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皈茂的
相談 後被期末的準備所淹沒,又再度過了一天,宇津木羽咲終於鼓起了勇氣打開聊天室,她正坐在宿舍的床鋪上,眼睛緊盯著被她擺正在枕頭上的手機和粉色手帳,時而搖擺上半身,時而敲打腦袋,甚至還發出奇怪的叫聲,引來了室友們的關心。
重整好姿態,顫抖的雙手緩緩拿起了手機、打開了聊天室,指尖對準了輸入的欄位⋯後頓住了,到底要打些什麼內容才好?既要不嚇到對方的同時讓氣氛不會尷尬起來,但過於輕挑的說話又會顯得十分失禮和不尊重⋯苦思良久,最終鼓起了勇氣輸入訊息。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對不起躲著你,我整理好心情了。
[はる🐰 傳送了一個
貼圖]
發送了貼圖後再繼續補充。

:明天你有空嗎?我有些說話想當面告訴你。
發送完畢後,緊張的心情依舊不見,她緊盯著手機的屏幕,等待著你的回覆。
「沒事的⋯就算被拒絕了也沒有關係⋯沒事的沒事的⋯和好是首要任務⋯」雙手覆在臉頰上,不停的對著自己打氣。
木下幸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自從海生館那天之後,木下一直沒有再主動聯絡羽咲。並不是因為不想,而是隱約察覺到——她在刻意避開自己。那天那個意外的親吻,就像是一條無聲被跨越的界線,擾亂了彼此原本的關係。
面對羽咲的沉默與迴避,他不敢妄下結論說自己已經被討厭了,但若她選擇保持距離,他也應該學著退後一步,尊重她的選擇。至少,他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幾天的煩悶與混亂,在與室友的對話中慢慢釐清。他終於能坦誠那份感情,不是朋友間的喜歡,更不是對妹妹般的照顧,而是那種會為她的情緒牽動心緒、為了想見她而坐立難安、甚至只是收到她一條訊息就心跳不已的——戀情。
也正因為這份喜歡太過真實,他更不願讓它成為對方的負擔。他知道,真正的喜歡不是綁住對方,更不是強求回應。即使這段關係無法更進一步且只能埋藏在心底,他也願意學著放下,回到朋友的位置上陪伴著她。
木下正看著羽咲的聊天室發呆,思考著是否該傳訊過去的時候,那行突如其來的訊息跳了出來——他嚇了一跳,下意識把手機甩到桌上。過了幾秒,他才一臉懊惱地摀著嘴撿回手機。反覆看著羽咲傳來的幾行字,心情卻五味雜陳⋯他高興對方還願意找他、還願意說話,但心底又忍不住想:她想說的,是不是「道別」呢?他知道自己也許應該是更主動、更勇敢的那一方,但此刻的心情,卻如風中搖擺不定的紙鶴,無處安放。
他趴倒在桌上,一手拿著手機,側著臉盯著螢幕許久,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始輸入訊息。
🎾:「明天可以,我會在。」
停頓幾秒後,又補上一句
🎾:「我也對不起。」
該道歉的事情似乎太多了,他不知道該從哪一件開始說起,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理清。但或許,從喜歡上羽咲的那一刻起,就是他先跨錯了界線。
傳送訊息後,他將手機放在胸口,隨即又翻過來蓋在桌上,讓自己整個人趴在桌面上。心裡默默想著:「……不管結果是什麼,都該好好面對了。」
看著訊息轉為已讀狀態,內心隨著時間忐忑不安,甚至開始胡思亂想:該不會他真的不想理自己了?正感到沮喪之際,手機的震動打破了室內的沉默,她緊張的將手機挪前,眼珠子都快要貼上螢幕了,反反覆覆的閱讀著你所發來的一字一句。
她很高興你答應了會面的邀約,接著開始困惑你的道歉。為什麼道歉了?果然是想先替之後會絕交的提議道歉嗎?還是說自己與他相處時的刁蠻任性讓你習慣了向自己道歉?說起來,與你的每一次吵架都是這樣的流程⋯抑或是,看見自己因為意外的親吻躲著你,讓你心感愧疚而選擇的道歉?
「嗚、嗚呃呃呃呃——!」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出怪叫,抱住頭在床鋪上翻來覆去,踢了幾下雙腿。戀愛就是這樣的嗎?不擅長思考的她此刻只感覺戀愛比做算題還要複雜難解。
無力的伏在床上,內心的不安快要讓眼淚流出來,所以她選擇不去想了,比起哭,她還是想笑著面對這份戀情。

:不用道歉!那我們明天下午在公園見吧!
首要任務還是先和好,然後把話說開:說清楚自己躲避對方的原因和道歉,還有確認對方還願不願意繼續和自己相處,這兩項完成後,再進行下一個步驟。
把手機覆在胸口處,躺平看向天花板,努力平伏著不安的心情,害怕你的下一句說話是對她的拒絕或是疏離,卻又滿心期待著你的回覆,看來今晚也注定難以入睡。側身看向枕邊的粉色手帳,緩緩掀開,閱讀著裡面的一字一跡。
看到手機震動時,木下原本還趴在桌上,整個人幾乎被煩悶吞噬。當聽見訊息來臨的聲音,他愣了一下,像是被從思緒中猛地拉回現實,急忙伸手抓起手機。
當看到螢幕上的訊息時,他眨了幾下眼,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將手插進頭髮裡,將瀏海弄得亂糟糟的。那一連串的動作不自覺地透露出他內心的煩躁與不安。眼前這句簡單的訊息,卻讓他無法解讀對方此刻的心情。明明那句道歉應該是他先說的——儘管他自己也無法準確說出為何道歉,只是覺得,無論是因為讓她感到困擾,還是自己未能坦率面對心中的感情,他都應該先低下頭。
他盯著對話框靜靜看了幾秒,然後打下訊息。
🎾:嗯,明天見!
所有的煩惱跟顧慮最終只濃縮成了簡單的四個字,他下意識地模仿著羽咲的打字方式,在後面加上了驚嘆號...將手機平放在桌上後,他低下頭,雙手握拳抵住唇邊,眼睛專注地盯著剛發出的訊息,心裡仍然有無數的話語想說,但該說的、該面對的,就留給明天吧...
自海生館的出行以來已經過去了七天,指尖輕輕觸上被室友理好的髮絲,在鏡前左看右看。昨晚果然睡不著,眼下的黑圈差點把室友們嚇得半死。在得知羽咲今日的行程,室友們也貼心地為她化妝、綁髮、搭配衣服…果然戀愛中的少女是能靠肉眼辨認出來的,她從未試過這麼認真地對待出行的裝扮,她想讓你看到自己和平日一樣精神,甚至給你留下好的印象。
幸好約的時間是下午,這樣搞那樣搞,真的花了不少時間。
想要給他留下好印象,就先改變一下形象——這是昨夜睡不著時,與母親互傳訊息聊天時收到的意見。將這份意見分享給室友們知道後,她們二話不說為羽咲搭配好今日出行的裝扮…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身邊都是很好的人。
她在全身鏡前再一次轉身,看著今天的裝扮,比平日的自己少了一分稚氣,多了幾分優雅…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再轉一次身,終於離開了鏡前。
踏出宿舍的大門,抬眼看向萬里晴空,一隻手不禁遮擋著刺眼的陽光,另一隻手提住米白色手袋,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往公園的方向邁步。
準時到達了約定的地點,她先是站在容易被注意到的燈柱之下,公園時鐘的秒針公正地轉動著,一秒、兩秒、三秒…她就這麼等待著你的出現。
只是等了一分鐘、兩分鐘,依舊看不到你的身影。
三分鐘、四分鐘……內心的不安隨著時間漸漸增大,低下頭看著地面。
即使這樣,她還是選擇等下去。
昨晚,他在床上輾轉難眠,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卡著,翻來覆去直到天色泛白才稍微闔上眼。再次睜開眼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灑進來。他猛地驚醒,彈坐起來抓起手機一看——12:06。
距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不到一小時。
他倒吸一口氣,腦中一片空白。怎麼鬧鐘沒響?解鎖手機後,螢幕停留在計算機的畫面,「0800」的數字還停留在那裡。他楞了一秒,把手機砸回床上,兩手猛地將頭髮往後一撥,跳下床後衝進浴室。
刷牙、洗臉,甚至還沖了澡,所有動作快得像在比賽。他在宿舍裡忙東忙西,衣櫃被他翻得亂七八糟,但挑了許久之後,他也只是選了一件乾淨的T恤配襯衫外套,在鏡前反覆確認了無數次衣服平整、髮型還過得去,才終於衝出宿舍。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手機上的數字幾乎像在諷刺他的遲到。他一路狂奔到公園,氣喘吁吁地在拐角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獨自站在燈柱下。他心頭一緊,腳步更快了幾分。
「對……對不起……讓你等……」氣還沒喘過來,話卻急著從口中擠出。雙手撐在膝上,額頭已經布滿細汗,剛剛整理好的髮型也早被風和汗水搞得一團糟。他咬著牙穩住呼吸,等心跳稍微平緩後,才抬起頭——
那一瞬,他愣住了。
羽咲今天的模樣與平常不太一樣。比以往更多了幾分細緻、優雅,像是花了很多時間打扮。她站在陽光下,明亮得讓他覺得自己狼狽不堪。
心裡的愧疚瞬間翻湧上來。他低下頭,聲音也跟著低了幾分:
「真的……對不起。」
這句話他知道說了太多次,也明白對方可能早已不想再聽。他卻一時之間找不到更好的語句,無論是遲到、讓她等,還是這段時間的沈默與逃避,他都沒有藉口,也不想辯解。
他只覺得自己現在站在這裡,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像做錯事的小狗一樣,低著頭,悄悄抹去額上的汗,視線落在她腳邊的影子上,等待她開口。
這一刻,他是真的懊悔,也真的很在乎。
聞聲抬起頭來,終於等到你的出現,自己已經等了多久呢?要是平日的話,或許早就一邊哭著鬧著抱怨你的遲到,但現在的她並不在乎,因為你的出現,內心的不安也隨之消散。此時此刻,她只為能與你相見而感到高興…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卻有一種好久不見的感覺。原來自己是這麼期待著看到你的臉孔,霎時間為那躲起來的六天而感到不值。

