Русалка тонет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途中】 #四時紅
打從把月季分給了德煥,德煥屋前的那盆非但沒枯萎,真如他所說,僅是清水澆灌下去,便日日烈豔得不像凡間能開出的花,德煥笑說這株花怕是要成妖了。

身下渾然不醒的人哪兒知道,真真成妖的是他朱若芝,莫說他本就是妖精轉世,在那之前都不過是半吊子,臺上的戲和臺下的笑鬧一日一日輪轉,一日一日煉燒他的心魂,化成濃血又凝成朱丹,往往復復磨礪,不只模樣生得更妖豔,心窩裡揣的東西愈發不像人的了,若非是妖精,無法擁一顆如此灼燙的、執烈的、狂喜的心而不死。
latest #6
Русалка тонет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九月了可以發新噗
我就說家裡專出神經病,能養出神經病徒弟,朱若芝怎麼怎麼可能是正常人
自己看了都覺得 怕(#
家裡的角色幾乎都有這類特質,不同方向的執著和瘋癲,碰撞起來就是比誰更瘋不誇張(。
但無論如何都是作者我承受了一切,要寫這樣濃烈的情緒,就得把自己浸泡在裡頭,承受浸在水下奮力吐出氣泡,直到窒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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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芝趁著酒酣,拽住德煥胸口,對他呼酒氣:「爺是花妖,這酒讓我含了有花香的,來,給你嘗一口──」他轉頭含一口酒,湊近德煥那張給酒意揉滿紅暈的臉。

「呸,爺不愛吃你的口水,讓你師兄嘗去。」德煥立刻撇開臉,揚脖子扯開他捉在胸前的手。

炳奎師兄正在一旁剔牙,抽抽嘴角,粗聲拒絕,「不准!你找瘦春玩去。」
若芝給酒醺得胸口裡張狂鼓動,可不管德煥要是不要,鼓著腮幫子,攬住他頸子就要往他唇上貼,德煥原本俊朗的臉都擠皺了,推著他膀子不肯就範,若芝更要逼,一屁股坐到了德煥腿上,兩人一個要進、一個要退,推推拉拉,若芝一把捧住德煥臉蛋,眼看就要得逞。

「你大爺的!」德煥醉迷的眼睛亮亮一瞪,硬拳揮在了若芝腮幫子上,他一口酒濺濕兩人衣襟,身子沒穩住摔翻下來,同桌的人見了趕緊來扶他。

若芝抹抹嘴邊酒水,擰斜了嘴角,醉紅了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瞠人,「瞧哪!屁股都肏過了,繡花被子一翻撇得清清白白!」給他說得好像德煥是個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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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是沒有下限的(。
看到這段只覺得才揍一拳真客氣(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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