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圖書會
Esmond010 Tashi_delek
latest #53

瘟疫爆發後,在失去生機的荒原中總會找到幾座遭沙塵埋沒、被遺棄的城鎮。

斷裂的鐘塔倒在沙丘上,那裡明顯是曾經最繁榮的中央市區,如今卻慘遭無情的沙海埋沒。

『噹、— 噹、— 噹、—

遠處的鐘聲隨著颶風而擺動,那是這座城鎮的悲鳴聲—

—也是曾經存在的證明。

「...這場沙塵暴看來是不會馬上消失,待著也是待著,不如來交流一下如何? 嗯?」

一位穿著黑色風衣,頂著棕髮的男人站在圖書館的中央圓形廣場這麼說著,他帶著笑意聲音宏亮的說著:「交流一下時間或許會過得快些,為了表示善意我先自我介紹好了,我叫亞德。」

眼下三組人馬的位置正在這座被遺棄的城鎮上,好在這座圖書館的地理位置位於高處,並沒有被沙塵埋沒,雖然看似有些破爛,但還是能讓旅行中的人們有個歇息處。

「然後這位是我的搭檔,他叫肯特地。」亞德抬起手往後一伸,朝後方帶著瘟疫醫生面具的人介紹著。

「...你們好。」戴著面具的男人開口,聲音不大,但因為室內的空間還算寬敞,能夠製造回音,還是能聽得清楚是一位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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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您好……我是艾格妮絲,艾格妮絲·萊特,這位是克萊斯。」其他人看上去都太高大又嚴肅(應該說好多人都看不見全臉),有點緊張:「那個……謝謝您願意暫時收留我們,幫大忙了。」

「您是想要交流閱讀心得對嗎……?畢竟是圖書館?那麼,你們之前是在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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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腳。
5 months ago
才剛與安潔拉分開就碰上這場沙塵暴,有能暫歇的落腳處自然是好,會遇到其他朝聖者則表示休伯特規畫的朝聖路徑沒錯。
嗯,我想他們應該是朝聖者。

「扎西德勒。」我向眼前的人們介紹自己,雙手合十微微傾身:「相遇即是有緣。如你們所見我是個僧侶。」

「你們好,艾格妮絲小姐、克萊斯先生,還有扎西德勒先生。」亞德禮貌性的招呼,見扎西德勒先生雙手合十的傾身,他也做出一樣的動作。

「我之前在做書籍或宣傳的印刷,這是我的本業。」亞德回答了艾格妮絲的問題,他接著「交流什麼都可以,閱讀心得是個很好的提議呢!」他笑著說「從進來到現在我剛好讀完一本書,不曉得你們對“龍族”有沒有興趣?」

亞德先詢問大家的興趣,如果都沒興趣,只有自己霹靂啪啦講一堆,那就太失禮了。
行腳。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你對龍有興趣嗎?」我轉向亞德,讓他知道我在問他。
覺得是有點久違了,關於「這種類型」的人類。
一個人住在山裡之後只有僧人是比較長時間相處的人類,但那個人與其說他對什麼有興趣,不如說他認為世間萬事都是修行,興趣是會徒增煩惱的東西,而他的教義總叫他放下執著。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實不相瞞,我在瘟疫之前也是研究古龍的學者,不過研究的方向更傾向整個文明——例如古龍們如何生活,如何與當時的人類交流,之類的。」

「如果特指『龍』的話,當然,我也對龍充滿興趣,但現在實在沒有什麼好的材料和方法可以研究他們,至少也要找到願意配合受試的龍才行,再來就是合適的研究環境,不過對於現在的條件來說還是太奢侈了。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先知道他們都在想什麼……」碎碎念。

對話題毫無興趣,在聽完艾格妮絲的碎念之後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她,沒過一會,又將腦袋趴回行李上等待。

