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霧中,你時不時看見朦朧的人影掠過船側,向他拋去任何話語都沒能得到答覆。

時間枯燥而緩慢地流逝,寒意如蛇般緊緊纏繞著你,深入骨髓,剝奪了你對四肢末梢的感知。你從未感受過這樣刺骨的冰冷,像是溫度一點一點被從體內拔出,哪怕蜷縮身子也不能獲得緩刑。 等待在沉默中被拉長,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再多的耐心也總有耗盡的一刻,可映入眼中始終是那團望不穿的白。

有人想起了那個驅散霧的儀式,方法很簡單,儘管代價似乎有些高昂,但這類傳聞一向如此,畢竟沒有無根者會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幸福快樂的美好結局只存在於童話故事裡。
聳聳肩表示對於這件事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意見。
既然船長認為不要,那沒道理硬要舉行。
放眼望去都是無盡的白色,時不時還看見模糊的人影掠過,還有數之不盡的聲҈͍͈́͐̊̔̋͢͡音҉̡͙̲͍̌͊̅͠,Tilia感覺只要稍不留神就會被勾出魂魄,甚至是被無形的力量拉入迷霧。
儀式的代價他所聽聞過,或許能夠有效地驅趕霧氣,然而其代價是什麼?一條人命?為了安全地航行應該犧牲一個人的性命嗎?單以理性思考的話,舉行儀式或許是最佳解。

假若下一次也陷入迷霧中,又要祭出誰的生命?

看向結出薄霜的懷錶,時間正在悄悄地流走……

「……不,霧什麼時候會散仍然是未知之數。」

「但我同意船長說的。」

小傢伙覺得好冷,鑽入

的頸項間取暖。
(1)船長(2)Tilia(3)烏伊菈(4)德弗雷爾(5)諾海(6)諾玫

「不過的確霧成這樣...大家可以來點名一下嗎?幫我數123。」

「1!」

「3。」

「呱。」

「鸚鵡不算。」

「呱!」鸚鵡抗議。

「5。我也贊同,向卡浬寇獻上祭品並不是個好選擇」
Tilia的鸚鵡站到諾海的肩上使他覺得有點癢。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6!不過我覺得那個儀式只是迷信」

「7!」諾玫的鸚鵡跟著起哄。
這次抓住了鸚鵡,手握著鳥。
「⋯⋯」
雖然自己也訝異了一下,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開始環顧要怎麼把鸚鵡給處理了。

「鸚鵡不算,好那麼我們就全體認同不要舉辦儀式對吧?」
手插腰瞪向藍色鸚鵡。

「再吵就殺了你,烏伊菈放開他吧。」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諾海有些耳鳴⋯⋯隨後有些同情的看著被塞到水桶裡的小傢伙。

「烏伊菈,還回去。」頭有點痛。
水氣撲面而來的潮濕觸感攀上你的肌膚,海浪輕拍船身的聲音是如此的悅耳,連僵硬的指頭都鬆動了些,似乎此刻時間才真正地流動起來。

濃密到詭譎的霧氣終於捨得給出一點空隙,你又看得見甲板上的景象了。
「我能跟著你們嗎?」
在你們準備採取下一步行動前,那個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再次響起,循聲望去只見絢麗的色彩閃過,你不認為一個普通人類能在空中那樣移動。
「我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頂多就是和你們說說話。」
「但……我是個詛咒體。」帶點躊躇且小心翼翼的語氣聽上去相當誠懇,彷彿和剛剛那個講話虛無飄渺的傢伙不是同一個人。

「哦!當然沒問題呀!歡迎加入我們,你看我船上可一堆詛咒體了!我非常歡迎詛咒體的加入喔。」涅瑞伊德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拍拍胸埔保證一切沒問題。
眨眨眼,一邊吃餅一邊看著船長再次對詛咒體好感爆發的模樣。
沒意見因此也就只是看著。

