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我想看花憐版史密斯夫婦
#天官賜福
latest #227
他們武力值很高⋯⋯很適合
沒想到上層是同一個(
君吾想趁機幹掉他的後繼人,梅聶卿是來回當間諜,偷偷觀察花跟憐的戀愛狀況
立即下載
好幾年前憐剛進組織,第一個任務就是幹掉政客一家,而花花是政客家中第三個小孩,但是最不受寵的,常常被欺負。憐幹掉完政客時,發現有一個小孩就站在門口,他就摀住小孩的眼睛,把他藏在櫃子裡,但是小花還是從縫隙偷看就看到那人從窗台上跳下去(以為鼠掉了
花長大後就也成為殺手,除了想幹掉是層做壞事的人還有想找到當初進他家的那位殺手
後面就跟電影內容差不多(
嗚嗚嗚嗚嗚我好想看
他們在一個舞會相遇,花覺得眼前在拿食物中的白衣西裝男子很眼熟又很順眼,他就上前去搭話,後來得知原來男子叫謝憐,是一位牧師,今日受邀參與當地名人的生日宴會。
而花也介紹自己是一位大學的美術老師,是曾經把自己的作品賣給這家人,也算是老相識。
彼此很有聊,聊著聊著
結婚
想說到底要不要差七歲 還是⋯⋯花自己謊報年齡
花謊報自己29
他們就結婚在一起,直到他們收到同一個暗殺目標
花:這白衣服,感覺隨時會跑到跌倒的敵對是我老婆
憐:這花枝招展的紅衣服是我老公 就只有他才會有這些小動作
兩人:哥哥/三郎都瞞我這麼久!?!?
後來謝憐掉馬甲
花:哥哥⋯⋯你⋯⋯是
憐:我很抱歉⋯⋯我不會反抗的,組織要求叫你殺了我便殺了吧
花就放下武器抱住憐。
花跟憐說,他做殺手就是想找出當初拯救他出深淵的人,當時他也願意被殺手殺掉,反正別人不殺他也會做出這種選擇。
但是就算不知道憐是當初的那位殺手,他還是愛著憐,他沒辦法離開,完全沈溺於其中。
當初他就覺得白色的那位殺手,是他的全部,他的全世界。
我就只會亂尖叫還會幹嘛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謝憐平時煮飯的廚房會偷藏武器,礙於花也會煮飯,所以就有一部分放在自己家裡的靜室,而花花的武器則放在他的書房,裡面有一堆雕塑跟畫布
謝憐比花城提早一段時間回家把對方的武器房給掀了,開了隱藏門發現除了一堆冷兵器還有不少雕像,都是他13年前的樣子,帶著面具還有著當年他第一次任務的衣著
:三郎雕的好好

欸不對,方向錯了。
他怎麼知道我18歲當時的樣子。
18歲的憐(
有留長髮,綁馬尾,還有帶紅珠珠耳環,出任務戴面具,有在安撫小花的時候短暫拿下來,不過太暗沒有很清楚

31:變成短髮,已經沒有耳洞,在21歲的時候出任務臉部受傷過,有輕微疤痕在嘴角至左臉
花雕的雕像是推測出來的,但是跟當年的憐有60至70趴像,至從看到憐後他又重新雕塑推測到80趴,雖然沒辦法明確是否憐是當年的刺客,但還是很愛他。
剛開始以為憐鼠掉了(因為他跑下去確認跟警察有說樓下有一位被火燒過後的屍體)但是後來進銅爐後就有釣出高層資料,發現憐還活著
花:
剛開始跟憐約會時,有去猜他到底是不是但是後來查的資料就乾乾淨淨的,一生平淡,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雖然有一點失落,不過同時間也放下了
結果從頭到尾愛的是同一個人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哥哥,今天這麼早回來啊!」
「是啊,三郎。今天還特地下廚了,做了你最愛的百年好合羹,除了羹湯還有鄰居送來的甜品,吃完飯可以來嚐嚐。」
「好啊。我很期待。」

花城脫下外套如往常的掛在門口的掛衣架上,但並沒有順路從婆婆那裡買一朵白花,只要平時婆婆有擺攤,花城都會買一朵回家給謝憐。而對方也沒有嫌棄,即便前一秒在賭氣,每次收到花就會跟第一次收到花的小少女一般雀躍,就此花城也屢試不爽。
這一次,花城沒有帶花。
謝憐瞥了他一眼。

「三郎,想喝葡萄酒還是啤酒?」
謝憐問。
他看著兩人收藏三年的紅酒櫃,今天開個1939年的也不錯,這瓶可貴的很,花了不少錢,不過今天是個開好酒的節日。

「葡萄酒吧⋯⋯1939年的如何?哥哥。」

「我們心有靈犀呢。我去拿個酒瓶和開瓶器。」 謝憐拿到餐桌前,還是慣例性的先給花城倒酒。
陳年木桶釀造的葡萄酒,甘甜不澀,酒精濃度也比年輕酒類還低。棕紅色的液體順著玻璃杯緩緩流到杯底,倒出約不到20毫升的量後,收起瓶口示意花城淺嚐味道。

「如何?」謝憐問坐在餐桌上的男子。

「不錯。哥哥的眼光果然很好。我甚至可以說這是我有生以來喝過最想再回味的一瓶。」男子回答。

謝憐再問:「那今天三郎在學校如何?還有學生調皮嗎?」

他們之間這三年來從不過問彼此的職業生涯,大抵都是從對方口中得知一點平時的小碎事。一開始謝憐確實有想要扮起好伴侶的模樣,他曾放下工作拿著點心到花城待的大學裡等他下班,瞧對方跟學生們有說有笑還打打鬧鬧,不注意都會以為是一群要放學的學生約好要去哪裡撒野,還好花城在人海之中發現了他,還在眾學生的噓聲下一起牽著手離開。經過此事,謝憐也不探究對方的事業,花城偶偶還會跟那些學生吃醋,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覺得一夥毛未長開的毛頭小子離“師母”太近,還要求對方一定要把自己哄好,不然明天要去恐嚇學生。
花城亦然是曾要跟謝憐一起上教堂,不過無神論者的他,老覺得自己跟別人格格不入,直到看到謝憐幫新生兒受洗時,彩繪玻璃的光明照射到牧師的背後,整個人就有如天神降臨,眷顧著最忠誠的信徒,沒有人背叛,沒有人死亡,每一個人幾乎停留在那份最幸福的時刻。
最後那天花城拉著謝憐進到告解室,他們靠近彼此,留戀著對方的氣息。
帶著單邊眼罩的男人說:「牧師,我有罪。」
牧師十指緊扣身上的人的手貼在胸口反問:「說說看,我相信神會原諒你的。」

「我背叛了一個人。」男子親吻牧師得脖頸。

「沒關係。」牧師回。「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陪著你。」
後來,花城再也不去教堂。
因為他認為,背叛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花城看向謝憐,他沒有直直回答問題,而是反問伴侶。

「那哥哥今天有人找你告解嗎?」

「有。」謝憐往自己的高腳杯倒了一點葡萄酒。「不過原本今日有人要跟我赴約的,但是他沒來。」

「那他實在是最惡至極了。」

酒瓶並沒有如期放在杯墊上,而是半邊在桌上,重心不穩碎至地面。一瓶昂貴的酒,僅被賞識幾口。

「哥哥/三郎別動!我去拿拖把/掃帚。」
他們一口同聲,離開了餐桌,分頭往書房與廚房走去。

不過幾秒一個槍響打穿書房的牆面上,接著又一把彎刀直直射進謝憐經過的砧板。

「血雨探花!」

「破爛仙人!」花城轉手又丟出幾把小刃往廚房,咚咚咚連續幾聲,聽起來是穿進牆壁而非對方。
他大聲說道:「仙京取名真是爛透了!」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21歲憐在出任務對上白無相,君吾下令只要敵對知道了自己的身分就要幹掉對方,因此除了要殲滅目標同時也要處理白無相,最終白無相處理了目標,在白無相跟謝憐肉搏時,白無相卻拿出刀劃傷了憐的臉,正要反踢白時一把長刀把兩人分開,同時煙霧彈的煙霧佈滿整個空間。
憐趁亂戴上面具可是又被一位陌生男子拉到一個陰暗的地下室,那位男子帶著白色笑臉面具,綁著高高的馬尾,身穿黑色背心,看了身形大概就是一位高中生的樣子,正要摘下謝憐的金面具時,被憐反手拍開。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救我。」

「是你。」

「什麼?」
憐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又說不出什麼怪異點。
這時白無相炸開地下室的門,憐拉著黑衣青年就往地面上跑,白無相到後面追了過來。
他們不停的往大樓裡竄來竄去,最後還是只能直面對照。

白說:「看來有一隻老鼠延長了你的命。」
謝憐把青年往身後護,白無相說:「我們有男子氣概一點,不用槍,用刀劍如何?」
「聽你放屁!」
白無相借一個蹬腿亮出長刃往他刺去,謝憐早知道這人說話不算話,推開青年,避開長刀就拉著白無相彎過手臂一起跌下高樓。
「要死,一起死!」
謝憐在醫院中醒來,沒有想到他從不知道多高的樓層跳下來還可以活著,這時君吾達到了一通電話過來說梅聶卿五分鐘會到達。
梅跟憐說,他們在當時已經有後援過來,但是到達時已經是兩人躺在一堆廢品之中,謝憐有幸還活著,只不過多處骨折,只能說是命大跌進軟軟的東西上,而白就沒那麼幸運。
謝憐的記憶只停留在拉白下去的那一刻,後面也想不起,若要想起也大概是好痛,根本沒有想過附近有什麼。
梅說對外宣稱仙樂太子已死,對上敵對白無相不幸損失一名有才能之人。
過了五年,憐再次復出任務,不過都是在後勤單位裡,在這段時間還有指導一名他繼任的後輩—郎千秋名號泰華,在仙京稱為小太子。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再三年,謝憐不再教任千秋,他跟仙京申請了一份工作在市區擔任起牧師,同時慢慢開始接起老本行。
名號:破爛仙人
後來就是在舞會遇到花城。
我需要飯飯⋯⋯
1939打到1945
Ww2
花失去右眼是在銅爐為了顯示自己的忠誠挖出來的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18歲以前花都是自己接案子,直到白找上了他,花認出來那個就是差點幹掉他心上人的爛人,他揮動自己的彎刀跟白鬥了好幾場,但終究沒有分出一個勝負,白看他是一個非常好的苗子,跟他談起條件,如果到銅爐底下工作,那到一定的程度時,就會跟他說有關於仙樂太子事情的一切,雖然花是不相信,礙於眼前不答應可能會用個兩敗俱傷,因此答應了。成為了銅爐窩邊草
謝憐之後有養一條隨時在身上盤的毒白蛇叫若邪
花花則是有一把收藏刀叫厄命,上頭鑲著一顆珊瑚珠子就是憐(21)掉的
嗚嗚嗚嗚一起討論啊
我好虛⋯⋯?
LawCentral-寒
3 months ago
大,看得正精彩呢,求您繼續
「仙京取名真是爛透了」我也真的笑死
enjoy0520: 我⋯⋯我腎虛⋯⋯????
花花為哥哥打抱不平,雖然是敵家,但還是覺得應該要取個什麼「白蓮花」還是什麼「純情小仙人」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然候仙京平時的氣氛很像荒唐分局(
有想說要不要把氣氛寫的像六人行,但感覺有點難
「我也這麼認為!」
謝憐低身快速穿過客廳,他從沙發底下的木地板打穿一片木片,從中拿出一盒.22口徑的子彈,再拉了矮櫃當暫時的遮蔽物,開始一顆一顆的填裝子彈。
「哥哥呀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小巧可愛的衝鋒槍能做什麼,這讓我想到前幾晚在床上哥哥那幅可憐的模樣,奶兇奶兇的,讓我以為是哪裡來的小野貓找不到媽媽!」

花城甩著一把大約有一個手臂長,銀黑交錯的詭譎彎刀,從餐桌那邊走來。
謝憐是有聽聞過,銅爐山底下的一名殺手—血雨探花喜好用刀,尤其是彎刀,一般的刀可能還只是當飛鏢丟一丟,但只要有工藝非凡的藝品彎刀,他都會開鋒成能驅使的工具。
在出任務前一天,君吾還特地提醒他要注意他的彎刀,若是他沒亮出來,代表任務輕而易舉或者他心情好,但凡彎刀亮相,那見者都會成為他的藝術品。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謝憐抹了一把臉,懟回去說道:「笑死我的大牙!血雨探花這時還有心情開黃色廢料!勸你可以慢慢回味,那可能是你最後一次操我!」
他抓了地板上的貂毛地毯,就往花城身上丟,再順走牆壁上的刀,利用刀柄重擊在花城的小腹上。

「嗚!」花城正要扯下地毯時,小腹就突如其來的被襲擊,一陣陣痛讓他有那麼幾秒站不穩,接著脖子被禁錮著,帶著身體往下背部著地,而緊實的腹部此時被一個人一屁股坐在上頭,雙手也動彈不得,被牢牢舉過頭往上扣在一起。
地毯有段時間沒有清潔,早已不滿不少灰塵,花城蹭蹭鼻子鈕頭想讓自己的鼻子好過一些。
謝憐騰出一隻手先開身下人的蒙面地毯,俯下身,瀏海順著地心引力下滑,騷了花城的面頰。
他說:「你騙了我。」
花城失笑不否認:「信我,上天入地,找不到比我更有誠意的人了。」
神啊,我們都會下地獄的。

刀柄封住了兩人的秘密。
貼心提醒
台灣除了菜刀那種家用刀類,藝術品收藏用刀、武藝用刀是不可以開鋒的喔!
一年四季都有黃色笑話,但我就是不會寫18文
LawCentral-寒
3 months ago
仙京原來是走喜劇路線嗎www荒唐分局每集都很ㄎㄧㄤ欸
任何吵架 操一次就會和好,如果沒有就操兩次看這個節奏 血雨探花 你該上了啊 是不是男人!
enjoy0520: 仙京就是那種平時很歡樂,爛笑話特別多,還會拿目標對象當玩笑,但是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帥氣 所以才是一群黃金單身漢
床頭吵到床尾合 可是花花很慫(
直到他確認憐是以前把他放衣櫃裡的心上人,他才放下一切,不然他都一直都認為他背叛了他的初心,可是又沒辦法,他超愛眼前的人。
雖然說可以通過武藝(身手)來確認一個人的身分,但是自從沒有仙樂太子後,他也不拿刀和劍,開始漸漸學起拿槍,教導郎千秋也是拿槍和肉搏知識。
到後頭憐去毀了花的書房時他順走一把短劍,那把短劍正是芳心,是他21歲那年君吾給他的配劍。
花當下整個大爆炸,因為那把是他最愛而且是他心上人的,但同時也很意外憐沒有毀了他的作品。
在憐的新家他們又碰到,直到開始近距離互相用刀劍開始比劃時,花才覺得這個身手特殊,開始對眼前的人打上一個模糊的問號。可是憐只想問清楚他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他以前的所有事情,銅爐都是這麼變態的嗎?都把他當教課書?
之後就開啟拆拿馬甲環節(
而憐這時才知道,花是當時被放進衣櫃的大朋友,但當時不被關照所以一直都小小隻(13)的(男生大概14歲左右會突然抽高,依照我認識的男同學都這樣),還有當時救他的笑臉青年也是。
花整整追了一個人追了13年,當中也不清楚心上人究竟是生還是死,最後即便知道他是活著,但還是沒有跟初戀(以為)結婚,最後也多虧憐回去拆書房,才有互拆馬甲的地方。
可喜可賀,還是跟初戀在一起。
「太子殿下啊,你都要31歲了,不找個對象嗎?男的女的都好啊。」
青玄蹲在女兒牆後,一手拿著零食一手拿著望遠鏡,看前方大約不到500公尺的大厦。那是這次的暗殺目標,由於那人太過於有錢,請保鏢跟去美式大賣場買東西一樣,大量又隨意,因此人品參差不齊,但好處是人海戰術,一個不小心狙錯人那就倒大楣了。
所以這次是還有負責此區域的郎千秋當個地陪,陪謝憐闖入那一棟製造意外。
二人身著經典保鑣的白襯衫黑西外,人生提一包防彈公司包,混入一群保鑣群,先前早已打趴兩個看起來就是等拿錢的小差,搶了他們的身分卡,再由青玄幫他們易容。
現在他們就等護送目標至套房裡,之後就可以在這棟大樓大肆破壞安保系統。
可是就在目標要進套房前,長型的走廊都是落地窗子,可以一覽無疑市區底層的建築,其實現況是最好的狙擊場所,就差在人太多人,他們不能冒險。
仙京其中一個條例就是不能傷害目標以外的人,犯例者貶至後勤,再更嚴重者處刑無誤。
謝憐清楚青玄的方向不僅可以看到長走廊還可見房間唯一的一扇大窗子,只要在他們鬧事前不發生任何任何差錯,那一切都好辦,他們必須做到是意外。
目標死於非命,濃煙熏死、食物中毒、藥物中毒等。
這一次他們要先用狙擊殺死對方再引起火災,反正警方不清楚有幾個保鑣,拿幾些碎肉碎骨當作保鑣,與雇主燒死於案發現場。
只能說這是太有錢而不走流程的後果嗎?
前天也派出地師到套房,先在玻璃櫥窗上開個洞,好讓狙擊不費功夫,一即斃命。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哈哈兩位!笑死我了!看看我剛剛找到什麼?」
師青玄在內耳式耳機時不時傳出竊笑,到最後忍受不了乾脆一同分享趣事。
「什麼事情?風師大人?」
郎千秋小小聲的詢問。
「我賭大概跟裴茗一天換幾件內褲一樣無關緊要。」
謝憐壓著耳麥,靠攏隊伍。
「不不不,那個人喜歡約,而且喜會約男性。如果失火這招不能用,最終絕招還可以利用男色一下!郎千秋就靠你了!」
師青玄就像挖到寶一樣超開心。

