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洛
5 months ago
|雪山遇難 限交with hawkwolf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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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頂着羊角的少女撕下一張高額委託,反覆確認內容後整理好行裝便拿着出境證明離開了席爾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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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洛
5 months ago
弗地杜多,凜東山脈——

幾滴鮮紅落在雪地,急速的腳步令地上的積雪像沙塵一樣四散。
「可惡!這東西跟委託單上寫的根本不一樣,我就奇怪報酬怎麼那麼高!」弗洛洛掩着受傷的左臂奔馳着,白色的衣袖染成一片紅布,同時不忘用魔法召出斧頭扔向身後的巨型骷髏怪試圖拖住對方的腳步。

「媽的!」一記重摔,她滾落前面的下坡。
西奧在遠處就聽到騷動聲,他豎高的耳朵不停轉動,尋到音源後他飛快地用四足的姿態奔馳前進。凜冬山脈這一處過去由他們北隼軍管理,所有騷動他都有前往察看的必要。

一見到疑似一名小孩的羊人摔下山壁,他神色一凝,躍下山頭的瞬間切換成獸人形態。一手牢牢接住羊人,另一隻手臂強壯地攀住滾落大片積雪的峭崖。長年的訓練讓西奧有十足的技巧可以幾個翻身後回到安全的地面。

巨型骷髏怪看見有不速之客闖入愣了一下,西奧也沒閒著,他抽出背上的鐵劍,幾下凌厲的攻擊擊潰骷髏脆弱的關節處。敵人的頭骨落在雪地上,他這才走回去查看羊人。

「小孩子一個人在這裡很危險。」他皺眉。
弗洛洛
5 months ago
被接住的瞬間覺得意外,又覺得僥倖,隨之而來是被救助的不甘。
「謝、」 出於禮貌想道謝時對方又轉身衝去討伐骷髏,快講出口的話到嘴邊被活生吞了回去,那一刀揮落至怪物首級落地的一瞬,她的不爽再添了幾分。

「我知道啊。」廢話,要不是那讓人無法拒絕的賞金誰要來這種冷颼颼的地方。

儘管弗洛洛的嘴臉不佳但她仍然緊緊捂着受傷的左臂,痛楚和失血使她臉色明顯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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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邊來的?我是西奧。」他靠近白髮的羊人,看著對方面色不太好的樣子,這種傷勢顯然不是對方可以承受的,姑且有過養女,西奧這幾年來也學會怎麼照料人。

他想了一下,甩著毛茸茸的狼腦袋轉換成四足趴地的模樣。他用尾巴把女孩往自己身邊帶。

「上來我背上吧,我幫你包紮。」他可沒辦法放著受傷的小孩不管。
弗洛洛
5 months ago
「席爾瓦......弗洛洛。」不知是缺力還是嘴硬,雖然回覆精簡但還是句句有回應。

基於食物鏈的關係,對眼前轉為全獸形態的狼人提出了警覺,不過一番思緒後還是乖乖順從了。
「大叔要是你敢對老子圖謀不軌我席爾瓦的朋友絕對不會放過你。」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就是嘴,即使面對明顯能壓勝自己的大人弗洛洛仍然選擇先放狠話,絲毫沒有考慮過自己還坐在對方的背上。

「乾扁成這樣的小孩子,我能對你做什麼。」他奔跑著的時候嘆氣似乎夾帶一絲無奈與好笑。但他沒有反對這種提防心,所以不以為忤,肩胛聳動的身體可能並不好乘坐,但狼毛柔軟蓬鬆能夠抵禦風寒。

他回到幾乎無人的軍地堡壘,自從北隼軍滅後這座城牆已經沒有太多生活痕跡,彷彿整座城只剩下西奧還記得。他推開木門,把小孩帶進屋內。

「坐。」他恢復成站姿,用鼻子指了一下旁邊的木桌,叫羊人去一邊坐下。

白狼燒起熱水,打算清洗傷口後再幫忙包紮。
「家人不知道你跑來這種荒郊野外嗎?」對方剛才說席爾瓦讓他有點在意,難道是敵國的孩子?
弗洛洛
5 months ago
oO(天知道你們這些大人腦袋都打着什麼壞主意。)不然奴隸制度早就全大陸禁止了。

遠遠看到堡壘時弗洛洛開始有點不安,直到進城後連人影也看不到一隻她顧慮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oO(我*不會真的又要被賣了吧......)一邊咒罵羊生一邊抱着見步行步的心態走到木桌。

