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現有資訊，除了OMSI最初偵測到的龐大地下宮殿，封鎖區各處也有疑似地宮入口的目擊情報，而佐倉則計畫去偵查其中一處。

「嗯？」剛接近座標位置，佐倉就注意到入口處已有人佇立著。

雖說整個封鎖區駐紮著OMSI、或其他機構組織，在沙海遇到人並不是甚麼奇怪的事——不過在沙漠中穿著長袍，還有像是絝？的下衣，不太像佐倉印象中在沙海行動的研究人員會有的穿著。

「你好，請問你是預備要到這裡頭嗎？」無論如何，佐倉都率先搭話，用英文打了聲招呼，走近後保持一段距離停下。

對身高的親切感（．．．

耳包有聽見ㄇ

／18的不親切感來自奇裝異服ㄅ（你他媽）

/可能ㄛ,唐裝怪人

覺得是唐裝怪人（骰闢ㄚ

還好還好

進入封鎖區便等同進入了工作時段，第五老早便將助聽器戴上，畢竟擔心的，正是這種從背後忽然被人搭話的情形。

耳邊傳來的招呼聲音帶著一種失真感，像收音機訊號忽遠忽近，音色乾澀又模糊。第五微微側首，轉過身目光落在眼前這位略顯嬌小的男性身上。嘴角彎起禮貌性的微笑開口：

「是呢，稍微有些好奇。先生也是嗎？」雖然同樣以英文回應，但那句話說起來總有些怪異，吐字清楚，卻缺乏對話中應有的起伏與節奏，語尾像是被硬生生切斷，顯得有些僵直。

「是的，我叫佐倉咲，也可以叫我伊凡。」雖然感覺得出對方的語調特殊，但並不影響佐倉面帶笑容，繼續以禮貌客氣的態度自我介紹。

「我是黎明研究協會的研究人員，本次與OMSI合作來進行實地考察與紀錄。」他稍微將裝有工作證的臂帶轉向對方，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方便詢問先生是哪個單位的嗎？」自報完家門，佐倉便詢問起對方的身分。

雖然助聽器讓他能捕捉到咲的聲音，但第五的雙眼仍舊本能般鎖在對方開闔的嘴型上。直到對方露出臂帶，他的視線才短暫的偏移。

「第五，很高興認識你，佐倉先生。」話音出口前，他停頓了那麼一瞬，幾乎察覺不到的間隔。雖說公司並非什麼見不得光的存在，但顧及委託人隱私......

「我是以個人小組的名義申請來探勘的。」他眉眼間卻保持著笑意，繼續說著「暫時和隊員分開行動，我應該沒有影響到佐倉先生的行動吧？」

說到最後，第五微微歪了下頭，眼神卻依舊緊盯著咲，像是在觀察對方的反應。

注意到一直盯自己嘴巴

「第五…先生？很高興認識你。」雖然聽出是中文，但並不是佐倉熟悉的語言，說起來發音。

「怎麼會呢？如果只是來探勘，那我想我們的行動目的是一致的，應該不會互相影響。」佐倉的臉上依然帶著開朗的笑容，語調維持禮貌而親切，而語速似乎比起剛才慢了些。

「不過一個人行動多少不太安全……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和第五先生同行呢？」提出同行邀請似乎是出於真切的擔憂，且並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對方。
老實說在佐倉看來，這位一身唐裝的瘦小男子比起調查員更像觀光客，氾濫的關懷讓他難以放心。

注意到對方體貼的行為第五的雙眼微微瞇起。那雙微彎卻未完全闔上的眼讓他的表情顯得詭異，同時他也抬手遮住下半張臉，只留下從眼底溢出的些許笑意。不過，那也只是一瞬。

... 「當然，能有專業人士的同行再放心不過了。」說著向咲點頭，語氣裡既有禮貌，也帶了幾分真心的感謝。第五側身讓出路，不難看出對方把自己當成普通人在保護，想到這第五的眉間微微聳起，為眼前這個好心過頭的人稍微感到擔心。

oO（咦？我的發音很奇怪嗎？）原本自認模仿得還算接近，見到對方掩嘴一笑的樣子，沒有意會過來佐倉下意識覺得是發音的問題。但既然對方沒有糾正，佐倉也暫時不糾結，還有正事該做。

