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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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姑姑!姑姑!你哉哪裡~……看蝴蝶!
快看快看——」

約莫六、七歲的小女孩從戶外三兩步跑回家門,微卷的黑色長髮因為跳動而更顯躍動可愛。此時她正用雙手把蝴蝶護在頭上,只為了讓姑姑看到這特別的畫面。

「蝴蝶等一下下~……不要走不要咚……」
女孩小心掌控著手心空隙,在花朵髮飾邊圍成一個防護、盡量不傷到蝴蝶。

但是姑姑不在陽台,也不在浴室。
直到女孩走過自己房間門口,看見了因為窗光映照在地毯上的人影,高高興興地跳進門框範圍內。

「咚嘩! 毬花是一朵花!」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 …。」窗櫺的影子落在女孩身上。
女孩臉上的笑容收起,愣愣地杵在房間門口,只因她以為的人不在房間內。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青年倚在窗邊,正坐在她的書桌上。

二樓的窗戶敞開著,風徐徐吹過青年的黑髮,女孩頭上的蝴蝶順著窗外的暖意翩翩離去。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尼…你好,你是迷路了嗎?」
好一會後,女孩緩過神來。顯得有些戒備的將手護在身前,但似乎並不害怕的模樣。

「⋯⋯有人會迷路到你家嗎?」青年停了半晌才開口說話。

他不太意外眼前矮小身影的出現,因為方才已經在桌面的畫本中看見被夾藏的一家人合照。
但他仍然冷漠著臉,語氣散漫地吐槽那童言童語。

「…嗯?」女孩歪了歪頭,做出上身也跟著一起傾斜的思考動作、緊接著像想到甚麼一樣蹲下往床底看。「有喔!嗯?…今天不在嗎……」她似乎尋找著甚麼,又打開衣櫃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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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今天不在!」她報備般回頭告知青年。

「姑姑說她是好孩子,只是迷路了暫時住在這裡! 哥哥是好孩子嗎?」

女孩說的話好似這房間裡有其他人一樣。

確實是有,只是不是人罷了——

黑髮的青年朝向上望去,和房樑露出的一雙眼睛對上,女孩說的“她”害怕得躲了起來。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哥哥迷路不用害怕擔心…毬花會幫忙…就、不是一個人了……」

女孩邊說著類似安撫的話,看來卻是她自己更緊張。玲瓏的小腳踏出幾步,衡量著角度緩緩走近青年。

過去遇到的“他們”,近看時是模糊不清的形體⋯⋯
然而越走越近,青年卻仍是清晰可見。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凌亂黑髮下的俊朗五官像是被雕琢過那般,輪廓深邃卻有著東方秀雅柔順⋯⋯興許是那雙西域的藍寶石眼,精巧融合了那些美感的矛盾。

女孩瞠大了眼睛,看了良久良久,她擁有的詞彙並不足以她說明看見的,只能微微張著小嘴。

窗簾擺弄了日光照耀,寶石的光芒朦朧像是分裂成雙的稜鏡,青年的瞳孔明顯是異於常人的⋯⋯——並列成雙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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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女孩目不轉睛地看著青年眨眼時重現的青藍色,本該是海和晴空的藍色,此時更像為了迷惑人而存在的豔幻。

她忍不住搭到桌子邊上,試著理解那樣的顏色該如何形容……直到青年別開臉,不願她再多看。


「…哥哥的眼睛好漂亮!像蝴蝶翅膀!」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

青年的目光微微觸動,回首的那張表情是那麼多年再未有人見過的訝異,像是更加年少才有的徬徨無措。

除了女孩竟然能看見他真正的雙眼外,更多的是為那句話而重疊的身影。

他伸出手,摸向女孩的側臉、指腹滑過,輕巧地像是珍寶那樣捧起那張小臉,試著探尋更多。

「咦?⋯⋯哥哥是暖的耶。」
女孩像聽電話那樣將臉貼向那隻手掌心,用耳朵跟臉頰測試著對方的溫度。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你真的覺得好看?」他輕聲而懇切的問著,手微微抬起些,讓女孩重新再看看自己。