「什麼?」
郎千秋不太像面對,他已經在局裡受到不少刺激,不想因為一個失誤而失了身子,急忙看向謝憐請他幫幫忙。
「怕什麼,又還沒發生。」謝憐對他比一個讚,之後再轉轉手腕示意行動該開始了,目標剛進去房內,就等郎千秋偷偷離隊去啟動癱瘓系統,他再遣散其他保鑣後進去房內告知目標離開,這時青玄一個狙擊,確認目標死亡。完美收工!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郎千秋離開大約五分鐘,果不其然,門口上的安保系統暗下來開始嗡嗡嗡響,保鑣們大概都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一些經驗老道的已經要撞門確認主子的安全,謝憐即時阻止他們,並說他是這次老闆指定要作為貼身護衛的人,經驗都比在座的還要豐富,通通以長者的名義遣散他們。
那些人看謝憐臉上有刀疤,有看起來有一定的年紀,便乖乖的待著人都先離開。
謝憐一腳踢開門,房間內非常有情調,不僅房間關暗還有開兩盞氣氛燈。
他看清在床上的人。
應該是說兩個人,這下真的不是10秒能處理的案子。
「68⋯⋯。」
謝憐脫口而出。

「太子殿下?你說68秒就可以開始狙擊嗎?我看他燈暗暗的,麻煩引他離窗邊近一點嗎?」

「不⋯⋯我說的是幹的年紀。」

「⋯⋯⋯?」
一個三開頭跟六尾的⋯⋯? 「明兄賭贏我了!」師青玄在耳麥哀嚎。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你們拿我做賭注?」
回到仙京後,郎千秋知道所有事發,他一臉不可置性前輩不僅賭目標死亡方案,還賭他身子。
「又還沒發生啊!千秋啊!這個世界太多未知與恐懼,如果今天你面臨一個難以處理的問題,倒不如好好享受這個問題,讓他強姦你整個人生!過了之後你就覺得不算什麼了!你看,明兄贏了,我還要請你們吃飯呢!說呢!吃不吃虧?」

「有道理!風師大人!」
郎千秋彷彿透了整個世界。

「是吧!哈哈哈!走了走了!今天開幾瓶都算我的!」
青玄勾搭千秋的肩膀往電梯方向走去,而郎千秋則拿手機叫上明儀。

「青玄,今晚我就不去了,等下次輸了再請我吧。」
謝憐收拾提包內的東西,從中拿出一袋真空袋,還有折疊整齊的白色西裝。

「欸為什麼啊?」
「對啊。師傅。」 「我今晚有一個宴會要參與,是以邀請牧師的名義去的。至少不是以失身為前提的宴會。」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謝憐笑著說。

師青玄與郎千秋同時如哽在喉嚨,互相看向彼此。
「風師大人!」郎千秋炸起。
宴會就是會遇到花花的宴會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宴會是一位慈善家所舉辦的,那位慈善家是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胖男子,他會定期捐錢給謝憐的教堂,還有扶持家貧的家庭,只要有節慶假期,男子便會舉辦長宴席給許多小朋友和弱小吃上一頓,聖誕節更是會有禮物分發。讓謝憐自己都由衷佩服和感激男子的大肚慷慨。
今日則是男子夫人的生日,謝憐在車上換上西裝外套,下車給派車小弟停車,推開門,印入眼簾的是溫暖的燈光和許多穿著華麗豔服的賓客,每人一手持香檳低聲交談著,女子們大多身邊都會有一位郎君隨伴著,而男子也會有美麗女子相伴,互相肆意寒暄,個個看起來就高攀不起。
謝憐獨自走到自助食物區域,他一整天除了早餐那頓久沒再吃其他東西,餓到快要前胸貼後背。
此時一個底蘊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在他背後,叫起他。
「謝牧師!你來啦!」
聲音的主人就是那位慈善中年男子,他晚著妻子的手朝著謝憐走過來。
二人都有妝扮,尤其是女主人還特地有燙髮,頭上還高高用青鳥帶花的花樣銀飾盤起,噴上玫瑰水,妝容更是講究,不老氣反而是一種成熟的女人味,年輕不少。
畢竟是宴會主角,女主人身穿一襲大紅貼身禮服,還是露背的款式;而男主人穿一身一般常見的黑白西裝,領帶則配合夫人的禮服,同樣是帶紅鏽青鳥。
「感謝萊特先生與夫人都邀約,我在此獻上最真誠的感謝。」
謝憐微微頷首。

「別客氣哈!玩得盡情!我們也不打擾客人們,唯一要求就是切蛋糕時給我們家夫人點掌聲!哈哈哈!」

女主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下自家丈夫的手臂表示抗議。
「我生日給我在牧師前點面子!唉呀!我從來沒問過謝牧師的另外一半呢!」

「我⋯⋯我還沒結婚哈哈哈⋯⋯。」
謝憐有些尷尬的回。

果然不管有錢還沒錢,都愛問別人的私生活,婆婆媽媽真的不嫌年齡性別。
「欸,那我介紹幾些姑娘給你吧!還說牧師不能結婚?不是說現在可以了嗎?親愛的,你說我二阿姨的女兒怎麼樣?會下廚又會書畫,賢良的很,是不是跟謝牧師很配?」
「是啊是啊!還是我遠方哥哥那位的女兒?年輕貌美,雖然不會什麼才藝,但是很忠誠的神教人士。」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兩位開始推銷自家各種親戚的女孩子家給謝憐,謝憐只能不停的說不用謝謝我很好,但對方似乎都沒有要放棄的意思,還拉了其他賓客有沒有還未嫁的女子。
「真的真的!不用了!」
謝憐快要沒力氣繼續應付外客,原本的生日宴會都要變成相親大會。
「謝牧師!你怎麼說不重要!再拖就取不到老婆啦!男人也有保固期的!」

「謝謝您,但是⋯⋯。」

一個人也不是過慣,而是他的本業本來就不允許娶妻生子,哪天仇家找上來了,還要攜家帶眷逃亡,不是累贅是什麼,更何況到時候東窗事發,是要怎麼解釋,離婚機率跟死亡機率一樣高。
「不好意思萊特夫人,這位先生已經說不結婚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再為難他了。」
一位身著黑色腰側邊有深紅花紋玫瑰馬甲,大領巾也是酒紅相配,要不是他救了謝憐,不然會以為哪來的顯眼包。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哎呀!花城呀!你來啦!上次送來的畫到基金會拍賣至少拍到300萬!你不抽點嗎?雖然目前是想把全部都捐出去,不過還想說你還是拿點好,不然你怎麼過生活呢!」

那位叫花城的男子道:「謝謝夫人,不過我還有教師這份工作,多這筆錢對我而言,也僅是多一份娛樂花費,沒必要,倒不如給需要的人。」

女主人揚起折扇,放開晚著丈夫的手,去拍拍花城手臂,而他似乎了解夫人想做甚,因此低下身子讓夫人可以嚼耳根,不過聲音大到一旁的謝憐都聽得到。
「小花啊,你也29了吧。要不要介紹個女孩子給你啊。要不是我有家裡那個老頭,我也想貼你呢!」

果然。
謝憐為花城默哀。
但說不定人家是想結婚的呢⋯⋯。他尷尬的只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望向別處。
可是並沒有想到,此舉動讓他更尷尬。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似乎更多年輕女性甚至一些稍微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全部都停下手邊的事情,全神貫注的在聽什麼事情一樣,沒有帶伴侶的更是眼神往這裡瞪過來。

這⋯⋯吃太開了吧!

謝憐只想找一個桌子躲下去,最好桌巾越長越好,搬起來直接跑,他寧願自己被當成靈異現象,也不要當做關注對象啊!

見花城嘴角還是笑笑的,左邊眉頭有些緊索,看似很擅長應付那些社交名媛,但實際上可能都在隱忍,畢竟那些人也不好得罪,只好自己消化下去。

謝憐鼓起勇氣走過去,剛剛對方都救了自己一場,男人何必為難男人,伸手給個救援也不為過。

「萊特夫人啊⋯⋯我認為啊,桌上的三明治可能不新鮮了。剛剛似乎有人去拉肚子,急忙的跑去廁所,要不要跟廚師說一下,換個料理或重做一個?」

「唉!真的嗎?唉真是的!謝牧師跟小花的年紀差不多,你們應該聊得來哈!先聊先聊,待會再來!」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萊特夫人打發丈夫去招呼其他客人,而她自己則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回頭這時謝憐才看清右手邊的人的臉龐,由於前幾分鐘的尷尬和身高問題,他只注意服裝跟左側臉,沒有好好完整看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就算不看臉,謝憐也猜此人一定眉目英俊挺拔,不然怎麼全廳的人都在看他,彷彿今日他才是主角。
果不其然,這位叫花城的,不出他所料是個好胚子,不僅是好胚還是個極品。
妍姿妖艷、一顧傾城。
雖然這是形容女子,但放在花城身上也不誇張。
並非如謝憐那班書生面容,而是狂妄不拘束的俊逸,眉宇軒昂,叫人難以忘懷。
其中讓他更富有魅力的是右眼的黑色帶白花紋酷似蕨類的眼罩,已經很顯目的領巾上頭還有金屬蝴蝶別針,張揚的翻領搭上馬甲背心絲瓜領,不會不和諧反而顯出那人的狂傲自信。
謝憐意識到自己可能盯人家的臉太久,有些沒禮貌,趕緊打圓場。
「謝謝啊,剛剛。我叫謝憐,是這市區的牧師。」
謝憐遞出友善的手。
男子也伸出手,握著簡短搖兩下。
「你知道的。花城,我是隔壁市區擔任大學美術老師,平時有在多賣賣作品。」
他們介紹極短,謝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對方聊聊,兩人握完手,簡單自我介紹後就陷入短暫沈默。
看來就算年紀相近,也不一定聊的來。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你剛剛是故意的?」花城說。

「什麼?」

謝憐很訝異對方還會繼續關注剛才的事情。
「對⋯⋯啊?」謝憐說。「看你也感覺對催婚這件事很感冒,你方才幫了我,為什麼我也得看著你陷入同樣的事情呢?」

「哈哈⋯⋯。」花城毫不掩飾的笑出來。「確實,我頭疼的很。但他們人不壞⋯⋯大概啦。聽萊特夫人說謝牧師也跟我差不多的年紀,是比我小?還是比我大?」

「我也不年輕囉。31歲了。」

「喔?看來我得叫你一聲哥哥了。真是太失禮。沒想到啊。」花城拿了一杯香檳遞給他。

謝憐跟他碰杯敬酒又說:「我怎麼好意思,看你也不像奔三的人,反而像是一位正步入青春年華的大學生。」

「哥哥抬舉了。是我先入為主以為哥哥比我小,差點不符合禮節,還請哥哥原諒。」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不了,我受不起啊!叫我謝憐就好。」
謝憐認為這香檳濃度可能是他喝過史上最濃的香檳,不然怎麼才小小一杯就覺得有點醉醺醺的,還是這根本不是香檳,而是高濃度的調酒。

「不,我還是喜歡叫哥哥。不然這樣,我告訴哥哥我的小名如何?扯平?」

「難道不是叫小花嗎?」
他脫口而出。
謝憐下意識嗚起嘴巴。
喝酒亂事不是假的。

「不是。」
花城一口乾完香檳。
他說:「三郎。家中排行老三。哥哥可以叫我——三郎。」
成功寫到相遇
其實對於花在這裡的感情,便像是他找到人生都另外一個光芒,但是依舊放不下前面他真正該找尋的,簡單來說,他找到了一個替代品。
人不禁長得像,聲音雖然低沉了點,但還是跟記憶中的非常相似。
間接的也會釋出一點善意。
而憐完全是沒有認出來的(超直男
不過對於眼前的男人,他抱著是一個可以深交當朋友的角色,雖然這人的人格魅力非常吸引謝憐,但在這裡是沒有任何情愫,相對的是一種跟其他迷妹一樣,是被吸引的
我又懂(懂什麼
我要意念
那個在山上上課的寫給我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ObRS56cAEAqA2bjrC0DsO.jpg 衣服就參考童話幻想這套
這套真的超好看⋯⋯跟線下快閃店的新裝(古風)有得拚
花花不管哪一套都是顯眼包 憐的永遠典雅不失風采
這套立牌價格被炒超高⋯⋯我說服自己是那種周邊不吃回頭草去搶高額(除非低售/原價)(自己喜歡的周邊超難收,開始漸漸改這個壞習慣)
但這個系列讓我真的差點800也給他下去 但很多只有出一人,我就想收2人一起的啊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這樣子啊⋯⋯那好吧。很高興認識你,三郎。」謝憐又為他拿一杯新的香檳。「有空基本上我都會在教堂,尤其是星期日,隨時歡迎。」
花城接過高腳杯說。
「那到時候哥哥別嫌棄我啊!」

「怎麼會?」

他們看著鬧鬨的宴會,兩人相視沒多久,突然想起一個想去外頭吹吹風的想法,心動不入行動,謝憐就直白提議說去陽台邊喝酒邊聊聊,直到舞會開始再進去,而花城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二人雙雙靠在陽台邊緣,謝憐的西裝單薄,也許是裡頭太溫暖,身體適應不了溫差,才剛出去沒多久就打了一個寒顫,花城便把大紅色披肩給他。
「你不冷嗎?我也不是小姑娘,等等就適應了。」
謝憐預作要把披肩還給對方。
花城就壓著他的肩膀說:「我不冷,你披著吧。等不冷再還也不遲。」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三郎如此貼心又俊,怎麼會沒有姑娘追你呢?難道沒有一次為某個人為之動心?」
光看外表,若是花城沒有插足謝憐剛剛相親一事,他可能會認為這氣質非凡的男人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花蝴蝶,不像孔雀隨時開屏,而是自身美麗不知情,再年輕世代一點的說法就是行走賀爾蒙。
可是眼前的男人對他彬彬有禮,又貼心至極,更不像玩世不恭的紈褲子弟,加上對教師職業的既定印象,讓他更像一位只是沒有遇到心上人,保守貞操道義的美男。