「那就請多指教了。」點了點頭後，佐倉拿起掛在腰帶的手電筒，略走在第五的前頭進行探路。


向下的隧道稱不上寬闊，深入一段距離後，能明顯感覺到腳下踩著的沙土從鬆動逐漸扎實，那是類似於石磚鋪成的階梯。上頭遍布歲月的痕跡，顯然不像是近期修築的。

佐倉用手電筒照明前路，小心翼翼地踩著階梯向下，同時傾耳注意著身後的腳步有無落下。

不久後，向下的階梯到了底，兩人來到一個相較隧道開闊得多的空間。這裡並不像天然的石洞，更像是人為建築構成，牆面甚至挖有凹槽，裡頭擺著一排排蠟燭。

還不等人走近細看，蠟燭便忽然地亮起，昏黑的空間頓時亮了起來。能看出除了來時的階梯，還有三條通道。

oO（嗚哇，OMSI想宣稱這裏只是地震帶斷層可真是唬爛。）目前為止所見都彰顯著此處的一切並非自然生成，忽然亮起的蠟燭也盡顯詭異。

「嗯…第五先生要做些紀錄嗎？」佐倉並不擅長開啟話題，唯想到同行者說過是來探勘的才提問，同時他也用手電筒掃過燭光照映不到的昏暗邊角，想確認有沒有任何隱藏機關。

／幹，咲不要太可愛ㄟ＝　＝（？

第五舉著手電筒，一邊照著這看似人為開鑿的空間，一邊在心裡嘀咕。
下一秒，前方的蠟燭竟自行點亮。微弱的燭火在空氣裡搖曳，他本能地被那一點亮光吸引，眼睛在突然的明暗轉換中微微瞇起，花了幾秒才適應過來。

「嗯？有的，剛才的都記錄下來了。」他笑著回應咲的詢問。話音落下，兩人之間又浮起一陣短暫的沉默。不討喜的眼睛眨了眨，第五再次開口：「說起來，佐倉先生應該是日本人吧？是有去過什麼中文語系的國家嗎？」

第五知道這話題開得有些唐突，不過跟眼前的人打好關係肯定是不會吃虧的。

聽到對方已經記錄下來有些驚訝，但想想又不是很意外，畢竟自己也是在胸前口袋裝著密錄器。這麼想著佐倉很快地打量了一下第五的穿著。

oO（裝在哪裡呀…？）不熟唐裝構造的佐倉疑惑，視線忍不住多停留了秒，直到被對方的問題喚回注意。

「啊、是，我有去過中國和新加坡……不過當時有比較懂中文的人同行，所以我沒有特意學習。」自曝在外語方面沒有勤加學習讓他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擔心剛才不準確的發音惹人反感了。

「方便知道第五先生是哪裡人嗎？」佐倉沒多想便順勢反問，同時手電筒也照了照三條路，最後停在第條：「要先走這裡嗎？」

白骨／物品／斑駁

這個人也太不會掩飾了吧？
被上下看了十秒之久，第五忍不住又些好笑將領口翻開秀出那小巧的密錄器。嘴上也繼續與對方閒聊。

「是這樣嗎？不過聽你的中文發音很標準，還以為有特地學過呢。」看咲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第五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謙虛。

「可以的。」點頭同意了咲選擇的路線，才繼續回應剛才的問題「恩...出生地是中國，不過並沒有在那裡待太久。」

想亂摸物品好髒ㄛ

「標準嗎？謝謝你，因為是名字、如果沒有喊得不對就好。」姑且相信對方的說法並道謝。

在攝影鏡頭被揭示位置後驚訝地眨了下眼，隨後也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太露骨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原來如此，沒有待太久啊……」

… 「……」

佐倉不是故意殺死話題的，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不是很會聊天的人——尤其他慢半拍的才想起兩國因為歷史緣故微妙敏感，某位嚮導時不時和他閒聊起的中國時事在腦海閃過，直覺告訴他話題繼續在這上頭似乎很容易踩到地雷——何況對方親口說了並未在出生地待太久，意味著國家根本沒甚麼好聊的。

