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筆記)
你來自哪裡?是甚麼樣的人?
名:宋青箏
歲:而立有餘一
自打有記憶以來,已居住南山谷早有數年之久,務農等事,只要能做的都做的雜工,谷莊裡的人從未提起自己兒時記憶,即便知道白皙皮、桃紅眼,就與莊內人格格不入
那封信是誰寄來的?寫了甚麼?
信件中寫:
欲解心中惑,來北寨,便悉數道余
陌筆
並附上一紙圖與標記
你為何啟程?你心中盼望的是甚麼?
顯而易見,僅短短十三字勾起心中欲念,我來自何方?宋青箏是我名字?陌又是何人?諸多疑問湧上心頭,欲問卻無人知曉,那便只有踏上一途,鋌而走險,只為求一答
在這場旅途開始時,你最懼怕的是甚麼?
是怕也是不怕,那便只有死一字,怕死,此生便帶悔恨離去;不怕死,為了只不過知曉何謂我罷了
若有人問:「你這人,值不值得活下去?」你會如何作答?
命若能秤斤兩重,就能看出值不值,唯獨有神仙知,怕是這世上高至帝王、低至草石,沒人可道出的數
出谷頭一個月,恍如桃花源境走到人間煉獄,死的死、傷的傷,對於這景色,要不是心意已決,要到北寨問陌打破砂鍋問到底自己生世,怕是立刻調頭就走,此生不再見此地。
看著瘦骨如材的人,一個個像著領食,緊緊包裹手中囊,被突如其來的人喊名喚「宋靜姑娘」,誰?為何對著我說如此陌生名,這人面惡凶險,滿是傷,卻對此人毫無印象,用力搖頭說「認錯人了,大哥」語畢,魁武身軀用那粗壯手臂抓緊自己雙手繼續說「正是您阿!宋姑娘,您救我逃離惡人,我這奴隸怎能活在這亂世,能再次相遇,想必是老天願意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報答您的恩情!」
記憶裡,模糊不清,看了良久亦是想不出一丁點印象,於是搖搖頭說「那且當作見了一面,知曉彼此還安好吧,這餅食就給您,下回見道就別喊我了,告辭。」
恐懼害怕對方會想跟自己討金銀兩,匆忙地留下食後,立刻往北方前進,絕不回頭,哪怕身後的人,隨距離遠而小聲說「宋姑娘,您又再次救了我、二平心懷感激、心懷感激啊!」
以前的我,當真幫過人?是好人?糧食:5-1=4
道德:5+1=6
奇物
恍如遊走十八層地獄,走了近兩個月還是此景依舊,怕不是以為國早滅了,本想著繼續趕路,卻注意到一人,身穿白白淨淨,恍如兵荒馬亂中一抹白花,即便披頭散髮模樣,卻還是帶有文儒書雅氣息,在這裡,他口中念念有道,一邊說著好似夢裡話,一邊在土牆角下,挖不知是何物
經過後,被對方注意到有活物存在,倏然間抬頭,睜大雙眼盯著許久我,那猶如被當鮮食般盯著,緊接著不等我下一刻反應,抓著我的衣物帶著詭譎的笑容說道「借個手吧姑娘,完事後定分您半成,何如?」話雖如此,但對方並沒有想要放手,死死緊抓著不放,我側頭一望,竟然是那記號。
害怕、恐懼等心緒逐漸浮上心頭,我試著搖頭拒絕這門事,見我絲毫聞風不動,只如搖鈴鼓般不停晃,約一刻後,那瘋癲人才鬆手,一副失望透頂的神情,睥睨我一眼後繼續回頭挖著,我急急忙忙離開那是非之地。
糧食:4+1(奇物效果)=5
道德:6-1=5
奇物
第三月,總算走出那屍橫遍野蠻荒地,來到一藥鋪,情況也並不樂見,屋外看似在候診,細看不是奄奄一息、就是不斷磕頭喃喃自語;屋內時而哭嚎聲響傳起、時而低聲笑像傻子,本想著備個藥以備不時之需,但且看來這些人都難以自保了,何況求一帖藥。
