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未知的世界,而是他熟悉的市中心街道。他在路上確認工作細節,規劃好路線,先繞去線人的店和配合的耗材供應商,取得必須的資訊。
鳴海一路看著他工作,有意保持距離。他和線人與供應商窗口交談時,鳴海就在店外找了個角落待著,假裝自己不過是路人。等確認他結束工作,也沒有任何人注意他們之後,鳴海才走回他身邊。
「還順利嗎?」鳴海問。
「嗯。」
他其實不一定要立刻處理這些工作,但找點事做有助於讓思考正常運作。
鳴海走到身邊時,他的思緒總會不自主飄走,即使帽子遮掩了大半的臉孔,他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鳴海的側顏,好奇鳴海在想什麼,也明顯感受鳴海因人群而顯得極度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