慣性地用手掃了掃木椅才坐下,儘管上面並沒有太多的灰塵。

「我沒有家人。」説得像耍脾氣離家出走的孩子。
沒有家人並不是太意外的回答,放在過往他可能不在乎這個回答,然而如今擁有女兒,這讓西奧某一部分心腸變得更軟只是他不自覺。對方看上去和他的女兒年齡相仿,讓西奧沒辦法坐視不管。

「席爾瓦的人擅闖凜冬山脈有多危險?以後不要傻傻透露自己來自敵國。」西奧毫不留情把左臂的衣服撕開,溫水澆在傷口上把血水沖掉,對小孩也沒有太過溫柔。

身為佛地杜多的戰士,他選擇默默幫助敵國的小孩。

「會痛的話就記取教訓,不要自己去招惹怪物。」他叨念一句,鼻子皺起發出哼聲。嘴上雖然責備還是細心擦拭傷口後才用藥草敷蓋。
弗洛洛
5 months ago
「我住席爾瓦,但不代表是那邊的——」
「好痛!」本來打算拿出弗地杜多的證件書回嘴,但溫水淋到傷口的瞬間弗洛洛一個繃緊,現在紙皺皺的。

「嘶⋯⋯要不是為了幾周的生活費老子才不幹。」儘管疼痛她也忍住了,只是恐怕回家前要再去買一張身份證。
聽弗洛洛的話似乎不是席爾瓦的人,年紀輕輕脾性暴躁確實不像鹿國國民溫吞慢活的態度。西奧打理好傷口,用繃帶纏緊幾圈,他不會使用魔法沒辦法加快治癒,瞧這傷口的深度明早得再換藥一次。

「住一晚再走吧,我送你到山腳。」西奧此趟回來是為了探望老友的墓碑,明天正好也要下山,索性捎著小羊走。

「不知道你是受雇什麼委託,但小命都沒了談什麼錢......你很缺錢嗎?」西奧皺眉,委託這麼纖瘦的女孩是要做什麼工作?

就算進屋還是頗冷,對方的衣袖又被他扯破包紮,西奧拿了一件過去戰士的皮毛披風扔在對方身上,並不算溫柔但也細心。
弗洛洛
5 months ago
「......好。」看了眼包紮的傷口確實不便走動,應該說還好被留宿了嗎?而且正好省了一天的住宿費。

... 「沒錢就要餓死街頭了,你說呢?」穿好披風,皮毛的材質讓身體暖和了不少,雖然講話依舊是不客氣但弗洛洛顯然沒剛才那樣警惕。

「啊、」突然想到了什麼,督了眼西奧又再開口「大叔...你覺得那個頭明天還在嗎?」依然耿耿於懷,早上再上一次山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得到。
「除了凜冬山脈你還有其他選擇的。」西奧糾正對方話裡的嚴重性,嚴肅的白狼仍然認為眼前的孩子需要好好審視自己的能力範圍。

「⋯⋯我們明天過去看一眼再離開吧。」他的食物只有硬巴巴的乾糧,西奧留上一點麵包給對方就到隔壁間休息了。
弗洛洛
5 months ago
「大叔......你好囉嗦。」叛逆頑童覺得眼前的大人根本不清楚自己狀況,堅定的選擇了死不聽說教。


「嗯,説好了喔!」聞言,弗洛洛明顯開朗了不少。

看着對方拐進隔壁後她拿起桌上的麵包吃得滋味,雖然麵包乾硬得很但比這更差的她也嚐過,心裏早就定下了食物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好的想法,更何況重新拿回酬金的事又有盼頭了。
oO(好耶!)

吃完麵包後又下了木椅,從窗戶望出,暗黑色的天空落下綿綿雪花,無人生活保養的城牆顯得更加冰冷。弗洛洛在木屋内轉流竄,來到走廊發現了幾間空房,雖有些許塵埃但棉被與床一樣不缺,她重新走回客廳站到西奧所屬房間的門前。
「那邊的房間我可以用嗎?」不客氣地問道。
西奧正在梳尾巴上的毛,他放下大木梳子把房門打開,卸下鎧甲的白狼看上去減了幾分威嚴銳氣,只有表情還是一貫看不太出情緒。

「嗯,使用哪間都行⋯⋯」他點頭,沈默了半分鐘又開口。「畢竟已經沒人在使用了。」

白狼含帶幾分警告的目光看著弗洛洛,雖然年紀尚小但他也不會輕易信任這個年輕的羊人,只是偷竊或傷害他都認為自己能夠處理罷了。

「只要不要偷竊任何東西就好。」說完就關起房門。
弗洛洛
5 months ago
沒想到對方會開門,原本跟門站得有點近的弗洛洛向後退了步。
))得到准許後點點頭打算轉身離開,結果看着狼人突然變了眼神,或許是體型上有着甚大的差距,那份威嚴增了幾分。她一時愣住,當然心底是害怕,但性格使然怒火一下就上來了。