心想作罷時,轉身剎那間,肩膀被拍了個拍,對方抓著我肩膀硬是轉到他面向,開口說到「姑娘這是上哪呢?不是來求醫買藥?」見對方滿臉鬍渣,一副搭話的不懷好意問話,我怯懦的回道「路過、就是路過,別無他意。」話落正想落荒而逃時,對方再次壓住我的肩膀說「既是路過,那就搭把手,送個信,就北寨那兒,不難吧?」沒等我的開口,強硬塞入我行囊內。
接著拍著我背後,我踉蹌往前一步,顫抖的身軀回望,他還笑容滿面說「走啊!方才不是說路過的?還是你改變心意了?」我臉色驟青,連忙繼續趕路,走了兩刻鐘路程後,我打開信件一半時,那般點血跡赫然在我眼前,我害怕得連忙放開雙手,把信件丟到地上,再次撿起看內容後,才曉得這信主人難處,拍掉上頭的沙塵後,再次小心翼翼收起來。
奇物
糧食:3+1(奇物效果)-1-1=2
道德:5+1=6
第四月了,慶幸這一路上,有得吃,也總有意外乾糧飽吃,這次走到一村落,說是村落也不像,殘崖斷壁的景象,別說管吃喝了,就是住也不是人可待的地方,倘若有人住那還真是實屬難得,方才這樣心想時,正巧撞上一人,那是眼珠子掉一旁,一眼珠子咕嚕轉一圈後看著我半晌,後緩緩開口「小...姑娘...幫幫...我」我忍住害怕不敢大聲喊叫,小聲回應「是...何事...?」
他用拐杖指著一處,從屋外到這腳下,滿是一些飾品,回頭看著我說「我眼不好使,剛剛有一賊人拿我屋內東西,可否幫我找找,一串金鐲子,那是我女兒的遺物,我很怕被拿走...。」聽到對方這麼一說,也不好推託,於是乎在這掉落物尋找著,因為與黃砂掩埋著,廢了不少勁後,總算找到尺寸略小的金鐲子,交遞給在一旁的老爺爺。
老爺爺健在的眼睛,再次咕嚕轉動著,一邊摸著金鐲子說「是、正是這金鐲子,我女兒不足月就逝世了,我本是一鐵匠,想為剛出世的女兒打造專屬她的金鐲子,誰料到人世間無常,這亂世、求醫拜佛不過是奢望,月兒就這麼又回到天上去了...我命苦啊命苦...。」聽著對方激動得死死抓緊那小金鐲子,我不敢耽誤行程,就放著老爺爺獨自一人沉浸在回憶中,而離開。
那名為月兒真幸福,有個父親打從心裡歡迎她來到這世上,那我呢?我父母親是否也如此?
奇物
路漸漸走了有五個月之久,所謂的北寨到底是多北方?走了如此長,路上雖有三三兩兩人,但也自顧不暇的各走各的路,難以詢問關於北寨之事,話雖如此,卻也在走在漫漫長路途中,憶起有關兒時記憶,依稀有個人臉,依偎在我身旁,小手不斷想要碰觸那臉龐,但那臉、那臉卻只是紅唇中,哼著令我朝思暮想的律曲,詞記的不是清楚、但哼曲卻不難,憶中人是何人?為何我連面容記不得?莫非只因我年紀尚小?滿腹疑問又增添不少...,怕是三天三夜也問不完...。
我這路途上,我看到與天相似的顏色,那便是所謂的海?可比湖泊更大、更遠、更廣,我目不轉睛地看了許久,直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望,竟是年輕先生,對方見我回頭微微笑道「姑娘這是在看此處風景?」「正是。」我點點頭說著。雖說對方是年輕,但也似乎也吃不飽暖,臉頰些許消瘦,,單單笑容成了苦笑模樣似的,我正在想著對方想要做什時,那雙手開始從我肩膀上往下撫摸說「真是可憐,姑娘您為了此番美景,想必這路上沒甚麼吃是吧?這臂膀太纖瘦了,我是醫者,對於這身體之事,還是頗有點學習,要不小生帶您到附近小吃食,幫您點些易入食的餐點,何如?」
