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朵自然目睹了這一切,對方並未注意到自己,僅是重新集中精神戰鬥。
只是蛇毒仍不可避免地影響到傭兵的狀態,趁著他與另一人纏鬥的空檔,一個士兵悄然摸到男人身後,揮劍便欲砍下鱷魚的頭顱。
只是下一秒,伴隨一聲歎息似的低唱,一團無形的魔力波便狠狠將其擊出數米之外。雖然士兵很快爬起,但早已與男人拉開距離,不可能再發動奇襲。
全身黑袍的鳥兒此刻已站到傭兵身後,開口便是一把略顯低沉的女聲,「戰場上分神,你可真有餘裕。」
「她」的話說得諷刺,卻已拔出精鐵製成的刀,靈巧刺向襲來的敵人,姿勢如同舞蹈,卻快而狠厲。
「退到軍醫那,你這蛇毒得趕快治。」黑袍人語氣冷硬,並未讓人聽出那份冷酷中有多少刻意,「別在這礙事。」
話是尖銳的,動作卻已明示,「她」要將人護送到戰場後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