「感覺像是那種鬼敲門問人能不能進家門的感覺」
『或許不回應才是比較好的選擇』諾玫心想。
當那聲音再度響起時,Tilia自然而然便提高警覺,畢竟從頭到尾都沒見過其真容。

但……我們的好船長怎麼會錯過一個詛咒體?是的,那位深愛著或者痴迷於詛咒體的船長,如同Tilia所預料的。


沉默,不作出任何評語,揉揉眉心覺得頭痛。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諾海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是安靜的看著船上的成員們。

「拜託!如果人家是真的需要幫助的怎麼瓣啊!!」平時做人堪憂,現在弊端出現了。

「……我沒有否決。」雖然也不同意。
「謝謝。」那人像是鬆了口氣,帶著真心實意的欣喜開口,
「你們真好。」
你總覺得有其他微小的雜音在迴盪,但細聽又消失無蹤,就像你們始終無法捕捉到那道身影。
「我會自己跟上的,希望你們不介意我偶爾的嘮叨。」儘管他語調柔和,但夾雜著那些刺耳的金屬異音並不是很動聽,
「再次對你們致上誠摯的謝意。」他似乎也明白這一點,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再無聲響。
霧仍舊掌控著這片區域,蒼白的景象如同無止盡的夢魘。突兀出現的色彩瞬間抓住了你的視線,像是有人在海面放了把寧靜的火。

藍色的螢光一點一點亮起,迅速地如蛛網般連成線,交織著結成面大肆吞噬起深色的海水,隨著波動蕩出條蜿蜒的道路,一路探至霧的深處。
不過倒杯酒的時間,你們的船已經被晶瑩剔透的藍包圍。 
不敢在這種地方輕易入睡,看著眼前晶瑩的藍,一瞬間被模糊了雙眼。
「藍...」喃喃說著,只是繼續觀察著眼前的畫面。
瞭望手的工作當然是觀察周遭,既然工作還未結束那當然不會選擇入睡。
要是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狀況處理後果會如何⋯⋯根本不想去想。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那是什麼?」
美麗的藍光立馬吸引了諾玫的目光,指著藍光消失的方向問道,並將身體探出欄杆嘗試看的再遠一些。

諾玫的鸚鵡因為寒冷開始打盹。

『該不會是剛才那個人引起的吧?』
諾海心想。
無盡的蒼白世界,蜿蜒的湛藍之路……Tilia想起了赫爾利所述說過的詩詞,亦想起了他曾經見過的螢҈̨̭̲҇̈́̿̾光҉̗̆̔͢͝,以及在他腳上的異變。
稍微垂下了眼眸,沉默不語地觀察這異常的現象,或許她҈̠̠̱͂̑͑̍͢͡就在其中?那個抹鮮紅的身影……不,不會的。
他搖了搖頭否決這可能性,或者該說他不敢再去預想。
你們從各個角度仔細端詳著這突如其來的美麗光景,光芒在霧氣中成了醒目的地標,交織出一條湛藍的光之路,蔓延向未知的盡頭。

晶亮的海水輕輕拍打著船身,長時間注視光亮讓人不適,但你移不開視線,哪怕只是闔眼讓乾澀的雙眼休息片刻也不行。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跌落,你在模糊的光暈中靜靜凝視著海面,無法抑制的渴望攀上心頭,想探究這條路究竟通往何方。
被寒意從甜蜜的夢鄉中喚醒實在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浸泡過海水的衣服濕冷地緊貼著肌膚,一點點剝奪著你的體溫。

沉重的布料彷彿連帶著讓人的思緒都遲鈍了下來。泛白發皺的指尖顯示了你肯定在海裡泡了不短的時間,但你竟然奇蹟似的沒有任何嗆水的不適感。
你抬起頭,驚奇地發現除了親愛的船隻好夥伴,船上你喊得出名字的人基本上都在這裡了。

「船...!不見了?!」被海水浸泡過的濕潤感整個貼合在身軀上,長髮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的感覺有點不舒服,竟然連船都不見了...