女孩回以的是堅定不疑的點頭。

「嗯!真的真的!毬花從來沒有看過遮麼~好看的眼睛!
我也有藍色蝴蝶!⋯在這⋯⋯咦?」她摸了摸頭上的髮飾,蝴蝶早已不知所蹤。

「喔~不過姑姑的眼睛也很好看喔,跟毬花的很像~」找不著蝴蝶她便繼續跟青年攀談。

「媽媽也很好看,爸爸也很好看……跟毬花的也很像 還有…」
女孩說了一連串的人,自顧自苦惱地說了聲“怎麼辦啊”,便看到另一個找了很久的人在門口出現。

「哉這裡!」女孩對著門口金髮的女子喊著。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霄?……誰?!」希爾妲戲劇化的掉落手中物品,來人實在讓她一時難以吸收資訊量。「你是霄嗎?…極楽霄?」

「沒想到有人願意娶你,小孩還這麼大了
……腦袋還壞了呢。」


「沒、等等…等等,誰腦袋壞…不不、那不重要,你來這裡是不是發生甚麼了?」

她並不記得有收到獵人協會的任何通知,難不成有吸血鬼出現了嗎?但一般也不需要霄的支援啊⋯⋯

「你說吧,怎麼了?」希爾妲抹了抹臉,嘆口氣冷靜了下來。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沒事,來看看你。」

「喔!來看看我啊……

——看我?!怎麼可能!!!」 希爾妲因長年體能訓練而宏亮的嗓音大到整棟房都聽得見,霄只是眨了下眼欣賞著這久違的反應。

「姑姑好大聲喔……噓。」女孩手指比安靜,一邊幫姑姑撿著周遭掉落的衣服,拍了拍剛清潔好的娃娃放回籃子中。

「啊…毬花對不起,姑姑有點嚇到了才這樣的。」
希爾妲跟著蹲下身整理地板的一片狼藉。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不是你的小孩啊?真可惜。」

「你有甚麼意見嗎?」


霄等著一大一小的兩人把門口的道路暢通了,便像隻遊走自家的貓往主客廳的方向去。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沒甚麼~只是想說要是你的,我就把她搶走好了。」

他回頭一笑,那張臉仍舊跟希爾妲初時見到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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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的也不可以帶走好嗎,禁止對小女孩出手!」

希爾妲像以前那樣回嘴了句,還有些不太習慣。
走過迴廊時她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將頭髮重新梳落綁好,整理了一番儀容。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週六,屬於希爾妲一星期最不忙碌的一天,原本是十分平靜安寧的一天。

「… …。」來到主廳,希爾妲看著牆壁上的日曆,又望向眼前。

眼前的男子正用著自家的水龍頭潑臉清洗著,十分順手地拿著自己家的方巾擦拭。
甚至拿出自己的杯子裝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這個杯子跟方巾…還能用嗎?……

希爾妲的臉上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直至面前人將有些沾濕的瀏海撥到一側,額頭幾縷黑絲落下,滴落的水珠滾落至脖頸。似這般賞心悅目的畫面……希爾妲卻仍舊呆望著陷入難解。

極楽 霄,這個不管從哪方面理解都很危險的男人正在她的家中……

雖然希爾妲早就知道霄的外表是不會改變多少的,但實際感受時還是需要時間接受。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姑姑,這個哥哥也可以留在這裡嗎?」

「咦?啊、他嗎?!」 絕對不要。
心裡的排斥是反射性的,她低頭望見毬花疑惑的眼神,換了換口吻。

「這個…哥…哥,他跟其他…人,不太一樣。所以姑姑沒辦法決定他去留。」想到霄的外表年紀在如今已比自己小上一些,稱呼的卡殼證明她心裡的自尊心正在作祟,明明自己也才二十初頭。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這小鬼看得見不是嗎?體質很麻煩吧。」

霄將使用完的水杯沖洗,完善的放回杯架上。
偏執般把杯架傾斜的位置推正,才向後倚在餐台邊。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她不是『這小鬼』,她的名字叫毬花。」
希爾妲皺了皺眉,用手遮住毬花的耳朵。絕對不能讓毬花聽太多這個人說的話。

「沒事幫她取日本名做甚麼,早晚要送回國。」

「……。」
他隨口說的一句,希爾妲卻一瞬間不知道該解釋些甚麼。

金髮之下的那雙翠綠色眼睛有些無助地看了看霄,擰了擰眉頭,有千言萬語卻沒辦法在孩子面前說。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似乎理解了些,霄微微地挑起眉,看向小女孩的方向。

