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於入場後自選路線並明示，左A右B，回應無規範，路線合併前無回合制，得群魔亂舞各說各話，系統資訊視情形出現。］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直看著雨，雨停的時候發現身處雲中很有趣，發現雲裡面有阿錦給的書裡寫的小矮人更有趣了！
想要看清楚小矮人所以跑到白霧裡去——

（路線選擇紅藍A綠黑B： ）

他想自己可能不小心走得太遠了，遠得看不見那對晶亮龍角與綠松石眼眸。

濃厚霧氣悄悄吞噬迷途者，使其無從辨認方位脫逃。

「扎西、」聲音如陷進流沙般消逝於濕涼霧氣，「德勒先生……」原先想高聲呼喚旅伴的少年察覺到那份悶滯難行，默默收了聲。

霧氣中有不明人形輪廓浮凸出，試著走近卻又不見真身，一切詭譎難辨虛實。遠處霧濕的光暈似假似真，但他決定朝那亮光前進。

（路線選擇紅藍A綠黑B： ）

「起霧了什麼都看不清楚，乾脆等霧退去再繼續行動……」
… 「等一下？那熊孩子又亂跑去哪了！？」阿錦左右張望發現不遠處有個模糊的身影…也許是頓？決定走過去看看…
「臭小子…你又亂跑，是想罰寫嗎…？」語帶威脅的走進迷霧之中

阿錦給的童書說神燈摩擦就能召喚小精靈，頓想叫小精靈幫它帶路找到小矮人，從地上拿起一個 （1石頭2蟾蜍3破掉的油燈4迷幻蘑菇）搓，踩過濕潤的土 （>15鞋襪濕了）。
它聽到阿錦的喊聲，但專注在召喚小精靈。
......

［請 turmeric_PSP: 擲D20，>15鞋襪濕了］
［請 vitszm:擲bzz，黑色感覺有人在看 ］
［行動建議：皆可自行增加選項，不得減少］

嘓嘓嘓嘓！！！！！！！
！！！
嚇到往 （紅藍錦/綠黑索）的方向丟！

【斷枝】

頓想要找你的蟾蜍精靈嗎

雖然嚇到了但是追過去找蟾蜍精靈，不放手直到夢想手！！！
跑到了隔壁路線踩著啪噠噠噠的泥巴鞋發出了詭異程度 咕嚕嚕的詭異聲音.......
（斷枝 ）

足底有清脆斷裂聲響，他抖了一大下。

霧氣裡依稀有視線死死盯著他的後腦勺，他渾身冒起雞皮疙瘩，完全不敢回首來時路就怕遇到鬼。此時有什麼東西嗖地射穿霧氣，直直飛來，落在他的（頭/肩膀/腳背/手）上。

發出驚嚇程度、音量、高度的叫聲。

「敬愛的聖維塔，全能的聖主，生命的根源。求祢垂聽我的呼求，將祢的平安放在我心中、堅固我的靈魂，賜予我足以理解一切真相的智慧，幫助我穿越眼前謎團，賜予我面對試煉的力量，並在祢的光中行──蟾、蟾蜍？」頭上有什麼濕黏的東西，他一把將他抓下來。

「啊，是你在看我嗎？哈哈哈哈嗚、陪、陪我走路，謝謝你，這也是聖維塔的旨意吧……」將聖龍賜予的蟾蜍小心翼翼抱好，繼續往前走。

聖龍頓有因為信徒的香火而level up嗎

力量+1 名譽+1 ！！！

「？」聽到蟾蜍叫 紅黑Y聽到尖叫聲鞋子濕

「怎麼有人的尖叫聲？？」誤以為是頓的叫聲 紅黑Y（剛剛看錯

「喂！頓是你嗎？發生什麼事！！」一個不是很高分貝的尖叫聲，阿錦完美的誤以為是頓，稍微有點緊張…？他朝著聲音的方向衝過去然而腳一點也沒有濕濕（蜻蜓點水？

老父親的喊聲飽含 的溫情，頓聽見沒有哇 （紅黑Y

頓的目標十分明確，人類的叫聲聽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倒是這泥灘裡 +1 隻的蟾蜍嘓嘓讓阿錦的聲音被埋沒，它迷失方向，突然腳底開始震動，難道是忽有龐然大物拔山倒樹而來 （紅黑Y！！

地質鬆動 （累計>15逃脫）

［請 turmeric_PSP: 擲bzz， 紅黑：土石鬆動讓你落崖！及時攀住斷橋的繩/藍綠：山的另一端傳來龍咆嘯的聲音］
［請 vitszm:擲d20，土質鬆動你被落石壓住疼痛難耐，累計15點成功逃脫 ］
［行動建議：皆可自行增加選項，不得減少］

「這又是怎樣…！！」阿錦覺得有東西在搞他，光是這奇怪的霧跟潮濕的天氣就夠讓人煩躁了，現在又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蓋一癩蛤蟆也！！


pokemon 神奇寶貝 - 音樂 BGM 遇到野怪

［頓，進入戰鬥狀態］
［野生的妙O花發出 的吼聲］

發出 的龍吼吼回去，用 力試著掙脫身上的落石！

孩子很專注在抓神OO貝呢!

