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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啊……以前去過倫敦幾次,夜生活不錯但一直在下雨,板子很容易壞……」米夏傾頭思考,感到過去非常遙遠而朦朧不可靠,「……我本來是溜滑板的,在進來這裡以前。」
他的生活的確非常枯燥,日子多半在拘束與沉默中度過,就連這樣尋常的交談都是罕常的消遣──這當中很大部分是他自食惡果。獎懲機制對米夏沒有意義,當藥物削弱他的判斷能力,宰制局面的本能便凌駕一切。他寧可自己住在活地獄裡,也要讓所有人臣服於他的恐怖統治之下。
畏懼他、詛咒他,而不是面前的男人這副游刃有餘的樣子。
「為什麼來美國?池塘這側的草比較綠嗎?」他繼續閒扯,一面在腦中琢磨著計劃,「你不像醫生,應該也不是警察……來到這裡的人若不是想知道些什麼,便是希望見證某種奇蹟。你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