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波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原文日文,由chatgpt翻譯(日文的還沒寫完,到時候會補p連結)對講中文的髭切很不熟ooc致歉。

分割線以後會切換章節、愛心分隔線後會切換視

一文字超歐歐西
我換了近侍。
倒不是說我不喜歡髭切。只是,每次看見他與其他刀劍交談時那樣自在輕鬆的模樣,心裡總會泛起一絲說不上來的煩躁。而更讓人難堪的,是我因為如此煩躁感到煩躁——一種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情緒。索性就當作轉換心情,把近侍的位置換了人。
新任的是一文字則宗。他有著一頭金髮,衣著潔白,乍一看與髭切有些神似。則宗笑嘻嘻地接下這份職務,一邊還打趣道:「哈,這小姑娘啊,還真是不懂感情呢。」我一點自己穿和服的能力也沒有,因此本丸的近侍總得兼顧我日常起居。他知道這點,卻依然爽快應下,說不感激是假的。
則宗跟髭切不一樣,他的話題總是新鮮有趣。更重要的是,與他相處時,我不必時時刻刻在意自己的模樣,也不必假裝從容或聰慧,就像是……在本丸裡,終於交到了一個可以放下心防的朋友。這讓我感到十分快樂。
與髭切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得完美無瑕,舉止得體;而我也總不由自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總怕錯過什麼,也總覺得那樣不是很好。
則宗偶爾也會提起髭切。他說到他時,語氣裡略帶責備,叫我與他好好說清楚。但那時候的我,心中早已被得來不易的這份友誼填得滿滿的,連那些話也聽不太進去了。
只是……也正因此,我漸漸無法再直視髭切的眼睛了。或許我也知道自己該和他說清楚,所以才會透過忘記而防止自己被這個無限增長的罪惡感吞噬。
然而變化來得很突然。
那天傍晚,我獨自坐在緣側,望著天邊漸漸染上霞色的雲彩,則宗早些時候提過,這個季節的雲會有不同的形狀。我喃喃自語:「他說的積亂雲,會是那一朵呢……」
忽然,一隻手輕輕搭上我的肩。我不由一驚,回過頭去——那是一張熟悉的臉。
是髭切。
他的表情與記憶中的不同。那雙曾經溫柔的眼睛,如今不再帶笑,整張臉朦朧得像是隔著一層薄霧。不是近侍時那樣的慈悲,也不是他對旁人的溫和,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
「對不起,嚇到妳了嗎?可以打擾一下嗎?」
那樣的語氣,讓人心中微微發寒。
他停頓了一下,低聲道:「主上,能不能找個不那麼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借一步說說話?」
我想拒絕,可終究說不出口。
「妳方便嗎?」
我低下頭,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好。」
「啪噠」一聲,拉門合上,室內的空氣比傍晚的濕氣還要沈重。
因他說想避人耳目,我們選了一間至今還沒有人使用的空房。房間不大,兩疊榻榻米的寬度,尚未擺上任何陳設,預備著迎接將來的新刀劍。我在房中央猶豫著要不要坐下,心裡邊想著不該踩著榻榻米的邊角轉移注意,卻怎麼樣也無法擺脫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髭切靠得很近。進門的時候,彼此還隔著一段距離,但不知何時,他已悄然逼近了我的身側。
我下意識回頭,只見他那帶著慣常笑意的臉——「主上,妳的防備心也太鬆了,妳知道嗎?」語氣輕鬆,語尾甚至有些玩笑的調子,但那一刻,我卻感到一絲說不清的恐懼,從背脊冷冷地爬了上來。像是被什麼東西追趕似的,我一邊向後退去,一邊避開他緩緩逼近的身形。
「我……我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
背貼上了牆壁,我再無退路。髭切蹲下身,臉湊了過來。
「主上。」
「……怎麼了?」
「為什麼,把近侍換掉呢?」
「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
「我不行嗎?」
「不是那個意思……」
我吞吞吐吐地試圖含糊過去。因為我不願讓他知道,我只是像個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心煩意亂,甚至差點為了一些小事哭出來。
「那就把我換回去啊,做近侍。那個菊字一文字老爺子到底哪裡好了?告訴我嘛,讓我學學他。」
「可不可以……再緩一緩再換?則宗先生他……說話很有趣,也從不多言。我跟他在一起很放鬆……而且,他似乎也樂在其中……」
「這些,我也可以做吧?妳要是覺得我無趣,我就去學,學妳喜歡的東西,學妳感興趣的話題,通通學。」
「不,不用了,真的……」
