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zorul ft.Z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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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s Rest│小事件-Tav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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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72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 簡單1v1骰互動事件,無論如何這間酒館看似是絕對不開放住宿的。若為此起了爭執並不在禁止選項內。
◆ 放置行活動,可自由延伸創作或使用。
◆ 如果有意遊玩並試圖確認實際遇到的人是誰,請骰 + 來判定。
◆ 可以慢慢來

「沒有頭上掛著鎖的鹿嗎?」明明沒看過掛著鎖頭的鹿卻還是以為是成對伴侶的裝飾,雖然似乎有鑰匙造型的刀刃……也不至於破天荒地認為將其認為是一種收納兼時尚(像她那把可以自由縮放的小槌子)。

顯然直到鹿先生開口澄清之前,又或者回答灰色小兔子的問題之前──她就是這麼認為了。

(bzzz)(lots)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Makiusa:

身披異於以往服飾的大樹步伐無聲,緩緩走下樓,因視野中映入熟悉面孔而露出了如微風般無聲的微笑。鹿先生因頓時提出的跳痛問句頓時失語,半啟唇齒,未意識到二樓緩緩而下的住客。

「或許鎖匠會把鎖掛在自己的頭上販售?若掛著鎖的鹿並非馴鹿,那勢必是一頭公鹿。」回答貌似有些正經過頭,但也因此恰如其分的答覆了小兔子的疑惑。

「啊啊、總之十分不好意思。雖然不提供住宿,不過餐點與飲料都是正常供應的。但願這沒有給您太多困擾。」鹿先生把頭上的鑰匙都收乾淨後,拿出了一張兌換券。

「為了不讓想住宿的人們白跑一趟,這卷作為補償,近日都可以來此享用餐點,或是在冬季以外的季節以優惠的價格住宿──」

鹿先生解釋之餘,來自階梯上的視線並未移開,也並未靠近。不願唐突介入打擾談話、靜靜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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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歐索魯本來只是想跟老闆要杯水就上樓的。



Bard ☾
2 months ago

鹿角鑰匙叮叮噹噹收起,佇立櫃檯的黑髮青年很快掩去尋覓未果的失落,來回尋找住宿不是件輕鬆事,但求宿者亦無意爭吵。
他微乎其微地吁口氣,搭在櫃檯的手輕輕抓握指尖、鬆開凍僵肌肉,

「那能否給我一杯這間酒館得意的酒品?若有熱酒更好……」
墨藍瞥一眼樓梯,不論如何,那看起來是不會開放,「以及,請問這附近哪裡還有旅館?」


(bzzz) (lots)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酒啊……目前──」聽見階梯傳來的高調腳步聲,鹿先生抬頭朝後方看了一眼,隨後躊躇話語變得俐落,但不失臉上難以明見的鹿面苦笑。

「酒館特製的酒……大部分都批量賣給了最近於此處籌辦活動的商團,若小麥酒可行,我可以替您熱一杯。」他話語有所保留,拿了張空白的草砂紙,畫出一張地圖標示了一些位置:「或許您可以到冰河對面的商團詢問出租用營帳與旅者歇息區,因為慶典的緣故有些優惠、或是稍微繞過這座森林,莫約半天時間便能看到其他的旅店……」

「聊完了嗎?老闆。」來自階梯高處的語調平悶而冷靜,唐突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談:「趕緊講完就送客,我要吃飯。」


札希・哈里迪斯不記得他是否見過這名旅者,反正此刻對他而言沒有什麼事比填飽肚子還來得重要。

「這樣他就把他的角鎖住了。」長長的灰兔耳微微晃動,急促作結以便講出重點的語調傳入耳裡,還有來自上方樓梯的平穩呼吸聲。

她沒有馬上抬頭觀看,不疾不徐地將兌換券折好收入包內,回覆吧台中的店長:「冒險與際遇從不嫌多。」表達自己並不為此感到懊惱。

而後那小小個子踮起腳尖,抬頭望向冬日午後從枝葉間傾瀉溫暖陽光的大樹,小到見不著的尾巴輕晃一下,舉起手似是要將光輝盛於掌心中。

灰色頭髮的女孩無聲,以口型問道:

歐索魯,一位「把鎖掛在角上的鹿」會是很棒的鎖匠,還是一個為人帶來驚奇的魔術師?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Makiusa:

視線交會,如林如木雙眼不經意注意到顫動的雙唇,讀明了無聲,靜雅微笑於面部展露,名為菈比的兔子記得自己,他以脣形確立了這個事實。

也或許是位優秀的演奏家,或是一名能推心置腹、替人保守秘密的摯友。


以同樣型式予以答覆,在確認不會打斷兩人談話後,他才躡足從上方走了下來。店長聽見木製地板被腳步輕壓的細微聲響,耳朵輕轉,轉頭看向了自二樓走下之人。

「噢、尊貴的先生,我方才未注意到您,請問需要什麼協助嗎?」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別這麼說──請給我一壺水。」

啞者說話了、大樹說話了。聲音來自歐索魯劃過大疤的喉嚨,聲音輕和,但嗓音毫無懸念的聽似 哈里迪斯團長大人

老闆拿著水壺朝後頭走去,此刻歐索魯望著小小兔子,清楚自身作為不能言表者的印象或許刻在人們的記憶之中,但又決定不再為此隱瞞,下意識清了清嗓。

「疏久未見,菈比‧邦妮……看來您的冒險使我們再次見面了。」
在等待對方下樓的同時,兔子偏了偏那小小的灰色腦袋瓜。

或許是活用了材質的特性讓其角上的鎖都有屬於各自的聲響。

至於後者聽來像是一種心靈枷鎖的具象化。把朋友的秘密當作自己的秘密保守,只不過挖掘這方面的真相並非小兔子嚮往的大冒險,自然沒有調查有關勾玉的相關傳聞。

兔子豎直雙耳,大樹不再藉由風的耳語晃動枝枒回覆,大樹是出於自己的意志回覆。桃紅色的視線從眼睛移向手腕,不見上次的發聲手環。語調、口吻和 哈里迪斯團長大人 大相逕庭,讓她覺得歐索魯的聲音既陌生又熟悉。
圓滾滾桃色的眼睛望向佇立於大地的生命,比起上次見面也頭髮也長長了許多,不曉得是不是為了實現願望而蓄髮?

