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畫的真是世界上最平凡的景象。多數人從事農業,他們大多是底層的農民,生活充滿勞動和艱苦,間或穿插著休息和與他人的共處。那情景對布勒哲爾來說想必如此理所當然,必須費力才能意識得到。但他意識到了。然把這小小的、神聖的、雜亂的一群人安置有廣大延伸世界的前面。
有時我不知何者更令人敬佩--偉大畫作所描繪的生命,或反映出真實生命的偉大畫作。

奇怪的是,我對自己激烈哀慟的尾聲感到悲傷。在我生命中心打出一個洞的那份失去,所占的空間已經少於我腦中對各種瑣事的關心。我想那應該是自然的、也是對的事,卻又覺得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