蛤?看不起誰呢?更何況我能偷什麼?塵埃嗎?
「才不會!!老子雖然人窮,但志堅好嗎!!」關上的房門發出了一下羊角撞擊和急剎護着傷口的嘶嘶聲。

弗洛洛罵罵咧咧的走到靠走廊口的房間,提起被鋪甩兩下,接着是床單,最後是枕頭。因為都是單手操作所以有點費勁,躺下後她很快便睡着了。
西奧聽到那聲撞擊跟倒吸氣,耳朵抽動一下,沒有再斥責不要把已經夠破爛的木門撞壞。

⋯⋯

隔天,一向早起(老人作息)的西奧約莫清晨五點就甦醒了,就算是在寒冷地帶平素也不會燒熱水來暖身體,但那名女孩似乎並不習慣這裡的氣候,他還是煮了一點熱水放在柴火上,等對方起床後可以洗臉、喝熱水取暖。

等天光夠亮時他敲敲弗洛洛的房門。
「該起床了,半小時後我們出發。」說罷走到外頭將已經無人看顧的旗織升起。

就算他們不在世了,他相信靈魂也會守護佛地杜多。
弗洛洛
5 months ago
「哈⋯⋯⋯*」聽到聲音房間裏的羊打了個哈欠,正想翻身再取點暖卻壓到傷口痛得馬上彈起床。

稍微緩過來後重新披回昨夜被疊加在棉被上的披風,陽光從窗戶透進,被揚起的微塵額外顯眼,鼻子癢癢的。

「......早。」走出房子,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在高處飄揚的旗幟,第二眼是柴火上燒出煙霧的熱水,弗洛洛不語,視線從熱水與西奧身上來回,最後還是蹲下接了水使用。
oO(看起來不像在意,應該可以用吧......)儘管已經從奴隸畢業好幾年,但當時的經歷仍然影響着她,弗洛洛還不習慣被照顧。
「早。」西奧頷首,看著纖細的背影洗漱,他將所剩不多的乾糧掰成兩半,一半放在桌上。白狼對糧食並不吝嗇,畢竟只要下山到天氣稍暖的森林他就能輕鬆以獸姿打獵,他也是少數在這個已經許多人不用獸型維持生活的時代,較常使用四足型態的獸人。

「吃過後我們就出發吧⋯⋯」
「如果沒有發現,你打算怎麼辦?」他有點好奇這個脾性看起來頗為倔強的姑娘會怎麼做。
弗洛洛
5 months ago
「......謝啦。」雖然心裏還在鬧彆扭,但受人恩慰始終還是要道謝的,畢竟都免費住了一宿又白吃了兩餐。

弗洛洛拿起那半份食物大口咀嚼,似乎還是餓的要緊,直到聽到提問才停下一口嚥掉嘴裏的東西,她將暖水飲光又舉起右手用袖子擦淨嘴巴。

那就再找一頭。

若果換作平時肯定會是這樣的回覆,但現在自己什麼情況她也清楚,這次能撿回性命也算是僥倖,若不是遇到面前的狼人受傷的她恐怕不是受重傷就是命送當場了。

「哈......那也只能認倒楣了,除非——」
「大叔你願意幫幫忙再獵一隻。」開玩笑的。
西奧對此沒有回應,但若真的尋不到或許他會幫忙獵一隻,總比看著少女被逼急了做出危險的事情。

二人鎖上小屋的門後離開,風雪停了後只剩厚厚的積雪,西奧沿著記憶走,一面用眼角餘光留意跟在後頭的弗洛洛是否有足夠的體力應付這種氣候。

終於爬上一座山坡後,不遠處發現蓋了一層落雪的白骨堆,整座山谷彷彿只有他們,周遭安靜無聲只有飄渺的風雪。

「就在那邊。」西奧率先跳下崖石的高低差,在下方抬頭望著弗洛洛。
弗洛洛
5 months ago
oO(欸不是,起碼都隨便回一下啊!這樣我好尷尬耶!)失禮地在心裏吐槽西奧是思想死板的老人。

路途上弗洛洛安靜的跟在西奧的後方,雖對方的行為目前不帶威脅但心底依舊保留一絲戒心。望着狼人的背景她又憶起昨日骷髏輕鬆被擊殺的畫面,實力的差距着實令人灰心,可想到若自已再努力一點鍛鍊說不定也能變得那樣強大,弗洛洛突然振奮暗自的落下決心。