鬆動的土石搭配雨水不就是土石流嗎？土石流彷彿一條土色巨龍朝著阿錦直撲而來！他一路被土石流衝下懸崖，幸虧斷橋上的繩索成為他的救命稻草…其實也不全是這樣，畢竟他是化成人形的龍，要部分變出翅膀也不是難事！因此他渾身是泥的拍著翅膀飛回平台
「…寶寶你在哪…？」阿錦想去洗澡了

［由於阿錦位在高風險的土石流潛勢溪流地區，自從瘟疫開始就沒有人進行野溪整治，大規模崩塌伴隨超大豪雨造成的土石流影響沖毀地面林相及道路，所幸該地居民已全數結晶化，看不見家園被毀滅的樣子，反而成為土石流的一份子。］

【地質鬆動】

「既然是聖龍派來的蟾蜍使者，就叫你聖蜍如吧，還有怎樣的試煉，讓我們繼續看下去……」聽說人若太孤獨是會發瘋產生幻覺的，雖然不知道少年是否步入這樣的階段，但他覺得蟾蜍在對他笑。

蟾蜍使者覺得這個稱呼

濃濃霧氣害他連自己的腳都看不清楚，而腳底突地踩空，卡進石縫。

「喔？」他微微皺眉，小幅度轉動腳踝，靈巧脫出大自然的陷阱，「就只是這點疼痛的話……」趁著一鼓作氣逃脫的氣勢原本還想說點什麼，殘存的羞恥心制止了他。

「你該不會是、我的幸運星？」喃喃唸著奇怪話語，繼續朝前行走。不遠處依稀傳來龍吼，要是是聖維塔派來接他的使者就好了。他想著。

雖然妙ＯＯ子很好，但是不是頓的蟾蜍精靈，所以它豪不留情地跟蟾蜍比大聲，龍吼讓妙ＯＯ子色色發抖，頓見蟾蜍依依不捨，想到阿錦給他的童書裡面有一本青蛙王子——
它曾經問過阿錦什麼是王子，阿錦只說是國王的兒子，通常是帥哥，所以阿錦說他既是帥哥王，也是帥哥王子。
頓開始想，那這個蟾蜍，是不是也是阿錦變的呢？
扭了扭身軀，想著青蛙是怎麼變回王子的

（掙扎）

有想起來跟青蛙親親就會變出王子嗎

土石鬆動，頓扭了扭身軀，從土石中爬出來。
如果是這個蟾蜍是阿錦的話，頓一點都不想親，所以轉頭繼續找他的蟾蜍精靈。

［請 turmeric_PSP: 擲D20， <18聽到詭異的風聲，像是在唱著歌說先把你....洗乾淨......］
［請 vitszm:擲d20，<5，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你順利地逃避了要砸死你的落石 ］
［行動建議：皆可自行增加選項，不得減少］

【不是ㄟ落石會出人命的嗎】

大蜥蜴一點都不怕落石啦

即將要掉在頓身上的石頭被頓以為是剛剛衝過來的大蟾蜍，它反射性地大手一揮 ！！！！！

揮到旁邊把要砸到索茶瑪的石頭打碎了一些些

若不是天邊飛來的石頭將頭頂的磐石擊碎，他或許就要和聖蜍如一同在這試煉中壯烈殉道。然而四射碎石如流彈四射，儼然是下一道聖龍賜予他的試煉。

索索受傷
聖蜍如受傷

他以肉身護著聖龍天賜的幸運蟾蜍，往前翻滾了圈，剛好自所有碎石間的空隙閃開，一人一蟾都毫髮無傷，堪稱石間管理大師的閃躲藝術。

而崩裂的巨石滾落山坡，將來時路塞好塞滿。

「呼，好險，幸好有那顆天邊飛來的石頭，那一定也是聖維塔的高潔的恩賜與保佑。」他決定叫那顆壯烈犧牲的石頭聖潔石。

「嘓嘓。」蟾蜍發出無意義的叫聲。

「沒事的，我們可以順利離開這裡的。」而少年已讀亂回，繼續向前。

覺得好聽的程度

靠北我以為是必聽 請忽略我的敘述
「……」阿錦繼續步履蹣跚的往前走，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了一個泥腳印，阿錦對風聲沒有感到哪裡奇怪，倒是那陣陣的風彷彿快把他身上的泥水吹乾（？
「嗯？」突然一個意念，阿錦感受的自己似乎被誰唾棄了！但也僅僅只是個感覺，他聳聳肩不以為意。

turmeric_PSP: ［不是必聽但系統拿著擴音器在阿錦耳邊放逼他聽］

doomed1125: 音痴聽不出來 紅黑Y

在他聽來都是風聲（幹

［行動建議：turmeric_PSP: vitszm: 可以一次骰完或分段骰］

1.d20>15白霧裡似有人
2.bzzz紅黑 聞到腥羶腐敗味/藍綠 聞到植物腐敗味
3.d20>10在和水裡發現埋在泥沙裡的結晶遺骸
4.霧散去，斷崖往下眺望可以看見斯特拉利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它開始注意到這片白霧的詭譎，在裡頭怎麼打轉好像都沒看見正確的道路。
人影
味道

