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單純的一個夜晚啊,沒有海面的波光、沒有雜亂的星點、沒有總是遙遠到令人絕望的海平線,目光所及只有一片純粹的白。

對、超級白,不知道卡浬寇那瘋子又看上哪個倒楣蛋了,看來這次祂愛得相當轟轟烈烈,不久前滿天的星點還指引著你們的方向,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你們就深陷在這場霧裡了。夜幕壟罩的海上啥鬼事都能發生,一覺醒來發現船上少個人或多個人這類事根本就不算是新聞,但遇上這種把手打直就看不著自己指尖的濃霧還是挺新鮮的,你們真是太他媽的幸運了。
四周寂靜得像是片墳場,沒有一絲微風吹得進這片停滯的霧裡,輔助系統在剛到這片海域時就徹底罷工,現在除了乖乖上床睡覺或看著無盡的白回想自己人生中的每一個錯誤外,你好像也無事可做了。

「你們看得到任何東西嗎?」雖然這裡白得徹底但還是姑且問了一句。

「沒辦法了,暫時停駛吧,在霧中前進太危險了。」

「「看不到呢......」」

「這要是看得到,那肯定是老傑附身了吧。」

「那大家就先別隨便亂動啦,能原地坐下更好,一不小心摔進海裡我可救不了你。」
寂靜並沒有帶來心靈的祥和,令人頭皮發麻的不安倒是敲起了門。今晚實在是太安靜了,連自己的呼吸你都覺得如雷響般突兀,沒有風聲、沒有海浪聲、沒有木板擠壓的刺耳聲響
—— 就好像你們根本不在海上。

暴露在外的肌膚被溫度扎出了綿密的刺痛,口中呼出的白氣混進包覆一切的霧中,這可不是一句夜晚氣溫驟降就能打發的寒意,用老傑的左腳想都知道有什麼不太對勁。
嗡 ───
此起彼落的鳴笛聲劃破空氣,有幾聲彷彿貼著耳際響起,那是你從未聽過的頻率。

「有什麼在接近嗎……」手放上了鞭子柄,但如果來的是龐然大物就得倚靠琥珀黎明撐著了。

「......希望平安無事。」
他打了個寒顫,體溫偏高的雷文比任何人都更明顯的感受到霧氣帶來的冷意。鳴笛聲像是在耳邊響起,不清楚是地理環境造成的迴盪,又或是落入了不明的磁場。


「這種鳴笛聲…是別的船?」

「是啊,這種笛聲還有很多船在用的吧。尤其是商船和客船。」
但是會有商船和客船在霧裡還在繼續前進嗎?

是吧,你們決定將這聲音歸咎於耳鳴,聲音退去後,你聽見了有人在低語,受限的視覺應該會使聽力更加敏銳,卻無法辨明那聲音的字句。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了和語言的連結,你努力想抓住其中的含義,卻如同試圖捉住一縷飄散的煙,或許是寒冷使你的接收變得遲鈍。 隨後,第二道聲音加入,緊接著更多的聲音疊了上來,像是數百人環繞著你們竊竊私語。巨大的聲音洪流如同潮水般湧來,折磨著你的耳膜,忽遠忽近,連腦子裡似乎也嗡嗡作響。
一聲嘆息驟然響起,宛若從虛無中啟唇,本該微弱的氣音在這片嘈雜聲中卻如同貼著耳廓開口,就連聲音裡那點如同金屬刮擦的異音都清晰無比。

「
你們不該來到這片霧裡。」
帶著金屬質感的嗓音低語,平淡的語氣下是化不開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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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說得簡單,也不是他想來的。
沒人看到但伊恩·羅斯翻了個白眼。

「咦?」
雷文曾經輾轉於許多船隻上,它們的目的地各不相同、乘載的內容物也不盡相同,偶爾也會出現無法解釋的現象,無法以人類的角度來看待。


「請前輩指教,我們該如何離開這片大霧?」
沉默在霧裡發酵,你幾乎認為這個問題不會有答覆。

「
……在它同意前沒人能走。」人群低語的雜音倏地拉大,你險些漏掉那道聲音。

「
霧也不例外。」

「
除非……獻上祭品。」
ϟ 千迴百轉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看來遇到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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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啊、我從商人那裡聽過,」伊恩·羅斯在一邊笑著說,一邊在空中做了一個手指小人走動的手勢,雖然根本沒人可以看的見,「每個人在甲板中背對背,隨後各自朝前走去,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再往回走……」

「如果有人沒回來,就代表他被供奉了……什麼的,或許可以信一半吧。」

「
不是很多人知道這件事,你有不錯的消息來源。」他的語調微幅上揚,像是意外。

「
效果是真的,後果也是真的。」聲音匿在霧中,似近似遠。
「
有失則有得。」

「.......。」感覺這個聲音有東西沒講全?

