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朴到賢在房外死纏爛打,韓旺乎是絕對不會放他進來的,畢竟在吵架的情侶間先示弱的人就輸了嘛,韓旺乎過剩的自尊心不容許自己成為爲愛妥協的弱者,現在才會冷著臉雙臂抱胸,不想對不速之客說一句話。
朴到賢滿臉玩味的笑容看上去更刺眼了。他們兩就這麼對看三分鐘,朴到賢率先忍不住噗嗤笑出,「啊哥,你到底在氣什麼啊?」還趁機擼他鼓脹像河豚的臉頰。
氣鼓鼓的包子撇過頭沒有回話,眼神卻不斷在他身上飄移,朴到賢可老懂韓旺乎這些小動作了,不說話的原因無非是要他猜。
「我猜,是因為我跟施尤哥擁抱?」
一語中的,韓旺乎的嘴角更往下塌,快要變成ㄇ字型。
「我猜,是因為我跟施尤哥擁抱?」
一語中的,韓旺乎的嘴角更往下塌,快要變成ㄇ字型。
「猜對了?」朴到賢輕鬆地笑了,上揚的語尾對比韓旺乎的臉色,可好比白晝與黑夜,「但這都要怪你啊。」
「啊?我怎⋯⋯」
話還沒說完就被朴到賢公主抱到床上,因落下的衝擊反射性閉上的眼再次睜開就是那張不笑時會讓人產生距離感的冷臉,韓旺乎不自覺扯過身邊的棉被遮擋自己半張臉。因為朴到賢不斷逼近的距離已經來到一個指節,面孔被冷峻覆蓋,眼神也充斥狂氣,韓旺乎不得不稍微丟掉一點點自尊,放軟身段,生氣的朴到賢很稀有,但可怕也是無法用言語道盡。
「你⋯⋯為什麼要跟鄭智勳那小子單獨吃飯?」
西八!!!!韓旺乎的臉皺成一團,就像丟進洗衣機的毛巾,他怎麼就忘記鄭智勳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嘴巴會到處講!!!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句話被他硬生生吞回肚裡,朴到賢幽幽地說:「施尤哥在跟我擁抱時偷偷告訴我的。我想是鄭智勳聊天時不知不覺說溜嘴的吧?怎麼樣,背著我跟前男友吃飯的感覺如何?」
唯一能夠讓韓旺乎藏匿的棉被被朴到賢扔到一邊,因為羞愧而泛紅的肌膚讓韓旺乎像顆粉嫩的蜜桃。朴到賢很滿意這種反將一軍的成就感,畢竟他的戀人以前四處留情也不太懂得與人保持界線,剛好趁機讓其認知到那些霸道橫行沒有遭到制裁全是因為自己讓著他。
朴到賢扯著韓旺乎的領口就往鎖骨咬去,突出的骨頭本就皮薄,在毫無收斂的力道下立刻破皮出血,清晰的齒痕伴隨點點鮮血,在皮膚上刻畫屬於朴到賢的烙印。他沒多加理會韓旺乎吃痛的呼吸聲,徑直往脆弱的側頸啃去,白皙的畫布很快就遍佈他的傑作。
「痛⋯⋯朴到賢、你是狗嗎?」韓旺乎望著把嘴角的血珠舔入口內的朴到賢,眼前蒙上薄霧,纖細的手腕被一掌箝住,能蔽體的上衣很簡單就被掀至胸前,朴到賢大他一個指節的手掌有些冷,讓韓旺乎不免聯想到蛇捕食獵物的場景。
潛伏、纏繞、吞食。
那冰涼的手在胸前徘徊,最後停留在胸前小巧的乳粒上,輕微的摩擦帶來搔癢感,韓旺乎的下腹才盪起陣陣漣漪,剎時收緊的雙指毫不留情給與沈重地揉捏。
韓旺乎腰身反射性拱起,喉嚨溢出高而短促的呻吟,體驗過歡愛的身體自動有了反應,被給予的痛楚從胸口傳導至下腹,皆化做無形愛撫掠過他的性器和穴口。他試圖夾緊雙腿掩飾性器已勃起的事實,卻忍不住扭臀去舒緩搔癢的後穴。
朴到賢愉悅地笑,大腿殘忍地擠入韓旺乎的腿間,強行將那已被浸濕的棉褲暴露在眼前。
「我是狗呀,」他俯下身在韓旺乎左側耳鬢廝磨,笑聲低沉如深沉海水覆陸而來,「那現在要被我操的你,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