覺得那是阿錦的味道 紅黑Y

老父親的味道對孩子來說都是臭的，但在白霧中沒有方向的頓開始有些著急，它往熟悉的味道走過去，渾然不覺得回去會被罰寫。
有看到屍體嗎

覺得是阿錦? 紅黑Y

阿錦沒有長結晶，所以它看清那個發出味道的遺骸並不是阿錦。
頓思索著為什麼會認錯，它想這個遺骸也許也是帥哥，才會有跟阿錦一樣的味道。

下了結論之後它接著往前走去，循著蟾蜍的嘓嘓聲走去，貼近了索茶瑪 的距離。

［巨大的身影威逼向索茶瑪，但因為濃濃白霧你們注定看不見彼此只能互相害怕。］

人影
味道

「那是…？」阿錦往霧裡一眺

「嗯，眼花了吧我。」阿錦拿下眼鏡揉了一下眉頭，以為是寶寶。

植物腐敗味道有多臭

「這裡是有多少植物死掉，也太臭了吧！！」阿錦在霧裡在水坑裡什麼都沒看到，他現在只想離開這個惡臭之地，一點也沒有心思看懸崖下的斯特拉利亞

感應阿錦的行蹤

蟾蜍當前，誰管阿錦。
頓搜索它的蟾蜍精靈 分特別的叫聲。

【忘記骰河裡的遺骸】

沒有試圖呼喚旅伴，不斷大聲求援並不是他會做的事。何況手裡有聖龍天降的聖蜍如陪伴，他暫時忘記了恐懼與孤寂。

「看吧，我不是腦袋恐孤立的人，一個人也能好好的……嗚哇、好可怕的臭味……」那樣的氣味令他想起生命的衰敗消逝，他小心翼翼捧著蟾蜍使者張望。

「握！！哇啊！」腳邊踩到硬物，發現踩著遺骨他嚇得跑開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願您順利抵達聖瑟厄蒂的夢鄉！」

此時眼前出現斷崖，他看見底下的聖城，熟悉的迦南，令他又愛又恨的故土。崖邊總有令人想要大聲吶喊的魔力，於是他一手圈起嘴邊對底下大喊──

「我＊你爸的迦南──」

他這時才發現霧氣退散，隱隱有個高大的人影在附近。

習得問候語：「我★你爸的迦南——」

迷霧散去，它看到熟悉的人影，味道上它辨認出是阿錦及索茶瑪少年。
「我*你爸的迦南！」它對阿錦及索茶瑪少年說到，而索茶瑪少年手上的蟾蜍引起它的注意——
「精靈！」它對蟾蜍喊道。

［三人在頂峰相遇］

感到抱歉

「不，我們不是迦南，那邊才是。」他拉著頓去看崖底的聖城。

「這隻是聖維塔賜給我的蟾蜍使者聖蜍如。」他如是介紹道。

「嘓！」

「......」
那是它的蟾蜍精靈。
聖龍想要取回你的聖靈嗎

「這句話不是好的話，不可以隨便對人說唷。」他叮嚀一句，對於不小心帶壞孩子有點抱歉。

「聖蜍如給你。」他將小蟾蜍放進頓的掌心。聖維塔的恩賜已經陪伴他經歷很多危險試煉，他想自己已經足夠幸運。

頓知道自己被艾西女士追殺著嗎？

他想對方大概比自己更需要這一份幸運。

頓從索茶瑪少年手中接下它的蟾蜍精靈，它記得要許願。


「想要飛起來。」它輕聲說道。
「嘓嘓！」聖蜍如答。

許完願，頓把蟾蜍精靈給 紅黑阿錦 藍綠索茶瑪少年。

「謝解！」它看過的書裡，願望都會成真，而阿拉丁的神燈可以許三個願望，它想要與阿錦以及索茶瑪少年分享。

雖然它沒有把這份想法敘述出來。

被給來給去，聖蜍如覺得

那樣的願望令他心酸。

看見頓令他心情很複雜，他想起晴空、初次會面那份震撼與感動，也想起受傷的平民、傾塌的屋瓦牆壁還有艾西女士憤怒奔流的淚水。

「……你的傷都好了嗎，頓？」他仍記著那次月圓的失控，他記得人們攻擊著他最後一側龍翼。

如果有飛行艇，感覺就可以飛起來了？但一定比不過自己飛行的感覺吧。

「你留著吧，我已經很幸運了。」彷彿表示對方還可以許一個願望般把蟾蜍再度放回頓手裡。使用蟾蜍的方式似乎不太一樣，不過同樣都寄託著不切實際的想像。

有想起來搗亂的時候受傷嗎

「好！」這句話是對留下聖蜍如說的，看上去卻像是對索茶瑪少年的兩句話回應。

頓並沒有理解索茶瑪少年所說的「傷」為何，當日的他只記得自己搗亂，如同過去一樣。
而實際上，只要非毀滅性的傷害，它的身體都經受得住。

而它聞出了人類的氣息轉變，但人臉盲的龍仍難以辨認人類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它想起來剛剛看到的白毛——依禮貌而言，似乎該由它來介紹阿錦跟索茶瑪少年。

