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與一般德行的差異〉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中庸‧第九章〉)〈中庸〉這一章可以呼應到孔子說的:「若臧武仲之知,公綽之不欲,卞莊子之勇,冉求之藝,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成人矣。」(《論語‧憲問》)冉求擅長理財,「冉求之藝」便是「天下國家可均也」(社會財富公平分配);「公綽之不欲」(孟公綽的清心寡欲)便是「爵祿可辭也」;「卞莊子之勇」便是「白刃可蹈也」;「文之以禮樂」對應到更進階的「中庸不可能也」。同時這也呼應到《論語》和〈中庸〉後文說的三達德「智仁勇」,「天下國家可均也」屬於仁,「爵祿可辭也」屬於智,「白刃可蹈也」屬於勇。為什麼「天下國家可均」、「爵祿可辭」、「白刃可蹈」或者說「智仁勇」還達不到「中庸」的境界呢?這需要我們對於儒家的道德有更準確的理解。原來儒家的德行或