「還好啦,才幾分鐘而已!」她盡量表現得像往時一樣,微微彎腰傾前,從下往上的偷看你的表情,笑了笑道。她注意到你額上的細汗,輕輕給你遞上了乾淨的手帕…這個舉動好像已成一種習慣,自己也替這個習慣而感到驚訝。
待你整頓好後自己也重新站好,眼神有些游移…雖說是自己約人家出來,然後要把話說開的,但到重要關頭,那些道歉和解釋的話彷彿卡在喉嚨深處。

「那個…」手指緊張地揣摩了幾下,「今天…今天…」

「今天天氣真好哇…」說完自己也想找個洞把自己給埋起來。
聽見她輕描淡寫地說,木下沒立刻抬頭,心裡卻泛起一絲說不清的情緒。直到她將手帕遞到他面前,他才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目光與她對上的一瞬,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有多想念這雙眼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那條手帕,低聲說了句:
「……謝謝。」
他拿著手帕輕輕擦拭著額上的汗水,自己好像也總是受到對方的照顧,這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想著這些,心頭忍不住的一揪,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感覺有些不一樣。像是…若不抓緊,什麼就會從手中滑走一樣。
聽著對方尷尬的開頭,他似乎也才回過神,想起今天相約的目的,與以往不同不是單純的玩樂,導致好像多了幾分生疏。

「嗯...天氣真好...」他硬是扯開笑容回應著對方,但神情中卻帶著一絲落寞。

「我們...坐著說?」他指著一旁的長椅,另一手則是緊緊的握著剛剛的手帕,緊張的情緒還是難以掩飾。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對話,或許會決定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靠近,還是更遠。

「嗯、嗯!」點了點頭,坐在了離你不遠的位置上,這之間大概能再坐一個人的距離。此時此刻居然還佩服起之前的自己,到底怎麼做才能夠保持平常心靠近你的?
注意到你的神情不太對勁,她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什麼舉動影響到你了,原本還在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見——比起自己感到尷尬不安這種小事,還是你的感受最重要。
她深呼吸了一下,「那個…最近這幾天都躲著你,真的對不起。」她低下了頭,她不知道你落寞的原因,就如皈茂所講的那樣,果然是自己躲你讓你受傷了?她決定先將她該說的都說出來,即使已經傳過訊息道同樣的歉,但當著面說還是比文字更有溫度。
「我知道那次是、意外…就是…當下有點嚇到…然後…」頭垂得更低,想不起原本準備好今天要道歉的說話,講話結巴結巴的,不說還以為是被某位友人附了身。
「看到你的臉會讓我想起…當時的事……所以…就…就逃了……對不起……」越說下去越是小聲,現在她其實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因為她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臉頰正在發燙。
「我…我沒有討厭你…所以…希望你還能繼續和我……」低著頭的她咬了咬牙,「……和我…做朋友。」
他坐在一旁,頭微低,視線停留在自己交握的雙手上。直到羽咲開口,他才稍稍側過頭,透過餘光偷偷觀察她的神情。隨著她一字一句地傾吐心聲,他緊繃的情緒漸漸緩解,因為他終於明白,對方的逃避不是出於討厭。
她說話的聲音雖輕,卻句句落在他心頭,無聲卻有力。
可當她說出「還想和他做朋友」那句話時,他的眉頭輕輕皺起,心臟像被什麼用力擊中,抽痛了一下。他默默地將視線收回,看向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雙手緊扣,大拇指反覆摩擦著彼此,像是在努力平息內心翻湧的情緒。
他吸了口氣,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聲音帶著隱約的沙啞與誠懇:
「我……我才是,應該先說對不起的人。」
語畢,他的視線依舊落在手上,像是不敢看她的反應,又或者,是怕從她眼中讀到他不願承認的答案。
「你離開那天……我有追上去。」他忽然開口,語氣輕得幾乎聽不見。他其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口,本以為已經打算將那些情緒收起來,不再強加給她,但話語卻還是自然地從唇邊滑落。
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整理自己的語氣,或是壓下情緒,才勉強續道:
「嗯……我們一直都是朋友。」
這句話說得極為吃力,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違背心意。他明知道這不是自己真正想說的,但他也明白,現在的他除了接受,什麼都做不了。至少,還能留在她身邊——以朋友的身份。
木下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抬起頭,露出一個帶著苦澀卻溫柔的笑容看向她。原本那想伸手拍拍她、讓她別再那麼緊張的衝動,也在最後一刻忍了下來。
「⋯嗯,我知道,學長有跟我說。」點了點頭,猜想大概你想表達,那一天你對她的歉意⋯這讓她覺得,比起自己的吻,你更在乎的是與朋友發生的意外和尷尬。
「朋友⋯⋯」明明『做朋友』是自己提出的,她希望兩人至少不是陌生人的關係,她也覺得現在將自己的情愫訴說出來不合時機,所以才提出的。可當聽到你的複述,心臟像被什麼重擊了一樣,狠狠地揪緊著。
「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沒有注意到你的視線,她只管低著頭,強忍着內心的難受,道出兩人的關係。幸好現在低著頭,不然現在的表情大概會嚇到所有人。
片刻,像是整理好情緒了一樣,從長椅上站起來。

「那!作為我們和好的證明,接下來要不要一起去玩?」她指了指不遠處通往人工沙灘的路徑,看似與平常一樣雀躍地向你提議道:「我聽說那邊一直都有一條沿海街道,之前沒去過,現在想去!」既然是朋友,那自己就一直維持著這個態度,和你共度那剩餘不多的時光吧。
看著羽咲從長椅上站起來,他也跟著抬起了頭。對方聲音裡的雀躍與眼神中的光芒,竟讓他一瞬間有些恍惚。那份熟悉的語氣及語調,好像才讓他慢慢想起他們之前是如何一起相處的,如何做朋友的...

「……那走吧!」他終於笑了,笑得不像先前那般勉強,像是終於卸下了一層壓在心頭的重量,語氣也輕快了不少。語畢,他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他腳步緩緩地跟上,與她肩並著肩,雖然仍保留著些許距離,但那份熟悉的默契似乎正悄悄回來。只要羽咲想去的地方,他都願意陪著她去。即使此刻的身分,只是「朋友」——那也沒關係。他會好好珍惜這段時間,不讓自己再後悔,哪怕只是一點點。

「呵!看看這是誰啊?」入口門前有個奇怪老人莫名的用手指指著你們,然後十分熱情地走來與你們打招呼,

))「呼姆……小妹今天是和朋友一起來玩?」老人非常露骨的審視著木下,再加上這口吻聽上去貌似是和羽咲早就認識。

「欸⋯?哦、噢!您好。」原本還在想這個這個老人到底是誰?就看著兩人打起了招呼。

「我是木下幸司⋯很高興認識你。」也突然跟老人自我介紹了起來,有些遲疑的邊講邊回頭看向羽咲,露出一臉『是這樣嗎?』的表情。

怪老頭盯着幸司看了

秒⋯⋯

「呵呵,

」俺也很高興認識你/俺倒是對認識你沒啥興趣/從今天起你就是俺的乖孫了
講自己的光榮史

紅黑Y

「乖孫兒俺跟你說齁,

」俺之前在這條街上對你外婆一見鍾情/俺曾經在這裡吊起過

米長的金槍魚/現在的校長曾經是俺的學生

「&@-)€~¥?(;@‘A~•€\>」怪老頭就這樣抓住你們不放,直接講了

分鐘。

oO(蒲郡爺爺好能說⋯⋯)知道老頭一直在吹牛逼,所以也沒有認真在聽,甚至到後面直接看起了白白的天藍藍的雲,等待爺爺的單方面輸出結束⋯

「嗯⋯!祝你跟外婆百年好合。」真的有在認真聽,但回頭發現羽咲好像已經開始神遊了。

「我們走吧?」他微微彎下腰,小小聲的在羽咲耳邊說。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好笑,滔滔不絕的老人、放空的羽咲⋯但好像也讓先前的尷尬都消失了。

乖孫居然敢把小妹劫走⋯

「呵呵~那俺們出口見唄!」目送你們離開⋯

「呼姆⋯⋯幸司會騎單車嗎?」看著一輛輛被停泊在路側的單車好奇問道。

「算是會吧⋯?小時候跟逢一起騎過幾次。」但進來學校之後就很少騎了。

「羽咲之前有騎過嗎?」
((

))「沒有。」她只有試過把她爸當作馬來騎的經驗(幹?)

oO(

喲洗⋯和預想的一樣⋯⋯)轉過身偷偷讀了一下手帳的內容,並回頭向你說道:「我、我想騎騎看⋯可以嗎?」

「當然。」看著羽咲一口就答應了。他還記得他們在雪地的承諾,還要一起體驗很多事⋯

「那我們騎這個吧?」剛好有雙人腳踏車,藉此讓羽咲熟悉踩踏板的感覺跟體驗騎腳踏車,應該是不錯的選擇吧?將停在一旁供租借的雙人腳踏車給牽過來,一腳輕輕往後勾,把腳踏車的支架踢起,熟練的跨上前座。

「上來吧。」

oO(這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原以為你會說教她怎麼騎,或是兩人共乘一輛然後你來載她(載人是犯法的喔好孩子不要學習),所以她現在感到十分傻眼!還在心裡抱怨了你

遍!

「⋯⋯」不服氣的坐上後座,人家還穿裙子耶!騎腳踏車會出汗的耶!哪來的臭直男!

「⋯⋯然後呢?」坐好後還在生你的氣(好小氣),真難侍候!
有注意到對方的情緒

「羽咲可以試著踩踏板,我會維持好平衡,不用擔心。」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情緒,確認好對方坐好後,也將視線移向前方。
「要走囉!」語畢,開始踩著踏板前進。速度

oO(⋯算了!!)畢竟你這麼直男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是早該習慣的,更何況是自己事前調查時沒有留意到雙人腳踏車的存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事前沒做好功課。
手握住前方的把握,模仿著你的動作嘗試踩動踏板——這種感覺很新鮮,原先只顧著專注腳下,但在平穩緩慢的車速下慢慢抬起了頭,映入眼簾的除了在移動的景色,還有你寬大的背影,她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感覺,她雖然氣你一點都不理解女生的心思,但又因為初次的腳踏車體驗而覺得歡愉,也因你近在咫尺而感到心動。

oO(⋯⋯)她安靜地踩動不熟悉的踏板,突然察覺到與你在一起的日子總是充滿了新奇,也不曾對於挑戰新事物而感到害怕過——因為你都會陪在她的身邊,所以她從不擔心。

「⋯⋯哈哈!感覺這速度比蒲郡爺爺走路的速度還要慢呢!」感覺你應該是在配合初體驗的自己而放慢速度,但還是忍不住笑了。
他聽見身後傳來羽咲的笑聲,嘴角也忍不住揚起,原本平穩的節奏也隨著這聲音輕快了些。但他心裡卻默默想著:慢一點也挺好的,這樣才能一直一起騎下去....