「是阿,我對龍族感到很好奇。」亞德也轉向扎西德勒的方向回答。

亞德聽到艾格妮絲的話,深藍色的瞳閃爍了一下,沒想到眼前的女孩也對古龍族有興趣「艾格妮絲小姐是古龍學者? 真有趣,我還沒跟古龍學者聊過呢。」亞德微笑道。

這時旁邊戴著面具的肯特地接著「為什麼你們對古ㄌㄨㄥ...別說古龍好了,應該說為什麼對龍族這麼感興趣? 研究他們有什麼好處?」這個人很直接的發問問題,感覺就像一位對龍族沒什麼興趣的人。

「沒什麼好處,就是感興趣,想研究而已。」亞德這麼回答肯特地,即使他們是搭檔,但在興趣方面還是有些落差「不過我很認同艾格妮絲小姐的話,如果現在要找能夠配合的四足龍應該有些難度,感覺隨時都能發現他們,卻也相當難接近,甚至有關他們的書籍少之又少。」古龍的書籍多少有被世人留下,但龍的書籍可就不一定了,連亞德也沒找到幾本。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畢竟龍也才剛出現七個月……古龍可是已經被證實滅絕但曾經存在過的物種喔?」

「明明是這麼強大的物種,為什麼突然在大洪水發生時銷聲匿跡了?上個文明的覆滅……是不是也和我們現在遭遇的事情很像?雖然災難已經發生,但我還是忍不住會在意啊。」

「要是可以窺見他們的所見所聞,說不定也會因此改變一些過去被認為理所當然的想法……這樣是不是也算是一種『與過去對話』呢?只是我們隔了上千年才收到他們的訊息而已。」畢竟前文明的遺產也是近百年才開始被廣泛應用嘛。
行腳。
5 months ago
古龍學者。我咀嚼這個十分有趣的職業名稱,肯特地代替我問出了我的疑惑,這麼說來僧人以前也問過我為什麼大洪水會讓古龍滅絕。

「因為ㄨㄛ、古龍其實只是長得大了一點的生物吧?隕石掉下來就會砸破翅膀、頭被按進水裡就一樣會嗆到,覺得『龍』是強悍的生物本身就是人類由於生命短促和體格羸弱而產生的相對體感。」
我用當年回答僧人的方式對兩人說,當然,修改了一下主詞。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唔、但體格更加嬌小脆弱的人類卻在這場災難中活下來了,雖然古龍不可能在天上飛一輩子,不過依照他們的智慧,應該也有能夠躲避洪水的方法……?」

「不過,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種說法,是過去來我們領地傳教的塔庫瓦教僧人告訴我的。傳聞,在洪災發生的時候,人類透過女神的引導,預先知道洪災將要發生,所以他們打造了一艘方舟,讓人類與部分的牲畜在洪災來臨時倖免於難。」

「由於人類的私心,與人類關係緊張的古龍被排除在外,於是在二月十七那一天,洪災如期降臨,大水淹沒了最高的山,在陸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只有方舟中的生命得以存活。現在想來,要是這個說法是真的,說不定這場災難其實是真龍降下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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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當然,這只是塔庫瓦教的其中一種鄉野軼聞,只是因為講到這個話題才讓我想起來這件事情而已。」the讀書會分享。
行腳。
5 months ago
「或許這部分有幾絲真實性,艾格妮絲,因為古龍如你們文獻裡所描述的那樣,大部分很鄙視人類。雖然我說了相對體感,但那些龍本身卻不這麼想,主流思想是認為人類還需要龍的庇護,因為總站在高處,所以沒辦法承認人類已經壯大。」
比起被排除在外,我更相信古龍是對人類的預言嗤之以鼻。
話又說回來我體感當年水好像沒有淹到那麼高,不過這件事多說無益。