對話持續著,尷尬而壓抑。比起話語,更令人緊張的是那越來越靠近的距離,心跳幾乎快要從胸腔中跳脫出來。
「而且啊,妳的頭髮……今天沒捲好喔。那種小細節,還是我捲得比較漂亮,嗯?該不會……今天根本沒捲?」
他伸手輕輕撫起我的髮絲,目光認真地打量著。髭切一直以來都會在早晨替我整理頭髮,而則宗則還不太熟練。偏偏今天我起得晚,頭髮根本沒碰。髭切的觀察力讓我心底泛起一股說不清的燙熱與悸動。
「雖然妳總是跟我說很多話,但妳跟一文字也能像這樣說話嗎?」
「……不是很能吧。因為你聽得很認真,所以我才會一直說。但……那樣會讓你覺得困擾吧?老是聽我說這些……」
「怎麼會?我反而很開心。」
「可是——」
「可是?」
「我總不能一直……把你留在我身邊啊。」
「這是藉口吧。妳是說,一文字就可以?」
「他說可以,所以……」
「那我有說不可以嗎?」
「但我要是一直把你留在身邊……你就會減少跟膝丸相處的時間……」
「沒關係啊。我可以把那時間換來陪妳。」
他像個孩子一樣反反覆覆地堅持著,卻也讓我無從辯駁。說穿了,我根本沒有什麼好理由拒絕他。
我的心越來越亂,在物理上和精神上我節節敗退。
而每當他靠得更近,心跳就更快,更重,幾乎快要把自己吞沒。
忽然,髭切將耳朵輕輕貼在我胸口。
「妳的心跳,好大聲啊……」
「你……你在幹什麼!請離我遠一點!」
我試圖用力推開他,但他沒有動,只是伸手環住我的腰。
「這聲音,真厲害……」
「我可能生病了,我去找藥研看一下就好。」
「不,我不覺得那是病。」
他慢慢鬆開手,卻轉而用雙臂將我困在牆與他之間,將退路封死。 「主上,我啊……忽然發現,說不定,我是喜歡妳的。」 「妳,能不能……接受我這份心意?」
不對,哪裡不對。
這不可能是真的。髭切,他不該說出這種話的。我呆站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感覺他的目光如刀劍般銳利地穿透過來。
我怕了。我真正害怕的,並不是髭切,而是……我自己。是我那被他觸動的心,是這份陌生的悸動。我從未有過如此混亂的情緒,我不懂,也無法控制。
我只想逃,從這種混亂的自己中逃開,從這個令人發瘋的瞬間逃開。
「那,要不要我就這樣等妳,等妳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還可以帶些點心來。」
「我、我……我對你,其實……」
「嗯?」
「並不是討厭……」
「原來如此。」
我勉強擠出一個含糊的回答,但我看得出來,髭切的神情柔和了些。他輕聲說了句「太好了」,但我不確定是不是聽錯了。
「那麼——?」
髭切的手還舉著,落在我頭的上方,恰好擋住了那道通往走廊的襖門。我瞥了一眼——或許、也許現在真的能逃?
「那麼……」
我故作猶豫,下一瞬猛然奪門而出。
根本沒想太多要去哪裡,只是一路狂奔,最後逃進了廚房——初始刀、歌仙的身邊。
總覺得,她在躲著我。
這樣的感覺,應該是從她把近侍換成了一文字則宗之後開始的吧。其實,當近侍也已經有相當一段時日了。說起來,她剛迎我進本丸沒多久,就立刻任命我為近侍——那時候,我還真以為她對我別有好感。至於我是否喜歡她,那我自己倒也說不太清楚。但——被她這樣刻意疏遠,心裡總是浮起一絲淒然。
更別說,接替我的那個人,還是個無論外貌或氣質都與我幾分相似的一文字則宗……說不介意,那是騙人的。
每日出陣、內番、遠征,我都只是悶悶地重複著例行事務,神情不免也黯淡了些。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亦或是早察覺了些什麼,平日少言的弟弟,竟罕見地主動與我搭話。
說不上為什麼,但我隱約察覺,我對她的那份心意,早已不是臣子對主君的敬愛那麼簡單——
「兄上,最近總是這副鬱鬱不得志的模樣。」
「是嗎?我覺得我和平常沒兩樣呀。」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兄上的表情對我來說,可是一目了然。」
「你想太多了吧。」
「不,是……若是為了主上——」
「不是。」
「……唉,那就當作是我自作多情好了。」
弟弟皺了皺眉,低低嘆了一口氣。
「不過我說真的,要是有什麼誤會,不如直接去談一談吧。兄上平時不是那種會在意旁人想法的人,如果現在這麼在意,說明你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嗯……謝了。」
這傢伙,總是能不偏不倚地刺中我心裡最痛的那一點。一直都是這樣。 不過……照這樣下去,也許我真的會被搶走。與其束手無策地等待,不如早點做點什麼才是。
——哇,我竟會失手,明明自認萬無一失的計畫,居然翻了船。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我怔怔地站著,站了好幾分鐘。這大概……就是失戀的感覺吧。源賴朝什麼的,是不是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候?