「卡理寇...的神祕可真源源不絕。」似乎是有些不滿,但只是環起手環顧一下周遭的同伴們狀況如何。

「⋯⋯!」泡水的鸚鵡冷到吱都不吱一聲。

「⋯⋯這裡是哪裡?」
諾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擰了一些水下來,並讓發抖的鸚鵡站到自己肩上。
回過神來發現船隻消失,但至少同伴們似乎都還在不知道該先訝異還是先鬆一口氣。
朝著船長揮揮手後決定先靠近同伴們一些。
「什麼情況?」
雖然不抱期待說有人知道,但多少還是問問看有沒有人清楚現在的狀況。

「船呢?大家都還好嗎?」
環顧四周只看見船上的夥伴,而船隻卻不見了?!
濕透的衣物帶來刺骨的寒冷,彷彿船難過後再被打撈上船,厚重的布料貼合長在身上的鰓裂,感覺每一下呼吸都更加冰冷。
「……哈、咳,沒有大礙。」從嘴巴深深吸一口氣,卸下濕透的披風,稍微拉開點圍脖透氣。

濕漉漉的一隻落湯雞、呃,我是說落湯鸚鵡。左甩甩,右甩甩,想要把羽毛甩乾。
腐朽的氣味竄進鼻腔,不知你們躺在這多久了,凹凸不平的地面讓人渾身痠痛,躍入眼簾的是一片荒誕景象。

空洞的眼窩正注視著你,那是一個人類頭骨,大張的嘴似乎試圖傾訴它的故事。你將目光拉遠,觸目所及皆是森森白骨,彼此交疊成嶺,一路鋪進海水中。

你們身在一座骸骨堆砌的島嶼上,一眼便能望到盡頭,霧氣像被什麼阻擋似的,在稍遠的海面環繞著。冰冷的骨塊在你的掌心和腳底滑動,發出令人不安的碰撞聲,每一步都如同踏行走於薄冰,隨時可能崩裂。

這片死亡之地的中心立著一個古怪的突起,突兀得像個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陷阱。
腐朽的氣味讓Tilia不禁蹙緊眉頭,理性和直覺都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地方,所見之處都是森森白骨,換句話這是一座屍山,由無數人堆疊而成。

「小傢伙,過來。」

以防有不明的生物或怪物,忽然從白骨山之中探出頭來,Tilia喚回小傢伙待在他的肩上。
打從一開始船隻消失就已經是異常的狀態了,因此即使此刻周遭充滿了骨骸也沒打算多做無謂的反應。
只是繼續貼緊隊伍隨時準備面對可能出現的狀況。
「Tilia,雞小聲點。」
湊到Tilia身邊時特別叮嚀到,與平常對鸚鵡的敵意不同。這次純粹是為了避免吸引到不必要的敵人而做出的提醒。

委屈,無聲的呱呱。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踢走了腳邊的白骨底下還是白骨,諾海看了看四周並注意到了島上的突起之物,說道:「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是啊,過去看看吧。」望著腳下的屍骸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冷漠的看著周遭的骸骨,如履薄冰般的輕輕踩下下一步的步伐。

...


「走吧。」
你們繞著島晃了圈,喀咖聲伴隨著每次邁步,再恐怖的東西看久了也會麻木,這裡除去氣氛陰森了點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你將目光投向島嶼中間那個醒目的地標。
那是個與地面一體成型的巨大座椅,每根骨頭都被精心排列,最上方陳列的頭骨注視著四周的一切。
扶手由完整的脊椎骨構成,每節骨頭緊密相連,形成優美的曲線。數十根肋骨交錯編織成椅背,彎曲的形狀如枯萎的羽翼,連接著骨盆和股骨拼接出座位。它像是個脆弱的藝術品,卻帶著令人屏息的肅穆。
一具骷髏端坐上方,骨製的王冠壓低了它的頭顱,帶著細緻光芒的黑色斗篷掩去大部分軀幹,潔白的手骨從中探出,交疊搭在雕花繁複的漆黑手杖上。 作為無根者的直覺告訴你,唉呦不錯這個屌。

