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不完的アルテ小論文

夏天的蟬
latest #10
都築さん好像隨時都要不見。

回歸到自我剖析上,都築去除掉音樂之後,覺得自己剩下什麼?
在意的人事物好像都用無可預期的方式突然消失不見,什麼都沒有的自己,是不是也算是消失不見了呢?

說過「我只有你」的時候,是不是也把自己的孤獨與一種被認同存在的渴望也一併寄托在對方身上了呢
(說是認同存在嗎⋯⋯還是希望對方也「需要」自己存在的感覺呢?)
看到翻過來的蟬,第一個瞬間是先想到「是不是已經死去」的都築,在他的生命裡,下意識的把「離去」、「留不住」認為是所見的最終結局

跟理性解剖說:「這隻蟬腳還是張開的,所以牠活著;死去的蟬腳會合攏。」的麗來說,反而讓都築的死胡同想法有了新的思路?
雖然麗就是一個觀察細膩、實事求是的孩子,但這樣簡單又直白的答案,或許讓都築覺得「原來除了失去之外,還有別的選擇」?
從前我一直覺得麗是比較依賴都築さん的那一方
因為都築さん很專業,是精通音樂的人,或許是音樂界的天花板也說不定(in 麗mind)
向都築さん學習,了解更多音樂知識甚至是公演,在他身上找尋認同,我都覺得麗是比較依賴都築的那一方。

可是對於蟬的談話,我覺得是反向的。
都築さん害怕失去麗,沒有麗對自己的定義,就失去了自己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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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年長者會比較余裕余裕,結果好像不是這樣
我又emo好幾天

「需要有人需要自己才能認同自己的存在」
都築さん⋯⋯🫠
不過能夠大方說出「自己剛離開柏林到日本不習慣而感受到孤獨」的都築さん,說不定沒有我覺得的那麼emo也說不定(對,就只有我在emo🫠)
還是其實受困在思路死胡同的人是我自己🫠
看起來像在天上,不食人間煙火
但其實ALT兩個人像黑洞,會對彼此說「我想跟你一起掉下去」那樣,互相吃掉彼此也說不定。
不管了,我先自罰哭三次
其他大家隨意(當酒喝?)Precious ordinary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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