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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𝑾𝒂𝒍𝒌𝒊𝒏𝒈 𝒕𝒓𝒂𝒊𝒍⠀】𝑤𝑖𝑡ℎ⠀pu_pou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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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倉澄站在樹林步道的盡頭,陽光從樹葉間漏出灑在石板路上,仿佛時間在這裡變得異常緩慢。

離上次會面後又過了一段時間,不過這次只有他一個人前來赴約,依明雪的需求,他需要了解宗芳目前的狀況,再決定是否有必要回報給驅魔人協會——或是機構。

倉澄一動也不動的站在樹蔭下,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現——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蘇荷的步伐很輕,落在石板路上幾乎沒有聲音。他的氣色確實比先前好了些,儘管依舊顯得有些疲憊,但至少比起不久前的模樣,現在已經能讓人放心些了。他停在倉澄不遠處,目光淡淡地掃過對方,唇角微微勾起,像是久違的朋友間的問候,語氣聽起來輕鬆。

「您好,倉澄先生。」他並不急著切入正題,而是故意歎了口氣,帶著幾分懊惱似的笑意。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我還以為這次能喝到倉澄先生親手做的日式湯呢,本來還滿期待的……結果什麼都沒有,有點遺憾呢。」他說完,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後頸,像是習慣性地舒展筋骨,語氣也變得輕描淡寫。

「……不過嘛,這次的見面,除了赴約,還有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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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他微微側頭,眼神隱隱帶著點笑意,卻又像是在觀察倉澄的反應,語調懶散而漫不經心地補充:

「倉澄先生,這次應該要讓我看看您面具底下的樣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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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您好,宗芳先生,恭喜您出院。」沒有吵鬧的明雪在旁邊當調劑,他給人的感覺變得更加冷漠。

面具...是啊,倉澄沉默了一瞬,沒有立刻回答。
他知道自己上次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對方記得這件事倒是有點意外,但既然是自己承諾的,他也沒有食言的理由。

他抬起手解開面具的固定帶,隨後將它取下。

微涼的空氣落在他的臉上,這感覺並不陌生,卻仍讓他有片刻的不習慣。

倉澄靜靜地看向對方,沒有表情,也沒有話語,像是在等待對方的反應。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蘇荷沒有表現出驚訝,他只是靜靜地打量了倉澄片刻,唇邊的笑意淺淡,目光平和。

「嗯…果然,兄弟倆長得很像啊。」他語氣輕柔,像是感慨,又像是隨口一提,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

他沒有刻意在倉澄的表情上多做停留,而是語氣自然地說。

「總是戴著面具也不太好,在我面前您可以放鬆一點。」他微微一頓,抬起沒有受傷的手,隨意地指了指自己受傷的手臂,像是在開個不痛不癢的玩笑:「就像這隻手一樣,雖然是個熟悉的朋友,但偶爾還是得讓彼此喘口氣,留點空間吧?」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說完,他懶懶地伸了個懶腰,抬頭望向透過樹梢灑落的陽光,閉上眼輕輕吸了口氣,語氣像是帶著些許滿足。

「能這樣好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真是太好了……本來還以為自己見不到這麼舒服的風和陽光了呢。」

過了片刻,他才重新看向倉澄,話題輕巧地一轉。

「說起來,明雪先生最近在忙些什麼呢?近來你們兄弟還好嗎?」他的語調溫和,同時詢問了對方兄長的狀況。適度而不過多的關切,像是與朋友閒聊一般,沒有絲毫壓迫感,彷彿方才的話題不過是片刻間的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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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宗芳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也沒有對他的臉多加評價,這讓倉澄稍微鬆了口氣,他不擅長應對別人的視線,尤其當那些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感到緊繃。

在確認附近沒有反射物後,他也順手將帽子脫下,桃紅色的髮絲遮住了一些表情,聽見宗芳輕描淡寫地提起自己的面具,他沒有特別回應,畢竟這對他來說並不是只要「放鬆」就能簡單做到的事。