聽對方如此這樣一說,但眼神並非看著我的雙臂,反倒是在我上身游移,看得可是癡迷的很,問診又不像是把脈,反倒是用手撫摸著我身軀,一股不寒而慄的抖了又抖,我深知所謂醫者,肯定並非是此番診治方式,我乾笑兩聲後說「聽先生這麼一說,身子確實有那麼點不適!我腹痛!先、先找個茅廁解決,先、先走一步。」不等對方回覆,立刻甩開對方的雙手,該說幸好自己有吃點,有那麼點力氣嗎?亦或是對方那麼點孱弱,若要是有吃飽,肯定、肯定我就沒這麼好運,是吧?想歸想,搖搖頭後繼續快步往北方前進。
奇物
這已經是過了半年有餘,這海真廣闊,這路上總能看到海浪千變萬化,時而洶湧翻騰、時而銀濤鱗漓,看來所謂的討海人,也是辛苦人,正感嘆這世間辛苦事,注意到有魁武壯碩人,在烈日海邊處,像似刻神像,絲毫不在意這酷暑,大滴汗持續滴落也專注雕刻,出於好奇心的靠了個過去,才發現那神像是一尊觀音,對方也注意到人影靠近,猛然抬起頭看著我,我緊張裹著行李說「不熱?樹蔭可比此地涼爽許多。」不知這問話是否妥當,但還是說出口。
大漢見我這提問,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說「我這劊子手竟會被你這小姑娘給說成這樣,瞧我這身型,那太陽算個甚麼,不熱、不熱。」本來邊說邊擦汗,看著我說話時,又像是想到甚麼補了個一句「若小姑娘您怕熱,我知道最近的樹蔭,要不帶帶你解解暑」話是這樣說,但對方放下手邊事,站起身靠近我,那臭味兒,我一度吸不了氣,只見對方那濕濕黏黏的手摸了我髮,往下至腰部,這時我倒抽一口氣,那股惡臭感像是在腹裡不斷翻騰,我緊緊握著行囊內的匕首,那是在海邊路上撿到的銀光閃閃的物品,興許是有人落下的,就撿起放在裡頭,心裡不斷想著,不會這時就要派上用場了吧?正想著該如何是好時...
那人還不斷說「小姑娘?累了嗎?說不了話了?」我心裡一橫,立刻抽出那把刀,轉個身面向對方說「別、別碰我,你這怪人。」「小姑娘您這是何意?大哥我不過關心關心罷了,你這話可就傷我的心了。」看對方雙手一攤,似乎當先前發生的事,不過是意外乎巄罷了,我手顫抖的說「既是關心,便足矣,觀音佛祖在,您膽敢做傷天害理之事,這天道輪迴定是不饒恕你的」急忙搬出正在被雕刻的觀音像,勸對方別做蠢事。
不知是我的苦口婆心勸?或只是怕神也在看?總而言之對方並沒有進一步過來,我便趁這時候逃跑起來,死命地跑,不敢回頭瞧,直到日落後才回頭看,根本看不到所謂的劊子手人與神像,鬆懈一刻眼淚不停地流,但也不敢放聲大哭,深怕又有不懷好意者靠近...。
這樣日子還要過多久,我這出谷決定究竟是好?還是壞?
奇物
七個月了,雖說已不再見那海浪聲,但也再次看到地獄景象,這時看到一對母子,在一處碑旁輕輕撫摸著孩兒的頭,孩子的嘴不斷吸吮著母親懷裡,看到母親面露神色痛苦,才知曉,那嬰孩不斷咬食著母親的一塊肉,畫面的衝擊瞬間想起,那紅脣人,想必是我的母親吧!歌唱的曲子,也是哄我入睡是吧!明明這事早過幾十年之久也說不定,我卻在這時記得,我是有父母的孩子,並非孤兒、更是個人啊!