「我可以當哥哥在誇我嗎?」

「欸?就⋯⋯好吧。算是。」

花城樂呵呵的,他也不避諱。
「有沒有追我的人,我不在乎。不過很小的時候倒是有一位心上人。」
「咦?」
謝憐表示訝異,原來是曾有喜歡的人。
「很驚訝?」
花城歪頭反問。

「不⋯⋯不是。只是像喜歡幼稚園老師那種的不算!我相信誰都曾有喜歡老師過的!」

「嗯,不是。但硬要說他是老師,也算是我的啟蒙老師吧?小時候他還救過我的命,只不過他可能自己都忘記了,可是我一直都記得,記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一天又見到了,但是他不記得我,要說難過是一定的,事實上這也無可避免,畢竟記憶會一直被覆蓋的,對他而言我只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小角,對我而言則是如同指引燈的光。」

「那還真是惋惜,見得到卻碰不到。」

「是啊,後來他又走了。從此再也沒見過。他在我心中是一位金枝玉葉的貴人,美麗又賢良,堅強且勇敢,跟地上隨時可見的小花一樣,雖然讓人忘的快,但足以讓人停留片刻。」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那你還會想找到他嗎?」

謝憐聽了,雖然心中有些彆扭,不過還是想問問有關於對方還想繼續尋找心上人的意願。
人世間,情慾就佔了人生好大一部分,若一生過完還找不到心儀的對象,那不就白活一生?
短短的相遇讓花城念念不忘,可見那人對他的重要性有如此 之大,足以他生命的一席之地。
若是能幫上忙,自然是好。
自己沒緣,秉持著也要看他人結緣。

花城看著他,沒有說任何話,直到謝憐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講錯話,都不知道如何開口,躊躇了很久也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話題,鬼使神差就越靠越近,手還去碰花城的黑色眼罩。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啊對不起!我我⋯⋯就看你沒回話就⋯⋯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抱歉還去碰你的眼罩,還沒頭沒尾亂問你問題。一定很煩人。」謝憐稍稍退幾步。

我到底在幹嘛啊⋯⋯。
沒事去碰別人的眼罩,沒事幹尷尬還手賤。
就算對方比自己小,也不是那種教會裡面待的小弟弟,人家好歹也要三十,這樣說我也不是多老⋯⋯。
謝憐此時很想剁了自己的手。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沒事,是我不在酒,跳舞嗎?」
花城拉著他的袖口,指屋內正演奏舞曲,裡頭已經有不少人在跳社交舞。
你一來我一往,不同顏色的裙擺在舞廳中就像一朵一朵的盛開的花朵,綻放又羞澀落下,個個都散發各自的美麗。每一次轉身彷彿是一幅展現四季的畫面。昂貴絲柔的綢緞在空氣中如天上的極光,跟著音樂節奏勾勒女孩子們優雅的身姿。

謝憐沒有舞伴,花城也沒有。

「你不去找一位姑娘和你來一曲嗎?」
謝憐反拉住他縮口袖子。

「不,我就找哥哥。但是我只會跳男步,要委屈哥哥了。」

「巧了,我只會跳女步。」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花城做出一個漂亮的邀請,謝憐覆上手,他們不入舞會聽中央。曲子優美慢調,是基本的三三調,也是眾多學交際舞的入門曲子。
花城說:「哥哥,我可以碰你嗎?」

「可以」
說完,花城寬大的手掌就覆在他的腰上,右手牽緊舉上至快要肩高。
而第一步對方就滑出一大步,讓謝憐逼不得已貼緊花城的胸口,他抬頭就能看見那充滿魅力的臉龐勾著淡淡的微笑,周邊有一些女孩子們發現他們的單戀對象已經有舞伴,小小驚呼一聲,但都離不開那人的笑容,紛紛投向羨慕的眼神。
謝憐自覺臉皮厚,只要為了任務還是食物,他都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可是為什麼遇到花城臉皮就沒了。
到底為什麼。
臉皮是可以不見的嗎?

他受不太了他人的眼光,把臉稍微埋在花城的胸口。
交際舞通常是男方放在女方背部
放腰部是愛人的地方ㄧㄡ 千萬別搞錯ㄌ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我沒想到哥哥會跳女步。很驚艷,跳的很好。」
花城低著頭靠在他耳邊,說話時伴隨著氣,貼在耳邊,撓的他癢癢的。
他忍不住笑出來,還擠出一點眼淚。原本他的眼睛就比大多男生還生的圓,這樣一鬧,他就跟女子沒什麼兩樣,粉雕玉琢地又自帶點粉。
小小一隻被寬大的胸膛罩住,身上還披著花城的紅颯長披風,右上領還有毛絨,在主人身上長度就已經到小腿肚,到了謝憐身上,幾乎到腳踝,然而只要背對所有人,都有可能誤以為深紅裙擺。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以前調皮,跟朋友打賭梳妝打扮後能否混入社交名媛的宴會裡,結果你知道嗎?他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伴女裝,學一下那些有錢大小姐如何談吐、怎麼活動。」

「結果有成功嗎?」
花城帶著他轉一個圈後,謝憐又返回到他胸前,不過他也沒有像一開始那麼害羞,另外一隻手掌貼緊花城的胸膛。

「有。還真的混進去了。說是要誇我朋友的化妝技巧出神入化,還是我們學的太精。總而言之,不要學。」

這其實是個大實話,在他20歲生日那天,就是要闖入富豪舉辦的宴會,去製造一個名為富豪用藥過量暴斃而死的意外。而當時師青玄剛進上天庭,就由謝憐這個老鳥帶帶菜鳥。
風師——人如其名。
個性開朗大方,來去一陣風,連工作思路都如風吹般快而強勁,這說法還算好聽,若讓其他人說,就是別具一格,颱風過境。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不是人人都能駕馭的住。
而他有一位哥哥,代號水師。個性就跟弟弟差了很多,脾氣也不是太好。
水能包容一切,亦能吞噬眾生。
同樣的母親,生下了一樣善良的孩子。
風水二人,一位全部的包容給了弟弟,一位信任眾人心善。

一開始與青玄一同共識時,謝憐就覺得此人一定未來光明似錦,不僅為人正直,還懂得處事,但就在青玄提議一起女裝時,他就瞬間不敢再想之後的自己還會不會是自己這點。

那位富豪出其名愛嫖妓,嫖不到就會以聚會的名義去邀請各家千金來到家裡作客,即便看不上眼也會走過摸兩下,不幸對上眼的晚上則有得受。說是人類的奴性屈服於金錢之下,那有些曾被玷污的女人們,都妄想過成為富豪的第一夫人,最終都已過客收場。也有不少父母為愛女伸張公義,打起用金箔疊起的官司,還是不告而終,害怕產業被吃的甚至不聞不問。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謝憐與青玄至少花一個禮拜極力投入大量時間觀看富豪千金的生活影片,和互相督促彼此的儀態。
青玄學習化妝不忘問問其他同僚如何畫,第一次試裝時,還被其他人誇讚,因此也就此開啟女裝的愛好,化妝技巧也在臨頭愈發愈熟練。

當天謝憐一身連衣白裙,肩上掛著白色紡紗圍巾遮掩肩寬,胸前還墊著兩片假胸進入會場。青玄一換上衣服就進入角色,入場時他跟青玄立刻成為全場焦點,當然,低調是要點,他們還沒開始任務一半就違反守則。
謝憐作為任務負責人,他在計畫裡需要負責勾引富豪,藉此趁機下藥。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多虧前面不小的騷動,他們很快被富豪注意到,謝憐與青玄也不放過這個機會,多在富豪眼前晃來晃去,青玄更是喝酒拋媚眼都出現了,最後還是謝憐被選上,雖說執行者不是他,但是他不服自身魅力不敵謝憐。

「原來謝牧師這麼調皮啊!今日竟然挖出哥哥的黑歷史,這樣好嗎?傳出去名聲可是要沒的。」

「這有什麼?蹭頓飯不過份吧?而且是我跟你說,又不是跟別人。我相信你,大藝術家。」
謝憐調皮地眨眨眼。

舞曲即將進入尾聲,謝憐竟是有些不捨得離開,不是說他習慣還是怎麼樣,而是他認為跳舞的過程中,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花城的手也沒有碰其他地方,還有即便途中他的腳步有些跟不上,花城還是慢慢帶著他跳,對他明明是男生卻跳著女步的印象好很多。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哥哥這麼相信我,萬一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呢?說不定我外表是個老師,但私底下卻是個要拐人走的殺人魔,把受害者拿去做人體顏料,再賣出高價錢?」

聽起來非常人渣,但謝憐知道,他不可能那樣做,不然就打臉之前的人設。
這人就是調皮而已,逗逗彷彿入水未深的好牧師。

不管什麼人,謝憐就是痛恨社會痞子,尤其是擺架子高高在上的敗類。
那天成功勾引富豪,那廝帶他進入一間房間,裡面昏暗無光,直到打開電燈,才看清全貌。
裡面除了國王尺寸到大床,牆上還掛著不少鞭子和手銬等,是個喜歡玩主僕關係的主,除了這份喜好,另外一面則是一個透明玻璃櫃,裡頭擺放整齊各樣的情趣用品。

富豪推了謝憐一把,讓他重重的摔在床上。
「把衣服脫了。」

謝憐並沒有看他,也沒有把衣服脫下。
他說:「先生,玩遊戲也得要玩一個你情我願。很抱歉,我不願意。」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你說什麼!妳這婊子是有什麼立場跟我這樣說話!」
富豪扯了謝憐的長髮,強制他看著那油膩膩又沒刮鬍子的臉,另一隻手則強制扯下連衣裙。
謝憐簡直快要把午餐給吐出來,忍著反胃的感覺,硬生生把胃酸再吞回去,食物殘渣加上胃液又流回食道,經過那剎那,還以為吃了放三天三夜的廚餘。
眼前油到搾汁的豬頭,或許看過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但似乎沒瞧過放蕩不羈又像女人的男子。
胸前的禮服已經被他剛剛撕爛,兩坨假胸部從胸口的地方掉下來,露出兩小點桃粉色的乳頭,身材不算精壯但算是緊實苗條,腰際也不像一般男人,而是像個女孩子有腰線,看起來柔軟度很好。
「好啊!原來你有這個癖好。我也順妳,就看你不錯的份上,今日跟我來上一發,之後也不愁吃穿,固定來到這裡就好⋯⋯。」
「好什麼?」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謝憐從大腿外側抽出小刀,快狠準的插入富豪心臟的位置,原本是防身用的藝品刀,因為工藝高超,還聽說是一位天才孩子製作的,整個讓謝憐愛不釋手,幾乎出任務都會帶在身上,沒想到卻用在一個他極致討厭的人上。

加深刺入力道,在用力轉動刀柄。
謝憐明白由於摩擦力和人體內的密度關係,做出開腸剖肚的動作需要花上一大段時間和力氣。
但是他管不著。
用力再把刀小刀抽出體外後,接著一刀又一刀刺入富豪的臉、驅幹、胸口,最後刺爛了生殖器官。

當師青玄等到他們彼此約定好的時間,偷偷潛入房內時,床單上早已一片狼藉,屍體可堪稱不是屍體,而是一坨爛肉攤在床上,而謝憐則半裸者坐在爛肉旁,原本的連衣裙被丟棄在地上,身上僅用薄床被稍微遮掩。
「太子殿下⋯⋯。」
師青玄沒有再往前一步。

「對不起,搞砸了。」
謝憐起身把床被蓋在一團肉上,走到青玄前面說:
「報告書我寫吧⋯⋯。」

師青玄讓開一條路給他。
「帝君會明白的。」

謝憐回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做錯事,總要承擔一切後果。他不會想明白的。」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舞曲結束,他們曲終的姿勢是擁抱在一起。
謝憐第一次覺得順著一個人的腳步是多麼輕鬆和放鬆,一段舞步幾乎讓他把整個身體的控制權交給花城。他離開懷抱,不由自主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有一個想法截然而生,他想要親吻男人,並把一切繼續。
但這份想法很快被理智反應截斷,謝憐墊起腳在花城的眼罩上給予一個蜻蜓點水,表示替代,同時安慰自己。

「你不會。」謝憐說。「說過了,我相信你。」
沒暈船過還要寫暈船 太困難了⋯⋯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掌聲此起彼落,大家似乎很滿意彼此的舞步,給予舞伴和自己一個鼓勵。
萊特夫人與她的丈夫來到舞台中央,天花板的聚光燈照在他們身上,衣服上的配件在聚光下閃閃發光,就像在上頭鑲著一顆一顆的寶石。大眾還是繼續鼓掌,直到萊特先生咳對麥克風乾兩下。
「首先,先感謝在座的各位參與夫人的生日宴會,我在此表示敬意。再來,今日除了是生日宴會外,還有一個重點是,在場的各位都是我們萊特基金會的股東持有人,簡單來說,你們都為萊特一家獲得巨大的利益。既然都同為同一艘船的人,我們不如乾一杯如何?」
說完萊特夫婦高舉杯子。
他們身邊都出現一位帶黑色半遮面罩,穿著西裝的服務生,每個人都有端一盤酒杯,讓所有人拿取。
不少人已經拿了一杯淺嚐一口,謝憐也同樣拿一杯跟幫花城拿,他遞給對方後,正要往口中送,想說在舉杯前至少要知道這是什麼酒,但在喝前就被花城阻止。

「怎麼了?」

「哥哥,先別喝。那酒聞起來有點不太對,很像我顏料放在潮濕地下室發腐的味道。」

謝憐不常喝,對酒不是很了解,他確實是聞到某種酸腐味,不過沒有想太多,以為是釀酒的方法不一樣。

「乾杯!」
「乾杯!」

其餘人不假思索與夫婦一起一口干掉,接著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就突如其來發生在二人面前。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喝下酒的所有人都感覺被不知名的力量掐住一般,痛苦的緊抓脖子伸吟,更是有受不了的倒在地板上抽搐。而舞台中的萊特夫婦並沒有像那些人一樣,還是神態自若的站在原地,看著地板上的人,眼神表示鄙視,眼睜睜瞪看砧板上的魚一點一點流失生命。

在場似乎只有謝憐與花城沒有喝下那杯毒酒,因為也僅剩他們二人與夫婦是好端端站著。
「唉⋯⋯小花啊⋯⋯。老覺得你太過於敏銳,你會帶壞謝牧師的。」
萊特先生直搖頭,一旁的夫人同樣說:「是啊,小花。那種毒還不至於會造成致命危險,讓你們當我的兒子們不好嗎?看看你們多配、多好看,像個陶瓷娃娃般,即便已經有上一段年紀,但依舊年輕活力。」

花城把謝憐互在身後,小小聲的說:「哥哥,我數到三就往後跑到陽台那裡,從那邊跑。」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謝憐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怕他一個人留在這裡跟夫婦鬥智鬥力,說:「記得要跑就一起跑,舞還沒跳完呢!」

「聽你的。」
花城握起他的手。

萊特先生彈一個響指,帶面具的服務生全數脫下面罩,謝憐認出來其中幾位是夫婦接濟的孩子,有些成年後為了感激二人,就願意繼續待在他們家裡的企業做事,順便有空會回來教堂指導還在上學的小孩。

沒想到都成為聽令做事的傀儡。

他們頭部不協調的呈現非人的姿態轉動成一個非常奇怪的角度,當中還會發出喀喀聲響,依照那樣的轉動,頸部骨頭大約有8成都會碎成渣。
臉部也並非謝憐認識的正常模樣,有潰爛的也有臉部歪曲,說不定其中不只一些是教堂出來的,而是絕大部分都是,只是早已面目全非。
可以說他們不是人。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3
「我今天才知道萊特家裡鍊毒練出蠱來,他們可都是你們曾接濟的孩童!你個畜生!」
謝憐對那夫婦產生極大的厭惡感。
和藹的面容地下卻是禽獸不如的東西,還在他的教堂札根已久,完美演繹到讓已經算是高警覺的謝憐都查不出個端倪。