「他還是一樣,最近有些研究要做,所以今天沒辦法來。」連他自己都大概快三天沒見到明雪了。

「......您的傷,還好嗎?」他抬起視線看向宗芳受傷的手,像是在確認對方的狀態,最後才輕聲補了一句。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蘇荷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手指輕輕活動了兩下,彷彿在確認還能用的範圍,然後才抬眼看向倉澄,語氣輕描淡寫,帶上了一絲篤定。

「不太好,看來得提早退休了,就像上次在病房裡跟兩位說過的那樣。」

他說得隨意,但語氣裡卻聽不出半點遺憾,像是在陳述一個已經決定的結果。

「不過,能這樣正常活動已經是萬幸了。至於之後該做什麼,還不知道呢。」提起明雪,蘇荷微微偏了偏頭,像是想了一下,然後語帶輕鬆地笑道。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明雪先生還真是勤勞,每次見到他,總覺得他是個大發明家,總會帶來不同的驚喜……啊不,應該說,是不同的魔術吧?」他頓了頓,似乎頗為認真地思考這個比喻,然後點了點頭,語氣輕快,「明雪先生在發明與研究的領域,確實像是魔術師呢。」他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收起笑意,聲音輕柔而平穩。

「——話說回來,醫生告訴我,在那場槍擊之後,我的精神狀況出了點問題,攸關精神上的創傷。」他沒有避諱地直言,邁出了第一道步伐,走向鬱綠的森林小道,語氣裡沒有過多的起伏:「常常會看到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我的個性也好,身份也罷,與從前比起來,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不過請放心,我有在積極地進行療程。」
𝓢𝓸𝓱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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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掠過倉澄,最後落在某片搖曳的樹葉上。

「到現在,有時還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閉上眼睛,還是能聽見那一聲槍響。」

他說得太平靜了,平靜得就像在談論天氣變化。片刻後,他輕輕眨了眨眼,語氣依然溫和,但語間卻帶著種難以言喻的距離感。

「所以,如果有哪天,我做出了什麼不禮貌的舉動……還請倉澄先生及時制止我。」話語剛落,蘇荷微微側過頭,笑意不深不淺,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事不關己的預防措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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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澄靜靜地聽著,他的步伐比宗芳慢了一些,像是習慣性地保持一點距離,他聽見對方提起自己的精神狀況時,視線微微的垂下。

「...這樣啊。」倉澄沒有驚訝,他並不擅長安慰人,更不擅長評價別人的經歷,他只是試圖理解,確認對方現在的狀態是否還「正常」,至少不要出現明顯的異變。

「......那些東西、」他頓了頓,像是在斟酌用詞「是所謂的幻覺嗎?」

倉澄很清楚,有時候那些不該存在的東西並不只是創傷後的幻覺,而是真的『存在』過。

問題是,宗芳看到的,究竟是哪一種?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是這樣。」彷彿沒意識到倉澄是在斟酌措辭,卻仍順著對方的停頓點笑了一下:「是在問那些東西嗎?」

蘇荷嘴角的笑意不深不淺,既沒有要掩飾,也沒有要刻意隱藏。

「說是幻覺也可以,說是真實也無妨——畢竟對我來說,它們並沒有什麼區別。」

他語調輕緩,卻沒有要細說的意思,至少對目前而言,這只是個不值一提的問題,隨時都能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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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宗芳先生...不會感到害怕嗎?真厲害呢。」宗芳是個普通人,卻似乎對自己的狀態和對自身的感受都毫不關心,這和倉澄對一般人類的理解有些出入。

這真的是第一次接觸「那些東西」會有的反應嗎?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蘇荷笑了笑,這次沒有多加思索就順勢回答。

「怎麼會不害怕呢?」

他的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說天氣,視線漫不經心。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只是,魔術師必須處變不驚,就像在舞台上,每一次登台前,都會擔心自己哪裡出了錯,擔心手法被看破,擔心觀眾不再相信奇蹟......所以才要不停地練習,讓自己不會在恐懼中露餡。」

