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文重對吧？」青年三步併作倆湊到如櫻色的長生一旁，也沒管對方是不是在忙（大白天的，弗蘭克總閒閒無事。）

「還記得我嗎？上次沒能好好聊真是太可惜了。我很想好好認識你呢。」

剛結束排練正準備回家的人突然被喊住，他茫然的抬頭，是先前有一起參加團康活動的男性。

「下午好，弗蘭克先生。」因為被搭話了，他只能摘下藍芽耳機：「呃、是嗎……」他不認為自己在群體中有多麼容易被關注，對方可能只是隨便說說吧，但長生仍然認真回應。

「謝謝您這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多認識各位。」

「弗蘭克……先生？哈！沒有人這麼稱呼我啦，叫弗蘭克就好。」

「像我不也直接叫了你文重嗎。你要去哪？」

「不好意思，那個，稱呼是個人習慣……」他對每個人都在使用敬語，或許會被當成過度拘謹的人。

「現在正準備要回家了。弗蘭克先生也是嗎？」因為就在回社區的路上遇見的，他這樣猜測很合理吧。

lemon_zhaomeng:
「你這樣反而搞得我很不習慣咧，好像我不是你認識的人。文重先生——」帶著反其人之身的意思，弗蘭克刻意加了句先生——不過，又想一想，

「——算啦，畢竟我們還真沒認識幾天，不如下午一起混一下？Monsieur, 文重」既然對方說他要回家，代表他下午有空吧，弗蘭克如此推想。

「啊、是這樣嗎……」不管認識幾天他都會加上敬稱啊，長生對於弗蘭克刻意使用的稱呼倒沒什麼意見，只不過在聽見法文時抿了抿唇。是法國人嗎？這個社區的人種滿多元的，他不覺得意外，只是很久沒聽見了感到有些親切。

「下午是沒有事……您打算要做什麼呢？」不擅長拒絕別人的人就算問了也會被拉著走吧。

lemon_zhaomeng:
「不知道、我還沒想好，就四處瞎晃囉。」弗蘭克聳了聳肩，說。

「還是 Monsieur, 文重可以帶我去你最喜歡的角落，我們舒服一下。」弗蘭克微微傾身、刻意拉近彼此臉龐的距離，他還沒有沒有特別的意思，單純只是把舒服和放鬆搞混。

世界上最舒服的角落就是自己家了，但假如真的帶人回家那就會變成最不舒服的地方。

「呃、那……您平時都會去哪裡休閒呢？」怎麼越靠越近了，這讓他想起另一個朋友，長生不太擅長這種距離，微微退了半步：「咖啡廳、公園？或是圖書館？」

「喂喂喂，那應該是我的問題吧，是我、弗蘭克先生，正在問你、Monsieur, 文重喜歡的角落，對吧？」弗蘭克見對方退了半步，沒有追，他懂得有些狩獵並不是窮追不捨就可以。

「還是你想讓我猜猜看？」弗蘭克（錯誤地）覺得答案大概就在那些選項之內。（而他覺得那些選項都很無聊。）

「啊，不是！那個，我平常喜歡去咖啡廳，或是比較安靜的酒吧，還有……」練琴室，之類的……但這顯然不是能夠帶人去放鬆的地方。

「……聽演奏會之類的。」最後換了個詞講。

「感覺這些地方弗蘭克先生不會感興趣，所以才想說依您的喜好。」

lemon_zhaomeng:
「Monsieur, 文重太顧忌弗蘭克先生了。誰說我不喜歡那些地方？」弗蘭克瞇起雙眼笑了笑，他大概知道對方不是特別只顧忌自己，而是無差別地顧忌所有人，但他還是刻意這麼說。