「那個是阿錦。」它一手拉著索茶瑪少年的袖子，另一手指在不遠處的白毛。

「……」阿錦剛剛都安靜的沒有說話……因為寶寶罵髒話讓他驚訝的不能自己，我可沒這樣教導孩子
「罵髒話是不好的！！寶寶！！」阿錦以超快的速度衝過來抓著頓的肩膀大力地搖晃
「哦？你們兩個認識？你是…？」盯著索茶瑪看

「髒話？」
覺得「我*你爸的」說髒話
覺得「迦南」是髒話

「......」覺得很抱歉但因為阿錦不是會道歉的家長所以頓不是會道歉的孩子。

「你明白就好。罵髒話是不好的，沒禮貌的行為。」即便頓什麼也沒說，但阿錦已經明白的點點頭（錯誤的教育

因為輕易的被原諒了所以很開心。頓想起了蟾蜍精靈，拿給阿錦。
「阿錦許願！這個是索茶瑪少年。」把蟾蜍放到阿錦眼前只有 公分的距離，話都混在一起講完全沒有好好介紹。

「好、好近啊…你好，索茶瑪少年。」對著蟾蜍說（幹
「為什麼要許願？」

「阿拉丁的精靈！」它說的是阿錦給他的《一千零一夜》裡面說到的故事，摩擦神燈之後就會有精靈，而這隻結晶蟾蜍在頓摩擦之後發出了 「嘓蟈！」
頓覺得這應該是精靈顯靈的一種。

喔？

紫丁香視線停留在那一頭淺色髮絲，頓時與腦袋中的銀白巨龍連結起來。

嗯嗯嗯嗯？

傳說中的帥哥監護人、那晚彷彿月神派來的銀白巨龍──就是眼前這個人嗎！

少年摀嘴，露出驚訝的表情，感到緊張。

「您好，我是索茶瑪。」最近閱龍無數，面對龍族稍微沒有這麼緊張了。

覺得帥哥監護人，帥氣程度，拿下遮住眼睛的鏡片應該會有這麼 帥。

話說、寶寶？

稚子與寶寶，這些奧秘存在對於四足龍的稱呼各異，但本質似乎很接近呢。回去要跟扎西德勒先生分享這回的冒險見聞。他想著。

阿錦會許什麼願望呢？他同樣等著。

「你也叫索茶瑪？好巧喔跟蟾蜍的名字前面三個字一樣！」阿錦舉起右手打了個招呼，他是P/真的以為他們同名 I/故意耍靠北自以為風趣
「你這樣搓蟾蜍看起來怪變態的……」後退了一步

捧場

「如果要許願的話…那就希望大家天天開心囉！」阿錦根本不相信這隻蟾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幹

僕人保命守則大概是有提到「若發現對方在試圖搞笑無論如何都要捧場笑出來」這件事。雖然少年算是神經偏大條的類型，但仍有意無意間完美執行了這項守則。

「哈哈哈，錦先生真是風趣耶！沒有啦，我的名字才是索茶瑪，蟾蜍有牠自己的名字……」他自認取名品味不佳，或許頓該幫牠取他自己想要的名字。

［行動建議 turmeric_PSP: vitszm: 可12骰完再骰3］
1.有人扎營的痕跡dice20＞10，感覺疲憊
2.看見朝聖者穿體而過，是鬼還是幻覺
3.跟著朝聖者的鬼或幻覺前行，dice20＞10看見他們前往湖中燈塔，而你思念的人也往那裡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聖蜍如！」
頓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在阿錦許願後，它把蟾蜍放在裝書的袋子裏，希望蟾蜍可以長命百歲不要被書壓死。

