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合格祈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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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渡昆奈門
隸屬歌舞伎界超有名的屋號ー黃昏屋的大御所俳優, 從小時候便已經登台而且好評滿座,被喻為後任的人間國寶。他無論在立役(男性角色)還是女形(女性角色)都演得出神入法。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在鷲娘中的演出,為愛而瘋狂在雪地中慢慢失去氣息的鷺之精靈無不讓人動容。但好景不常,在9年前的舞台事故中,雜渡受到嚴重燒傷,無法踏上舞台表演。他轉到幕後負責舞台演出及指導後輩。黃昏屋的新一代ー陣內左衛門及尊奈門在歌舞伎界都有不俗的表現。
善法寺伊作
大川劇場的歌舞伎養成所學員,是養成所中top 6的其中一位。大川劇場的歌舞伎養成所招收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並把他們栽培成歌舞伎演員,top 6是指在養成所內尚未畢業但已經備受注目的六個人,他們是立花仙藏、潮江文治郎、七松小平太、中在家長次、食滿留三郎跟善法寺伊作。當中立花仙藏跟善法寺伊作主力於女形的演出。不同於擅長演出香艷嫵媚傾城角色的仙藏,伊作擅長於演出純真活潑的角色。他初次登台演出的藤娘,當中天真爛漫的藤花精靈收獲不少觀眾的心。
有天,伊作收到了黃昏屋的演出邀請,是雜渡昆奈門指定由伊作演出“鷺娘”。被大御所指名要演出其顛峰之作,伊作也是摸不着頭腦。除了在第一天練習,雜渡激動的抓住伊作的肩膀說“終於找到了”以外,一直都是相安無事。排練順利的進行中,但雜渡總是不滿意伊作在最後一幕的演繹,覺得伊作無法演出被戀人拋棄的女子的神髓。
“善法寺くん,你有戀愛過嗎?”
“呃……沒有。”
“那這兩個星期我來當你的戀人體驗吧。”
作出戀人體驗發言後的雜渡展開了攻勢,他每天開車接送伊作去練習、隔天送花及小禮物,還有每晚排練後都會帶伊作到不同餐廳吃飯。在雜渡的溫柔對待下,伊作覺得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每當想到這只是體驗而不是真正的戀人,伊作的胸口總是有點微微刺痛。
直到戀人體驗的最後一天,雜渡把伊作帶到自己的公寓約會,像普通戀人一樣看電影、吃飯、依偎擁抱。當伊作想進一步親吻的時候,雜渡卻用手指按着伊作的嘴唇說:“不行呢,伊作くん,時間到了。”指針剛好指着12點01分。
雜渡開車把伊作送到伊作家的門口,離開時他溫柔的摸摸伊作的頭說:“那明天請多多指教,善法寺くん”有別於之前兩星期的親暱感,雜渡的言行帶了一點疏離,令伊作內心湧起了失落感。當他回到房間,看見放在枱上的玫瑰花已經開始凋零,想起自己的戀心就跟花一樣枯萎,不禁痛哭起來。
請了一天病假後的伊作回到排練場,雖然樣子憔悴,但是對鷺娘的演繹方式更加細膩,無論是一開始與戀人相愛的甜蜜片段,到最後在無法相愛的痛苦中煎熬然後悲慘死去都十分活靈活現。在正式演出時候一眾好評,大家都認為超越了當年雜渡昆奈門的鷺娘。隨着演出的日子,伊作一天比一天憔悴,到千秋樂那天,伊作在謝幕後暈倒在後台。
當伊作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身處醫院,還有雜渡緊緊握住自己的手不放。
“覺得怎樣了?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對於雜渡關切的問候,伊作無所適從,他想抽回被緊握的手卻敵不過雜渡的力氣。
“請不要這樣,雑渡さん”伊作別過頭迴避雜渡的目光。“好不容易才過去了,我不想再一次回到一覺醒來所有事都不是真實的日子。”回想起戀人體驗完結以後,伊作每一晚看見跟雜渡的親蜜時光,但醒來面對的只有雜渡疏離的態度,他不禁悲從中來,他想着在今次演出後不要再跟黃昏屋共演,甚至休業一段時間,他沒辦法再跟雜渡昆奈門共事了。
“假如是我不想讓美夢結束呢?”
伊作驚訝的望向雜渡,雜渡雙手緊握着伊作的手放在額頭前,似是虔誠的祈求着:“自從那天送你回家以後,我每一刻都在後悔着為什麼定下了兩星期的期限,為什麼不乾脆讓你成為我永遠的戀人,但我又糾結着這會束縛着你的未來。”
“當我看見你倒下的一刻,我心跳快要停頓了。”他把伊作抱入懷中,說:“我知道這很自私但伊作くん,你可以永遠留在我身邊嗎?”
“嗯,我很樂意。”
二人在擁抱下延續之前尚未完成的接吻。
在伊作畢業後以藝養子方式加入黃昏屋,成為了雜渡的關門弟子,而雜渡都重返舞台展開了有限度的演出。雜渡昆奈門跟善法寺伊作成為了業界的黃金搭檔,當中他們共演的“鐮倉三代記”跟“本朝廿四孝”成為一代經典。
自從受傷以後,雜渡昆奈門一直夢見白色的身影,宛如天女一樣在彼岸花中起舞,又像菩薩一樣安撫悲嘆中的亡靈。
當他觀看大川劇場的年度公演,看見有藤樹下翩翩起舞的藤花精靈,與夢中的身影重疊。他心血來潮指名那位演員參與自己的演出,當他近距離看見善法寺伊作的瞬間,他知道自己找到了
真的是流水帳文嗎

很長!我在通勤時起勁的寫到午飯都繼續寫,很長
很想寫他們在演本朝廿四孝的故事

(說好的不負責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