「歐索魯,好久不見。」女孩朝男子點了點頭,「現在能在風中歌唱了嗎?」似乎還惦記著當初對於歐索魯飛行的想像
Bard ☾
2 months ago

他沒看出鹿臉上的苦笑(獸形實在難以辨識表情),但他聽出語調改變與保留。松鼠隨對方視線望向高調腳聲源,對來者有印象,但沒想起對方名字。

哈里迪斯商團長,吧?

附近活動商團也是這個名字,奧爾迦倒沒想過會找上所屬商團長待著的酒館。繞過森林不在他們的選擇內,晚點再問問出租價格。

「小麥酒也行,就熱一杯吧,謝謝。」松鼠朝鹿先生點點頭,「也謝謝你的地圖。」

語末,他自個尋了一旁空桌入座,打算安安靜靜喝杯熱酒暖身再去面對外頭風雪,目光則落在下樓尋飯的來者身上。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Makiusa:

歐索魯眨了眨眼,隨後笑著隨意找了個高吧檯位稍坐倚靠。

「偶爾吧……啊、其實我不太唱歌,不如說過往不曾嘗試過。」歐索魯伸手摸了摸頸子,視線延著桌面的木紋看。

如望延展不知至何方的道路,蜿蜒或筆直,或淺或深,偶有幾個深刻處交會。他不介意在水拿來之前跟孩子聊點天,而且是以自己的聲音。

「菈比平常會唱歌嗎?」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札希沒有堅持執行送客的命令,來到吧台前坐了下來。

今天商團的廚師放假,伙食難得交給冬季據點的店長打理。鹿先生說了句大人稍等後,便走到了後頭,順便熱來客的小麥啤酒。

此刻一片沉靜,而坐在吧台桌前的長髮男子時不時在桌上敲起響亮的節奏──顯然是按奈不住這份沉默,唇舌擺著不用著實可惜。

「我無刃無尖,但能讓岩石破碎;」他自顧自的撐著頭,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

「我無油無柴,卻能讓火焰燃起。
當歌聲響起,我躍然而生;
當無心駕馭,我反噬靈魂。」

「……我是什麼?」
在一旁的小兔子見狀,倒是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吧台座位,準備與許久未見的朋友聊聊天。孩童的視線沿著男子的手掌動線望去,注意到那一襲新衣並未遮住他頸上的結,那赤裸如新開綻的皮肉。

「會哼哼歌。想唱的時候、跟朋友一起唱歌的時候也會。」其他需要歌唱的場合自不用說,又補充道:「還有遇到需要歌唱才能解開的機關或結界的時候。」

「那歐索魯呢,喜歡嗎?」似乎在詢問對方嘗試過後的心得。
Bard ☾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旅者喜歡歌——各式各樣、或短或長——收集並吟唱。指尖敲響韻律,原欲收回視線的訪客,忍不住目光投向吧台,凝視長髮微幅搖晃,髮尖如獸尾搖擺。

謎題般的詞輕飄飄送入耳裡,詩人偏頭思考一會,指尖無意識跟上節拍,輕點桌面。

「你無鋒無利,但能讓大地劈裂;」
他細聲吟誦,調皮地、隨性地,模仿節奏。
「你無葉無枝,卻能讓烈焰蔓延。」

「當歌聲悠揚,你栩栩而生;
當無心掌握,你吞噬魂魄。」

「……你是什麼。」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Makiusa:

「不盡理想,但……不糟。」聽上去小兔子唱歌的頻率不低,歐索魯蹙眉苦笑,將雙手肘撐在桌子上聳了聳肩。

「……需要唱歌才能解開的東西聽起來還挺有趣的……不過要是沒有聲音不能說話的人遇到這種關卡,就出不去了呢。」未將思緒私藏於內心,他表明第一件想到的事情,這讓他想起了腦中本來想詢問的第二件事情。

鹿先生才剛把不小心結冰的水拿到燒好的柴火上,放入鐵壺打算將之溶解。

「在下能否好奇詢問菈比因何故至此地?」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指尖告示著不耐煩的聲響停止,札希沒往哪瞧去,隨手拎起了一根髮尾思忖了半晌。

「不僅沒有回答我的提問,還抄襲我的謎語並竄改──一點原創性都沒有,跟某些用問句來回答我的傢伙一樣不知天高地厚。」

論誰聽了偷會以為這是在抨擊──整個商團的人都知道但凡能讓他打發點時間與佔據無趣之事,對他而言都是一種讚賞。

「你知道光是你還能坐在這裡多個幾秒,都是因為我今天剛贏了一場競賽,心情算好。否則沒有人會知道走進這個屋裡的人最後都到哪去。」

Bard ☾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我倒挺喜歡你的謎語,若要我猜,我會猜答案是流竄空氣與大地間的魔力。」

等待熱酒的旅客聳聳肩,自顧自回答謎題;對方抨擊或讚賞不影響他的心情,身份不像上次是有求於商團的顧客,現下的奧爾迦態度放鬆。

墨藍不再盯著長髮背影,指腹跟隨木桌紋路比劃,聆聽廚房細碎聲響。

「姆、算上剛剛沒能在這住宿,必須繼續尋找旅舍的不幸,我能多坐幾秒就是今天的幸運了。看來我得謝謝那個輸給你的人。」
松鼠獸人微幅擺動尾巴,視線依循指尖描繪桌紋,「你贏了什麼,這麼開心?」
女孩眨眨眼睛,她還記得那日樹葉沙沙作響昭示的 解答 。灰兔並不曉得不盡理想一詞實指何者,是對一門技藝的要求、還是對開口傳遞心意的不適應等云云,至少不壞(not bad)的評價是出於大樹本身對自己行動的感受。

