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沒有說謊,是對方無禮在先,海納里斯卻在那之後笑著與他人道歉表示孩子亂講話,這讓戴因感到十分受傷。

褐色的眼眸此刻覆上一層薄薄的水光,海納里斯皺起眉,判斷力向來準確俐落的男人眼底冒出難得的懊惱情緒,過了一會,他握起孩子的手並放緩語氣說道:「我知道你能聽見他們說的悄悄話,我也相信你不會騙我,戴因,你是個厲害、善良且誠實的孩子,我以你為榮。」

海納里斯停頓了一會,見孩子眼裡的不甘消散了些許後才繼續,「但是——戴因,有時候、有些話或秘密是要放心裡的。」

「……就算他偷偷罵你?他想和你當朋友,卻跟別人說你的壞話。」

「是的,你說的沒錯,」海納里斯點了點頭肯定這件事,他強調:「不是所有事情都適合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