「感覺怎麼樣?」他一邊微微加快腳下的力道,一邊將頭略微側過,側臉露出一點笑意問道,語氣裡夾雜著小小的期待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希望能讓她留下好的回憶,哪怕只是這樣緩慢的、風景不多的沿海小道,他也希望成為她心中那段旅程的一部分。

「嗯⋯⋯」抬頭望向萬里晴空,「很喜歡!」甚至在心中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

「好啊。」聽見羽咲的聲音,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隨即轉動車把,緩緩朝那間手工屋的方向騎去。
抵達之後,他將腳踏車停靠在小屋旁的牆邊,確認穩妥後才率先跨下車。左手自然地扶著車把,右手則在空中頓了頓,像是猶豫著什麼,最終還是沒放下。
「小、小心點……」他低聲提醒,眼神緊盯著後座的羽咲。以前的他早已伸手讓她扶一下再下車,但現在的他卻只能把手懸在一旁,像是默默替她護住可能會絆腳的角落——既想幫忙,又不敢太過靠近。
他看起來沒動作,實則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這種距離說遠不遠,卻像有條無形的線橫在中間...

「⋯⋯嗯。」緊握住車把,小心翼翼地離開座位。要是以前的話,她早就要求你快伸手扶她下來⋯該說這是察覺到心意後的弊處嗎?她變得更加謹慎而膽小,想觸碰你卻又不敢。
這次沒有絆到腳了,應該說她再也不敢了,完好無缺地從車上下來。理了理些微亂掉的長裙,重新抬起頭,以笑臉迎接你。

「快走吧!」她決定先走在你的前方,與你拉開一段距離,她需要一些時間去思考該如何在不驚動你的情況下,自然地與你接觸。

「幸司你看,是木雕欸!」隨手拿起了一個手工木雕端詳。比雪祭的禮品店木雕好看

醜

「噢!比雪祭的禮品店木雕好看捏!」不知道對方還記不記得那時的平平無奇小木雕商品,總之遞給你看。木雕造型

熊貓/章魚/貓/狗/兔子/鳥/狸貓/熊
覺得好看

盯著羽咲拿過來的小熊造型木雕端詳了

秒,覺得跟在雪祭的醜雪人木雕半斤八兩。

「

」(我覺得看起來差不多?/好像是有好看一點。)

「羽咲喜歡小熊的是嗎?」自己也開始看著桌面上陳列的木雕,拿起

看覺得好看

oO(這⋯這在雕什麼⋯?)這是未完成品吧?醜到看不出來是狗,拿起來看看後又放了回去。另外又拿了

好看

。

oO(這跟剛剛那個是一樣的嗎⋯?)跟剛剛拿的不知名木雕看起來有點像,但一樣醜醜的。還要看

算了
意識到這些木雕是狗

oO(原來這些是在雕狗嗎⋯?)聽到羽咲這麼一問才把兩者給聯想起來,否則看起來只是一般的破木頭而已。

「嗯,我喜歡。」

「只是這個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直說這個雕的根本四不像。

「羽咲要買小熊的嗎?也幫我挑一個吧!」覺得對方的眼光應該比自己來得好。

「原來幸司喜歡狗啊~那貓咪呢?」

「嗯?好像有點?」看了一眼這些小狗造型的木雕,覺得

oO(嗯…好像有點能理解了。)看這四不像的狗木雕,自己也不會想買。

「呼姆……挑一個嗎?」給你挑了一個

(小熊/貓/兔子/狸貓)

「這個怎麼樣?」
覺得

「嗯,也喜歡貓咪。」忍不住想起兩人一起去貓村的回憶。

「嗯⋯⋯?」看著羽咲拿來的狸貓覺得跟前面的都差不多⋯

「我好像更喜歡這個,羽咲覺得怎麼樣?」拿起一旁的兔子木雕,將其捧在手心給對方看。兔子木雕做工遠比其他來的細緻,甚至連兔毛的紋路都有雕刻出來。
有想到之前自己在雪祭說的話

「

」(嗯,好像跟羽咲一樣是小動物都喜歡⋯/嗯⋯我好像特別喜歡兔子)邊說著,邊將木雕拿起來端詳。

「那就這個吧!我去結帳。」拿起小熊跟小兔子的木雕來到櫃檯結帳。

「羽咲的。」結帳完後,來到店外,將小熊木雕輕輕的放到對方的手上,自己的則是先收到口袋裡。
有看到對方在看東西

⋯

「哦⋯哦!好!」瞄到對方好像在看些什麼?還來不及問就被對方推著往前走,決定等等有機會的話再問吧⋯

oO(人好多⋯)來到人群身後,不確定能不能擠得進去,現在的視角只能勉強看見表演者拋起在空中的火棍,連有幾個表演者都不得而知。

「羽咲想靠近看嗎?」他看著身旁的羽咲,詢問著對方的意願。雖然自己覺得現在的人潮太多,但若對方有興趣,還是能想想辦法的。

沒想到人這麼多,矮人族就算踮腳還是跳高也看不清楚。

))「嗯、嗯⋯⋯」點了點頭,要是這個火舞表演不有趣的話是不會吸引到這麼多觀眾才對的!

「可是人這麼多,擠得進去——」再次踮腳觀察人潮的時候好像感受到視線⋯⋯

在甩火圈的表演者盯著羽咲看,還拋了個眼媚!

覺得好怪

不想看了

他在安慰我長得矮嗎(什麼邏輯?)

嗯?什麼意思?

「⋯⋯幸司想看嗎?」乖乖站好在地面,那記眼媚是在安慰自己長得矮嗎?覺得表演者好失禮!想看的心情全都沒了!
有感覺的出來不想看

看著羽咲的反應,他愣了一下,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他想了想,羽咲一向是個說話直白的人,如果她真的想去,應該會毫不猶豫地表達出來才對。

「人好像有點太多了,不如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繞到對方身後/直接牽著走)
木下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繞到羽咲身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伸出一隻手護在她背後,另一手自然地擋在她身側,護著她往前走。人潮不知何時多了起來,他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被撞散了,步伐下意識慢了些,像是在替她開路般,隔開那些迎面而來的喧鬧與擁擠。

oO(這和說好的不一樣…蒲郡爺爺…!!)沒想到你居然對這火舞表演不大感興趣,計劃出岔不是她想要的…雖然自己也是被那個沒禮貌的表演者給勸退了。
「……嗯。」看你擋在自己身側,一股暖流竄入心中。你總是那麼自然的護著她,不管是初次出行的貓村,還是雪祭,抑或是那個出了意外的海生館。她感到暖心,卻又有一絮落寞。
你對其他人也是這樣的嗎?自己是特別的嗎?
即便怎麼去想,都被那一句『一直都是朋友』給打斷。
——朋友的話,這很正常吧?她是這麼努力的說服著自己。
計劃上,應該引導他去附近的貼紙相機才對的,只是她沒有信心能在鏡頭前擺出好的表情,自己的情緒被你的一舉一動所牽動著,難以自控。
她就這樣低著頭沉默不語,被你護著離開了人群。
有想到可以去哪裡
人潮逐漸稀落,離開人群之後,他四處張望著下一個點可以去哪,可惜對這裡實在不熟悉,但想起羽咲離開手工屋的時候似乎有在看甚麼東西?不確定是不是這裡發的導覽路線圖。

「羽咲有這邊的路線圖嗎?」他低頭看向她,語氣溫和地問著。

「還是…我們就隨便走走看看也可以。」

「路、路線圖?」有點驚訝的重新抬起頭,為什麼你會問自己有這邊的路線圖?難道穿繃了?畢竟自己沒有離開過你的身邊做什麼奇怪行為啊!?
誠實回答

隱瞞

⋯

⋯

oO(要是我說實話你大概會傻眼吧!!)明明只是一則簡單的詢問,卻讓她開始在那邊糾結來糾結去快想破頭了,是個人都知道她心裡有事情。

「⋯⋯⋯幸司,你覺得說謊是一項怎樣的行為⋯⋯?」她決定先問你的想法!
木下幸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說、說謊?」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些微困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轉頭看了羽咲一眼,注意到她神情有些緊張,不禁更加在意——她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嗯,我覺得……有時候,是不得已吧。」他將目光移回前方輕聲說著,話語之間掺雜著些許思索,也讓他不自覺聯想到,那天自己對羽咲說的話——說「我們一直是朋友」。他苦笑了下,心裡泛起一絲悔意。
那樣的話……算是說謊嗎?是保護自己?還是傷害了對方?
「不過…就算是善意的謊言,我還是想盡量少說…」語氣輕了下來。
——我更喜歡誠實待人。這句話他沒能說出口,因為他自己,似乎也沒有做到。