【有人扎營的痕跡】>10感覺疲憊

頓往前走，他們在這山上太久是時候下山，白霧散去之後才看見篝火不成形、營帳倒塌的舊營地，它感覺 分的疲倦。

「嘓嘓！」聖蜍如的激勵buff讓頓精神很好！！

但頓恍惚在雲霧中看到人，沒有鬼怪概念的龍認為那就是朝聖者，它還記得阿錦帶它去跟朝聖者拿到好多吃的這件事，開心的往幻影哪裡走去！

「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誤會了！」

「等等！寶、頓你又要去哪裡！不是說別亂跑嗎？」寶寶亂跑讓阿錦身心憔悴（ps 他現在還是渾身是泥）他追逐著寶寶，回家真的要罰寫了！

有看到朝聖者往湖中燈塔走的幻影嗎

因為想念的「人」好像只有老父親，老父親的身影又在後面接近，它似乎——頓突然定睛一看，它看見最聰明的那個手足正在往湖中走去。

「......」它沒有發出龍嘯，而是以他們慣用的傳訊來呼喚，可是沒有半點迴響。

它覺得奇怪並停下腳步，用耳朵聽聲音。

是手邊沒有聖維塔賜予的聖潔蟾蜍使者的關係嗎？他感到好疲憊，甚至看見有靈體般的東西穿過自己，聖維塔的光明無法照亮此地嗎？他竟未受到庇護。

此刻眼前地勢突然開闊，瀰漫白霧的湖泊間佇立高聳白塔，頂端是他一路追尋的光線源頭。

似鬼魅似幻，人們朝著燈塔前進，而他 分想跟上那些影子。

今天沒有月亮，他不該看見幻覺。即使那其中有他思念已久的人影，他也下意識忽略了。

他打算繼續朝著燈光前進，但頓停下來了，於是他在旁邊看著頓。

「幻影而已，是假的…」阿錦也終於追上寶寶，他認為生者對死者無意義的呼喚只會讓生者徒增傷心。然而他的目光卻也在幻影之中尋覓著他熟悉的身影

他看見了，非常清晰，就在燈塔的那側。

沒有手足的迴響，它便不打算去高塔那裡。頓看向湖裡，只有幽深及浮沉的水草，它看了一旁的索茶瑪少年——它現在知道是索茶瑪了。
「不是這裡。」
頓拍了拍索茶瑪的肩膀，它知道下去的路不會是往水裡走。

而當它轉身，卻看到阿錦愣愣站在那裡。

turmeric_PSP:
「阿錦，不是這裡。」它說道。

有覺得阿錦怪怪的嗎

「您還好嗎？錦先生。」試著呼喚

阿錦呆呆的站著看著某個地方很常見，當頓問他為什麼的時候，阿錦都只會笑笑的說沒什麼，他想了想，今天的阿錦到底哪裡怪怪的——
「阿錦髒兮兮！」

這是錦往常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它永遠都將自己的儀表打理的乾淨整潔完美帥氣，從來不可能是這副兵馬俑的樣子。

頓開始有些焦急，它擔心阿錦。

「阿錦、阿錦！」它抬起腳走過去，揚起水波翻動裡頭，裡面有骸骨，但它不在意。

呼喚

阿錦知道那些都是幻影，因為他親眼見證他們的死亡。然而對故人的思念與形體的顯現讓這份情感更加深刻…直到他聽見頓跟索茶瑪的呼喚，才將意識拉回。
「...沒錯！！我太髒了！我想要立刻離開這裡找地方把身體弄乾淨！」
「沒事了，我們走吧。」拍拍頓的背也拍拍索茶瑪的背，順便把泥巴葛一點在上面（靠北

發現被抹泥巴 ，有的話尊敬度下降

不，敢，相，信！！！

發現被抹泥巴 ，有的話生氣

覺得背後涼涼的，應該是因為阿錦的手濕濕的吧。

［你們遠離了湖泊，再回首，沒有燈塔也沒有信徒的影子，哪裡似乎是一個湖中島上的廢墟。］

「 ......」
頓揉了揉眼睛，它不太習慣這種突然變不見的東西。他想起了跟索茶瑪以及札西德勒在神廟裡的遭遇。
它轉過去看了阿錦跟索茶瑪，指著剛剛有人有燈塔的地方。
「不見了......」它說著大家都看見的是事實，像是想確認般。

「難道是上一餐的香菇讓我們看到幻覺嗎嗎…？」看到幻覺一律都說是香菇的問題

阿錦給頓吃的香菇有 迷幻

畢竟是爸爸當家，對吃食沒辦法太期待，但竟然把毒品餵孩子當晚餐，頓抗毒+19、智慧-1-1-1

「嗯，不見了。」對頓的發言表達肯定，給孩子更多發言的勇氣。

至於……香菇是怎麼回事？

「呃，可是我沒有跟你們一起吃飯但也看到了，我想應該不是香菇的問題……」一定是這邊有鬼吧。很吃怪力亂神那套的少年想著。

「昨天阿錦晚餐烤香菇......」
知道有毒 好不好吃

「很好吃！」

［（0800-770-885請請你-幫幫我），有心戒毒的朋友充分善用這個管道，勇敢站出來面對自我，尋求治療，給自己一個機會。（］

「阿錦，下次給索茶瑪吃！索茶瑪也煮很好吃！」它想起上次從索茶瑪那裡獲得蘋果派，覺得這兩位大廚可以用把菜刀互相切磋交鋒。
如果不是香菇的問題，那它覺得可能就是雲的把戲？頓不清楚的鬼神概念，並不知道鬼影該是這個樣子。

「下次有機會的話！」
「我也算是挺擅長做菜的啦！可以互相切磋切磋！哈哈！」拍索茶瑪的背下（靠北

發現阿錦的意圖嗎

「......」頓覺得很開心，因為這一人一龍是自己介紹認識的，那自己好像也有點厲害！
而且阿錦跟索茶瑪煮東西都很好吃，都會給它吃。
因為很開心的走在前面，所以沒有發現阿錦把更多身上的泥巴抹在索茶瑪身上了。

「哈哈，如果是會看到幻覺的香菇的話，我可能就只能陪你們吃那麼一次了。」索茶瑪，17歲，不具備抗毒能力，是很容易死掉的人類。

過去或許也有學者復刻前文明時代的龍族料理，要是有幸吃到親手製作的料理或許命不要了也可以？

「我哪敢，我煮的普普通通啦、」他也才煮了十幾年，跟生命悠長的龍族比拚料理應該不會有勝算，「下次有機會的話，請務必讓我嚐嚐看您的手藝，錦先生。」背後的泥巴就算了，衣服可以再洗。忍一時為了料理，退一步為了料理。