「這個,很精緻呢」
諾玫正伸手想碰骷髏的頭冠時聽見方才詛咒體說的話,於是蹲了下來觀察著那根華麗的手帳。

「哈啾!」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先在這個島上繞一繞再來決定吧?」
白霧、髏骨、詛咒⋯⋯這裡該不是卡浬寇的收藏島吧?
那是屬於亡者的王座,寄宿在同伴的屍骨之上,曾經搶下了那面代表勝利的旗幟,傳聞之中最不維坎的維坎族長……然而到最後也只剩下白骨,舊日的榮光與威名在此風化、腐朽,最終化作虛無。

「……我不贊成。」Tilia提出否決,並非是基於迷信或信仰,而是更為現實的層面,「屍骸之中可能有寄生蟲存活,更壞的情況甚至會帶來瘟疫。」
「⋯⋯清洗後也不行?」
看著Tilia回應到,接著走到船長旁邊還表示自己這次的意見。

「這些暫且不提,我們船上可還有船醫的,再者也可以去尋求幫助——站在商船跟無根者的角度,這不拿實在虧損。」

「這需要經過專業的處理……」
Tilia頓時覺得好頭痛,三言兩語間難以解釋清楚,況且以小數服從多數的情況下,他的發言再具有理據亦是單薄。

「……如果沒有出現過敏反應的話,我不反對。」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可以先用布包著!然後我們再把它賣掉就好了?」

「哦諾玟好主意。」拿出一坨布,開始把骷髏身上的東西拿一拿。
跟自己的利益相比,尊重亡者顯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畢竟它都翹辮子了,這些身外之物它也用不到,對吧? 你們毫不客氣將魔爪伸向那個可憐的骷髏,不論生前是多麼厲害的人物也無法決定自己死後的下場,這世界可是很殘酷的。

在你觸碰到它的瞬間,原先挺立的骨架轟然垮下,混入一地白骨中,徒留那個空蕩的王座沉默地矗立著。
照著諾玫的意見用布包裹著手去拿東西,但似乎碰觸到什麼而感受到了指尖的刺痛。
一看便看到了血珠以及⋯⋯有什麼在皮膚下爬行。
「⋯⋯!」
一瞬間的訝異與驚恐讓自己下意識把浮起處往旁邊的物體砸去,像是要打扁蟲子似的敲擊。當然,這並沒有效果。
有些慌亂,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看向周遭的同伴一時組織不出適當的語言來表達狀況只能以眼神求助。

指尖頓時出現了紅點,一點一點的紅色血珠正在緩緩的滲出,令頭皮發麻的搔癢症在沿著身軀鑽動,涅瑞伊德面無表情地看著皮膚下的蠕動,冷冷的哼了一聲。

「死了就別鬧了。」緊緊握住拳頭冷漠的看著自己的手。

「或許是詛咒也說不定,沒有寄生蟲會爬的這麼快速。」
鮮血在指尖上凝結成血珠,肉眼可見皮膚之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立刻用繃帶纏緊手臂,阻止不明的、未知的寄生蟲或什麼鬼東西,進一步在體內游走。
將指尖上的小傷口也包上紗布,馬上過去替烏伊菈做緊急處理。

「會有點痛,忍耐一下。」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嗚啊!」
有什麼東西⋯⋯或許是詛咒?在身體裡爬行,不論是什麼都令人十分不快。
諾玫將滴血的手指放入口中,隨意的含了一下作為止血處理。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呃⋯⋯」
看著眾人拿起手帳的那一刻,指尖開始滴血。有股像是受到寄生蟲侵蝕的不適感令人感到不適。
『是詛咒吧?』諾海摸著手臂上方才「寄生蟲」迅速爬過的地方想著。