「走吧，我知道一個很不錯的酒吧。」

「如果誤會的話我很抱歉……啊，好的。」白天就要去喝酒嗎……但他沒有辦法推託，只能跟上對方的步伐。

「弗蘭克先生是法國人嗎？」因為對方一直使用法文的稱呼，他好奇的詢問。

「停停停停，」弗蘭克忽然止住腳步、拉下臉，難得嚴肅地說道「叫我『先生』就算了、反過來顧慮我想去哪裡嘛……也能算是可愛。但你為什麼要道歉？我是壞人嗎？」他又一次逼近對方，彷若一個混混在欺負善良復可愛的公民。

「然後，對，我是法國人。」也沒在隱瞞。

「咦、呃！」被對方突然沉下臉嚇了一跳，長生一時沒說出話，過了幾秒才搖了搖頭：「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那個、下意識的……」

「總之，並不是把您當成壞人了，對我來說這是、嗯、一種禮貌吧？」將手放在身前做出稍微防備的姿態，他苦笑了一下，「希望您不要太介意。」

「我很在意。」見對方怯懦的模樣，這下福蘭克真成為壞人了；他小聲「呿」了句、才把頭別過、繼續向前，決定暫時不再揪著這點不放。畢竟他的本意是想和人打好關係，不是把人嚇跑。他已經快二十天沒有做愛了！（中之很抱歉）

「你呢？日本人。怎麼猜出我是法國人來的？我還以為對亞洲人來說我們歐洲人都一樣。」刻板印象啊。

「這樣啊……我會試著改進的。」大概……說這句話時有點心虛，他放下手繼續跟在弗蘭克身後。

「別這樣講，您長的很有特色。我不是靠外貌辨認的，您上次跟剛剛都有說法文吧？」沒有與人對視時他的語氣變的輕快了點，「我之前在法國留學過，所以會一點法文。」

「哈！是這樣啊，」聞言，弗蘭克很快改了心情；他再次將目光置於對方身上，問「是去讀大學？哪區啊？主攻什麼？」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

「我們進去說。」他將對方領至半地下室的樓梯前，又用大拇指頭比了比門，理所當然的，福蘭克將對方帶來自己的俱樂部。這裡（目前是）他的地盤，他比較好在這裡動手動腳。

「啊，好的。」先是環顧了下四周，他順著對方的指示推開門進入俱樂部，這是家沒有來過的店，長生打量著內部裝潢，一邊走向座位區。

「是的，我的學校在里昂，里昂國立高等音樂院，我主修的是大提琴。」坐下後他率先回答了弗蘭克剛才的問題，「畢業後也有在法國待一陣子，前年剛回來亞洲這邊。」

oO（靠，我昨天忘記鎖門嗎？連燈也忘了關……算了——這社區應該不會有扒手。）

「酷，」男人簡單回道，又接著說「我聽說那裡冬天比巴黎冷、夏天還比巴黎熱。沒海，只能縮在屋裡喝水抽煙。你們大學生都怎麼過得啊？」他在文重身旁坐下，問。

「那裡確實是比日本還冷，剛到的時候滿不習慣的。」他認真回憶了起留學生活，「也比較乾燥，沒用凡士林之類的就容易脫皮呢。琴也要定期保護。」

「不過我是去讀書的，當然都是在跟樂器以及老師相處了。」好學生這麼說道，「剛去時哪裡都不認識，也不敢亂跑，所以幾乎都待在學校裡。」

lemon_zhaomeng:
「好學生Monsieur, 文重～」他一點都不意外。

「想喝什麼啊？」他決定先來個幾杯，看能不能灌倒對方、讓對方放下過多的防備和不需要的禮儀。

「與其說是好學生，不如說都已經出國了不想浪費學費。」雖然他也不否認自己是好學生就是了。

「嗯……」時間還很早啊，他姑且問了句：「這裡有提供茶嗎？」

「那弗蘭克先生呢，為什麼會出國來到這？」既然都要交朋友了，他也該多認識對方。

福蘭克翻過櫃台，熟門熟路地從櫃檯後撈出一瓶保樂力加，在馬賽和普羅旺斯一帶人手六瓶。

「Monsieur, 文重想太多了，現在可不是在上課啊。你去過法國，也該知道我們的性子。」弗蘭克應該跟法國人道歉才是。

「你知道加水的比例嗎？」男人拿起酒瓶，對著文重，繼續說道：「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

