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這兩天跟一些廠商開會的感覺，上海封城的代價，可能遠遠高出中國政府的想像。然後外界在講上海搞成這樣是因為派系鬥爭、故意搞習近平、不想讓他順利連任，可能都太陰謀論了。最簡單也最直白的原因，專制不透明的制度，你最後就會得到一批能力與操守都很差的官員，承平時期還看不出來，真正面臨考驗時才會發現他們有多廢。柯文哲會這麼欣賞中國官員，可能說明他們的程度差不多。你就想像整個上海充斥著一批能力跟柯文哲差不多的中低階官員，又完全沒有同理心，然後楊志良、邱淑媞在坐鎮指揮，整個大爆死其實不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