肯特地在扎西德勒說出"ㄨㄛ"的發音時,視線瞄了對方一眼,隨後也看向亞德的位置,但他的頭部並沒有移動,在外人眼裡看起來就是站在原地發呆聽故事的人。

「wow! 這是我首次聽到方舟的說法!」不知道這軼聞是真是假,總之亞德聽完後鼓掌了幾聲,沒有其他意思,就只是覺得這故事很新鮮。

「我的話則是聽過另一個古龍滅絕的說法,傳說古龍可以感知世界的天搖地動,就像狗狗可以感知地殼的板塊移動,好提醒主人"地震來了!"那樣。」

「所以在洪水來臨之前牠們早有預感了,雖然牠們會飛翔,但卻選擇了挖土將自己埋在地下,等待大洪水退去。」
𝗩𝗜𝗧༄ 荒野男巫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但地底總是黑暗的,即使他們無須進食與睡眠,在沒有日光的黑暗下,不曉得洪水何時退去的牠們終究還是會閉上雙眼,忘記時間的推進,沉睡直到死亡,而現在部分的溫石就是從這些沉睡到死亡的古龍獲取的。」亞德說故事結束。

「這是我目前聽說最貼近真實的故事,所以我一直相信地下還有著活生生的古龍,等待地表的人類去呼喚牠們。」
⚗️
5 months ago
「洪水難道不會因為長久的洪災滲透到地層下嗎?還是說,現在看起來在地表上的古龍遺骸,其實也是因為洪水的沖刷,才露出表面的?」不斷提問:「我一直以為洪水襲來的時候應該又快又急,像是把過量的水快速倒入一塊稻田一樣,古龍難道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自己埋起來嗎?」

「……嗯、但要是古龍也和現代的觀星者一樣,懂得運用天象來迴避災難,說不定就能和人類一樣提早準備災厄的到來了。」碎碎念,「話說回來,雖然沒有明確的記載,但我認為說不定古龍也有化形成人類的能力,這是龍給我的靈感。」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所以,要是亞德先生的說法為真的話,說不定古龍一直沒有滅絕,只是開始隱藏自己的真身,不再現出原形。」

「但為什麼古龍們經過洪災之後,反而想要隱藏自己的蹤跡?如果擁有如此龐大又古老的智慧,古龍們理應能夠取代人類,成為新文明的霸主吧。」
行腳。
5 months ago
討厭翅膀弄髒的傢伙會自己埋進土裡嗎?我想像了一下覺得有點好笑。
「我聽說的版本是,神明為了懲罰不遵守約定的人類而降下隕石,但隕石不小心砸壞了海的堤防才讓大水淹沒土地。龍是捲進這場天罰才消滅的。」我想起僧人說過的扶桑流傳的神話。

「不過要不要成為文明霸主,還是要看當事人的野心吧?統治一個沒有人民的國土,感覺並不是那麼有趣。」
我感覺得出艾格妮絲不是笨蛋,只要她想,或許她有機會能接近古龍滅絕的真相。
只可惜我對那個真相沒什麼太大興致。都已經是回不來的過往了。

「哈哈、我也不曉得洪水來的是快還是急,應該只有發明故事的人知道吧?」亞德想,畢竟他也沒真實體驗過,目前所有聽過的故事也都是人們想像的。

「是阿,我總覺得古龍並沒有滅絕,只是沉睡,或隱藏起來了,你說是不是? 肯特地?」亞德轉頭問了搭檔。

「...誰知道。」肯特地聳肩冷淡的回答亞德丟的問題「但我同意扎西德勒先生說的話。」他接著「牠們雖然是一群很高傲聰明、自大且為所欲為的生物,但...應該不會想要變成霸主管理世界,因為那樣太累太無聊了。」肯特地思考了下,如果自己是世界霸主...感覺好累,他才不要。
⚗️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這樣的話——龍還真倒楣啊。」對於扎西德勒的故事的感想。「不過,不想要統治世界嗎?我還以為有些個體會特別執著於這種事情呢,就好像人類也有對權力特別感興趣的個體一樣。」