「來了。」好耶!骨頭還在!
岩石的高度不低,負傷的羊兒恐怕不能平穩落地,弗洛洛沒有選擇一躍而下,而是看準岩石的承力位再分幾段跳移下坡。

「嗯?怎麼只有一堆白骨。」走到殘骸旁邊用腳踢起白雪,親愛的骷髏頭到底身處何方「......你有印象他昨天滾下的位置大概在哪嗎?」連踢幾堆白雪都找不到目標,她撅着嘴向身後的西奥搭話。
「你是要頭部吧。」按照經驗頭部可能是最有價值的地方,西奧抬起頭,風雪掩蓋了大部分的氣味,更別說冰天雪地的骷髏怪本身沒有太多味道可以追蹤,他只得用目視尋找。

西奧在附近走動,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一處懸崖突出的枯樹掛著骷髏腦袋,雖然西奧想不起來怎麼會滾到那兒去,但好在樹枝勾住了骷髏。

只不過枯枝看起來無法承受西奧的重量,只能由弗洛洛踩著樹幹走過去撈起骷髏頭。西奧有些擔心這樣做很危險⋯⋯猶豫著看向弗洛洛。

「太危險了,要不放棄吧。」
弗洛洛
5 months ago


弗洛洛站在懸崖邊陷入了猶豫,骷髏首級就掛在距離自己三條手臂的位置但往下看去,是沒幾棵樹的雪白枯林,若是墜落可以說是直達地面順道再添幾道划傷,完全沒有緩衝的作用更別說是生還。

「不可能。」羊兒握緊拳頭,髮尾與胸前的蝴蝶結輕微飄動,張手的一刻粗硬的繩子從手心鑽出,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上面刻了些符文,貌似是韌性的附魔魔法。

「老子可不認”放棄”這兩個字。」脫下披風和裙擺,將繩索栓在腰間順便再打了幾個死結,弗洛洛的羊角慢慢縮小直到耳朵也變成了人耳「幫個忙吧,大叔。」説罷,把另一頭的繩子遞向西奧。
oO(果然⋯⋯)儘管才相識沒幾天,他也能體認到對方的性子有多倔強,少女毫不猶豫的堅決語氣應證西奧內心的猜想。

有些意外年幼的孩子魔法使用得相當熟練,因為自己過去待軍隊關係,加上這些地區使用魔法的人相對稀少,弗洛洛給他的印象又更深了一些。

他把繩子綁幾個死結在腰上,手臂強而有力的握住繩索擔任堅固的支點。看著化成人形的少女小心翼翼的爬過樹支,白狼在心臟彷彿被懸吊起,身上的毛因為緊繃豎起。

「拿到了就快回來。」他低聲催促。
弗洛洛
5 months ago
見對方接過繩子願意幫忙,弗洛洛心裏的不安又平復了少許,她繫緊腰間的繩子確保沒有鬆動的可能便走向枯枝。
「好,接下來就......」蹲下以四肢夾着枯枝向前爬行,繃緊神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是往下看去那高度還真讓人卻步,但看着離自己不遠的骷髏頭她又往前前進了一點點,伸手——

「行、行啦......別吵......」連講話都不敢大聲生怕自己太用力就弄斷枯枝,伸出的右手在顫抖,終於,中指用力一勾「拿到了!」

咔嚓、

oO(咔嚓...?)往後一看,枯枝上出現了明顯的折痕看着下1秒就撐不下去了。
「大su 、西奧!!」欸欸欸欸要掉下去了!!!!
「喂!」西奧猛然一驚,下個瞬間他就被巨大的重力扯住往前拽,白狼拚命的握住繩索,雙腳用力抵住,但還是因為濕滑的積雪往前打滑,所幸在最後一刻他好好的站穩了,抓牢手中的繩索。

樹木已經斷裂墜落,他微微往下看,女孩抱著頭骨蜷縮,模樣看起來格外可憐。

「抓好了小鬼頭!」手臂往後一甩,連羊帶骨整個人被他拉回地面,他一把抓住女孩的後頸衣服,留一手捉住頭骨,確認沒事才穩穩的把人放下。
「就說了很危險非要這麼做!爬行的動作不能這麼大啊,你是沒有看到樹枝有多脆弱?覺得很危險就不要勉強去拿頭骨了,你、你這傢伙⋯⋯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三番兩次都讓自己陷入險境⋯⋯」白狼真的以為繩子不夠強韌或自己失手,弗洛洛會墜谷身亡,這兩天少女就不知道陷入多少危險了,這讓西奧這一刻有些失去平素的冷靜破口大罵。
弗洛洛
5 months ago
「.........」目睹枯枝掉落與大地擁抱的一刻她都想像到自己粉身碎骨的畫面了,弗洛洛抱緊骨頭又抓緊繩索已經顧不上左臂的傷口。

