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 #革命的那一天 》了,我興奮到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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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的表情像是看到不該裸體的人,正裸體騎腳踏車從後方逼近,他的聲音如從崖邊墜落,一路尖叫到谷底,「可以把錢包還給我嗎?」
夏斯塔把所有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人類歷史上所有糟糕的事件,顯然都是年輕、可愛、值得交往的男孩子太多所導致的。
那是一隻猴子的雕像,你要是在冷天觸碰用來製造它的那種金屬,手指就會永遠黏在上頭。其他人碰你也會黏住,下一個碰他的人也會,到最後全世界的人都會困在一起,像馮內果筆下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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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眼裡燃燒著熊熊的地獄之火,她宣布,「大多數男人必須接受,他們在世界上的地位已變得低落。」在煙霧和喊叫的映襯下,她補了一句,「比方說,即將到來的戰爭,對渴望喝采的他們而言將是一個大好機會。」
只是看漂亮的年輕女性在電視上播報新聞後⋯⋯要將他的視線從她們光滑的臉蛋直接移到羅珊身上,根本是種磨難。妻子在同年齡人當中算是美女,但她已經不年輕了。因此,他的視線從年輕女性身上移向羅珊之前,需要一個緩衝物。
他同時也注意到了,盯著電影裡那些帥氣演員的她,會先把注意力轉移到爆米花上,然後才望向他。這有可能只是他的幻想,可能是他把自己的行為投射到她身上了。但這讓他想到自己也變老了。
他們都知道一個事實:囤積食物,食物會腐爛。囤積金錢,人會腐爛。囤積權力,政府會腐爛。
布洛利滔滔不絕地開始發表他的學術演講:大多數文明社會都靠這種儀式來維繫現狀。在每年的某一小段時間,有時是某一季,最低階的公民會被賦予優於上位者的權力。在現代社會,這種模式在萬聖節時仍然可見。十月三十一日的夜晚,夏季與秋季的分歧點,理論上也是生者與死者的分界。在這一天,無權力的兒童會扮裝成外來者動物、死者以及牛仔或遊民之類的局外人。男孩扮裝成女孩,女孩扮裝成男孩,而這些外來的他者都有權隨意遊蕩,要求坐擁房產的社會上層成員交出貢品。如果沒收到貢品,喊出「不給糖就搗蛋」的人就會確實讓對方蒙受財物損失。
他走在紐約市的街上,用手機叫出一些色情影像。只是隨便看看一些 圖片,卵蛋裡還沒裝滿精液。只是為 了讓血液流到他那話兒去,他就能用 無所畏懼的小頭進行思考。硬起來的老二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色情影像之於他,就像菠菜之於大力水手或憤怒之於綠巨人浩克。這樣的狀態下,要他看著西斯汀教堂玩「威利在哪裡」,他也找不到上帝之所在,因為所有天使的屁股看起來都很好幹。

色情影像令華特成為冷血無情的孤狼。
安分守己,走在正道上,沒人會管你是活是死。要華特餓死,或跌入車陣被輾成肉醬,他都行。要把他送到某個戰場上去被刺刀強暴也行。他不是誰的小寶貝,他已經長大了。沒人在乎他是死是活,不過他要是殺死幾個跟自己一樣的無名小卒,社會就會以排山倒海之勢追蹤他,數十億納稅人會給他食物和容身之處度過餘生。讓他穿乾淨的衣服。他要是不吃飯,他們就會塞一根管子到他嘴裡,灌食到他胃滿為止。他告別胎兒階段後就不曾享有這種待遇。
金錢是萬物最純粹的靈魂,是萬物轉生成其他事物前必定會採取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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