歐索魯的憂慮使灰色長耳豎起仔細聆聽,男人的考量十分務實,像是他飛越的高空中必然少不了拚搏與算計,和菈比舉例的冒險截然不同。一座守護某種寶物或事物以防外人進犯的結界,大多一旦被解開便無法繼續維持,縱然跨越時空與前人鬥智鬥勇,卻不需要太多算計──撇開坐享其成的黃雀在外的話。
「所以要求樂器演奏特定曲目跟音色的比較多。」唱歌倒是特例中的特例,至於能不能 以特定的音頻過關 ,小兔子倒沒怎麼思考過,或許作為學者鎮的探討議題很適合吧,她的倉鼠朋友可能也會有興趣。

「完成委託的時候看到傳單就來了。」女孩回答得簡單自然,似乎不覺得有任何疑問之處。

兔子是自由的旅行者,足跡踏行各處──不過這半年去佛地杜多的頻率相較其他兩國的確少了許多。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我贏得了表述的資格──換句話說,也有可能是抽象的辯論大賽贏得了冠軍。」

話語招搖之際,鹿端了好幾盤色澤與色彩都可口至極的熱食,放在長髮男子桌前,附上一杯剛熱好的山羊奶,才悄悄將熱好的小麥酒送上了過客的桌上。

「喔、我看起來很開心嗎?那當然。」面不改色的男人自問自答,壓根沒要人回復自己的意思,便拿起刀叉,將酥脆的麵包與蛋切半。金橙色的液體沿著切面流下,覆蓋了培根的亮油表面、環住幾顆煮得軟爛的馬鈴薯──以上在這距離之下、在不同視野高度條件下,另一個會講話的人通通看不到。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Makiusa:

「原來如此,商團那邊確實正在籌辦定點的慶典呢。其實不只是商團主要據點──有些因故定居在各處的前商團成員們也會在大陸各地自行籌辦慶典。」歐索魯微微睜大眼,笑著對冒險者孩子說明了一番。


「說到樂器演奏,如果這次的活動與歷年相同,或許會有音樂表演與演奏活動,說不定菈比會有些興趣,所有人一起唱歌的場面十分有趣。」作為往年只能在一旁欣賞、拍手的人,歐索魯對此事稍微感到有點期待。大廳的暖爐發出細碎的木炭裂響,他朝盯著水壺的鹿先生招了招手,悄悄指著小兔子比畫一番手勢,又見鹿先生往廚房裏頭走去。

「啊……雖然基於主人吩咐,這裡不供外人住宿,因此造成了一些麻煩,不過我不介意趁您來此地晃晃期間,甚至是今日履行『哪天用故事交換故事』的約定。」
Bard ☾
2 months ago

「恭喜你贏得冠軍。」訪客從善如流地道賀。
看不到食物,但香味四溢,培根酥脆油香混合小麥麵包烘烤的柔軟氣味,刀叉與盤面碰撞,勾勒美食形貌。

奧爾迦低聲向上酒的鹿老闆道謝,下意識摸摸肚子。沒有很餓,但快要到飯點,食物味道確實引人胃口。
邊想著別突然冒出任何失禮腹音,邊雙手環握酒杯,溫暖指尖,他淺抿一口,讓熱液滑過喉間。

「畢竟你沒堅持趕我離開。」解釋認為對方感到開心的原因,享受熱酒的旅人瞇起眼,「何況表述資格聽起來很值得開心。辯論大賽的主題是什麼?」
孩子點點頭,暖爐的響聲像是聽見了大樹的預告而躁動起來。她有許多不那麼好奇的問題想要提問,直到聽見歐索魯提及交換故事的約定,灰色的長耳微微顫動,轉身從包包中拿出了一本冊子及一支筆。

「歐索魯要『說』故事嗎?」冊子的裝訂與編排與兩人初次見面時用來溝通的本子相似,似乎沒打算白白使用對方的紙與筆墨,事態轉變與突發事件是旅行者經常碰見的驚喜,如何轉變與應對也是旅行中的課題。

女孩將紙本及筆放上吧檯的桌面,往大樹的方向推,開口問道:「歐索魯,試試看搭配圖畫念故事?」不論那是劇場型的,又或是示意型的圖像,都有助於聽者投入其中。

灰色的兔子並不知曉歐索魯的畫畫技巧,不過對她而言──那樣有趣得多。
「我想聽。」女孩先是表達意願,而後又補充:「故事結束後,歐索魯就收下這本完成的圖畫冊吧。」縱然自己準備了紙筆,但要是能用聽的,她倒樂得接受,畢竟速讀這門特技已經是她的閱讀習慣,所以她喜歡聽人朗讀,才得以細細品嘗緊湊的情節與細膩的情感。

「這樣你還可以講同一個故事給下個人聽!」不在這裡落腳睡覺,面前的孩子卻像等著睡前故事一般,靜靜等待大樹的回答。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你似乎需要一點提醒──抽象意味著你所問的問題沒有具體的答案。」男人的答覆使人摸不著頭緒,他拿起了刀叉,把回到櫃台的老闆給叫住。

「你先送壺水上去。」食物被送入嘴裡,緩慢在牙齒之間磨碎。依附端著水壺的鹿人消失在階梯的盡頭,留下漸漸遠去的步伐聲。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Makiusa:

歐索魯睜大眼,緩緩接下了對方遞來的空白書冊,臉邊描繪著喜悅的輪廓,他不曾這樣述說故事,但他覺得他可以嘗試。

「你會是第一個聽眾,而我已經知道誰會是第二個聽眾。」他微笑著,把冊子轉向自己,用自己讀過的書冊風格繪製簡單的簡筆繪圖。

「那就說說關於這間旅館的故事吧。」他記得好多事情,能說的故事多倒數不清。那不如順著與孩子相逢的機緣,來說說此地一事。

「您不介意吧,派森拜先生?」鹿先生正好拎著熱水壺與熱的蜂蜜牛奶來到桌旁,默默的點了點頭,一邊把熱牛奶推向了小兔子的位子前。

「這是招待。」歐索魯看著菈比說道,端起繪製了圖像的本子立在桌面。

一頭鹿,手上的枷鎖被一頭狼解開,他們身後是一棟大木屋,外貌與這間酒館如出一轍。
Bard ☾
2 months ago

奧爾迦目送鹿蹄踏上樓梯,一階一階,身影消失在二樓。這是否意味二樓有其他人?
思緒止在此,未予以深思,答案為何皆與他無關。

「沒有具體答案不表示沒有答案。」他低聲喃喃,不預期對方會回應。
松鼠獸人瞇眼再喝一口,熱麥酒使身體逐漸暖和,尾巴反應愉快心情,向後舒展、尾尖垂落輕點地面。

「那剛剛謎語的答案呢?那是你即興創作的嗎?」
他仍注視樓梯,默數時間猜測鹿老闆會花多久才下樓。是不是也可以點些吃的?
小兔子點了點頭,長耳順著大樹與鹿先生的對話才得知第二位聽眾也在此齊聚,她向派森拜與歐索魯口頭道謝並點了點點,也從包包裡拿出從獲得以後幾乎形影不離的灰色兔布偶。

「我也有帶第三位聽眾!歐索魯,這是普菈佐。」孩子把娃娃伸離大樹近一些,也向吧檯的鹿先生展示,這小小的故事會似乎越發熱鬧。

「握手就等歐索魯說完故事。」人家的手在忙!晚些再讓普菈佐跟歐索魯握握手!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細細咀嚼,沒有急迫答覆拋來的問句。此刻比起閒聊,他更熱衷於享用眼前的料理,咀嚼每一處纖維、組織、味覺與口感。

直到空白漫長得足以讓人誤以為問句被忽略,話語音律才清婉脫口。

「有人說是魔力,有人說是慾望──它沒有正解。」
「至於是不是我的即興創作,你說呢?」

言語又頓數秒,肉與骨被分割,迅速卻優雅地消失在盤子內。唯有言語迂迴,行為俐落者似自有一套如迷宮般的闡述方式。

「一個好的提問,勢必能反映出不同立場,讓人們得到屬於自己的結果,若僅有一種答案便是無趣。」
Ozorul ft.Zashi
2 months ago

Makiusa:

被稱作派森拜先生的鹿獸人微笑──即便鹿臉實在看不出表情,拉了櫃檯桌下的一張高椅子坐下。

「年輕的奴隸鹿來自席爾瓦,在佛地杜多侍奉者年邁的狼戰士。狼在晚年解開了鹿的枷鎖,告訴他他自由了,無論你想留在這間屋子,還是回到席爾瓦都可以。」

配合著本子上的插圖,歐索魯說著,翻到了下一頁。

圖畫中一名單翅青年來訪,選擇留在屋中經營生意的鹿正在桌邊招待青年一杯熱牛奶。

「鹿先生用狼主人送他的屋子經營起一間酒館,一天,一名鷹族的青年路過,說要把這棟屋子買下來。」
「『很抱歉,這是主人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打算將他賣掉。』鹿說:『但若餓了,您隨時都可以光臨此處。』……那天單翅的鷹族青年離開了,並未迫使對方將屋子賣給他。」

歐索魯說到這稍稍停頓,抬眼觀察兩名聽眾的反應。
Bard ☾
2 months ago

提問落入沉默,延長成足以尷尬的空白,松鼠獸人耳尖抽動,聽覺收入男人上下齒列相互撞擊音,優雅進食的咀嚼聲輕微,填補靜默。他始終望著樓梯,捧著酒,聆聽時間流逝,等待蹄音響起。
再三分鐘?

唇瓣貼於杯緣,暖液白煙迎面,享受天冷中的溫度。
原以為不會再傳來的人聲注入空間。

奧爾迦瞥一眼長髮背影。
「基於你說我抄襲,我會猜是你的即興創作。姆、不過歌總是四處流傳,也難說。」

他閉眼思考一會,「嗯……沒有標準答案確實有趣。大概也考驗出題者的氣度,能否接受各種天馬行空的回答了。」
雖然我是好奇你的答案就是了。
松鼠喃喃解釋詢問答案的初意。
小兔子抱緊手中的布偶,豎起雙耳聆聽大樹所描繪的故事。

樹的動作有如微風般輕柔,卷起了書頁,桃紅色的眼睛眨了眨,發現圖畫中的情景與現在有幾分相似。

男子訴說的故事引起了女孩的注意,此時聽聞「主人」一詞,令她的單耳微微顫動幾分。

視線凝望著顯現於紙上的筆觸及情感,小灰兔想起了自己與歐索魯相遇的那一天
哈里迪斯團長大人 是你的信仰嗎?」

與其架構相似的問題浮於腦袋中,在大樹短暫的停頓間,灰髮的孩子轉頭望向旅店的老闆,看著那雙圓滾滾的大眼,好似下個瞬間女孩的疑問就會脫口而出。

「你,仰慕那位狼戰士嗎?」

而那張鮮少有曲線變化的嘴唇最後仍未張開,她轉回頭去,看著書中插畫的兩人,靜靜等著歐索魯繼續朗讀故事。

在故事繼續下去之前,她選擇多看看大樹眼中的兩人。

問題則暫且收進自身的口袋,等待著謝幕時再次提出。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我就當作沒聽見。」難以明辨男人究竟意旨何處,或許是把對方的答覆歸類為某種暗諷後展現其大氣(無論對方究竟有沒有諷刺的意圖),又或許是把那碎喃當面隨著一口咬下的食物嚼碎。