「⋯」但誰也沒辦法保證需要供奉多少,又會不會有其他狀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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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不過也另有一說,被『獻祭』的人會失去一項重要的東西,」他攤開手,「總而言之,聽上去舉行了獻祭之後霧就會散了呢。」

「要試試看嗎?」有種她要去的意味在。

「噢、等等,再等等看吧……如果真的太久的話,也只能這麼做了。」

「怎麼比大人還著急?」揉亂小朋友的頭髮。
蒼白的世界不再傳來低語般的回覆,嘈雜的細語聲刺痛著腦袋。

「可是,你們看起來很困擾......」

「糧食都快用完的時候才叫真正的困擾呢……總而言之,大家都聚集到甲板中間來吧,這樣也比較不容易出意外。」

在霧中,你時不時看見朦朧的人影掠過船側,向他拋去任何話語都沒能得到答覆。
時間枯燥而緩慢地流逝,寒意如蛇般緊緊纏繞著你,深入骨髓,剝奪了你對四肢末梢的感知。你從未感受過這樣刺骨的冰冷,像是溫度一點一點被從體內拔出,哪怕蜷縮身子也不能獲得緩刑。 等待在沉默中被拉長,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再多的耐心也總有耗盡的一刻,可映入眼中始終是那團望不穿的白。
有人再次講起了那個驅散霧的儀式,方法很簡單,儘管代價似乎有些高昂,但這類傳聞一向如此,畢竟沒有無根者會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幸福快樂的美好結局只存在於童話故事裡。
>>執行儀式 >>繼續等待

「⋯⋯」霧沒散呢。

「有點久了,」伊恩·羅斯懶懶的伸展了一下肩頸,「我會尊重你們的意見。」

一直沒聽見某人的聲音還挺寂寞的...
某位船員甦醒了。還悠悠哉哉的從船艙出來,看起來精神一頓飽,明顯睡了好覺剛醒,連船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

「Hola,夥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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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Hola,我親愛的小契巴爾,沒有錯,你眼前的一片白不是你還在夢鄉,也不是太陽太大,是我們陷進了霧裡囉。」愉快的和人說著現狀。

「我看你睡到被賣了都不知道。」

「小孩子就是好睡啊⋯」雖然他也還沒到清晨四點就清醒的年紀就是了。

「嘿,嘿。」他要勒停那個字,「你是在嫉妒我比你年輕。」

「別難過,我一點也不會分享青春美麗又好睡的精華給你。」

「還有給船長聰明伶俐的小建議,起霧就停下來都去睡吧。」

就算契巴爾不分,他本來也沒辦法共享那什麼的精華的吧?那到底是什麼啊!

「謝謝我們不是最年輕的小夥子,停是停了我還打了盹呢。」

「不過這一切都是卡浬寇作祟的話,就算我們睡一輩子也出不去的吧。」他攤開手。

「嘿——說不定那些鳴笛聲就是被困在這裡的前輩們。」

「有人說永久的停滯在霧裡也算是一種獲得了永生,呢。」

「就是不知道會活成什麼樣就是了。」變成只會發出嗡嗡聲?

「這算什麼鬼故事。」他扁著雙唇發出噗噗聲。

「當成鬼故事也行,舉行這種儀式也算是一種消遣?」伊恩·羅斯看上去無所謂。

「我們正在經歷鬼故事啊,契巴爾,成為故事主角有什麼感想啊?」他聳了聳肩,等待並沒有讓霧氣散去,雷文並沒有堅持等待或獻祭,畢竟他也沒有辦法確定哪一種風險更低。

「哈,我契巴爾永遠是自己故事的主角,別更羨慕了。」一手插腰,一手晃了個圈,最後放在胸前。

「主角呀,這樣也好,不是能安全的活到最後,就是歷經一番風險後活下來呢……」
>>執行儀式<<
你們召集了船上所有人,在甲板正中心背靠背圍成圈,接著向前邁步。
𝐌𝐚𝐱𝐰𝐞𝐥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噠、噠、噠、噠、噠。
腳步聲清晰地響起,是你除了自己的呼吸外唯一能聽到的聲音。
接著回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總覺得這次路程比來時短上許多,很快你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就是少了一個。
>>都摟!