「怎麼突然問這個?」他微微側過臉看向她,語氣放得柔和又小心。

「嗯⋯⋯我也不喜歡說謊⋯⋯」好比是現在,罪惡感快要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但又害怕你會生她的氣而不敢跟你說實話,此時此刻的她像隻落水的小狗一樣無助⋯算了,還是說實話,然後道歉吧,她不想再因什麼事而吵架了⋯⋯
「那個⋯我沒有路線圖⋯⋯」低著頭,並從手袋裡拿出那本粉色的手帳,並翻開其中
一頁 遞給了你。內頁用很明顯的字體寫著『和好大作戰 - 沿海老街』這樣的標題,還寫滿了關於這條沿海街道的各種景點,附着兩張街道照片,甚至註明了想請你教她騎腳踏車、或是和你一起共乘一輛的小心思,等等的內容⋯⋯怎麼看都不應該是沒有來過的人能寫出的東西,但字跡很明顯的告訴著你,這是出自於羽咲的手筆。
「對不起⋯⋯那個⋯⋯其實⋯⋯昨天我已經來過一次⋯⋯」緩緩地將手掌覆在臉上,遮掩住此刻的表情,「想著⋯⋯能給你好的⋯⋯體驗⋯⋯和回憶⋯⋯讓你開心⋯⋯所以就來⋯⋯轉了一圈⋯⋯」雖然並不是只轉了一圈那麼簡單,她連哪裡是分岔路也知道,但現在怎樣都沒所謂了。
「對不起⋯⋯」
他錯愕地接過羽咲遞來的手帳,一開始只是低頭看著,原本還不明白羽咲為什麼突然道歉——但當目光觸及那一頁熟悉又陌生的字跡時,他怔住了。
那一行字像是敲進心口的一聲悶響,讓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那不是普通的行程筆記,而是為了「他們」特地準備的——每一筆每一劃都像是羽咲心思的延伸,一頁頁滿滿的景點標註,連照片都有附上,還偷偷寫下希望和自己共乘腳踏車的小願望……
他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為了他,羽咲竟然早就來過一次…而他卻連早上遲到都沒能避免,甚至這幾天還沉溺在自己的失落裡沒有主動聯絡她。
心裡一股愧疚翻湧而上。
「哈啊……」他輕輕嘆了口氣,像是無奈自己怎麼總是落後一步,手不自覺將那本手帳蓋在自己臉上,遮住已經泛紅的臉頰。
木下幸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不用為了這種事道歉⋯」他輕輕地靠近幾步,將那本手帳輕巧地放到羽咲頭上,額頭也隨之輕靠上去,像是以這種不那麼露骨的方式,傳達他無聲的感謝與歉意。另一隻手則慢慢伸出來,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很開心...」開心得甚至想就這樣把她抱進懷裡...可是他沒有。他努力維持著他們之間那條朋友的界線,只讓這份感情,透過一個額頭的距離輕輕傳遞。
「謝謝你,羽咲。」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壓抑住無數話語後只擠得出這句。
感覺到頭上有什麼東西的重量,以及觸感,她驚得顫抖了一下。聽到你道出『不用道歉』、『開心』的字詞,才緩緩地把覆在臉上的手放下,同時也驚覺一些事情——
很近。
此時此刻,她已經不知道是該為你不怪責她的謊言而感到高興,還是對於你將額頭靠近、輕撫她的頭而感到緊張——這並不是朋友間會有的舉動和距離,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她寧願你因為喜悅而激動得擁抱住她。
即使手帳成為了兩人之間的間隔,但還是清晰地感受到距離的縮短。你溫熱的手引起了她內心的一陣酥麻,令人幸福、慌亂、沉醉。
雪祭時的自己還心想著要習慣你的觸碰與靠近,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她做不到。尤其是發現自己,是那麼喜歡他之後。
唯一能做的,是繼續說服自己:這是普通朋友會做的行為。
過了不久,聽見你的道謝,她才回過神來,耳尖的潮紅延伸到白皙的脖頸、臉頰,用微弱的聲音回應著你:「⋯不、不用客氣。」

「⋯⋯你、你不怪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揮了揮手說道。

「那幸司有、有想去的地方嗎?我、我們可以⋯一起去⋯!」
木下幸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靠著她額頭的那幾秒,他彷彿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只剩自己心臟怦怦直跳的節奏。直到聽見羽咲的回應,他才猛地回過神來,幾乎是反射性地直起身,臉上還是火燙一片,連耳朵根都紅透了。手帳還是遮著半張臉,他沒辦法那麼快鎮定下來。他知道就算剛剛那樣,似乎也還是太超過了些...

「嗯、嗯嗯!」他慌忙地後退兩步,轉身背對她,假裝在看手帳的內容,實際上只是在平復心情。他不想對方看到自己這個模樣...說好了不造成對方困擾的,但卻好像一直難以控制自己。

「那⋯我們去拍拍貼吧?」等臉不再那麼燙了些,他才轉過身看向羽咲,但眼神還是有些不自然地飄開,像是還不敢直視她。
拍貼這件事,剛剛在手帳裡他就看見了。既然那是羽咲特地安排的行程,他也想好好完成。就像他們以前每次出門都會拍照留念一樣,這似乎也成了例行公事。
至於那些藏在心底的話——
騎腳踏車的願望、關於自己的那份在乎——或許,就留到哪天他真的能坦白的時候再說吧。
掀開機器外罩著的布簾,先讓羽咲進去之後,自己才跟上。

進來之後才意識到,現在變成兩個人擠在小小的拍攝空間...簡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羽咲有想拍甚麼姿勢的嗎?」想著對方應該比自己懂這些才對。講話的同時像個怪人一樣靠在角落。
原本快平伏下來的悸動在踏進機器內後瞬間復發,不如說更加劇烈——這麼狹小的空間只有兩個人⋯怎樣都會意識到對方的存在吧?!

「欸、欸!?噢、噢⋯!!姿勢⋯想拍的姿勢⋯」不敢看向你靠著的角落,手支撐在機檯上盯着拍貼機的螢幕⋯她只跟同性朋友或是一大群人拍過,跟自己的暗戀對象拍拍貼??她不知道!!!!

oO(快想想⋯轉動腦筋⋯宇津木羽咲⋯!拍、拍什麼姿勢⋯⋯)此時此刻在腦海浮現出會拯救自己的臉孔是——酉垢皈茂!如果跟學長去拍拍貼的話會拍什麼姿勢呢!?
(雖然比起想跟學長拍拍貼她更願意用自己的照相機幫學長拍個人寫真集。)
腦海裡幻想自己和學校的媽拍拍貼⋯
比愛心

比耶

戰隊pose

O派氣功

圍圓圈

網美會擺的姿勢

「要、要不然做這個!?之前ビゲ部的部長有教過我⋯!」擺出O派氣功的手勢。

「猜、猜拳輸掉的要扮被打敗的那個⋯!」自己也對自己的提議感到傻眼,但腦海裡就是會浮現出皈茂被自己的O派氣功擊倒的場面。(為什麼啊?)
知道羽咲在說什麼
出了

oO(這個輸贏會很重要嗎...?!)重新出了

「哈..哈哈,一直出到一樣的。」他快傻眼死,可能已經流手汗了。出了

「做人不能輕易放棄!!所以我這次要出

!!」激動到直接說出要出什麼了,哪來的蠢蛋?

「哦⋯!哦!!那我出

」被對方嚇了一跳,也跟著慌張的說出自己要出什麼。

「⋯⋯這樣是我贏了嗎?」這樣算贏嗎?他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
輸了不服氣(耖?)
看出對方在生氣

果然自己不該才贏的嗎⋯!?覺得情況好像變的越來越難理解了⋯
看著羽咲抱著胸不動⋯原來這是被打敗的pose嗎?重新回想羽咲剛剛說的,思考了

秒,決定

(跟著抱胸/做一個敲對方頭的動作/比耶/拘謹的站著)

像個白痴一樣,非常拘謹的站在羽咲旁邊,一動也不敢動,怕自己在做什麼不對的行為惹得對方更惱火。兩人之間的距離

(0肩靠肩-9鏡頭只拍得到木下的半張臉)
凶系列糊掉

看著拍出來的畫面有點傻眼,連氣都忘記生了。

「⋯⋯拍證件照?」

拍完的那一刻,覺得自己剛剛一定看起來超怪,照片連看都不想看⋯

聽到羽咲開口,才鼓起勇氣湊過去看,看了

秒。

「我覺得拍得還不錯耶!」(這是人該有的審美嗎?)總之比想像的好,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滿足羽咲一開始想要擺的姿勢?覺得照片裡最好看的是

(兩個人/自己/羽咲/拍貼框的樣式)

oO(應該是這邊的限定框吧⋯!)很滿意這裡的拍貼框樣式,覺得能拍到真是太好了!(到底?)
現在肚子餓

「羽咲會餓嗎?要不要去吃點東西?」雖然自己現在沒有很餓,但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吃過午餐才來的,而且繼續待在這個小小的拍攝間感覺不太好⋯還是轉移陣地吧!
覺得照片好笑

身為一個拍照人真的看不下去,怎麼可以拍出這麼白痴的照片出來?果然需要的是她專業的指導。(你誰啊)

「…我覺得拍得很醜耶,完全不像在拍拍貼,感覺

都能拍得比這更好看。」開始質疑你的審美同時一口氣嗆兩個人,上一次被自己嗆審美的人還是皈茂。(皈茂學長/逢君)
肚子餓
待拍貼打印出來後,她拿起了這莫名其妙的相紙端詳了數秒,最後還是忍不住輕笑了一下。雖然拍出來的拍貼很醜,而且不好笑,但這也算是和你體驗的新事物吧?小心翼翼地將相紙收進了自己的手袋裡。

「…嗯,肚子餓了。」生完氣肚子就開始覺得餓了…這種情況好像在雪祭上也發生過一次?(定番?)總之,也感謝這麼荒唐的拍攝經驗,緊張和羞臊得到了緩和,感覺能更加自然的與你相處了。

「幸司想去哪裡?」既然你已經看過手帳上的內容,她索性讓你選想去的地方,「烘焙坊只在今天開店,冰淇淋每日限賣500個,碳烤的話…我不擅長吃辣的,所以你要幫我吃掉那些辣的!」
羽咲對照片的反應覺得

(錯愕/羽咲是專業的他說了算)

oO(原來這很醜嗎⋯?)被羽咲這麼一說,還被拿來跟逢比較⋯但羽咲說的醜,究竟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在說機器的拍攝問題呢?他搞不懂。忍不住又湊近看了一下,這次覺得好看

實在看不出這張照片哪裡出了問題⋯看幾次都覺得挺不錯的,尤其是這個框,甚是喜歡。

「嗯⋯!沒關係,我們之後有機會再好好拍⋯!」沒有正面回應對方的評價,因為他沒品味。
想去

(烘焙坊/冰淇淋)
看著羽咲輕笑著把拍貼收進手袋,他的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雖然那張拍貼不怎麼成功,但看她珍惜的樣子,心裡不知怎的覺得很溫暖,也莫名地開心起來。