他停了一下。

「站上舞台的每個人,都要學會直視自己的恐懼,魔術師面對的,甚至也包含生死——只是這次的舞台比較特別,聚光燈照不到,觀眾看不見,而恐懼呢......比起失誤、比起沒能演出奇蹟,這次要面對的是,連自己是不是人都要懷疑了呢。」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倉澄先生覺得這個答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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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宗芳說話的語氣輕快自然,像是在分享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但倉澄聽得出來,這不是單純的比喻,這是事實,或者說,這是清原宗芳對自己的詮釋。

「......我不太懂魔術。」他無法理解宗芳所說的「舞台」,更無法體會一個魔術師的恐懼,倉澄才意識到自己很少這樣與人交談,他通常只是執行、觀察,或接受指令,很少去思考一個人如何看待自己。

如果害怕,那為什麼不直接說呢? 或者說,如果害怕,那宗芳會怎麼做呢? 既然已經無法再當魔術師,那麼還需要繼續掩飾自己的恐懼嗎?

但這些問題,真的有標準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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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onths ago
...如果是明雪的話,會怎麼回答呢?
他大概不會覺得這是什麼需要煩惱的問題吧。

「...您現在會害怕,會懷疑,會想要確認自己還是不是人,我想這已經足夠證明了。」

「感受恐懼是人類的本能,無論是否願意接受,恐懼本身就是人類對未知的自我保護,您還能擁有選擇的權利,選擇不被恐懼主導的生活,選擇如何面對它,這也是身為人類的自由。」

「我想明雪...大概會這麼說。」這算是一種安慰嗎?
𝓢𝓸𝓱𝓸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蘇荷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稍微偏了偏頭,像是在思考什麼,然後才緩緩地開口。

「嗯……確實很有明雪先生的風格呢,條理清晰,冷靜而理性。」語氣平和,倉澄以對明雪的理解回答……是個無可挑剔的表現與答案。

「恐懼是人類的本能,選擇如何面對它則是自由……這話聽起來讓人心安,但要真正做到,並非那麼簡單的事,我也仍在學習。」蘇荷微微一笑,話語溫和:「下次若有機會再與明雪先生見面,我會如實轉達,讓他知道倉澄先生是這樣鼓勵我的。」
𝓢𝓸𝓱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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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蘇荷的視線落在倉澄身上,語氣不變地問道。

「那麼,倉澄先生呢?」蘇荷的聲音仍然是那種溫和而溫和的調子:「因為現在在這裡和我交談的,是您。」

「如果不是明雪先生,而是倉澄先生,會怎麼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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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我嗎?」

「我認為無論是不是人、是什麼身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否還能做該做的事。」無論會變成什麼存在,對他來說只要能繼續完成使命那便足夠,似乎對宗芳的回應無法感到共鳴。
𝓢𝓸𝓱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倉澄先生認為,該做的事,究竟是什麼呢?」蘇荷語氣輕緩。

「若是變成了不同的人,擁有了不同的身份,先生又如何確保,自己仍然會做出與過去相同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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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該做的事......就是去做該做的事。」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沒有回答,卻又簡單到不容置疑,他不是哲學家,也從未去思考過世界運作的道理,對他而言『該做的事』從來都不是模糊不清的概念,而是清楚且不需要定義的行動。

「如果有人必須去做某件事,而他有能力去做,那就去做。」無論是為了自己、為了別人,還是為了某個更遙遠的目標,事情總是要有人去完成。

有人決定方向,有人負責思考,有人執行命令...而他正好就是是那個執行的人,那是機構賦予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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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我不需要確保。」倉澄的語氣平靜,沒有絲毫遲疑。

「如果變成了不同的人,擁有了不同的身份,而那個我仍然有能力去執行使命,那就沒問題。」

「如果我做不到,那麼鮒倉澄也沒必要存在了。」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如果有一天,他變成了一個無法執行使命、無法履行該做之事的存在,那麼他和死去並無區別。
𝓢𝓸𝓱𝓸
8 months ago
蘇荷靜靜聽著,面上波瀾不興,唯有那雙眼睛在對話中稍稍收斂了光。風拂過耳際,他緩緩開口,語氣依然平穩、克制,卻帶著一絲細微的認同。