2
夫婦二人大笑。
「你們還是乖乖聽話吧!聽話點至少你們還會被打扮的漂漂亮亮!」
1!
萊特先生往他們這裡瘋狂開槍,謝憐本能的把花城一同往下壓,順手在身上抓了東西就往前面扔,成功的刺進夫人的大腿地方。
看來還要跟花城解釋他的身手哪來了。

謝憐心中開始冒冷汗。 花城被壓住後也沒有就此當機,他其實有看清楚謝憐的身手,以及扔了什麼出去,但那似乎是一把小小的瑞士功能刀,許多家庭都會備一把,有人出門甚至會帶著,哪天走路走到一半想削水果也不好說。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跑!」兩人一口同聲。
花城一拳揍倒要撲上來的服務生,謝憐則為了不太想要暴露身份,只好不停的閃躲。
看花城當開路先鋒,拳拳到位,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不要命的廝殺眼前礙事的無意識行屍,白色袖子都染成了深紅色還帶點紫青色。
明明距離也不到幾尺,可是卻寸步難行,一群阻礙前行的服務生跟地上昏迷不行的賓客,他們是盡可能的避開與越過。
萊特夫婦手持的也僅是一把只有不到十發的小槍,慶幸他們身上沒有再多帶幾把槍枝,不然可能不是受傷的問題了。

「三郎!確定從這裡出去?」
花城撞開玻璃拉門,一隻腳已經跨出陽台扶手,他拉著謝憐說:「怕高嗎?」

謝憐是不懼高,雖然只有兩層樓高,但萬一一個沒跳好,還是會痛或者拉傷,而且即便花城骨骼清奇,有練過之類的,終究無法確定眼前的人是否能安全落地。

最痛苦的是現在還要當個弱弱白蓮花牧師,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有智商,不見的有好骨頭。

「不怕,兩層樓而已,年輕沒少跳過。」

「哥哥真是調皮。」

「不,我認為還是喊一下精神口號如何?削削恐懼、提升士氣!」

「⋯⋯蛤?」

「跳!」
喊完謝憐就一個助跑跳下陽台,腳尖先是著地再順著膝蓋微曲起作為緩衝。
他確認自己完全沒事,什麼都沒少,轉頭看向還站在陽台的花城。
明明前不久他看起來比任何人還要威武不能,現在看起來卻是要鼓勵保護的角色。 謝憐張開雙臂。 「三郎!」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下一秒花城就越過欄杆毫不猶豫的跳下去,謝憐把他抱個滿懷,雙雙往後倒在草推裡面。

謝憐以為他會是在身下的那個,沒想到要爬起來的時候他碰倒的不是雜草,而是胸口,嚇得他馬上收手坐起身子要離開對方,同時間還是被自己蠢到。
他就算離開,也是需要屁股找到一個支撐點,然候雙腳再站立起身。
現在好了,尷尬的想要鑽一個洞埋進去,或者一槍斃掉也行。
剛剛摸到胸口,那代表他人是在花城身上,那是不是起身時屁股也會壓在他身上?

太好了,側翻滾下去這個選項還來的及嗎?

不過想想終究是想想,正要側過身體時,花城就抓住他的大腿,成功又讓他縮回去,雙手不敢再亂碰,只好撐在對方頭兩側的草皮上,而身子是供起來的姿勢,很像他地咚花城。

「哥哥沒事吧?還好著地前即時拉了哥哥的手換位置。」

「沒⋯⋯沒事!趕緊起來吧。」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也是,警察要來了。那個槍響大概驚動鄰居。」

「他們也沒想到我們沒倒吧。」
謝憐彈到一邊,拍拍身子後拉起花城。
遠邊門口已經有不少群眾的聲音還有警笛聲響,武裝警員動武拿起撞門柱開始想試圖把鐵門給撞破。

「這邊!」
花城竄緊謝憐到手往紅磚牆跑,撥開綠昂昂被修成球狀的灌木叢,往內一看,竟是一個小洞,還有些許磚瓦落在旁,看似是來不及丟棄的樣子。
那小洞是適合給未長開的青年,對他們而言可能需要看點運氣,尤其是花城那個令人羨慕的倒三角身形,就算屁股出來還是會卡在胸部。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洞?」
謝憐不太想要逃命還會遇到身材太好的窘境,他蹲下去開始開挖紅撞牆,而花城也跟進推開點磚頭。

「送畫時,有看到小孩往這鑽,出來特地繞過來瞧一瞧,原本想通知下萊特先生。沒想到成為救命通道。」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看通道差不多讓他們逃生,花城推謝憐先出去,自己倒著出去斷後,把矮木叢再撥回原來的樣子。
越不想遇到的事情,還終究是會纏上。

眼見花城都快要爬出來,但他偏偏停頓了一下。

不會吧,還能卡住?

「哥哥⋯⋯。」

「⋯⋯卡住了?」

下一瞬間對方完好無損的爬出洞口,還非常悠哉拍拍沾在膝頭上的塵土。
「搭啦!開玩笑的。哥哥很會挖洞,很大很寬。」

「可以先趕快走嗎?還有不要一本正經的講讓人誤會的話。」

二人繞過鄰居們和警察,衝到暗巷坐上花城的紅色敞篷大車大口喘氣,他們可所謂是狼狽極致。
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被警察追問跟民眾好奇圍觀。 在溜走的過程中,被一位小警員看到,他跑過來想問問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還有要求他們進警局一趟。謝憐一個機靈對警員啊一聲,成功吸引對方的注意,趁這段空檔,花城再繞到背後給他個暴戾。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Por una Cabeza - Carlos Gardel 他們後來半扯馬甲時(以為花掛掉了)有跑回萊特家(改成餐廳)他們相遇後還有跳一段舞 我不會⋯⋯寫⋯⋯⋯
有稍微互相較勁的 Joshua Kyan Aalampour | 齐伊龙 (@joshuaaalampour) • Ins...
他的比較貼近我想要的情緒
還是我回家自己彈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我第一次襲警!」
謝憐幾乎跑到快要喘不過氣,他靠在椅背上大口吸著夾雜大量雜質廢棄的氧氣,太久沒有那麼刺激又興奮,有點餘興未盡。

花城同樣靠在椅背,他坐在駕駛座位上,雙手握方向盤,頭靠在臂彎暫歇。

「那哥哥是共犯了,人可是我打的。」
他朝謝憐扯嘴一笑。

「那⋯⋯慶祝我們劫後餘生⋯⋯?」

「是這樣的嗎⋯⋯?」

謝憐思考了下,但最終還是果斷放棄,管他是火山噴發還是天雷將神罰,今天發生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改變。
這段時間線彷彿都是命運安排好的,一位牧師、一名教師,在一個光鮮亮麗的慈善宴會下,意外發現老熟人面下的陰暗面,並且幸運逃過一劫。
活了那麼大把年紀,謝憐還是認為自己不會品酒,在上流社會裡,可能還不是個成功的成年人,可是他跟這位陌生人的相遇,讓他經歷什麼叫做對於心動的成癮性。
這算一種酒精成癮嗎?
謝憐看著因為跑步,臉面還是微微潮紅的花城。

這次沒有退步。
謝憐沒有像在宴會中的逃避,當作無濟於事能一笑置之,他主動攔住男人的肩膀吻了過去。
「咳⋯⋯請謝先生說明一下你們的婚姻狀況。」

「太好了,這有很多可以說。第一,這男人騙我。第二,他竟然嫌棄我煮的東西。第三,他還是騙我。」
謝憐憋眼坐在他右手邊的男人。

「哥哥,你煮的東西我可是從來沒有嫌棄過,那天只是給了建議而已。再來我也要說,哥哥也騙我很久。」
花城翹起二郎腿,淡定回看他的伴侶。

「好⋯⋯沒關係。這就是你們來到這裡的原因是吧?那我們玩個默契同時問答。來第一題,請同時說出你們結婚幾年?」

「2年11個月。/3年!」

謝憐倒吸一口氣,他覺得眼前的男人非常的不講道理,同時不講情意。
「是三年!難道在我朋友面前宣示的都不算嗎!」

「雖然我巴不得從我遇見你那天開始當下算,但請哥哥見諒,我屬實不太想在哥哥的僕人面前宣示那天算。」

「風信跟慕情是我從以前陪在我身邊的人!不可缺少!」
「好好好⋯⋯我明白。第二個問題,也是最可能侵犯到你們隱私的問題,若有任何不適可以提出暫停。請問你們一週做愛幾次,若不能用週算,可用月來說。」
兩人面前的人,調整自己的坐姿說。

「⋯⋯哥哥有一段時間沒有主動碰我了。硬要說,昨天還有一點生理上的小摩擦。以前可以說是說是說來就來,才不會記幾次的問題。」

「三郎啊⋯⋯我是不會再吃你那套的。大概⋯⋯一個禮拜前有。」

「好。那你們對彼此在床第之事還滿意嗎?」

「⋯⋯滿⋯⋯滿意。只要不要太過分就好。」

「喔?哥哥說哪樣過分?說來聽聽,我會改進。」

謝憐一下子像一隻踩到尾巴的小貓,全然整個寒毛豎起,他臉紅的要滴出血,嘴巴開開合合,說不出一整句的話。
「三⋯⋯三郎!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他們拌伴嗑嗑幾乎是用啃的在咬彼此的唇瓣,彷彿是要把對方吃進去一樣。

謝憐不曾吻過他人,接吻此事也僅是透過同事傳的黃片所知,還有身為人類對於渴望的本能。
第一次親吻就跟理想不太一樣,以為會纏綿繾綣情意綿綿,沒想到是激烈如鬥,倉促的吸取車內稀薄的氧氣,空氣中瀰漫濃濃情味的氣息。

花城其實對於謝憐如此主動特別訝異。
他有想過到不了用老套的邀約方式把對方辦了,不過理智還是大於情慾,眼前的三好市民,看似就是不像是會跟他一夜情的對象。
而且那是趁機佔人家便宜,趁人之危。
他守童貞到現在也僅是為了等待心上人的出現,而謝憐的出現讓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進到下一步關係。
太像了。
花城極力說服自己。

世界上幾億人口,大多數的人都會有眼睛鼻子嘴巴,能有長的多不一樣,排列組合只不過了了幾些,完全無法比擬。
好諷刺啊,最後還是找到一個替身,完美無暇的替身。

他主動扣住謝憐的脖子加深這個吻,直到對方有稍稍推他的胸膛以示可能快要喘不過氣了。
雙唇離開之間來纏著銀絲,與舌尖連起情與慾。

意識到自己失態又狼狽,謝憐下意識抬起袖口想擦擦嘴巴,但發現袖子至下手臂處都沾上不少草屑與土壤,是前不久二人鑽洞時沾上的,到車上前也來不及擦乾淨。

花城看著笑出來,他舔掉掛在唇邊的藕斷絲連的唾液,不管他究竟是他的還是謝憐的,開口遞出邀約:「哥哥,我家離這裡近,不妨先回我住處淨個身如何?」

謝憐被這波操作操爛了思考,他得點頭答應,然候盡可能把自己融進椅背。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好奇怪的感覺。
他碰觸自己還有點濕潤的嘴唇,指腹輕滑過,柔軟的不像話,有機率是被親腫。再偷偷瞄一眼正在開車的男人,他看起來表面淡定怡然,還有心情哼著歌,不時注意路況隨時打檔。可是在謝憐眼裡,那人的眼神與方才完全地不一樣,有一種陷入瘋狂,進入刺激上頭的漩渦裡。

害怕花城突然轉過頭,他只匆匆撇一眼就撇開頭,透過車窗看看呼嘯而過一棟又一棟的建築物。

窗子並非水漬點點,是明亮通透,車主把車子照顧的完好無損,可堪稱同新車。
在如此透亮的玻璃裡,他也亦然。
好不會寫⋯⋯
擦邊球⋯⋯
我也不會寫⋯⋯色色⋯⋯我不會⋯⋯什麼都不會
停好車,花城替謝憐開車門,牽著他的手開門進屋子。

屋子看起來也不像萊特夫婦豪宅那般氣派豪華,規則的幾何設計再加上非亮色塗面,讓整體不會太張揚且低調。
看起來是有兩層樓的平房,停車坪前也是一大片坪數不算低的園藝花園,不過說是有打理過的也看起來不像,另外一層說法可以說是亂中有序,一叢雜草裡,還是有相對同品種的花,幾根寥寥無幾樹立,堅強活在雜亂之中。

還沒從觀察花園中出來,花城就把他拉進懷裡後帶上門,謝憐因此背部貼緊木板門上,被迫抬頭才能看的到對方的臉。

「你還真的說好⋯⋯。不知道現在是誰處於弱勢嗎?」花城道。
他雙臂卡在謝憐頭部間,限制身下人的視野範圍。
謝憐並沒有掙扎,他就像一隻剛出生的待宰羔羊,看似對於之後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壞事情完全不清楚,還有求教學的意思。
當然這是裝的,他非常明白等等即將發生的情況。
若是花城算是一位紳士,他大有可能請他去盥洗,借他曾穿過的衣物,甚至兩人一起在廚房泡上杯熱可可,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度過這荒唐的一晚。
但花城那樣百般婉轉暗示他不應該跟自己繼續在一起,甚至明講出來,謝憐還是義無反顧的貼緊,發生擦槍走火的機率又蹭蹭提高。

一夜情又怎樣?

感情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打鐵趁熱,而立之年不活得再任性,何時能享受。
他就覺得看順眼。
借他人之語就是長在性癖上。

謝憐伸手攔下花城的脖子,讓他硬生生撞痛自己的唇邊,帶血繼續吻著。

兩人或許都對剛剛發生的鬧事壓抑許久,無處發洩的雜念只好都洩露在熱吻之中,想當然爾,成年人沒有所謂的純蓋棉被聊天,花城早已摸進謝憐的衣衫裡,膝蓋砥柱雙腿間,使身下人為了有支撐,後腳跟還微微勾緊自己的小腿。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謝憐不曾被如此這樣撫摸過,也未曾如此荒誕淫蕩,才一下子的功夫,他的腰肢就化成一灘死水一樣,軟塌塌感覺沒力了,想繼續支撐在門上都非常困難,基本上只能一直扒著花城才得以平衡。

此時花城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撈起他的屁股抱著走到餐桌邊,讓他得以有依靠。
眼見花城有些急迫,除了啃咬還有胡亂像扯下他的襯衫,不過也怕撕壞,亂中還是帶小心謹慎。
謝憐低聲笑了,他鬆開勾著對方的脖子,主動覆蓋在脫他衣服的那隻手上,引導他脫下背心與白色襯衫。
肌膚暴露無遺,他脖子上的紋身同樣顯現出來。

那是他作為曾經為死人的證明,被公司紋上名為咒伽的像咒文的紋身,除了脖子之外,還有右腳踝也有一道,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再也沒有第二次。
但是今天的西裝襯衫較為貼身,若是纏上紗布,會顯大包,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就不纏繃帶或者紗布了,而且畫遮瑕也會讓衣服很難洗,這已經是他為數不多又好看的西裝,他不想因此毀了。

在沒有遇到花城的前提下,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不會把咒伽露出來。

看來又要編謊騙人。
花城雙唇貼在他的脖頸上不停的親吻,舌尖不時輕刮咒伽覆沒的地方。「沒想到哥哥還有紋身,看來是真的壞到骨子裡去。」
說完揮開桌面上一切的東西,原本餐桌上還有幾張紙與筆,謝憐也沒看清上頭是否有畫,那些東西尚未被客人欣賞就被主人掃到地面上。
他轉頭想看看紙上有沒有大師的節奏,轉而被花城壓住半身整個躺在上頭。
「看來是三郎不夠努力,讓哥哥分心了。」