或許我這人看她們倆太久、亦或是我一個傻勁的哽咽哭著,被那婦人呼喚「姑娘...您還好嗎?」我抬起頭看著對方,懷裡的孩子已經沉沉入睡了,也不再啃食母親了。我先是點點頭,但又搖搖著頭,我這是傻了嗎?回答個問句一下是一下不是的,且看婦人並沒有多說甚麼再次低下頭說「姑娘路上想必受到了點甚麼委屈,但您到這兒這已經很努力了,肯定熬的過去這坎。」聽著對方說的話,兩人沉默不語,我擦著擦淚後走了過去。
「謝謝,您也辛苦了,這是檢到乾淨的衣袍與好入口的乾糧,您跟孩子也吃點吧。」
「怎麼好意思,這可是姑娘您的東西。」
「說是東西也沒甚麼,就收下吧...。」
「...謝姑娘,自倉皇逃離那賊人刀下後,身上便沒帶多少東西,甚至這一路上行人連點施捨都不給,您是第一位願意給的人。」
「發生何事?」
「家裡遭竊,那賊人肯定是那軍官士兵,各個有刀有馬,我丈夫為了我和孩兒瀕死搏鬥也開出一條路,我才能險些逃離...。可我在這附近等許多日,並未瞧見我丈夫...再回去,已是洗劫一空,獨留下我丈夫慘死掛在屋上曝屍已久......我、我不能原諒!那群賊人!好好的百姓不守護,反到強奪擄掠,姑娘你說、這、這是人會做的事情嗎?他們還是個人嗎?」
對話之中,語氣越講越憤慨,驚擾到沉睡中的孩子,開始哇哇大哭起來,才又冷靜地安撫孩子,我、我不知如何是好,倘若是那孔武有力的人,我一弱女子豈能做到甚麼?在這亂世、道德論喪之時...就在我沉思時,對方淡淡地說「要是看到那群賊人,請務必幫我丈夫報仇,此仇、必報。」這句話像似拜託、又像是必須做的分內之事,我、能做到嗎?我並不知道,開了口說「倘若遇到,一定」說完便起身,看那婦人憔悴臉龐,我能給的不過是口頭上承諾的渺茫希冀罷了。
奇物
手上糧食早已經沒了,倘若沒給那母子倆,是否我就不會挨餓呢?誰知道。
我來到像似入谷時的景色,風華依舊,滿山滿谷是我最愛的花兒。
邊上有溪水,水上有渡船,迷茫眼神裡,依稀看到有人,跳水了?是怎了?我不記得了。
「阿、抱歉抱歉,您先前說再次見面別再喊您,但我這人見到熟人就是忍不住想上前搭話啊!哈哈哈哈哈哈」
「話說回來,您這是要搭船嗎?那船夫特愛金銀珠寶,有錢才渡,沒錢就推人下水」
「您說這像話嗎?不給搭船就要命一條的,真的死要錢的。」
「我跟您說宋靜姑娘,我倆既然是緣分,您亦是我恩人,我在數月前加入一神祕教派,我想宋靜姑娘武功高強,肯定是與教派頗為合適的。」
「诶诶诶、您怎麼倒下了?您醒醒啊!二平是不是說錯甚麼了?」
「宋姑娘!?您的鼻息怎麼這麼孱弱?!是哪位歹人做的!是那位船夫幹的嗎?!二平這就上前去揍那惡人!」
「您可是宋家...獨生...主正找...別...醒...我......」

我忘記糧食沒了,早知道拒絕(幹

沒想到最後可以把二平再次回來,有種頭尾收

好耶,把宋靜意外補個了齊

其實本來想路上遇到都取名,但是第一個二平取完我就懶惰(幹

感覺不錯,應該是事件跟人物好結合寫寫

只是為啥可以連續同個骰真的,有點猛

還好只連續一次,不然都想換骰

玩玩挺不錯的,我只是都+-1玩

不過我運氣挺好,7個月內骰到三次吃的

就是有的SITE太母湯沒寫太深入的輕描淡寫過

結束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