單手抓住德弗雷爾的右手,也就是他的勾子。

「冷靜點,包紮一下。」
他忽視了自己手上的異樣,拿出包紮用的白布把德弗雷爾手上的傷包紮一下。

「盡量不要抓癢傷口,回到船上之後交給船醫處理。」
畢竟安妮卡小姐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他只是盡他所能的做緊急處理。
點點頭,試圖克制下意識想繼續抓撓傷口的衝動。乖乖給人簡單包紮好了之後便抓著自己的手安靜了下來。
有沒有發現船長異常:

吉系列有發現。

(跟樹枝一起看看)
「Tilia,船長。」
注意到了船長似乎並沒有處理傷口因此冷靜下來後伸手抓抓Tilia然後指向了船長示意。
替瞭望手處理好之後,Tilia緩緩望向船長,皺緊眉頭。


「……船長,你的手借我看一下。」

「诶——現在小樹枝想跟我牽手嗎?好害羞喔!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吧?要約會我們之後再約吧。」涅瑞伊德笑著打哈哈過去。

「我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喔,沒事沒事~」

「反正不礙事啊,只有一小點而已。」

「並不是。」
Tilia比平常任何時候都更加義正辭嚴,即便面對的是船長也不打算退讓。

「手,借我看一下。」

看著船長手上的傷口和不明的蠕動物,挑起眉毛彷彿在說:這算是沒事?
沉默地替對方塗上藥膏,處理傷口,繃緊繃帶的力道明顯比剛才都還要使勁。

「我說過的,身為船長請你多為你的船員著想。」

「厄摩泰爾號不能沒有船長。」


「說的可真肉麻。」
他的眼神往一旁看去,金色的曈中不帶有任何思緒。
只是平靜的轉移。

「放心吧,我還沒這麼簡單就會死的。」

「無論如何。」
一手輕輕拍了拍眼前人的頭,很快的就收回了手。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8銀 + BZx3
紅BZ|鎮魂之安卡杖
[武器]欄位裝備後,攻擊骰 額外+70。
藍BZ|鎮魂之法冠
[頭部]欄位裝備後,體魄值 +7。
綠BZ|鎮魂之面紗
[頭部]欄位裝備後,體魄值 +7。
黑BZ|一無所獲
……
清脆的撞擊聲自身後成串響起,在這島上晃了半天你們對這聲音已經爛熟於心,骨頭相撞時總要這麼喀喀咖咖一陣。
但你們沒有任何人在移動,那聲音是誰搞出來的? 你轉過頭,看著幾根骨頭不自然地移動,彷彿有了自我意識,慢慢地滑動著向中心靠攏,撞出連串的聲響。
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關節互相嵌合,它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重組,歪曲著身體站了起來,有些錯位的手指緊握著不知從哪出現的長矛。

在它舉起武器時整個島嶼發出鼓譟般的共振,巨大的轟鳴短暫奪去了聽覺,在你們還未能放下捂耳的雙手時,骷髏們朝你們發出突擊。
維坎骷髏兵x3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43+10

沒貼好,體魄加乘10
諾海>涅瑞伊德>諾玫>烏伊菈>德弗雷爾>tilia>骷髏b>骷髏c>骷髏a

骷髏b(300-229=71)

骷髏c(300-204=96)

...

消失...

西西...


骷髏B

盲眼武者效果:
必定命中 被攻擊方


+230

純白骸骨火槍效果:
下回合攻擊骰再額外+10(至多疊加至+40)

西西對吧:)

西....ㄒ...

...

一發轟不死就兩發,直接灰飛煙滅:)
使用腥臭劈砍!!


諾海(860-80=780)


+5


+53
諾海>涅瑞伊德>諾玫>烏伊菈>德弗雷爾>tilia>骷髏

骷髏c緩慢的變成灰
死人就該乖乖當個死人,躺著不動就是這些傢伙唯一該做的事!
在一次又一次打散這些煩人的骨頭後,它們逐漸無法組成完美的整副骨架,只能滑稽地拖著殘缺的身子朝你們撲騰。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白色的軟肉,在你們劇烈的打鬥中被踏得稀爛,要不是差點滑倒你大概不會注意到這奇怪的東西。
最後一顆頭骨在你們腳下被踩得粉碎,塵歸塵,土歸土,一天又平安的過去了,感謝無根者的努力。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1銀 + Bzx2
紅BZ|純白蟲卵 x5
黑BZ|骸骨殘片 x5
藍BZ|破碎蟲骸 x5
綠BZ|金屬碎片 x5
1銀+