<<
照噗首順序1伊恩2契巴爾3雷文4千迴5百轉

「……」左邊數了數、又從右邊數了數,「千迴呢……」

「千哥......?」
sen_momo:

無盡的、無盡的白。

你感覺不到自己。
──
【你失去了
神智】,
敵我不分,角色攻擊時須為場上包含自己的所有人編號並擲目標骰(DICE1-我方+敵方數量)進行攻擊。

※此效果在此主線事件返航前維持,不可清除。
※此效果不影響船戰。
【官方回覆已結束,請繼續進行主線】
──
/

感謝官方...

「小孩子,偷跑去睡了吧。」

「有這麼容易睡著嗎?」

你從未感覺等待是件如此煎熬的事,每分每秒的流逝都如同凌遲,一刀一刀片下你殘存的耐心和希望。
終於,濃霧吐出了你們船上最後一人。
那人初踏出霧氣時神情恍惚,像靈魂還在別的世界遊蕩,在你們多次呼喚後才回過神來。傳聞的結尾浮現在每個人的腦中,不祥的預感如陰影般壟罩在心頭,卡浬寇肯定帶走了什麼。
如煙般的嘆息輕輕地散至空中,你認得這個嗓音。這次它從遠方飄來,要不是這片霧安靜成這副鬼樣,你們的耳朵絕不可能捕捉到它。

「我在這裡。」但他手上拿著刀,緩慢的靠過來。

「千哥!」百轉毫無猶豫的湊上去,接著,露出的大腿被刺了一刀。

「流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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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哎呀哎呀!看來霧中訪客所言不假啊,我親愛的小千迴。」

笑咪咪的伸出手來擒拿,試圖把失神小鬼頭手上的刀子卸下來。

「百轉,過來!」

雷文在千迴從迷霧中出現時是鬆了口氣,正想確認對方有沒有受傷時,變故叢生。眼見船長控制了千迴,他大手一撈將百轉帶著後退了幾步,確認被劃傷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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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霧也散了些,就拜託你去拿醫藥箱啦。」一邊處理小鬼頭一邊對著雷文說。

「可是......唔、」她只好盡他所能的靠近雷文,躲在對方身後。
傷口

「我就說沒睡飽的人總是戾氣特別重。」這人還在耳邊風。

「來吧,小鬼頭,契巴爾說的對,要好好睡覺喔。」手中的匕首被他隨手丟下,匡啷一聲落在地上,伊恩·羅斯將千迴抱了起來,接上了契巴爾的耳邊風。

「不客氣。」

「讓千迴休息一下,知道嗎?」邊跟百轉耳提面命邊幫人包紮。

「好......謝謝雷文。」

水氣撲面而來的潮濕觸感攀上你的肌膚,海浪輕拍船身的聲音是如此的悅耳,連僵硬的指頭都鬆動了些,似乎此刻時間才真正地流動起來。
濃密到詭譎的霧氣終於捨得給出一點空隙,你又看得見甲板上的景象了。

「
我能跟著你們嗎?」在你們準備採取下一步行動前,那個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再次響起,循聲望去只見絢麗的色彩閃過,你不認為一個普通人類能在空中那樣移動。

「
我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頂多就是和你們說說話。」聲音從另一側出現,那人似乎不打算出現在你們眼前,「
但……我是個詛咒體。」帶點躊躇且小心翼翼的語氣聽上去相當誠懇,彷彿和剛剛那個講話虛無飄渺的傢伙不是同一個人。

立刻拿起武器防備。

「哈、」他輕笑了一聲,抬手暫且制止雷文,「我想,他沒什麼惡意。」儘管突然的態度轉變讓伊恩·羅斯有些好笑。

「......那你是男生還是女生還是沒有性別?我要怎麼叫你?詛詛?」
契巴巴巴爾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我向來喜歡閒話家談,編織的老奶奶總是歡迎我的到來,她還有對像比目魚的眼睛。」
𝐌𝐚𝐱𝐰𝐞𝐥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隨意叫我就好了。」他看起來也不討厭詛詛這個名字。

「我知道了!詛組!」

「暫時帶上你也沒什麼不便。」看了周圍一眼後他這麼說,「跟上來吧。」陪陪那個常找比目魚奶奶的小傢伙。

「
謝謝。」那人像是鬆了口氣,帶著真心實意的欣喜開口,「
你們真好。」
你總覺得有其他微小的雜音在迴盪,但細聽又消失無蹤,就像你們始終無法捕捉到那道身影。

「
我會自己跟上的,希望你們不介意我偶爾的嘮叨。」儘管他語調柔和,但夾雜著那些刺耳的金屬異音並不是很動聽,「
再次對你們致上誠摯的謝意。」他似乎也明白這一點,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再無聲響。
霧中的訪客跟隨著你們,他感激你們釋出的善意。 
「那……看看我們到了哪吧。」他抬起眼看著霧逐漸散去的景色。