哈里迪斯商團長的標準難以捉摸一直以來都不是個秘密,雖然前提是他們得知道他是商團之主。而那些信手捻來的問句,對札希而言都只是打發時間用途,他本人未必深思過解答。

畢竟最終解答當然是要等到所有人都回答過一圈之後再給出來才不會破梗。

二樓傳來了足步聲,然而下來的人除了鹿先生外,還多了一雙輕盈的步伐。絨毛細碎摩擦肌膚的聲響隨之傳入耳畔,鷹的聽覺並不敏銳,而這僅僅是那些草食動物能夠敏銳感知的細節。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我以為你睡死了。」解決了一盤料理的男人沒看一眼就搶上了與下階梯者的對話權,讓才剛注意到酒館內有其他旅客的啞者視線迅速看向了主子,手上還端著食物已經被解決的空盤。

「正好,我問你──」

他重複了一模一樣的謎語詩句,歐索魯趁這期間朝熟悉的客人微微一笑後,仍優先走向了主人身旁,在擺上吧檯桌上的冊子中寫下了自己的答案。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Makiusa:
老闆的耳朵微微抽動,墨黑的眼眨呀眨,鼻子哼了哼氣,像是忍不住笑了笑。

他沒有回答小兔子的問句,沒有打斷歐索魯闡述的故事。

歐索魯瞇起眼微笑,將圖畫翻到了下一頁。

「於是後來,單翅青年便會偶爾來到此地用餐。時而如首次拜訪時高傲而冷靜的,時而滿身血痕狼狽,不曾述說自身緣由,也不曾再度問起買下這棟房子的提議。」

「直到有一天,當地惡名昭彰的惡狼看上了這間酒館,燒殺擄掠只為獲得自己所渴望。」

接續著單翼青年吃飯的圖畫,下一張是鹿先生被黑色惡狼抓起的畫面,屋子燒了起來──當然都是簡易幾筆繪製,沒有太多藝術細胞但充滿了靈魂,或許在文字的幫助下,或多或少還是能看懂那些圖像想要表達的。

「菈比,您認為接下來可能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Bard ☾
1 months ago

是全都沒聽見、還是特指某句話,奧爾迦決定當作都是,並接受對方可能不滿他的呢喃。話語入耳,再輕飄飄地離去,如煙融入旅宿大廳,未影響心情。

蹄響於默默倒數結束前響起,並多一個非偶蹄類的柔軟足音,是人類腳掌貼合梯面,伴隨布料摩擦,奧爾迦望見另一張和團長相似的臉時,出乎意料的對象,使他愣上幾秒

想想也是,團長僕役跟著團長合情合理。
……嗯?不過主僕這麼像還真難得。
Bard ☾
1 months ago
未曾細思原因或過多臆測,每個人都有故事,不論眼前是否為雙蛋黃、為何是主僕,時機到了有緣便能知曉。
他喜歡當個擅於傾聽而非探聽的吟遊詩人。

奧爾迦在歐索魯微笑時,回以一笑,點頭作為回應。視線從主僕身上滑開,禮貌迴避可能的私人交談,悄悄朝鹿老闆招手,想追加餐點。
煎顆蛋不曉得成不成。
小兔子跟著故事中的青年進行旅途,在大樹翻頁時躍過一條又一條時光河流,好似自己也是當時的旅伴,看著與自己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展露一張又一張新的面貌,而酒館依舊如故,昏黃的燈光與食物的香氣,相同的座位與規律的用餐聲響。

一邊的灰色長耳豎起,女孩抬頭望向那雙顏色溫潤的綠與棕,眨了眨眼,接著舉起手:「青年不喜歡吃飯被打擾。」在那存於幻想的相處時日而產生的認知之中,單翼男子是個直到鮮紅炙熱的焰火出現在眼前之前,仍舊面不改色且不為所動,甚至不管自身就在現場,彷彿置身事外般,一刀一劃插起餐點享用。
「酒館內的騷動讓他得採取某些行動……」或許不一定是親身,而是使喚他人也不一定?

「我會打昏拍狼(壞人)喔!」灰兔說出不重要的個人意見,一手手抱著自己的布偶,一手才終於拿起招待的牛奶啜飲,留下了一點點牛奶鬍子。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信念』?」桌前擺滿食物的人念出奴僕的答覆,隨手插起了一塊馬鈴薯,懸在手上晃了兩圈,思索後補上一句:「還說得通。」

那塊馬鈴薯接著被唐突塞進了僕人的嘴裡,才正要被客人招手過去點餐的老闆被輕輕一擺的手無聲喚住,肉眼可見,這裡的邀求比服務過客呼喚還來得重要。

「商團的人都跟我說了──我不在幾天你就有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我正在想,你吃光的那盤分量是否真的足以彌補那幾天沒吃夠的份。」

「派森拜,再給他烤一份鹿肉。」

這可能是某種商團式的笑話──請鹿送一盤鹿肉,而幸好鹿老闆本人看上去並未面有難色,想必是歸功於那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鹿顏。

於是很遺憾的,點蛋的打算就這麼正巧被商團長斷了詠唱,本想請誰喝杯酒的僕人也被抓著坐到了商團長的身旁。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Makiusa:
歐索魯輕輕笑著,大樹過往也都會笑,他不習慣笑出聲,此刻也是。

「我也會打昏壞人。」他伸手抽出了一張手帕,以照顧者的反射性替人拭去牛奶鬍子。

「但鹿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正當他以為酒館要被搶去,平常會來這裡吃飯的單翼青年來到了酒館,在桌上放了一張合約。」

紙張上繪製了桌子,桌上有一張紙、一隻筆一瓶墨,鳥與鹿與狼。

「單翼青年不喜歡吃飯被打擾,所以他當著鹿的面說:我想跟你談一筆合約,不是買下酒館,而是當我來到這間酒館時,我會給你足夠抵上整個季節的金錢,但是任何我看不順眼的人走進這間酒館,我有權利把他們趕出去。」