小小的習慣在歡愛時成為壞習慣,東張西望隨時保持警惕也不是他想要,長久的精神緊繃,迫使時不時一個風吹草動都需要懷疑,甚至要斬草除根,就算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也需要看個清楚,眼見為實。

「那我該怎麼樣賠三郎個不是?」謝憐抬起腰部頂住身上人腫起的胯下。「這樣夠嗎?」

「夠⋯⋯當然夠。」
擦邊囉
小朋友不能看囉
好不會寫⋯⋯
舌尖上的花花
他們就去遊樂園約會
打靶
憐假裝自己超級新手,一直打歪,花花矯正他的姿勢,後來有打中幾個,但還是沒辦法拿到大獎,花花就又來一局,全中後挑了一個狐狸娃娃給憐,拿到後發現🦊的右眼似乎被撞擊過,眼珠子已經不是圓圓潤潤的,反而是坑坑巴巴,原本是要叫老闆再換一個,但謝阻止,他說他就喜歡這個小狐狸娃娃。

花問他還想玩什麼,憐說他還想玩打靶一次,花不思考就付錢了。

憐這位全中靶子,讓老闆跌破眼鏡,明明剛剛還柔弱的小哥怎麼不過幾秒就爆發實力。
憐選了一個長條形看起來像是小雪貂的跨枕給花。

「這樣就一人一個啦」
https://images.plurk.com/5drqsd1UsR6I8xnwYOlkht.jpg 改成小雪貂是私心 麵條就很可愛啊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謝憐是被鳥叫聲吵醒的,不然他可能會繼續違背他原有的生理時鐘繼續補眠。

昨晚真是一場激烈的戰爭,沒有像到偶像劇那般溫柔又煽情,兩個大男人可說是上演動物頻道那樣,尋著自己的本能橫衝直撞。
謝憐基本上是第一次,在沒有任何準備下,他是在意識朦朧時答應花城幾乎所有嘗試,不管前期的蓄力還是後段的紓解,都是嗯嗯一說而過。

他微微掀開被子,自己的身子確實是被清理乾淨。

其實在對方拉著他探索身體時,就已經羞的快不行,才會中後半段就跟軟泥,什麼都好可以沒問題。

「醒了?起得來嗎?我帶早餐過來。」
花城托著一個銀製大托盤,上頭有各式各樣用小盤子裝的早餐,從西式到中式都有,除了裝盤早餐,還有兩杯馬克杯裝的咖啡,很貼心的還有三塊小方糖擺杯盤上。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也太多花樣吧⋯⋯。」
每一份份量都不多,平均五口內都可以解決,不過樣式是遠遠超過很多,讓他不知道該怎麼選才好。

「不知道哥哥喜歡甚麼,所以依照冰箱僅有的食材能搞出來的每個都做一個。而且自己做的比外面的好很多,昨晚哥哥疲乏不堪,不能吃太油的早餐,對身體不好。」

「啊⋯⋯你自己用的?」

「嗯啊!我還有帶晨報喔!」
花城把托盤擺在床上,從腋下抽出夾著的報紙。

花城穿著一般正紅色低領毛衣,上頭還有一朵小白花的刺繡在右心臟處,下裝是顯腿直的老爹白褲,把腿顯得更長更直,右眼也不是昨晚湖裡花俏的黑眼罩,而是一般在眼科常看到的白色紗布眼罩,休閒感拉好拉滿。

「你很厲害啊⋯⋯還會做早餐。我認識的男性大多都不太會下廚呢⋯⋯你是第一個。」

「哈哈⋯⋯哥哥過獎了,只是認為自己下廚會比較健康,偶爾偷懶還是會吃外食。」
花城拿一塊起司塊和綠葡萄同時扔進嘴裡,嗚嗚姆姆又跟謝憐說了話。

「你說什麼?」
謝憐著實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他吃東西的樣子跟昨晚根本是成反比,可愛又討喜。

「我說——不看看報紙有沒有寫我們的事情嗎?」

「既然三郎沒說,不就代表沒有嗎?」

「太相信我了吧。我可是被同事說若哪天世界毀滅,我是唯一看起來最高興的那個欸。」

「你啊⋯⋯想太多啦。」謝憐翻開報紙同時嘴巴接過花城夾來的奶油炒蛋。「你看,連萊特夫婦的是都輕描淡寫的過,看來這事是國家不可見的黑色檔案,我們更不可能出現在報紙上,要處理殘黨,那他一定會私底下追查我們。」

「那我們危險囉。」

「是,也不是。」謝憐非常喜歡他煮的奶油炒蛋,又多夾一口吃。花城瞧他喜歡,就一整盤放在他手上。
「他們有本事公開把我們都抓了。你我都不算是默默無名之人,在社區間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說一個謊要圓上千個謊,今日說花老師因為叛國罪而被抓,那些學生服嗎?還有賣畫時的名義都以公益出售,那些高權人士會如何作想?倘若真的不在乎,那為何萊特夫婦他們的事情卻被說是恐怖攻擊?代表根本不想把事情搞大,有漏網之魚就給他逃,之後有發生事情再說。把人冠上莫須有,對他們而言才會拖累他們,乾脆不幹最快。」謝憐三口就把炒蛋解決。「如果是我,我也會隨便搪塞個理由息事寧人,見不得光啊⋯⋯這種事。」

「是呢。著實很像他們的作法。」

「嗯,別管吧。當作一場夢也好。」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這一場夢還真是刺激呢!」
花城倒在床的另一側,雙手交叉枕在頭後,悠閒的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公子,完全不受晚艷所帶來的影響。

謝憐嘟囔剛吃完東西躺下容易得胃潰瘍,伸手就是要把花城給撈起來坐好跟他一起吃早餐。

此時花城抓住他的手,往他紗布遮住的右眼放。

「你⋯⋯!」
謝憐昨天有如喝了好幾瓶混酒,對晚上喊了什麼麼,玩了什麼,大多都記不清,要回憶也僅只能透過身體哪裡算,哪裡腫,才能推測他們的情趣姿勢。

「哥哥昨天親了我好多下,尤其是這裡。這麼喜歡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

他現在終於清楚明白自己摸的不是含有眼球微凸起的眼部,而是空洞下陷的眼窩筐。

他用指腹輕輕磨擦著白色眼罩。

「那哥哥是什麼意思?可憐我嗎?」 「不是!」
謝憐一時之間無法接下去,他並非可憐花城少了眼,也不是一時情意上頭,看哪裡可以親就親,而且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悸動和情感夾雜其中,說不上來。這又借人之口,就是愛在心頭難以口述。

他閉上雙眼,俯下身,用最真誠的方式,借行動告訴花城一切。

只要是你,我願意接受你任何一切,因為是你。
待從床上起來已經又快要過一天,早餐銀托盤被花城放在床頭櫃,甚至有一些盤子零落在地毯上,還有一些食物,可說是糟糕邋遢到底,但這也沒辦法,早餐時光就是被中斷了呢。

「今天其實有夜間市集,不知道哥哥有沒有興趣?」
花城半臥在床,右手手撐在臉頰,另一隻手則幫謝憐按壓腰部。

「在這附近?」

「不是,開車至少要半個小時,我學生推薦的,都說不錯呢。」

「好啊,走吧。可是我可沒有帶衣服呢。備用衣物還在車裡,而車子有機率還在莊園那邊,待會我請朋友幫我送過來好了。」
謝憐維持趴臥,享受著力道適中的按摩。

「哈哈,衣服什麼的我可多了,哥哥不用擔心,一定有你適合的。」
今天看到新番外,果然憐的親親是花花最好的良藥 看到都在哀嚎新修跟微澀澀回歸晉江,讓我毫不猶豫買了
少一隻眼睛不會醜醜啊 齁⋯⋯
他們太可愛了
我要融化ㄌㄜ
花城果然說的沒錯,衣櫃的確有符合他穿搭的衣服。平時自身有穿著淡色系列的上衣,褲子大多也偏向飽和度低的,有修飾腿型和寬褲,不過他不是特別在意身材比例還是流行,通常舒適是第一要點。

不過依照花城的穿衣風格,偏見說法,可能身為藝術家,不是搭配需要有自我風格呈現;不然就是想要在普世穿衣中加上一定的元素,讓大眾對元素有一定的聯繫。

然而就在一排緋色中,是有好幾件根本與花城的風格大相逕庭,簡直是跟謝憐平時穿的幾乎一模一樣,要說從他家拿過來的也不為過。
他們現在上身都是穿短袖休閒襯衫,花城的扣子甚至下開快到胸口,自己的則是有好好扣齊,還有一件短版毛衣米色背心,而兩人的褲子則是一白一黑九分休閒長褲。
若不是自己穿,謝憐可能還會以為是感情很好的兄弟一起約好,但如今是自己,突然兄弟這詞就變了味,兄弟非兄與弟。

街上有不少盯著他們看,大概基本都是盯著花城那傲人的身高與無與倫比的完美臉龐。
太亮眼是一種罪⋯⋯。

謝憐勉勉強強用手遮擋自己,秉持我看不到你你就看不到我,加快腳步前進,然而偏偏要是走快了,後面就會有幾聲哥哥你走太快啦!三郎要跟不上啦!的聲音,又惹更多人回頭,看看帥哥到底是在叫誰哥哥。

啊啊啊到底為什麼沒辦法隱形啦!
雙手抱緊自己的手臂,怨念幽幽看向小跑步過來,手頭還有兩杯飲料的花城。

「我的好哥哥啊⋯⋯你真的走太快啦⋯⋯快跟不上了,才剛買完飲料,回頭就見你不見,緊張一下。」
花城遞無糖綠茶給謝憐,看到他們停在的攤位之後說:「原來想玩打靶?」
謝憐被他一說,才發現自己是停在打氣球的攤子前。他面子現在變得有點薄,只好隨意嗯嗯兩聲表示對。

花城隨即對小販老闆比一個一,老闆立刻上前把bb彈裝好睇到他們眼前。「來,是哪位帥哥要試?我們男生吼,不用雷射對準光啦!打三號把齁。」
「哥哥試試?」花城伸手意識把飲料遞給他拿。

謝憐也沒客氣,他雙手拿起手槍,雙臂平舉於肩高,但頭緊緊靠緊在右肩旁,緊皺眉頭。

碰!

沒射中氣球。

老闆瞧這帥哥怎麼連個沒動的氣球都沒中,而且在他眼裡,帥哥的重心整個往右邊嚴重偏移,還有準心也沒對準罩門,才造成瞄區偏位。

正要上前教教人,就被另外一位帥哥抬手阻止。

那人放下兩杯飲料,頭靠緊白衣帥哥旁,用半抱的方式,左手定住懷裡持槍身的手,右手則微抬起帥哥的上臂。
紅衣帥哥道:「放輕鬆,頭與身體成一直線即可⋯⋯閉上左眼⋯⋯哥哥有看到有一根凸凸的東西,跟很像凹的框框嗎?」

「有。」

「嗯。凸凸的是準心,凹是照門,準星與照門的左右間隙相等與水平切齊,而那個我們要瞄準的區域裡就是瞄區,在這個範圍裡,都是射的中的。」

「好。」 「很好。哥哥你可以的,信我。」
謝憐當然都知道這些,但他就是要裝什麼都不知道,當一位妥妥的射擊新手。

花城放開謝憐,任他自己發揮。

前面花城如此盡心盡力的教導,他當然不能辜負花老師的期待。不過他還是對於花城給他手把手移姿勢感到害羞,背部還有一點殘餘的體溫,左手手背也還有那寬大的手掌留下的感覺。

碰!
他又射了一發。

沒中。

「咦?」謝憐自己也有點納悶。

花城鼓勵道:「沒事的哥哥,你做的很好,差一點而已,再試試吧。」

謝憐聽到後,他朝向花城開心一笑。
「好!」

把剩餘的bb彈射完。
十發只中了三發。

獲得一隻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果然我還是不太適合啊,還是不自覺的會歪一邊⋯⋯。」
謝憐拿了老闆給的棒棒糖說道。

「我看哥哥基本上都有瞄準道氣球,但偏偏在要扣板機時都會歪向右邊,導致準心偏移,不過對新手而言算是不錯了。以前剛開始玩的時候還會被嘲笑呢,一發都沒中。」

「這麼壞啊,看三郎可是鑽研不少?好去反將一軍?」

「不太算是。」花城說:「對我而言多練幾次不算難事。」

「喔?」謝憐挑眉。
他倒是挺有興趣知道花城是否有他說的那樣輕而易舉,說不定是說著一口好琴罷了,曾有玩過射氣球的多多少少都會知道一點點提高中靶率的技巧,而要真正的快速精準,又是另外一道難題。夜市這班劣質的空氣槍與真槍比起來輕了不少,能說大話的不是玩到刻進肌肉記憶,不然就是拿過真槍實彈。
「哥哥不信?要不想想要什麼戰利品?我贏回來。」

「好,那我要好好看了。」

花城又跟老闆要一局,對方快速裝好子彈後,跟他說打第二靶。
他的站姿可說是隨意至極,左手拿槍枝,舉高至與肩高,停留幾秒,之後便快速有規律的氣球爆破聲,完整的響了十下,靶上沒有任何一顆氣球黏在上頭。

「怎麼樣哥哥?還沒想到要哪一個獎品嗎?」

此時謝憐被他激起挑撥,撇撇嘴說:「想好了,不過我還要一局。」

「好。」
花城又給老闆一局的錢。

謝憐拿起隔壁的徒步手槍,不過他是一樣雙手拿穩槍身,站的直挺,但卻瞄準一旁在圓形旋轉的氣球靶子。

剛剛好十聲。
上頭無一個氣球還留著。
「小⋯⋯小哥,還真是⋯⋯蛤?」
老闆瞬間被謝憐的一番操作給嚇傻在原地。

前不久的新手小白呢?他這樣是要怎麼賺錢?
發生什麼事情?
「新手運?」謝憐放下空氣槍。

花城給予鼓掌說:「哥哥剛剛的姿勢完全無可挑剔,漂亮至極,三郎心服口服。」

「都說是運氣了。看來遇到三郎後變幸運啦!如果是以前,一定一發都歪掉!」

「是嗎?有幫助到哥哥就好。」花城表情沒有掩飾太多,一看就了解他在心疼謝憐的過往。

「兩位帥哥⋯⋯你們要挑哪個獎品?一人一個!大的都可以挑齁!」
老闆原本想臨時更改遊玩規則,可是看著兩位精湛的槍法配上精緻的顏值帶來不少圍觀者,圍觀後也有不少人躍躍欲試。

「那隻狐狸娃娃!」謝憐指向被繩子掛起來的Q版娃娃。
四隻都短短的,顏色是經典的橘白配色,揪著兩顆小小的豆豆眼,瞧了就喜歡。

老闆用晾衣桿頂下娃娃交給謝憐,然候問花城想要哪一隻,而花城說讓他想一想,讓老闆先去忙其他客人。
謝憐把娃娃抱在懷裡,還把它當作真的動物一樣嚕嚕頭跟下巴,這時發現了狐狸娃娃的豆豆右眼坑坑巴巴的,感覺就是被擦撞過多次,已經不是光滑圓潤的樣子。

同時花城也注意到,問謝憐要不要跟老闆說一下,可以在換另外一隻。

「不用啦。」謝憐已經把娃娃貼在臉上蹭,說道:「那點有什麼關係,我很喜歡,獨一無二不跟人撞娃娃不是很好?」

「也是。」花城聽後也隨意他去。
只要謝憐喜歡,他能說不要嗎?
但他還是認為換一隻最好。

「走吧。」花城說。

「你不挑獎品?」謝憐問。

「為什麼一定要?」

書房已經有很多畫布和作品的情況下,他並不想再看到其他會堆疊在書房甚至臥房的物品,除了清潔起來很麻煩,再來他也沒興趣。

「也不是說要啦⋯⋯就是明明你也全中了,沒拿一個獎勵,感覺怪怪的。」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那我該挑什麼呢?幫我想想吧?」
花城看出謝憐很想幫他挑一個毛茸茸回去,乾脆做出退步,讓他高興個盡興。