「唔、雖然我不太感興趣……所以不太理解為什麼有些人將這種權柄視作性命一樣重要,甚至可以為了它害人。」想,「我還以為古龍也會有這種性格的個體呢,畢竟他們也會因為一些事情生氣,那麼擁有更深層更複雜的慾望,好像也是可以理解的。」
行腳。
5 months ago
「龍具備與人類相等甚至以上的智力,那麼我想他們放不下的貪嗔癡或許也許人類相同。」其實這是僧人的道理,我是現學現賣。
我隱隱約約覺得現在這個話題不太像在討論古書裡的題目,而像在針對某個已知的身邊人(龍?)進行討論。

「我也不曉得,我只是隨口說說。」肯特地再次聳肩「我看過的文章不多,內容也大同小異,沒有清楚的紀載完整的一隻古龍。」肯特地說了他心裡的實話,目前的文章紀載都是前人用"他們"的既定印象與整合所寫出來的,沒有一定的對錯。

「我想...每隻古龍應該都有自己的性格吧,就跟我們一樣,有貪婪想成為世界霸主的,也有對任何事情感到無趣的。」亞德邊摸下巴邊思考「感覺上我們還是被書裡的框架給綁住了。」

「哎呀、果然單純看書還是不夠嗎? 真想找一隻古龍聊聊天呢。」亞德笑咪咪開玩笑的說。

「你們有去尋找前世文明的遺跡嗎? 比起書籍,遺跡應該更多線索吧。」肯特地對眼前的人提出問題,只是遺跡應該很難找就是了。
⚗️
5 months ago
「本來……是打算去的,瘟疫發生後就去不了了。」對。
行腳。
5 months ago
「如果這個『問題』也屬於可以被神明解答的範疇,或許兩位去斯特拉利亞也能得到答案?」
如果那個神明真的那麼全知全能。我想。
「斯特拉利亞...在朝聖之路中尋找解答嗎。」亞德想了想,這話非疑問句,更像在自問自答「這提議不是沒想過,因為要去朝聖的人似乎挺多的,我的搭檔不是很喜歡人群太多的場合,所以我們都去較無人煙的地方尋找遺跡,而且兩人也比較好行動。」亞德解釋。

「肯特地,你怎麼看? 」亞德朝肯特地的方向問。

「...唉。」肯特地嘆口氣「如果你真想去的話也不是不反對,避開人群就好。」他將雙手環抱在胸前的說「雖然我不是很相信斯特拉利亞那裏會有我們要找的東西。」肯特地沒有明說他們在尋找什麼,在外人耳裡聽來只是古龍的遺跡,不過現況看起來是終於准許這場旅行了。

隨後肯特地的視線轉向艾格妮絲身上,頭部有明顯的移動「...如果我們發現有關古龍的遺跡,或許能跟你分享一些。」這話明顯是對艾格妮絲說,瘟疫發生後...大概是因為那雙腳吧? 他想。
⚗️
5 months ago
「……咦、真的嗎?」語氣明顯變得有點激動,「難、難道,你們曾經去過古龍遺跡嗎?」

「唔、我還沒有機會去看看那裡是什麼樣子,雖然書上都有畫過……」垂下視線,無意識的揪著自己手中的布料:「那個,我們也打算去斯特拉利亞——我想說的是,要是有機會在那裡再見的話……」
行腳。
5 months ago
才離開山裡還沒三個月的我自然不可能看過所謂古龍遺跡,我誠實地否定艾格妮絲:「我並沒有去過遺跡。不過最近我看到很多被地震改變的地貌,地底的東西會被翻上來,也就是說——對,或許我們腳下藏著的事物,就有你們說的『遺跡』。」

講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也沒見過那些傢伙的遺骸長什麼樣子,僧人說現在的人類從遺骸裡取出叫做溫石的東西我也不懂那是哪裡的構造。
「這樣我也滿想看看他們的屍體的。」我沒頭沒尾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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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腦袋嗡嗡嗡但努力鎮定,扎西德勒先生難道不是人類嗎?
行腳。
5 months ago
察覺艾格妮絲忽然直直盯著自己的視線,我歪著頭不懂怎麼了。
⚗️
5 months ago
意識到對方注意到自己了,把視線轉開,總之先裝做不知道。
𝗩𝗜𝗧༄ 荒野男巫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原來艾格妮絲小姐要去斯特拉利亞啊?」亞德聽著畫思考一番「啊、我手邊有一張之前畫的遺跡圖...有點小張就是。」他拿起大型後背包找了一下,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張,上圖畫著古牆碎塊,上頭沒有文字,只有龍翅膀的局部構造,看起來挺細節的。

