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在2019年和李璐在聯合報副刊的一篇信件往來。回過頭看,發現倒也不是話變少了,而是我不用再一直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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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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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我花在寫作上的時間越來越少,主要是工作將我的時間瓜分了,另外一點則是與你不同,我想說的話變得越來越少了。詩對我來說是一個很方便又很狡猾的載體,詩可以在語言中挖出許多的壕溝與通道,我可以在裡面躲藏,也可以假裝無意地提起某件事,但事實上我想談的是某個從未被我提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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