霧仍舊掌控著這片區域,蒼白的景象如同無止盡的夢魘。突兀出現的色彩瞬間抓住了你的視線,像是有人在海面放了把寧靜的火。
藍色的螢光一點一點亮起,迅速地如蛛網般連成線,交織著結成面大肆吞噬起深色的海水,隨著波動蕩出條蜿蜒的道路,一路探至霧的深處。
不過倒杯酒的時間,你們的船已經被晶瑩剔透的藍包圍。
>>觀察 >>還是睡吧

「歡迎你啊,陌生人。」聞言,雷文放下了武器,餘光卻沒有讓陌生的詛咒體離開自己的視線。

「放輕鬆——喜歡帶著神秘感的斗篷人,所以你長什麼樣子?名字呢?讓我猜猜你是不是藏著鯊魚牙還是珊瑚尾巴。」還真的溜到船尾去找人開始尬聊。

「雷文,摸摸看?」看著周圍的瑩藍色,伊恩·羅斯調笑一般的出言說道,一邊攤攤自己抱著千迴的手,表示自己沒有空這麼做。

「手要是沒了可要負責我的後半生,船長。」雖然這麼說著,但他還是將手稍微伸出了一些,讓指尖觸碰藍光。

「
我只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人。」
你注意到了最後一字出口前微妙的停頓。
他這麼回答,但斗篷繼續掩藏著他的神貌,看起來他不怎麼想讓人看見。

「我會記得你的!詛組!」

「哈哈、真的沒了再說吧。」他跟著看著那些藍光。

「
……謝謝你,孩子。」

你們從各個角度仔細端詳著這突如其來的美麗光景,光芒在霧氣中成了醒目的地標,交織出一條湛藍的光之路,蔓延向未知的盡頭。
晶亮的海水輕輕拍打著船身,長時間注視光亮讓人不適,但你移不開視線,哪怕只是闔眼讓乾澀的雙眼休息片刻也不行。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跌落,你在模糊的光暈中靜靜凝視著海面,無法抑制的渴望攀上心頭,想探究這條路究竟通往何方。
你邁開步伐。
一步,再一步。
令人眷戀的暖意滑過肌膚。

被寒意從甜蜜的夢鄉中喚醒實在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浸泡過海水的衣服濕冷地緊貼著肌膚,一點點剝奪著你的體溫。
𝐌𝐚𝐱𝐰𝐞𝐥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沉重的布料彷彿連帶著讓人的思緒都遲鈍了下來。泛白發皺的指尖顯示了你肯定在海裡泡了不短的時間,但你竟然奇蹟似的沒有任何嗆水的不適感。
你抬起頭,驚奇地發現除了親愛的琥珀黎明,船上你喊得出名字的人基本上都在這裡了。
請骰一個(BZ)決定迎接你們的光景。
F5後我骰個

腐朽的氣味竄進鼻腔,不知你們往前走多久了,凹凸不平的地面讓人渾身痠痛,躍入眼簾的是一片荒誕景象。
空洞的眼窩正注視著你,那是一個人類頭骨,大張的嘴似乎試圖傾訴它的故事。你將目光拉遠,觸目所及皆是森森白骨,彼此交疊成嶺,一路鋪進海水中。
你們身在一座骸骨堆砌的島嶼上,一眼便能望到盡頭,霧氣像被什麼阻擋似的,在稍遠的海面環繞著。冰冷的骨塊在你的掌心和腳底滑動,發出令人不安的碰撞聲,每一步都如同踏行走於薄冰,隨時可能崩裂。
這片死亡之地的中心立著一個古怪的突起,突兀得像個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陷阱。

「
醒了啊,你們躺了有好一會了,我試著喊了幾次都沒成功。」

「
我不確定過了多久,不要相信霧裡的時間。」

昏過去了?他起身後確認了一行人數都沒有減少和安全疑慮,目光放到了那怪異的凸起之上,並走向它,直到在能看清楚的距離時停下腳步,不輕易靠近。

「船……呢。」他往上踏了幾步,踩過不斷霹咖斷掉的骨頭走上去看了看這個地方。

「這裡是哪......」

用力咬住伊恩的手臂。

「千哥!!!」

痛
契巴巴巴爾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一個驚醒,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親切友善的和新人聊天怎麼就在意識外被吸進了異世界!這船果然是冥船!
身體還又濕又痛,這些可怕的男人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啊——小鬼頭,怎麼突然咬人?」把人拔起來之後放到地上去,反正匕首被沒收了攻擊力也變得不痛不癢了,雖然伊恩·羅斯還是不怎麼喜歡疼痛。