「那我們去烘焙坊吧?」

「如果只在今天開店的話,那羽咲應該也還沒去過吧?」聽著對方講著這些早就摸熟的路線,他心裡暖暖的,也忍不住覺得對方特別可愛。能被這樣在意、這樣細心規劃,他打從心底感謝她願意為自己花那麼多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能和她一起去那些誰都沒去過的地方。不是她一個人先走過,再帶他去的路,而是——兩人並肩,一起探索的風景。

「嗯,還沒去過~」昨天來的時候發現這烘焙坊挺怪的,在門口貼著一張紙寫『隨機開店』,問了一下蒲郡爺爺才知道這老闆三不五時會突然離開一兩個月搞失蹤,說是要去深山修行什麼的…剛好老闆昨天回來,所以如無意外今天會重新啟業。

「那走吧!」踩著雀躍的步伐走到你的前方,引領你到下一個目的地。
走進店內,溫暖的氣息迎面撲來,一排排金黃酥脆的麵包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各式精緻的甜點映入眼簾,香濃的奶油與水果的芳香讓人垂涎欲滴。

「…?有客人?」看上去像是老闆的藍髮小子與你們對上了眼。

「歡迎光臨,請隨便看看!」目前看上去還挺普通的一個人,雖然以店家老闆的身份來說他好像太年輕了。
今天是想吃

的心情

「哇啊~看上去都好像很好吃呢!」微微彎身看著這些一排排新鮮出爐的可頌,不知道為什麼蒲郡爺爺叫自己小心一些這裡的老闆,會做好吃的人都一定是好人!(哪來的單純小孩?)
挑了

原味可頌/巧克力可頌/草莓可頌/杏仁可頌

「幸司有想吃的嗎?」挑完便噠噠噠的走到你身邊,想知道你會挑什麼口味的麵包,好讓她避雷。(靠北?)
今天是想吃

的心情

「感覺提拉米蘇還不錯!」也跟著微微彎腰看著甜點櫃裡的甜品,思考了一會兒,覺得

(想吃甜的/提拉米蘇賣相好)。

「提拉米蘇…!」聽到關鍵字後老闆咚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身,然後跑到幸司的身旁,手裡還拿著

一碗白飯/蕃茄醬/七味粉/一碗烏龍麵

「客人!你喜歡吃提拉米蘇嗎?那你必須嚐嚐這個新的搭配!」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上的東西塞到幸司手上。
覺得這個搭配

「烏龍麵⋯配提拉米蘇?」從來沒聽過這種吃法?但還是乖乖地接過提拉米蘇跟烏龍麵。
自己先吃

羽咲吃

老闆示範

「好⋯是這樣嗎?」有點困惑的先吸了一口麵,再挖了一口蛋糕放進嘴裡,開始咀嚼⋯覺得美味

「⋯⋯」覺得吃起來沒有特別的感覺⋯不好吃也不難吃,不知道老闆這樣的搭配是什麼意思。

「羽咲要吃吃看嗎?」把提拉米蘇跟烏龍麵遞到對方面前。
吃的意願

「姆……好吧!」雖然對你選的提拉米蘇沒什麼信心,但這個世界上沒有難吃的烏龍麵,所以應該是好吃的吧!

「那我開動了~」美味

…

「……能吃,但不會想吃第二遍了。」好普普喔,還不如吃我的可頌。

「怎、怎麼可能!?」老闆對於羽咲的感想感到震驚。

「那這位客人呢?」老闆神態凝重的看著幸司。

「很特別的組合...但沒有特別好吃。」這樣應該不會傷到老闆吧?但這老闆應該也需要一些實話讓他清醒一點。

「這、這…

這不可能!」老闆倒在地上踢了

次腿,並原地表現了一記迴旋踢重新站了起來。

「看來是我的修行還不夠,居然做不出讓所有客人滿足的料理!」

「謝謝兩位客人如此誠實的評價,本店現在要打烊了,謝謝兩位的光顧,有緣再會!」老闆把你們兩人推出門外後也收拾了一個包袱(包袱)便衝了出去。
吃

⋯

「沒關係,羽咲吃吧!我不太餓。」朝對方笑了笑,溫柔的說到。自己的確不太餓,就不跟對方搶了,想起在海生館的77盤壽司,羽咲剛剛都說肚子餓了,那應該是真的餓。

「真的?那我不客氣了⋯?」嚐了一口,好吃
覺得是

(吃太快嗆到/吃到難吃)

「還好吧⋯!吃慢點⋯」看到羽咲這樣咳,以為是對方真的餓到吃很快被食物嗆到,趕緊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背。

「還好嗎⋯?」等到對方不咳之後,才將手放下。

(這太難吃了一定合你口味(耖?)/我們走吧(不吃了偷偷丟掉))

🥐「⋯⋯嗯,還是給你吃吧,我不餓了。」將那咬了一小口的可頌塞給你就走掉了⋯你的口味跟自己差很多她還記得,想必你一定會很喜歡這個可頌吧!
突發事件

「嗚啊!」大概是火舞表演終於結束了,人們紛紛散場到下一個想去的地方,走在前方的羽咲馬上被人流淹沒,「人、人突然間變好多——」原本想出聲提醒你,可回頭卻看不見你的身影,開始感到了慌亂,不敢再隨便亂走了。

oO(

果然就該拉著他的手走的⋯)沒想到刻意地迴避肢體接觸,竟會落得這個下場⋯她少看這條老街的人氣了。

(出聲呼喚/努力走到人少的地方等待)
「幸、幸司——?」在人潮堆裡嘗試呼喚你的名字,尋找你的手影。
有聽到聲音

有看到背影

傻傻的接過羽咲塞來的可頌,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人潮給淹過⋯熱鬧的聲音瞬間將整條街淹沒,喧囂得讓人幾乎聽不見彼此的聲音。原本也只是在在羽咲身旁,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影便被人潮吞沒了。
可頌被撞掉(為什麼骰這個?)
發現羽咲不見的瞬間,他的眉頭瞬間緊皺,心頭一緊。腳下沒停,他踮起腳尖在洶湧的人潮中四處張望,身體則不斷地左右閃避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努力在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手上原本拿著的可頌,也在混亂中被撞掉,掉落在地、滾進了人群深處,卻來不及多看一眼。
雖然聽不見她的聲音,但忽然之間,視線穿過一排移動的人群,他隱約看到了一抹淺淺的白髮在人潮之中閃動著——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顏色。
距離

個人遠
「——找到了!」
他心頭猛地一鬆,立刻朝那道熟悉的身影擠了過去,腳步幾乎是急切地踏在人群縫隙間,生怕下一秒她又會被人潮淹沒在視線之外。
「羽咲!」
這次他提高音量,在距離拉近的瞬間喊出了她的名字,聲音中帶著壓不住的急切與明顯的鬆口氣。他伸出手,從人群之間穿過,在那雙他再熟悉不過的手指出現時,毫不猶豫地一把握住。
那一瞬間,什麼都不管了——不管是不是牽手太唐突、不管周圍多少人,他只知道要把她拉回自己身邊。當兩人之間終於再沒有任何人隔著,他用力一拉,將她護到了自己胸前的位置。
力道
「我們先離開這裡。」
他朝羽咲看了一眼,確認她沒有受傷後,視線隨即轉向前方。原本牽著她的手,在下一瞬間自然地換成了摟住肩膀的姿勢,他想確保她緊緊靠著自己,不再被洶湧的人潮沖散。
在人群中穿行了好一會兒,終於擠進了相對空曠的角落,他這才停下腳步,輕輕放開了摟著她的手臂,轉過身站到她面前。

「還好吧?」他微微彎下腰,眼神認真地望著她,隨後動作自然地伸出手,將她凌亂的髮絲順到耳後,像是過去那樣輕柔又習慣性的舉動。

「剛才…有沒有弄痛你?」他低聲問道,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拉她過來時,似乎力道太急了些,滿臉寫著歉意與不安。
聞聲回首,她也終於在人潮之中找到你的身影。
「啊、幸司,我在這——」話音未落,她便被你拉到你的身前,遠離了人群。
有些錯愕的同時來不及反應這一連串的發生,就連感到害臊的時間也不被允許。她原本想著,人群漸散後自然便能夠和你會合,大不了用手機聯絡的方式去找到彼此的位置。手帳你看過了,自己對老街一帶的位置也算是熟悉,所以她沒有理由去擔心走失的問題。
被你拉著走的一路上,她思考了很多,到底是自己心太大了,還是你太愛操心了,抑或是——你真的很在乎自己?你的動作、語氣、還有表情,好像能夠讀懂,卻又讀不透,但唯一能懂的是:你很擔心她。
髮絲被你輕輕地順到耳後,這樣自然的舉動,就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在內心默默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你這樣的溫柔、異常的距離感是不是一種習慣…不然,她真的會誤會你已經喜歡上她了。

「嗯,我沒事,謝謝你。」露出微笑與你道謝,嘗試安撫你那寫在臉上的歉意和不安,「沒想到人居然突然變這麼多…難道是剛才的火舞表演結束了?」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沉默了數秒。

—

「……那個,要牽著走嗎?」向你伸出了一隻手,

「人、人好像變多了,再走散了就…不太好…」說出這個提議的是自己,但她的耳根卻悄悄泛起一抹淡紅。她心想,以前的自己也會牽著你四處跑,所以這個提議應該不會很突兀。

(牽/不牽)
看見羽咲主動伸出手來,他怔住了。那一瞬間,心中湧起的不是單純的驚喜,而是一股混雜著遲疑與掙扎的情緒。他當然想牽她的手,從以前就是了。但如今的心情早已變了味,他無法再理直氣壯地把這種親密行為包裝成「怕走散」這麼單純的理由。他低下眼眸,心想著,這樣的自己,還能牽住她嗎?是不是太卑鄙了?
「嗯……」他輕聲應了一句,眼神仍舊停留在那隻手上。思索片刻後,最終沒有直接握住,而是轉為輕輕握住她的手腕。不是不想牽,而是太想牽,才更不敢越線。

「走吧。」他們並肩而行,穿過漸漸減少的人潮,來到一處冰淇淋攤位前。

「等我一下!」忽然鬆開了手,快步跑向攤位,不一會兒就帶著兩支冰淇淋回來,將其中一支遞給她。

「剛剛好像都沒吃到甚麼..可頌在找你的時候還不小心被撞掉了...」他低笑出聲,自己說著都覺得有些荒謬。
果然,錯覺還是錯覺啊。在你看不見的角度,笑容變得苦澀。
高興你願意觸碰自己,但僅只如此而已。腕上傳來的觸感與溫度,就像是在告訴自己,兩人的關係止步於此——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沒有、也不會有再多的意思。她想牽著你的手,而不是像朋友、像孩子一樣被你拉著走。心不禁刺痛了一下。

「嗯。」收拾好心情,繼續與你同行。

……「——噗、」看到你鼻子沾到了冰淇淋,手掩著嘴巴偷笑,不知道是不是偷笑得太用力,自己手上的冰淇淋一個不穩,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掉了大概

成

「
啊——!?冰淇淋!!」這難道是報應?