在腦內風暴的同時，腳步也推進到下一個房間。

／？？？？真ㄉ不要太可愛ㄟ？？？？要被咲死（？

下一個空間也同樣充斥著人為打造的感覺，角落擺放著一張老舊桌台，而上頭堆了一些看來貴重的物品。

… 「…桌子？」佐倉暫時揮去腦中的亂七八糟，注意力集中在略顯突兀的家具上頭。他拿著手電筒走近，想看看是否能看出屬於甚麼年代，或至少讓胸前的紀錄儀能拍得清楚些，回去讓更專業的成員判別。

「…啊、說起來，第五先生事前知道這個地區的多少資訊呢？」聽起來像是絞盡腦汁才想到的話題。他雖然無意刺探對方此行的意圖，但看上去對地下人造結構不太意外的樣子，不免有些好奇對方已知多少情報。

正反省著自己又一次把話題聊死，第五的思緒被佐倉的聲音拉了回來。
他同樣想湊近些，把眼前的物品拍得更清楚，卻在對方忽然轉開的話題裡停下了動作。
第五眨了眨眼，略一思索。這種程度的話題說出來也無妨，再加上是對方先開口，自己多問幾句也不會太過唐突吧？

「我是聽說，這底下有多層空腔結構，像是人造物……」他說著那雙眼又一次直直地盯著佐倉的雙唇，「佐倉先生有發現什麼別的嗎？」

對方都與 OMSI 合作了，應該知道的比自己還多。

「這樣啊，那看來我知道的和第五先生差不多——我們小組是這幾天才正式來到封鎖區，還沒有太多發現。」

「而說來丟臉，我的工作也以探勘為主，更專業的地質分析主要交給其他成員，所以我個人了解的也不多。」基於部分事實，又包裝了一些官腔，最終呈現在嘴上的結論是：雙方掌握的情報差不多。

「所以第五先生不覺得很奇怪嗎？OMSI明明當初說這裡封鎖是為了做地震帶斷層掃描作業，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吧。」他將話題矛頭轉向OMSI。

閒談間，佐倉除了判定「這張桌子很老舊」以外並沒有得出更多。他輕輕碰了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棄拿走的念頭。

摸走

竊盜：（？

偵查：

／太會偷惹

「那只是個幌子吧，大概是有更大的問題，只能先拿來安撫外界。」第五順著佐倉的話接下去，說出自己的猜測。
路過桌邊時，他的手像是隨意一撫，卻在佐倉轉頭的時候，將他剛碰過的藍色礦石輕巧地收入袖口，動作乾淨俐落，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響。

「現在找了一堆人調查……也許是發生了連他們都無法處理的狀況也說不定。」袖口裡的手指輕輕把玩著那顆冰涼的礦石。最後這句話，他直視著佐倉的眼睛說出，聲音仍舊平緩，卻帶著點提醒的意味——希望這個剛見面就肯帶著陌生人探險的老好人，能多點防備心，對人也是。

「接下來走這邊嗎？」用手電筒指向邊詢問。

白骨／蜘蛛／很冷（？

／超好笑...肯定沒少偷過...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日後行動時，還請第五先生多注意安全，可以的話盡量與他人結伴同行。」無論有沒有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提醒，佐倉都自然地回以叮囑和關切。

而他對前進方向自然沒有異議，點點頭後也用手電筒掃了圈腳邊和頭頂，確定沒有問題後才繼續往前。

然而即使有所警惕，一些不對勁還是發生了。佐倉突然感覺好冷。

「……？」冷得異常。雖說地道確實比地表炎熱的沙漠涼爽一些，但也稱不上寒冷。

除了體感溫度的異常，佐倉也發現自己的五感鈍化，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用布重重裹上一般。

他停下腳步，覺得該折返繼續。

儘管現今世上有七成人口是哨嚮，但經驗告訴他最好別輕易暴露自己是哨兵的事實。佐倉稍微思索了一下，猶豫該如何傳達這種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這裡有點毛毛的，要不要折返換條路？」理由很爛。唯有看向第五時臉上的表情盡量懇切。

