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清明節前我處理的一個學生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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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3個學生沒有用正常刷卡方式進入宿舍
在半夜開了規定不能打開的窗戶跳窗進入
保全截了監視器畫面請我處理
我使用各種方式後聯繫上主要開窗的犯人(稱學生A)
也請他聯絡另外兩人到辦公室由我對話處理後續問題
學生A劈頭就開始說:你們為甚麼不針對窗戶鎖死,可以請學校將窗戶好好處理嗎?
我:我們從開學就一直宣導且有張貼公告不能開窗,破壞門禁管制,針對窗戶要不要鎖死校方可以再做考量,但沒有鎖死就代表你們可以違規跳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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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學生A開窗所以跟著跳窗的學生B,因為本身有住宿,所以違規的程度可能會被退宿而開始有些情緒,我就問他針對這個事件跟處罰,他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
學生B:當初我只是跟著一起跳窗,結果現在就要被退宿我覺得有點委屈...
我:你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違規的事,不會因為前面有人做了,而你只是跟著做就不算違規了啊;再者,你有甚麼覺得好委屈的?如果當下你試著發聲提醒或阻止其他人跳窗,現在你們三個都不會被處罰你知道嗎?
中間還有很多對談就不贅述
最後協商結果是學生A對於造成其他兩人退宿,願意承擔開窗責任,原本一個小過變兩個。
另外兩位學生原本單一事件是扣滿點數要被退宿(滿10點退宿),改扣8點點數以示警戒。
中間我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但還是有很強烈的感受是,學生不覺得自己有錯,只是說不贏你而妥協(或不妥協)
看完統神與苗博雅的辯論大概就這種感覺
比喻太貼切了⋯昨晚看完也有這樣的感覺
我覺得阿苗也有同樣感覺,不過他有說他在跟與自己不同立場的人對話的時候,對話的對象是所有看得到對話的人,所以不管統神知不知道自己有錯,如果有人因此開始思考大概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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