不辭,豈敢有怨言。」
二王子又問:「其他人呢?有意見嗎?」
全場靜默,所有人只是把腰壓得更低。
「不說話,那就這麼定了。感謝各位理解,我會盡責的給各位一個交代的。散了吧?」
二王子側頭看向皇帝,皇帝點了點頭。議事廳內候著的典禮官便揚聲宣布朝議結束,貴族和官員們魚貫退下。
溫斯勒是最後一個,站在門外等著二王子經過。「殿下。」他把荊稜給他的兌換券交給了二王子。
二王子看見那張券,眼睛微微睜大又恢復面無表情的樣子。「做什麼?」
「只是覺得或許這個留在您那邊比較好。」
二王子將溫斯勒的手推了回去,「不……就放在你們那吧。當作我和過去的一點牽繫,讓我回頭還能看見熟悉的人。」
「讓我保留一點人性……你和荊稜不會介意吧?」
溫斯勒聞言,心中的擔憂霎時散去。他輕輕一笑,一陣暖風吹過,二王子身上的冰冷便不復存在。「當然,永遠的好朋友。」
二王子也跟著笑了,很高興有人理解他又願意拉著他,不讓他走遠。他並非天生無情,只是做出了選擇,就像當初衝向巡街的侍衛,一頭撞進王室和國家紛雜。
「去吧。我打開了路,你們可要好好走。」
溫斯勒手放在胸前對二王子行禮,後退一步轉身離去。這一禮的意義和朝議時不一樣,是只屬於他們三人的諾言。
荊稜在軍部門口等到任命狀,當即按照計劃佈達命令,務要堵住惡棍的所有去路。她在軍部坐鎮,聆聽各方的回報,有些商路順利被徵收,但也有幾起零星的反抗,也有人以不需要補償為由,拒絕打開貨物供士兵檢視。
這些可疑的人很快被鎖定,她收到消息之後就會再以可能危害國家安全為名義,授予士兵強行檢查的權力。此舉讓她不止調查被擄的繼承人們,還順便查到了許多走私、隱藏的人口販運等等不法之事。
國家那麼大,就算全面封鎖了商路,要查完還是需要時間。在事情結束前,荊稜都待在軍部不曾離開。直到兩天後,消息指明找到人了,她才暫離職務返家休息。
回到大宰相府時,她看到了什麼?或是發生了什麼事?
溫斯勒在門外等他
bun1905:
旅人有這樣感覺就太好了,我成功讓故事趨近尾聲了剩下一個結束點