「喲喲,這不是我們傷心的小公子嗎?」
走在回廊上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道低沉沙啞的嗓音。
「……啊啊,是你啊,近侍先生。」
「呵哈哈,真是京裡來的孩子,言語一針見血,刺人得很。」
我覺得自己唯一做得不錯的大概就是沒把「這傢伙是誰啊」這種臉擺出來。其餘的,我不知道。
「有事嗎?」
「瞧你這模樣,像是打了敗仗似的。」
他那副得意的表情真讓人火大。
「承蒙關心。」
「先說明,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喔。」
「是嗎?然後呢?」
煩躁在胸口一點點堆積,但我還算有點耐性。
「先別急著煩惱嘛。別看那孩子平時沒什麼表情,其實對你可是情根深種。」
「……你多管閒事了。」
「行啦,就聽聽吧。」
不想聽。這氣氛像是敗者在接受旁人的施捨與教訓。真難堪。
「先說你的說法太差勁。你說喜歡她?別的刀劍也會說喜歡主上啊。」
為什麼這本丸裡的傢伙,一個比一個嘴毒,就連我弟也是一樣。
「是嗎……那確實,有誰對著她說喜歡,然後她就對著誰臉紅。紅得像蘋果似的,怎麼想都會誤會吧。」 「嗯?那可不一樣。她那種反應只給你看過,從沒在我面前出現過。即使我們再靠近,再說喜歡她,她也只是茫然而已」
那她為什麼又逃了?
「撐不住吧,感情這種東西說來也可怕。像她那樣的姑娘,被自己喜歡的人逼近成那樣,哪個女人撐得住?」
「哦,那又怎樣?」
「還有,那孩子是貨真價實的千金小姐,受著禮數周到的呵護長大的。成為審神者以前,對男人之間的情愛幾乎一無所知。根本連『戀』與『愛』的區別都分不清的程度。那麼……要怎麼辦呢?」
一文字則宗舉起扇子,對著我一指。
「嘿好問題。要讓主上乖乖拜倒在你腳下,最快的方法就是——」他走近一步,扇子輕點我胸口。
「就是像這樣啊。」
他又湊近些,手指在我腰上輕撫一下。那一瞬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噁心得不得了。
這就是主上所說的「性騷擾」吧?
「懂了嗎?」
……我好像是懂了點什麼。但比起那點收穫,更明確的是:我現在知道了,這傢伙絕對不是個正常人。
自那日起,已經整整一週未曾與髭切四目交接。則宗似乎也察覺我與髭切之間的尷尬氣氛,於是主動代我傳了幾句話過去。
今日清晨,我得掛上內番、遠征、出陣的札子。那塊板子掛得挺高,以往總是由近侍幫忙,但昨晚則宗似乎飲多了些酒,估計此刻還在近侍間睡得正熟。
我踮起腳尖,努力仰伸著身體,札子離指尖只差那麼一點。試著躍起,仍差了些距離。正苦戰著,忽有一隻熟悉的手自我手背滑過指間,將札子輕巧地掛了上去——是那件熟悉的黑色內衣與手套,是髭切。
「早安啊,主上。」
「哇……早、早安……」他那一觸,我的手輕輕一顫。
「來,給我吧,我來幫妳。」
「謝、謝謝您。」
我遞上札子,心想打完招呼就離開,但他的另一隻手卻突兀地搭上了我的肩。掌心穩穩地壓著,動彈不得。髭切的身體貼近而來,體溫穿透布料傳來,如同春日午後的陽光,一縷微甜的龍膽花香自他身上緩緩沁出。
這把刀,總是這麼近,總是這麼自然地靠近。
「今天的部隊編成,可以告訴我嗎?」
「啊,呃,是……今天第二部隊由信濃藤四郎任隊長,然後……」
「別急,慢慢來。」
他一邊安撫,一邊輕輕撫過我的肩,另一手指尖像是在惡作劇似的掠過我耳後與面頰。我被觸碰的地方熱得像是發燙,明知該避開、該推開,卻如凍住了一般無法動彈,只能勉強開口維持對話。
「還有藥研、包丁、毛利……堀川,和……和泉守……」
「嗯。從札子的數量看來,今天是三個部隊吧?」
「是的,第三部隊的隊長是……是三日月,沒錯……謝謝您。」
他應該已經掛完所有札子,但仍停留在我身後,像是無所事事地凝望著告示板。
「主上……」
耳邊輕聲低語,使我不由得一顫。
「是……是……怎麼了?」
「呵呵,妳的反應真是可愛。這樣不逃跑也沒關係嗎?這麼可愛,我會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呢。」
髭切的話語幾近耳語,指尖又輕輕掠過我的腹側。
「…………」
「開玩笑的啦。那麼,再見囉。」 他捉弄似地撩起我一撮髮絲,轉身離去。 留下我一個人,在空蕩的走廊裡,一動也不敢動。身體還未從剛才那股溫熱與緊張中恢復,腿一軟,跌坐在原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奈波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奈波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同日午後,主上仍在職務室伏案工作。一文字似乎仍未醒來,大約昨夜酒醉未醒吧。我心裡不禁又哼了一聲:這種人,怎堪陪在她身側?