巨大的影子從霧中如幽魂般現身,從遠處飄然而致,熟悉的輪廓喚醒你們內心的期盼。

是她!你們可愛可親的好夥伴,總是風雨無阻伴你們遠航的漂亮船寶貝。她一如既往的沉默且溫柔,向著你們緩緩駛來。

霧氣沒有一絲擾動,像是早就掀開簾幕等著貴賓通過。你們的船隻無風而動,安靜地掀起淺淺的波紋,最終在岸邊輕巧地停下。
「我的寶貝小尾巴!!!」
速度滿骰的衝過去看自己的船有沒有任何破損
諾玫聽見那個詛咒體似乎說了什麼⋯⋯

『真是讓人懷念?他在說什麼啊?』
「⋯⋯?」
看了一下詛咒體的方向,並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但看著船長奔向自己的船隻快樂(?)的模樣以及同伴開心的尾巴便決定也先跟過去,其他事情以後再說。
安妮卡——厄摩泰爾號的船醫,一直留在船上等待大家回家,聞見船長的嗓音後便從船邊探頭,向大家揮揮手,隨後雙手貼在唇角兩側,充當是擴音器:

「大家!一切安好嗎?」

「究竟是⋯⋯」
打到骷髏後無人駕駛的船就這麼靜靜的出現了?諾海在登上船前依舊抱持著隨時可能出事的警戒⋯⋯

「沒事喔!!大概是被卡浬寇抓去被寵愛了一輪——」不過...
涅瑞伊德眼神冷了冷,回頭看向其他人。

「照神學所說,我看卡浬寇並不是這麼容易放人走的女神大人,離開這片海域前都別放下警戒,趕緊上船吧。」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還是說這是
祂的考驗⋯⋯被消失的是我們,不是厄摩泰號」聽見船長所言,諾海回頭看了看那座骷髏小島。

不好。Tilia在心中默默說道。

「……船長和大副需要包紮傷口,可以借用一下醫療用品嗎?」

「哎呀,這樣不好了。我馬上去準備,一個一個處理。」
「⋯⋯至少暫時回來了⋯⋯」
畢竟給不出什麼實質上的分析,所以只是簡單的回應了一下之後便決定先跟著其他人一起上船。
不過確實,保持警戒會比較好。
Tilia登船之後簡單的向船醫說明狀況,船醫點點頭後抱著急救箱來到船長面前。

「船長先生,請把手給我,不會痛的。」與Tilia的強硬相比,安妮卡的語氣顯得溫柔多了,「大家也是,一個接一個排隊。」
Kitagawa_character:

「……需要幫忙嗎?」指指了剛才被骨骸砍傷的位置。

登船後立即就被船醫逮到。
「不用啦剛才處理過了。」

「先去處理其他人的傷口吧,我檢查一下船隻設備跟狀態。」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不要緊,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回覆Tilia後諾海走向了船醫,將受傷的手臂伸出來接受治療。
看著大家排隊治療,作為剛剛就已經應急處理過的組別思考了一下。
還是拿著簡單的藥物過去找了德弗雷爾。
「擦一下。」
「船長也是。」

「嗯德弗雷爾你剛才的刮傷蠻嚴重的,處理一下。」抬了抬下巴指示。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這次只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諾玫隨意的坐在船上的貨箱上看著手中方才撿到的蟲骸。