「哼哼!老闆!幫我拿那個白色長長的娃娃!」

「好!長條形的那個齁?」

「嗯對!」
謝憐接過長條娃娃。

那看起來跟別的娃娃不太一樣,除了長度較長,還有看起來也不太像熊還是狗類,那種填充玩具不常出現的動物。

謝憐把娃娃的粉色小鼻子點在花城的鼻尖說:「這樣就一人一個啦!」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他們並行走在池塘邊的行人步道,前不久一起嘗過不少小吃攤位。為了想要每個攤位都試一遍口味,因此都點一份分著吃,然而還是太小看攤位的數量,還沒吃到一半以上,就開始有點撐,所以花城提議去池塘邊走走消化,走完再戰。

夜間八點正是表演節目的尾聲,許多家長帶著孩子都還待在原地,因為等等還有煙火秀。
現在池塘沒什麼人,零星幾位大抵是這附近的住戶,即便這裡有舉辦活動,他們的生活作息依舊不會受到影響,該慢跑的還是照舊;該練操的繼續照表進行。

兩個大男人一人一隻娃娃,手腕還有掛著沒吃完的小吃塑膠袋。
走了一圈又一圈,同一個練拳老伯看了無數遍,他們就不發任何話,只是像程式迴圈碼,不停的重複同一件事情。

直到在一顆老樹下,謝憐才停下腳步,花城也跟著他停下。
他問道:「哥哥累了嗎?這有長凳,我們歇一會把。」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此時一聲震耳的巨響劃破了寧静,煙火如繽紛的花朵般,在夜空中綻放,零散星火把崩裂後融入於黑夜裡,零星點點閃爍,之後便快速消散。
由於要欣賞煙火,路邊的街燈都沒有點起,僅能靠煙火施放所帶來的微弱光射。

花城在光線中並沒有看的很清楚謝憐的表情,在煙火炸開的那一瞬間,他瞧見了。

謝憐開口說話,只不過由於煙火的聲音太大聲,完全蓋過他的聲音。

在格幾步遠的人會聽不見謝憐在說什麼,但花城不用聽也明白並說道:「好。」
「三郎,你看。」
剛放完煙火瀰漫濃煙,但在湖邊卻裊裊升起幾盞零星燈火,他們靜等在岸邊,在期待那些燈會變出什麼花樣。微風輕柔吹拂,薄紙燈罩輕輕搖曳,隨著光點越來越高,像星星漸漸隱沒於充滿煙霧的夜空中。
他們消失的很快,但依舊留下一縷淡痕,跟隨光點帶向更深處的彼方。

謝憐雙手合十,唇尖抵在指尖低聲呢喃。

花城說:「牧師也信這個?」

謝憐沒有反駁,他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祈願總歸不是件壞事,不是嗎?」

花城依樣畫葫蘆同樣合掌低聲含糊幾句,過不到幾秒,他放下手看著落後幾盞在後段的天燈。
謝憐勾了勾他的手掌問到。

「三郎許什麼願?」

「哥哥,我是很想說,不過祈願不是通常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有道理。」謝憐墊起腳親吻對方的唇角。 我希望三郎/那個人能夠平安健康。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所以說你要結婚了?」
賀玄——黑水,來回在擂台邊緣踱步。

他堪稱作為銅爐山的可以跟花城說上十句話的代表,今天那老大上來跟他第一句話就是結婚,這個永遠不會碰到的議題,同時間還在胖揍戚容,為其名訓練。
花城上鉤綠色拳擊褲的男子,面部揚起幸福的笑容。平時在公司他根本不會笑,最多被其他同事說是假笑,而通常只要看到”假笑”,不是有人要完蛋了,不然就是心情糟糕到精神出了異常。但揍人的同時還面帶微笑,只能說花城的精神狀態更往另玩一種層次開始進化。
「嗯,我要跟哥哥結婚。這婚我一定要結。」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是彎的。」賀玄挑眉。
從他認識花城以來,他確實沒聽過他的性別取向,連他是否去過雞舍,他也無從知曉,彼此之間太過於疏離以及隔閡,只能說銅爐山各自都有目的,他人的生死即便是同事,也毫無興趣,能說上幾句最多是同事情誼一場。
調查血雨探花,賀玄根本沒有興趣,以前大多只是聽說是一名孤兒,手做工藝及好,平時會有採集花朵的小癖好,其餘就沒什麼好探究的資訊。
沒有人會共享一切,默默的接下任務,拿到賞金,日復一日的生活。

兩人曾合作幾次,業績二人都會名列前茅,被排位在絕。

在銅爐有一個說法,層級越高者,無不是經歷最痛苦的過往,才會殺人不眨眼,對人毫無保留一絲執念。

「調查過他的背景了嗎?」

花城擬了他一眼說:「嗯,看過了。神學院畢業,牧師,喜歡練字,家裡小康。白紙一個。」

「不要跟我說是你在出差時遇到的。」

萊特夫婦的宅邸,確實是銅爐山的目標之一,這項案子一直是由花城負責監督,那天的饗宴是定期檢視的最後一次,若沒有任何異常,那確認當天立刻下手。

雇主要求將夫婦二人殺害的原由便是製藥,還要求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沒想到下毒沒成,自己差點被活剝成娃娃。

這件事情最後是黑水緊急壓下去的,所以他大致了解一二。

「你今天話很多。」
花城連續踹戚容檔步,再趁對方轉身時,拉著他的手臂,用力反推鉅肌都位置,就此臉朝地上摔去。

「是誰跟我說要結婚的。」黑水環胸說道。「我們需要去嗎?」

「不需要,你去會垮。到時候引玉幫我派幾個充當朋友就好,人數不夠還有學校的學生。」

賀玄鬆一口氣。
「不管如何,還是恭喜。」

說完就離開訓練場,直到關門前還是聽得見那個被壓著打的哀嚎聲。
瞧黑水離開,戚容自覺嘴巴越來越不受控制,他明知會激怒花城,但看他暴怒的樣子,他也爽那一下。

畢竟他可是知道花城秘密的人。

「呦!結婚不請我啊!按照輩份我可算是你的長輩。」
戚容說。

「哼,你算是老幾。是被打不夠是不是。」
花城繼續壓在他身上,更是特意用手軸抵住肩頰骨的位置,讓戚容痛的哇哇大叫。
若是老祖宗再不從他身上下去,他的手臂要廢了。

「哈!笑死老子大牙!血雨探花談論婚嫁!這鐵定能上銅爐十年公告榜第一名!還跟見面不到幾次的男人!男人!哈哈哈哈!哈⋯⋯果然啊⋯⋯男人最後還是抵不過性慾是吧!笑死我啦!不追什麼太子殿下啦⋯⋯?」

此話一出,花城立即從他身上下去,並用力的踹向戚容的腹部,他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撞到泡棉柱才停下。

戚容艱難地抬起頭,抬手隨意抹掉嘴角嗑出來的血漬,順道抹開鼻協定,糊了滿臉都是。
「說過了,我是你的長輩⋯⋯。你的事情多少也瞭若指掌。不過身為長輩,大發慈悲的勸你一句。」
戚容微微抬起下巴,充滿嘲諷說。

「帶餐也好。別追了,什麼鬼太子的,死啦!死透了!」
「殿下啊,你要三思啊!你跟認識不到用年來算的人結婚,會不會太快了點?該不會是是我上次說的話讓你這麼急?如果是的話,我道歉!先別結婚的好不好?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不怕我怕!」

師青玄眼巴巴的看謝憐。

「青玄⋯⋯改改名稱吧⋯⋯。還有這婚是我自願的,不受任何人影響。」
謝憐抽出手再往另外一個插縫伸進去。

「就是!」
另外一個聲音遠在他們屁股後段不到幾尺,還有兩位吊繩索正要往上。

風信繼續說道:「那個人你根本搞不清楚來歷,他的成長背景等,說不知是來站你便宜的呢?殿下!那個叫花城的勸你還是遠離他比較好!」
「他就是被愛情沖昏了頭吧。」

慕情翻了一個大白眼,把風信推到一邊。

「你閉嘴!是事實也不可以說!他很脆弱的!」

見兩人又要打起來,謝憐放手讓垂吊緩緩下降,拍拍二人的肩頭。

「第一,叫我謝憐。第二,到我的婚禮上別打架,行嗎?看在我們多年的情份上。有什麼事情一定會跟你們說的,別瞎操心了。」

「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拜託不要啦⋯⋯。我們的兄弟會這樣不就要解散了!」

師青玄跟著下降,狠狠抱住謝憐的腰,開始像一隻蟲一樣左右搖動。
「哪來的兄弟會!」

「單身男子俱樂部之雙手解放相親相愛抱團兄弟會。你們人人都次會員之一別耍賴!」

「我不會參與。」慕情試圖把黏在一塊的兩個人分開,然而師青玄則轉戰黏在他身上去。

「別害羞了!你上次刻喝的盡興了!」

師青玄黏糊糊地說。

「上次那家酒吧?」風信聽到關鍵字。

如果要說四人什麼時候喝酒,那便是上禮拜的地下酒吧無誤。
那家酒吧是師青玄的最愛。坐落在半山腰處,草根雜亂的地方,入山過沒多久就有一棟小木屋,木屋看似就是救急休息的地方,門牌還有寫著風水厝,沒想到推開木門,往一間房間走,拉開地板上到獅子金屬釦環,走下樓梯便是一家奢華充滿尼龍燈的酒吧。

那間老闆也承認早上是正經的供爬友的落腳處,而晚上則是有黑交易的狂歡地。當然,第一守則是不能鬧事,否則下場不得而知。

師青玄是正直人,幹暗殺事但不幹地下交易,會幹這樣的交易唯一他認識的就只有他哥哥。他喜歡來這裡喝酒,只是單純老闆調了一手好酒,來了幾次就忍不住跟好友分享。

酒吧除了在山裡,第二個特點是每天都會換通關密語。
四人在門口待著,師青玄正憂愁他把密語到紙條給用掉了,絞盡腦汁的在想內容是什麼,而慕情跟風信因為樓梯間的空間太狹小,肩膀互相抵觸在一起。風信又是個大男孩,跟慕情比起來大了一圈,本來占的空間就大,慕情又給他推到跟土牆臉貼臉,風信也被他用的火氣上升。二人開始鬥嘴發瘋,在慕情毒舌攻擊下,風信大吼你閉嘴,竟成是通關密語,看門的讓他們四人進去。

瞧看門放人,後兩位也不吵了,開始用杯數來較量。

酒精與氣氛的烘托下,幾人根本不在乎自己身處於什麼地方。
「所以是什麼地方⋯⋯?」謝憐頭皮已經微微發麻,想確認身上是不是也缺少什麼,但是即便有也晚了。

師青玄眯起眼睛,嘴角彎起詭異的笑容,手腕靈活的上下轉說道:「你說呢?男士們?是喜歡右手還是左手?還說⋯⋯喜歡別人的手⋯⋯?」

三人的解開繩子,團團圍住師青玄。

「我⋯⋯我開玩笑的⋯⋯真的!我開玩笑的!」
不知不覺已經寫了2萬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完整的全部寫完不會半途而廢
如果寫完就印出來自己好玩
隨時都可以插樓真的
拜託聊天
這裡只是紀錄而已
之後還是會修飾重發
「有什麼想說的事情嗎?謝先生還沒到的情況下我不建議現在開始我們的談話。」他為自己泡了一杯茶,問對方是需要茶還是咖啡。

花城示意自己不用,但是等等謝憐來的時候遞上茶給他即可。
「那就當作我自言自語吧⋯⋯。」
花城自嘲。

「我真的很愛哥哥,沒有什麼比哥哥還重要,物盡一切都要把所有最好的給他。當然一定希望他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無憂無慮。但⋯⋯總感覺⋯⋯他都不怎麼在乎自己,變得更捉摸不定。我只是想要更了解他,不讓他從我身邊離開。這樣⋯⋯會很過分嗎?」
他食指與拇指搓揉著小辮子上的紅珊瑚珠子,眼瞼下垂,顯出自己哀傷無比。

「我懂,花先生。」

「哈⋯⋯你不懂的。」

一個簡短的敲門聲打斷二人,謝憐此時走了進來說道:「開始了嗎?」

「還沒呢。哥哥。」花城幫他拉開椅子入席,自己卻站起離席,開門離開他們的空間。
「不好意思⋯⋯想問一下。三郎有聊什麼嗎?」

謝憐接過熱茶,小酌一口,是他平常會喝的高山烏龍。

「沒有呢。」

「是嗎?」他放下茶杯說:「那接下來的話請您當作我自言自語吧。」
謝憐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似乎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如釋重負。
「總覺得以前跟三郎無話不談,聊最狠一點幾乎可以從早聊到晚。但現在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談,這讓我感到挫折一段時間,是我不夠有魅力了嗎?還是真的因為年紀的差距?就因為這事,讓我曾一度曾想要辭職不幹,乾脆整天黏著三郎,看他的生活,知道他的所有。我這樣⋯⋯很自私嗎?」

「⋯⋯不會。」

「您人真好,可是我還是不懂,為什麼三郎能接受我這樣的人。這到底算什麼?」

「婚姻。」
謝憐感慨說道:「每個人都有想守護的東西,不管你我,我相信三郎也有,但沒想到這竟然成為我們的一道牆。漸漸地,我們越來越少談話,甚至一天講不到五句。就怕秘密洩漏嗎?我開始迷惘,是秘密重要,還是⋯⋯彼此。」

謝憐低下頭,看不到任何表情,但他顫抖的聲音出賣一切。

過了快要五分鐘,花城還沒回來。
夜幕降臨,月亮高高掛在天上,還有不少夜啼掛枝頭上。一輛大紅跑車緩緩開進車道,停在一輛白色小型轎車後,那正是謝憐的7年小愛車。平時謝憐總會比花城提早到家,所以準備晚餐的責任就落在他身上,假日則是交換過來,或者是換人提早回家就誰煮。
然而今天是花城晚到家。

身穿一身黑的男子對著後照鏡把衣領拉開兩格扣子,把濺到髒漬的內襯剪開,再抽出斯成碎片扔進車裡的小垃圾桶。

整理好儀容後,推開車門後拿出串著小狐狸鑰匙圈走去門口轉開門鎖。

「我回來了。」花城在玄關脫下板鞋,穿上拖鞋跨步走到客廳,撲倒在沙發上絨毛毯子裡。

「回來了啊。今天你特別晚呢。」
謝憐端著一鍋湯到飯桌上。

「沒辦法⋯⋯上頭的老頭子不知道發什麼瘋,臨時開招生會議,拖到現在,還要求每個系上都要提出招生方案⋯⋯。」
花城有氣無力地,臉都要埋進去。
我打了一大段
被我滑開整個不見
「小朋友們一年比一年少,辛苦了。」
脫下隔熱手套放在桌面上,但突然想到烤好的麵包還在烤箱裡,所以轉身又回到廚房,而在踏進去的那一剎那轉頭說:「對了,你有看到我換了新地毯嗎?」

「蛤?」

花城從絨毛毯裡抬起頭,他的腳背確實貼著與往常不一樣的觸感,那正是一張雪白的貂毛地毯。

謝憐是唯一會對塵蟎過敏的人,然而在同居前,花城是對於這些毛絨秉持著一種好看再買,沒用就不入眼,雖然沒什麼興趣,終究衣櫃和家裡還是有一些相關的東西。但自從有一次謝憐連打了一整晚到噴嚏後,他也便把這些收起來了,可是沒想到從他們第一次約會拿到娃娃後,謝憐就開啟了買絨毛的不歸路,不僅家具類的裝飾要有,連衣服也要。
所以家裡多了吸塵蟎的工作,一星期有一到日,有二四六都在吸塵蟎。
「哥哥⋯⋯我要該說什麼好呢⋯⋯。」
不是他不想吸塵蟎,而是看謝憐打噴嚏很痛苦,所以極力阻止家裡再有出現有關於毛的物品。剛開始哄勸有用,到後來連碎嘴也沒用了。

「好看嗎?」謝憐充滿期待他的答案。「我可是挑了很久,還跟老闆殺價!你猜猜?花多少錢?」

「不適我要說,雖然白色好看,但是也容易髒掉啊。」花城隨意編個理由。「還是把它退掉吧。我們上禮拜才答應好,再也不買毛絨絨,是吧哥哥?」

「不好吧⋯⋯?我才剛跟老闆砍價,回頭就跟人家退貨。三郎⋯⋯我們留著好不好。」
說完,謝憐眼巴巴看著還賴在沙發上的花城,決定使出渾身解數——可愛撒嬌牌!

