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DoL #DegreesofLewdity
貝利/pc♀, 倫恩/pc♀,
預警:混亂的感情關係、更加混亂的肉體關係,可能引起不適。

《When We Both Reached for the Gun》

場外聊天區域
latest #9
呱。
1 weeks ago

「你認罪嗎?」

法官問,站在被告席上的倫恩抬頭,他的表情恍然,彷彿剛做了一場夢,還沒醒來。

旁聽席上有很多觀眾,小鎮發生過的謀殺案屈指可數——指的是鬧得這麼大、還被一本正經地送進法院的謀殺案,鎮民們充滿好奇心,大半位置都坐滿了。

倫恩一眼看過去,最後一排坐著貝利。

「我要認什麼罪?」
呱。
1 weeks ago
公訴律師的辯護技巧爛透了,交叉詰問也是走個過場,審判結果在開庭之前就寫成一張紙,放在法官面前。

充滿陰私骯髒的法庭,跟這座小鎮一樣。

倫恩看著貝利,他很害怕,也很興奮——後背流過冰涼的電流,寒毛直豎,彷彿是揭開底牌的前一刻。

比起看底牌,他更喜歡看著她的眼睛,等著看她笑、或者是皺眉,像是火焰點燃,像是閃電照亮夜空的瞬間⋯⋯

倫恩喜歡轉瞬即逝的東西,笑容是一種,贏牌的快樂是一種,性命也是一種。
呱。
1 weeks ago
法官不滿的要求關注,被告,你是在藐視本庭嗎,倫恩連頭都懶得回,只是一個披著法官袍的老傢伙,沒什麼好怕的。

你們又不敢吊死我。

做出判決的人坐在旁聽席上,著一身服喪的黑色西裝,與倫恩沈默地對視,面無表情。

「你開槍的時候,」

倫恩對著他問。

「她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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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她剛滿十八歲。

真漂亮,每個在街上看見她的人都這麼說,誇讚少女無垢的美貌,嘗試靠近又被貝利的打手趕開。

孤兒院裡的孩子都有價格標籤,想把手伸到他們身上,得先用手拿出錢包。

為防有人白嫖,孤兒院裡的孩子出入都有打手保護。

不過,在十八歲之後,這種寬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每週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債。

貝利制式化地交代完畢,看著她的臉。

「每週一百,我建議你別繼續盯著我,出去想辦法籌到這筆錢。」
呱。
1 weeks ago
我不介意你用什麼方法,偷拐搶騙,我還知道莊園裡有人會付大價錢⋯⋯

她去上學了,跟每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孤兒一樣,他們首次在沒有保護的情況下踏出孤兒院大門,遇上色欲薰心的瘋子,然後尖叫。

貝利早早就關上窗,以防噪音干擾他處理工作。

孤兒院長的生活忙碌且精準,六點起床,七到九點處理文書,剩餘的時間用真正賺錢的事情塞滿——貝利有很多職務,孤兒院長是最無害的一個頭銜。
呱。
1 weeks ago
他販賣人口,這是小鎮最賺錢的生意——每天,這些瘋狂的鎮民都在努力繁衍,無力扶養的孩子會被扔在孤兒院門口。

貝利餵食他們、給予最低限度的生活環境,然後在他們長到十八歲時收取酬勞。

這套流程向來管用也慣用,孤兒院靠著這點微薄收入——

要是夠用早就倒了。

貝利私底下的生意才是搖錢樹,他跟鎮長交易,做不容於法的買賣,混成了小鎮裡數一數二的危險人物。

一個剛成年的女孩能威脅到他什麼?
呱。
1 weeks ago
第一週沒能收上債,貝利並不意外,他斜睨著她的臉,想的是:都一樣,他們見識到了,世界觀重塑得花時間。

他想得很寬容,笑容得也是。

不過第二次,他就把她賣到地下妓院去了。

那裡是貝利處理廢物的最優先選項,跟垃圾桶沒什麼兩樣,扔進去,鎖上門,任憑他們在柵欄後尖叫。

通常就不會再出現了。

貝利在清晨醒來,他身邊的被單已經冷了,昨晚的女人忘了一支口紅在床頭,是很豔麗的顏色。
呱。
1 weeks ago
他扔掉口紅,起身去孤兒院處理文件,商品進出,總得給他們編上數字,貝利喜歡簡單明瞭的報表。

幾天後他不得不把數字改回去,女孩從妓院逃回來了,嘴唇紅潤,眼珠裡燃燒著火光。

很高興妳能逃出來。

他竊笑著說,口袋裡還有那一疊用她換來的鈔票,女孩緘默地走過,在他面前關上房門。

貝利再次收債時撲了個空,一個叫羅賓的男孩說她失去了對學習的熱情,轉往森林與湖泊。
呱。
1 weeks ago
失去一起上學的朋友,他看起來很悵惘,貝利沒心情管閒事,從男孩指縫裡抽走鈔票。

去森林?她可別招惹獵人,她⋯⋯

彷彿逃債還不夠,貝利最不願看到的事發生了,他開始收到信,寫滿了暈船煩惱跟愚蠢要求的信。

不過裡面還會有鈔票,所以貝利每次看到那熟悉的信跟著文件一起被送進來,都會暗自咒罵幾句,再第一封拿起來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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