「主上,我進來了。歌仙做了洋點心,要我帶來給妳。」
「請進。」
拉開襖門時,她正坐在長座卓一隅,與整張桌案相比,她顯得更小巧,也更孤單。
「放著吧,我稍後再吃。」
「好。」
我將托盤放下,在她身邊坐下。
她的頭髮是極淡的銀紫色,幾乎帶著白光,彷彿春末尚未融盡的霜雪。她的肌膚亦是同樣的白,柔和得近乎透明。她大概沒整理捲髮,那天然的波紋如雲般自然鬆散地披落下來。那副模樣,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
在我的記憶中,美人應當是黑髮、濃眉、輪廓鮮明的模樣。但眼前這人——恍若冬雪凝成的身影,卻教人不忍移開眼。
奈波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真美……」聲音竟不自覺地溢出口。
她聞聲臉頰微紅,低下了頭。那抹紅意像是白梅花瓣上落下的一點胭脂,更顯嬌弱動人。
我伸出手,輕撫她的髮絲。那質地如絲綢滑過指間,柔順得像是會順著掌心融化。
「請……別妨礙我工作!」
她輕聲抗議,手掌拍掉我逾矩的指尖,但力道也如她這人一般溫柔。
「沒辦法啊,誰叫妳這麼可愛?」
「請您不要這樣戲弄人!」
「妳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
我握住她試圖掙脫的手腕,輕輕一帶。她的身子失去平衡,就這樣跌入我的懷裡。
她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像是一團小火。她沒有馬上掙扎,反而靜靜地伏在我胸前。 我低頭看她,那雙眼仍是天真的回覆我的調戲,卻也染上了猶疑與難以言明的情愫。 啊……不論怎麼掙扎,都只會更加愛她。

「放開我……!」
「嗯?」任憑我怎麼掙扎,也無法從他懷中脫身。
不可以的。我明白這樣不對。主與刀,人與神。她是祖先們所守護的靈器,而我,只是個凡人。
但每一次試圖脫離,只會被他纏得更緊。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的手臂像一張繭,把我緊緊包裹。胸口深處逐漸升騰的熱意像要把我蒸發掉一般。
「看著我,我有話想告訴妳。」
他柔軟地捏住我的臉頰,將我轉過來面向他。這動作理應是溫柔的,卻讓我有種幾近屈服的無力感。
髭切的眼睛——那雙平日裡溫柔如琥珀的瞳眸,此刻已被蜜糖浸透,像一塊在午後陽光下即將融化的鼈甲糖,帶著幾乎令人窒息的甜膩氣息。
「我啊,終於發現了。」他輕輕撫著她的腰,聲音低得像是在夜色中呢喃,「對妳的感情,不只是喜歡,更是愛慕。更是情……唉,不,還是算了吧。」
她抬眼望著我2,眼神空茫,靜默不語。
「說得太隱晦了嗎?那就直白點——我想成為妳的戀刀。」
「我希望妳能一直在妳身旁。不是相伴,而是相隨」
奈波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妳覺得呢?若不願意,也沒關係,妳可以拒絕我。」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她小聲嘟囔,像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妳總讓我著急啊。」他輕聲笑著。
「我才沒做什麼讓你著急的事!」她抗議,語氣慌亂。
「妳只是自己沒察覺而已。我本來是個挺悠哉的人,但這些天來,心就像燒著了一樣,都是因為妳。」
他垂下眼眸,語調微顫:「妳避開我、不來見我……挺寂寞的。我想聽妳的答案,對我這份感情的回應。」
她低著頭,像是在整理思緒,過了好一會才說:
「我……雖然還不太明白這些感覺,但……總覺得,從很久以前開始,就一直在某個角落盼著你說出這句話。」
「這樣的我……你願意接受嗎嗎?」