希望能做到畫龍點睛……
有感覺故事差不多要結束了,有點不捨
雖然不如戰場上瞬息萬變,隨時都可能有人犧牲,但是為了保持情報和命令順暢傳遞,妳這幾天過得並沒有比打仗輕鬆。終於,有了一點成果。那群惡棍因為滯留在同一處太久,被發現他們消耗的食物比實際上的人數還多,引人起疑。士兵們強行打開貨箱,各家的繼承人們看見士兵的制服立刻爬出箱子尋求庇護。
消息傳回王都,妳鬆了一口氣,任務順利完成。那些不幸的孩子被救出,艾菲身上的壓力也能少一些──雖然妳不太確定他是否需要妳的幫助。
離開軍部,乘上馬車往大宰相府走,妳的心莫名雀躍,連日工作很勞累,但是一想到要回家了還是很高興。當初,妳為了成為艾菲的左右手,為了證明自己,整天不是訓練就是外出征戰累積戰功,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喜歡上待在家的感覺。
溫斯勒在大門外等妳,馬車一停就上前來扶妳下車。「我的將軍終於回來了,沒有受傷吧?在家獨守空閨等待征戰在外的另一半回來,非常難受。很高興那樣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妳攀著溫斯勒的肩,環著他的脖頸,給了他一個吻。「幸不辱命。我回來了。」
溫斯勒彎身,一手穿過妳的膝窩把妳整個人抱了起來,從大門穿過庭園,在眾人的注視下,帶著妳走進宅邸,進入寢室。彷彿要填補這幾日妳不在身邊的空缺,硬是不讓妳自己走路,只能貼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帶著妳走。
「我好不容易救回被綁架的人,這一下換成我被綁架了嗎?」妳問。
溫斯勒
我沒有綁架啊
對,你現在只能待在我身邊(微微任性的語氣)
「對,現在妳只能待在我身邊。」溫斯勒輕推妳,讓妳倒在床上,隨後他也爬上床,雙手撐在妳頭的兩側,又說了一次。「……只能待在我身邊。」
熱烈的吻落在妳唇上,溫斯勒吸允、啃咬、溫柔舔舐,妳則一一回應。灼熱的氣息拂過妳的臉頰,妳喘著氣勉力睜開眼,看見溫斯勒的眼曈中倒映著妳,只有妳。
胸口被情緒漲滿,所有發生過的事和那些是帶給妳的感受全都湧了上來,妳幾乎無法負荷。妳再度當上將軍、被惡待的少年們、繼承人、私生子、艾菲的凶名……。
「怎麼哭了呢?」溫斯勒俯身溫柔吻去妳的淚珠。
「嗚……。」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控制情緒,卻只能發出哽咽。
溫斯勒看著妳皺眉困惑的樣子,無奈一笑:「真可愛……這麼混亂的話,就專心在我身上如何?」他的手探進衣襬在妳腰上輕輕一掐。
妳渾身一顫,半抬起頭費力的看著他伏在妳身上,仔細的剝去妳的衣服,分不清楚是他的指尖還是舌尖輕輕劃過腹上的肌肉。
甜蜜的麻癢攫走妳的力氣,妳只能仰躺在床上,雙眼迷茫,感受著被人控制在掌下的奇妙感覺。
「喜歡被我綁架嗎?」溫斯勒問,邊說還邊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他潤澤的唇讓妳臉紅。
妳
早就被你綁架了(勾住溫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好、好想求一個有上標的番外
妳盯著溫斯勒的唇看了好一會兒,下意識舔了唇自己都沒發現。下一秒妳已經腰腹使力,直起上身,抬手勾住溫斯勒的脖子吻了上去,舌翹開他的齒關,攻城略地。
溫斯勒似乎被妳身軀柔韌的力量震懾,一時反應不過來,被妳趁機翻倒,騎到身上。「早就被你綁架了,還在問這什麼問題?」
「不喜歡的話,你哪能擄走我?」
溫斯勒低笑,沉沉的震動從他的胸膛傳到妳的手掌,妳立刻俯首,捲起他的衣服,埋在他的胸腹之間輕咬啃齧,引得他溢出一聲呻吟。
「……想妳。」
「我也是。」妳的眼下猶帶淚痕,泛紅的眼眶顯得格外色情。
溫斯勒再也忍不住,雙手緊緊環住妳,從上到下,壓下妳的背脊,使妳全身上下都與他密密貼合。
肌膚相觸,氣氛瞬間升溫,妳們兩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不再多想,一心只想撫慰彼此的思念。
剛回家就被溫斯勒襲擊,妳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除了中間被叫起來吃了些東西,其他的記憶都很模糊。
「只要記得重要的部分就好了。」溫斯勒聽到妳抱怨時,說了一句。妳瞪了他一眼,雖然他把妳照顧得很好,但是一想到妳曾經完全放下戒心,把自己全權交給他,就讓妳很不是滋味。
「大不了下次換妳。」溫斯勒提議,但馬上就自己換了一個話題,喚來侍女長並說:「慕如小姐來找妳了。我聽說慕如家的下一位繼承人確定是她了。」
妳皺眉,揣測慕如小姐的來意。「……這些應該是你和小艾要負責的。」
「嫁入貴族家就是這樣,誰都逃不了。妳有心繼續自己的事業更不應該排斥。」溫斯勒替妳挑了髮飾,順便教導妳。
妳嘆了口氣,接受了溫斯勒的話。艾菲開創了新路,妳和溫斯勒的工作就是循著那條路,將崎嶇小徑拓成平坦大道。
慕如小姐帶來了什麼消息?
道謝,想來和溫家(?)結盟,表明願意對荊稜效忠,變成小粉絲
bun1905:
慕如小姐帶著那位妳很熟悉的侍女一起在花園涼亭內等妳。她們一站一坐,妳一眼看過去卻不覺得她們是主僕,反而像是朋友。
「夫人!」慕如小姐注意到妳,朝妳招手。妳走過去,她立刻起身迎接妳坐下,隨即和侍女相視一笑。
「終於有機會親自和夫人說話了,自從湖畔一遇我就有很多話想對您說。」慕如小姐直直的看著妳,彷彿要將自己的真心全部展現在妳面前。「她都跟我說了,您練兵的事,還有她在您身上感覺到的自由與強大。」
「她很早就想勸我向您學習,但直到弟弟發生了那些事,我才下定決心……。」慕如小姐提到慕如少爺時語氣略顯低落,但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既然什麼都不做也會受傷,還不如拼命去試,這樣失敗了也不會後悔!」
她像是終於找到了分享的人,又說:「我很喜歡蘭德先生的那幅畫,雖然跟想像的不一樣,但就是因為不一樣,所以令人嚮往。」
「像荊稜小姐一樣!您嫁給了大宰相,卻不像其他閨閣女子一樣就此沉寂,反而找到機會重新發光發熱!」
慕如小姐說著從侍女的手上接過兩枚銀戒,材質不算上佳,也沒有寶石裝飾,但是工藝繁複,也不是隨便就能拿出手的。她誠摯的用雙手捧著將戒指遞給妳,妳才看到她的右手上也有一枚一樣的。
「多虧了您和大宰相的支持,父親終於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或許您會覺得我趁著弟弟遭難,用卑鄙的手段取得權力,但是並不是這樣的。」
「同樣的戒指我弟弟也有一枚,那些經過這次擄人事件改變想法的同輩們也都有一枚。我們這些繼承人,還有其他有相同志向貴族子弟組成了同盟。我們想邀請兩位加入我們。」
妳沒有立刻收下戒指,慕如小姐只好先把它們放在桌上。
「妳們這樣結盟和舊貴族有什麼不一樣?家族還是那些,只是人變得年輕了。不如說,妳們有更多時光可以消耗,我反而更擔心。」
慕如小姐笑了笑,看穿妳想考驗她,誠實的說:「沒什麼不一樣。但是我們若能有您指引我們方向,就會不一樣。」
妳愣了一下,比口才妳還是比不贏這些從小就浸淫在社交場合中的孩子。
「您這一次不止救回了弟弟他們,還查獲了好幾起走私等等案件。您的功績不論貴族或平民,是全國上下都能獲益的,真的太厲害了。像您這麼了不起的人物,一定能帶著我們一起看向更廣闊的未來吧。」
慕如小姐的雙眼閃亮亮的,看起來不像是在吹捧妳,好像真的很崇拜妳。
但妳覺得她說的那些實在不能算是妳的功勞,很多都是剛好而已。剛好溫斯勒認識蘭德,誰封鎖商路都能查到和妳一樣的事情。
妳把這些疑問連同戒指拿給溫斯勒,問他怎麼想。
「突然被人這樣關注感覺好奇怪……雖然這的確像是我之前想要的。」
溫斯勒優雅的切著盤中的食物,細嚼慢嚥的吃完後,才說:「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就接受吧。」
妳放下手中的刀叉,看著溫斯勒。如果他接著說出「將就」兩字,妳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與其放任她們自己亂做,還不如有人引導她們。」溫斯勒抬眸看了妳一眼,意有所指。「不然他們可能會突然決定要造反之類的,或是又跑去貧民區被街頭惡棍抓走一次。」
「可是……我不想掌控他人的人生。」妳想到士兵因為妳的操練而變得統一的樣子。
「記得伊恪小公主嗎?她最後的成長,算是我們在操縱她嗎?」
兩枚銀戒躺在餐桌上映著搖曳的燭火,閃動著微光。
妳的決定