「……毬花是嗎。」

「是!毬花在這裡!你好~」毬花精神的舉高雙手揮了揮。

「吶…嗯。」希爾妲握著毬花晃動的手,低頭詢問:「毬花,我們一起跟這個哥哥去附近公園玩好不好?你上次説想玩公園的溜滑梯對嗎?」

「好!滑滑梯!我要換花嘩的洋裝~要藍色的!」
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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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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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

「……事情就是這樣,讓你聽我說很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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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讓毬花在這裡先生活一陣子,那孩子爸媽都不在了,所以至少、至少,希望你在她面前稍微注意一下這部分……拜託你了。」

一金一黑髮的兩人併坐在公園長椅上,霄看著一旁的希爾妲誠懇低下頭,金髮落到長裙膝上、落葉的印子在她身上搖曳。

「… …。」
霄默不作聲。只想希爾妲跟當年一樣,拜託自己這樣的人依舊誠心意滿,為了她心裡正確的事能堅持所有不需要承擔的事。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雙手倚在椅背,觀察著眼前人這六年的變化⋯⋯希爾妲並沒有如他預想因為褪去少女嬌俏而俗化。那樣居於女性舉手投足間最有魅力的時刻,略為簡樸的打扮只是讓她更加吸引人。

論外表,希爾妲絕對是個明媚的女人。
但是身上的味道還是一樣淺淺淡淡,讓他提不起勁。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似乎是因為一直沒得到回應,希爾妲再次複述女孩的處境,霄才終於開口:

「這樣保護她一點意義也沒有,
她這種類型的人類早就知道父母死了。」

「你……真的是,」
希爾妲看向不遠處的女孩,站起身、刻意背對毬花的方向。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我當然知道,毬花可能……已經很清楚了。」

「她比同年齡的孩子都還要成熟。但是現在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些,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好好保護她⋯⋯不對,我要做到。狀況是那樣也沒辦法不是嗎?其他人也不是不願意⋯對吧⋯⋯」
她扶額槌了自己幾下,似乎想讓腦袋清楚些。

或許是這些日子以來的壓力讓希爾妲不知所云,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家族裡竟然也會發生孩子被踢皮球一樣推脫的情形。
雖然毬花的體質確實非常特殊,但家族中也並不是沒有出現過類似的人……她真的難以理解為什麼。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甚麼?我聽不明白。」

「——」她用力踢了一下,霄旁邊的椅子。「……臭混蛋。」

「是啊我是那些混蛋,罵吧。」

「你是最臭的混蛋!明明是好人吧,溫柔一點啊。為什麼還是這樣?他們平常也都是……很好的,毬花……」她胡謅了一通,不知道到底在罵哪一方,難以控制地流下眼淚。

「害我流鼻水了我沒有帶衛生紙……」她用力深呼吸,用毅力一秒將眼淚生生止住。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希爾妲,你一點都不適合照顧小孩。」霄看向毬花的方向,女孩拿了幾顆石頭在堆砌,明顯不是現代孩子會玩的遊戲。

「那又如何?
我已經決定毬花是我的孩子了。
除非我死了,否則永遠不會拋棄她的。」

希爾妲晃過金髮,神情上確實有了一個母親的果決。她並不是別無選擇,而是真心想給毬花幸福。

看過那雙在日光下格外清透的明綠,洞悉過眼神中那般純粹⋯⋯霄只是望向了遠處。

「你也變得沉重了啊,下這種詛咒。」

他依舊用自己無感的玩笑替代回應。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時間遙忘的過去,被照料、呵護、灌溉愛的兒時……他從未體驗過那種情感,即使點點波瀾,也終會歸回平靜。

親情對他來說,只是破漏屋簷下的水滴,是濺到身上擦不去的泥沙,親情賦予這副肉體的只有萬物平等的痛覺,靈魂又是那麼渴望的寄託著……但回應他的僅有一次次欺辱和嘲笑。

他最切身體會的血緣,只是來自這副軀殼繼承的詛咒。

「… …。」
為了給他溫情跟接納的小小身影苟活到現在,卻仍然沒有辦法實現約定。

乘載著這些過去的他,又能指望懂得多少?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

驀然回神。

遠方的聲響驚落了這些思忖回憶,女孩因為遊樂設施的高低差絆跌在坑窪上……雖然一聲未喊,翠色的眼裡滿是驚愕,愣愣地看著天空。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毬花?」希爾妲轉過身,一旁的人卻比她還要快起身上前。