突然感覺好冷。（（複製

／？Ｆ好爛

或許是身為哨兵的條件真的太差，第五並沒有感受到寒意，頂多感覺是進入更深的洞穴溫度下降了點的程度。最敏銳的視覺也因為昏暗的環境而受到不少影響，

「」並不知道佐倉的實際年齡，但看著對方像是委屈（？）的表情搭上他說的話，感覺就像個被黑暗嚇壞的孩子，第五有些好笑的聳起眉間。

Ｐ「那就回剛才的地方吧。」
Ｉ「佐倉先生是會害怕嗎？有些意外呢。」沒有惡意（

說著便先一步回頭，回到剛才的空間後第五看著剩下的兩條路，手電筒這次指向詢問。

「走這邊如何？」

白骨／蜘蛛

折返後有覺得好點

第五沒有多加詢問理由讓佐倉感激，笑著點點頭後折返，也隨對方的指引走進另一條通道。

奇怪的是折返後五感鈍化的問題仍然存在，寒意也彷彿附著在皮膚之上令人不快。

覺得是自己屏障退化有其他嚮導在干擾曖昧物質？

剛才兩人話題聊到的OMSI正是專門研究所謂「曖昧物質」的組織，而這次封鎖區域刻意用了甚麼地震斷層調查的名義，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發生在身上的異狀是在進來地宮後，佐倉首先懷疑是環境影響，其次才是他人的外力干預——總之靜觀其變。

穿過通道又來到一個開闊空間，當手電筒映照的視野中忽然出現一道黑影時，佐倉下意識

伸手護著第五／攻擊／觀察

… 「……咦…蜘蛛？」花了秒才看清楚黑影的正體是一隻大型蜘蛛，覺得噁心

覺得是精神體一般動物

覺得噁心髒
覺得是精神體一般動物

/孫...太好了8....

「...」髒死了。

順著佐倉的動作退後了點，不光是自己不擅長戰鬥，更多是這 巨大的蜘蛛 背部的花紋，以及過大軀體而更加明顯的節肢軀體，光是要看見牠就是一種懲罰。

節肢動物出現在這種環境並不稀奇，但第五不記得人面蜘蛛有這麼巨大，雖然不排除因為懷境影響的變異，但也可能是誰的精神體在進行偵查？...不管答案為何第五都不想碰到那個骯髒生物。

「呃…沙漠會有這種蜘蛛嗎？」自認並不是很怕昆蟲的人，但這麼大的蜘蛛還是令佐倉毛骨悚然。（是的，佐倉覺得蜘蛛也是昆蟲）

「我們只是來探勘的，無意打擾。」儘管偏向認為只是一般動物，但也無法完全排除是誰的精神體，結合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狀，難保不是有人比他們先到一步。

「第五先生，走這嗎？」確認蜘蛛似乎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後，佐倉將手電筒照向通道，轉同詢問第五。見對方露出厭惡的表情，擔心之餘也堅定要加快腳步。

低語／物品

「也許因為特殊環境產生什麼變化吧。」說出了其中一個猜想，邊點頭同意了佐倉再次退回原路，第三次走到老舊台桌旁，

Ｐ「剩下這條路還沒走過了，佐倉先生會想看看嗎？」指向左邊（白骨）的路詢問

Ｉ「要不...請佐倉先生在這稍等，我在去看看剛才那條路。」說著指向剛才被佐倉以＂毛毛的＂為理由折返的路（很冷ㄉ）

繼續探撤退請第五先離開

「想是想——不過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懷疑有其他嚮導存在並干預完全是基於自己的五感受影響，佐倉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在隱瞞自己是哨兵的前提下傳達這件事，只能拿直覺作理由。