(取三,P 多接受邀請, I 拒絕)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妳手撐著下巴看著溫斯勒,直到他與妳對視才繼續說:「你被教會通知必須娶我的時候也是這種反應嗎?」
溫斯勒沒有多做回憶,立刻答道:「對啊。我現在覺得好險那時候我沒有想太多。」
「如果我猶豫太久,可能就錯過妳了。」
妳臉上掛起微笑,伸手拿了其中一枚戒指,戴到自己的左手上。妳和溫斯勒的婚戒在無名指上,這枚代表妳的理想開枝散葉的戒指則在中指上。一個連向心臟代表真心,另一個就用來提醒自己別忘了初衷。
「希望這個決定也會是我這輩子最棒的決定。」妳說。
溫斯勒手臂越過桌面,拿起另一枚戒指戴上,和妳同進退。「別想得那麼複雜,妳有我、有二王子,現在還有了追隨妳的人,不用擔心。」
溫斯勒之前曾給妳看過艾菲整理的各大家族的關係網,今日慕如小姐的同盟或許馬上就能派上用場了。
婚紗的頭蓋被掀起來的那一刻,妳以為自己到了盡頭,沒想到那其實是一切的開始。溫斯勒接住了妳,牽著妳走過一段,又推了妳一把,讓妳成為「荊稜」這麼一個人。
因為有他,妳才有了榜樣,繼續帶領下一位和妳相同或不相同的人往前走。
妳看著對面的人露出燦笑,溫斯勒看見笑著搖了搖頭。
「快吃吧,別光顧著想事情。」
「我正感動耶!」
「那不是應該在餐桌上做的事。」
妳抱怨無果,只能收起感慨專心吃飯。反正以後還長得很,妳有很多時間慢慢想未來。現在就姑且聽溫斯勒的話,等需要「造反」的時候妳也有經驗!
- END -
好久好久沒有寫這麼長的安價了,感謝旅人給我機會。無法控制的文字磚,被旅人鼓勵之後還變本加厲

