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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甚涼。
冰冷的晨霧,將寒意透入骨髓,不由得從床上坐起了身,將被褥再拉緊一些。大概,卯時了吧?「算了,不睡了。」起身,卻見床沿有一件裘衣,不知何時放上了。
穿起大衣,走出屋外,張口一呵就是一團朦朧。在西涼,這樣的寒冷不是沒有感受過,卻未曾接觸過這種黏膩的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