「我擔心會有危險，第五先生可以先回到入口等我嗎？」提議後也沒忘對方是來探勘紀錄的，便補上一句：

「若是有需要這邊拍攝到的影像，日後都歡迎來我們的營地找我存取。」邊說邊點了點左胸前的口袋，若細看能發現本該是鈕扣的位置有個小小的鏡頭。

P接受I要親自去

「非常感謝佐倉先生的體貼。」第五先笑著應了一句。

雖然佐倉提出的建議不錯，但工作本身就意味著風險。難保對方是否會隱藏一些發現，再加上若只是依賴他人的記錄，難免失去了委託原本的意義。

「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能親自確認。途中若發生任何狀況，那是我個人的責任，佐倉先生不必因此顧慮。」

「只是逃跑的話，我還是挺擅長的。」他稍稍頓了一下，手輕搭在胸前像是開玩笑的說著。

相信很會逃跑（？

－ 「嗯——好吧。」對方都這麼說了，總不可能勉強人，再堅持也顯得自己很奇怪。

「但不曉得這麼問會不會冒昧，第五先生這樣的穿著方便逃跑嗎？」走向還沒探過的通道，佐倉也忍不住問起從見面時就挺在意的服裝問題。

「不成問題。」第五很乾脆地回應，但依舊帶著禮貌。

多少會帶來些不便，他心裡清楚。但這身衣著的意圖本就不是為了舒適，而是為了遮掩。寬鬆的布料能掩住身形，讓人難以一眼判斷出他真正的體格；下擺與袖口的層次，也能在動作間模糊細節，不容易被看出將要做什麼。

「應該說已經習慣這種穿著了。」當然這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足夠了。

在兩人對談時再次走到一個岔路口，只是這次在路口的底部坐著一具骷髏和一些散落的骸骨，當中一台生鏽的老式相機略顯突兀的掉在骷髏腿間。

碰相機覺得骷髏死了多久

「原來如此——」

oO（我是不是又把話聊死了？ ）但他還真不知道針對服裝還能多說些甚麼，問難道不會難穿嗎？人家都說習慣穿這種衣服了還有甚麼難穿的？

幸好這次他們的發現沒有讓佐倉內耗太久。看見骨骸時愣了一下，隨即用手電筒探照四周，首先確認這些先他們一步來到這的人是否死於陷阱一類的東西，因為鈍化的五感，花了秒才看清楚沒有暗藏甚麼危險。

「咦……是以前的探索者嗎？還是住在這裡的人？」最後佐倉才把光打在骸骨身上，骨頭看上去有些年代，幾乎要風化的感覺。雖然並不怕這樣的東係，但佐倉也沒有貿然去觸碰的意思。

／？看太快？恢復多少

／好好笑抱歉ㄌ話題終結者...&真ㄉ看好快wwwwㄅ愧是B級 (?

撿起相機好髒ㄛ

「都有可能，也許這台相機能幫我們確認。」第五一邊回答，一邊盯著那台被擺在骷髏堆裡的老舊相機。鏽蝕斑斑，外殼上還沾著看不清的污漬，就算戴著手套，他不願意去碰。

然而，這台相機或許有留下有關地宮的影像，無論多髒，都不得不收下。他有些不耐地吐了口氣，還是從背包裡抽出一個保存袋。動作小心，卻明顯帶著嫌棄的拾起相機，準備裝入袋中，準備帶回去做後續檢查。

就在將相機裝入保存袋時，那台早已鏽蝕的相機竟意外閃爍起光。螢幕斷斷續續亮起，一張張照片在畫面中閃爍切換。或許是某段美好的記憶，又或是其他片段......很難確認。影像帶著厚重的雜訊與扭曲，讓人幾乎無法辨識。

第五盯著看了片刻，神情並未顯露太多情緒，只是將保存袋的封口壓緊。

「如果佐倉先生不介意的話，這台相機就由我帶回去檢查。」語氣平穩，說的像是在商量，但給人感覺更像告知。

覺得第五這樣

突然的閃光眼睛痛（？

「哇、還能用嗎？」被閃光嚇了一跳，沒想到那看起來舊得不能用的東西還有辦法運作。基於禮貌他沒有湊到第五身邊看個究竟，只是好奇地注視，直到第五將其收進囊中。

「我是不介意……」OMSI的人應該會比他更介意？

「如果檢查後有甚麼有趣的資料，希望第五先生到時候可以分享。」雖然他是滿好奇相機記錄了甚麼，若有機會讀取到裡頭的影像，說不定會是很珍貴的研究情報，不過說到底他並沒有立場和第五索要，只是維持友善的態度提出共享情報的選項。