「想下去玩?好好玩吧。」真的是把小孩當馬鈴薯養。

你們繞著島晃了圈,喀咖聲伴隨著每次邁步,再恐怖的東西看久了也會麻木,這裡除去氣氛陰森了點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你將目光投向島嶼中間那個醒目的地標。
那是個與地面一體成型的巨大座椅,每根骨頭都被精心排列,最上方陳列的頭骨注視著四周的一切。
扶手由完整的脊椎骨構成,每節骨頭緊密相連,形成優美的曲線。數十根肋骨交錯編織成椅背,彎曲的形狀如枯萎的羽翼,連接著骨盆和股骨拼接出座位。它像是個脆弱的藝術品,卻帶著令人屏息的肅穆。
一具骷髏端坐上方,骨製的王冠壓低了它的頭顱,帶著細緻光芒的黑色斗篷掩去大部分軀幹,潔白的手骨從中探出,交疊搭在雕花繁複的漆黑手杖上。 作為無根者的直覺告訴你,唉呦不錯這個屌。

「
這傢伙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方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
我不會阻止你們,但話說在前頭,拿走的話可能會被盯上。」

「
套句我朋友常講的,高風險高回報嘛。」

「千迴啊,這樣不行,等等他讓你負責後半生怎麼辦?」

在隊伍車尾燈獨自燒頭煩惱,因為他想把衣服擰乾但又不想讓衣服滿是皺褶。

「哎呦這骨頭不錯啊。」比起讓小馬鈴薯負責他的後半生,伊恩羅斯顯然對神裝比較有興趣。

「♪」

「這裡也太奇怪了吧!伊恩怎麼ㄅㄢ......???」

「你要拿走嗎?」

「都放在這了,也沒有什麼東西在守著。」他攤開手。

「......。」無可反駁。

「請......?」

「嘿,小鬼,不怕走最後一個的被鬼抓走嗎?」主動放慢腳步,拍了下契巴爾的屁股,像趕羊一樣讓人別待在最末尾。
∥||∥|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親愛的,自己在這裡多寂寞啊……我們都來陪你了,不該給我們一些報酬嗎?」直接伸手拍拍骨頭王白皙的小臉蛋兒。

「⋯」雷文看著骷髏有些心癢,死人身上的東西雖然不能帶回家,但倒賣也是能得到一筆不菲的費用——問題在於風險性。

他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場所,甚至無法辨識這是什麼時候的遺骸。


「哎唷船長…你別把人家的頭拍掉了。」

跟自己的利益相比,尊重亡者顯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畢竟它都翹辮子了,這些身外之物它也用不到,對吧? 你們毫不客氣將魔爪伸向那個可憐的骷髏,不論生前是多麼厲害的人物也無法決定自己死後的下場,這世界可是很殘酷的。
這麼說著,原先挺立的骨架在伊恩羅斯的性騷擾裡轟然垮下,混入一地白骨中,徒留那個空蕩的王座沉默地矗立著。

「呀、這傢伙肯定很久沒被什麼營養的白色液體沐浴過了。」他攤開手,然後開始把看起來值錢的東西摸摸走。

「哇哦……」

「啊!不要再碰我屁股了!」他也很稱職的像隻被鞭臀的小羊像前跳好幾步,劈啪連踩了好幾個碎骨。
伊恩·羅斯和契巴爾感覺手肘以下傳來深入骨髓的刺麻癢感,無論如何抓搔都無法擺脫,你無法抑制用尖銳物品割開每寸肌膚的衝動。
雷文和千迴百轉指尖的紅點正在滲出血珠,有什麼東西在你的皮膚下爬行,你眼睜睜看著它們起伏著朝軀幹前進。每次蠕動的觸感都清晰得令人頭皮發麻,哪怕劃開血肉也無法阻止,此次任務中,後續獲得 藍晶以外 的獎勵量都 減半,小數點後無條件捨去,最低為0。
(若該次主線是使用䖳提供的行動值,磨坊為最優先級,也就是負面效果改為帝菈幣/藍晶以外的獎勵獲得量都 -1 (最低為1)。)
※裝備[幸運的]也無法增加獲得獎勵量。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8銀 +

x3
(本頁獎勵不受減半或磨坊效果的影響)

|鎮魂之安卡杖
[武器]欄位裝備後,攻擊骰 額外+70。

|鎮魂之法冠
[頭部]欄位裝備後,體魄值 +7。

|鎮魂之面紗
[頭部]欄位裝備後,體魄值 +7。

|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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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契巴巴巴爾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被拍屁股的不舒服都都張滿全身皮膚了。

