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放開……我……」
同樣無意義的話我已經不知道重複幾次了,但眼前悠閒的索羅亞克絲毫沒有,也不可能有替我鬆綁的慈悲。
紅色的液體已經不再從傘翼中流出。
那沙漠奈亞細長的針刺刺穿我摺疊在一塊的傘翼,左右各一像個耳環,傘翼被屈辱地禁錮,絲毫沒有生氣。除了苦痛與沉重之外,我完全陷入悔恨的泥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