——啊,怎麼可以。現在就是幸福得像是要盛開的櫻花般炸裂。為什麼她總是這麼出其不意,真是要命。
「為什麼呀,妳總是這樣讓我束手無策……」我癡癡的笑著,現在我一定看起來很傻吧。
「你笑什麼啦!很奇怪耶你這個人!!!」她撲過來,對著他一頓亂打。
他只是靜靜看著她,心裡滿溢著柔軟的情緒。
「沒什麼,只是……妳真的好可愛。」
「說什麼啊……」
她有些鬆口氣似的,話音未落我就把她抱起,攬進懷裡,一起緩緩倒在塌上。
「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嗎?心裡有點亂套了。」
我低聲問道:「可以……接吻嗎?」
——畢竟那雙唇,讓人怎麼樣都移不開視線。
「……當然可以。」
我想,他還沒說完我就吻上去了吧。
「――所以則宗先生,關於近侍的職務……要請卸任,請您諒解。」
「哈哈哈哈!是這樣啊,他成功了啊!」則宗仰天長笑,連連點頭,眉目間盡是快慰與得意,「嗯嗯,也別這麼正經,哪天要是他惹了什麼麻煩,盡管來找我。我幫你分憂」
「真是仰賴您了,則宗先生總是讓人安心。」
話音剛落,門“啪”地一下打開。
「主上在跟人說話啊,我也能聽一聽嗎?」
「啊?沒什麼特別的事喔。」
主還來不及反應,髭切已經一眼掃過則宗,目光中帶著罕見的銳利與警告。
則宗輕輕聳肩:「那麼,既然是這樣,這多餘的人就先告辭了。」

「髭切……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究竟是喜歡我什麼?」
「嗯——,一見鍾情吧。」
這答案半真半假。我初次見到她時,的確是因那雙盛滿期待的眼而動了心。但那還不是全部。
明明在其他刀劍男士面前總是端莊自持、像個小大人似的,偏偏在自己面前就像小孩子般笑得燦爛。逗她幾句就會慌了手腳、滿臉困惑。這樣的她,他希望只有自己能看見。
還有那份若有似無的「渡邊綱的氣息」。本來從未想過會被這種氣息吸引,但事實上,它比想像中還要溫柔、堅定、讓人心安。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不知不覺間開始依戀起這種氣息。那種像春日暖陽一樣,無條件撫慰他心的存在。
奈波悠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正因如此,當她不在身邊時,整個人彷彿陷入寒冬,冷得發顫。那種寂寞與無力,讓他恨不得將心臟掏出來捏碎。
而這份情感,說到底並不單純。甚至可能,比他自己意識到的還要深沉、還要——黑暗。
「那妳呢?」我輕聲問道。
「欸?」
「妳喜歡我哪裡?」
「又是這種難回答的問題……」
「我喜歡喔。」我笑了一下。
「咦?」
「我喜歡妳一副為難的樣子。」
「……真是的。」她又把臉頰鼓起來了,真可愛。
她垂下眼眸,片刻後才低聲說:「……全部吧。」
語氣幾近呢喃,我努力壓抑住內心將飛散的氣力櫻花,怕一不小心喜悅就會爆炸。
「如果非要選一樣……大概是你的手吧。揮刀時的手,幫我梳頭的手,替我穿衣的手……當你的大手輕輕碰到我時,總讓我安心,讓我覺得……幸福。」
啊,原來這就是則宗說的「觸碰」——身體的親密、情感的觸碰。
忍不住了,櫻花從背後噴湧而出,整間房間都染上了淡淡的粉。
「真是的,髭切你……」
「對不起啦,實在太開心了。」
他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收緊了手臂。
後記
這篇從去年十月就開始寫了終於寫完了
等歐霸等到發慌終於被我催出來了
這篇有情gpt文藝一點的翻譯,好好看。
最後450日快樂 這是我第一篇寫得主線,改天再把發展寫4進去
最後 我永遠都不會用中文寫自己家的刀審,一定時日寫然後翻翻中因為我怎麼看都覺得中文很歐歐西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