他賭對方不知道，但就算知道，他也能說謊。

「法國人是這樣的嗎……」他去法國時也普通的會喝茶啊，而且現在可不是在法國！

「這個……一比七？」對方手上拿的酒是法國常見的經典款，感覺似乎有人跟他提過，但他的記憶沒那麼準確——在音樂以外的領域。「那是沒辦法直接講的理由嗎？」

凶系列：說謊

「不錯嘛。」他說，依對方說的比例，將水倒進酒裡——看它從金黃顏色變成乳白液體。

男人盯著酒杯，繼行說道：

「就這麼想知道我的事啊——我只是想逗你罷了。」理由根本無所謂。他接著答道「因為那群王八羔子幹了蠢事還把我拖下水。」

「至於是什麼蠢事，就交給你想像囉。」

「這個——不是您說要好好認識的嗎？」轉過頭看向在櫃檯的男子，他沒辦法想像什麼事會讓人飄洋過海，難道是打賭誰出國能賺更多錢之類的？

「您不想說就換個話題吧。您是這裡的調酒師嗎？」看弗蘭克很自然地去倒酒，應該是老闆、或是店員？

lemon_zhaomeng:
「哎？所以是因為我說了你才想認識我？好傷心哦。」

「但你說對了，我是這裡的調酒師。」雖然不會調酒就是，「你呢？音樂學院畢業的……那是隸屬哪個樂團，還是自由接案？」他在法國認識不少自由接案的藝術家，大多和他一樣窮困潦倒，但眼前的人明顯和自己不同。

「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當然會想認識各位了。」他普通的想跟鄰居打好關係，不如說就是為了交朋友才搬來的。

「啊，我目前受雇於■■交響樂團。」他講了個音樂愛好者普遍會知道的樂團名稱，「不過偶爾也會個人接案，在沒有排程的時候。」

「弗蘭克先生平時會聽交響樂嗎？」

「哈！你看我像是會聽交響樂的人嗎？」真是天大的笑話，他法國的兄弟聽了恐怕會笑死。福蘭克將其中一杯酒推給對方，又舉起自己那杯。

「那個、不能以貌取人嘛。」雖然剛剛自己才以貌取人過，長生接過酒杯時說了聲謝謝。

「那您平時都喜歡做什麼呢？」這是剛剛沒得到的答案，他抿了一口酒。

要是平常的他，大概會輕浮地回一句做愛。但弗蘭克先生面對Monsieur, 文重，隱約猜想要是這麼說對方會嚇壞，甚至從此就躲得遠遠的。那樣他不就少一個機會了嗎。

「嗯……我想想，很難說呢。畢竟我還在習慣這裡的生活，沒事時也不知道該去哪混才好。」

「不過——湖邊吧？我喜歡去湖邊。夏天可以玩水、冬天可以溜冰。」

「您喜歡水上運動啊。」溜冰算是水上運動嗎？

「或許之後大家可以一起去溜冰呢。」附近應該有溜冰場吧，他思考了一下，同時又喝了一口酒。「聽起來您是戶外派的，剛好跟我相反。」喜好是跟樂器約會的人光是看起來就像室內派。