直到被西奧抓回地面又被像配件般提起驚魂未定的羊兒都沉默不語,甚至骨頭離開雙手也沒反應過來,結果回神就是眼前狼人的一頓罵。
「我、我已經爬得很小心了!」根本插不上嘴,弗洛洛自知理虧卻挨罵又使她滿肚子不服氣,「咕.......」幾翻嘗試都失敗告終沒辦法反駁最終腦羞成怒。

「好啦知道了!西奧你真的很囉嗦耶!大叔嗎你、不對!你是老爺爺吧!」從人形回到50%的狀態便一股腦的往前衝用角撞狼。
西奧用手輕鬆擋住爆衝而來的羊角,看到對方怒氣沖天的咆哮,但姑且還有精神,讓西奧放下繃緊的神經。自知自己可能說得過了一些,但他的性子使他也不會軟下態度,嘴硬的白狼只是低沉哼了一聲。

他們收拾好白骨後,二人繼續往山下前進。好在風雪平靜一路上並沒有太困難,白狼也在途中幫弗洛洛重新包紮好傷口。

二人兩個小時後來到山腳下,樸素的一間酒館和馬廄映入眼簾,這裏的老闆和西奧稍微認識,他知道有在租售馬匹,而老闆過去曾受西奧幫助,所以答應過有需要可以贈一隻馬。

「接下來你要去哪,只靠雙足不行吧?」大部分獸人不像西奧熟練用100%獸態移動,他看了一眼身上帶傷的羊人。
弗洛洛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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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可惡,推不動。
頭頂傳來的阻力讓發過脾氣的羊兒徹底沒了火,做羊沒必要自討沒趣,對吧。

在下山的路上愛惜的捧着白骨,想到接着幾周說不定都能吃上軟麵包和熱湯就更高興了,就連換藥的時候也變得乖巧。

原本還疑惑對方會全獸形態走動,根本不需要買馬,正默默吐槽有點浪費錢的時候卻迎來一句疑問。
「啊......回席爾瓦啊?我要回去領獎金。」馬匹要給我嗎?這麼好?不對,不能太早下定論不然就尷尬了。
「說到獎金......你3我7可以吧?不能再多了。」弗洛洛抱着頭顱不作聲,觀察着西奧的表情。
oO(怎麼看都是我7你3吧⋯⋯)對於弗洛洛的厚臉皮他一臉無奈,不過其實西奧對錢財不貪婪,夠用足矣,本也沒打算拿獎金所以無論如何他都無意分成。

「你把馬騎走,有回來的時候再把馬錢給老闆吧。」他就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名義幫忙擔保,就算弗洛洛最後沒回來給錢他也能用人情相抵。

看著老闆將馬牽給羊人,西奧垂首摸了摸對方的頭頂。

「路上小心,不要再使自己陷入危險,再會了。」白狼唸了一句後就轉身離開,背著劍的身影消失在反方向的森林中。
弗洛洛
5 months ago
oO(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全吞......)見對方沒有明講獎金的部份便也打起了馬虎眼,你不講那我也不再提。
「好,」接過馬匹後轉身對着老闆「我養好傷就回來,大概再兩周。」示意了下自己的左臂又比了個耶,是2的的意思。


「好啦......知道了。」西奧是囉嗦的大人。
除了瑪芬,弗洛洛從未讓人輕易摸過頭頂,看着西奧離去的背影彆扭的感覺油然而生,感覺被摸易逆毛又舉手自己再抓兩下,向老闆再重申一次自己不會賒帳後也包好頭顱跳上馬背駕着離開了。
弗洛洛
5 months ago
嗚嗚嗚嗚謝謝弗洛洛中陪我一起對了好久
這些圖們實在太美了每次看都覺得怎麼那麼會畫圖啊大人⋯⋯ 太喜歡了⋯我也好喜歡這個交流 好想一把擄走超可愛的弗洛洛!!!!
弗洛洛
5 months ago
hawkwolf_: 天真的對了好久...我才是超感謝西奧中願意一起玩!! 西奧爸爸真好......超喜歡古板但又溫柔的反差..........我跪倒在爸的狼尾下一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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