「例如這群需要一點貼心提醒的狼,或許我可以考慮請我的護衛們將他們的心臟挖出來放到我的耳邊讓我貼著說。」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這句話原句也是歐索魯從比較資深的成員那聽說的──札希・哈里迪斯風格。

「鹿當場就簽下了合約,一群由各種動物組成的傭兵趕走了狼群。單翼青年依言,每年冬天回到酒館歇息,又在春天啟程,彷彿將酒館視為漂泊候鳥的棲地。」

Bard ☾
1 months ago

詠唱被迫中斷,旅客失笑,無聲彎起嘴角。誰包場誰最有資格,他倒沒任何不滿,未有讀心術之人也不曉斷法實際一次斷了兩個。

松鼠目送鹿老闆走入廚房,非商團成員意外喜歡這個地獄笑話,嘴角上揚弧度增加。

殺害同族獸人需要勇氣,他猜應該只是普通鹿肉……
……野獸鹿肉跟獸人鹿肉,要算同族嗎?

淺抿一口酒,任由無關緊要的疑問冒頭,等待下一次合適點餐時機。
Bard ☾
1 months ago
閒來無事,吟遊詩人低聲哼唱,憑靠多年表演經驗掌握音量大小,不至於干擾交談;歌謠節奏與謎語相似,即興延長,填上答案。
Bard ☾
1 months ago

信念無刃無尖,但能破岩劈地;
魔力無葉無枝,卻能燃火蔓焰;
你是什麼?

當歌聲迴盪,躍然而生;
當無心統御,反噬魂魄。
我是什麼?

無鋒無利,但能開天闢地;
無油無柴,卻能星火燎原;
……
Bard ☾
1 months ago

幽微歌聲如冬林捎過枝椏的風,輕輕繚繞。
對於大樹伸出的枝枒似乎不感驚訝,彷彿習慣似地依由柔軟的手帕理去自己的白色小鬍。

故事的轉折令她再次豎直耳朵聆聽,隨著物語的推展,小兔子屏氣凝神,專注聽著歐索魯的一言一語。

青年的語句冷淡,舉例的樣子傳入灰色的長耳裡,比起威嚇更像是其他故事中的錫人。

「在燃燒的酒館中。」在被狼揪起的鹿的桌旁。

他不疾不徐地放上了合約與筆墨,等待著鹿的意志抉擇──全心全靈催動身軀的力氣於紙上落款。好似這筆刻劃進靈魂時,從中削出的分毫碎屑就隨之棲於那一紙白紙黑字上。
戰士解開鹿的拘束,給了鹿一棟房子,故事從未止於幸福快樂的結局,只因後面還有更多故事。

小兔子不知道狼是否曾經教授過鹿如何自保,保護自己與房屋,可鹿的確在這個瞬間成功守護了狀況岌岌可危的酒館。

「是冬日的結界。」卻不擋人進出,像是地盤意識昇華的宮殿。

「單翼的他只要在此時此刻造訪此地,就會變成單翼的冬日國王。」女孩點點頭,等待男子說完才發表自己的結論。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有人自願配樂,他自然是沒有打斷的理由。反正這個世道的隱憂是人都這樣,動不動就唱起歌,搞得像是不趁著機會唱哪天不小心遭遇戰場。

遙遠的火堆聲響烘暖心智,有誰緊抓著以信念為答案者之手,深色頭部輕輕靠攏,任由漆黑瀑布順著背脊而滑下。

在有外人的情況下被札希靠著肩膀還真是第一次,歐索魯僵在座位上,困惑與困擾交織的同時以對主人的認知,最後成功以「大概就是想故意看我的反應」解讀其行為,心安理得的等待地獄使者帶著地獄料理出來。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吃飽了就差不多可以出去閒晃。」

他點頭。

「看看那些還有點長進的商團成員們今年能搞出什麼名堂。」

他只是低頭看著。

「你今次別想出手勞動,明白我的意思嗎?在你的身體恢復之前、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會做我的命令以外的工作。」

──我再不工作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歐索魯露出委屈面容,而鹿肉比想像的還要快被端出來。那或許是老闆早就備好的食材,自然是明白團長的人才能準備得周全,而不是現場才屠宰醃製進烤爐。

滔滔不絕的男子招手讓上菜的老闆將耳朵湊近,咬了些耳語,鹿先生才朝著吟遊詩人走去,手上端著一小塊切片的鹿肉,看不出來他擺著什麼樣的表情,但能從話語中感到遲疑與吞吐。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打擾了……包下這間酒館的大人說……呃、這是我的孩子,今日精心烹飪作為招待。吃飽喝足之後就趕緊離開這,否則他又有理由找些沒吃過的種族嚐鮮了。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Makiusa: 「你說的真對。」歐索魯輕輕笑了幾聲,將冊子闔上,反覆咀嚼宮殿與國王的譬喻。

冬日的結界隔絕了吞噬的火焰與侵擾的狼群,剩下時間如何自保,那就是鹿先生自己的難題了。

二樓傳來了與木質地面碰撞的鞋跟聲響,肩膀披著毛絨質地披肩的哈里迪斯振了振單翼,高調的來到了兩者的座位旁。歐索魯這才有些驚慌的從位置上站起,而那一瞬間,他便被札希哈里迪斯一把案回了位置上。

「……您要喝點熱水嗎?大人。」歐索魯遲疑提問,換來的是安靜點頭。哈里迪斯大人難得沉默不出半句話,瞄了一眼兔子小鬼,又指了指他手邊的牛奶,沉默之際,歐索魯像是接收到更明確且細節的指示,看向了派森拜。