明明相處快三年,到現在依舊還是無法承受對方撒嬌。
他大大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喜歡就留著吧⋯⋯。」

「好耶!三郎!你看久了一定順眼!相信我!」

「好⋯⋯。」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謝憐開心地把手套丟在一旁流理台上,擺好麵包跟餐具後就叫花城一起來吃飯。
謝憐總是會習慣做五菜一湯一澱粉,有時還會隨著心情擺盤。若是花城做飯,那花樣更不止這些,所以一般的小家庭餐桌根本沒辦法承受,因此他們換了一張更大張的桌子。家裡就二人一寵物,長方形的桌子在他人眼中著實太空曠,不過對於他們一人一短邊剛剛好。

花城很喜歡謝憐煮的千金散還復來湯,即便嚐鮮的人都進過醫院,還是很喜歡。
他舀一碗湯,淺嚐一口。

「今天湯的味道有一些不一樣?加了荸薺跟蘋果?」
花城再吃一小勺料。

「三郎好會猜,不錯。喜歡嗎?」

「嗯⋯⋯。」

「不喜歡?」謝憐問。

「不是,是總覺得少了一個味。」花城撐下巴思考,最後得出結論說:「哥哥可以幫我拿個鹽巴嗎?」

謝憐說:「啊⋯⋯⋯鹽罐不就在我們之間嗎?中間啊。」
吃完飯後,二人就開始忙自己的事情。花城洗完碗就把筆電搬到客廳,在沙發盤起腿開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而謝憐則是開始打掃起家裡,廚房整理完了就去掃房間,拖完房間又跑到花園理理盆栽,等他回來後,花城早已不在沙發,人不見蹤影。

幾乎把所有能做的家務事都搞定了,突然地想練練書法,何奈原本的時間已經不是很足夠,結婚後還需要騰出時間與花城培養感情,現在忽然閒了下來,愣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走到花城的書房裡想借幾張宣紙到餐桌上寫,轉開喇叭鎖後,眼前不是整齊的桌面和井井有條的收藏櫃,反而凌亂不堪,桌上好幾張速寫紙疊放其中,書櫃也有好幾本突出的小畫冊。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謝憐稍稍往前探了探桌面上的畫,上面畫很多甚至幾乎都是他的畫像,有吃到好吃食物的、有睡顏,也有不少他認真正在做一件事時的表情,角落還有謝憐Q版,臉邊有一個小小的泡泡留言框寫著:「最愛三郎」。

謝憐很少管到花城的書房,連打掃都不怎麼會進去,幾乎是花城自己管理,很偶爾謝憐想借什麼文具或者做愛才會待在書房,即便花城說隨時都可以進出,他也不太想侵擾對方隱私。

等等跟三郎說,我拿幾張紙。

他又偷偷翻幾張桌上的畫像速寫,翻到第十張後,謝憐發現畫像中的他比前幾張年輕很多,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但奇怪的是,說要像也不是很像,不違和,一眼是能認出,不過跟前幾張比起來與本尊又差了點。

難到是以前的作品?

此時書房門被推開,謝憐也即時疊好成原來的樣子,假裝在櫃子找紙。
「哥哥?」

「三郎,你嚇到我了。」謝憐覺得自己惡人先告狀。

「抱歉,因為找不著哥哥,只剩書房沒看過,所以來看看是不是在這。」

「怎麼了?」

花城眉頭緊鎖,揉揉她太陽穴說道:「前不久接到警察的來電,說我的學生喝酒鬧事還開車出問題,叫我過去瞭解情況順道跟他們的家長聯繫一下,警察聯絡不家長就只能打過來了。哈哈⋯⋯你知道的,新生總是會玩脫,不知輕重。」

「喔天,三郎快去吧!老師在場總會讓學生安心點。」謝憐走過去抱抱花城,捏捏他的肩膀讓他放鬆點,之後又說道。「別忘了今晚11點與鄰居有小聚會⋯⋯。」說完才意識到今晚花城極有可能會被突發狀況扣留到半夜,改口說:「不不不,如果你真的趕不回來也不用理會聚會,我自己去就好,只要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再跟他們說你有事來不了。」
「不,我會儘快回來。哥哥不是不怎麼喜歡鄰居他們嗎?自己一個待在那邊會很難受。」
花城回抱回去。

謝憐除了怕花城會來不及趕到學生身邊,還有帶一點心虛。
他催促對方改緊出門,別耽誤原定的時間。

幫花城理好領子後,掂起腳在他眉間親一口,正要說再見時,花城道:「哥哥剛剛在我房間是要找什麼嗎?」

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謝憐原本就沒有要做什麼虧心事,但突然一說,瞬間底氣就沒了。
「我⋯⋯我只是想練書法,但我沒紙,只好去你房間找找。」

「原來,若是要宣紙可以打開系統拉門,最下面的抽屜裡面有長卷紙軸,上一層還有已用成卷軸的。哥哥隨意吧。」

「好⋯⋯。」他鬆一口氣説:「路上小心。」

「恩。會的。」
目送花城開車離開。謝憐也回到書房繼續看桌面上的畫。
確實是看似很像年少時期的他,若是有畫長髮束成馬尾,那相似度可能會提升許多。
走到系統櫃拉門,就如同花城說的那樣,長卷紙軸是在最下面一層。只是隨性想來練個幾手,不至於動用到高貴的紙面。
他抽走以長卷,又收拾回到原樣,他開始拿起石墨在硯台是磨墨。佔水打磨,順時針重複直到墨水與墨餅有如絲連不斷,順順流下,倒入白瓷碟盤,筆毛從筆峰到筆肚之間吸飽滿墨水後,輕刮筆肚,整理筆峰,使它飽和圓滑,形狀與水滴相似。

一筆鋒利落下,行雲流水,帶著狠勁與果斷在宣紙上刻著一個又一個的字,字再組合成句,句在組合成成詩。
約莫不到五分鐘,直立的詩句展現於空氣之中。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迴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不管是盯著花城練還是自己練習,他們總是心照不宣會以這首詩作為開頭練習。
每一次的練習有好也有壞,特別是教導花城練習時,總是有很少的機會可以把完整的一首詩給寫完,不是寫到一半就去做別的事情或者對謝老師撒嬌再來做別的事情。

第一次一起寫書法時,謝憐曾問過,你為什麼會喜歡這首詩。
花城說,他喜歡沒有理由,就是喜歡,一旦喜歡上了,就會記在心裡容不下別的,一千遍,一萬遍,永永遠遠。

謝憐那時淡淡嗯聲,重新包覆他的手,重新一同寫下離思。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洗好毛筆後,謝憐便掛在筆架上晾乾,在寫書法時他盡量避免用到花城的畫作,把自己縮在一個小小的空間把這幅聯寫完。
重新審視之後,謝憐非常滿意自己的字,決定就繼續放在花城書房裡,等他回來可以臨摹。
關上房門,他重新整理好自己,套上白色的神職恤衫,傳上花城一個禮拜前掛在衣架的風衣,開車離開家裡。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花城是獨自來到診間,他身著正式,並且是過分正式,大紅色的西裝外套配上燙的比直同顏色的西裝褲,差看會以為是要走紅毯的大明星,除了顯眼之外還有帶著一股非凡魅力。
但此人的表現出來並沒有與衣著成正比,反而是鬱鬱寡歡,更像一位懷才不遇、沒被提名金獎的演員。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今天穿的很正式呢?花先生。」

花城看著眼前的人,自己拉開了椅子,隨後非常隨性的翹起二郎腿晃呀晃。

「很遺憾我可能無法為你做任何事情。」

他撇開眼,正眼都不給瞧,還是繼續晃著腳。

「你也許覺得孤單,甚至難過。為什麼是一個人面對一切呢?其實,有許多情侶都跟你面對一樣的問題。」

花城停下動作,低聲笑出聲。
到了目的地,花城停好車,用後照鏡再打理一會後,拔下無名指的婚戒放在靠胸口的口袋裡,之後推開半腰門。

昏暗的光線加上刺激又有動感的音樂在耳邊炸響,各個少男少女在這氣氛之下狂亂瘋癲,周圍的包廂時不時還有呻吟聲傳出,而不少貼在包廂門邊還會有少年脫下褲頭垂延,場面可見荒誕無稽。

花城已經推開不少要貼近他的男人女人,嫌棄的拍散遺留在身上廉價香水味,直直往一扇站著兩位魁武的保鑣走去。

兩位保鑣在這如此黑燈瞎火的地方依舊帶著墨鏡,不知道是要保護自己還是偷偷看他人走光。
他們攔下花城,說道:「你不符合資格,請回。這裡沒人可以幹。」
眼前穿的有些正經,但優帶風流的男人,原本看似是好好的襯衫卻是打開至胸下,袒露緊實的肌肉線條與雄壯的體態,他拍著其中一位保鑣的肩膀低下頭狂笑幾聲又抬頭笑道:「哈哈哈!抱歉道歉我忘了!我來找魁儡師的!」
隨後又從臂後的口袋裡拿出一小瓶玻璃威士忌,一口灌進嘴裡,用微潮紅的臉說:「你知道⋯⋯我很不喜歡這裡,我只是想找可以讓我更開心的天堂而已,如果還不行,啊⋯⋯我有的是錢不行嗎?」
說完拍拍保鑣的臉頰後逕自走進包廂裡頭。
徒留下左胸前口袋被塞錢的看門犬。
他偷偷咬緊自己的下唇,來凸顯皮膚的白皙,唇紅的像顆被上了好幾層的蠟的高級蘋果。
裝作喝醉還要演的惟妙惟肖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故意踉蹌一下跌近屏風都另外一處,就瞧見三位看起來就是不好惹的男人,正刷著麻將,人口各叼一根菸。
其中一人看花城無視保鑣跌進來,非常不滿的站起身大吼:「操!他媽的!哪來的?」
另外一個人則站起來安撫說:「好了,就叫外面再趕他走就好了。」

花城靠在屏風邊說:「啊⋯⋯我是來找傀儡師的。」

「傀儡師?」安撫的那位眯起眼睛,他半警告的說:「你來問,代表你也知道他在這,不過很可惜,他晚點才會來。看見了這考時私人場所。慢走不送!」

「那我跟你們賭個幾場?等傀儡師來?」花城用指頭卷玩他束在鬢髮邊的小辮子說。
最一開始暴躁的那位坐不住了,他又站起來跺腳咆哮,桌子上的麻將被他拍的都震到邊邊。
始終都沒開口的另外一位終於開金口,說:「好,你說說,拿什麼出來賭。」

花城從胸口的口袋拿出戒指,那正是他與謝憐的訂婚戒,是他純手工打造的銀製品,上頭襄著並非普通碎鑽,而是他偷偷黑市掏來的上等貨,是很完美的彩鑽,戒指的內環還有刻謝憐的羅馬拼音。

「拿這個如何?」

「沃操!小夥你哪來的鑽石!看了就高級!」發脾氣的人見了鑽石時,瞬間沒了氣,轉而想要拿花城手上的戒指。

花城立即舉高自己的手,讓男人遠離他的戒指說:「想要?就看你們要不要跟我賭,輸了戒指歸你們,贏了我要⋯⋯再說吧,還沒想到我要什麼。」

「好好好!賭賭賭!哪次不來賭!玩麻將?猜盅?還是二十一點!這通通都有!」

說完另兩位變把他拉下賭桌,憤恨踹打幾腳勸他別多嘴。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花城不疾不徐坐上空的椅子上,手中把玩銀戒,轉個幾圈後親上鑽石表面,唇還輕貼著說:「我們來個快的如何?我是個急性子,其他的都太久了,沒什麼耐心。還有,這戒指是我的寶貝,輸了我會很捨不得,所以規則我來訂可否?當然我會加碼賭注,道具也由你忙提供,不用擔心我做任何手腳。」說完便從褲管內掏出一把精緻又鑲鑽的小短刀。

「行。」在場氣勢看起來是最冷靜的,同時也是花城微提防的人說:「看你這麼有自信,我們也不好打攪你,要錢我們有,也不怕你贏走。這刀看起來也不錯,我要了,雖然就不及血雨探花的彎刀了。」

「嚄!見過?」暴躁的人他看似非常有興趣,倚著桌子,又點起一根菸。
那人直定定的看著花城,並沒有轉過頭對暴躁的人,他笑著說:「不曾,不過聽聞過他的彎刀奪去不少人命,雖然沾染過鮮血,但也多虧血淋淋的祭品們,讓那彎刀本來做工就不錯還增添不少詭譎和豔麗。」

另一位拿了骰盅,開盅是兩顆骰子。
「說規則吧。」他說。
花城說:「我不喜歡麻煩,就猜大小。一對一賭,其餘為跟進駐下籌碼。點數越大者即是贏家。然而也有加成賭注,兩個骰子的數字相同,若是奇數則判斷全輸,不管點數多大多小;反之偶數為為贏,不輸錢也不贏錢,除非點數為這賭注的最高點數。如何?」

「聽起來只要骰到偶數勝比較大。」
那人笑瞇瞇的說。

「雙數點當作一個保命不好嗎?雙雙出入必平安順利?」他同樣回敬給對方。

「好,那開始吧。」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哈哈哈我先我先!我押十萬!」
火爆的人先從一旁的麻布袋掏出了兩疊厚厚的紙鈔往桌面重重一放,接著拉另一個人慫恿他下注。

他嘆小小一口氣,感覺就是想要幫忙撐撐場子,邊從一樣的麻袋拿了大約兩萬的鈔票。

「嚄!你呢?賭我贏還賭這個富二代小白臉!」

冷靜的人瞄了他一眼說:「我這局不賭。」

花城笑吟吟說:「沒事,我再壓錢娛樂盡盡興。」說完又從懷裡多掏一小筆錢放桌上。

隨後拿起骰盅隨順時鐘慢慢搖起來。
骰子聽起來清脆悅耳,兩個小骰子跟著晃動碰撞摩擦盅內的沿壁,聽這聲,花城不自覺心情也好起來,過沒兩下輕輕淡吟一句:「孤注一擲,死亦無悔。」

開盅。
一個四點一個五點。
「死了!點數這麼大!操!好運啊!」
暴躁的人接過花城的盅,上下瘋狂的晃動。若不去飲料店打工,絕對是浪費了他臂力的才能。

稍微稍口氣打開盅。
一個兩點一個三點。
「感謝你的慷慨?」花城收編走所有賭注,包含他的戒指與小刀。
「不錯的成績。」冷靜的人拍拍手,他直接把地板上的麻袋搬到桌子上說:「這一局還我跟你。全押。」

花城也不甘示弱,他依舊拿出他的戒指出來做賭注,不過這次沒有拿小刀,而是一個看起來像是人眼睛的標本,被純透明的樹酯包覆著,晶瑩剔透,若撇除裡面放眼球,那必定會誤以為是什麼稀有珍寶,或者是顆曾吸收過日月精華的水晶。

「操!這是什麼!人眼?我沒看過這麼紅的眼睛!小老弟!眼睛是你的?」
當然,花城出門通常都會帶義眼出門,幸虧他的手藝還是不錯,至今沒有人懷疑他的眼睛有一邊看不到,頂多懷疑他有弱視,沒辦法聚焦。而對外宣聲他確實是一邊視力有問題,戴眼罩最多是為了想要平衡自己的視力。