「⋯⋯你要吃嗎?」

「嘎嘎嘎!!」
——諾玫的鸚鵡看起來並不願意。

大家都有受傷,船醫心疼大家,依然嚴重程度一個接著一個處理。

「Tilia先生可以幫忙處理一下嗎?」大副的傷比想像中嚴重,徵求幫忙中。

Tilia幫忙治療諾海。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麻煩你了,謝謝」
諾海(780+128 > 860滿血!)
先前如同凍結般的霧氣毫無預兆地擾動,轉出一個又一個蒼白的漩,但你沒感覺到一絲風拂過的氣息。
水氣打濕了髮梢,涼意逐漸轉為冰冷,曾經困擾你耳朵的碎語聲又出現了,只是比上一次更突然、更浩大,像是首交響曲磅礡地開場。
一道溫柔的聲音如流水般流淌,音量不大卻清晰異常,鑽入每個人的腦中。

你想起了一個慈藹的笑容、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首輕緩的搖籃曲,不論是否曾經擁有過。
「母、*要@$#%&快!$@%&$跑!」「……」 她 從霧氣中輕盈地走出,踏著空氣緩步靠近,白霧俏皮地穿過它的身側,而 他縱容地低頭淺笑。
柔和的聲音迴盪著,你不曾見到她的唇齒開闔,那泛著絢麗色彩的翅膀顫動。
祂是不沾塵埃的潔淨,她是廣納河川的汪洋,*牠 *是墜落人間的星子。
沒有人出聲打破這美好的一刻,祂落在船舷上,帶著聖潔的微笑朝人伸出手——
霧隨著 他 聚了過來,你猛地打了個冷顫。
混沌的意識剎那間凝實,你應該呼喊的稱謂呼之欲出。
牠。
「相信她。」「服從她。」
「成為她。」 
+29
兩發砲彈重擊到眼前海妖的身上,尖鳴的聲音彷彿海浪喧囂般的浪濤,接著牠的身軀分裂開來。
成為兩隻卡浬寇眷族之母。

==

進入第二階段

+29

...

oO(這些人類真沒禮貌...)
優美的吟唱逐漸變為尖銳的促音,嗡聲轟然巨響,你終於聽懂了這些細語的存在——那是數以萬計的蟲子振翅拍打的聲響。
隨著又一發砲彈擊發,那個怪物徹底撕下了柔美的偽裝,面無表情地張開翅膀,帶著金屬光澤的翅膜一顫便朝你們俯衝而來,濃稠的霧氣緊跟其後。

高頻的尖嘯在腦中炸開,即便失聰也能聽見那道聲音。眼前景色在眨眼間驟變,有從未見過的奇異場景,也有記憶裡蒙灰的角落,你落入了虛幻的真實中。
多美好的一場夢,疼痛卻清晰地提醒著你仍未睡去,你能看、能聽、能嗅,你嚐到懷念的味道,撫過肌膚的觸感多麼熟悉。

深埋的珍藏片段被一一鋪開,情感和思緒互相撕扯,你記得這些事物早已離你遠去,可那個捨不得放手的人就在這裡,
笑得如此令人眷戀。
每艘船可獲得:

50銀+未打磨的藍晶x1000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x4
紅BZ|海蝕碎片 x5
……
藍BZ|珍稀蟲礦 x5
……
綠BZ|完整蟲骸 x5
……
黑BZ|濃霧結晶 x5 ……
震耳欲聾的巨響砸碎了所有念想,金屬撞擊的銳音劃開那些寶貴的瞬間,融進一片白茫裡。 你看著自己探出船舷半步的腳,後知後覺的恐懼攀了上來。
同刀劍相擊的聲音叮叮噹噹地從上方傳來,灰白兩色的影子在半空中交纏,擾動的霧氣像是不敢靠近般在稍遠處緩緩流動。戰鬥的雙方都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和速度移動,你只能捕捉到幾個殘影,在又一次巨大的撞擊聲後,白色的身影伴著不甘的長嘯倉皇飛離。 數秒後,灰色的傢伙如流星般落了下來,重摔在甲板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殘灰般的長髮鋪散開來,碎裂的斑斕薄膜摻雜其中,隨著他撐起上身的動作閃著碎光。
「收工。」熟悉的聲音在那似人非人的傢伙身上響起,不見他口部開闔,只有背部的殘翼在吸吐間振動,句子便伴著金屬相刮的刺耳聲響傳出,
「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那傢伙滾蛋後霧總算能變回以前的樣子。」那對沒有虹膜的灰色眼珠朝人望過來,語調前所未見的輕鬆,音色卻同刮花的唱片般破碎。
皎潔的月亮落在天海分割的邊界,在波光中探出一條月之路,破開霧氣撒了下來,將那抹灰照得亮眼。
「走吧走吧,這輩子別再見了。」他趕蒼蠅似的擺著手
「當然,如果你打算留下我肯定是舉雙手歡迎。」帶著笑意的尾音沒在沉默裡,你聽出了玩笑下的一絲認真,像是不抱期待卻又忍不住盼望。