福蘭克一口喝了半杯，在對話的中間又給自己和對方都添了一點酒，好讓空白沒那麼平平無奇。

「可以啊，大家一起去。」正大光明牽手的機會 get ~ 「溜冰場在室內，所以你也能參加。」弗蘭克故作打趣地回應對方的話，又接著說道：

「要不我們先加個連絡方式？時間確定了我會告訴你。當然——我保證不會用它來騷擾你。」補充了一句。

「那還真是感謝您了。」雖然是這樣說，但長生沒有特別排斥交換聯絡方式，他拿出手機打開通訊軟體，將條碼點出來讓對方掃。

「雖然說我是室內派，但我也不排斥戶外運動的。不過您說的對，溜冰場確實是在室內。」他的體能就是普通男性，跟外貌不符合地並不是運動白癡。「到時候還要請您多指教了，弗蘭克先生很擅長運動嗎？」

弗蘭克沒有將話語裡可能包含的鄙視聽進心裡（而且本來就沒有。）不過很快地掏出手機、加入好友，發送貼圖，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他的頭貼是模糊的幾道光條。不知是拍照時設定出了什麼錯，還是刻意這麼拍的。

「要說擅長嗎，可能不比那位江先生還擅長……」他擺弄了一會手機，清空訊息，明顯沒認真回話。（抱歉ㄌ江昀中）

「不過還是很有自信的哦。至少比這個國家裡的法國人行吧。」這是句玩笑話，你可以在這裡插入一個罐頭難笑笑聲。

將震動的手機轉回面向自己點了幾下，頭貼是大提琴一角的帳號也回了個打招呼貼圖。

「要比江先生擅長的話感覺難度很高呢。」畢竟是非常有自信地說自己擅長所有球類運動的人，雖然長生沒實際看過就是了，「但您應該拿一些多數群體比較我比較能明白具體情況。」誰知道這裡有多少法國人啊？

「真好啊，溜冰……已經有些期待了。」嘟嚷了一句，酒精讓他稍微有些放鬆了，長生往後靠到椅背上，無法承受聊天有空白似地繼續開口：「您很喜歡社交嗎，那個叫……外向性格？」回憶起對方在團康遊戲中四處搭話的舉動，說好聽點就是想跟所有人交朋友吧，雖然講話有點直接。

「哈！」福蘭克難得瞇起雙眼笑了，被自己的爛笑話和對方的吐槽逗笑。他將手機放在桌面、螢幕朝下，隻手拿著酒杯，朝文重的方向傾身，與對方維持著恰好的距離。

「你還是太有禮貌啦，」與其說喜歡社交，不如說是：嘴不知不覺就動了起來，「多數人會說我『吵』吱吱喳喳就像麻雀一樣停不下來。」

「怎麼會，我並不覺得您吵。」認真的看向對方，他想了想：「社交有時候就是需要一個能活躍氣氛的人，我覺得您很適合這個角色。」當然，是在講話沒那麼刺的情況下。

「我不太擅長社交，所以覺得像您這樣的人很厲害。」

「哦？那你知道嗎……社交是可以訓練的。」他聽了文重的話，覺得現在是個好時機，便伸出手來，五指似蜘蛛攀爬，往對方握著酒杯的手靠近。

「我想想哦……第一步是這個吧。」說完，他用食指指尖輕碰了碰對方指縫，像蜻蜓點水，就碰那麼兩下即止。

平常不會被觸碰到的地方傳來癢意，他動了動手指。

「呃，我是知道可以訓練，不如說我也是經過練習後才能像現在這樣交談……但社交應該不包含肢體接觸吧？」這超出他認為的良好社交距離了，不過每個人的距離感都不太一樣，只是觸碰手部的話他還能當作握手。

lemon_zhaomeng:
「哈！不會吧？那你在法國的時候都是怎麼打招呼？還是你們音樂人有別種招呼的方法？」福蘭克沒有再碰觸對方，他感覺對方又生起了一絲戒備。

「我以前光是從校門走到教室，就得花上半天耶。」他說了個只屬於法蘭西的笑話，對吻頰禮的挖苦。

「啊——貼面禮的部分嗎，因為我是外國人，大家普遍都可以理解的，我會用握手代替。」其實沒有很熟的人也不會貼面禮就是了，尤其是在對象會下意識先退後幾步的狀況下，有分寸的人都明白的。「當然，避不掉的部分我也有遵守禮儀的。」