「……今天有遇到兩位真是太好了。」迷路到這麼可怕的地方真是要命，「錦先生與頓是怎麼認識的呢？我記得頓你有很多手足？」

當他知道龍族可以化形成人，他便一直想著對方或許會被手足簇擁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噢，還是其實都被艾西女士殺掉了呢？

怎麼認識的。
記得你有很多手足。

索茶瑪的問話讓頓的思緒一下子飄好遠。從來沒有人問過它這些事，頓甚至從來都沒有向人表達的衝動。

怎麼認識的。

那時的它剛被可怕的追擊者——那些拿著會發出巨大噪音、火、還有比酸雨更可怕的液體的人，從它們出生的地方緊咬不放的追過來，狩獵它們——原本那些人應該是它們的獵物才對。頓眼角餘光瞧見映出萬物的水光，它咬緊牙根，刻意製造波紋、打散了水面的成相。

追擊者傷害它，但最後它是被不熟悉的味道、不熟悉的人困住，它那時什麼力氣都沒有，他們本來想用巨大的鐵棍把它釘在地上，但它的殼太硬了，所以它們用煉金術跟火圍困。
「被人抓住，阿錦救我。」這一切從頓的口中只化為這一句。

「手足死掉了。」對於手足，它如此回應。對對於自己的手足並沒有太多感情，那是個撕咬人類到無趣時就會撕咬彼此的群體。它們大部分被追擊者殺掉了，因為再也呼喚不到，所以頓知道——
不，還有一個！裡面最聰明的那個！

「還有一個！它也來了！」頓如實回應，看上去還有點開心。

它還有聽到那個手足的聲音。

所以要是沒有遇到錦先生的話，或許他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頓的機會。無論起初被捕捉還是上回失控，幸好有錦先生一直保護著頓，對錦先生的尊敬回升。

「這樣啊……有遇見錦先生真是太好了呢。」他看見頓皺眉，以乾淨的手拍拍對方的肩膀。

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手足嗎？他在哪？」他四處張望，沒有看見人影或龍形。

「我也......不知道。」頓說的有些猶豫，它確實不知道它的手足在哪裡，因為聰明的那個光是召喚它就可以跟它講話。
其時它很想趕快找到聰明的那個，跟它分享自己現在的成長，但聰明的那個就是沒看見影子。
「索茶瑪，札西德勒不見了？」它才想來，那時它離開時，索茶瑪是與札西德勒一起行動的，如今那隻龍又跑到哪兒了？

「扎西德勒先生沒有不見唷，他跟星星一樣會一直都在。」無論是否被雲層遮蔽，他想那位的存在不會輕易被抹滅。

「不見的是我喔，我以為沒有走太遠，但誤判方向了。」正當終於找對方向要往回時，便誤入這團霧氣中。

「你們怎麼盡是講一些我聽不懂的謎語，算了！」
「是說那天你也在吧？索茶瑪少年。」阿錦勾著索茶瑪的肩膀，索茶瑪衣服的結果可想而知
「要幫我們保密喔！我們是一龍一“人”，哈哈哈！」他似乎是想跟索茶瑪稱兄道弟才勾肩膀，但是就旁人看來像是黑道大哥勾著小弟肩膀做言語威脅（？

覺得被威脅

那天是指……頓失控的那天嗎？

被勾住肩膀渾身僵直，雖然不覺得對方有惡意但戰戰兢兢回望。此時距離很近，他想偷看鏡片下的眼睛是什麼顏色。

「呃，好？欸，那、是誰要當『人』？」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要隱匿身分，但他願意配合套好話。

雖然答案可能顯而易見，但他仍想確認一下。

我當

『我不當人啦！索索！』有一股很想這樣喊的衝動，但決定讓阿錦來說。

「當然是我啊！」用大拇指指著自己，又用拇指指著頓
「他還不夠火候，一看就是化形的龍。」頓的聰明手足不要在繼續在他腦海亂教了好嗎？

被大拇指比覺得

「......」
它無法反駁錦所說，從上次去澡堂時就知道，錦化形的樣子幾乎就是人類，而它在衣服蔽體的部分仍維持著許多鱗片的存在。

靜靜聽著錦先生的話，似懂非懂點點頭，對於頓還不夠像人類這點有分同意。

腦袋微微後傾，或許稍微碰到錦先生的臂膀，不過他成功偷窺到那深色鏡片後的眼瞳。

那是他很難形容的顏色，像瓷器上輕抹的淡青釉色，像清晨的透藍天際，也像圖畫書裡描繪的冰川霜雪，神秘而淺淡浸潤的青藍色調。

嗯，很好看。不懂為什麼要遮起來。

「我明白了，關於錦先生的事情我會保密。」最好連對方化成人形的外表特徵都別說。

「或許你會好奇為什麼我這麼要求…那是因為上次我在街上…」
「遇到一個橘髮女人，她感覺在找頓還要殺光所有的龍，很可怕啊……」阿錦打了冷顫，怯弱的模樣跟那晚的巨龍簡直天壤地別（幹