「——」看著眼前的詛咒體,散去的霧氣被月色衝破,月光下的海面寂靜又通透。

...

「那跟我們走吧,我們船歡迎任何人上船,包含你。」是信任還是溫柔?還是有著寬宏大量?涅瑞伊德平靜的笑著,張開手歡迎眼前發出金屬刺耳聲響的詛咒體。
——不管是誰,都歡迎。

收工?對於不明詛咒體的發言抱有諸多疑問,難道他的目的是剛才的海妖?

深思之後還是閉上嘴巴,不作任何的回應與發問,也不打算阻止船長魯莽又輕率的行為。
雖然不明白對方話語中包含著什麼,但對於想不透的事情不去想便是此刻最好的應對方式。
跟非本心的話語一樣,多餘的思考是不必要⋯⋯也是危險的。
聽見自己家船長歡迎對方,自己也沒有異議。
只要不是駐足於此,只要還繼續活著那就好。
「不留下,一起走。」
被詛咒而裂開的嘴很難看清情感帶來的幅度變化,但透過眼神至少可以猜測這或許是釋出善意的微笑吧。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一聲巨響將諾玫從幻夢中叫醒,低頭看著前方的海面,而後發的恐懼感使人感到戰慄及興奮。
諾玫回頭靜靜的盯著上方的打鬥。
直到熟悉的聲音說出「收工」,諾玫才得以確認它就是剛才跟著我們的傢伙。
『當然別再見最好⋯⋯不過放在身邊就能觀察這個傢伙好像也不錯』
▋I ▋今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擁有這種能力的傢伙要是剛才攻擊我們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不過好在他的目標好像只有剛才出現的那隻怪物』
你聽見他笑了起來,應該是。他的發聲愈發不穩定,你們不得不集中精神來辨別那堆雜音中的字句。
「要是可以該有多好。」詛咒纏身的人聽上去像在懷念著什麼,
「我早就是霧的一份子了。」「自願抵達這裡的人沒有離開的權利。」他取下脖子上的項鍊,遞向你們,
「幫我把這個交給一個叫陶德的傢伙,他也是時候死心了。」
指針停滯的懷錶安靜地躺著,被主人細心照料的銅色帶著歲月的痕跡,裡頭圖畫上的人笑容燦爛得有些刺眼。你不知道這人為何來到這,又放棄了什麼。你們向月亮落下的方向揚帆,航行在海面的銀光之路,霧氣讓出的通道僅供一船行駛,那個灰色身影悄然無聲地融入霧中。

他伸手接過了懷錶。
「願卡浬寇再也留不住你。」你聽見那道輕嘆般的聲音嘶啞地響起。

「陶德?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活得越久、碰見越多詭異的事件使得諾海越來越相信那些所謂神話中的存在⋯⋯

「陶德……難道是錢鬼陶?」
Tilia喃喃自語,事實上他連一分的把握都沒有,真名是如何,對於無根者而言一點也不重要。


……對,已經不重要了。


「嗯。」
沒有多說什麼,也沒做出什麼反應。
沒有細說的過往即是去思考也不會理解,更不是自己能付出責任而去評論的。
只是點點頭,便準備聽從指令做起返航的準備。
反正,至少今天都還活著就沒問題了。

諾玫只是探頭看了看懷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