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昏前抵達,又在深夜前離去,重覆著開展及收拾,不少時候,像是抽離其中,就只是靜待時間流過,不管更換歌曲、微笑招呼、介紹包裝或是收錢找錢,機械般運作著修正著,檢視自身過於認真,依循設想的規則般,又再省思那份力道,終究再隔一天的重覆,顯得徒勞。
該如何調整其中差異,生活還是很輕易地抹飾太平,要怎麼提起變化帶來細微憂慮,好似在黑夜公路,凝視入眠後鄉鎮景色,即使知道正在回家路途中,仍隱約有些不安抗拒,卻只能等待著日復一日,是否存有被穩定安置的放心感。
即使好幾次都沉浸過往,然後才知道那些看似失去,要說一無所有也不過是變換其他形式,只是過渡期般還沒有個歸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