「我的皮膚和骨肉都在融解,它們在對我哀號和哭泣......而你們這群沒良心的還只想找這骷髏身上有沒有造人的精華液。」

把[幸運的防潮海龜甲、幸運的舞動海洋之冠]替換回[無瑕的海鷗羽毛帽、狂野的舞動海洋之冠]

「你沒想過可能這些骨頭上都是造人精華液你才會全身發癢嗎?」挑起眉頭問道,其實一點也不在意就是了,但是真的很癢,伊恩·羅斯很想一拳幹爛腳底的這一山骨頭碎片。

完全沒發現契巴爾對於拍屁股極為反彈。
契巴巴巴爾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說不出話。

「......感覺真糟。」

「......。」

「總而言之,這些給你們吧。」把一件鎮魂之面紗遞給雷文,隨後把兩件法冠給千迴和百轉。
[鎮魂三部曲 - 套裝組成]
1. 鎮魂之安卡杖
2. 鎮魂之法冠
3. 鎮魂之面紗
[鎮魂三部曲 - 三件套效果]
僅限角色 vs 角色:
每次 敵方攻擊 前,可以骰 1 個 (bobei),
結果為 聖筊,當回合持有者若受到傷害,則發出該次攻擊的敵方下回合暫停一次。
*聖筊:兩個筊杯不同面。
*特殊筊:也視為聖筊。

「……」
新來的訪客似乎對精華液理論十分無言以對,他現在出現只是來刷個存在感而已。
ϟ 千迴百轉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百轉把[無根者匕首]換成[鎮魂之安卡杖]、[無根者黑布頭巾]換成[鎮魂之面紗]
順便把[鎮魂之法冠]裝備上
千迴把[無根者黑布頭巾]換成[鎮魂之法冠]

雷文把[舞動海洋之冠、舞動足墜、舞動長鞭]替換成[鎮魂三部曲]

清脆的撞擊聲自身後成串響起,在這島上晃了半天你們對這聲音已經爛熟於心,骨頭相撞時總要這麼喀喀咖咖一陣。
但你們沒有任何人在移動,那聲音是誰搞出來的? 你轉過頭,看著幾根骨頭不自然地移動,彷彿有了自我意識,慢慢地滑動著向中心靠攏,撞出連串的聲響。
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關節互相嵌合,它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重組,歪曲著身體站了起來,有些錯位的手指緊握著不知從哪出現的長矛。
在它舉起武器時整個島嶼發出鼓譟般的共振,巨大的轟鳴短暫奪去了聽覺,在你們還未能放下捂耳的雙手時,骷髏們朝你們發出突擊。

「
這些傢伙在這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我還以為會有更大隻的。」霧中訪客肆意的評論著。

「
注意飛過來的小東西,多攻擊關節。」

參戰人員貼上身體與裝備現狀
ϟ 千迴百轉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忘記更新武器情報了但總之所有人的體魄因為伊恩羅斯的無瑕裝備再+5]

敵方:維坎骷髏兵 x3
HP:150
速度:(DICE12)+5

全員進行速度擲骰!


+18

「保護好我!」

「你需要擔心的只有不小心絆倒骨頭,小鬼。」

行動順序:伊恩>百轉>雷文>千迴>契巴爾>骷髏兵1>2>3

1號骷髏兵被送回冥界。

「唔。」

這位仁兄也碎成了渣渣。
amazing strike!二號球道的骨頭保齡球全部倒地!

雖然千迴神智不清了但還是被K到的骨頭3號。
HP:150-43=107

「好痛!!」
∥||∥|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HP:460-68=392

第二回合:全員進行速度擲骰!