覺得錦先生會不會其實是不會打架的龍

原來已經遇過艾西女士了啊。

「……嗯，我應該知道您在說誰。」不過艾西女士在街上揚言要殺光所有龍？這倒是與他的認知有點出入。

「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吧，我認識的艾西女士並沒有要殺光所有龍。事實上，有一次她去加入獵龍士臨時組成的討伐隊，最後是殺光獵龍士們，放過了那隻龍。我想她對於要不要殺龍還是有一套自身的標準在……不會通通都殺的。」看著那畏懼模樣，伸手拍了拍錦先生表達安慰。

會不會錦先生其實不擅長打鬥，當初出面救下頓就只是靠氣勢跟體型取勝呢──難怪還說了謝謝？因為被放過了嗎？

艾西女士說曾被頓傷害過。

「頓……之前也這樣像上次月圓失控過嗎？」但無論有意無意，或許都該為傷害其他生靈負責。

「橘色頭髮的女人」
「艾西」

頓知道他們說誰。那是它第一次接受到「指令」，第一次殺人，所以它記得很清楚。人對自己的名字有反應，那個女人對「艾西」有反應。
頓低下頭，它聽著索茶瑪的問題，那些朝阿錦問，但內容卻有關於它。

它無法克制思緒跑遠。那晚遇到了很棘手的人類，那個橘色頭髮的女人也是追擊者，他們用會融化鱗片的球、火器，還有可怕的利器。

頓知道那晚它踩爛了兩個人類，把一個人類的頭叼回去鋪床，但那並不是失控，它們就是這麼做的。
頓也知道很多手足的翅膀都被砍掉、眼睛都被戳瞎了，但那是本來就會發生的是，狩獵都會有危險。

它想起了《太陽、月亮與塔利亞》裡的那本書，想要置塔莉亞於死地的王后。

「她，恨我嗎？」它向索茶瑪問，並沒有回答失控的問題，因為它在遇到阿錦後沒失控過；遇到阿錦前不是失控。

「如果他恨你，你要怎麼做？」

人類的恨意是什麼，頓並沒有清晰的理解過，有的只是童書裡粗淺的描述：因為國王喜歡塔莉亞，所以王后恨她。

頓低下頭想著，但因為它太高了，低下頭思考的表情也會被人看見。
它偷瞄阿錦一眼，但它知道阿錦不會給他答案。

頓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招致恨？明明所有東西「都是這樣的」。

"Plants won't hate goats; they will grow faster or develop defenses."
"Goats won't hate hunters; they will run faster or use their horns to fight."
"Why does she hate me? I just live the same way."

頓抬起頭，想起上次月圓後，跟阿錦討論過的「情緒」問題。

"Is 'hate' an emotion?"

它有什麼值得「艾西」恨的嗎？也許那個他叼去做巢的人頭是「艾西」的國王？

「問她為什麼嗎？」
它瞄向索茶瑪，也許這個亞成年人類會回答它。

龍族的世界若是以強者為尊，以人類的想法去侷限他們是適當的嗎？若對他們而言，弱者本來就該順從命運宰割踐踏，告訴他們要同理其他生靈的感受是否也是一種一廂情願、人類的自私與傲慢？

「頓，你聽好……我不是艾西女士，我沒辦法幫她代言她的想法。」一直低垂眼簾的少年抬起眼，定定望向迷茫的龍族稚子。

「你如果很在意這個問題的回答，你得親自去問艾西女士，聽她說她在想什麼……我沒有經歷過艾西女士經歷過的、我不知道她失去的是什麼，而那些失去的人事物於她而言的價值為何？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對你的去向很執著，她想要找到你，而她找到你之後，想對你做些什麼事我也不清楚。」真的能好好對話嗎？

他很怕艾西女士一見到頓就拔槍，執意拚個你死我活，弄得兩敗俱傷。

「他是叫艾西嗎？去問的話高機率是討打甚至會死的寶寶。」
「但即使如此你還是想去的話，就要學會保護自己。」

頓低下頭，它有異樣的感受到，那是彷彿被視線焦灼的感覺。它知道自己很依賴強大的他者，如龍群（儘管它不喜歡他們）、如最聰明的那個（儘管它常常不在）、如阿錦。

它知道人類是什麼樣子，最聰明的那個跟它說過，人類充滿情緒、「智慧」，這是他們與其他東西不同的地方，他們如樹脂，互相影響，沾染途徑上的所有灰塵，最後攪和成一團髒兮兮的東西。
有「智慧」就會變成那樣嗎？頓想不明白，但不能否認它們擴散以及組織的速度，那是他們可以遍佈天下的原因。