「大人想要一杯熱茶加牛奶,再給他送上一份蘋果派。」
Bard ☾
1 months ago

剛從戰場脫離者輕哼著歌,偶爾停頓啜飲熱酒,自得其樂。獨語飄入耳中,無聲與有聲交織,他不細聽內容,碎語成為歌者的背景樂。

直到鹿老闆端一小塊切片鹿肉來到桌邊,奧爾迦才停下哼唱,墨藍困惑抬起,迎來老闆說明。
鹿臉看不出表情,無法判斷究竟是真的孩子、還是單純嚇唬他的話語,過客目光投向依偎背影幾秒,再重新看向遲疑吞吐的大鹿。

好吧,假如這確實是老闆的孩子——雛鹿獸人的肉——
「……我吃了的話,你不會怪罪我吧?」這殺人(鹿?)罪名,他可不擔的。
奧爾迦眨眨眼,悄聲向老闆確認。

後話顯而易見是逐客,松鼠獸人尾巴無意識收捲於背,「我知道了,謝謝招待。但我有點意外嚐過無數美食的大人沒嚐過松鼠、或松鼠獸人……」
發自內心對食獸人傳聞者沒嚐過常見獵物感到意外,語氣純粹且真誠。
雙耳靈敏地捕捉來人的腳步聲,不須展翼,兔子便明白那是故事中的主角──同時也是此處的國王殿下。

「是冬日的國王殿下 哈里迪斯團長大人 。」懷抱兔娃娃的女孩看著歐索魯又是起立又是坐下,還在短暫沉默間得知對方想要吃的餐點,小兔子一面佩服兩人的默契,轉頭便向大樹詢問故事的細節。

「歐索魯,國王殿下用餐前也要祝禱嗎?讚嘆 哈里迪斯團長大人 ?」還記得上次對方離開前也是按了一下手環的按鈕……或許餐前禮儀也是相同的,兔子小小的腦袋瓜這樣想。

如果是正餐的話,畢竟上次大樹喝飲料的時候並沒有按下手環上的按鈕……

一雙灰耳似乎豎高了一些,等待著更多細節上的分享。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鹿先生一手搔了搔臉頰,看上去有些尷尬──

好吧,至少那唯一能判斷情緒的肢體語言是這樣表達的。

「請您放心,即便您吃了也不會得罪人,人死魂留,只要抱持感謝的心情品嘗就是對食材最大的敬重。至於後面那句話只是大人開個玩笑。宅心仁厚的大人……是不會隨隨便便食用獸人的。」

不會隨隨便便或許意味著「會吃但絕不隨便」。要不是派森拜先生還懂得一些圓滑手段,這間酒館恐怕也不會給哈里迪斯看上。

「不過把玩笑當真的例子也並非不曾發生過。」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Makiusa:

聽到小兔子讚嘆著哈里迪斯之名,他順勢提起了手,按下其實已經很久沒用上的回音手環,讚頌哈里迪斯。

「方才在與來自遠方的朋友菈比述說關於此間酒館的故事。」歐索魯笑著把本應暗藏於意識之中的解釋道出,一旁的鹿先生則在幾秒後端出了熱茶牛奶與蘋果派。

原本應該直接把兔子趕出去的國王大概是接收到稱呼的讚揚,又或許是嗓子不舒服沒打算說話──該說是小兔子運氣好,先遇到了歐索魯,才遇到了最愛將所有訪客都拒於千里之外、以保此空間安定且沉靜的冰雪國王。

「大人問您是否也有些有趣的趣聞能與他分享。」
又一次的,彷彿心有靈犀,歐索魯代替沉默的聒噪者發話。
小兔子眨眨眼,對著大樹與國王分別點點頭。

「是樂曲跟顏色的故事。」女孩這麼說著,講述起了某處領地的故事。

新興貴族的千金小姐生來便看不見,雖然其他感官相對靈敏,目不能視自然是有些不便。她經常待在庭院,曬曬陽光、聞聞花香、藉由觸覺描摹事物的輪廓。

除了需要旁人多多關照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以外,生活似乎沒有什麼不便之處。

要說能夠和他人感到隔閡的,那便是顏色了吧。
小姐,今天的天空很藍呢。

藍色是什麼樣的呢?

是像小姐今天穿的禮服的顏色。

是嗎……

年紀輕輕的千金從無數對話中感受到視覺的有無讓自身難以跟上他人的對談。

人們驚呼美麗時,她不知道談論對象為何,也不知道何為美麗。

日復一日的某一天,一名少年向她搭話,問她為何苦喪著臉,千金如實告訴對方,因為看不見而無法參與顏色的話題感到些許寂寞。
於是少年問她。

你想知道什麼顏色?

今天天空的顏色。

代替話語出現的,是樂曲的琴聲。

這天千金的世界改變了。

她開始知道顏色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兩人相處融洽,直到第24次聖戰開始,千金被帶離領地,兩人從此再無交集。

千金不曾碰觸過對方,記憶中的他只有交談的嗓音與樂曲的旋律。

「夫人告訴我那是她的初戀,在戰時總是打聽不到消息,詢問下人也找不到相符的人物。」

「國王殿下跟歐索魯覺得那名少年的真實身分是什麼呢?」
Bard ☾
1 months ago

「我會抱持敬意食用的。」
感覺到對方的尷尬,但奧爾迦不太確定對方為何尷尬。鹿肉是謊言嗎?
不論答案是何者,反正他姑且是相信了

很難想像獸人肉要怎麼切割,是維持人型時進行、還是變化成獸時再進行?兩者解剖處理需要的器具應該會不同吧?