行動順序:伊恩>雷文>百轉>千迴>契巴爾>骷髏兵3

TURKEY!雖然不完全是TURKEY但3號也倒地了。
死人就該乖乖當個死人,躺著不動就是這些傢伙唯一該做的事!
在一次又一次打散這些煩人的骨頭後,它們逐漸無法組成完美的整副骨架,只能滑稽地拖著殘缺的身子朝你們撲騰。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白色的軟肉,在你們劇烈的打鬥中被踏得稀爛,要不是差點滑倒你大概不會注意到這奇怪的東西。
最後一顆頭骨在你們腳下被踩得粉碎,塵歸塵,土歸土,一天又平安的過去了,感謝無根者的努力。

「這樣算起來我們演出的是主角的打手吧?」

「你想獲得肯定和讚賞嗎?那我會說你做的還不錯,要是省了讓我丟東西自保的部分就更好了,我的好水手。」

「好耶!死光光!」
𝐌𝐚𝐱𝐰𝐞𝐥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1銀 +

x2

|純白蟲卵 x5

|骸骨殘片 x5

|破碎蟲骸 x5

|金屬碎片 x5

「這些噁心的東西是什麼......」

「
……造蟲的精華蛋?」

然後踩爆了幾個蟲卵。

「嘿,契巴爾,這些精華蛋和你的精華是同一種精華嗎?」

「我的老天啊!我的老天啊!你這是在對我性騷擾!」
∥||∥|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巨大的影子從霧中如幽魂般現身,從遠處飄然而致,熟悉的輪廓喚醒你們內心的期盼。
是她!你們可愛可親的好夥伴,總是風雨無阻伴你們遠航的漂亮船寶貝。她一如既往的沉默且溫柔,向著你們緩緩駛來。
霧氣沒有一絲擾動,像是早就掀開簾幕等著貴賓通過。黎明琥珀無風而動,安靜地掀起淺淺的波紋,最終在岸邊輕巧地停下。

「
……真是讓人懷念。」

把[無瑕的海鷗羽毛帽、狂野的舞動海洋之冠]替換成[幸運的防潮海龜甲、幸運的舞動海洋之冠]

「天啊、真是讓人驚喜,黎明琥珀回來了,讓我連蟲卵哪裡來的問題都拋到腦後了。」愉快的下一秒就看到伊恩羅斯站到了甲板上。

(把蟲卵丟光光上船)

(把蟲卵丟光光上船)

(甩甩腳底的白色東西上船)

「這些帶上船不會孵化吧?」想了想還是帶著走了。

先前如同凍結般的霧氣毫無預兆地擾動,轉出一個又一個蒼白的漩,但你沒感覺到一絲風拂過的氣息。
水氣打濕了髮梢,涼意逐漸轉為冰冷,曾經困擾你耳朵的碎語聲又出現了,只是比上一次更突然、更浩大,像是首交響曲磅礡地開場。
一道溫柔的聲音如流水般流淌,音量不大卻清晰異常,鑽入每個人的腦中。
你想起了一個慈藹的笑容、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首輕緩的搖籃曲,不論是否曾經擁有過。

「母、*要@$#%&快!$@%&$跑!」

「……」

「總而言之,看起來危險要來了呢,備戰吧。」
她 從霧氣中輕盈地走出,踏著空氣緩步靠近,白霧俏皮地穿過
它 的身側,而
他 縱容地低頭淺笑。

柔和的聲音迴盪著,你不曾見到
她 的唇齒開闔,那泛著絢麗色彩的翅膀顫動。
祂 是不沾塵埃的潔淨,
她 是廣納河川的汪洋,
牠 是墜落人間的星子。

沒有人出聲打破這美好的一刻,
祂 落在船舷上,帶著聖潔的微笑朝人伸出手——
霧隨著
他 聚了過來,你猛地打了個冷顫。
混沌的意識剎那間凝實,你應該呼喊的稱謂呼之欲出。

那個詛詛怎麼像突然得了羊癲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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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琥珀黎明船隻情報

【海妖 - 卡浬寇眷族之母】
HP:350
速度(DICE20)+6

與敵方進行速度擲骰!
𝐌𝐚𝐱𝐰𝐞𝐥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行動順序:琥珀黎明>

「就說不能不做審核的綁票。」

「嗚哇......」

350-251-256=死了

「一路好走~」
優美的吟唱逐漸變為尖銳的促音,嗡聲轟然巨響,你終於聽懂了這些細語的存在——那是數以萬計的蟲子振翅拍打的聲響。
隨著又一發砲彈擊發,那個怪物徹底撕下了柔美的偽裝,面無表情地張開翅膀,帶著金屬光澤的翅膜一顫便朝你們俯衝而來,濃稠的霧氣緊跟其後。
高頻的尖嘯在腦中炸開,即便失聰也能聽見那道聲音。眼前景色在眨眼間驟變,有從未見過的奇異場景,也有記憶裡蒙灰的角落,你落入了虛幻的真實中。
多美好的一場夢,疼痛卻清晰地提醒著你仍未睡去,你能看、能聽、能嗅,你嚐到懷念的味道,撫過肌膚的觸感多麼熟悉。
深埋的珍藏片段被一一鋪開,情感和思緒互相撕扯,你記得這些事物早已離你遠去,可那個捨不得放手的人就在這裡,笑得如此令人眷戀。