「我們看到時只是一片巨大的碎塊,看起來是古老建築的城牆,似乎是前人的牆壁畫作,當初我跟肯特地試圖想要尋找出路口,但考古了好久沒有找到下一步線索,因為糧食不足就先回程了。」

他將紙張遞給艾格妮絲「我不曉得何時會在斯特拉利亞再次相遇,在那之前,就先收下這張吧,雖然只是一般速寫,也沒什麼古龍線索就是,哈哈。」
⚗️
5 months ago
「咦……?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真的可以收下嗎?」雖然講是這麼講,但很高興,「謝謝亞德先生和肯特地先生,我會好好研究它的。」

「這是哪裡的古龍遺跡?」小心的將紙張張開,邊看邊讚嘆:「……喔、這是龍的翅膀嗎?古龍的翅膀?過去的技術已經可以這麼細緻的用壁畫紀錄作品了?您也畫得很好,真了不起……」
𝗩𝗜𝗧༄ 荒野男巫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當然可以收下。」亞德笑著說,身為古龍的研究同好者,這點小是不算什麼,他繼續:「這是在大洋東國地區發現的。」

「對,是古龍的翅膀,大概是前人無聊所以專精在這塊吧。」肯特地接著,他們倆一搭一唱,看起來很有默契的在敘述同一件事,隨後亞德又接著:「不過這翅膀跟我書上看過的不太一樣,書上說他們的翅膀更類似水中生物的鰭,但這遺跡畫的龍翅...好像更偏厚實一點,雖然都是龍,但不曉得有沒有水陸之分。」或只是造型上的差異? 畢竟龍還是一個獨立個體的,不可能所有龍的構造都長得一樣吧? 亞德想。
⚗️
5 months ago
「畢竟大洋東國的部分區域由島嶼組成,是四面環海的國家呀,創造善於水泳的龍也是為了讓他們適應這樣的環境……女神真的好厲害啊,想必這也是祂的智慧吧。」二度讚嘆。

「既擁有水泳的特點,又為了讓他們呼吸空氣而留下雙足,多麼精明的設計,果然只能甘拜下風呢。」

「……」抬頭盯著艾格妮絲手上的圖稿,可能是想咬,也可能只是好奇,不曉得。
行腳。
5 months ago
我聽到他們在說大洋東國,印象中那好像是僧人的故鄉。
「不過如果真那麼厲害,直接讓龍能在水裡呼吸,搞不好大洪水的時候就活得下來。」反正我不是舊日教,詆毀一下別的神明也不會遭天譴。

「我喜歡扎西德勒先生這番話。」肯特地覺得這人說話挺有趣的,剛好他也不信任何宗教信仰,所以也不會遭天譴。
⚗️
5 months ago
「唔、可能也是女神計畫的一部份吧。」凡人是不會懂這個的,還要想想怎麼講話才不會冒犯他人。「生命必定會經過從生到死的循環,我想,說不定物種也是一樣的,這是龍熱帶給我的啟發。」

「就像現在,雖然總是有身上長滿結晶的人,但他們卻還活著,就像永遠的與結晶共存了。難道人類這個物種的末路就是變成那樣嗎?我偶爾會這樣想。」
⚗️
5 months ago
「……但我也並不是這麼沮喪,很奇怪吧?說不定朝聖之路的盡頭會帶給我啟發,所以我想要趁還能走的時候再走遠一點,希望我的結晶不要太早惡化到無法行走的地步。」