任由關於烹煮獸人前置作業的疑問盤旋,松鼠獸人開動前,壓低聲音對鹿老闆悄悄話:「我知道這樣有點奇怪,畢竟他們包場了。不過,我想請那名僕役一杯酒,讓他配著鹿肉吃。」他壓一枚錢幣在桌面上。

語畢,奧爾迦安靜切下一塊鹿肉,毫無猶豫放入嘴裡,試著嚐出獸人跟動物的口味差別。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Makiusa:

「……唯一的線索是僅有千金本人的耳朵記得那打動他的音色,這是件多麼難以重新尋獲的思念……如今千金似乎已成夫人,想必是盡其所能地打聽也未聞其果。」歐索魯暗眸表露遺憾,朝著主人看了一眼,而餐點正在被主人享用,他意思意思在紙面上寫了些字。

「能夠將顏色轉化為旋律描述,想必是擅長音樂之人?大人覺得他可能是一名吟遊詩人。」

「……而我猜,那人其實是千金小姐身邊的僕人,平時被禁止直接與千金交談的他刻意換了一個說話聲,只為了用另一種形式傳達顏色的美好。

歐索魯的答案天馬行空,荒謬之中綴有浪漫。那不是什麼可不可能的事情,或許這樣的關係一直都在身邊,只是未意識到。

Ozorul ft.Zashi
1 months ago

rubyroleplay_3: 悄聲流入耳中,老闆點了點沉重頭角,轉身回到吧檯,替被指名的受招待者多上了杯酒,換來訝異與欣慰的微笑,回眸僅僅停留在過客的身上三秒,當下喝上了一口招待的酒。

雖然剩下的酒都以另一個外貌一致的傢伙以暖身為由喝了大半。

兩者在桌椅上度過足以將桌上食物掃盡的時間,沉默僕人受吩咐回到了二樓,而商團長則走向酒館門口,一直等到誰替他從樓上拿了厚實毛絨的披肩,才一同走出了這間酒館。

Bard ☾
1 months ago

認真專注品嚐鹿肉,雖然他吃不出差別,感覺和一般鹿肉類似;吃飽喝足,乖乖在桌面留下他認定應當的金額(比一般鹿肉價格稍高),奧爾迦朝鹿老闆點頭,留下紙條感謝商團長沒真把他燉成一鍋松鼠粥、以及感謝鹿肉分享,詩人帶著暖和身體離開酒館。

既得知附近有營地出租,亦符合信件資訊,加之同行者欲在祭典中尋找解方,或許參加冬澱季真的是一個好選擇……但願如此。



感謝交流,得到札希團長出謎題快快樂樂 (裱框珍藏(?
小朋友看著男子豐沛的感性溢於言表,桃紅色的目光追隨那雙異眼,見著單翼國王用餐的模樣,又給了先前所聽的故事幾分帶入感。

孩子自然沒有打攪,對 哈里迪斯團長大人 的答案點了點頭,又晃晃耳朵傾聽大樹的猜測。

「哦──很有可能耶。」灰色的長耳感興趣地豎起,隨即平淡地描述了更為誇張的想像:「我本來覺得是宮廷樂師的亡靈之類的。」

「歐索魯好厲害。」誇獎誇獎!
Ozorul ft.Zashi
4 weeks ago
Makiusa:

「您的猜測也很合理,畢竟不曾觸碰,沒有人能認定對方是擁有實體的活物。」對亡靈一說不感到害怕的歐索魯讚許孩子的想像力,畢竟這段故事無人能給出正確答案,自然沒有誰的說法錯誤。

此時札希輕輕拉了拉歐索魯的袖子,一邊咀嚼著塞進嘴裡的食物與之對望。

「──等『殿下』吃飽之後,我們就打算出去散散步。記得方才菈比也說了,是看了傳單才來到這附近看看的?」

話語暗示著兩人待會打算前往的目的地,歐索魯檢查並掃盡了自己的杯底。
小兔子點點頭,作為冒險者偶爾也會與不同形式的亡靈有所交流,她沒遇見會奏樂的骷髏,也曾試著與之接觸,可最多的結果似乎止於獲得了就地取材的戰鬥經驗──避開骷髏兵的攻擊,搶奪下身的腿骨,打擊不大應和戰鬥節奏的

……至少她那一次遇見的骷髏骨質還算強健,還奏得出樂聲、不會因普通的打擊破碎,頂多就散散架吧。

桃紅色的雙眼注意到拉住歐索魯袖子的國王,原來他正在大樹的庇蔭下休息啊!和初次見面時看見的互動不大相同,女孩沒有特別放在心上,畢竟關係總是會變動的。
身著綠袍的他話語有如清風,輕輕掃過灰兔的耳尖,灰髮女孩感興趣地豎直雙耳,隨即點了點頭:「嗯!我想看慶典、市集、演奏、跳舞、冰雕……還有料理大賽!」女孩單手抱著娃娃,一邊以單手細數當時在傳單上看到的活動,嬌小的手掌張開又收回,最後又比了一個一。然而她提及的內容便是傳單上看見的全部。
Ozorul ft.Zashi
2 weeks ago
Makiusa:

「看來我們接下來所去之處皆相同──只不過在前往慶典前,我們還會先去另一個地方。不如我們同行一小段路如何?過了橋,菈比可以先去逛逛市集。」

聽對方將傳單上所有活動都念了出來,歐索魯瞇眼微笑,提出同行一小段路的邀約。團長看上去並不介意這樣的提案,反正他與歐索魯獨處的時間可多的是。
小兔子聽見同行兩字,耳朵豎得更高了。
先,就是待會還會會合吧!

女孩點點頭,平靜的聲音多了幾分興致:「好,我要。」回覆意圖明確,她在夏季時於星痕山脈曾和大樹短暫同行,不知道冬日一同漫步的感覺如何?與單翼國王的行動從聽聞故事的幻想轉為現實,將在冬季描繪出的軌跡令女孩感到雀躍,桃紅色的眼睛隨之亮起。

她將布娃娃好好收進包裡,將杯中剩餘的液體一口飲盡。

似乎是記得方才被剃鬍的感觸,這次她可記得抽出自己的手帕好好擦嘴巴。

「謝謝派森拜,牛奶很好喝。」女孩沒有說出告別的話語,只因起初鹿交付給自己的兌換券代表了下一次的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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