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善人、梓馬跟教授使用「性質」這個字的區別所在,善梓都符合一般框架下對於男同性戀的定義,所以他們會認為性傾向是一種性質,而這個性質是靜態不變動的;而對於大智和泰利則不是這樣,無性戀跟雙性戀的標籤沒辦法窮盡他們的具體生命經驗,此時一種作為靜態想像的「性質」雖然在一開始可能會幫助個例錨定自身處境,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不斷的自我懷疑了:「我真的是 X 嗎?」教授口中的「性質」成為一種名相、一套學術上的分類,忽略個體差異的抽象化概念。而當個體無論如何都需要把自己套入這些(即使已經是由性少數社群所建構的)分類之中時,他們就會受到扭曲。這就是身分政治帶來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