它很懷疑自己能否理解「艾西」。因為追擊者真的很強，它既不是龍群裡最強大的，又飛不起來，它有辦法壓制狂暴的「艾西」，讓她講話嗎？

頓想起了被王后仇恨的塔利亞，用王后的技倆殺死王后。

「殺掉她？比較好嗎？」它忍不住輕聲說，那是它們一貫的做法，不論恩仇，只論強弱。

「嗯…」
「不知道！」阿錦不是這種開導他人的類型，通常太過複雜的問題他的回答基本上都是不知道，他不像有志者可以侃侃而談自己的理念也沒有足夠智慧去使人信服。

「不過如果有人在追殺我的話我應該會躲起來，畢竟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搖搖頭，臉上沒有笑意也沒有怒火。

有看見頓自始至終展現的懵懂天真，揣想這些問題對他而言或許太複雜而難以理解。

「這件事很難想對嗎？可能被誰恨著的感覺不太舒服，殺掉的話那些不舒服的感覺好像就會不見，但殺掉會製造更多『恨』，恨像是火一樣，不好好撲滅只會越燒越旺的……」但如果單方面阻止頓殺傷艾西女士，艾西女士卻殺害頓難道又是公平的嗎？

「假設有一天你殺死三個看不順眼的獵龍士，他們的家人朋友會感受到『失去的痛苦』，接著就會恨你……如果殺掉一個獵龍士至少有三個人會恨你，殺掉三個就會有九個人或更多……」手比數字，誇張攤開手，比劃仇恨火苗的壯大。

「而為了讓你也感受到『失去的痛苦』，他們也可能因此針對錦先生，對錦先生下手……而這樣來來回回雙方都只會有更多傷亡，大家如果都陷進仇恨的火海，就會忘記怎麼笑、忘記看看天空和雲多漂亮、忘記煮好吃的飯給自己與親朋好友……沒辦法悠哉漫步街道、沒辦法好好睡覺因為『失去的痛苦』會讓他們心裡空空的，會想流眼淚……」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好好表達所思所想，只是努力地說到口乾舌燥。

「要熄滅仇恨的火要去道歉、請求原諒和做出賠償，但對方也可能不接受你的道歉選擇攻擊你或繼續恨你。所以，如果沒有做好覺悟去面對，就像錦先生說的那樣吧，繼續躲藏、然後努力不去在意有人可能恨你的感覺，儘管那不太舒服。」不過上次月圓之夜已惹出太多是非，他想這火或許已一發不可收拾。

「嗯嗯，索茶瑪少年說的跟我表達的一樣。」
oO(這小伙子可真能說，難道他其實是老師？)

*想

深膚色的少年侃侃而談，頓看起來聽呆了，而索茶瑪刻意的簡樸詞彙及誇張手勢讓內容切實灌進它腦海。

仇恨會越滾越大的事實，佐以被它殺害之人延伸恨意可能會以阿錦為目標讓頓慌起來。它想像自己引仇恨的火上身，也許它們跟人類之間的關係與跟其他的生物間有巨大的不同，只有少年所說的「道歉」、「賠償」、「原諒」可以熄滅火焰。
但這些概念卻不存在於它的慣習中，它需要更深刻的學習，才有辦法做好「道歉」、「賠償」、「原諒」，因為這些不在它的繪本裡面，也不存在它與手足的社會結構裡。
不過頓沒有追問索茶瑪如何做到，它想「決定」試看看自己想。

「我知道了。」
頓回得簡短，它還需要反芻，它只能確定自己會先躲著，雖然它仍搞不清仇恨的本質。

要是沒有感情，就不會有「失去的痛苦」了。但他想頓不是毫無感情的存在。

頓看上去有些呆愣，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真有解釋清楚，但既然頓說知道了，他願意去相信那句話。

「……自顧自說這麼多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什麼知道很多的人、」他有點不好意思扭曲唇線。他又有什麼資格呢？只是稍微比較會當人類一點就在大放厥詞還真不知害臊。

「如果還有遇到友善的人，或許也可以問問看他們怎麼想，畢竟我的想法只是我的想法……」他不能代表誰發言，更不能代表所有人類，但重點也不是代言與否，而是多方吸收資訊後，那個由頓心中產生的答案。

那才是對於頓而言的真實。

「我差不多要回去找扎西德勒先生跟庫柏女士了！要好好照顧聖蜍如哦！」他揮揮手，「願聖維塔照亮兩位前行的路。」不能飛行了，他這次不該再以飛行祝福。

「多聽、多看吧，寶寶…到時候你就會有屬於你自己的答案。」
「我們也該走了，有緣再見，索茶瑪少年。」

「好！再見！」
被糾正過多次發音，頓用正確的方式與人道別。
它雖然滿腹疑問，但它知道跟阿錦還有很多別的事要談，比如今天晚上睡哪裡、等等吃什麼之類的（阿錦總是維持吃東西的習慣），它們似乎快到斯特拉利亞了。頓抬頭望朝聖人群，它「知道」艾西長什麼樣子，應該可以輕易避開她。

［你們繞過山崖之後看到了朝聖的人群也因此散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相遇。其中意義也許之後才能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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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錦中索中陪我跑團（跑團

(沒有吐血表符只好手比心心(

幫你帶到主線 快誇我！！！（？

vitszm: 沒有手指比心給你花
turmeric_PSP: 謝謝你在副本間撥空帶寶寶跑主線還有主動講到艾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