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該找人聊聊》一個諮商心理師與她的心理師,以及我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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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第一集了,比起心理書籍像是一本散文兼小說。作者自己身為心理諮商師,被唐突分手後衝去找另一位心理師諮商,把自己與自己的個案各種跌跌撞撞的歷程寫成書。
可以懂有些人的不喜歡,但我在其中看到太多和自己經驗重疊的部分,各種哭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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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療一個很重要的步驟,是協助病人為自己當前的困境負起責任,因為他們一旦了解自己可以(也必須) 構築人生,他們就有了促成改變的自由
他人即地獄 > 自己即地獄
心理師診斷:逃避型人格。非心理師:渾蛋
完美是美好之敵。憧憬完美劇本的病人,作者告訴對方「如果王后有蛋蛋他就能當國王了」
麻木其實不是沒有感受,而是被太多感受吞沒。
不要評判你的感受,注意它們就好。用它們當地圖。別怕真相。
自我苛責(self-blame)跟自我負責(self-responsibility)不同,後者應該像禪學心理學大師Jack Kornfield說的:「靈性成熟的第二個特質是寬厚,它的基礎是從根本處接受自己。」心理治療追求的是自我同理(我也是人),而非自我評價(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失去」其實是多面向的,它包括具體的失去(例如失去男友),以及潛在的失去(「失去男友」代表的意義)。離婚之痛只有一部份跟失去配偶有關,失去配偶的重量未必大於這項變化所代表的意義--失敗、拒絕、背叛、未知,還有不符合自己期待的人生故事。
很多人剛開始做心理諮商時,好奇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心理諮商幫不了對自己不好奇的人。
批評和抱怨不同,前者帶有評判,後者帶有請求。
文化壓力對女性的要求是言行得體,對男性的要求則是情感得體。 女性通常會向朋友或家人吐露心事,可是當男性在晤談時告訴我他們的感受,我幾乎總是第一個聽他們講出口的人。
憂鬱的反面不是快樂,而是活力 《正午惡魔》
我尤其喜歡法蘭克書裡這句話:「刺激和回應之間有空間,空間裡是我們選擇回應方式的權力,回應方式裡有我們的成長和自由。」
「你覺得事情一定會變糟,對嗎?」我問。這種對快樂的非理性恐懼 有個專有名詞:「快樂恐懼症」 (cherophobia,chero是希臘文的「喜悅」)。有快樂恐懼症的人像不沾鍋,黏不住喜悅(可是他們對痛苦卻黏得死緊,像沒抹油的鍋子)。受過創傷的人經常如此,以為災禍隨時可能降臨。他們就算遇到好事也不會靠過去,反而變得過度警覺,總是在等壞事發生。
痛苦可以是自我保護,停在憂鬱狀態也可以是某種形式的逃避。安安全全躲在痛苦的殼裡,就什麼也不必面對,也不必進入可能讓自己再次受傷的世界。麗塔需要她心裡那個打擊她的聲音:我什麼也不要做,因為我不值得。
人往往是依據經驗如何結束來記憶他們。
在人的一生裡,我們與自己的對話其實多過與別人的對話,可是我們對自己講的話不一定是溫和、真實、有幫助,有時候甚至毫不尊重。我們對自己說的話多半不會對朋友或小孩說,也不會對自己愛護或關心的人說。在心理諮商過程裡,我們學著分辨腦海裡的這些聲音,讓自己能用更好的方式與自己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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