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的報導者文章使用了跨運喜愛的「開端決定論」。
常見的諸如「兩性分隔的公共空間是邪惡保守的維多利亞時代產物是西方文化殖民」云云。
但其實大多時候跨運家對於「開端」的認識或解讀也很弔詭。
以劉文這篇為例,她主張「女性主義的開端從來就不是為了倡導生理女性的權益」很明顯是一種脫離當時背景的錯誤解讀:當時根本不需要特別強調「生理」女性就能指出生理女性,當時的人不需要糾結如何稱呼一位女裝男的問題。
退一步說,按照這類「以前幹嘛現在就該幹嘛」的邏輯,一度還出現倡議結成女同性伴侶來對抗父權的主張咧,現在還要照辦嗎?
即使同為ism字尾,女性「主義」並不是一套從頭至尾保持一貫的「理論」,它本來就是因應每一個當時當地的女性需求而變化的不同社會運動大雜燴。
它不是,也不該是一種用來自以為正確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