包含謝憐。

「我掏來的。」
他把眼球往中間推。

「你真變態。」
那人說。
這局,另外二人都沒有押注,只有他與對方拿出剛才的賭注,花城只是非常意外眼球竟然可以成為籌碼,看來他們的癖好也特別無比。

對方先開盅,運氣意外的好,一個六一個五,簡直是提前吹起勝利的號角,一旁的人樂成花,不停的嘰嘰喳喳加上吹噓,嘲笑著花城要死定了,輸的脫褲拆大街走。

兩顆骰子有三十六種可能,在不包含名局與雙數骰低數字的情況下,那人直接把三十五種可能給封殺,唯一兩顆六點成為他的救命點數。

花城閉上眼,搖晃骰盅直到聽到一個他滿意的停落聲才放下盅。

開盅。
兩顆六點。
這時開門聲都吸引了他們的注意,臉面似乎都被刀痕刻畫無數的人走進他們,一臉表示這位新面孔的男人是誰。
暴躁的人此時非常興奮,他大喊道:「天啊!傀儡師!我一定要跟你說!這小夥太狠了!兩顆六!」

「傀儡師?」花城疑惑道。

「沒錯。」刀疤男人說。

「那太好了。」
花城從外套裡甩出兩把小刀,正中男人的腦部與心臟,其他人瞬間站起也從褲頭要掏出槍枝,但瞬間被小刀制服,倒在地板上,都還沒反應過來,心口瞬間就被插上一把鑲鑽的刀。原本心心念念的籌碼,竟成為刀口下的祭品,用血成為他的飾品。
「真是可憐了我的戒指,被你們的髒手給碰髒了。」說完拿袖口擦拭擦拭放回口袋中,之後再從胸口口袋中拿出另外一枚帶在左手無名指上。

結婚戒他的是白鑽,而謝憐是紅鑽。訂婚則相反。

隨後又從腰際的地方掏出手槍,對著地板的人說:「傀儡師⋯⋯你似乎沒聽過⋯⋯你們口中的血雨探花也是會用槍的吧?」

兩顆彈殼落地,花城看了看桌面上的兩顆骰子。

成雙成對,好事成雙。
謝憐——在公司裡曾被推上十大可嫁好男人的二到十名都有,撇除第一名永遠是自己的上司,不然身高一七八,謙虛有禮,不管對女性男性還無性,都相待如賓、和藹可親,除了不太會煮飯,身材也不會像裴茗那般只練上半身,肌肉是平均落在上身與四肢,妥妥的霸總小說裡男二的青少年身材。

平均一個月看零次毛片,但他是全公司裡出入灰色場所最多的,還是一樣,裴茗以外。

已經三十好幾,那張臉似乎是與年齡的時間不同,貼上了青春不老面膜,臉上鮮少皺紋與其他因時光刻下的紋路,依舊維持在他二十來歲的樣子。
因中性的面容,和又蓄起的半長髮,配合身體曲線,更讓他雌雄難辨,很多需要出入聲色場所的地方,女性進去比男性來有利,為了不讓女性同僚陷入危機,大多都是他與師青玄自己包辦。
重新帶回朱紅色的婚戒,謝憐躲在更衣間的拉簾後面換衣服,以防花城突然回家。
這一次他不想跟目標慢慢的拖延時間,去了解他為何要這麼做等。
第一,他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有一股莫名火,說不上來的壓抑。若再對上目標像個油條,那除了死相更難看,還會有可能做出更極端的事情。
第二,跟鄰居有約。
在嚴謹的神職恤衫底下,其實是穿著稍微⋯⋯喔不是稍微,而是幾乎富有情調勾引的皮革連衣短裙。說來好笑,一開始他對扮女裝不怎麼有興趣,到後來的駕輕就熟,連妝容一併帶上。人人都說,女裝只有一次與無數次,完美印證。

拉下胸前的拉鍊,退下至腳踝處,完美展露了黑色大腿雷絲長絲襪,在腿根上部還是黑色的內搭雷絲褲。放在平時還會害羞幾會,因為沒過不久他會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但在任務上,他的臉皮可說是比字典還厚,要騷要魅,都可以樣樣來。
不久前的任務是要進入一家餐酒館樓上,裡面是一位軍火商的基地,而他們的頭兒是個不折不扣變態,好聽點是口味重。在謝憐在化妝室用修容液,抹平自己臉上已成淡粉色的傷口,在款款走到領頭面前,拿出一條狗鍊。
他蹲在已脫個精光半伏在地板上的男人面前說:「誰是不乖的小狗?」

男人面帶潮紅,字句都帶著興奮,摸上謝憐的臉:「拜託⋯⋯用你的純潔凈化我⋯⋯。」

天啊⋯⋯

即便已經碰過無數個變態,但還是不習慣其他男人摸上自己,只要碰上敏感的地方,總會覺得噁心想吐,生理不適到甚至想要把自己的腸胃都捅出成簍子。

謝憐面帶悲憫,淡淡說:「那我親愛的孩子,跟我說實話吧⋯⋯。有沒有把武器賣給壞人?」

「什麼?」

「有沒有把武器賣給壞人啊?壞孩子。」
瞬間有一個似白綾的長條緞帶纏上了男人的脖頸,開始像扭毛巾似的阻斷呼吸道,直到聽到咖一聲,男人的脖子跟睡死的雪貂般垂倒肩頭,眼睛反白,口吐唾液,延垂至臉邊。

「好若邪!」
謝憐讓白球蟒纏上自己,披上風衣要準備跳窗離開。

外頭的保鑣此時瘋狂敲門大吼自家頭兒,感覺是發現了什麼問題,還是他們有儀器確保生命,總言他們深知自己的老闆性命攸關,不停踹著大門。

謝憐清楚不能再待在此處,便一個箭步躍下窗子,扔出鉤索固定暗縫,垂降至接應處,把所有可能會被查緝的證物交給接應人,隨後就踏進自己的車子,開離現場。
不是第一次如此這般與死神交手,即便再老練的人,總有失手的時候,很多前輩就是太過於自信與執著,死在目標底下。然而謝憐也不是對自己逃跑的繼續很有自信,只是在技術科技發達下,雇主逐漸有防衛意識,用的東西也跟著漸漸科技話,讓他們以前是人對人,現在反而是要機器的對決。因此像地師那樣的電子人才就很稀缺。他們都幹暗殺事,會不會殺人這點就是必要的入門專業,除此之外如今還多了副業需要開墾。
謝憐開門後瞧客廳還暗暗的一片,跟他出門前的樣子一模一樣,心道,花城還沒回來前還是把澡洗一洗,衣服扔一扔。但還是怕有個萬一,他依舊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再轉入他專屬的更衣間。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終究在他正要脫下皮革連身衣時,他聽到了開門聲,隨後就聽到花城喊他。
謝憐在簾後應聲說:「三郎,你回來啦。真巧我也剛回來不久。」他嘗試讓聲音平淡自在點。
「哥哥,你在換衣服?」
他聽見花城正要開臥房門,隨後喊道:「我等等換個衣服就出門啊!」
沒想到花城還是開了門,謝憐只好更往裡頭擠擠,隨後把皮革衣扔到櫃子裡,再把事先準備好的襯衫與外套套上。

「剛剛哥哥去哪裡啊?」

「去溜達了,知道最近附近建設了新的重劃區,沒時間晃晃,突然寫完書法沒事幹,所以走走去。那學生怎麼樣了?」

花城拉開謝憐的簾子的那一個剎那,謝憐即時穿起卡其寬褲,他們對視一眼,花城便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頭頂。
「拿他們真是沒辦法,還給我偷抽煙。那些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還好事情還是順利解決。」

謝憐拉著他的袖子聞,果不其然有一股淡淡的捲菸味道,不過比起廉價的尼古丁,更是多了一套煙硝的味道。
謝憐說:「時間來不及了,還是隨便套個衣服,噴噴香水吧。」

「哥哥是去打滾了?還需要換上一套香噴噴的新衣?」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花城聽他的話,換下了原本的襯衫,隨意套上掛在椅背上的帽衫,抓了謝憐的香水手腕處噴個三下,拍拍耳後意思意思。

「沒啊,就走個路沒想到靠上沒乾的油漆,髒了。」

「那衣服就扔了吧。」

謝憐勾著男人的手把他拉出臥室。
「是啊,穿了三年差不多了。」
「驚喜!」
花城與謝憐個拿一份禮物遞給今日的主角——他們的好鄰居,雷曼夫妻。
他們新婚沒多久後帶著自家剛出生的孩子搬到這座城市裡。然而對於社會新鮮人來說,這裡的消費水平著實高了些,何其是不友善,重點是他們還帶著一個尚未斷奶的嬰兒,都不能缺少收入的情況下,比其他人更加刻骨節儉一些。
好在上天有眼,沒多久,雷曼夫婦二人都升了官,孩子順利成長,變的不吵不鬧的好情緒,有錢請保母後,他們的生活品質步步提升,彼此更有時間休息。
心中的大石頭放下後,為了感謝當時伸出援手的鄰居們,他們辦了一個小小的聚會,地點就在他們家裡。
「唉呀!謝牧師!花老師!都說不用帶禮物了!」雷曼先生笑吟吟的邀請他們進入客廳。
他們以前逛過雷曼家裡,地板無一是保護寶寶的泡棉和帶著英文字母的巧拼,這時可能是為了家裡要來客了,通通都收起來,只有一些食物碎屑孤零零遺忘。
街坊的小朋友都來了,尚處於小學的,個拿著恐龍薯餅追逐跑著,有一些媽媽看不下去,大吼孩子的名字,但這沒有達到著多少效果,只讓更小的小朋友越加興奮,除了拿食物還拿起汽水跑,一路上滴不少滴。
雷曼夫人尚年輕,姣好都面容即便自己帶一段時間的孩子,依舊青春動人,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勻稱。
他走過來親了丈夫後說:「謝牧師、花老師。謝謝你們今天過來參加聚會。那段日子真的是麻煩你們了,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才好。」
「沒事的。」花城搶一步說話。「我們也沒有孩子,偶爾徒個樂也不錯。」

「是嗎。謝謝啊。」
謝憐此時開口道:「海蒂還好嗎?」

「還行,他最近嘗試講不少話呢。看看嗎?」

「當然。」

看謝憐被夫人帶走,原本花城也要跟上去,雷曼先生卻拉住他。
「欸,花老師,聽說你也看球賽吧?最近賭賽票可熱著!我同事都在說。」

花城回頭看謝憐正逗著海蒂,他也沒有拒絕雷曼先生的介紹,就讓他繼續滔滔不絕介紹賭賽票和一群狐狗朋友的勸敗,與一群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們站在一起。
「海蒂還是很喜歡你呢!」雷曼夫人拿著玩具指偶小熊在小孩的面前晃來晃去。
這個年紀的孩子本來就容易被晃動顯眼的東西給吸引,原本在遊玩區域裡發呆的海蒂,看到媽媽走過來,瞬間兩隻肥腿跺啊跺,精神好了起來。
夫人手上的指偶在一番抓去下,還是落入小霸王手裡,被他又啃又沾口水,指偶被那一剎那搞的像一個小小的吸口水巾。

「海蒂只是不怕生,誰抱都可以。很難得的。」
謝憐撒一個小謊。

誰不聽到外人誇自己的小孩能不開心的?一個善意的小謊言就當海蒂口中的小熊,好吃又回味,何不兩全其美。

雷曼夫人頓時掩起嘴笑說道:「哈哈,想起好前幾個月去你家接海蒂時,你們慌張狼狽的樣子真的很像海蒂剛出生時的我們,想要討好小孩,讓他閉嘴好好順利過完一天,但總是不如人意,最後還把自己搞的像一個屈服於現實的太監。」

確實,那些日子真的太慘了。
海蒂剛到他家時,還是個指認媽媽氣味的嬰兒,連個咿咿啊啊都有問題,成天只會哭鬧發愣。然而這個時期是最不能離開父母的年紀,就被丟到鄰居家裡認識,這認識一次都是好幾來小時。

那時謝憐與花城在互生對方小悶氣,原本每天必來十幾句的我愛你,變成謝謝麻煩拜託,在海蒂的到來,他們必須緩解自己的情緒,把所有生氣的力氣來對付這個小祖宗。

即便家裡再怎麼窘困,雷曼夫婦依舊想給孩子最好的東西,
一袋嬰兒美妝包裡有不少海蒂的玩具,謝憐隨手組裝一個環形支架,掛上小娃娃,放在海蒂正上方讓他抓著練習完。然而他也無聊,跟著嬰兒躺在一邊,看孩子抓的高興,就跟著看看這小玩偶到底是在同個視角下多吸引人。

好樣的,果然吸引人。

不知道設計玩具的大人是怎麼樣想的,從大人的視角就是一個個可愛的動物娃娃,但在使用者的視角是一群屁眼在臉上。
謝憐瞬間覺得自己的頭很痛,轉頭看到花城在泡奶粉,決定讓這個男人好好看一下別的屁眼。
「三郎,麻煩過來一下。」

「哥哥,怎麼?」他用雙手不停戳轉著奶瓶,力道輕柔,化開瓶中的粉末。

「請躺躺。」
謝憐接過微溫的奶瓶,起身讓位給花城,讓他跟海蒂一起體驗。

花城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就是不想戳破,看看謝憐會怎麼應對。

「哥哥想要讓三郎看什麼?」

「看看海蒂在看什麼。」謝憐笑著看他。

花城跟著看過去,一樣。
一隻一隻可愛動物的瀉殖口,是能多好看,不管那個動物都是一個米字。

他說:「沒哥哥的好看。」
最後他們也不清楚奶有沒有餵上,奶瓶也不知道滾去哪裡,那孩子看見多少,謝憐只依稀記得他的乳首是被啃上好多次,跟一個拇指大的乳頭周圍被牙印包圍,還淡淡泛著紅暈,乳暈整整比原先大好幾圈。
自己身下的米字與布玩具的不太一樣,稍稍露了線,開個洞,只要被換一個姿勢,米字的洞口就會露出不少白色棉絮,然而花城不想讓棉花露出來,只能不停來回的灌輸新的進去,使得謝憐的小腹微微凸起。

動物娃娃的肚子,每個都飽滿圓潤,尤其腹部的材質更是柔滑。
花城愛不釋手那種觸感,就如同依賴觸覺的孩子,長不大的晚上還需要摸摸才能哄睡。
米字幾乎快要頂上軟囊,謝憐用盡力氣抬高自己的腰部,水聲在客廳中被無限擴音,似乎是想讓全部的家具知道男人們在做家庭代工,羞的咬緊下唇至少降低自身的聲音。

不過製作者依舊沒有要放開娃娃的樣子。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米字接受了所有,貪婪的想要更多東西,不想張口也不想鬆口,緊緊咬住送出棉絮的管子,在那一個瞬間,棉絮還是從米字的縫線邊緣外漏出來。
朦朧間還是不忘家裡還有一位小小客人,但身下已經面臨最高點的興奮,他緊緊摟住對方的脖子,唇邊盡量貼緊耳垂邊緣,由於接連的撞擊,讓他聲音也被撞的斷斷續續。

花城很是故意,他的手扶著他的腰際,拇指還不時打滑圓圈下腹,並往自己身下帶去。

「別⋯⋯別⋯⋯停下⋯⋯。」

「哥哥,沒聽清呢?」
「你說別停下?還是停下?」

惡劣⋯⋯惡劣極致!
謝憐除了生氣還有多份寵溺的無可救藥,即便屢次花城如此存心,但他還是草草接受,很快會敗在他的各種撒嬌方式。

「我說⋯⋯我⋯⋯啊!那個⋯⋯孩子。」

「哦⋯⋯哥哥說⋯⋯海蒂嗎?」身上人笑了笑。「是在擔心他會看到嗎?」

「在說什⋯⋯麼⋯⋯,他還是個⋯⋯哈。」

「嬰兒,知道啊哥哥,所以我把他放在⋯⋯。」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