「嗚、嗚嗚……」餐死不能復生,哭著跪在地上用衛生紙(終於有帶了啊)清理冰淇淋的屍骸。

不知道自己吃到鼻子上,也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只看著羽咲笑一笑,冰淇淋就這樣一坨
啪!地掉到地上。

跟著蹲下來,從羽咲手中拿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著冰淇淋的屍體。

(再去買一支/吃我的)

「要不我再去買一支?」他蹲著抬起頭看向對方,一手拿著

(香草/巧克力/草莓/咖啡)口味的冰淇淋,另一則握著剛剛擦拭過地板的衛生紙,鼻頭上則沾著

多的冰淇淋,整個人看起來笨到不行。
想吃
((

))「不用了⋯⋯」搖了搖頭,總感覺每次和你出門時吃東西都特別多意外發生,她甚至有預感再買一支回來會落得同樣的下場。真想吃的話還有你手上的那一支......開玩笑的,她才不敢吃呢。

「⋯⋯鼻子,沾到了。」因為剛才遭到報應了,所以這次沒有笑你,但內心還是覺得你這模樣笨得可愛。

拍照/幫你擦/指了指你的鼻頭沒有作為

「啊、在擦掉之前先來一張吧!」不懷好意的拿出相機幫你拍了

張。(耖?)
嚇到

「不理你了!哼!」居然敢弄髒女孩子精緻的臉蛋(只有鼻子),真不敢相信!擦乾淨後氣鼓鼓的繼續往前走。(還敢啊?不怕又變走失兒童?)
即使被罵了幼稚,還害人家氣噗噗的走掉,他還是覺得很有趣,也覺得羽咲的反應很可愛。他將自己鼻尖上的冰淇淋抹掉後,趕緊站起身,並將已經快化光、幾乎都站在鼻子上,所剩不多冰淇淋給吃光,垃圾丟一丟,然後追了上去。
「等我一下啦!」他邊笑邊快步追了上來,語氣裡帶著幾分玩心,像是在鬧著對方,又像是真的怕她走遠。
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他忍不住揚起嘴角,覺得這樣的羽咲…也很可愛。
「下次不會了,是我不好。」他終於追上她的腳步,從後方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停了下來。

「不生氣了?」他歪著頭看向她,笑容溫和。
正好這時,兩人一同來到觀景台,眼前的視野忽然開闊起來。山坡下是一望無際的海岸線,晚霞正好灑落在海面上,粼粼波光像碎金一樣閃爍。風輕輕地吹來,帶著淡淡的鹹味和晚風的涼意。

「⋯⋯氣。」臉鼓得像一隻松鼠一樣,你問她氣不氣?當然氣了!只是在你追上來哄她的時候,氣也跟著消了,只是覺得誠實地告訴你她不生氣了,這會顯得她很好應付⋯⋯雖然剛剛才說不想理你,但轉過頭還是回你話。

「所以罰你陪我在這裡看

分鐘海景!」其實只是聽說這裡的日落很美,想和你一起看而已。

「好。」聽到她那完全不像是懲罰要求,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點頭答應。
兩人肩並肩站在觀景台前,靜靜地望著遠方的日落。夕陽緩緩地沉入海平線,整片天空與海面都被染成了溫柔的橘紅色。金黃的光灑在兩人臉上,像是為這短暫的寧靜時刻蒙上一層柔和的濾鏡。
木下的視線原本隨著海平線緩慢移動,卻在某個瞬間,不知不覺地偏了焦。他悄悄地轉頭,看向身旁的羽咲。她的長髮在夕陽的照耀下泛著溫暖的光澤,偶爾被海風輕輕撩起,掠過她的頰側。這樣的光線下,他甚至能清楚看見她纖長的睫毛...
察覺視線
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白色的髮絲上,映照出一片柔和的光暈。微風吹起了髮絲,讓她不禁用手撥開,並撩到了耳後。

「?怎麼了嗎?」感覺到了視線,便抬眼與你對上,純粹的目光注視着你的雙眼,表情也在夕陽的霞光下變得更加柔和。
說真心話
當她抬眼與他對上視線的瞬間,木下的心跳彷彿漏了一拍。

...

「……沒什麼。」他低聲回答。那一刻他確實被看得有些措手不及,本想移開視線,卻又像被吸住般無法挪開。夕陽為她的眼神鍍上了一層金光,溫柔又澄澈,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秒。
他盯著看了幾秒,才終於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氣,將那句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心聲吞回肚子裡:
「只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漂亮。」這句話最終還是留在了心底。他垂下視線,轉而看向遠方的海平線,

「?」快速的眨了眨眼,有些困惑的歪了歪頭,用著略帶懷疑的語氣開口道:「你該不會…又想著怎麼捉弄我吧?!這次我可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誇張的用雙手掩著自己的鼻尖,她從前就已經覺得,你有時候真的很喜歡對自己開玩笑。

聽著羽咲擔心自己會再次對他惡作劇,差點真的又想著要捉弄對方了⋯但想了一下,要是又弄得羽咲生氣那就不好了,隨即收起了這個想法。

「拍照嗎?好啊!」

「但我希望羽咲也可以一起入鏡。」對他來說,真正值得留下來的,不只是風景,而是和誰一起看那個風景。如果照片裡有兩個人,那才像是一段記憶的證明,是「我們」一起在那裡過,而不是「我」經過過⋯

「一起入鏡嗎?」老實說她真的很不擅長對著鏡頭,再加上這部相機原意是用來紀錄喜歡的人事物,並分享給她的家人,她不知道自己符合這些入鏡條件。腦海浮現起貓村和海生館時的合照,雖然不擅長面對鏡頭,但那些合照也早已成為珍貴的回憶,每一次翻閱、憶起,她都會感到開心、懷念、幸福——
甚至漸漸喜歡上曾經萬分討厭的自己,原來喜歡一個人,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好哇!」很乾脆的答應了,並索性轉身高舉相機,讓鏡頭對準兩人與身後的夕陽。

「轉過來吧。」手輕拍你的肩頭,再稍微縮短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絕對拍得比剛才的拍貼更好看,放心吧~」

「嗯。」聽著羽咲的話,乖乖地轉過身,就跟往常的合照一樣,他微微屈膝使兩人等高⋯這次拍照

(視線落在羽咲身上/頭輕輕的靠向對方/一手搭上對方肩膀/什麼都沒有比)
他靜靜地站在羽咲身旁,理應將目光投向鏡頭,但不知怎地,視線又悄悄地偏向了她。就在快門按下的那一瞬間,鏡頭捕捉到的畫面裡,木下不是看著鏡頭,而是凝視著羽咲,嘴角不自覺地帶著一抹柔和的笑意。

「我看看——」有些愣住的看著拍下來的畫面,這是…在看著自己?下意識地將手覆在自己的臉上,剛才的冰淇淋已經抹掉了,也沒有掉妝,自己的容貌應該和平時一模一樣才對。
還是說——

「幸司怎麼不看鏡頭?真的想捉弄我嗎?還是說我長太好看了?」放棄再有過多的幻想,她乾脆開了個玩笑道。
你要說真話了嗎
當羽咲半調侃半試探地說出那句話時,木下先是一愣,隨即才意識到,原來剛才那一瞬間的失神,甚至說是他的心思,全被鏡頭悄悄捕捉了下來。他耳尖不受控地泛起一抹紅意,卻仍故作鎮定地撇開視線。
「嗯……」
……
「很好看。」
語氣輕得幾乎要被風帶走。說完,他迅速抬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假裝自然地轉過身,沒給她太多反應的時間,便邁開步伐往前走去。
「我們走吧!」
聲音刻意拉高些,像是在掩飾什麼,卻也透著一絲慌亂。此刻的他,雖背對著羽咲,耳根與臉頰卻早已染上了明顯的紅意,像是夕陽最後一抹不願退卻的餘暉。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欸?」收到了預料之外的回答,握在掌中的相機差點滑落,來不及反應你便邁開了步伐。
明明不敢多想,但你的話語引起了一陣心悸,讓她想得更多——
「啊、等等我!」趕忙收起了相機,追上你的腳步。

「那我們試試看吧…!」順著羽咲的話點點頭,眼神也跟著看向那一排閃著燈光的夾娃娃機。他聽得出對方語氣裡那份刻意轉開話題的急促,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或許太直白了點,也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羽咲有想夾哪一種娃娃嗎…?」他先自顧自地去換了零錢,回來時手裡握著一把硬幣,朝羽咲笑了笑。
想夾

「呼姆……」聽見你的問題,還是認真的想了一下,貓咪的話已經有上次貓村買的了,比較可愛而且想要的大概就是鯨魚娃娃吧。

「…這隻吧!」指了指尺寸

、

色的鯨魚娃娃。實際鯨魚娃娃可愛


「…不過這不是和海生館聯名的夾娃娃機嗎?為什麼會有貓咪?」

(示範/讓羽咲自己來)

「可能因為大家都喜歡貓咪⋯?」他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控制這個搖桿⋯然後對準目標,再按下這個⋯」

「羽咲試試看吧!」簡單解釋過後,投了一個硬幣到機台裡。一臉期待的在旁邊看著等羽咲操作。

「欸、欸⋯這樣??」似懂非懂的控制搖桿然後對準超迷你鯨魚娃娃,然後按下去!

