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直至抵著額的指尖因勾住些許髮絲生疼,才發覺自己維持這姿勢好一段時間,近乎乾涸的墨早順著低垂筆尖,將書至一半的紙浸染成一大污痕,看來是無法做任何潤飾、僅能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