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著離開,沒有聽到千莉在後面對他的關心,他踏入那片過於刺眼的光,看不清周遭的環境但觸覺依舊清晰,感受到肩膀突然傳來冰冷的寒意,再次恢復視覺後他發覺自己正躺在租屋處的床上。
全身疲憊不已,他想要起床倒杯水釐清狀況,用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離開堅硬的床墊……用手?

「!手!」他此生沒有對身上的部位這麼驚喜過,再三確認眼前的肢體,將手臂曲起又放下,直到他終於相信自己的手回來才放鬆躺回床上。

「……惡夢?」回想起剛才的情境,再加上突然恢復的雙手,他順理成章的把一切都歸類成可怕的惡夢,至於怎麼會夢到千莉怎麼想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