「欸!?為什麼!!」明明有好好對準了,但還是落空了,有些不可置信的靠近玻璃窗,看著慢慢歸位的彈簧夾子。
覺得是

(太快把爪子收回來/機器在陰人)

「好像有點難夾⋯」

「羽咲再試一次好了!」反正硬幣多得是,要夾幾次都可以(浪費錢?),又重新投了一個硬幣進去。

「哇依——我抓到了~夾娃娃也沒有很難嘛!」蹲下身把戰利品拿出來,捧在手心給你看。

「幸司有想要的嗎?我抓給你!」夾上癮了?

「⋯!好厲害!羽咲是夾娃娃高手呢!」一邊拍手稱讚,一邊仔細的看著羽咲捧在手上的娃娃。

「那我想要這個⋯!」指著機台裡面的

,尺寸

。
鰻魚應該骰長度

「謝謝羽咲!你很有天份呢!」開心的接過對方為自己夾的胖胖短短的鰻魚娃娃。

「他們是朋友了。」拿著手上的鰻魚娃娃,碰了碰羽咲的鯨魚娃娃,跟在貓村的時候一樣,看來他的房間又要多一個戰利品了。

「嘿嘿~要是以後有夾不到的娃娃可以叫我!」開始膨脹起來了。

「真的捏,而且它們還能當小橘貓的朋友,不會寂寞了!」想起上次在貓村買的橘貓娃娃被自己放在了枕邊,有點孤伶伶的。

「…不過貓咪跟魚可以做朋友嗎?」為什麼只是夾個娃娃也能延伸出這樣的問題?
貓咪跟魚可以當朋友

「嗯⋯!以後夾娃娃都要拜託羽咲了!」很配合的附和對方。

⋯

「魚跟貓嗎⋯?應該可以吧?如果貓咪沒有肚子餓的話⋯」不然應該會被吃掉吧?他也不確定,總之想了想之後這麼回答道。

「我的天呀!你們一口氣夾了兩個娃娃嗎?!」不知道哪來的店員突然走出來。

「我們這裡有免費的抽抽樂,提供給有夾到娃娃的客人,先生跟小姐都可以各抽一次喔!來看看今天是不是你的幸運日!」店員晃了晃抱在手中的籤筒。

「來吧!請~」先把籤筒塞到了

(羽咲/木下)面前。

「欸、我嗎⋯?好⋯」怎麼這麼突然?但抽一下應該沒什麼關係,而且是免費的。將手伸到籤筒中翻了翻,最後抽出

號。

「⋯」⋯⋯⋯「恭喜你得到500円!」隨意的將硬幣塞到木下的手中。

「來吧!小妹妹換你了!看你有沒有機會抽到大獎呢~這裡面可是有遊樂園一日卷跟溫泉體驗呢!」店員很興奮的在劇透籤筒的獎項。晃了晃箱子遞到羽咲面前。

「……」拍了拍你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你一樣。(靠?)

「好~」雖然她有那個自覺今天挺倒楣的(常有的事),但只要能玩她就都會想玩,管你是不是抽到大獎。伸手然後抽出了

號。

「⋯」⋯⋯⋯「恭喜你也得到500円!」再次隨意的將硬幣塞到羽咲的手中。

「你們還要玩嗎?一次250円。」突然開始要錢了,店員一臉機車的晃了晃手中的箱子詢問兩人。

「……」看著手裡的500円點點點。想玩

「…不用了,而且遊樂園可以自己去,溫泉體驗的話我相信今年學校也會辦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兩塊500円總共能玩多少次(靠?)

「幸司呢?」
想玩

「嗯...我也不用了,謝謝。」覺得羽咲說的有道理,默默地將硬幣收進口袋中。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夾娃娃機店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強風猛地吹來,捲起了地上的沙塵。風勢來得急又狠,木下下意識地偏過頭,但還是來不及,一些細小的沙粒順著風勢鑽進了他的眼裡。

「啊、眼睛……!」他低聲嘀咕,立刻眯起了眼,抬手按住眼角,臉上浮現出一瞬的不適與痛楚。

多的沙跑進眼睛。

「呃、呃呃…沙子進眼睛了!」好痛!而且眼前一片黑暗,怎麼努力眨眼睛還是沒跑出來!

他微微仰起頭,另一隻手則小心地撐開眼皮,試圖讓眼角的淚水自然湧出,好把那幾粒頑固的沙子帶出來。出來
有帶眼藥水

(喊救命/繼續努力)

「嗚、嗚呃呃呃…!」一邊發出怪叫聲,一邊繼續努力擠出淚水。成功

「呼哈——!」終於擠出了沙子了,張開眼睛、奪回視野的同時,她看到了海上有一道奇怪的影子——

沙子終於成功離開眼睛,他輕輕擦拭自己的眼角,隨後眨了眨眼,雖然還有些泛紅,但總算能看清。

oO(鯨、鯨魚...?)這裡怎麼會有鯨魚?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能是才剛恢復視力(?)再加上羽咲剛剛夾的娃娃,讓他出現了幻覺吧?總之不是很在意。

「…我們走吧!」說完那麼莫名其妙的話後選擇了繼續前進!
金色的光芒如絲綢般柔和地輝映在海面上,彷彿為水面披上一層閃閃發亮的金衣。微風輕拂,海浪悠然起伏,絢爛的夕陽在波光中舞動,偶爾映出一抹猩紅,宛如火焰般燃燒著整個天際。海鷗的身影時而掠過,伴隨著海浪的輕吟低唱,為這幅美景增添了幾分生動的氣息。
細沙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柔嫩而溫暖,她與你肩並著肩在沙上漫步著。

「幸司,你覺得今天怎樣?開心嗎?」她主動打破了這片寧靜,雙手收在背後詢問道。
被突如其來的提問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微微愣了幾秒,才轉過頭看向她,嘴角緩緩揚起。

「嗯,很開心。」語氣不疾不徐,像是在回味這整天的點滴。其實就如同每次跟羽咲出門一樣,從來沒有不開心過,雖然總會遇到些突發的小插曲,但…大概就是因為是跟對方一起,才會覺得這些都不算什麼吧。想到這,他笑了笑,又低下頭看了眼腳下的沙灘。

「那羽咲呢?」他頓了一下,抬眼看她,語氣溫和地反問到。

「嗯,很開心,畢竟這是我策劃的和好大作戰嘛!」她也不吝嗇的和你分享自己的感想,甚至打趣起了自己的計劃標題。今日的行程不能說是完美的,計劃不停的出岔,甚至差一點又要吵起架來,但與你共度的時光都是歡愉的、珍貴的。
甚至讓她貪戀了起來,感到不捨。
放慢了步速並停下。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明白,停下步伐的原因。
「⋯⋯」不知怎的,此時此刻的她無法擠出笑容,明明你的答覆是值得她高興的。
你所說的喜歡,是建立在與朋友一起出行遊玩的關係之上。她深知這一點,也是她想要的結果——和好,繼續做好朋友。
一輩子的朋友——這句說話一直環繞在耳邊不散。
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際關係,都是需要雙方都進行付出才能得以維持,好不容易才迴避了和你變回陌生人的關係的危機,她不應該奢求更多了,也不該妄想去打破這個平衡……至少不是現在。
能夠相處的時間不多了。
她憶起了前天與皈茂傾訴時,對方所說的話。
不久後,你便會順利畢業,離開這座島嶼,自己則繼續留在島嶼上,做她該做的事。她不知道你離開後,會面對什麼新的挑戰、結識新的關係,會不會因為未來的繁忙而漸漸沖淡一些事情——聊天的次數、相見的機會、和她曾經許下的承諾⋯…又或是她的存在呢?
或許總有一天,自己會被你新認識的朋友取代,某一天得知你和誰的關係變好,抑或是——與誰墮入愛河。想到這裡,視界開始變得朦朧。
「⋯⋯對不起。」
這是第幾次對你的道歉了?緩緩地抬起了手,按住想要落淚的眼睛。
哭出來的話,你一定會被嚇到的,她深知這一點。況且今天她還化了妝,要是哭了,那一定會比生日那一天更加的狼狽,更加的醜陋。到底要再讓你看到多少遍自己那不堪的模樣?她討厭讓你看到她最脆弱的一面。
自己曾經在心中下過決定——比起哭泣,她更想以笑臉去迎接你。
她不想哭,她不應該哭,她不能哭。
「我果然⋯⋯做不了一輩子的朋友⋯⋯」
如同玻璃般脆弱、卻輕柔的聲音,彷彿快要碎裂在濤濤浪聲之中。
她終於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矛盾、多麼的貪心。既想與你保持距離,卻又不禁想靠近你幾分。親手破壞與你一同重織的繫帶,背叛兩人之間的承諾。
愛戀伴隨著痛苦,與眼淚一同落下。
生日已經過了,她也不再是老大,但她還是希望你能聽她說那麼一句話,想傳達給你,多麼的自私。
即便這會破壞兩人之間微妙的平衡,即便你們有可能無法再成為朋友、無法再看到你的笑臉、無法與你肩並著肩走下去、無法再觸碰你——
聽見羽咲親口說出「和好大作戰」,木下沒能忍住嘴角的笑意。腦中閃過她那本手帳裡密密麻麻的筆記,甚至還為此提前去踩點…他從未說出口,但他始終知道,自己是多麼幸運,能擁有羽咲這樣的溫柔與用心。
兩人並肩走在沙灘上,他感受到羽咲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海風帶著鹹味輕拂而過,吹亂了她耳邊的髮絲,也吹動了兩人之間漸趨無聲的沉默。他下意識放慢腳步,隨即也停了下來。
轉身看向她的瞬間,彷彿連空氣都跟著凝結。她的神情與剛才的輕鬆判若兩人,他本想開口關心,卻被她突如其來的話語堵住了所有思緒。
「對不起……我果然做不了一輩子的朋友。」
那句話,像是擊碎了他心中一直小心維繫的平衡。還來不及反應,便聽見那一句幾乎被浪聲淹沒的告白——
「我喜歡你。」
他怔怔地看著羽咲許久,整個世界彷彿在那瞬間失去了聲音,連耳邊的浪濤聲都靜默無聲。他吞了口氣,艱難地邁出一步,像是終於跨過了心裡那道禁忌的界線。他輕輕握住她還在擦拭淚水的手,緩緩將那隻手放下。
他伸手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如同那天在她生日時一樣。但這次不同。眼前的羽咲如此破碎,而他卻是讓她落淚的原因。那份自責與心痛讓他的手微微顫抖,為她擦拭淚水的每一秒,心裡便更痛一分,連自己的眼眶都逐漸模糊。
他的指尖依舊輕顫,卻不願停下。待淚水稍稍止住後,他順著她鬢邊的髮絲輕撫過去,將被風吹亂的髮撥回原位。動作自然熟練,彷彿做過無數次。
但只有他知道,這是第一次,他終於可以用戀人的心情去觸碰她。
他眼中的困惑尚未完全散去,但那股決意,卻像餘暉映照的海面,閃爍而堅定。他終於說出口,這句話比任何話都還要真誠、還要堅定。他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勉強自己,而是終於明白——他再也無法,只以朋友的身分陪在羽咲身邊。
還沒等她回應,他稍微用力地拉了拉他們緊握的手,讓羽咲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他收緊了手臂,像是終於抱住了自己一直渴望卻不敢靠近的溫暖。她的臉埋在他的胸前,他低頭貼近她耳側,聲音被海風包圍,卻溫柔得足以融化一切不安。