她從未看見霄為了誰小跑向前,面前的景象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直至緩回神才匆匆跑到兩人身邊。


「毬、毬花,沒事吧? 有受傷嗎?」

「別吵,摔倒而已。」
霄說得輕巧,任女孩恍恍然地抱著自己,泥土也弄髒了他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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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楽 霄.
2 months ago

「……哥哥…?」毬花從驚愕中緩緩地回過神,跌落的感覺讓她回想起許多,只好摟著那跟記憶裡類似的臂膀。

「嘿嘿,爸爸也是這樣抱毬花的……」

「我跟他不一樣。」

「霄!你…」

「你的爸爸只有一個。」

「……。」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是啊,毬花好想他們喔。」女孩沒有悲傷的表達,只是點點頭,對上了希爾妲和自己一樣綠色的眼睛又笑了笑:「沒事~跟姑姑在一起很幸福,毬花等以後就可以看到爸爸媽媽了。」

「可是……死掉要很久對不對……」她軟綿地把頭埋到霄的領子邊緣,咕噥地不想講得太清楚,心想眼前人大約知道要怎麼去那個地方。


「你知道死亡是甚麼意思嗎?」

霄將毬花落腳到公園的長椅上,查看孩子四肢有沒有傷處,稀鬆平常地回問著。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希爾妲在一旁蹙緊眉頭,欲言又止的想阻止這樣的對話。

她確實在意毬花是怎麼想的,但卻又非常害怕聽到毬花想要的,是自己給不了的……她知道毬花偷偷在畫冊上畫下家人卻藏起來怕自己看見,也知道毬花在自己關燈後,會悄悄摸黑開起小夜燈看一會父母的照片。

那樣細膩的孩子,她該怎麼辦?

知道那些是自己沒辦法填補上的,也沒辦法給出好的回應,她遲遲沒有開口……對於這樣的自己,希爾妲感到無力和不甘。


「知道喔,天堂!大家都會去的地方!但是毬花要豪~久以後才能過去了……對嗎姑姑?」

女孩敏銳察覺姑姑的憂慮,轉而詢問。
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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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毬…」

「你的姑姑太笨了,回答不出來。」霄從毬花的小包裡找到被繡上花朵和小狗圖案的手帕,擦掉毬花臉頰上的泥濘。

「哥哥不對,姑姑不是笨!是好善良~怕毬花痛。」
小小的手比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她並不知道這裡的疼痛代表甚麼,只知道想念的時候這裡也好悶,有呼之欲出的感覺。

「……。」
聽到那樣的回答,希爾妲蹲到毬花身旁,牽起那隻放在心口的小手握實。
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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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憐,你姑姑答不出來傷心了。」面對這樣的感人場景,霄站起身說起風涼話,一邊把髒掉的手帕晃在希爾妲面前。

「誰會回答不出來就哭啊!」希爾妲搶過那條手帕,差點拿來擦眼淚,又悲又怒。

「噗——姑姑表情怪怪的⋯⋯」看著姑姑對應霄總是很精神,毬花開懷的笑起來。
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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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是真的很好笑。
連面紙也沒帶,這傢伙卻帶了手帕……上面圖案繡得很醜,虧她願意帶著。」霄面無表情地評價著。

「你才是『這傢伙』!」
希爾妲用悲傷交織憤怒還有不甘的表情瞪著霄。
「她是毬花!好好叫她的名字。」而且她把柴犬跟繡球花繡得很完美好不好…


「是!毬花哉這裡!」毬花大聲的回應著,再次舉高雙手。
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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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毬花,你覺得我到底是『臭混蛋』還是『這傢伙』?」

「……臭壺蛋是甚麼?」毬花發音的十分標準,她想好好唸清楚。


極楽霄!!!
你是故意的吧!」

全公園都聽見了希爾妲的聲音,隨之而後的也只有毬花的笑聲。
極楽 霄.
2 months ago

——那是九年前的春天。

園中一簇一簇的花朵盛開著,揮散每一次的芬芳,夏至、秋來,即使經歷冬天總會重新再開……
極楽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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