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王禎和〈素蘭要出嫁〉裡面有寫到一段我覺得滿前衛的故事(也許是我認為的早期台灣社會太狹隘):
素蘭在身心病狀況明顯改善後,去了職能輔導班學習打字,在那裡認識到一個男生對他照顧有加,也對他表達自己會不計他的病史認真的和他結為伴侶的願望,和素蘭父母詳談的時候更是以自己看過《雲泥》這部電影(應該是港片)和熟讀手上常常抱著有關身心症的書籍為榮,再三保證自己對身心症的理解甚深,即便素蘭再次發病也能對他施以妥善的治療。
結果素蘭嫁過去沒幾個月,他的丈夫就發現現實生活中的身心病患者不如文藝作品裡描述地那樣有藝術的美,或者因掙扎而昇華的靈魂,在對素蘭進行各種「治療」手段都失敗過後,僅能以暴力短暫解決素蘭的問題。
感覺這類會誤解身心症的人,對疾病賦予豐富藝術意義的人到現在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