分享資訊意願

「當然。」對佐倉的請求並不排斥，也都多虧對方從見面起就不斷釋出的善意。第五將相機妥善收好，

Ｐ「那麼等出去後，還請佐倉先生留下聯繫方式。」說著便起身打算繼續探索

Ｉ「能請佐倉先生給我您的聯繫方式嗎？」順便拿出手機，準備記下

走

蠟燭/低語

「現在先繼續探索吧。」說著照相一旁的通道（低語）。

聽到這麼乾脆答應驚訝

「啊、真的可以嗎？」不是你提的嗎？

「太好了，那麼到時候再麻煩第五先生了。」有驚訝但不多，畢竟之後怎麼樣也說不準，無論如何佐倉還是禮貌地道謝，隨後也走進通道。

然而很快又有異狀發生，像是誰在低語的聲音開始在通道內迴盪，像是竊竊私語，又像是在吟唱著歌謠。

佐倉想跟著聲音走的感覺

抵抗

－ 有那麼一下，不知為何心中產生了跟著聲音走的衝動，意識到不對勁後佐倉，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眼前可見、可觸的一切。

甩甩頭／用力拍了拍臉／咬緊口腔內側的皮肉

力道的用雙手往自己臉拍了兩下後，佐倉也看向第五。

「第五先生有聽見甚麼嗎？」

／？太小力了吧（不然呢）

／好好笑哨兵來說這力道剛好ㄅ

聽到其他聲音

「不，我沒聽到什麼聲音……」因為佐倉突然的舉動而停下腳步，第五眨了眨眼，否定了這個問題。他的助聽器雖能讓他聽清對話，卻無法捕捉那種過於細微、模糊的聲響。

「佐倉先生聽到什麼了嗎？」語氣仍舊平和，但他也提高警覺。

覺得第五讀唇是語言隔閡聽力

「啊。」自己明明才因為這個發現而特意放慢過語速，一時之間忘了還問出來，佐倉覺得分罪惡感。

「我聽到有人在說話，有像是在碎碎念、也有像是在唱歌的，但都很模糊——」

「…啊、先聲明我沒有吸食不好的東西。」大概有過類似的誤會，加上自己的話聽起來很像甚麼癮君子的台詞，速打一下預防針。

「總之我覺得不太對勁……」說完也望向來時的方向，有想折返的念頭。

折返／自己去看

「沒事，能理解。」第五抬手輕輕一擺，語氣像是在打消對方的顧慮，其實心裡並不怎麼在意，畢竟就算佐倉真吸了什麼，也與自己無關。

「如果覺得危險的話，不如折返吧。」他仍舊微笑著說到「有剛才那台相機，也算是不錯的收穫了。」

之後自己在單獨回來調查

「好的，那我們就原路回去吧。」暗自慶幸撤退的想法達成一致，點點頭後便和第五一起沿著來時的方向，折返回到入口處。

一路上佐倉一直戒備著暗處，所幸一直回到地表都無事，這下才明顯地鬆了口氣。

「謝謝第五先生與我同行。」除了表達謝意，佐倉也沒忘剛才在地下說好的。他從外套內側的口袋撈出名片和筆，在名片背後的空白寫上他們住紮的座標，接著才雙手拿好交付給對方。

名片相當簡約，是經典的白紙黑字。除了寫有「佐倉咲」以及所屬的黎明研究協會，也寫有手機、電子郵件等聯絡方式。

「哪裡，應該是我感謝佐倉先生的陪同。」第五笑著以雙手接下對方的名片，「如果有什麼發現，我會通知你的。」

「那麼，祝你一切順利。」語畢微微點頭，像是替這場談話劃下句點。

「也祝您順利，期待能有好消息。」

隨著客套但還算友好的對話結束時，佐倉的視線越過第五看向遠處，剎那間露出像是看到瘟神似地表情。

「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再見了、第五先生。」道別後，佐倉便轉身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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