,很謝謝你們一路看下來都不嫌棄。
這一次能遇到旅人超級幸運!除了骰之外,還有互動和讚美,真的給了我非常大的鼓勵

故事中有一些來不及寫的、忘記原本要寫什麼的,但也有很多最一開始根本沒想到能這麼寫的,我玩得很開心,希望旅人們也是一樣~
恭喜完結~~很喜歡主線和感情線都兼顧的劇情!但果然還是特別喜歡溫荊互動的段落,他們之間的愛情覺得可以用清爽來形容,但在某些橋段又清爽得讓人大喊不夠哇
會好奇溫斯勒更多的背景,像是沒有交代到他的父母(家族),還有半夜胃痛,在荊不追問的時候還鬆了一口氣?!?
女主角的部分因為安價到是女將軍,所以她個性強硬不會示弱,也覺得是很少碰到的類型
,前期甚至覺得會和戀愛無緣
bun1905: 溫斯勒的背景……其實我寫到一半也在想:「完了,他是孤兒嗎?他爸媽咧?」但再鋪下去我就收不回來啦,只好假裝沒發現這個缺陷哈哈哈
荊稜我倒是覺得沒有發揮得很好,沒有辦法更凸顯骰子骰到的「百年一遇」的特色。不過因為我自己之前的安價有寫過女將軍了,所以一開始稍稍改變了一下設定將荊稜定位為「有成為百年一遇的女將軍潛力」的女將軍,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有點矛盾?
順帶一提,艾菲骰到的是聰慧,但因為我的智力就在那邊,害他的某些決定完全變成了小笨蛋……
恭喜完結,噗主好會寫好喜歡
ಠ_ಠ: 覺得噗主能把政治鬥爭的地方圓好已經很厲害了

期待未來可以在噗主其他的安價再會
恭喜完結!!喜歡文字磚超好看
好好奇兩人將來的懷孕和育兒日常
回想了一下為什麼溫斯勒在荊稜不追問胃痛的事時,鬆了一口氣。
其實沒有什麼隱情,只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錯了,以為需要花長篇解釋為什麼不自愛,或是荊稜會生氣傷心,他還要想辦法安撫;結果荊稜根本不問(因為問了用膝蓋想都知道溫斯勒一定會解釋一堆官腔的理由),也沒發脾氣(沒什麼好氣的,不如趕快舒緩症狀),所以他鬆了一口氣。
兒子啊
好可愛的加筆
ಠ_ಠ: 胃痛那段原來是我想太多了,謝謝解釋
好多番外!育兒真的太可愛了!!
祝福一家能繼續甜蜜又調皮的幸福下去
好好看!好喜歡!!尤其是溫真的太愛荊了,情緒激動還因此哭哭什麼的
對了,請問噗主有沒有想過溫荊結婚時的年紀或有沒有年齡差這類的設定嗎?
uranus9374: 溫斯勒一輩子都要當幼稚園園長了,管身邊所有調皮的人……
bun1905: 我愛男主角激動哭哭的哏,哈哈。尤其是溫斯勒這種感覺怎麼樣艱難都會撐住的,突然哭了超讚

年齡我記得最一開始是想 25-27 附近,但故事過程都沒有特別去思考他們的年齡和行為有沒有關,所以比較像是沒有設定,哈哈
但我很肯定(?)他們沒有年齡差
witch5672: 絕對要長長久久!
又回去品了兩次新的番外,人情那篇最後扣回安價的開頭也好棒

噗主構築的這個故事真的好喜歡怎麼誇誇都不夠

對不起喜歡到情緒有點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