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補一下第一個笑話的笑點
安靜前我有清楚地表示,我不是在生氣,但討厭這種模式。要嘛你開口說話,不嘛就代表電波不合分開,友誼不是這樣一個人躺分裝死就行的東西,你也得出點力。
之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話是在我決定絕交離開的那天,他終於當真,終於有求生慾了,努力開始聊新工作,以及他的案子火燒屁股,
希望我免費救火。
但這傢伙完全不肯給規格,案子看起來毫無熱情,看起來就是硬叫獸醫醫治人、叫前端工程師去寫後端那樣的恐怖程度(那隻被趕上架的鴨子組員真可憐),我才不想免費為他人作嫁衣,當然是稍微刪減字數就遛了。
畢竟我連規格都不知道,是能救三小?也不是生氣,而是離譜的媽媽給兒子開門,離譜到家了。現實遠比想像中還要荒唐,荒唐到一種好笑的程度。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疑惑如何才能在不知道規格的情況下生出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