「如果還來得及的話,我想從今天開始……」
「用不是朋友的身分,好好喜歡你。」


她早已做好被你拒絕的準備,甚至連哭泣的藉口、對你的情愫都想用開玩笑的方式輕輕帶過。她不想給你任何負擔,她希望你笑、希望你快樂的度過每一天,所以她才決定將抑壓不住的感受道出,在你拒絕她之後、自己快要變得不正常之前,讓她早日斷了這份念想,繼續以朋友、或是人生中的過客的身分與你平凡地相處。
那麼的消極、衝動、自私、矛盾,而且狡猾。
你如往常一般地將她的髮絲輕輕撥開、像生日那天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唯一不同的是你輕顫的指尖。她戰戰兢兢的張開哭紅的雙眼,映入眼眸的卻是露出心痛、眼框泛起淚光的你。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目,她平日讀不懂你的心思,也讀不懂你的想法,不明白你說的話、做的事背後都帶有什麼含意。輕握的雙手傳遞而來的溫度,驅散海風帶來的涼意,而這份溫度,就像是在訴說著你的緊張。
與你四目相投的這一刻,時間、空氣也彷彿凝住了,海鷗的鳴聲與浪聲漸漸從耳邊遠去。
「那就不要當朋友了。」理應在心中扼殺掉的那份幻想再一次萌芽。
「做我女朋友吧。」心臟像漏了一拍,悸動著。不敢置信。

下一個瞬間,整個人都落入你的懷抱之中。

虛幻得像融入風中,卻又那麼的真實。
像是確認你的存在一樣,緊緊的回擁著你,回應著你的話語,本該停下的淚水再次從眼框泛出。

這一次,不再是因抑壓戀情而感到痛苦,
而是因心意相通而感到喜悅的淚水。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將羽咲擁入懷中那一刻,木下的心跳快得幾乎喘不過氣。他靠近她的耳側,貼得很近,他緊繃著肩膀,幾乎連呼吸都忘了,直到聽見那句輕如風聲的回應——
「……好。」
他像是終於得到某種允許,原本繃緊的神經總算有了一絲鬆動。他低下頭,將臉輕輕埋進羽咲的肩窩,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滿足且安定。
他的臉頰染上一抹緋紅,眼眶中的淚水也悄然滑落,滴在她的肩頭。他沒有急著說話,只是將環著她的手臂再收緊了一些,像是害怕這個擁抱會突然被時間帶走。
終於可以像這樣擁她入懷,終於不必再隱藏心意。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牽起她的手,陪在她身邊,不再只是以朋友的名義守護。他可以是她心中特別的那個人。
這樣的幸福,曾因為他的懦弱差點溜走,但他無比慶幸,她始終沒有走遠。
「嗯……該回去了。」
他輕聲應著她的話,聲音低沉而柔軟,卻沒有絲毫放手的打算。臉依舊埋在她的肩膀,緩緩地,像貪戀這片刻的溫暖與安穩。
他不知道這個擁抱已經持續了多久,四周只剩下海浪的聲音與彼此的心跳。
「但……再一下。」
他低語著,重新將她抱得更緊,彷彿要將這份溫度牢牢記住。隨後,他微微抬頭,將臉側輕貼在她的髮邊,呼吸輕輕掠過她的肌膚。他的視線看向遠方的沙灘與暮色之中,眼神柔和而專注。
沉默片刻,他終於開口
「我喜歡你。」
不是「我也喜歡你」,不是為了回應才說出口的溫柔。他只想單純地,真誠地,坦白這份情感。雖然遲了羽咲一步,雖然害她獨自承受那麼多思緒與眼淚——
但現在,他終於可以親口說出這句話。
不是再作為朋友,不是再壓抑自己。
而是以愛人的身份,好好說出——
「我喜歡你。」
「——!」聽到你說出那四個字,眼睛稍稍睜大,本就高鳴的心跳變得更加雀躍,快得像要跳出胸膛。通紅的臉頰燒得更加滾燙,甚至延伸到耳尖、頸後。

「再、再說一次?」忍不住稍稍拉開了距離,滿分期待的抬起頭來,凝視著你的眼睛。她想好好的看著你聽你說,已經不管那因哭到脫妝而漸露的黑眼圈。
被羽咲拉開距離的那一瞬,有些錯愕地眨了眨眼,下一秒,視線便忍不住落在她泛紅的眼眶與被淚水洗過的臉上。那副帶著微紅、又倔強直視著他的模樣,讓他心臟狠狠一縮。他的臉頰也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害羞得將目光飄向一旁,耳根悄悄泛紅。過了一會,他才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視線拉回她的臉上。
他鬆開環抱她的雙臂,卻又不忍就這麼退開。他稍稍彎下身,讓兩人視線平行,像是為了把這句話送到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他抬起一隻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指腹拂過她微濕的睫毛與眼角,動作小心又溫柔,彷彿對待的是全世界最珍貴的東西。
他凝視著她,眼神裡有仍未平息的緊張,但更多的是認真與心動。

「我喜歡你。」
你的臉頰和耳根泛起了紅暈,彎下腰身與自己平視,輕撫自己的指尖充滿了憐惜和愛意。
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有點恍惚。
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粉櫻的眼珠子一顫一顫地注視著你,這股甜蜜且溫馨的感覺讓她又想哭出來。她用力的眨了眨那雙帶著水光的眼睛,指尖輕柔地覆在你的手上,向你展露出一記柔和的笑容。

「我也喜歡你。」

「喜歡、很喜歡、最喜歡…!」她不懂得如何形容當下的心情,唯有不斷地用笨拙的話,向你訴說她對你的愛意。

「
咳哼!」那位被稱作蒲郡爺爺的老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你們的身旁。

「要親熱俺不反對,但能不能別無視老人家呢?俺已經站在這裡

分鐘了!」
嚇到

「
咦啊!?」嚇了一大跳,慌忙的鬆開了手,離開你的懷抱,因為被其他人看到了自己剛才的連環告白而感到羞恥。
嚇到
木下幸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聽著羽咲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喜歡」,還用那種又害羞又認真的神情看著自己,只覺得整顆心像被什麼暖呼呼的東西包圍住。他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原本因為緊張而緊繃的神經徹底被她的坦率與可愛融化。
但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麼,一道突如其來的咳嗽聲打破了這段濃得化不開的甜蜜。轉過頭,才發現那位被稱作蒲郡爺爺的老人正站在兩人身邊。

「老爺爺你好。」他一點也不在意剛才被看到,只是普通的跟老人打招呼。

「才不是什麼你好~咧,你小子!」真把人當作孫子訓話了?「說好在出口見的,結果怎麼等也等不到你們,居然是跑來這邊親熱了?害!」老人一邊抱怨著你們的不出現,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什麼東西給你們。

「這個給乖孫的,這個給小妹的。」將一個綉有「除厄」二字的御守交到幸司的手中,並將一條以海洋元素為主題的手鏈遞給了羽咲。「本想著要是你們倆沒有成功和好就靠這小東西來搭把手,不過看你們已經不是和好這麼簡單了?嚯嚯,那就當作是俺給你們的小祝福收下唄。」

「好咧,老婆子也差不多時間出來找俺回去吃飯了呢,那就再見囉乖孫小妹~」老頭向你們揮了揮手後便離開了。

「…謝謝蒲郡爺爺,下次見!」珍重地接過了手鏈,並對老人的背影揮手道別。

「你說爺爺他是不是覺得寂寞才會纏著我們說那麼多話,甚至還送小禮物給我們呢?」手捧著剛才的手鏈,她意識到無論是你還是這位爺爺,抑或是身邊的朋友和家人,都以真摯誠懇的心去對待她、照顧她,這份幸福感讓她展露出幸福的微笑。

「謝謝爺爺。再見!」木下雙手接過御守,低下頭仔細看著它,指尖在細緻的縫線上輕輕劃過,像是在感受這份祝福的溫度。片刻後,他才抬起頭,與羽咲一同朝老人遠去的背影揮手道別。

「可能吧。」聽見羽咲那句略帶感嘆的話,他低聲回應。

「要有勇氣承認寂寞,其實不容易...」至少對他而言是這樣。但如今不同了,現在他能擁有她陪伴在自己身邊了。
說完,他側身向她伸出手,直接牽起她的指尖,十指自然交握。這次他不再猶豫,也不再退縮。她的掌心傳來溫熱的體溫,和他想像中的一樣安心,卻又比想像中更柔軟——他低頭看著兩人緊握的手,嘴角揚起一抹藏不住的笑。

「走吧。」語氣輕快,像是心中某道陰影終於被陽光驅散。這一次,他終於能好好地牽著她的手,並且毫無保留。
🙁🌸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突然的觸碰讓她有些驚訝,低頭看了看,並透過相握的手感受著你的溫暖與存在。這次終於不再是止於友情的拉手,而是戀人之間的十指相扣,此刻的她只想在這份幸福裡沉浸,讓這些美好時刻深深烙印在心底。臉頰輕輕發燙,露出的笑容洋溢著對你的愛戀。

「嗯!」她晃了晃兩人緊握的手,與你肩並著肩邁開步伐,離開這條沿海街道。


「下次再來的時候,我們再拍一次拍貼吧!我有想要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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