「這樣說的話您的朋友很多吧，要一一打招呼也算是種困擾呢。」雖然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弗蘭克看上去就是會跟很多人認識的樣子。

lemon_zhaomeng:

「跟他們嗎？倒也沒那麼困擾。」說完，弗蘭克舉起拳頭，作一副要與對方碰拳的樣子。

「那聽起來是很擅長社交的人會說的話。」見狀，他用沒有拿酒杯的手握成拳碰了下弗蘭克的拳頭。

lemon_zhaomeng:
弗蘭克很高興文重有讀懂他的邀請——他使出全力與對方碰拳，又在碰拳結束後將手臂後抽，同時為這動作配了個音效。

「接下來是擊掌。」

「咦、這樣？」正在因為對方的全力碰拳感到驚訝，他沒有反抗的將手張開做出擊掌。

lemon_zhaomeng:
兩手掌互擊出聲響，男人在兩人手心相碰之後，又用手背碰了對方手背。

「然後往左——往右，對對，再重複一次。」

「這樣你也算是我朋友啦。」

照著對方的指示做完，長生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這是屬於弗蘭克先生跟朋友的打招呼方式嗎。」他收回手，將杯子裡的酒飲盡，「其實如果要做個一、二十次也是很花時間的。」還在開朋友數量的玩笑。

lemon_zhaomeng:
男人同對方笑了笑。

「對啊，要花半天哦、半天！」他看對方防備的心再度緩和了下來，便決意收尾。今天到此為止、他知道就今天而言，兩人的關係不會再更進一步了。

當朋友就好。
男人舉起自己的杯子，裡頭餘不過半的酒水，他一口就能飮盡。

「請Monsieur, 文重之後都這麼對我。輕鬆的……
「隨意的……」
「像朋友一樣。那樣就好。說不定哪天可以別再用先生叫我啦。」

「這個，我會盡量的……」不用敬稱啊……或許這樣會比較容易跟人親近吧，但他有點沒辦法想像。

「不過我們應該已經是朋友了吧，不用使用『像』這個字，弗蘭克先生。」將空酒杯放到桌上，他看了眼時間，是時候該回去準備晚餐了。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這個……我需要付錢嗎？」這裡是一家店，給他一種還是該付錢的感覺。

lemon_zhaomeng:
「不用，就當作朋友的招待。」虧錢的不是他。（送老闆一個重新創業的機會。）

「之後用LINE聯絡你囉～」

「啊，那謝謝您的招待。」站起身，他向弗蘭克點頭致意。

「好的，我會期待下一次的碰面，再見，弗蘭克先生。」

“ Au revoir, mon ami. ”

/拉線/

謝謝福中跟我玩 福對長生好友善啊謝謝……

lemon_zhaomeng: 有友善嗎中間還兇文重欸 我會不會之後被刀砍（自作自受

那樣哪能算兇，友善ㄉ

lemon_zhaomeng: 你...你這樣福又要膨脹了...

超好笑，我還想說會不會有勾肩搭背之類的福都沒做啊，很友善了吧！

lemon_zhaomeng:
他有摸手手ㄟ！！！用色色的方式偷戳 （有嗎

這還好哇完全可以接受的（ㄟ

lemon_zhaomeng:
太好了吧 這是否代表下次可以更進一步（我開玩笑ㄉ

超好笑那要看更進一步要進到哪 中之是完全可以接受角色被騷擾啦

lemon_zhaomeng: 下一步就 就 就就牽手 （純情的是中之）

牽手感覺普通的可以（是喔）太純情了吧好好笑

lemon_zhaomeng: 你說的哦那下一次就牽手（會約嗎

來啊有下次的話！（在這邊口嗨

lemon_zhaomeng: 我們可能要先想一下下次可以約什麼

好好笑所以是口嗨……有想到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