「……如此灼燒自己的說法,我本該勸阻幾句。但聽來……竟讓我感到些許親切。」

他輕輕側過頭,看向步道盡頭被陽光照亮的一方石階,語調溫和無懼,似是對虛無的平靜投以同情般的微笑。
𝓢𝓸𝓱𝓸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不被人記得也沒關係,甚至連身份都可以放下,只要在那一瞬間完成使命……像煙火一樣,一閃而逝,但足夠明亮,那便足矣。這樣的思維方式,我曾以為只有我會抱持。」瘋狂的飛蛾。

他頓了頓,眼神從陽光中收回,輕輕點頭,如同肯定舞台上的謝幕本身。

「大魔術師西拉斯·蒙哥馬利已經死了。蘇荷和清原宗芳,只是尚未離場的觀眾罷了。若有一日你也走到了那一步——倉澄先生,若那個名字再也無法承載你的存在……那麼,也許能像我一樣,再為自己準備一個新的名字與舞台。」

「那並不逃避,而是一種延續。奇蹟本就短暫,唯有結束才能讓人記住。」

唯有死亡才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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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倉澄認為自己不需要新的身分和名字,他的世界裡沒有奇蹟,沒有延續,只有執行與終結。

他們已經走了一段路,眼看步道的終點就在前方。

「...這個,是明雪要給您的。」倉澄停下腳步,將兜裡的東西交付給宗芳,是一個白色的御守。

「以日本的習俗來說,這是護身符,希望能保佑您平安無事。」裡面參雜了『天使』的骨灰,當然倉澄並沒有提起,應該多少能有點用處。
𝓢𝓸𝓱𝓸
8 months ago
蘇荷停下腳步,接過那枚白色的御守時,指尖稍稍觸及倉澄掌心傳來的溫度。

他低頭看了片刻,那御守的布面乾淨、雅緻。蘇荷將它放在掌心端詳了一瞬,然後輕輕一笑。

「……謝謝您,也謝謝明雪先生。這份心意,我收下了。」

他的語氣平穩,卻極為誠摯,眉目之間無多餘情緒,卻能讓人聽得出那份發自內心的敬意與接受。蘇荷將御守小心地放入口袋,再次抬眼時目光仍溫和,但多了幾分深意。

「能夠走到這裡,實在多虧了您們二位的照料。往後若還有機會,我也會記得回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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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說罷,他微微低頭行了一禮,語氣不見矯飾,那是刻在日本人骨子裡的誠摯,近乎莊重。

那一刻的他,並非魔術師、患者或協議的守密人——

只是名為蘇荷的男子,真心地在說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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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onths ago
「...我該走了。」既然已經順利將東西轉交給宗芳,也依照約定露了臉,倉澄認為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他重新戴回帽子,也向宗芳行禮。

「請您好好調養身體,保重。」他準備離開。
𝓢𝓸𝓱𝓸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蘇荷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卻不失溫度。

「有勞您特地走這一趟,我會記得的。」

他站在原地,打算目送對方離去的背影逐漸隱沒在轉角的光影裡,沒有催促也沒有挽留,只將身體微微前傾,像是在安靜地送別一位仍願意為人奔走的旅人。

然後,就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他低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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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對了,您真的很適合將來當廚師。」他側過臉來,看向對方離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輕微的笑意:「或許等您退休之後,也能和我一樣,找到一點屬於自己的樂趣。我想,料理對您而言,也會是一種不錯的生活方式。」

語畢,他便同樣地安靜轉身離開,視線輕輕落在手中的物品,眼神卻落在更遠的思緒。
𝓢𝓸𝓱𝓸
7 months ago
——他的確會過得很好。

魔術師總是最懂得該如何在日常中,為自己安排一點值得欣賞的小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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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onths ago
𝓢𝓸𝓱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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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走走好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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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onths ago
我愛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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