每艘 船 可獲得:

50銀 +

未打磨的藍晶 x1000

每位 已報名角色 可獲得:

x4

|海蝕碎片 x5

|珍稀蟲礦 x5

|完整蟲骸 x5

|濃霧結晶 x5

「......」丟掉蟲骸。

「原來蟲蛋都是這個媽媽生的啊。」總之摸一把值錢的東西。

他才不要碰這些死嬰。
𝙍𝙖𝙫𝙚𝙣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聽說有些地方盛行吃烤蟲子,要叔叔幫你補身體嗎?」不過是變異體吃下去好像會出代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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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這個是海生類蟲卵喔,雷文……」這算烤蟲子嗎?

震耳欲聾的巨響砸碎了所有念想,金屬撞擊的銳音劃開那些寶貴的瞬間,融進一片白茫裡。 你看著自己探出船舷半步的腳,後知後覺的恐懼攀了上來。
同刀劍相擊的聲音叮叮噹噹地從上方傳來,灰白兩色的影子在半空中交纏,擾動的霧氣像是不敢靠近般在稍遠處緩緩流動。戰鬥都雙方都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和速度移動,你只能捕捉到幾個殘影,在又一次巨大的撞擊聲後,白色的身影伴著不甘的長嘯倉皇飛離。 數秒後,灰色的傢伙如流星般落了下來,重摔在甲板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殘灰般的長髮鋪散開來,碎裂的斑斕薄膜摻雜其中,隨著他撐起上身的動作閃著碎光。

「
收工。」熟悉的聲音在那似人非人的傢伙身上響起,不見他口部開闔,只有背部的殘翼在吸吐間振動,句子便伴著金屬相刮的刺耳聲響傳出,「
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那傢伙滾蛋後霧總算能變回以前的樣子。」那對沒有虹膜的灰色眼珠朝人望過來,語調前所未見的輕鬆,音色卻同刮花的唱片般破碎。
皎潔的月亮落在天海分割的邊界,在波光中探出一條月之路,破開霧氣撒了下來,將那抹灰照得亮眼。

「
走吧走吧,這輩子別再見了。」他趕蒼蠅似的擺著手,「
當然,如果你打算留下我肯定是舉雙手歡迎。」帶著笑意的尾音沒在沉默裡,你聽出了玩笑下的一絲認真,像是不抱期待卻又忍不住盼望。

「你就只是把你媽帶來海扁我的那個離家出走混蛋。」當然是跟你說掰掰不再見面。

「你不離開這裡嗎?」

「是啊,活在霧裡的人啊,就別再見面了吧。」伊恩·羅斯說道。

(繼續咬手臂)

「噢,小鬼頭,你如果一直這樣就困擾了啊。」掐著小朋友下頷再次把人拔了起來。

⋯

「我聽船長的。」

「?」

「
為了逃離命運,我別無選擇。」那道聲音很輕,如同輕吐出的煙。

「
然後就再無出路,霧會吃人。」

「......掰掰,要保重喔,詛詛。」

「但如果你有什麼話要帶給人,我倒是能接額外的委託。」
𝐌𝐚𝐱𝐰𝐞𝐥𝐥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我想也是。」他輕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那幫我個小忙吧。」詛咒體動作利落地從脖子上扯下一條項鍊,朝你們扔了過去,項鍊開關的卡榫顯然有些鬆脫,在拋接中應聲彈開。

你才發現這是個掌心大的懷錶,看得出來已經有好些年頭了,指針早已停止卻依舊保養得仔細,一點鏽跡也沒有。掀蓋的內側是幅精細畫像,一對好友在畫面裡搭著肩,笑容燦爛。左邊那人一頭濃密的棕髮,綠色的眼睛笑瞇成了條縫,一臉青春陽光。右邊那位卻像是和誰結了深仇大恨似的,被劃得一蹋糊塗,找不回一絲原本的面容。

「
如果你們在哪遇到了叫陶德的傢伙,就把那懷錶給他吧。」他坐在船舷上,發出的聲音逐漸零碎,你們得很費力才能聽懂字句,「
就說是物歸原主。」

「
向著月亮去吧——」再後面的字徹底化作雜亂的嗡嗡聲,詛咒體鬆了身子,向後徑直地落入海中,你們只來得及追上濺起的水花。
月亮逐漸沒入海面,天空隱隱泛起白肚,船隻揚起帆,乘著風掙脫了霧氣,朝著最後一線月光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