「說不定可以親眼見證神蹟呢。」
行腳。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如妳說的,生命有循環,但現在沒有生了、死卻還是持續,僧人死掉了,繼續這樣下去人類會迎來終結,如果要我說這是什麼,從我的角度來看,我只能認為這是龍的、或者是星星的詛咒。」
或者是一種報復。我想。
「這樣的話,也許這場瘟疫就是龍想重新統治世界的手段?哈哈。」
我發出笑聲,但沒有在笑,我聽見我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遺跡裡,餘韻共振我的角尖。

亞德聽著艾格妮絲與扎西德勒的對話,想著這些可能性。同時也回憶著肯特地曾經跟我說過的話 :"我不知道其他古龍的去向,但我想...我應該只是比其他古龍更早甦醒回歸世界罷了。" 如果把肯特地這話當真,...或許就會跟扎西德勒說的一樣吧? 我想。

肯特地聽著扎西德勒那非真性情的笑聲,從一開始到現在這人給肯特地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不對,應該說"有些相似",但他不敢隨意猜測,最後他把心中的疑慮暫時放下,回到現在的話題上「或許真的能見證神蹟呢。」肯特地喃喃的說「如果像扎西德勒說的那樣,是龍或是星星的詛咒,那我想女神應該不會就著麼讓人類消失,有詛咒想必會有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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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是的,我也是這麼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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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好久。把頭靠在艾格妮絲身上,盯著看,直到艾格妮絲注意到自己才滿意。

「還沒講完?」轉頭對其餘三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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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哇啊……!」來不及了,趕緊把圖紙收起來。

「那、那個,抱歉,他只是在提醒我要睡覺而已……」

當事龍沒有要道歉的意思。
行腳。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睡覺?哦,已經夜晚了嗎。」

在閒聊間不知不覺已然停歇的沙塵暴,因為不再有遠處鐘聲傳來而使廢墟裡一片死寂,我抬頭看廣場上方幾乎被沙塵淹沒的玻璃圓頂窗,隱隱可見外頭低垂的夜幕和滿天的星星。
我提起油燈,看了看依偎在艾格妮絲身旁的少年,氣息上感覺是同族,但是四隻腳的還是古龍我其實分辨不太出來。

「就算現在人類不需要睡眠,維持習慣總是好的。沙塵暴也停了,我想這場交流會到此結束?不過,既然艾格妮絲也要前往斯特拉利亞,或許我們還會在哪裡相見。」
𝗩𝗜𝗧༄ 荒野男巫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oO(...龍嗎?)肯特地看著那雙碧眼想著。

「確實是到休息時間了。」亞德看著身上的懷錶「今天聊的很愉快,也很有意思,謝謝兩位。」他朝艾格妮絲與扎西德勒說「雖然不是同個方向,但如果有機會還希望能像這樣聊聊。」亞德與肯特地都是半個旅行者,只要雙腳還行走著,他相信會再相遇。

亞德繼續說:「我們還要趕路,就不打擾你們了。」大人可以熬夜。
⚗️
5 months ago
「謝謝三位,今天的交流會很開心。」收穫滿滿.jpg。「要是我們都會去聖地的話一定會再見面的,到時候再來聊天吧。」

「我和克萊斯還會在這裡待一會……希望你們旅途順利。」

「願仁慈的女神平等地照拂你們。」
行腳。
5 months ago
「這樣啊,那祝福各位的前路都有星星照耀。」
我再次雙手合十行禮,接著拎著油燈,轉身走進圖書館廢墟的影子裡。

深藍色的背影很快就融入黑暗,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

「也祝你們順利。」亞德負責開口祝福,肯特地負責行禮,隨後轉身走向後方的路離開。
𝗩𝗜𝗧༄ 荒野男巫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𝗩𝗜𝗧༄ 荒野男巫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謝謝兩位交流!真的是一本聖經各自表述  好喜歡這種各種角色都有不同方向的討論!
行腳。
5 months ago
中之:也謝謝兩位一起開古龍讀書會!(p-rock)等哪天可以來跟肯特地認親(認親?
認親(?)完全沒問題! 我也很好奇認親起來會怎麼樣ㄟ! 感覺討論雙方ㄉ生存方式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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